嫡妃为后五小姐-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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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儿……”
“小姐……”
司徒浩源和绿儿连忙去扶，可是两个人都扑了个空，眼睁睁地看着司徒颜双手摁在了碎茶杯上。
疼，钻心的疼，司徒颜举起血淋淋的双手，疼的两条眉毛都纠结在了一起。
她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先是破财，然后见血。
“颜儿，怎样啊？”司徒浩源捧着她血淋淋的手，手掌上还粘着碎片，这一双白嫩嫩的手……看的他是一阵的心疼。
十三皇子！为何要对一个女子……。做的如此这般——狠。
“四公子，这位是……”祁宇嘴角噙着一丝笑容，指着坐在地上的司徒颜，心里却是很解气。
“十三皇子，家妹受伤需要治疗，浩源不便多陪，告辞。”司徒浩源抱拳，也不等他回话，搀起司徒颜起身，转头对绿儿道，“去告诉二少爷和三少爷，我们回去。”
“是。”绿儿连忙跑上楼去了。
“四哥，我没事。”司徒颜皱眉看了眼将她伤成这样还跟没事人似的什么十三皇子，真是怒火攻心，他奶奶的就不会说声对不起，皇室都这么目中无人，狂妄自大，而且强词夺理。
“原来是令妹……”祁宇就算不喜欢她，甚至恶心她要死，面上依旧是温柔体贴的笑容。
司徒浩源担忧地看了眼司徒颜，却见她脸上除了痛楚，并没有什么炙热的情感，心想也许将他也忘得一干二净了。
“颜儿，十三皇子你也……”
司徒颜看向司徒浩源，片刻才明白他指的失忆的事情，难道，之前司徒颜得罪过他，要不，他怎么对自己下的了这样的狠手。
“都不记得了。”她认真地看着司徒浩源道。
如此，甚好。
司徒浩源唇角微勾，这下全家都可以放心了。
祁宇见两个人低语，面上强撑着笑意，这件事他理亏，怕到时司徒府得理不饶人，告到御前弄得自己一身腥。刚刚伤了她，他心里只有痛快没一丝的愧疚，却不得不收敛……
“爷。”文青在祁宇耳边低语，“外面都传司徒小姐失忆了，如今瞧着这眼神，估计真的什么都记不得了。”
失忆。
祁宇好看的眉毛微皱，锐利地目光上下打量着司徒颜，她一身青绿色的衣衫，浑身上下无一丝装饰，五官小巧秀气，一双大眼睛清澈见底，和之前张扬跋扈奢靡不同，漂亮可爱，讨喜极了。
“四哥，我们先走吧，我这手疼的很……”她真的很不喜欢祁宇看她的眼神，过于精明让人不爽。
“也好。走吧。”司徒浩源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向外走去。
从始至终都用那种淡淡地眼神看着祁宇，没有丝毫的波澜。
真的是失忆了？祁宇的目光跟随着那绿色的倩影，直到再也瞧不见……
第十五章 以身相许（）
“颜儿，疼就喊出来，别忍着……”司徒浩源见大夫从她手掌挑出来一块块带血的瓷碴子，俊脸上有着掩饰不了的心疼，连他看的都觉得疼痛无比，真不知道妹妹是如何忍受的。
“老夫真是佩服小姐！”大夫抬眼看了眼她，又低头仔细地挑细碴。
司徒颜觉得疼的心脏都要痉挛了，手使着劲往自己的方向缩，只是司徒浩源摁的太用力了，她没动分毫。
佩服毛线啊，他奶奶的这里居然连麻药都没有，快痛死宝宝了，喊，她也要有力气才能喊啊，她痛的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大夫，会留疤吗？”如果留疤，颜儿的这一生就是毁了，有身份的人家是不会娶一个有缺陷的人为正妻的。
“这要看小姐的造化了，家里有什么名贵去疤的药都用吧。”大夫叹了口气，好好的姑娘家居然伤的这样重。
司徒颜倒不在乎什么疤不疤的，咬紧牙关强忍着，谁还有心情在乎那个。
不知过了多久，大夫将镊子扔到了水盆里道，“好了。”
司徒颜这才松了口气，看着疤痕纵横的伤口，真是觉得死里逃生。
“再包扎一下就好了，双手不要碰重物，沾水，饮食清淡，每三日换次纱线，等双手结疤就好的差不多了，到时候抹着去疤除痕的药膏，剩下的就看造化了……”
“颜儿，你也不必太……”司徒浩源见她眸色上缀着痛楚，开口却不知道怎么安慰，女子最重视的无非就是容貌，如今她的双手被丑陋的伤疤覆盖，她的心里一定难过极了。
“这镊子在皮肉中穿梭的时候，真的以为要死了……”司徒颜举起手叹息，没有那钻心的疼痛真好，“四哥，帮我擦擦汗，真的好不舒服。”
浑身早已被汗水浸湿，沾在身上黏糊糊的好不舒服。
司徒浩源心疼地望着她苍白毫无血色的小脸，心里自责极了，恨自己没能及时扶住她，同时，有种想要将祁宇撕碎的冲动。
“四哥……”司徒颜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让他擦个喊，居然在神游，真是被他气死了。
“嗯。”他连忙从袖子中掏出自己的帕子，仔细地给她擦拭着。
“小姐……”绿儿从外面冲出来，一下子便跪在了司徒颜的脚边，看着她纵横交错的伤口，眼泪吧嗒吧嗒地往地上扎。
“四哥，赶紧赶紧，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挂了呢……”司徒颜让司徒浩源给绿儿扶起来，她这当事人还没哭呢，她这是抢戏。
而祁宇跟着司徒浩文和司徒浩然刚进医馆的门便听到了她娇嗔的声音，清脆婉转，煞是好听。
“五妹……”司徒浩文脚步极快地奔到她面前，司徒浩然亦跟在他身后，当看到她手掌的伤口时，都不自觉的征楞了，削葱般白嫩好看的手红肿不堪，伤口纵横，甚至还冒着血丝。
“没想到五小姐好端端的一双玉手净这样毁了……”祁宇征楞地看着她的伤痕，无意识地道。
五个人十双眼睛瞬间就扫向他，祁宇感受到了强大的怒气，看了眼四周不善的眼神，心虚地咽了口气，他的本意只是想教训她一下，没想要伤她这样重。
“十三爷若是没什么事就先离开医馆，我想我家小妹并不想再看见您。”司徒浩然凌厉的目光朝他扫视，薄唇渐渐抿紧，背在身后的手紧紧地攥在一起，他怕自己一松手忍不住将拳头挥在他的脸上。
祁宇是彻底地激怒司徒家的人了，他的心里蓦的一阵收缩，竟然产生了害怕的感觉……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可以娶你，到底是我弄伤……你的……”他的话一出包括文青在内皆征住了，娘娘苦口婆心地劝了那么久，爷都直接拒绝了，这次居然主动说要娶这五小姐，就因为弄伤了她的手，这也太……不符合他的作风了……
娶她，司徒颜眨巴着眼睛，这丫的脑袋没泡吧，就因为他伤了她的手，不是应该赔点钱吗，怎么不安常理出牌。
“你……”她刚准备开口，司徒浩源抢在了她前面出声。
“十三爷风华绝代，我司徒家女儿高攀不起，要是没什么事，还请先离开。”
“我要问问她……”他指着司徒颜，失忆，他就不信她纠缠了那么久居然就这样轻易地将他给忘了，她一定是在欲擒故纵。
“问我？”司徒颜一脸懵逼地看着他那张自信满满的脸，“问什么？难道是要我说嫁不嫁你？”
祁宇点头，露出少女杀式的笑容含情脉脉地望着她。
“多谢十三爷抬爱，司徒颜真是不敢高攀！”她淡淡地回了他一句，“如果十三爷觉得过意不去，不必以身相许，赔偿我点医药费就可以了，我就算被人说一身铜臭也要成全您的愧疚。”
祁宇震惊地看着她，头一次他被人以这样的方式拒绝了，还是一个曾经他拒绝的女人。
第十六章 谈心（）
“三位哥哥，今天我伤成这样，全是自己大意粗心，和那个十三皇子无关，就不要和爹爹娘亲说道了。”司徒颜看着并排走在一起的三位翩翩公子道。
三人的表情越发的凝重，妹妹真是变了，知道顾全大局，知道委曲求全……
“妹妹，你真是越发的懂事了。”司徒浩然侧眸望着她，满眼满是欣慰，谁能想到以前如此跋扈自私的一个人，变得肯为家族着想这般模样，真是神奇……
司徒颜脸色悄悄地红了，她只是心里觉得愧疚，占着人家亲生女儿的富贵，若是再给人惹事，连累整个家族遭殃，她就是死也魂魄难安，受煎熬之苦吧。
司徒浩源安慰道，“颜儿放心，你这伤哥哥肯定不会让你白受这苦，十三皇子那里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上次将她推进护城河的事就一笔勾销，谁让那时的颜儿招人厌恶，连他也存着让她死的心思，现在想想都觉得无颜面对她……这一次，他一定让十三皇子尝到割肉的滋味，算是还她，他当日背弃的手足之情！
“四哥，你不必为我做什么，我真的不想和任何人有丝毫的联系，这事就是我倒霉，我忍了，往后见了他躲得远远的不就行了，何必为他伤脑筋。”司徒颜赶紧对他说，她一向觉得处理任何恩怨最好的方式就是不理会，要不然没玩没了。
“老四，你如今真是越发的急躁，连妹妹都懂得的处事之道，你怎么参不透呢？”司徒浩文接着道，“十三皇子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兄弟还不清楚吗？敬而远之才是上上策，难道还想他和妹妹之间再多些纠缠？”
“我只是觉得太便宜了他，一次次的放过他，他定是觉得司徒家好欺负，到时候变本加厉可就……”他义愤填膺地说完，还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司徒颜。
司徒颜精致的脸上多了几分笑容，怕是之前的司徒颜和那位爷之间有什么不愉快的，不过现在已经‘改朝换代’，她才不要重蹈覆辙和那位爷扯上什么关系，不！是不要和任何皇室的人扯上任何关系，皇家人心里弯弯道道太多，她可不觉得自己能和之前看的小说女主人公似的，有个开外挂的人生，所有的人都喜欢她，为了她这样那样的。现实就是现实，她不求大富大贵，只求能明哲保身，不连累到任何人，这便足矣。
“今晚颜儿很开心，能和哥哥们说说话聊聊天，感觉真的很棒。”她站在自己院子口，眼睛闪动着亮光。
“我们也很开心。”司徒浩文宠溺地看着她，他们兄弟三人虽和妹妹是手足，之前却因礼仪教法，更因为她那骄纵蛮横的性子一向对她敬而远之，就连今晚父亲母亲让他们陪伴她夜游，他也是存着随时闪人的心思，相信其他两位兄弟也是这样的心思。
“天儿不早了，快去歇息吧，明日再去父亲母亲那言明。记住大夫的话，好好地养着。”司徒浩然也是罕见的温柔。
“嗯。”司徒颜面上露出笑容。
司徒浩源说，“回去吧！绿儿，照顾好小姐。”
“是。”
司徒颜笑着转身踏向自己的院子，爹疼娘爱，哥哥们也极为宠爱，她真的感到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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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轩，深夜寂静，偶尔只闻丝丝风拂过……
烛火摇曳间，透过窗子可见一个隽秀的人影，正是百日里讹了司徒颜的祁睿。
想到暗卫的线索，祁睿真是觉得又恼又喜，恼的自然是祁宇，他不知轻重，害她伤了身子，喜的是司徒颜拒绝了他，而且亲口说已经忘了他，他虽然觉得自己恼的莫名其妙，喜得莫名其妙，但胸腔中跳动的火是愈烧愈旺，他刚一出宫，乍听到这消息就控制不住地奔来了。
翻开层层幔帐，最后在秀床上看到了那个左右她心思的女子，圆圆的眼睛此时静静地闭着，长长的睫毛在眼帘形成一片阴影，五官精致，粉嫩的唇角轻轻地张合，美好的让出现在这里的人一度的失神。
祁睿的目光在她面容上放了许久，细细地看着她五官的每一寸，连鼻翼上一颗甚微的黑点都瞧得清清楚楚，直到司徒颜在睡梦中不安地皱起眉角，他才猛然惊醒。
目光在她放在身体两侧的手上微滞，用手轻轻地将它们翻开呈现在自己眼前，深邃的眸子瞬间淬上冰霜，薄唇抿紧了许多，他小心翼翼地用手碰了碰，发现她眉头是越皱越深，连忙从衣袖中拿出药膏，细细地涂在了她伤口的四周，再仔细去看她表情，见已舒缓，才松了口气。
她浑身上下仿佛有光，吸引着他的目光。
祁睿看着她的眉眼，漆黑如墨的黑眸越发的幽深……
第十七章 谁动了我的纱线（）
司徒颜一大早就醒了，清晨的风带着凉意吹进屋来，帷幔轻扬，偶尔拂过她的脸上，温温柔柔的触感让她舒服地微闭上眼睛，嘴角含笑，静默地享受惬意的时光……
“小姐醒了。”绿儿打开帷幔，见她闭着眼睛盘坐在秀床上，连忙将帷幔系了起来，“小姐可要梳洗？”
“这风简直太舒服了。”司徒颜睁开双眸，伸了个懒腰，朝绿儿展露笑颜，“早上好。”
绿儿被她的笑容带动，也露出笑容，学着她的口吻说道，“早上好。”
“奴婢扶您起来。”绿儿见司徒颜准备下床，快一步地掺住了她。
司徒颜撇嘴佯装不高兴，“你呀，又是奴婢奴婢的……”
“小姐，您对奴婢的心意，奴婢心领了，只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奴婢若是一直被您这么惯着，总是要惯出无法无天的毛病，到时候司徒府可容不得一个不懂规矩的丫头……”
“小姐若是心疼奴婢，就不要再对奴婢那么好，这就是奴婢的命……”绿儿一边给她穿衣服，一边说道，声音不急不缓没有任何的悲恸。
“你……”司徒颜语塞，她还是没从那个社会脱离，享受不了这个社会给贵族带来的种种优越。
可是绿儿说得也是，唉，改变不了别人，只能强迫自己适应了，她心底只要觉得绿儿是和她一样的人就成，她说的对，这个社会规矩太森严了，自己这样一再强迫只能再害了她。
司徒颜扯唇轻笑。“小小年纪，口齿倒是伶俐。”
绿儿手脚熟练地伺候司徒颜洗漱，刚把帕子洗好，准备给她擦脸，司徒颜连忙说，“把帕子给我，再这么被你伺候下去，我都要怀疑自己生活不能自理了。”
绿儿使劲地攥着帕子，目光扫向她的手，“小姐，您就别逞强了，您手上有伤，怎么能……。”
“小姐，您手上的纱线哪里去了？”
“不是你拆的吗？”司徒颜伸出双手举到眼前，也没昨晚那么火辣辣的疼了，清清凉凉的很舒服，只是样貌丑陋了点，不过也不碍事。
“奴婢没动过您的手。”绿儿惊恐地看着她，谁动了小姐手上的纱线……
“你——别吓我。”司徒颜长卷的睫毛都颤抖起来，怎么会……她睁大杏眼扫了一眼自己的卧室，没有任何被翻过的痕迹，就只是自己的手……
“奴婢怕您夜里着凉，昨晚在您睡觉前将房中的所有窗子都关严实了，今早也是让所有的丫鬟婆子等您睡醒再来收拾，这期间没有人会去开这扇窗……”她指着一扇未关严实的窗子道。
司徒颜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四周，硬着头皮说，“这件事情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且在院里好好的摸索摸索，若是发现什么异常，立刻告诉我。”
“小姐，墨玉轩不安全，要不要禀告老爷夫人，加派些人手，奴婢怕…。”
“应该没有害人之心，否则我今天也不会好好的站在这里。”
司徒颜看了眼自己掌心众横交错的伤口，虽丑陋，却不再红肿，应该是那人的‘功劳’，她刚穿到这个地方，熟悉的也就司徒府里的几位主子，明显的不是现在自己的交情，那只能是——之前的那位‘司徒颜’的旧识。
“晚上加派院里的人手，两班倒，密切地注意动静。”
“是。”绿儿应了声。
“帕子给我吧，你去找些纱线，等下用过早饭就去爹娘那请安，顺便说道说道昨晚的事情……”司徒颜轻叹一声，大早晨的就被这莫名其妙的‘访客’吓了一身的冷汗，一会儿还要费些心思去编故事将手上的伤遮过去，果然穿越这碗饭是没那么容易吃的。
“是。”绿儿应道，“那小姐不要沾上水。”
“嗯。”司徒颜用完好的五指捏住帕子，轻轻地擦起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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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进宫，和父皇拉过几句家常后，父皇果然提到了自己的婚事，特意强调，寻得的这几家小姐是荣妃精挑细选的，他的心里便已了然，只是默许地点了点头。
他早就知道司徒颜一定会是他的正妃。
父皇一心为他打算，怎么可能放弃荣妃的母家荣国公府，和表妹——司徒丞相夫人的司徒府这两棵大树，荣妃无儿无女，没有比她更合适的人选，可以全心全意地为他最心爱的儿子筹谋，做最坚实的后盾。而荣妃亦是需要得到庇佑，无儿无女，若这天下之主不尊她敬她，晚年命运未知不说，那母族的兴衰也就没了着落……
他是先皇后之子，虽未被封为太子，但大家心知肚明，这江山皇上迟早是传给他的。
论宠爱身份，皇上和先皇后相识于微，伉俪情深，对嫡子祁睿喜爱之至。
论学识，六岁就傅，十三岁出阁读书，圣上搜罗各族名家与外国传教士悉心培养，亲授骑射！这天下论学识他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宫里人惯会互惠互利，他们又怎么会不明白彼此的价值呢，而连接这段姻亲的纽带，正是司徒丞相唯一的掌上明珠——司徒颜。
她注定是十四妃，他唯一的正妃。
而他知道推脱不了父皇的一片心意，也背负着母后的冤屈，所以从一开始收到父皇的信件起，他就已经妥协了，做的那番调查只是想知道和自己共度一生的人是怎样的，好便相敬如宾举案齐眉，若是不好，就好吃好喝的供着……
而事实，打从和她接触后，祁睿从没像今天这样迷茫过，他觉得司徒颜并不像传言的那样浅薄无知，性子反而好的很。她出奇地在自己的心上留下了痕迹，不见则想，见了则有种想要更多的渴望。
这是为什么，他捏着瓷白的小药瓶虚空地看着，眼前又浮现伊人的容颜……
第十八章 好春光（）
随心苑，绿树葱葱，花团紧蹙。
“娘亲这院子倒是别致，你瞧那花开得多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