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妃为后五小姐-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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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琪见鞭炮在轿前响的时候,心里是痛快的,她几乎能想象的到轿子里的司徒颜脸上是多么的精彩,她一直等着,等着司徒颜从轿子里连滚带爬地出来,来满足下她嫉妒成狂的心,可是她没有如自己的预期在人群里显眼。反而是自己心里的的男人,他迫不及待地飞到司徒颜面前,为她解决困境。她怎么能甘心,怎么能接受自己爱的男人为自己嫉妒的女人不顾一切呢,思琪的脸上和心里都是扭曲的,司徒颜,今日你给我的奇耻大辱,我定当双倍奉还,等我入了王府,我一定要将你踩在脚下!
春儿看着思琪狰狞的面孔,小心翼翼地说,“小姐,王府的晚宴您就别出席了,回家歇着吧!”
“歇着,我为什么要歇着,我就要去。”思琪冷声说,“我要好好地看着她的幸福,时刻地提醒着自己的不幸和屈辱。”
明日他们进宫给皇上请安,姑母做了安排,让一定心想事成,不出意外,她一定很快被抬进王府,做她心爱男人的女人。司徒颜,我们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人群里,一个小丫鬟看着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的自家主子,为难地说,“小姐,我们回去吧…。老爷说您只能在外面待一小会儿,这天色不早了,再不回去,老爷会生气的!”
姚灵茜恍若未闻,依旧泪眼婆娑地看着马背上意气风发的男子。为什么,他们从小长大,他不喜欢自己,反而喜欢上那个臭名远扬,比起自己差的不是一丁半点的司徒颜,她不甘心,不甘心……
“小姐,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小丫鬟看着黑下来的天色,又一遍的提醒道。
“阿睿……”姚灵茜看着消失在自己眼前的男子,拿着帕子哭了起来,她身边的小丫鬟,无奈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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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合卺()
轿子又走了半个时辰的样子,外头传来绿儿低低的说话声,“小姐,王府到了!”
可算是到了。司徒颜坐在轿子里松了口气,她这个新娘做的太艰难了,不仅一路被人嗤笑议论,还被人扔了鞭炮吓了一身的冷汗。她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憋屈的新娘了!
绿儿的话落下来没多久,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和锣鼓声更是震耳欲聋的响了起来,轿子停下,便有两个人将她从轿子里搀了出来,往她手里塞了一段红绸。头上盖着红色的盖头,司徒颜根本就分不清楚东南西北,像个被牵线的木偶似的,人搀着她走到哪儿她就走到那里,身边的人低声让她做什么,她就跟着做什么,跨了火盆,踩了瓦片,又跨了马鞍,这才进了大门。进了大门又开始绕院子,司仪在一旁说着吉祥话,这又过了正房,过了财房什么什么的。绕来绕去,绕了一大遭,脚脖子都要走断了,才听到入了厅堂。四周一大群人开始说起了吉祥话,什么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总之和外面在街上听到的完全不同。司徒颜也没心情听他们说那些没用的,只想赶紧拜完堂,让她脱下这一身繁重的凤冠霞帔,好好的歇一会儿,她真的要累惨了。
没想到的在后面呢,他们刚到厅堂没多久,外面便传来內侍尖锐的声音,“皇上驾到!”
我的天呐,皇上来了!司徒颜还没来的及细想呢,就有人将她按在了地上,这还没拜堂呢,就先拜上了君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起身喊道。
“平身!”男人沉稳的声音响起,司徒颜便被人搀了起来。
嘉元帝看着自己心爱的儿子,脸上挂着慈爱的笑容,说起话来难得的真挚和动情,“今天是睿儿的好日子,朕今天不是君王,只是寻常富贵人家的一位父亲。儿子成婚,做父亲的陪在他身边,来见证他的幸福!”
祁睿没有言语,目光沉静地望着他,脸上没惊没喜,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众人心里却是暗暗的惊奇,皇上不仅出席了睿王的婚宴,还说了这番话,看来睿王在他的心中分量比想象中的要重的多。同样是儿子,除了未成年的那两个,盛宠不断的姚贵妃生的十三皇子可现在还囚禁在十三皇子府呢,在场的十六爷祁覃,虽然比十三爷要得皇上喜爱一些,可是皇上对他也没喜爱到如此地步。现在皇位继承人未定,照此看来,还是眼前的睿王胜算最大。他们往后可要存了心思,好好的和睿王府来往了。
李公公抬眸看了一眼祁睿,低声对嘉元帝说,“皇上,要拜堂了,睿王和王妃要给您行礼呢!”
嘉元帝就满面笑容慢慢地坐到了堂上。
司仪在一边高声地喊着,司徒颜就更像一只木偶了,由人压着身子跪拜起身,转身跪拜又起身,转身又跪拜,转了个晕头转向的。等拜了好几拜后,身边凑热闹的声音便高昂起来,嬉笑声不断,众人拍手叫好,随着‘送入洞房’的声音响起,她才明白为什么大家情绪那么高了,原来终于结束了,大家能安安心心地坐下来好好的吃口东西了。
她又由人扶着走到了外面,在庭院里走来走去的,走入了一间房,被扶着坐了下来,跟在自己身边的人脚步渐渐远去,好像是出去了。周围及其的安静,她心想这应该是洞房了吧。哎呦妈呀,终于结束了,放过了她,她真的又累又渴又饿的,现在好想躺下来好好地歇一下,再大吃一顿。
由于周围极其安静,司徒颜以为是没有人的,她眸子在红色盖头遮住的空间里转了转,低声地问道,“绿儿,你在吗?”
她的话一落,屋子里就响起了压抑的低笑声,把司徒颜吓了一跳,天呐,原来屋子里有人呢,她以为这么安静,屋子里是一个人都没有。哎呀,既然有人怎么一个响声都没有,这些人真是有做鬼的潜质。
全福人递了拴着红绸的喜秤给祁睿,说,“请新郎用喜秤挑起喜帕,从此,称心如意!”
原来祁睿也在屋子里,还在自己的身边。司徒颜一听他要挑起喜帕,心里一个激灵麻遍了全身,心跳更快了,使劲地攥着手中的玉如意。
祁睿立在司徒颜的身边,慢慢地将喜秤伸到喜帕里,轻轻地一跳,大红的喜帕就被他挑了下来……
司徒颜睁着圆圆的眼睛就去看他,他棱角分明的五官在红色的喜服映衬下更加精致,尤其是嘴角的那抹笑意,淡淡地,却令人炫目,让人很难将目光移开。
祁睿亦在看她,一张芙蓉秀脸,圆圆的清澈如水的眸子,双颊微红,唇角轻抿勾起,这个时常出现在他脑海中的女子,就真的成为了他的新娘。
全福人含笑的目光在俩人相绞的视线上落了落,红着脸也抿紧了唇。真是新婚的小两口,这刚见了一面,视线就分不开了。不过,她可不敢就这样让他们干看着,因为还有好些的流程还没走完呢。
全福人将手放在唇边,轻轻地咳了几声,两人清醒过来,各自收了视线。
司徒颜一想起她刚刚一直盯着祁睿看,就觉得臊的慌,红着脸低下了头。祁睿垂眸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心里甜丝丝的。
全福人又从身边的宫人捧着的托盘里接过一个红色的喜碗,用缠着红绸的筷子给司徒颜夹了一个饺子递到她嘴边,示意她咬一口,司徒颜张嘴轻轻地咬了一口,含了一口的生面,下意识的想吐了,她目光在眼前捧着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的宫女手中的托盘上略过,就没立即吐出口。
全福人笑着问她,“新娘子,生不生啊?”
司徒颜含着生面,抬眸看着她,认真地说道,“生!”
她这话一落,一屋子的宫人包括全福人都笑了,司徒颜脸上温度又高了几许,她转眸看向祁睿,发现他脸上没了刚刚的笑容,反而冷漠的很,她心里燃起的火就被扑灭了,她不懂,为什么他会有那种表情,明明今天是他们大喜的日子,怎么他刚刚的那个表情,倒是看上去反而会很不开心呢。
“新媳妇说了,她可是要生的……”全福人笑容满面地说,“那我们就恭喜王爷王妃新婚大喜,早生贵子!”
她的话一落,屋子里的十几个宫女都行礼说,“恭喜王爷王妃新婚大喜,早生贵子!”
在众人的恭贺声中,合衾酒被端上来了,祁睿将挑了喜盘的喜秤扔在托盘里,就淡淡地看着这一切。
全福人说,“请新郎新娘喝交杯酒,从此,长长久久!”
司徒颜抬眸去看他的脸色,他的眼睛中已没了任何的笑意,他的脸太冷漠,周身的气场太强,看着宫人手里的两杯合卺酒,就好像看着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似的,犀利,阴沉。司徒颜收回目光,低头看着手中的玉如意,心想,可能要让爹娘失望了,好好的过日子,也要有人想和她过才行,他现在都这副样子,还指望将来能给自己什么好脸色吗!
“请新郎新娘喝交杯酒,从此,长长久久!”全福人又一遍的提醒道,宫女们也面面相觑,不知道刚刚还挺好的两人,现在是怎么了。
司徒颜只紧紧地攥着手中的玉如意。交杯酒!意思要长长久久,大概他不想长久吧,才这么痛恨这两杯酒。
“王爷!”全福人笑着喊了声祁睿,祁睿才从怔忪中回神,他伸手从托盘里端去一只酒杯,黑峻峻的眼睛落在低着头的司徒颜身上,完全不清楚,就是刚刚他那一瞬间的冷漠,已浇灭了他的新娘一腔的热情和期待。
“王妃!”全福人又笑着去叫司徒颜,司徒颜轻轻地呼了口气,抬起头来,先看了眼祁睿手里的酒杯,见他拿上了,她才从托盘里端去了最后一只酒杯。
祁睿先伸的手,司徒颜看着他的手臂,愣了一小会儿,也伸过去手臂,和他手臂转了个勾,两人近身喝酒,彼此的额头轻轻地抵着,司徒颜垂着眸子没再去看他,只是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酒精下肚,依旧没暖了她被浇凉了的心,她神色漠然地将空酒杯放在了托盘上。
喝了合卺酒就是礼成,全福夫人和屋里侍奉的宫女,又都向他们行礼,说,“祝新郎新娘永结同心,早生贵子!”
司徒颜低头无语,祁睿低头看着她,眉头深锁。全福夫人和屋里侍奉的宫女轻轻地走了,将房门关上。屋里只剩下他们俩人,两人静静地坐在床沿,谁也没开口说话……
“王爷,外头正等着您敬酒呢!”外面传来清风的声音。
祁睿虽然阴沉着脸,但眼睛里终于有了笑意,他看着美如天仙的新娘,心里暖暖的。
清风又喊了一声,“王爷,外头的人还等着您呢!”
司徒颜自然也听到了门外的催促声,不过她可不会多此一举地和他说,他愿意在屋里瞪她,就瞪着好了,她不会怕的。
祁睿的目光从她身上,从头到脚地过了一遍,最后还是落在那繁缛的凤簪上,开了口,“头上的凤冠是不是很沉,我帮你拿下来!”
“不用了!等一下,我让碧儿绿儿拿下来就可以了。”司徒颜立即抬头,语气轻柔地说道。
就算祁睿再迟钝,他也能感觉到司徒颜不似他刚挑开喜帕那样娇羞欢喜了,她没了热情,拒绝了他的好意。祁睿薄唇抿紧了几分,深邃的眸子凝在她面无表情的面上,想窥探到她的内心,他想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对他冷漠了下来,但他显然没有任何的经验,找不到任何的原因。他不知道女人这种生物善变还敏感,也许上一秒还朝你笑,下一秒你就不知道哪里得罪她了,她不声不响地就会对你施展冷暴力。
“凤冠太沉,脖子压的会不舒服的!”祁睿说着,就去解她头上的凤冠,司徒颜垂着头,也不去阻止,但是脸上也没有幸福的笑容。祁睿让自己不在意她的抵触情绪,按着自己的心对她好,心想,她总会明白自己心思的。他从她头上将凤冠小心翼翼地拿下,放在了梳妆台上。
“衣裳也穿着不舒服吧,我也帮你脱了!”祁睿说着就去解司徒颜脖子上的盘扣。
司徒颜拧眉看着他,说,“王爷,外面等着您喝酒呢,您现在不过去吗?”
她现在就被脱光了,还要不要脸了,还指不定别人怎么笑话她呢。
祁睿看着她说,“没有本王,他们喝的会更尽兴!”
“……”司徒颜无语看着他,还有那么一点点的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脸臭,别人看着会没胃口。
“你也饿了吧,我这就让厨房将饭菜端来!”祁睿说着,就往厅里走。
“我在屋子里吃点东西,你不用管我了,和客人喝酒去吧!”司徒颜看着他的背影,说道,“大喜的日子,不要怠慢了他们。”
祁睿回身看着她,严肃的脸上面无表情的,但他的黑眸却弯弯的,缀上了笑意。司徒颜不知道,他不是对她有意见,而是他从小到大就是这副表情,不会在脸上表现太多的情绪,就算特别特别的高兴,也只是眉眼带笑,唇角轻勾而已。
“我让你的丫鬟进屋来伺候你!”
“嗯!”司徒颜点头,看他出去了,她才真正地松了口气。倒是她妄想了,原本以为他也是欢喜的,没想到就只是两杯合卺酒就试出了他真正的心思,他就变了脸色。他没想过长久,她也没想过纠缠,也没期望过长久,还担心她会赖在他家里不走啊!
“唉,真是心痛,这么帅的大帅哥愣是看不上自己!”司徒颜手捂着自己的心口,鼻子一酸差一点就落下眼泪来,她连忙仰着头,将眼睛中将要夺眶欲出的眼泪又逼了回去。脑海中浮现在街上时,他轻握自己手指的情形,和喜帕被挑开,看到他镌刻般立体五官的情形,她真的是很心动啊,到头来竟只是自己痴心妄想……
司徒颜双手合一,闭上眼睛开始祈祷,“老天爷,你一定要保佑我**不失心,纵然美色在旁,纵然我天天睡他,也让我没心没肺的下去。保佑,保佑!”
“王妃,王爷让奴婢给您送饭菜来了!”内外很快响起说话声。
司徒颜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应了一声,“进来!”
婷玉和绿儿碧儿还有桂嬷嬷就一同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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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薄纱()
宴席上,祁睿和自家的父亲嘉元帝两人坐在一桌上,身后跟着一大群伺候的宫人和侍卫,处处给人一种君王的威严和尊贵,而参见婚宴的所有客人都正襟危坐在座位上,一动也不敢动,气氛真的很严肃。
嘉元帝炯炯有神的黑眸环视了一圈众生相,端起面前的酒杯,笑着说,“今天对于朕来说,是个非常激动和兴奋的日子,睿儿和司徒丞相的千金喜结连理,成了家,作为一名父亲,朕真的很是高兴。借着睿儿大婚的这个机会,朕要向多年来支持,培养睿儿的众位爱卿说声感谢,没有你们,就没有今天的睿儿!这杯酒,朕先干了!”
出席宴席的众人连忙拿着酒杯都站了起来。嘉元帝说完就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将空酒杯朝下,展示给众人,众人连忙也将手中的酒喝尽。
“这杯酒,朕依然要敬众位爱卿,睿儿年少,还有很多不足的地方,还要劳烦众位爱卿多加提点和支持,朕感激不尽!”嘉元帝又端起满满的酒杯,一饮而尽。他相信以今天他的所作所为,这些在朝堂上摸打滚爬多年的人精,都猜到了圣意,以后睿儿做起事情来更是方便一些。
嘉元帝干了,各朝臣当然也只能跟着一饮而尽。他泛着精光的眸子先是落在以司徒正天为首的那一桌上,拿着酒杯就过去了,不一会儿便传来哈哈的大笑声,看的出来他们聊得很愉快。
“王爷,是不是应该和我们兄弟喝一杯啊?”司徒浩源从座位上移开,走到祁睿身边,指着他所在的位置的那一群人笑道。
祁睿说,“当然要敬几位舅哥了!”
别说这一桌是司徒颜的嫡亲哥哥,堂兄弟和表兄弟,就是一般的普通宾客,他也不会说人要和他喝酒,他就自恃身份,不喝那酒。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来往的都是睿王府和司徒府的亲朋好友和同僚,他会在敬完颜儿的兄弟们酒后,和其他亲近的亲朋们喝上一杯。
司徒浩源带着祁睿走向他们那一桌,笑着和众人说,“我们的王爷过来和我们喝酒了!”
他的话一落,这一桌的人都兴奋极了,有眼疾手快的人给他把酒杯满上了。
“我们这一桌,加上我一共十位……”司徒浩源扯着唇角笑,痞痞的,“我们都是颜儿的兄长,敬我们一人一杯,这不为过吧?”
这就十杯呢!众人都看着司徒浩源,真的觉得这家伙奸诈的很,这可是嫡亲妹妹的夫君啊,他还真是不手软!
“没问题!”祁睿笑着点头,对司徒浩源说,“那麻烦四舅哥帮忙引荐一下吧!”
司徒浩源扯唇轻笑,带着他,将人一一介绍给他……
清风在还和别人饮酒的祁睿身边低语,“爷,烟花都准备好了!”
祁睿说,“派人去问问王妃是否要看,若是她不看就罢了,你们自顾点燃即可,若是要看,让她出了屋子再点燃!”
“是!”清风应下,就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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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烟花,比之昨天更加的绚烂,漫天的烟花争相在黑漆漆的夜空绽放,盛开成千姿百态的模样。
这相当于国庆的烟花是睿王府放的,来庆祝他们大婚的!不,准确的说是庆祝他大婚的,她恰好是那个新娘罢了!怪不得祁睿那么确定这君王的宝座是他的,因为他的父皇从来不掩饰对他的喜爱和要将这天下交给他的态度。
君主啊!司徒颜的脑海中就有了一副,祁睿坐在金銮殿上接受百官朝拜的情形,她一个激灵就醒了,天呐,好吓人!
“小姐,您看那花,好漂亮,像仙女散花一样!”绿儿站在司徒颜的旁边,仰望着天空,高兴的直拍手。
“还叫小姐呢,该改口叫王妃了!”碧儿回身笑着对绿儿说。
绿儿捂着嘴眨巴着眼睛看着司徒颜说,“说顺嘴了!”
司徒颜看着她也笑了起来,“一个称谓而已,你们愿意怎么喊就怎么喊。”
绿儿笑说,“奴婢觉得还是王妃好听,还是叫王妃!”
司徒颜点头。
三人站在屋门口看了好一会儿的烟花,直到烟花散尽,黑夜又恢复平静后,三人才回了屋子。
桂嬷嬷已经将床铺铺好,白色的元帕就在床的正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