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死了,重生了-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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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开。”
……无证驾驶是要被抓起来的吧?郝庞心里虽然这么想,但他还是乖乖坐上了副驾驶座。
郝庞把安全带系上,旋即问道:“怎么突然想要找我?”
“不是你要找我吗?”杜承淮反问。
嗯?难道之前那个想法,杜承淮竟然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真的有心灵感应存在吗?
杜承淮看了一眼郝庞变幻莫测的表情,淡淡道:“你说今天晚上要搭我的顺风车去达飞网络。”
“有,有吗?”郝庞狐疑道。
“有。”
郝庞眨了眨眼,难道自己真的有说过这话?他瞄了一眼杜承淮清冷的表情,觉得一定是自己记错了。
在郝庞困惑地别开目光的时候,杜承淮微微勾唇,他眼角的余光看到自己躺在仪表上面的手机,目光颇有些得意。
多亏郑叔发的短信。
郝庞坐了一会儿发现有点不对劲,“这不是回家的路吧?”
“嗯。”
“你要带我去哪?”郝庞喝着可乐问。
杜承淮稳稳地操纵着方向盘,“卖了。”
“……可是我不值钱。”郝庞指了指自己,“年纪越大越不值钱。”
杜承淮看了他一眼,“那不一定,像你这么细皮嫩肉的,可以论斤卖。”
郝庞笑了笑,“哦,你要把我卖去做人肉包子啊?”
“不,是卖给我做童养媳。”杜承淮的眼神里也带了一丝笑意,不过他并没有把头转过去让郝庞看到。
郝庞感觉自己被撩了,吸了吸见底的可乐并不说话。
杜承淮却没肯放过他,“然后生一堆大胖小子,论个卖,稳赚不赔。”
“瞎说!”郝庞的耳朵红了起来,“我可生不出来。”
“那你承认是我的童养媳了?”杜承淮的语气微微上挑,显然十分高兴。
“我……淮淮,我发现你现在变坏了,以前你不是这样的!”郝庞想起小时候,杜承淮还是个严肃的小正太,他可以随便捏杜承淮的脸。
而现在,前天他只是捏了一下承淮的脸,就被按在床上啃了半个小时。
“你现在太不可爱了。”郝庞边喝可乐边补充道。
杜承淮突然把车停了。
他伸手勾住郝庞的下巴,半个身子探了过来,前胸压在郝庞的肩膀上,堵住了郝庞的嘴巴。
郝庞的口腔还残余一些可乐的冰凉,可乐中的二氧化碳在两个人唇舌交缠之间逐渐化成气泡,引诱着杜承淮往更深的地方探索。
口中冰凉与炙热来回搅动,郝庞难耐地回应着,他此刻的感觉,就像是在雪山口倒入岩浆一样,快感和渴求来回冲撞,他只想遵循本能去索取,去沉沦。
这一吻,仿佛要持续到天荒地老。
郝庞差点以为自己要溺死在其中,等到唇分,他才像要渴死的鱼一样,一边大口喘息,一边死死攀附在杜承淮的身上。
“舒服吗?”
郝庞瞪了杜承淮一眼,这货还有脸问!
殊不知这一招瞪眼堪比魅惑,满含生理泪水的眼睛不仅毫无杀伤力,而且反而增加了某人的施暴欲。杜承淮眸色更深,“宝贝,你再这样看下去,我怕我忍不住在这里办了你。”
 承淮毫不掩饰的露骨眼神,终于意识到了危险。他赶紧退回到安全位置,“你别闹,别把吃的东西弄掉了。”
“我觉得你比那些吃的美味多了。”杜承淮的目光还是很危险,但是已经没有那种一触即发的暧昧气愤了。
郝庞摸了摸有些红肿的唇,其实这么多天,他已经习惯了杜承淮的亲吻,每次亲完,除了日常的羞涩之外,还有一点更深的渴望。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都是男人,难免要擦枪走火。郝庞已经非常能忍了,但他没想到杜承淮比他还能忍,有时候他都打算放纵一下了,杜承淮却没有继续下去。
郝庞瞄了一眼重新坐回去开车的杜承淮,他的脸上还有显而易见的欲求不满。郝庞又往下看,嗯,某个部位依然坚。挺。
他顿时放心了,只要不是自己失去了吸引力就行。
车子平稳地开着,郝庞坐着坐着就睡着了。等到他听到杜承淮在叫他的时候,他才在杜承淮的怀抱里醒了过来。
“天亮了?”
杜承淮嗯了一声,把郝庞扶好,从手套箱里拿出一条毛巾和一瓶矿泉水,淋湿毛巾之后递给郝庞。
郝庞接过毛巾,“谢谢。”他擦了擦脸,问道:“这是哪?”
“紫霄山。”
郝庞眨了眨眼,旋即恍然大悟,“所以你带我来是看——”
温暖的光芒浮上眼角,郝庞放眼望去,一轮红日掩藏在群山之中,喷薄的暖色晕染了大片云霞,一层一层地扩散开去。
日出。
第53章 军队()
郝庞从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日出,或者说,在他眼中,这一次日出要比以往见过的都要美。
他坐在草坪上,不错目地望着天边的朝霞。
“好看吗?”杜承淮坐在郝庞身边,手臂环绕过他的后背,搭在他的肩膀上。
“好看,”郝庞的眼中是日出灿烂的红色,“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好看的日出。”
杜承淮的目光也从郝庞身上移向了天空,“是很漂亮,我们以后,会看到更漂亮的。“
“嗯,可惜没带照相机,不然就可以拍下来留作纪念了。”郝庞遗憾道,他的手机没有拍照功能。
“等我一下。”
郝庞疑惑地转过身,看到杜承淮从后备箱拿出一个单反,这在零二年还是稀罕货,承淮居然把它随意丢在后备箱?
有点暴殄天物的感觉。
杜承淮调好单反,很轻松的拍了几张。
“你还会摄影?”郝庞奇道。
杜承淮淡淡道:“不会。”
郝庞抬眼,“可是我看你很专业的样子啊。”
“随便拍的。”
“好吧……”
夏日的日出早而短,郝庞还没坐一会儿,太阳就升起来了,同时他也感到周遭的温度在缓缓上升,到了八点多的时候,他就感觉有点热了,头上都冒了点汗。
“我们回去吧。”杜承淮站起来,把手递给郝庞。郝庞抬手握住,借着力道站了起来。
上车的时候,郝庞还有些恋恋不舍。
杜承淮好笑道:“下次咱们再来。”
“嗯,”郝庞望着窗外,“我昨晚,把他送走了。”
这个“他”,杜承淮一听就知道指的是谁。
“我明知道杨万里回来的目的不单纯,但还是有些犹豫要不要这样做。我把他们一家三口都送去国外了,我还用了些手段……”
“郝庞。”
杜承淮的声音沉稳有力,郝庞的心一下子就静了下来。
杜承淮停了车,伸手摸了摸郝庞的脸,“不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而且,我觉得你做的没错,你应该更果断一点,既然这么做了,就不要再去想其他的。”
郝庞眼神闪了闪,“可是……”
“有我在,你想做什么就大胆去做。”杜承淮道。
郝庞知道,他的性格其实比较软,哪怕真实活过的岁数比承淮大得多,可骨子里还是缺了一些魄力和果断。他现在已经是两个公司的老板,不能总是咸鱼下去。等达飞网络上了正轨,等待他的将是更严峻的考验。
“我……我想去军营训练两个月。”郝庞终于把话说出口了。
杜承淮先是一愣,然后沉默了。
郝庞有些失望,“不行吗?”
“不是不行,”杜承淮拧着眉,“……是我舍不得。”
郝庞耳尖红了红,但是他有着非凡的决心,以及——对在上面的渴望,于是他正色道:“军队能磨练人的意志,能锻炼身体,培养性格,我觉得很适合我。”
“……公园里的设施也可以锻炼身体,磨练意志。”
郝庞眨了眨眼,“比如?”
“漫步机。”
郝庞:……是那种小时候玩的漫步机没错吧?
“在军队,六点多就要起床,吃的东西也很简单。而且现在的天气,就连教官也不敢给手底下的兵布置太重的任务,你能坚持下来吗?”杜承淮的表情略冷。
郝庞想起大学的军训,只有两周就被晒得要死要活,他不禁问自己,两个月,能坚持下来么?
杜承淮看着郝庞,“如果进了军队,你坚持不下来,我也不会带你离开的,你要清楚这一点。”
“我明白,可是我想去,”郝庞的目光前所未有的坚定,“我相信我可以坚持下去,而且……明年暑假,你就要走了不是吗,去军队,我这个暑假都是属于你的。”
说完这句破廉耻的话,郝庞迅速回到看窗外的姿势。
所以他就错过了杜承淮眼中一闪而逝的宠溺。
“好,我去安排。”杜承淮一锤定音。
事情就这么定下了,郝庞一回去就开始准备东西,要拿的东西不多,因为军队那边肯定有制服,只要拿几件换洗的汗衫背心还有胖次就足够了。
郝琦岚心疼得要死,特意去买了一些防晒霜什么的拿给郝庞,郑家荣更直接,买了一堆一次性袜子,让郝庞穿完就扔。
达飞那边,郝庞也特地吩咐过黄飞捷,有什么事情晚上十点之后联络。走之前,裴昶阳和刘笔缇还来找他玩了一次,结果被告知这个噩耗,他们俩差点没反应过来。
裴昶阳还义愤填膺地指责郝庞不够朋友,去军队也不跟他们说一声。郝庞哄了好久,还承诺会跟他们联系,裴昶阳才作罢。
……
福市。
“我们到了。”年叔对坐在后座的郝庞和杜承淮道。
郝庞开车门下车,抬头一看,映入眼帘的就是“福省第一军分区”几个金色大字。
郝庞有些好奇道:“第一军分区,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杜承淮点头,“南京军区在福省的军分区,武装力量也是福省众多军分区中数一数二的。”
“那训练强度……”郝庞欲言又止。
杜承淮摸了摸郝庞的头,坦然道:“很大,要放弃……”
“好兔子决不放弃!”郝庞豪气顿生,耳边仿佛传来了《彼得兔》的bbsp; 杜承淮从后备箱拿出箱子,一边拉着提杆,一边牵着郝庞,“年叔,我们走了。”
“年叔,再见!”郝庞挥了挥手。
年叔目送着两人走进军分区,欣慰地揉了揉眼睛,喃喃道:“孩子们都长大了啊。”
进入军分区首先要登记,杜承淮事先打过招呼,签了个名就能进去,郝庞还发现,那个门卫兵竟然称呼杜承淮杜少?
不仅如此,带他们去宿舍的大兵也对杜承淮很客气,他们的宿舍干净整洁,最重要的是只有一张床。
郝庞:……
“下午我带你去军分区转转,熟悉一下,明天开始训练。”杜承淮道。
“哦。”郝庞把箱子里他的东西放进柜子里,“承淮,这里好像很多人认识你呢?你在这里还挺吃得开啊!”
杜承淮点了点头,“嗯,我小时候一直在这里,后来才搬去田市。”
“嗯?没了?”郝庞才不相信就这些。
杜承淮看了郝庞一眼,淡淡道:“我爷爷退伍前曾经担任过军分区司令员。”
郝庞:!!!
虽然早就知道杜承淮是军三代,但是此时此刻,他才知道这个军三代到底家境有多强大。爷爷是司令员,父亲即将赴澳门参与监管。
郝庞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杜承淮。
“在想什么?”杜承淮铺好床,看到郝庞正一脸深思的模样看着自己,顿时有些疑惑。
“我在想我们的未来。”郝庞目光灼灼,“你家阵容太豪华了,我亚历山大。”
杜承淮微微勾唇,他走到郝庞身前,捧起郝庞的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以后不会参军,不会给你负担的。”
郝庞眼神闪了闪,他知道杜承淮的志向,承淮一直想当个医生,上辈子也是抱着这个理想,才进了武大的医学系。
只是……
这个负担,是客观存在的,即便杜承淮不参军,他们两个要想光明正大地在一起,还有的磨呢。
郝庞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抱住了杜承淮的腰。
……
次日。
嘹亮急促的起床号角呜呜响起,郝庞闭着眼,享受着杜承淮给他的毛巾敷脸。
然后在烟雾缭绕中慢慢地睁开眼睛。
“好困哈……”郝庞打了个哈欠,“今天不是放假吗,怎么起来这么早,我再睡会儿。”
杜承淮把人半抱着进了厕所,“快醒醒,上完厕所必须立刻下去早操,回来再洗漱。”
“啊?”
“要我给你脱裤子吗?”杜承淮说着,真的手已经往下走了。
郝庞一惊,睡意去了大半,“我自己来!”
郝庞迅速解决了生理问题,麻利地穿上军装,打开门一看,和他们同寝室楼层的大兵几乎都跑光了,他有点慌乱地看向杜承淮,“完了完了,要迟到了!”
“快跑吧。”杜承淮淡淡道,如果不是要叫醒郝庞,他早就已经下去了。
好在教官看他们年纪小,尤其还有杜承淮在,象征性地警告了一下,就让他们归队。
然后,是绕着训练场跑圈。
郝庞最怕这种耐力跑,没跑三分钟就感觉累得要命。因为都是整队跑,其他大兵跑的都挺快,郝庞只能跟着,这就导致了他后继无力。
而教官要求,至少跑十分钟。
郝庞只觉得双腿都灌了铅一样,再也跑不动了。
“你体力不行,就不要和他们一起跑,”杜承淮跑到郝庞身边,“你要控制自己的速度,保持呼吸频率,现在,跟着我的节奏。”
郝庞点点头。
“跑四步呼吸一次,每两次换气,尽量脚掌落地,脚后跟不要跟地面接触。”
郝庞一开始还是很喘,手心里都是汗水,杜承淮却丝毫没有介意,带着郝庞慢慢跑动。
等郝庞差不多掌握了呼吸的技巧,杜承淮才放手,跟在郝庞身边一起跑。
只是,对于杜承淮来说,最难受的不是要放慢速度配合郝庞。
而是听着郝庞的喘息。
他硬了。
第54章 对决()
杜承淮这个人,就算硬了,脸上也依然面无表情,让人觉得硬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当然是错觉!
裤子和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相互摩擦,这种酸爽简直磨人。杜承淮的头上渐渐起了汗,不是累的,完全是忍的。
最终他终于忍无可忍,咬牙切齿道:“小庞,你再喘我就当着教官的面上了你。”
当着教官的面上了你!
郝庞一脸无辜懵逼加震惊地看着杜承淮,“你在胡说什么!”
结果余光不小心瞄到了小帐篷,郝庞毫不怀疑再这样剧烈运动下去,劣质军装的扣子会咯嘣一下飞出去,然后……
这画面太美我不敢想。
于是郝庞识相地闭起了嘴巴。
可是这么一来,没了嘴巴辅助呼吸,他只能加快鼻子呼吸的频率,脸颊因此涨得通红,“要,要不,你,哈,你跑我前面?其实,哈,我已经可以了哈哈。”
杜承淮不太放心郝庞,可考虑到自己的状态,还是点了点头道:“那你自己慢慢跑。”说完,就加速跑到队伍中去了。
十分钟跑下来,郝庞觉得两条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教官带着大家做了一套操,然后解散,杜承淮扶着郝庞回了宿舍,给他打了盆水清洗身体。
“好累……”郝庞上身被扒个精光,露出白皙的肌肤和软软的小肚子。
杜承淮拧了拧毛巾,隔着毛巾抚摸着郝庞的身体,足足过了一把手瘾。他帮郝庞挤好牙膏,幽幽道:“这还是第一天的第一个早上。”
郝庞穿上背心,郁闷道:“我又没说要放弃了,这点程度我还能坚持的。”
然而下午的训练一开始,他就被打脸了。
三点的太阳依然毒辣,郝庞穿着军装,只觉得身上快要着火了。帽子完全无法抵挡阳光,他的下巴到脖子那块,又烧又痒,汗水流淌下来,让人忍不住想要抓一抓。
可站军姿是不允许任何多余的动作的。
他只能笔直地站着,脚酸了,就按照教官说的十个脚趾头在鞋里面游泳来缓解酸痛,一个小时的军姿站下来,郝庞只觉得自己要化了。
休息片刻之后,又要在教官的带领下练习军体拳,一开始是练习动作,然后是互相对打,郝庞和杜承淮算是编外人员,他们俩只好互相切磋。
郝庞只会个花架子,杜承淮又不敢用力,教官在一旁看得直瞪眼,“你们两个是在打架吗,我看你们是在**还差不多!”
郝庞:……是吗,嗯,难怪他老觉得杜承淮的手在自己的腰臀部位来回转悠,他还以为军体拳就是这样呢!
教官指着杜承淮,“你,出来,跟我打!其他人,原地休息!”
训练场上的可不止一个教官,大部分是和郝庞这位教官同级,刚从军校毕业,来调。教这些新兵蛋子攒军功的,都是知道这位号称铁子的厉害的,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停了训练,纷纷找了个前排阴凉处唠起嗑来。剩下一些老干部,都是知道杜承淮的,也抱着看好戏的态度纷纷坐在了树荫下。
“铁子,你这不厚道啊,跟一个小孩打不嫌丢人?”
“铁哥下手轻点,别打坏人家孩子!”
都是年轻人,活力四射的,大伙当即就扯着嗓子喊了起来,都是让铁子别下狠手。
郝庞担忧地看着杜承淮,这教官看着就挺厉害,现在脱了军装,露出黑色的背心和雄壮的肌肉,感觉就更加厉害了。
“承淮……”郝庞担忧地喊了一声。
杜承淮转头看了郝庞一眼,沉声道:“去休息一下,看我的。”
郝庞只能让出场地。
杜承淮眼神微眯,他摆好姿势却没有急着进攻,而是绕着铁子走。铁子也很有默契地这么做,两个人都在用眼神互相展开常人看不到的战斗。
郝庞紧张得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那个铁子一边转悠,一边还秀出黝黑健壮的肌肉,似乎对自己很有自信。他只能默默祈祷承淮不要因为对方的嘲讽就意气用事。
“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