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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重生之我要生猴子-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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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锦……

    未来陛下还真是……一点都不避讳啊。

    虽然嘴上说不稀罕,但是秦锦的眼底还是迸发出了万千的星辉,看着因为自己一句话而点亮的星眸,萧衍忍不住低头吻住了秦锦。

    他轻轻的用唇包裹住了秦锦的唇,如同在嗜咬她,但是又没真正的咬。

    她好香,带着让他能安心的味道。

    她的身子柔柔软软的,如同他梦中所见一样。

    她都不知道他有多想她,即便他什么都没表现出来,但是每到深夜,他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都是秦锦的一颦一笑。

    她如同醇酒,让他欲罢不能,如同毒药,让他深陷其中。

    “萧衍。”被萧衍吻的有点透不过起来的秦锦,轻轻的锤了锤自己的丈夫,稍稍的将他推离,不满的叫了他一声。

    “我有话和你说。”秦锦好不容易挣脱出来,双手抵在了他的胸口,微喘着看着他。

    “说吧。”萧衍做出了一幅洗耳恭听的样子。

    “要杀我的人是谁?“秦锦问道,“应该不是柔然人吧。”

    刚刚萧衍出去,秦锦这边也没闲着,将王璇给叫了过来。她仔细的询问了王璇与那些人对战的情况。等王璇走后,一贯话少的落雪忽然开口了。

    “那些人不是柔然人。”落雪说道。

    “为什么这么肯定?”秦锦好奇的问道。

    “我和他们交过手,他们用虽然是柔然的弯刀,但是可以看得出来,他们并不习惯用这种武器。”落雪淡然的回道。她是职业杀手,一眼就能看出对方的兵器是不是趁手。“如果他们用自己的兵器,能比刚才打的好很多。既然出来杀人,却还要用自己并不是太熟悉的武器,只有一个理由可以解释。”

    “掩盖自己的真实身份。”秦锦接口说道。“这么说,他们是真的假扮的柔然人了。”

    “恩。”落雪点了点头。

    “那你看得出来他们是哪里的?”秦锦又问道。

    “属下没这个本事。”落雪说了这句话之后,就闭嘴不言了。

    秦锦将自己刚才和落雪的对话说了一遍给萧衍听,萧衍点了点头。落雪的身手和能力,他是相信的,不然也不会将落雪放在长宁的身边了。

    落雪和秦锦都分析的不错,如果真的是柔然人,断然不会连自己民族的弯刀都用的不是那么顺手。

    萧衍虽然和柔然人接触不多,但是已经注意到,那些柔然人即便是所生意的都喜欢在腰间悬一柄弯刀。那种弯刀和大梁的冰刃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如果不是很熟练,的确是可以在招式上看的出来,自然是逃不过落雪这样专业杀手的眼睛。

    这么说来,他的猜想应该是七不离八的。

    这些杀手多半是忠义侯派来的。

    萧衍在心底冷哼了一声,看来上次给他的教训还是不够的。

72 好像看到桃花开了() 
“你怕吗?”萧衍将秦锦打横抱起来,安稳的放在了自己的上

    “怕?”秦锦微微的一怔,“你是问我怕不怕忠义侯?”

    “恩。”萧衍也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在了秦锦的身侧,手臂环绕着她。

    “怕有什么用,怕他就能放过我?”秦锦微微的翘唇,“他能派人来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我们也不能如此的被动挨打。”她勾起了手指轻轻的扯了扯萧衍的衣襟,“相公啊,我的身家性命就在你的身上了。你可要争气啊。”

    萧衍先是一怔,随后闷笑了起来,“你要我如何争气?”

    “那你自己去想。”秦锦将手探入了他的衣襟,稍稍的用手指抠了抠他胸口的皮肉,“反正我嫁给你,便是赖上你了。”

    秦锦说完之后咬唇,这要她怎么暗示?总不能明了和自己的夫君说,去球!咱们造反吧,反正萧呈言也是一个坑货,你又是皇家纯正的子嗣后代,不如干脆你当皇帝算了。

    哎呀,这话现在说会不会早了点呢?

    秦锦看着萧衍帅气的容颜,忽然在想,上一世他是怎么想到要干脆将萧文筝给逼的退位了,自己当皇帝的?

    难不成是看她在太后的位置上实在太累了?

    西北流民之乱,漠北战事,柔然犯边,南方水患,现在秦锦光是想起这些字眼,脑袋还依然鼓鼓的痛。前世有段时间,她为了这些事情,几乎吃不下,睡不着。

    秦锦还记得她因为水患之事在朝堂上大发了一通雷霆,几天未曾好好睡过,她一起身竟然直接栽倒在了朝堂上。

    众臣哗然。

    萧文筝吓的哇哇直哭。

    是摄政王萧衍大步的走了过来,直接分开了围绕在她身侧的侍女们,在所有人惊诧的目光之中,将她给抱进了凤翔宫里。

    当然这件事情当时她并不知情,因为那时候她是晕着的,这都是后来听人说的。

    她的额头上撞出了一个口子,流了好多血,被人救醒之后好几天都还是晕呼呼的。太医让她休息休息,她便将奏折搬入了凤翔宫。

    也是从那时候起,萧衍进她的凤翔宫都不再找人通传,而是大踏步的长驱直入。

    “在想什么?”萧衍察觉到秦锦的目光迷离,虽然是看着他的,但是却是没什么焦距,显然她又在走神,他按住了她探入自己衣襟的手,柔声问道。

    “萧衍。如果我是太后,却因为政事晕倒了,你会如何?”秦锦问道。

    “你是太后?”萧衍蹙眉,“又在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没有。”秦锦微微的敛下了眼眉,幽幽的说道,“只是假设。”

    “你总是在假设这些不会存在的事情。”萧衍勾起了秦锦的下颌,让她看着自己,“你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老是这样想?”

    秦锦肯和他说,他自然是高兴的。但是每次秦锦总要提及此事就让萧衍不得不怀疑了。

    皇后,太后什么的,她都已经嫁给他了,自然是远离了那些。这些都已经变成不再可能的事情。

    “没什么。就是做过这样的梦。”秦锦一偏头,躲开了萧衍的手指,将自己缩入了萧衍的怀里,“你别放在心上。”

    她若是只提一次,他或许不会,但是提了不下三次了,他又怎么可能当成耳边风。

    “长宁。”萧衍摇晃了一下秦锦的肩膀,“你若是有事情,大可不要瞒我。你我已经是夫妻了。难道还有什么秘密可言的吗?”

    “哎呀,都说了没有了。”秦锦翻了一个身,索性不去看萧衍,早知道不问了。她是心底很想知道答案的。但是这些都是前世的事情,又只有她一个人是重活一回的,这些话问了也等于没问。

    “那睡吧。”萧衍见秦锦不耐烦了,只能作罢。

    她是赶了一天的路,累了,窝在他身边不一会就陷入了沉睡之中,但是萧衍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平日里不见她的时候想的要命,如今人就在他的身边,他又辗转难眠起来。

    一是为了忠义侯想杀秦锦的事情,二却是因为刚才秦锦问他的话。

    一贯头脑清明的萧衍现在脑子也被秦锦的假设给搅成浆糊了。

    以至于未来陛下在睡过去之后,也做了一个梦。

    朦朦胧胧之中,他似乎看到秦锦身穿着深烟色的礼服坐在金碧辉煌的宝座上,她依然那么年轻,那么漂亮,唯一不同的是,她不若平日里那么随意,而是盛装打扮着,高高的发髻上配着九凤朝阳的凤冠,让她整个人都如同一尊神圣而不可触碰的雕像一样

    她在睥睨天下,指点江山,萧衍努力的想看清楚是谁站在她的身侧,他忽然惊恐的发现,她的身边空无一人,就连他的踪迹都全然不见。

    萧衍伸手想要去抓住她,将她拥入怀里,带着她离开,却怎么也碰触不到她……

    萧衍猛然惊醒,睁开了眼睛,屋子里尚留有一灯如豆,映入眼帘的是他已经熟悉了的房间的。他忙侧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侧。

    秦锦安稳的就躺在他的身边。

    萧衍不由长嘘了一口气,发了一会的愣,随后失笑了起来。

    真是被这个坏丫头说的,就连他都开始做这种不靠谱的梦了。

    再度醒来,萧衍是怎么也不能入眠了。

    他沉沉的看着秦锦的面容。

    忠义侯已经起意,如秦锦所言,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忠义侯不会善罢甘休,除非……除非秦锦死,或者忠义侯亡。

    萧衍的目光益发的深沉如海。

    靖国公这几日回家的机会很少。

    今日却是早早的敢在晚饭前就回了靖国公府了。

    “灵儿。”他将自己媳妇给堵在了房间里,有点忧心重重的样子。

    “国公爷这是遇到事情了?”和他那么多年夫妻,只要一眼,靖国公夫人就能知道自己的夫君想的是什么。“是有事情和我说吗?”

    “我想将川儿也送出去。”靖国公蹙眉说道。

    “阳儿已经去了大气的边界了。长宁又跟着萧衍在柔然的边境上,川儿若是也离开京城,那咱们……”靖国公夫人的心头稍稍的一乱,她捏紧了手里的帕子,紧张的问道,“是不是朝中有事要发生?”

    “忠义侯遇刺,已经过去几个月不见起色,陛下怕是要动手了。”靖国公看了看四周,再三确定附近无人,这才沉声说道。“将来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局面。所以我想还是先让川儿也离开京城,和他兄长在一起,至少也有个照应。”

    靖国公夫人抽了一口气,随后缓缓的长叹了一声,“好。都听你的。”

    “你去替他稍加收拾一下。”靖国公说道,“我已经找了兵部的人,给他请了假。你对外就说他感染了怪病,需要下乡静养。””是。”靖国公夫人知道兹事体大,马上点了点头。

    “我也去信给了萧衍,用的是八百里加急。”靖国公说道,“京中局势不明,让他护好长宁。”

    “那咱们……”靖国公夫人点了点有,随后握住了自己的丈夫的手,她欲言又止,本是想问问他咱们是要怎么办才好。只是这话问了一半,靖国公夫人就缓缓的笑了一下,改口道,“那咱们就留在京里。”该怎么办?这不需要她去管了,她只需要陪在自己丈夫的身侧便是。

    靖国公反握住了自己夫人的手,含笑点了点头。

    他与她之间已经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只要子女无事,他也就心安了。

    他将靖国公夫人拉入怀里,用下巴去蹭了蹭她的额头,“跟着我这么多年,委屈你了。”

    “为什么这么说?”靖国公夫人静静的窝在自己丈夫的怀里,灿然一笑。

    “你当年是多么的自由,跟了我之后被圈在京城之中,让俗务缠身,还要替我教养儿子。”靖国公府低叹了一声,“当年我若舍去朝堂,和你一起走了,今日大概也没这样的烦恼了?”

    靖国公夫人闻言,嘴角的笑容更灿烂了几分,“你在,便是心安处。何必说这些。”

    屈从海确实身体壮实,都被打浑身血了晕过去了,睡了一个晚上,喝了三大碗补汤,又啃了一条羊腿,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愣是下地跑了。

    他捆了一身的绷带,外面罩上了他的袍子,溜达的慢悠悠的朝马厩的方向去。

    “屈大哥,你怎么不歇着。”见到他的士兵们纷纷打招呼,奇怪的问道。

    谁都知道屈从海昨天救了他们萧将军的家眷。

    “喂马去。”屈从海满不在乎的咧嘴一笑说道。

    “你救了将军夫人,将军还罚你喂马?”有人不置信的问道。

    “那倒没有,愿赌服输嘛,谁叫咱输了呢。”屈从海一边晃悠悠的走,一边对着一直被自己抓在手里的那本兵书咬牙切齿的。

    昨天他还特地问过萧衍,是不是他救了将军夫人一回,这兵书就不用背了,结果那死没良心的小烟脸将军愣是拿漂亮的眼珠子刮了他一下,随后抛出了一句,“你说呢?”

    屈从海就蔫了,他老大的牛皮吹出去,说自己肯定能做到,现在真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了。

    他走到没人的地方,照着自己的脸上轻轻的扇了一下自己的嘴,都在这破嘴上吃了多少亏了,偏生就是改不掉口没遮拦的毛病。

    “将军?”等屈从海走到马厩的时候,看到的是萧衍正在喂马。“亲自来喂马啊?”

    萧衍回眸看了他一眼,“精神看起来不错。”

    “那是。我老屈那是有名的打不倒的汉子!”屈从海十分得意的一仰头。“我来吧。”他将书朝肋下一夹,就要去拿草料篓子。

    “不用了,这几天,我的马,我自己喂便是了。”萧衍缓缓的说道。

    “那哪行啊!”屈从海一愣,“您是将军啊!这种事情不用你做的。”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习惯了。”萧衍缓声说道。“兵书背的如何了?”

    屈从海顿时嘴角就耷拉下去了。这都三四天过去了,完全不知道书里说的是什么?

    “死记硬背,当然难背。”萧衍一看他那便秘脸,就知道他背不出来,于是冷声说道,“若是能读通,理解,便也不难了。”

    理解个蛋啊,书上的字他都认不全,好不容易抓着南怀竹那个小白脸教他,那小白脸又忙的很,每次说不上几个字就被人给叫走了。

    “王璇他们应该乐意教你的。”萧衍缓缓的说道。

    “也对啊!”屈从海眼前一亮,“他们昨儿欠了我老大的人情了!”他对萧衍一抱拳,“那属下去找王璇去。”

    “恩。”萧衍点了点头。

    等屈从海走了,南怀竹跑了过来,“还真亲自来喂马了。”他喘了口气惊奇的看着萧衍的样子,“我信了你的邪。昨天晚上到现在就没睡过。这是田凌找来的,整个坤州城里那种柔然药的店铺就这几家。我已经让田凌暗中帮问去了,最近有没有人买过这种能迷倒大牲口的药。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传来了。”

    “辛苦了。”萧衍的神色这才稍稍的缓和了一点。“花影带了东西给你。”

    “早知道昨天我要连夜回一次坤州城,哪里还需要长宁帮我将东西带过来!我自己去拿不就成了。”南怀竹摸了摸鼻子说道。“对了,你对屈从海十分上心啊。怎么?准备栽培他?”

    “他人不错。”萧衍缓声说道。

    “都把你骂成臭狗屎一样了。你居然能忍……”南怀竹诧异的说道。

    “他只是读书少,但是有什么说什么,倒是比其他人耿直很多。”萧衍缓缓的说道,“这人信守承诺,为人忠诚,粗中带细,作战勇猛,困境之中不消沉,是一个将才,若是能多读些书,加以时日,必将成才。”

    “那个粗人!”南怀竹嘟囔了一句,不过想想萧衍的话,倒也是不错的,屈从海还真是如同萧衍所描绘的那样。

    “你对当今局势怎么看?”萧衍拎了一桶水,将水倒入了水槽里面,随后看着南怀竹问道。

    南怀竹先是愣了愣,随后冷哼了一声,“一个字,乱!”

    萧衍敛下了眼眉,眼底流过了一丝精光,”乱世才容易出英豪。”

    说完他放下了手里的水桶,对南怀竹说道,“你跟我来。”

    屈从海从马厩那边拐着走出来,去了萧衍的房前。

    “折风姑娘。”正巧折风去给南怀竹送花影的东西刚回来,屈从海一看,忙叫了一声。

    “屈将军。”折风回眸,看到门另外一侧的路上站着一个高大的男子,满脸的络腮胡子,身上衣服松松夸夸的挂着,手里还拄着一条不知道哪里捡来的棍子。“你怎么不多休息?”折风一惊,这人昨天那副惨样,她是亲眼所见的,还晕了过去,怎么这才过去这点点的时间,他就满地的乱跑。

    “我这骨头,躺着就难受。”屈从海腼腆的一笑,昨天匆匆忙忙的,今日再这么一看,折风姑娘真好看。她就站在门前,腰身那些纤细,一想到自己昨天情急之下还搂过那姑娘的腰,从不知道害羞为何物的屈从海脸就红了起来。

    好在他脸上胡子已经长成片了,别人也看不出来他脸皮子是什么颜色的。

    “昨天多谢屈将军了。”折风对着屈从海郑重的行了一礼。

    看到折风对着自己盈盈拜了下去,屈从海差点将手里拄着的棍子给撂出去,他手足无措的,想要上前去扶住折风,又觉得不妥,他这边一慌,就差点没站稳。

    “屈将军小心!”折风见救命恩人一副要摔倒的样子,也顾不得别的,忙上前了一步将他问问的扶住。

    屈从海……顿时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啪嗒一声,被他夹在胳肢窝里的兵书落地。

    折风眼尖手快,伺候秦锦伺候习惯了,见到东西落地就马上去捡,她还替屈从海将粘在书皮上的灰给吹干净了,这才将书递给了屈从海,“屈将军真好学。”折风顺着夸赞了屈从海一声。

    屈从海的脸刷的一下更红了。“别叫我屈将军了。我算的是哪门子的将军。我都被萧将军给撸成马夫了!”他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惴惴不安的揉捏着手里的兵书,“况且我从小家里穷,就没读过什么书,后来村子上征兵,说有饱饭吃,我就出来当兵了。再后来就来了这里,大字都不识得几个。哪里来的好学这一说。”屈从海越说声音越低,头几乎要折到自己的胸口。

    折风一听,满怀的歉意,“对不住啊,屈将军。”她这算不算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那您拿着这兵书是……”折风问道。

    “我是来找人问问这上面都写的是什么的。”屈从海也不隐瞒,“我大字不识几个,但是输给了将军,将军要我十天内将这本书背熟,不然就要挨二十军棍……”

    二十军棍!折风顿时被吓了一跳。

    她是宫里出来的,在宫里宫女犯错,二十戒棍都能将人打个半死,这军棍应该比宫里的戒棍打的还要狠吧……屈从海现在的身体都已经受伤了……再挨上二十军棍,那都不用下地走了……

    “哪里不会?”折风打开了书,问道。

    “姑娘断文识字?”屈从海也吓了一跳,瞪着一双大眼睛问道。

    “会。”折风点了点头。

    折风实在是太谦虚了,她们四个跟着秦锦那是一起听过蓝大儒的课的。秦锦学过什么,她们就学过什么……

    “那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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