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清宫之为敬嫔(清穿)-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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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络罗氏瑾妃:六阿哥胤祒(额图珲)(康熙十六年五月二十六日)
王佳氏懿妃:七阿哥胤祦(康熙十六年十月初六)
万琉哈氏定贵人:八阿哥胤禛(康熙十七年八月二十二日)体弱
延禧宫纳喇氏通贵人:九阿哥胤丁舱郏ㄉ诳滴跏四甓露蛔溆诳滴跏拍晁脑隆N葱虺荨#
郭络罗氏瑾妃:十阿哥胤祺(康熙十八年十二月初四日)
乌雅氏娴贵人:十一阿哥胤祚夭折(生康熙十九年二月初五生)
戴佳氏成嫔:十二阿哥胤祐(生于康熙十九年庚申七月二十五日子时)
卫氏卫贵人:十三阿哥胤禩(康熙二十年二月初十日)
郭络罗氏瑾妃:十四阿哥胤禟(康熙二十二年八月二十七日)
钮祜禄氏温僖贵妃:十五阿哥胤(康熙二十二年十月二十八日)
王佳氏懿妃:十六阿哥胤(康熙二十二年十一月二十三)
郭络罗氏恭贵人:十七阿哥胤禌夭折(康熙二十四年(1685年)五月初七)
苏氏英贵人:十八阿哥胤祹(康熙二十四年(1685年)十二月二十四日)
章佳氏敏贵人:十九阿哥胤祥(康熙二十五年十月初一)
乌雅氏德贵人:二十阿哥胤祯(康熙二十七年正月九)
赫舍里氏平妃:二十一阿哥胤禨夭折(康熙三十年正月廿六)
王氏庶妃密妃:二十二阿哥胤禑(康熙三十二年癸酉十一月二十八日子时生)
舒穆禄氏文贵人:二十三阿哥胤禄(康熙三十四年乙亥六月十八日(1695年7月28日)卯时生)(原王氏密妃)
陈氏勤妃:二十四阿哥胤礼(康熙三十六年丁丑三月初二日)
王氏密妃:二十五阿哥胤祄(康熙四十年(公历1701年)八月初八(9月10日)生)
高氏襄嫔:二十六阿哥胤禝(康熙四十一年(1702年)九月初五出生)
高氏襄嫔:二十七阿哥胤祎(康熙四十五年(公元1706年)丙戌七月二十五日午时生)
陈氏熙嫔:二十八阿哥胤禧(康熙五十年正月十一日出生;)
色赫图氏谨嫔:二十九阿哥胤祜(康熙五十年辛卯十二月初三日酉时生)
石氏静嫔:三十阿哥胤祁(康熙五十二年十一月二十八日)
陈氏穆嫔:三十一阿哥胤袐(康熙五十五年五月十六日生)
陈氏贵人:三十二阿哥胤褑(胤禐生于康熙五十七年二月初一日)
公主
张氏庶妃:大格格夭折(康熙七年十一月)
董氏庶妃:二格格夭折(康熙十年三月)
马佳氏荣妃:三格格固伦荣宪公主(康熙十二年五月初六生)
张氏庶妃:原四格格出即丧不入序(康熙十三年正月)
兆佳氏布贵人:四格格和硕端静公主(康熙十三年四月二十五)
咸福宫纳喇氏宜贵人:五公主和硕淑和公主(康熙十四年八月初五。)
乌雅氏娴贵人:六格格和硕端娴公主(康熙十七年八月二十三日)
郭络罗氏恭贵人:七格格固伦恪靖公主(康熙十八年(1679)己未五月二十七日寅时生)
王佳氏懿妃:八格格固伦懿宪公主(康熙十九年九月初九)
乌雅氏娴贵人:九格格夭折(康熙二十一年六月)(原德妃的七格格)
佟氏皇贵妃:十格格夭折(康熙二十二年六月)
延禧宫纳喇氏通贵人:十一格格和硕温诚公主(康熙二十二年(1683)农历八月二十二)(原德妃的九格格)
钟粹宫纳喇氏丽贵人:十二格格固伦纯悫公主(康熙二十四年(1685)二月十六日生)
钮祜禄氏温僖贵妃:十三格格夭折(康熙二十四年九月)
王氏庶妃:十四格格夭折(康熙二十五年三月)(原德妃的十二格格)
章佳氏敏贵人:十五格格和硕温恪公主(康熙二十六年丁卯十一月二十七日丑时生)
袁氏贵人:十六格格和硕悫靖公主(康熙二十八年十二月初七生)
章佳氏敏贵人:十七格格和硕敦恪公主(康熙三十年辛未正月初六日寅时生)
王氏庶妃:十八格格和硕淑敏公主(康熙三十四年十月三十。)
寅时(3~5时);皇子在书房读书;复习前一天的功课;准备师傅到来上课。
卯时(5~7时),满文师傅达哈塔、汉文师傅汤斌和少詹事耿介,进入无逸斋;向皇太子恭行臣子礼后;侍立在东侧。
辰时(7~9时),康熙上完早朝,向太皇太后请安之后,来到皇太子读书的畅春园无逸斋。皇太子率领诸臣到书房外台阶下恭迎。康熙入斋升座;问汤斌曰:“皇太子书背熟否?”汤斌奏道:“很熟。”康熙接过书后;指出一段,皇太子朗朗背诵,一字不错。康熙又问起居注官:“尔等看皇太子读书如何?”奏道:“皇太子睿质岐嶷(yi),学问渊通,实在是宗庙万年无疆之庆!”康熙嘱咐他们对皇太子不要过分夸奖,而应严加要求。检查完皇太子的功课,康熙回宫。
巳时(9~11时),时值初伏,日已近中,骄阳似火。皇太子不摇折扇,不解衣冠,凝神端坐,伏案写字。师傅达哈塔、汤斌和耿介,因为年迈暑热,晨起过早,伫立时久,体力不支,斜立昏盹,几乎颠仆。皇太子写好满文一章,让师傅达哈塔传观批阅校对。汤斌奏道:“笔笔中锋,端严秀劲,真佳书也!”达哈塔也奏道:“笔法精妙,结构纯熟。”皇太子又将《礼记》画定的篇章读120遍。
午时(11~13时),侍卫给皇太子等进午膳。皇太子命赐诸师傅也吃饭。诸臣叩头谢恩后,就座吃饭。膳后,皇太子没有休息,接着正襟危坐,又读《礼记》。读过120遍,再由汤斌等跪着接书,皇太子背诵。
未时(13~15时),侍卫端进点心。皇太子吃完点心后,侍卫在庭院中安上箭靶。皇太子步出门外,站在阶下,运力挽弓,扣弦射箭。这既是一节体育课,又是一节军事课。是为教育皇子们“崇文宣武”,治理国家。
皇太子射完箭,回屋入座,开始疏讲。汤斌和耿介跪在书案前面,先生翻书出题,学生依题疏讲。
申时(15~17时),康熙又来到无逸斋。皇长子、皇三子、皇四子、皇五子同来侍读。康熙说:“朕宫中从无不读书之子。向来皇子读书情形,外人不知。今特召诸皇子前来讲诵。”
汤斌按照康熙的旨意,从书案上信手取下经书,随意翻书命题。诸皇子依次鱼贯进前背诵、疏讲。皇五子胤祺因学满文,所以只写满文一篇,圈点准确。康熙亲自书写程颐七言律诗一首,又写“存诚”两个大字一幅,给皇子们示范。群臣称颂说小字“秀丽”、大字“苍劲”。
酉时(17~19时),侍卫在院中张侯之后,康熙令诸子依次弯射,各皇子成绩不等。又命诸位师傅射箭。随后,康熙亲射,连发连中。天色已暮,诸臣退出。皇太子等在畅春园无逸斋一天的功课完毕。
午时(11~13时),侍卫给皇太子等进午膳。皇太子命赐诸师傅也吃饭。诸臣叩头谢恩后,就座吃饭。膳后,皇太子没有休息,接着正襟危坐,又读《礼记》。读过120遍,再由汤斌等跪着接书,皇太子背诵。
未时(13~15时),侍卫端进点心。皇太子吃完点心后,侍卫在庭院中安上箭靶。皇太子步出门外,站在阶下,运力挽弓,扣弦射箭。这既是一节体育课,又是一节军事课。是为教育皇子们“崇文宣武”,治理国家。
皇太子射完箭,回屋入座,开始疏讲。汤斌和耿介跪在书案前面,先生翻书出题,学生依题疏讲。
申时(15~17时),康熙又来到无逸斋。皇长子、皇三子、皇四子、皇五子同来侍读。康熙说:“朕宫中从无不读书之子。向来皇子读书情形,外人不知。今特召诸皇子前来讲诵。”
第266章()
“还愣在那干什么,还不赶紧去整理绣线,若是明儿没整理好;到时可有你好看。”
翡翠冷声诉到,绣儿看着转身离开翡翠,费力的挪着双腿进绣房去整理绣线。去见太太耽搁了那么长时间,只怕熬今晚一夜都整理不完绣线;她得赶紧才行;绝不能再给翡翠借口撵她走。
绣儿跛着脚进屋;就见锦儿和绸儿两人正喝着热茶吃着点心聊天;看到绣儿进来;两人不约而同的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哟,这不是绣儿吗?怎么,去见太太回来。这都见太太了;可真是有福气啊;”
“那是,人家有福气,那可是咱们比不得的。”
……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讽刺绣儿,绣儿也只能当做没听到;慢慢的进了里间去理事绣儿。进来一看;绣儿顿时怒火冲天。篮子里她原先整理好的绣线又全都被散开了。
绣儿怒不可遏,可是她却知道即使再愤怒她也没办法,没办法去理论,去发泄,只能忍着。
凭什么,她们凭什么这么欺负人!
绣儿委屈得眼泪禁不住落下来,感觉到门帘动静,绣儿回头就见锦儿和绸儿不知什么时候跟过来正往里看她呢,见她转头,两人赶紧放下帘子走了。绣儿听到两人得意的哈哈大笑声。
不用想绣儿也知道不是锦儿绸儿那就是翡翠使的坏,总之除了她们三个没有别人。
听着那得意幸灾乐祸的笑声,激起了绣儿的好强之心。绣儿原就是倔强且不会轻易妥协之人。
别以为这样就能逼走她,她不会认输的。
绣儿抹去眼泪重新整理起绣线。
绣儿双腿受了寒气,整个人冷得不行,现在她就想能泡个热水澡,或是喝碗姜茶驱驱寒,但现在显然不可能,几乎是奢望。绣儿不得不忍着用冻得发抖的手去整理绣儿。要是实在冷得受不了她便站起身运动运动再继续整理。
看天色渐暗,绣儿算算时辰到吃饭的时间了,便收拾决定先去吃饭。看了下已经整理好的绣线,以防有人再来使坏,绣儿决定将篮子带上。
到了吃下人吃饭的膳房,膳房里已经坐了不少人,看到大家都在吃饭,绣儿赶紧拿了碗去盛热粥,到那一看盛粥的木桶里却是一滴粥也没有了,绣儿抬头看到其他正在看着她,不少人都在幸灾乐祸,其中锦儿和绸儿动作最大。
绣儿将大勺扔下,转身去拿馒头,装馒头的篮子里只剩下一个馒头,绣儿一拿发现在馒头又冷又硬,面上还结着冰渣子。这馒头显然是被人泡了水再拿去冰冻了的。
握着馒头,那冰冷的刺透了手的肌肤刺痛了骨肉。
绣儿眼睛里一片冷冰,她拿着冰馒头,又去舀了一大碗开水将冰馒头泡在开水里,馒头化开后泡馒头汤喝下去,绣儿又喝了两大碗开水,大盛一大碗开水端离了膳房。
绣儿没有睡房而是直接去了绣房,因为绣房那可以点灯,若是在睡房点灯熬夜以锦儿绸儿的性子非闹起来不可。
夜里寒风呼呼的刮,摇晃的灯光下,绣儿一点一点的整理着绣线,将凌乱的绣线重新捆成一捆。绣房内没有烧炭,非常寒冷,绣儿只能整理一会又站起来搓手搓脚运动运动或是放到灯边烤烤取暖再继续。冬天的夜特别长,绣儿熬了一夜,眼睛都熬得通红,终于赶在天亮之前将绣线都捆成了捆。
绣儿将捆好的绣线整齐的放到篮子里,起身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
外面天还没完全亮开,外头粗使下人已经开始扫雪了。绣儿没打算回房睡,她决定在这等着,等天亮翡翠来时将绣线给她。之所以不回去,一是绣儿知道翡翠一定会赶来收线,二是怕她睡着了锦儿和绸儿再使坏。再说反正天已经快亮开了,睡也睡也不子两刻钟,绣儿干脆运动起来。
果然如绣儿所料,天刚亮开翡翠就来了,不仅是翡翠,锦儿和绸儿也一道来了。想来必定是想来看她笑话,看翡翠惩罚她。
“绣儿,我让你整理的绣线你整理好了没有?”
“若是没有,那可就怪得不我了,我会禀报二姑娘这绣房你绣儿怕是不能呆了,咱们这绣房可不能留偷懒耍滑的人。”
翡翠一副高高在上得意的模样,她是笃定绣儿是整理不完绣线的。
“绣线我已经整理完了。”
“整理完了,不可能。”翡翠抢过篮子看惊呼出来。
“全都在这,翡翠姐姐请看”
绣儿将整理好的绣儿递给翡翠,这时碧珠和紫珊也来了。
“这些都是你整理的,该不是你拿了新的放里头的吧?”
翡翠一副怀疑的表情。
“翡翠姐姐昨儿收工的时候不是将所有的绣线都收起了吗?我去哪拿新绣线充数。”
昨天翡翠来收线走绣儿就知道翡翠是怕她拿新的充数。
“呀,绣儿真的整理完了。”
碧珠凑过来说道,紫珊又接下她的话。
“绣儿你昨晚没回去睡吗?你该不会是一晚没睡都在整理绣线吧。”
“你真傻,这些绣线是根本不值多少钱,你大可以以后用月钱抵,又何必去整理。”
听碧珠的话,绣儿猛然抬头看她,心里突然生出些感激,她知道碧珠这是在帮她,或许说是碧珠也不想将事情闹大,她这是在提醒翡翠适可而止。
果然翡翠听了碧珠的话,脸色变了变。
“便宜你了。”
翡翠篮子往锦儿怀里一塞,冷哼一声,转身走人。
翡翠走了锦儿和绸儿也讪讪的离开了。
“谢谢碧珠姐姐和紫珊姐姐。”
“你也不用谢我,我们只是不想你们闹起来连累我们罢了。”
碧珠和紫珊对绣儿感谢根本不领情,两人没理绣儿转身也走了。
绣儿知道这事算是过去了,不过这一次的事已经给了她足够深刻的教训,以后她会更加谨慎,不会再让人拿住把柄逼迫,也不敢再轻易相信别人,更不会再小瞧古人;当然还有她的心也变得更硬。
今日所受的屈辱总有一天她会一一还回去的,她绣儿向来都是下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
经过此事之后绣儿凭着谨慎和警惕,渐渐在绣房站住了脚,剖去了轻视这心和烦躁与自负,绣儿开始静下心来学刺绣的。
转眼寒冬过去初春来临,虽然寒气还未消散,但在这富贵的侯府里养在暖房的草木开始复苏,百花绽放。
这日整个侯府里都上上下下都忙碌不停,除了各主子身边贴身侍候的,绣儿等小丫鬟被也被府里的大总管临里征用了,
二月初十六是大爷成亲的日子,绣儿也被安排去打擦拭地板,按大总管说的务必要将整个府里打扫得一尘不染以备明日大爷成亲。
跟绣儿一样没根基的小丫头都被安排去干些最脏最累的活,绣儿就被分到后花园去擦洗走廊台阶这样又脏又累的活。即使知道是因为自己没有根基没家人护着才被安排做这样的事,绣儿也是无可奈何,只能默默忍下。
如今初春二月,外面依旧寒冷,春寒风依旧吹刺骨,绣儿人小个子小力气也小,她根本提不动笨重的木桶,只能拿木盆端水擦洗。两天下来绣儿的一双小手已经长了好些个冻疮,又红又肿的。
“绣儿妹妹,你擦完了吗?”
和绣儿一起擦台阶的还有另一个叫翠香的丫鬟,也是二姑娘院里的,不过去粗使丫鬟。翠香虽不是外头买的,却是没有了爹娘比绣儿也好不到哪里却,所以才被安排和绣儿干一样的活。
“就快了。”
绣儿看了还不到十米的走廊,手却没停。
“可是要我帮忙。”
翠香着说已经拿起抹布帮绣儿擦了起来。
“谢谢你翠香姐姐。”
“小事儿,赶紧擦完了咱们回去,刚好赶紧上晚饭。”
两人齐心协力,眼看着就擦完了,突然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一听还是熟悉的声音。
“是翡翠姐姐。”
翠香小声的说道,两人所在的地方正好被假山挡着,再加天色昏暗,来人竟没发现她们。其他下都已经收工了,她们擦台阶地板的便是最后的。
“还有一个,不知道是谁。”
“绣儿妹妹咱们要不要过去听听翡翠在和谁说话。”
翠香好奇的盯着假山那边露出来的半个身影。
“还是不要了,大丫鬟的事咱们还是不要管,免得牵连到自己。”
她现在自身难保,可不敢再多管闲事。
“翠香姐姐,咱们走吧。”
两人悄悄的离开,却不知道她们离开后假山那的人正盯着两人的背影
两人悄悄的离开,却不知道她们离开后假山那的人正盯着两人的背影
两人悄悄的离开,却不知道她们离开后假山那的人正盯着两人的背影
第267章()
此为防盗章“奴才给主子娘娘请安。”
蕴纯赶紧出列屈膝行万福礼并不用像之前请安时再跪下。
“起来吧。你今儿可好?劳你替本宫侍候皇上,这三天可是辛苦你了。”
皇后果然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一句话既摆出了正室的架势点出她是妾的地位,又给她拉了无数嫉妒恨。蕴纯明显感觉到落在身上那一道道像刺一样的目光,若是目光能化箭只她早已经被万箭穿心了。即使如此蕴纯还是挺直了背生生受着。
“谢主子娘娘关心,奴才很好。侍寝皇上是奴才的本分,奴才并不觉得辛苦。”
“你能讨皇上欢心本宫也高兴,愈近年关越忙,皇上这些日子太过劳累,你能替本宫让皇上放松放松本宫也放心不少。你是个好的,香桂,将前些日皇上让人送来的银镶红玉石榴头面赏给王佳庶妃。皇上喜欢的本宫就喜欢。你既得皇上欢心,也该好好奴才替皇上再延绵子嗣。”
皇后抚着那镂金雕凤镶红玉的黄金护甲,一如既往的雍容华贵端庄优雅,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和笑容,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看着蕴纯的目光透着寒意。
说话却似寒箭,箭箭直射蕴纯心头。若是原主听到这延绵子嗣的话,只怕心里如堵了石头,气得心头倒流。毕竟太医说了她流产伤了身子不易子嗣,皇后却口口声声腔让她延绵子嗣这不是揭她的伤口吗。都说打人不打脸,皇后是专挑人伤口泼盐。
不过蕴纯却不是原主,原主伤了身子她可没有,她等着看以后皇后变脸的样子。
“谢皇后娘娘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