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清宫之为敬嫔(清穿)-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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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璃你在这候着，我去翊坤宫给娘娘报个假，一会要是娘娘出来了我还没回来；你替我与娘娘说一声。”
“知道了，方公公你快去，莫迟了。”
两人都是蕴纯的心腹，自然知道自家娘娘与佟贵妃敌对斗争的关系；知道若是自家娘娘没去请安，叫佟贵妃拿着把柄可就不好了。
方长贵匆匆赶往翊坤宫。
却说他刚到翊坤宫就听到佟贵妃问话。
“懿嫔呢？怎么懿嫔还没到？”
方长贵一听正想上前求见还没等他上台阶就叫汪来福给拦住了；汪来福笑眯眯的拦着方长贵；方长贵刚想故伎重演却不想这回汪来福早有准备；在方长贵开口时伸手将他的嘴给捂住了，旁边两个小太监冲过来按住了方长贵。
“你小子还想重施故伎算计咱家第二回，你当咱家是傻子么？由得你算计；嗯？”
上回被这小子算计了；害他挨了板子养了好些天才好，今日岂能再被他算计。
汪来福拿手用力拍了拍方长贵的脸。
这于方长贵来说简直就是羞耻。
自他家主子封嫔之后，他成了永寿宫首领太监这身份是水涨船高，后宫的宫娥太监谁见了不得叫他一声方公公，就是平日汪来福见着也得一样客气，现在竟被汪来福这狗奴才掌脸，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想当初孝昭皇后身边羞耻过他的唐全喜早半年前就作古了。汪来福，今日之耻咱家会记着，总有一会咱家会找回来的。
方长贵怒瞪着汪来福，汪来福见此笑得很得意。方长贵见此更恨汪来福，除此之外还担心若不能及时给自家娘娘报假，到时佟贵妃怪罪自家娘娘……
方长贵正想着隐约的到殿内传来声音。
“瑾嫔你素日里与懿嫔走得这，可是知道懿嫔今儿为什么没来？”佟贵妃突然盯着瑾嫔，目光落在瑾嫔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虽然已经抱养了八阿哥，可是没能自己怀一个没有亲身的孩子这仍然是佟贵妃的心病。看到别的嫔妃怀疑她乃是忍不嫉妒。但佟贵妃聪明，她心里知道她只能嫉妒不能出手，否则她就会落得跟博尔济吉特庶妃一样的结果。
虽然八阿哥不是她亲生的，可是抱养了大半年了，白胖胖可爱的八阿哥已经是她心头肉了，她绝不允许任何人抱走她的孩子。
瑾嫔在佟贵妃目光落在她身上时心里一紧，心中暗自防备。
瑾嫔抬头冲着佟贵妃勾一半唇道：“贵妃娘娘这话说岔了，嫔妾不只是与懿嫔姐姐交好，嫔妾这人素来随和，与后宫诸位姐妹们都相交甚好。至于贵妃娘娘问的话，嫔妾在长春宫懿嫔姐姐在永寿宫，嫔妾今儿也没一早就来翊坤宫了也去永寿宫自然是不知道懿嫔姐姐为何没来请安，贵妃娘娘问嫔妾怕是问错了。贵妃娘娘若是想知道什么，何不叫奴才去永寿宫瞧瞧？贵妃娘娘您觉得呢？”
虽然她是自动交了宫权，可这并不表示她瑾嫔可任由贵妃揉/捏。
在坐一从嫔妃听瑾嫔自夸自己随和的话都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心里咒骂着这瑾嫔还真是厚脸皮。掌宫权之前瑾嫔或许还能称得上随后，自然去岁六阿哥病之后瑾嫔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一下子性情大变，这嘴也是越来越利索，经常将人气得想吐血。
在瑾嫔这碰了个软钉子佟贵妃神情瞬间僵了一下就恢复了，不得不说佟贵妃她修养。
“懿嫔这会还没到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儿，静诗你去永寿宫看看……”
没在看瑾嫔佟贵妃侧首吩咐侍立一旁的静诗，静诗刚领令欲走突然有人出声阻止。
“等等。”
突然被人插话佟贵妃甚是不悦。
“大胆，是谁在说话。”
听到佟贵妃问戴佳庶妃才出来，坐在前头的荣嫔在戴佳庶妃出声时脸色瞬间就变了，心里直咒骂戴佳庶妃。
“你是？”
佟贵妃盯着移步出来的戴佳庶妃是个眼生的美貌佟贵妃心里已经猜到她是谁，但还是没等她行礼就问。
“嫔妾新晋庶妃戴佳氏叩见贵妃娘娘，贵妃娘娘万福金安。”
戴佳庶妃上前给贵妃娘娘行了个大礼。
乌雅庶妃看着行礼的戴佳庶妃眼神闪了闪，有些忌惮。乌雅庶妃现在看谁都觉得可疑。
她来清朝十多年，对这古代了解不少。知道这古代妾室毕竟给正室行过礼敬过茶才算是完礼，才算是正身份。因为后宫没有皇后所以不用给皇后行礼，但如今佟贵妃是后宫位份最高的嫔妃，戴佳庶妃想要完全礼数还是得给佟贵妃行大礼。
只怕戴佳庶妃是担心佟贵妃故意忽视她，毕竟她这个新人在殿内佟贵妃竟跟没看到她似的，戴佳庶妃这根本就是借机行礼完全礼数，可见是个聪明的。
正是如此才叫乌雅庶妃忌惮。
在坐的嫔妃都不傻，若是之前没看出来还罢，这会戴佳庶妃都行完礼了又岂能不明白。
不过戴佳庶妃如此实在是太过着急，识破她的目的不仅是乌雅庶妃忌惮她，重要的是荣嫔看她的眼神变了。
“戴佳氏？你就是皇上今早新封的庶妃戴佳氏？”
“嫔妾正是戴佳氏。”
佟贵妃没叫起戴佳庶妃依旧跪着，佟贵妃这会心情可不怎么好。
“你想说什么？”
“回贵妃娘娘的话，嫔妾知道懿嫔娘娘在哪。”
戴佳庶妃带着几分讨好，却不知道佟贵妃根本不领情，比起在后宫多年依然还在的嫔妃们来她还是嫩了些。
“哦。你知道？”
佟贵妃看戴佳庶妃的目光带着审视与怀疑，自觉已经引起贵妃娘娘关注的戴佳庶妃显然兴奋冲昏了头脑。
“是的，贵妃娘娘。今儿一早嫔妾从乾清宫出来时正好在乾清宫门口遇上了懿嫔娘娘。”
一听懿嫔一早去了乾清宫殿内的嫔妃都皱起了眉头，神情都不怎么好，尤其是乌雅庶妃心里不由紧张更多怀疑。
“你是说懿嫔去了乾清宫？那你可知懿嫔一早去乾清宫做什么了？”
没等佟贵妃再问性子急的僖嫔已经抢先问了。
“这个嫔妾就不知了，懿嫔进去的时候嫔妾已经离开了。”
“贵妃娘娘，懿嫔娘娘这么一大早没来给您请安反而去了乾清宫这实在不将贵妃娘娘和这后宫宫规放在眼里啊。”
恭贵人一副义正词严。
乌雅庶妃暗中悄悄打量恭贵人，这位史上的盛宠不衰肆意张扬的宜妃娘娘如今竟被自己的亲妹妹打压进宫这么多年至今还是个小小恭贵人。
自从生了小公主伤了身子之后恭贵人就失了底气，如今也只能和她一样龟缩在这翊坤宫，在佟贵妃的手底下讨活。
看失了得意张扬的恭贵人放下身份谄媚讨好佟贵妃，乌雅庶妃只觉得大快人心。
八旗贵女又如何，想她恭贵人当日自持身份，如今还不是和她一个样。
想当初恭贵人怀孕时，她想到史上宜妃的第一个孩子是个阿哥便以为恭贵人这胎会是个阿哥，恭贵人她也觉得自己怀的是个阿哥，在她失子丧女之后可没少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哪曾想她生下的竟然是个小公主。
乌雅庶妃也诧异恭贵人生的竟是个公主。
这会看到挺着肚子的瑾嫔倒是叫她上想起了一些事。现在的瑾嫔应该史上的郭贵人而现在的恭贵人原是史上的宜妃才是，可现在这事全乱了。本该是郭贵人之却成了瑾嫔，本应该在十六年封宜嫔之人却成了恭贵人。
她记得郭贵人在十八年生个女儿而宜妃则在十八年年底生了个阿哥，但现在成了瑾嫔的郭贵人不仅在十六年生了个儿子，现在又怀上了龙胎。算时间应该是在今年年底生，这岂不是说瑾嫔腹中的孩子会是个阿哥，那岂不是说恭贵人生了瑾嫔的女儿，瑾嫔则是将生下恭贵人的儿子；莫不是瑾嫔也是……不，瑾嫔应该不是清穿女，她早就试探过的。
如果瑾嫔不是清穿女，而她偏偏反败为胜而且还压制了史上的宜妃，那，那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瑾嫔她是重生的。
乌雅庶妃又想到去乾清宫的懿嫔，她也曾试探过懿嫔，懿嫔也没有现在何迹象表现出是清穿女，莫不是懿嫔和瑾嫔一样都是重生的。
那，那提前生了阿哥还得了胤禛这么个名字的万琉哈庶妃呢，她到底是清穿女还是重生女。
不对，只上懿嫔死得早不知道胤禛最后登基也就罢了，可郭贵人和万琉哈庶妃可是长寿的，既如此那瑾嫔为什么不在十七年怀孕并生下胤禛阿哥呢？
乌雅庶妃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是为了嫔位，所以她抢先生了六阿哥。她进宫后打听过，瑾嫔当年生六阿哥时惊险，似乎也伤了身子；难道不成因为伤了身子所以没赶上十七年再怀一个，会不会是这样？
越想乌雅庶妃越觉得她脑子已经乱了，实在是分清谁是谁不是了。
罢了，想不清便暂时不想了。
乌雅庶妃又暗中瞥了瑾嫔还未大起来的肚子，心想若是瑾嫔这会还是个阿哥，那瑾嫔岂不和懿嫔一样也有了两个儿子。若是瑾嫔也有两个儿子那二十年大封岂不是会被她占去一个妃位！
不对，七嫔之中懿嫔荣嫔惠嫔瑾嫔这四嫔都有儿子，即儿没有这胎二十年大封瑾嫔也必然会占一个妃位，瑾嫔可是出身大旗郭络罗氏。除非是将瑾嫔的两个孩子都除掉，若不然就是瑾嫔犯下大错，不然这妃还定是瑾嫔的了。
她如今还没有儿子，也不知道会不会是儿子；再则就算是儿子，她的出身太低除非是立大功，不然想在二十年前封嫔二十年时封妃实在是太难了。如今宫中已经有九位阿哥，还有比她出身高的常贵人与纳喇贵人，而且她现在还只是庶妃……立功，立大功，她若想以最快速晋位只能立大功。
乌雅庶妃又想着地震之事，也不知道这请安什么时候才散。心里期盼着懿嫔去乾清宫不是因为地震之事才好，若不然……乌雅庶妃不由更加着急可却又不敢表现出来。若是被人发现什么可就不好了。
乌雅庶妃怕自己露馅赶紧转移注意力，转而继续看着恭贵人。
看着恭贵人讨好佟贵妃，乌雅庶妃忍不住幸灾乐祸。
恭贵人的事她可是查过，说来这恭贵人也是倒霉，十三年好不容易怀上了却遭了别的道流了而且还伤了身子，好不容易调养了四年终于是再次怀上却生了个大胖闺女且再次伤了身子还差点难产而死，这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调养好再怀上。
还有瑾嫔的打压，她难怪一向高傲张扬的恭贵人会选择投靠佟贵妃以求庇护，这可真是报应不爽啊。。
真是大快人心。
“恭贵人莫乱猜，懿嫔去找皇上说不定是有什么要事，如今本宫与诸位妹妹还都不知道事实如何，还是莫要害猜的好。”
佟贵妃听恭贵人的话心里顿时好转，尤其是看恭贵人那一脸谦卑讨好心情更好。能让肆意张扬的郭络罗氏向她低头，这可真是大快人心。尤其是恭贵人这般识趣。佟贵妃佯装不喜的训恭贵人两句，恭贵人立即会意，只见她又道：
“即便是有什么要事非要一早去找皇上，那懿嫔娘娘也该叫个奴才来与娘娘说一声，贵妃娘娘您向来宽厚仁慈若是知其原由必不会怪懿嫔娘娘，可懿嫔娘娘至今都未遣人来说一声，可见是没将贵妃娘娘您放在眼里。”
恭贵人话刚落佟贵妃刚给她个赞赏的眼神，就在这时殿外突然传来一声怒喝。
“大胆，还不赶紧将人放开。”
第298章（）
蕴纯随着康熙来到一口水井处，康熙吩咐梁九功叫人下井查看。
康熙面无表神的站在那，蕴纯心里却是着急。也不知道这口井是否也和永寿宫那口井一样有变化；若是没有变化那就糟了；只怕她还得背上个危言耸听及欺君之罪。
蕴纯焦急不已恨不得亲自上前看看；可是康熙站在那没动她也只能干站着不敢动，更不敢伸长脖子看，免得给康熙留下不庄重的印象。
等待是漫长的；不过是两三刻钟却叫蕴纯觉得无比漫长。
又过了一会，在蕴纯有期盼中下井的太监终于是爬上来了，动作快捷利索，见此蕴纯心里猜测这太监定然是会武功。
进宫多年她也是有所了解的；知道康熙身边不仅有暗卫还有一些身手了得的太监在明处保护。偏她敏锐的听觉，既然不用精神力；在他们离得近的时候她依旧能觉察到他们的存在。
或许是事关重大；那太监一上来康熙便有些迫不及待的问。
“如何？那井中水位可有变化？井水如何？可有混浊发臭？”
蕴纯听康熙这么问心里惊讶了一下；随后又觉得这是应该的，毕竟人家康熙可是学霸形人物，知道些地震知识也是理所当然的。
“回禀皇上；井中的水位下降了至少有半丈；奴才尝了一口那井水的确是有股刺鼻的味道与寻常井水不同的味道不同，只是井中昏暗奴才看不清井水是否混浊。”
听那太监禀报，康熙的眉头皱了起来，拧到了一起。
“皇上……”
“嗯？”
蕴纯突然想到一个法子便叫康熙，也不知道是不是打断了康熙的思绪，康熙有些不悦。
“嫔妾想到一个法子或许确定井底的水是否混浊？”
“什么法子，且说来听听。”
康熙侧首看了蕴纯一眼，倒是愿意听她说。
“往打水的桶里放一颗干净的石头，让桶沉到井底下，若是井底水混浊必会有一些混浊之物沉落桶底，等将桶打上来时若看到混浊之物便可以确定。”
井水混浊极可能是井底涌出的泥土沙石之类的东西，这些东西都比水重，涌出来后必定还是会沉回井底。将桶放到井底，水中少石泥土也同样会沉在桶里，这一点蕴纯是非常确定的。
康熙思索了一下或许是觉得可以一试便吩咐梁九功照蕴纯的话做。
梁九功很快就找了一颗干净的石头放进桶里将桶放入水中，因为看到不所以并不知道水桶是否已经沉到井底，梁九功了扯扯绳试了试判断后与康熙禀报水桶已经到底了。
又等了一会，约莫两刻钟，梁九功将水桶提上来，提到康熙面前。
康熙底头看，那水桶里果然有不少沉积。
“将石头拿出来，用手搅搅。”
康熙又吩咐梁九功，蕴纯闻言再次惊讶，对康熙再次刮目相看。康熙果然博识。
梁九功亲自将石头从水桶里取出，用手搅动桶里的水，水很快就变得混浊不堪。蕴纯见此柳眉一下子就皱了起来。不过才两刻钟竟然积了这么多泥沙，可见这井底地动非常厉害了，这岂不是地震极有中能很快就会发生了。
这可怎么办，她永寿宫那还没准备好，她还没通知宫外娘家呢。这会通知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蕴纯心里琢磨怎么以最快的方式通知宫外娘家。
一旁康熙看到混浊的井水神色凝重，正要说什么抬头看懿嫔也神色凝重便令她。
“懿嫔且先回去，此事你先莫与他人说起，朕自有决断。”
康熙并不会告诉蕴纯他会怎么做，在他看来懿嫔根本不需要知道他要做什么该怎么做，懿嫔只要听旨行事即可。
“是，嫔妾明白。这事嫔妾知道之后除了皇上您之外还未与任何人提起过，嫔妾身边的宫人也都不知道。”
地震这事太过骇人了，若是传出去可能会引起恐慌，她怎么可能乱说。
“朕知道你是知分寸，这事你做得很好，立了大功朕替你记着的。”
“嫔妾也只是偶然发现，不敢居功。嫔妾，嫔妾有一事请求皇上。”
蕴纯突然跪下请求。
只因她之前还想着怎么通知宫外家人，可是康熙刚下旨命她不要告知其他人，她自然不能违抗旨意也不能让给抓着把柄，与偷偷传消息不如光明正大着来。
康熙一听蕴纯还有事，以为懿嫔又有所求，眼眸一下子就暗了下来。站在一旁的梁九功也替蕴纯着急。
“什么事，你且说。”
“嫔妾求皇上，若是，若是地动之事是真的，皇上您，您可否让人通知嫔妾阿玛。嫔妾娘家几个侄儿还小，嫔妾额娘年纪大了，嫔妾阿玛额娘自小疼爱嫔妾，嫔妾……若是可以，嫔妾求皇上……若是，若是实在不行，那就，那就……”
蕴纯一焦急又惶恐的模样，连说话也结巴了。
康熙原以为蕴纯是要倚功奢求其他东西却没想到竟是为了娘家亲人，康熙眼中的幽沉退去，尤其是听蕴纯这结结巴巴语无伦次的话心里也有些感动，在蕴纯结巴那就那就时康熙打断她的话。
“朕允了，若证实了朕会派人通知华善的。”
“啊！”蕴纯显然没想到康熙这么快就答应了，愣了一下随即赶紧谢恩：“嫔妾谢皇上恩典，谢主隆恩。”
“起来了吧。”
康熙伸手搀扶蕴纯起来并且甚是怜惜的伸手抚去她磕头时额头沾染的尘灰。
“你且回先去吧。”
叫了个太监将蕴纯送出去，蕴纯也没敢再留，至于康熙接下怎么做那就是康熙的事了。
待蕴纯回到殿门前时白璃已经在那等着快急死了，一见蕴纯立即迎上去。
“娘娘，您可是出来，奴才都急坏了。”
她真担心自家娘娘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在殿内呆这么久。
“莫担心，本宫没事。”
蕴纯拍拍白璃的手安慰她，抬头却不见方长贵便问。
“方长贵呢，去哪了？”
这可是乾清宫，方长贵虽稳重可蕴纯还是担心。
“方公公与奴才久等不见娘娘出来，又听小李子公公说后宫的主子们都去翊坤宫请安了，方公公与奴才商议了下，方公公让奴才留下等娘娘他便去翊坤宫给您报个假了。”
蕴纯闻言松了口气，到底是伺候她多年的老人想得周全。
一早来找康熙是因为情况紧张情非得已，可佟贵妃那却也不好应付。地震这事她是绝不可能对康熙之外的人说的，不能拿这事与佟贵妃解释，若是其他不重的之事只怕佟贵妃不会善罢干休，必会揪着她不必。
方长贵去替她报假倒是替她省了一桩麻烦。
只是蕴纯这会没想到她放心得太早了。
“走吧，咱们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