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璟瑜-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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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这两样就足以令他的心当下就凉了半截。如果不是璟瑜那番及时的话,他都已经要对长孙的医治完全死心了。听到璟瑜说她能够弄到新鲜的足够年份的两种药材,老国公总算是放下了一半的心,另一半要等药材真正到手里时才能够放得下。璟瑜一开口就能有如此效果,已是十分的不容易了。
老国公也算是前后从璟瑜那里得到了两根八百年年份的老参。初时他一直以为那两根好参还有她通过祁梦哲和商少琛流到外间的那些好药,都是得自祭庙大长老那一支在背后的支持。但是自从那次她离开晋城在城外遇袭之后,老国公的看法就变了。他虽不太清楚祭庙内部的出世入世两派之间的争斗,但璟瑜应当对那边无甚好感。以他对这个孙女儿性情的了解,她是不会愿意再与那边有任何的关系的。
可璟瑜对潼涧提供的粮药却是一直没有断绝过,这就令他开始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弄错了。璟瑜背后真正的支持者并不是祭庙的长大老一系,而是另有其他一股强大的力量。这样的怀疑令他很是震惊,因为哪怕神秘如祭庙,以夏侯家的实力对他们也是有些了解的。而藏在璟瑜背后这若隐若现的神秘力量,他们竟然一直都没能够摸到一丝的蛛丝马迹,这实在令他感到十分心惊。
特别是联想到每次送货来的若大的货船,总是在他们绝对的控制之下的地方离奇的出现又离奇的失踪,都让他联想到记载在祠堂典籍上记载的那些夏侯家神秘的家史。从前他也一直以为那上边的故事不过是当年先祖为了提升家族的地位和族人的自豪感、凝聚力而编造出来的神话故事。
他打了半辈子的战,杀敌更是无数。他从不相信那些神鬼之说,哪怕对祭庙的忌惮,也是来源于其无所不入的庞大关系利益网以及近千年的累积,而不是与之有关的那些神秘传说故事。就连早年幸方大师给孙女儿批命格,他更多的也是以为那是祭庙想要将爪子伸到自家来,而装神弄鬼。
他表面上一直极力配合着,实际上是为了更好的将之一切的发展控制于自己之手。同时也不无想要反过来借之利用祭庙那些神棍一把的算计。可自孙女儿周围出现的各种说不清的离奇之事,和她与祭庙之间那种与他预想之中完全不同的关系,却又不由动摇了他的那些想法。莫非这世上真有那种有通天彻地之能的神人?不管那些是不是什么神人,他们为什么又站在孙女儿背后?他们付出了么多,想要图谋的又会是什么呢?这些念头自老国公脑海中一闪而过。
只是他也知道现并不是深究这背后问题的好时候,他暂且也顾不得对璟瑜背后那神秘力量的怀疑了,目前的当务之急是能够弄到这些救命药材救下孙子的性命。至于这些药材是如何来的,他此时也顾得多想了。如果救不下长孙。自己的次孙很可能会内疚一辈子也说不定。
不一会儿工夫,老国公就将整个清单过目了遍,发现除了新鲜的两百年份的冰山雪莲和百年份的赤焰芝之外,大多都库房里应该都有。另外几样不能确定的。他打算再让人去库房里找找,兴许能够找得到。哪怕库房里真没有,相信花费些力气应该还是能想到办法的。至少绝对不会如冰山雪莲和赤焰芝那两样难弄。
不过他还是出言再次向璟瑜确认道:“陈年的白灵蛇的毒涎和蛇胆府里的库房里就有,这到不必担心。但是那新鲜的两百年份的冰山雪连和百年赤焰芝,你真有办法尽快弄到吗?冰山雪莲的产地雪峰山和赤焰芝生长的落焰谷,两处最近的离潼涧可都有数千里之遥,真的能够办得到吗?”
“不会有问题。”璟瑜看到祖父眼底深处的怀疑和探究,心下虽有些不大自在,但一想到正在受苦的长兄对自己的真心关爱,还是十分坚定的点了点头。并且还补充了一句:“如果还差了哪样。也告诉我。到时会想法子一并让人给送来。”
听到璟瑜补充的那一句话。老国公心里更是放松了不少,他点点头道:“我这就交待人去库房里对照一下,缺了什么就便人告诉你。凑齐了这些药材。你大哥能不能活下来,就看天意了。毕竟我们已经尽了全力。”
尽管璟瑜心里对救下大哥有着几近十成十的把握,但听到祖父最后那两句包含着悲凉与苍桑的话语还是有几分难受。她并没有发现这最后一句话更主的是说给自璟瑜进屋后就一直默然不语的夏侯炯听的。
“大哥会好起来的。”璟瑜语气十分坚定,而傲然的道:“我不会让他有事。”
老国公对璟瑜的话十分的欣慰,正想要再说什么的时候,就发现一直没有动作的夏侯炯默不作身的转身就要离开,便忙唤住了他:“炯儿,你这是打算去哪里?”
璟瑜听到这句问话正觉得有哪个地方不大对,就听到她二哥用凛冽的声音回答道:“去做我应该做的事,大哥就交给你们了。”
说完拔脚就要离开。却再次被老国公出言制止了:“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你大哥就交给我们了?你这是打算去哪里?莫不是打算召集你手下损失了近一成的‘狼骑’,然后杀去西北,给你大哥和石将军报仇?”
老国公的声音十分冷,给人的感觉更是压迫性十分足。这还是璟瑜第一次听到祖父如此说话。尽管她一直都能够在祖父身上感觉到上位者的威严,但从未如此清晰的感觉到这种威胁性,这时她似是才恍然的想到了祖父除了鄂国公之外的另一个身份,大月曾经的“军神”!
令璟瑜意外的是,她二哥夏侯炯居然顶住了这巨大的压力,身如劲松一般的抬头直视着气势磅礴的老国公,那双与老国公十分神似的眼睛灿若星辰,站得离他较远的璟瑜都能够真实的感受到他身上在这股压力下所爆发出来的强烈战意。虽然他并没有回答祖父的质问,但他的态度却又无不表明了他肯定的回答。
站在两人之间的璟瑜一时之间感觉就像是站在风暴的正中央一样,她只能转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手足无措的不知要如何是好。想要说些什么来打破眼下的僵持,却硬是想不出说什么才好。
僵持了半晌,最后还是老国公先放松了气势。先开口道:“你太冲动了,你应该知道,现下并不是最好的时机。更不用说这会打破整个大局的平衡。”
“这种脆弱不堪的平衡总会被打破的。”夏侯炯平淡却又坚定的答道。
“但却不应该由我们来打破。”老国公不为所动,甚至还加重了语气的道:“你不应当忘了,我们夏侯家的主要职责是什么。各方势力之中,最不应当搅进逐鹿之争的就是我们。”
夏侯炯皱皱眉,冷声道:“大哥是我夏侯家的人,这个仇不可不报。如若不然,天下间的人还会以为我们夏侯家的人好欺负。到时莫说是想要在逐鹿之争中作壁上观了,怕是那些个势力,首先想要吞掉收编的就是我们。前几年我们已经示弱太久了,久到不少人都忘记了我夏侯氏的铁军之威。我觉得很必要找个机会给那些对我们心怀不轨的人好好提个醒,让他们认清我们不是他们想象中那么好捏的软柿子。”
老国公不知是不是也觉得夏侯炯的话有些道理,又或是知道主意已定的他听不进自己的劝,只听他用毫无感情的平静语气道:“我不会给你兵符,你要是能够说服你父亲,就找他去拿吧!”
第二百一十八章 医治()
夏侯炯这义无反顾的离开,就一连好几日都没有再回过府里。不过璟瑜也听说了父亲并没有将调兵符交给他,而是将他留在了标营里,说是让他好好冷静冷静。到是小哥夏侯烽在夏侯炯离开府里的第二天,一路风尘仆仆的不知从哪里赶了回来。
夏侯烽在见过躺在床上生死未明的大哥之后,这个在璟瑜在这个印象中脾气最好的哥哥身上也感受到了与二哥身上相差无几的凶厉之气。如果不是璟瑜以大哥治病时需要一个身强力壮的帮手为由,将他勉强给留了下来,他在回来的那一天就会去标营与二哥共同作战,求父亲答应他们发兵去找楚芨和葛柳涵复仇了。
尽管璟瑜想要尽量遮掩答应的药材的来路,但到底还是不忍让大哥多受那噬骨之痛的折磨,在聂一脉给出清单的第三日就将一个寒玉盒、一个暖玉和几包用油纸包着的几种其他草药交到了师父聂一脉的手里。
按过这些东西的聂一脉虽然在看到两只价值连城的玉盒后就心有所感,但他真正打开两只玉盒看到里面放着的东西,还是忍不住真心惊叹。
那幽若深蓝的寒玉盒里几朵鲜嫩欲滴有如白玉般晶莹的花朵,正卧在冒着寒气的寒冰之上。聂一脉第一眼就认出了这几朵正是年份十足品质绝佳的冰山雪莲。另一只略小的涧若凝脂的乳色玉盒里,装着两朵艳若血石散发着淡淡馨香的芝草可不正是他那张清单上所列的赤焰芝?
“师父,这两样东西可合用?”璟瑜看着聂一脉那有如饕餮看到美食。色中饿鬼见到了绝色美人一般的饥渴眼神,还是有些不太确定的问道。
璟瑜心里虽然对莫妍帮她弄来的这两样药材的品质很有信心,但这到底是空间所产,并非是聂一脉指明的雪峰山和落焰谷所出。她也学了不少药理常识了。多少明白一些药材会因为产地不同而略有些区别。尽管一般来说这点微小的区别不会有什么影响,但所谓“关己则乱”,更何况夏侯焰所中的毒又这么特别,她会担心这一点点的微小而造成谬之千里的结果也并不奇怪了。
“合用,合用,太合用了。这真是老夫这一辈子所见识过的最好的冰山雪莲和赤焰芝,如果不是这香味这么的真实,老夫都要以为是在做梦了。”聂一脉甚至都有些要语无伦次了。
好东西啊,真是好东西!无论是赤焰芝还是冰山雪莲,即使聂一脉以最为挑剔的眼光审视。也丝毫挑不出半点毛病来。这两样东西不但品相十分完整。在年份上与他所提出的要求分毫不差。而且这保存得还异常的完好,还非常的新鲜,看上去就跟刚采下来的没有两样。
聂一脉在将出清单后。其实并没有抱什么希望。他再是清楚这两样药材的要求实在是太过苛刻了,几乎可算是不可能办得到的。却不曾想这夏侯家居然还真有办法,居然还就真给办成了。看来他之前还是低估了夏侯氏的底蕴,夏侯氏也许远比他和其他人所想象中的还要更加的强大。
“师父,既然药材都备齐了,那什么时候可以开始给我大哥医治?”璟瑜又问道。
璟瑜在听到聂一脉认同了这两样药材可用之后,总算是放心了不少。对于璟瑜这种莫名其妙的担忧,在空间里的莫妍完全是嗤之以鼻。不过同时心下也十分羡慕璟瑜还能够有真心担心的人。
聂一脉又恋恋不舍的多看了两眼两只玉盒里的药材,这才正色道:“随时都可以开始。老夫现在就去给他诊一次脉,你去交待人将之前让准备的大缸装上大半缸水。再架到火架上烧,等水烧得半热了再来找老夫。”
说完,他又伸手像爱抚情人一样万般不舍的摸了摸玉盒里的两种药材,然后才毅然的将两只玉盒收到了他那只花梨木的医药箱里,打算去看他的病人。
看着聂一脉那肉痛的模样,璟瑜心里虽有些好笑,但更敬佩他的这种精神,于是甚为体贴的道:“师父,家祖说这冰山雪莲和赤焰芝为求保险,都按照师父您定的量多备了一份。到时用完如果有剩下的,师父若是不嫌弃,就送与师父您。”
“当然不嫌弃!”聂一脉听璟瑜这么一说,顿时两眼放光,不过到底还是顾忌自己师父的身份,又假咳了两声道:“这都是世间难得一求的好东西,每一样都可说是十分贵重。按说师父不应当收下这么贵重的东西,但你也知道这对师父来说真的很难拒绝。所以师父这次就以此充作诊金厚就此颜收下了,不过这到底还是师父占了便宜,所以师父打算除了这一次,如果贵府不嫌弃老夫医术不精,之后的三年都留在贵府作贵府的坐府大夫,以此来作抵偿。”
璟瑜郑重的向聂一脉行了个大礼,由衷感激的道:“真的?那真是太好了!谢谢师父!”
聂一脉主动提出的这个条件,无疑令璟瑜十分的惊喜。尽管她这次离开蓝城离开得十分仓促,但自昨日接到的蓝城那边的来信中可得知那边的逸香楼的生意十分的兴隆,算是上了轨道。柯诚青是个很有能力的人,有他在再加上她临走前给他留下的那本莫妍提供的经营手册,相信以后也不会什么他们自己不能解决的大问题。
她会去蓝城的目的,无非就是重整逸香楼,如今逸香楼的问题已经算是解决了,她就没什么必要再去蓝城了。况且现在大哥中了毒,生死未明。而且即使这次逃得了性命,也必将会元气大伤。就那日祖父与二哥之间的那番争辩,她多少也感觉到风雨欲来之势。就这种种状况看来,她怕是很难再离开家。
可是聂一脉这个新拜不久的师父却是立足于蓝城的,等他医好了大哥肯定就会回去,那时他们师徒分隔两地。这医术还能够如何继续学下去?可现在师父却是主动提出会留在她家三年,他名义上做夏侯家的驻家大夫,但璟瑜如何不知道他这更多是为自己考虑。想必是他也自什么迹象猜到了自己这次回府之后再难轻易离开,这才以这外名义留下来教导自己。
这虽可能与他接二连三的从自己这里得到了不少有价无市的好药而有些不好意思的缘故,但相信更多的还是为了自己这个弟子。尽管他们师徒相宜的日子并不久,但璟瑜已然认清了自己这个师父是个面冷心热之人。早在蓝城研究药膳时,他就时常违背了收下她为弟子时所说的不会手把手来教导的初衷。亲自给了她不少的指点。让她的进益即使算不上一日千里,也有明显很大的进步。
“好了,别在这儿耽搁了,快去准备吧。你大哥可是早就等不及了。”聂一脉一手提起了药箱。一手向璟瑜赶人的挥了挥。
璟瑜一听他这么说。便赶忙前去准备了。
聂一脉交待的大缸放置在了夏侯焰现在卧室的耳房里。这间耳房早已被特地清空了,里面全是依照聂一脉的要求布置的。除了正中央那个架着水缸大火炉之外,在一侧还摆放着一排四个煎药的小火炉。其中有三个小火炉里的炉火也烧得正旺,上面放置的药罐正冒着白色的雾气,一股苦涩的药香味随着那白色雾气,充盈了整个内室。这间屋子也因为这几炉大大小小的火炉存在,而变得异常的闷热。
璟瑜忍受着室内的高温,一直等到亲自试过水温适宜了之后,这才去到了卧室告找她师父。
她来到屋里时,屋里除了躺在床上的大哥和坐在床边为大哥诊脉的师父之外,祖父、母亲、大嫂和小哥一个不落的全都聚在了这屋子里。
“师父,水缸里的水差不多了。”
璟瑜边说边向床边走了过去。就看到他师父此时的花白眉头锁得紧紧的,脸上更是一副困惑的表情。屋里其他的人全都大气不敢出的紧盯着他,生怕他的嘴里会说出什么更加打击的话来。要知道现在好不容易将他所需要的东西给备齐了,让他们好不容易因此而生出了一点期盼来,实在愿意在这个节骨眼上又听到什么横生枝节的坏消息。
到是迟来一步的璟瑜一时没有多想的就直接道:“师父?怎么了?”
聂一脉在璟瑜接连两声的提醒之下这才回过神来,将手自夏侯焰手腕的脉门上移开,脸上却是半分困惑也不减的道:“这真是奇了,你大哥这两日的脉象竟是比前两天要强了一些。昨天的时候老夫还只以为是记错了,但今天却是可以肯定是如此了。这两日给少将军用的药还是跟之前一样的老参,按说不会有这样的效果才是。”
听到聂一脉这样说,屋里的其他人顿时大松了一口气。即使他们都不懂得医术,但多少还是有一点常识的,知道这并不是他们以为的坏消息。
夏侯烽更是道:“真是吓死我,这难道不是好事吗?这是不是说大哥就有救了?”
“只能说不算是坏事,这对少将军的医治也的确有好处,虽然对他所中之毒没什么影响,但能够让他的身体在医治的过程之中能够更扛得住药力的攻伐。就这一点来说,算是好事吧。”聂一脉嘴里虽是如此说,但紧锁的眉头却是没有半分放松的样子,显然这个异象十分的困扰他。
一旁的璟瑜却是心虚不已,因为只有她知道这其中的缘故。这正是她接连两日一日三次的给她大哥灌食最好品质的灵泉水所产生的效果。她的本意也的确是为了增强一点他大哥的体质,以应对接下来解毒过程之中药物的攻伐。但因为他中的毒的缘故,以及这也算是药不对症的原因,作用应该并不太明显。却不想这微微的一点改变,到底还是被师父给察觉到了。
第二百一十九章 新年()
解药治病的药材都准备齐备后,聂一脉用药浴、针灸、等各种方法一齐用上,接连治疗了近十来天,在家人几近乎于快要绝望的时候,才终于将人给从死亡的边缘给强拉了回来。
这十来天的时间里,正如聂一脉事先说的那样,他所有的治疗方式皆是依照多年研究经验推测得出的,所以这个过程的确是十分凶险。内服和药浴的方子更是在这个过程中几经调整,有好几次家里人都认为他凶多吉少挺不过去了,但他总算每次都幸运的渡过了那一道道死劫。
这个反反复复的过程,不但对他本人是个折磨,对一直关注着他的家人亦是一样。特别是璟瑜,其实不为人知的是,如果不是璟瑜时时刻刻的留心他的情况,时不时悄悄的给他补充更多的灵泉水,他还真的早就坚持不过来了。
只不过这一切除了总是为这些异状而困惑不已的聂一脉,几乎无人察觉。而聂一脉虽略有觉察,但始终都没有能够找到真正的原因。这一来是因为有空间做掩护的璟瑜做得太过隐蔽,二来也是因聂一脉虽识得百草辨得千万种药材,但对并不存在于这个世上的空间里所出产的灵泉水太过逆天神奇,是他从所未见过也没有研究过,辨别不出来也属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