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璟瑜-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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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亏得她还为将军府生下了唯一的长子嫡孙,不然只怕早就被夏侯家给踹了。
不过前次母亲去探望她回来说,她暗地里有贵人愿意相助,已经有了改变目前这种现状的办法。一但事成,她就能够成为名副其实的掌家少夫人了。尽管母亲说妹妹这次是信心十足,但他们哥俩却还是有些半信半疑。
可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寄望如此了。因为新出现的两个“竞争对手”而感到压力倍增的冯氏兄弟,也只好暗怀希望暂时忍气吞声了。他们在心底里暗暗发誓,等妹妹真正成了将军府的主母,他们一定会让那些今天怠慢了他们兄弟的人一些颜色看看。
与冯氏兄弟不同,对夏侯炯、夏侯烽两人的亲事被火速定下一事,暂居将府里的安平公主却是暗暗松了一口气,既然夏侯兄弟的亲事已定,母妃他们应该也会放弃那个主意了。
安平公主取出那封近两日才收到宣城来信放到一旁,另外吩咐贴身宫女杏儿将回信的纸墨准好,只是略做思考后便开始给来信催促她“办事”的母妃回信。
对两个哥哥们的亲事落定,璟瑜的心情有些矛盾,是既有些高兴,又有些失落。高兴的自是哥哥们未来的幸福有望,两位准嫂嫂她从曾也是都是见过一面的,感觉还算好。
失落的却是哥哥们有了嫂子们甚至是未来的侄儿侄女儿们之后,对自己的关心和疼爱只怕就要少很多了。就如大哥夏侯焰一样,成亲之后的大哥虽然依旧疼爱她,但还是难免会因为大嫂和侄儿分去原本就不多的时间,让大哥能够关心她的时间变少了许多。
不过这到底也不是第一次了,希望哥哥们能够幸福的心愿还是占了绝对的上风,为了表示对两位未来嫂嫂的期待,璟瑜从空间里取了两对寒玉鸳鸯同心佩,以家中的名义添加到了下文定的礼单上。两对鸳鸯同心佩在材质上相同,只是在花饰上略有区别。只是为了表示一视同仁,安抚大嫂的情绪,璟瑜另外准备了一对暖玉并蒂连枝佩让母亲送给大嫂。
也不知道府里人是不是有些麻木了,如今他们对于璟瑜时不时能够送出一些稀世珍宝的行为完全没有任何的疑问。尽管这三对玉佩之中的任何一件,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宝,但对于璟瑜一口气就拿出了三对来,陈夫人等人却是没有过问任何一句。就这么大大方方的收下了,仿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一般。
且不提李、骆两家对夏侯家的大手笔是如何看待的,不论接到这后补上的稀世珍贵后的冯心悦心里有多么的复杂,璟瑜都没再关心了。因为她的心思会被一个新传来的两则消息给占据了。
其中一则是她之前就曾担心过的事终于成了现实,沧州府的时疫这才勉强被控制下来,京城在历经过地动、以及几场大混战之后,也爆发了瘟疫。据传回的消息,已经确定京城此次爆发瘟疫与沧州府境内不同,比起沧州府的时疫来说,京城的瘟疫来势要更加的凶猛、迅速。
如今之前还在为争夺京城这座城池的几方大军,都被迫远远的撤出了数百里之数,连战都打不起来了。不过这并没有用,据说这种瘟疫已经传到了几路参与京城争夺的的各路大军之中,只是因为消息被保密的原因,各路大军中被传染的具体情况还没有传出来。
第二百五十七章 出征()
自从京城瘟疫大爆发之后,有消息说那些滞留在沧州府的名医圣手分出了一大半赶赴京城,只留下了少数还留在沧州府内。而璟瑜得的消息,她师父聂一脉也是前往京城新疫区的名医之中的一员。
就璟瑜所知,如果说从前她师父的名气还仅仅只限于南疆以及部分偏僻的地方,那么随着沧州府那种新疫症被逐渐控制之后,他老人家现在的名望不说已经传遍了全国,至少在医界是大名鼎鼎了。因为如果不是他改良的药方,沧州的这种几近令无数名医束手的新疫症根本就控制不住,早就传播到更加广阔的地区,害死更多的人了。
这个消息着实令璟瑜很是为他担心起来,师父的年纪也不小了,且不说这一路奔波折腾能不能够受得住,去那种瘟疫流行地区总是令人担心的。尽管她对师父的医术颇有信心,但所谓“善泳者溺,善骑者堕”,谁也无法保证医者就能不会得病。
就她所知每一位名医圣手其实都有擅长和不擅长的,比如她前一个便宜师父无方真人,就长医治于儿科和伤寒类症,其他的病症虽也不是不能医,但相对于前两种有“绝技”在手不同,要相对弱一些。而师父聂一脉最擅长的是药理、毒症和女科,其他比如伤寒温热之类的也有一定造诣,但也就是一般良医的水平。
先前璟瑜能够稍稍放心他去支援沧州,也是因为他差不多在蓝城的时候就跟着两位师兄摸索到了一些医治方法的门道。但现在京城的情况却是不同。也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特别是久经战乱的京城,那些药材的供应情况只会比沧州还要差,沧州这边有她支持了至少三分之一,可京城那边又怎么办呢?
京城比沧州府离潼涧还要远得多。再加上那边的形势更加复杂百倍,就算自己愿意提供支援,怕是也很难能够顺利送达目的地。大夫的医术再高明,如果没有对症的药材,那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除了这条消息之外,稍稍晚一点传回来的另一条消息也同样不是什么好消息。如果说前一则京城爆发瘟疫的消息对南疆的普通百姓来说还是比较遥远的事,可以当作茶余饭后闲聊的话题,那么后面这条坏消息,令整个将军府、整个南疆百姓都震惊非常。
原以为正与他那两个兄弟在纠缠不休,无暇他顾的燕逆西凉同盟终于再次发难。正如璟瑜之前所猜测的那样。他们趁着的楚荆、楚芎兄弟俩将注意力集中在京城的时候。从先时攻下地盘再次南下。宾州府驻守的宁家也终于如璟瑜所想的那样,带着手下的大军双手将宾州奉与了燕逆。宁昶杰接受了燕逆伪帝楚芨的“陈国公”以及安南大将军的封号,加入燕逆南下的队伍为先锋军。率领着手下的大军为燕逆大败颍州军,一连直下了颍州五座城池,如今直逼州府颍川城。
据称如果不是颍州即时向琅州的安郡王府求得增援,这颍川城只怕也已经被宁昶杰带领的大军给攻破了。不过据说即使颍川城被保住了,也可能只是暂时的,那边的情况十分的不好。
随着这则坏消息而来的,还有两封求援信。一封是来自颍州军大营,一封却是来自琅州安郡王府。两封求援信的内容都与年初时自楚氏兄弟那里收到的一样,都是请求夏侯家能出兵救援。不过与上次不同的是,这一次根本没让来使费多少唇舌。夏侯漳就义无反顾的答应了他们出兵的请求。
同样与上次不同的是,整个南疆反对这次出兵的声音只有极少数,几乎绝大多数人都赞同这一次的出兵。理由无他,大家都懂得唇寒齿亡的这个道理。
在三十六州之中,颍州虽只是中等偏下的小州府,平素也不怎么显眼,但它的地理位置却正位于宾州、琅州与及南疆四州之中的云州之间,也可算是南疆北面重要的门户之一。
一但颍州也被燕逆西凉同盟一举拿下,琅州固然讨不了好,但南疆与燕逆之间便再无缓冲之地,而且燕逆西凉同盟大军这次的目的也十分明显,他们似乎就是冲着南疆来的。所谓拒敌于千里之外,既然两者之间注定必有一战,那么这一战的地点能够在南疆之外也算不错。更何况颍州所剩的军队和琅州的援军再不抵事,多少也能帮着牵制一二,减少自家军队的损失也没什么不好。
至于为何燕逆不顾四面受敌,都要南下直奔南疆而来的原因,南疆各地也是各有猜测。各种猜测之中流传最广的一种是,猜是他们可能另外有别的伎俩能够拿住了楚氏另外的兄弟空不出手来,想要借这个机会打下原本就有粮仓之名,前两年大灾之中受灾相对较小的南疆,抢夺补充他们征服天下的粮草所需。
因为即使燕逆再是擅战,西凉的兵马再人强马壮,如果没有足够的粮草,想要征服这天下也是不可能的。而所有现有的割据势力之中,又有哪一家的粮草会比南疆更加充足呢。没看到各地的粮价都居高不下,只有南疆地界的最低最稳定么。这并不是什么秘密,燕逆西凉那边能够探听到到也没什么意外。
这一次出兵父亲夏侯漳并不会亲自领军出征。这一次征战颍州领军之人夏侯漳派出了他最信任、最得力的部将姜沅,三个儿子之中也派出了三子夏侯烽去右路先锋军里。另外还增调了两个侄儿夏侯炽和夏侯烯,夏侯炽被派到出征的大军里做了个偏将,夏侯烯则与他的次子夏侯炯一道,虽没有跟着这次的三万大军前去颍州境内,但离开潼涧城,被派到了颍州与云州的边界,负责之后的接应或是万一溃败后组织新防线。
整个将军府的气氛都随着府里位两位少爷的出征离开而多出了几分沉重。尽管陈夫人已经不是第一次送儿子出征上战场了,但这种事却是永远也习惯不了的。特别是上一次她的长子差点儿就没有能够回来,而这一次上最前线的还是自己只在南疆剿过一些山匪的幼子。
看着幼子还有着几分稚嫩的脸庞,陈夫人费了极力的力气才将在眼中涌动的泪意逼通,然后才勉强露出了几分笑脸,不厌其烦的一再细心的嘱咐着许多让他在战场上多加小心的话。
同样这才是第二次亲自送至亲上战场的璟瑜看着一身铠甲的两个哥哥,心里也十分的堵得慌。再一次在心里暗暗诅咒着那令人厌恶的战争的发动者,盼望着哥哥们早日平安得胜归来。
与母亲陈夫人不同,璟瑜几乎就没跟两个哥哥说一句话,反到是夏侯烽这个即将远征的哥哥拉着她唠唠叨叨的嘱咐了许多。其意思无外乎就是要她在家好好的听话,有时间帮着照看一下连营食坊,因为这一战打下去,想必会有更多需要帮着安顿的遗属和残废军人,让她帮着早做准备等等、
璟瑜除了一边掉眼泪,一边点头应为之应下之下外,还另外给两个哥哥一人送上了两个包裹,不必她开口所有送行的人都知道里边必定各种救急的药丸药剂,除了他们自己一人一只,每人多出来的一个都是让他们带给夏侯炽、夏侯烯两位堂兄的。因为两位堂兄之前都不在潼涧城内,所以他们都会直接从自己所在的地方前去与大军汇合,不会再到将军府来了。璟瑜手里的这些药,都是不好曝光的难得的好东西,自然也就只能让两个哥哥转交了。
这些药丸药剂都是璟瑜在莫妍的帮助下配制的,药方是她师父留下的,不但里边采用的药材都是空间里所出的好货,最主要的是配制时采用了不少那种高浓度的灵泉水。所以这药效也是极惊人的,如果被有心人发现了总是有些麻烦,所以璟瑜就只能少量给至亲之人提供,尽量控制它们暴露可能。
她可没有忘记,暗地里还有那双祭庙的眼睛在盯着自己。现在她每次配这种药的时候都是在空间里完成,平常摆在外边柜子里的都是药方一样,却没有用灵泉水配制的,只有在送人的时候,才会及时悄悄的在空间换过再送。
不久前的一次发现也证明了她的这种小心是极其必要的。她放在卧室柜子里的那些配制好的药丸药剂被人动过甚至换过了。做这件事的人显然很小心,如果不是莫妍细心还真就差点儿骗过了她。
她之后也曾想要查过是谁动的手脚,她几乎每一次离开屋子后都利用空间的感应盯着这边,但可惜的是在那一次之后那人就再也没有行动过。尽管她有强大的空间,但如果对方不动手,她也一样无技可施,就只能暂时这么放下了。
不过现在她也是下定了决心提高了警惕,相信除非那人不再有任何的不轨之举,不然她一定能够将人给揪出来,无论他(或是她)隐藏得再好也不能。
府里的人中只有父亲夏侯漳一路送行他们去了城外,夏侯焰因为还不到露面的时候,只送到了中门,其他如老国公还有陈夫人以及夏侯焰夫妇和璟瑜都送到了将军府的大门口。
第二百五十八章 失踪()
夏侯炯、夏侯烽兄弟出征之后,夏侯漳也极少会回府里,他几乎整天都在城外的大营军帐之中坐镇。一下子少了好几个主人的的将府军里的气氛,就一直都有些沉闷。
原本之前身体早就大不如前的老国公,在经过璟瑜用空间里的好药材和灵泉水调理之后已有了不小的起色,但到底年纪的底子在那里,自从两个孙子出征之后老国公呆在书房议事的时间越来越长,每日里璟瑜去给他请安的时间总会看到他脸上那掩饰不住的疲乏之色。尽管璟瑜每天都有规劝他不要过份劳累,但每次他虽都会满口应承下来,但每一夜他院里书房的烛火都会几乎要亮到三更后。
每日里陪着老国公忙到深夜的人还有正处于调养期间的夏侯焰。夏侯焰的身体因为有璟瑜作弊似的用空间里的灵泉调养,恢复的速度远远的越过了她师父聂一脉当初的预料。到了现在其实已经差不多完全恢复了。不过就是府里知晓这一点的也有他本人以及璟瑜和老国公。父亲夏侯漳可能也知道一点,但府里的其他人包括陈夫人和冯心悦对此都不知情。
他每天依然还是不间断的两碗药,只是这些汤药在送去之前就已经被璟瑜调换成了空间里煎熬的普通的补药。不过可能是因为每天都劳心劳力还要熬夜的缘故,他的脸色看上去还像是并未恢复健康,到是省了他们不少的麻烦。
夏侯焰这一次没有跟两个弟弟一道出征,更多的是出于战术上的考虑。而并是因为身体的原因。因为每日都要与祖父商讨军情,他已经从自己的住处搬到了祖父老国公的院子里。冯心悦碍于对老国公的敬畏,每天也只有前去给老国公请安的时候才能见到她的夫君一面。对此她心里或有些怨言,但到底还是不太感落到表面上。
对于祖父和大哥每天不听她的劝阻一事。璟瑜也没什么好办法。这期间她隐隐约约的从食坊那边有听闻过颍州前线的战况似有些不大好的消息。也就猜到了祖父和大哥每天大概都在忙些什么。璟瑜对打战这种类几乎一窍不通,也自知帮不上什么忙,所以她唯一能做大概也就是给他们每天安排一两道加过灵泉水的合适药膳,为他们补补身子。虽然她也知道灵泉水就是再神奇也只能补充身体的劳累,而补不了心力的疲惫,可也聊胜于无不是。
陈夫人到是显得一如既往的沉稳镇定,如果不是璟瑜发现她有时会时不时的看着西北的方向发呆,或是发出一声长叹,还真有些与从前的时候有什么不同。府里内内外外的事务依旧打理得井井有条,完全看不出她送行的那日泪水涟涟的脆弱模样。
璟瑜自己对上了前线的亲人们也十分的记挂。对只是驻守在边界上的二哥夏侯炯的情况还好。虽然那些传闻的前方的战局似有利于己方。但到底还没有打到云州边界来。那边要面对的顶多也已经是些细作和斥侯一类不太成气侯的敌人。
但是对小哥夏侯烽的状况她就很是担忧了。真要算起来,小哥这次也是第一次面对这么大的阵仗。更何况他的性情也与遇事沉稳的大哥和冷静的二哥不同,还是少年的他性子里总有着几分缺少磨炼的冲动个性。
璟瑜不知道祖父和父亲他们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会将他派到先锋的队伍里。虽说是偏师,但到底还是最前线。尽管她对夏侯军名扬天下的战力也有几分信心,但同样的组成燕逆大军要葛家军从前在声势上就不弱于自家,更何况还有如狼似虎的西凉大军。要直接与敌人正面交锋,由不得她不担心。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她,除了担心和暗暗乞求天上的诸神之外却也什么都做不了。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自从两个哥哥离家后越后,她就越是有些心神不宁。甚至有次在配药的时候如果不是莫妍的及时提醒,都差点儿了配错了。对此莫妍只说她是因为担心太过、想得太多才会如此,让她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自我折磨。不然到时现在身处危境的师父和哥哥们最后都平安无事。到是她自己被自己给吓病了。有了莫妍这样的安慰,以及一个月后传来的一次小捷捷报,总算令璟瑜安心了不少。
只是她的心安得有些太早了,距离那次歼敌数百,收复一城的小捷战报传回后才不过七日,前方战线上就传回了一个极坏的消息。这个坏消息完全的冲散了捷报带来的喜悦,令整个将军府都陷入了一片愁云惨淡之中。
好似璟瑜担心的事终于成了事实,颍州前线抗燕的联军不但全线大溃败,不但再次丢了才刚刚被“收复”的那座小城,还反被燕逆西凉同盟军又接连再攻下了包括州城颍川在内的四座城池。至此颍州已有四分之三的地界落入了对方的手里。燕逆西凉同盟的大军如今距离南疆云州边界最近的一处已只有两城千里之隔。
不过这次大败并不是让将军府陷入如此惨淡气氛之中的最主要原因,毕竟夏侯家是武勋世家,所谓胜败乃兵家常事,掌军数百年的夏侯家所经历过的胜负之数可算是不计其数,比如今这次更大的失败也不是没有遇到过。这场败战对将军府打击最大的是另一则消息,在右路先锋军中的夏侯烽,在这场败战之中至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你先起来说话,到是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从头到尾的再好好说一遍。”坐在堂屋首座的老国公看着单跪在地上前来通报这个坏消息的另一孙子夏侯炽,沉声问道。
“是,祖父。”穿着一身破了好处,还带着不少黑红色不明污迹铜索甲的夏侯炽从地上站了起来,用带着愧疚的眼神看了一眼坐在一旁像是还没有回过神来的伯母陈夫人,才道:“这次的大败其实从上次的那次小捷就已经注定了。因为上一次的那一次小捷根本就是对方精心为我们设制的圈套。”
说到这里夏侯炽眼中闪过一抹愤怒之色,才又舔了舔因为干涸而有些真皮的嘴唇接着道:“不知道是从何时起,以颍川大族孙氏为首的颍州本地的几个世族就已经在暗中投敌了。正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