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璟瑜-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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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一定要后天就要去吗？再晚几天行不行？”问这话人声音就再熟悉不过了，是她小哥夏侯烽。
“当然不行！怎么？你不是一直就想要去吗？怎么现真让你去了，你又变卦了？”听到小哥称其为“父亲”，不用想也知道刚才说话人也正是她便宜父亲夏侯漳。
“不是，我还是很想去。”夏侯烽辩解道：“只是妹妹这不才刚回来吗？她从来没有来过潼涧，这里虽然是她家，可到底还是陌生地方。我想要多陪陪她几天，帮她熟悉熟悉这里环境。”
不管夏侯漳怎么想，听到夏侯烽说这几句细心体贴话，璟瑜心中也是一暖。
“你也说了这里是她家，也就是说这家里并不止你是她亲人，除了你以外，你母亲和大嫂也能帮她熟悉家，用不着你瞎担心。”夏侯漳声音又响起：“你大哥那边形势有些不大好，听说燕王似乎有意与西凉王暗中达成秘盟协议，如果这事真成了，剑谷关就危险了。你大哥现还那边，我已经派了你二哥带人去接应他回来了。只是这暗地里进行，虽然保密不了太久，但还是越晚暴露越好。所以需要你去给你二哥做些掩护。”
“是，父亲，后天我就去营里。”夏侯烽立刻严肃一口答应道。
“只是父亲，二哥能将大哥接应回来吗？”夏侯烽又十分担忧道：“西凉王一定知道燕王是想要借力西凉来对付他两个兄弟，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打开剑谷关。”
“你放心，暂时应该还不到那份上。”夏侯漳像安慰他道：“燕王曾西疆效力多年，又是他如今立足根本，他又不是个傻不可能不知道这其中危害。他们这个协议真想要达成，也不一时半会儿事。况且今年冬天天气这么反常，他们就算是成达了协议，如果真要实行至少冬季过去前也是不可能。所以，我们还有时间。”
第一百七十六章 父亲（）
璟瑜耳中听着屋里父子俩这番对话，到也并没停下脚步意思。当走近门口时，屋里正说话声音忽然就停了下来。接着便是夏侯漳一声大喝声：
“谁？谁外面？”
“是我。”为免怀疑，璟瑜一边轻轻敲了敲书房门，一边连声答道：“我是璟瑜。”
屋里夏侯烽也忙对父亲道：“父亲，是妹妹来了。”
接着璟瑜面前房门也被人从里边打开了，开门人正是小哥夏侯烽。
“妹妹来了，进屋来见见父亲，父亲先前还叨唸你呢。”夏侯烽边说边将璟瑜拉进了屋里。
走进房门，璟瑜就看到这间无论是格局还是摆设都与老国公那间书房风格很是相似屋子里，只一个穿着青色暗云纹常服、身形有些瘦削男人坐张那宽大楠木书桌后。很显然这个男人就是这间书房主人，她此生父亲、振威将军夏侯漳，也是潼涧关这座雄关边城实际上主宰者。
当璟瑜看清楚他模样时，心里到是有几分意外，这人与璟瑜以前想象中形象并不一样。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身份，实很难令人相信眼前这个相貌清俊，甚至有几分清秀男人会是声名赫赫、威镇南疆大将军。如果不是他身上所散发出来隐隐威压，旁人看来这像是个文弱读书人。
这时璟瑜才发现，夏侯家祖孙三代男儿容貌虽都比较相似，但她大哥夏侯焰和二哥夏侯炯比起眼前这位父亲来其实要像祖父一些，只有小哥夏侯烽才是三兄弟中像眼前父亲。以前她就觉得小哥夏侯烽比两位哥哥都要长得清秀一些，那时她还以为是母亲陈夫人缘故，没想到比起陈夫人来，他这副长相其实像父亲。
当然。比起小哥夏侯烽来，还有一个人与他想像，那正是别人一直说小哥长得像自己。其实容貌上来说，其实自己才是像眼前这个人吧？
璟瑜好奇看向书桌后夏侯漳时，身为父亲夏侯漳也一直仔细看着璟瑜。夏侯漳那双夏侯家人特有眼睛里此时充满了欣喜和温暖，管是打量，却丝毫没有让璟瑜有多少紧张感觉，反而十分吸引着她。
“瑜儿，可还记得父亲样子？”拉着璟瑜向书桌前走夏侯烽十分自豪对璟瑜道：“瑜儿，这就是我们父亲！”
“瑜儿见过父亲。父亲日安。”璟瑜走上前郑重其事向着夏侯漳行了一个礼。
夏侯漳从座位上站起身绕过书桌，走到璟瑜跟前摸了摸璟瑜头道：“瑜儿怕是不记得父亲模样了，父亲后一次见瑜儿时。瑜儿才五岁。”他说着，又自己腿部比划了一个位置道：“那时瑜儿才这么点儿高，这一晃就过去七年了，父亲小瑜儿也都长成大姑娘了。”
隔得这么近距离，璟瑜能很清楚看到夏侯漳眼中喜悦是真真正正发自于内心。他确是真心高兴看到自己这个女儿。正因为这份真心喜悦和温暖，令璟瑜没有躲闪他这个“陌生人”抚摸她脑袋动作，只是稍稍低了低头，就像所有害羞小姑娘一样。
“听说瑜儿这两年受了不少苦，都有谁欺负了瑜儿，瑜儿告诉父亲。父亲一定帮我瑜儿报仇。”
夏侯漳怜惜看着女儿有些瘦弱身子骨。立刻就想到了先前军营时听次子所说一路回来时路上所发生事，以及他认为这些事对璟瑜产生影响。其中自然就有离开安王府时刁难，玉带河上伏杀以及夜屠山寨事。他对于次子带女儿亲眼去看他屠灭山寨以磨炼她心性一事虽有些不大赞同。但多还是将其归罪于了其他人。比如那位安郡王和江家，又比如祭庙和宁家。都是因为那些人，才让他记忆之中活泼可爱女儿变成了如今这副楚楚可怜模样。
“对啊，都有谁欺负了你，你说出来。父亲和我都会给那些人还以颜色。”一旁夏侯烽也接着道。
直觉变得敏锐了许多璟瑜听到他们说这句话时，从他们身上感受到了陡然增加寒气。知道他信确实是十分恼怒那些欺负了她人，也是真心实意想要给她报复回去。这让璟瑜心里不由感觉很是安慰，之前所受那些委屈这个时候似乎已经不再那么令她耿耿于怀了。之前她虽然也已经释然了，可那是出于一种对家族责任感，而这时却是出自于她自己内心自愿。这两者之间，到底还是有些不一样。
璟瑜摇了摇头，道：“没有，瑜儿没受什么委屈。”
“怎么会呢？不是说安郡……你不用担心，你现已经回家了，我们没人敢再对你怎么样。父亲和他手下军队可是很厉害。”夏侯烽对璟瑜这样回答很是有些不满，璟瑜这两年外事他也听说了一些，他认为璟瑜这话不过是想要息事宁人罢了，并非是出自于内心真意。只是他刚想要将他所知道一些人举例说明时，又不想让璟瑜想起不愉事，于是只好强调自家强大好令她能够安心。
“真，小哥你也说了，父亲很厉害，我们夏侯家也很强，所以真没有谁敢不给夏侯家面子，真正敢欺负我。”璟瑜辩解道。
她现看来，那些还真是一些小事，至少真不值得兴师动众。当然如果将来有机会时，她也不会放过回敬他们就是。不过那也是顺便，而不会是专程去做就是了。以现形势来看，与那些人再有所交集只不过是时间关系。
夏侯漳看法到是与小儿子夏侯烽一样，认为这是女儿想要息事宁人。对女儿如此懂事，他是既欣慰又心酸。欣慰是女儿长大懂事了，心酸是这种成长是需要付出代价，而这种代价却是他所不愿意让女儿有如此机会付出。所以说来说去，到底还是自己责任，是自己没有好好保护好她、爱护好她，才会让她如此天真浪漫年纪就被迫成长至此。
“好了，既然没有就好。”夏侯漳又摸了摸璟瑜头，温言对她道：“以前没有就算了，以后若是有人敢这样做，瑜儿一定要记得告诉父亲。如果父亲不，也可以告诉几位哥哥。瑜儿要记住，你是我夏侯家女儿，这世上没人能够欺负你。哪怕是‘某些人’也一样。”
听到夏侯漳说到“某些人”时那加重语气，璟瑜心中不由一动。似乎隐隐明白了某些之前有些想不通事。只不过这个念头闪过得有些太，让她有点抓不住感觉。她正想着是不是问个明白时，夏侯漳又改变了话题：
“听说瑜儿这两年外遇到了不少事，瑜儿可得要好好跟父亲说说。”
“父亲想要听什么？您不是还有事需要忙么？”璟瑜不由问道。这两年时间虽不算太长，可发生事却不少，而且就她想来其中有不少父亲和家人都是知道。
“就是再忙，听我们瑜儿说说话工夫还是有。就都说说吧，父亲想听瑜儿自己说。”夏侯漳拉着璟瑜走到另一边布置锦榻上坐下，道：“就是京城时事，瑜儿也可以跟父亲说说。父亲可是七年多没见过瑜儿了，一直都想念得紧呢。”
“就是，就是，小哥也想要听呢。”夏侯烽也跟过来，离锦榻不远搬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璟瑜对眼前这位温和慈煦父亲，不由心生好感。既然他们愿意花时间来听，自己讲讲也没什么。反正都是已经说过好几遍事了，说起来也算是熟门熟路。
只是这时间到底不早了，还没说一会儿就到了上灯时刻，而这时就有人过来请他们三个过去用膳。夏侯漳和夏侯烽这父子俩都有些意犹未，不过他们却不敢多做耽搁，总不能让祖父等他们不是。于是只得交待璟瑜，以后有时间再继续给他们说。
这顿晚膳正如璟瑜先前听到那样，一家人除了远西疆大哥夏侯焰之外，二哥夏侯炯也缺席了。不过这种一家人到不齐情形对于他们家来说早已是司空见惯了，虽有些小小遗憾，却也没谁觉得奇怪。
对于二哥没有回家用膳事，父亲只是告诉母亲陈夫人说他军营有事，并未说明他将要连夜带人开赴西疆去接应夏侯焰。同时父亲也说了夏侯烽后日也要入营训练一段时日，会有好些个日子不回府来了。
对此陈夫人只是交待了夏侯烽几句多保重身子话，此外也就没说什么。到是一旁大嫂冯心悦似是有什么话想要说，但看了看祖父和父亲之后，到底还是忍住了没开口，只是之后用膳时候明显有些心不烟。
第一百七十七章 家事（上）（）
第二天，璟瑜二婶刘氏和三婶杜氏就来了将军府。跟着她俩一道过府还有刘氏所出堂弟夏侯熠，而两位叔叔和夏侯烯、夏侯煜还有夏侯炽三位堂兄都没有来，听说他们现都不潼涧城内。
璟瑜已经知道曾经南方其他地方为官两位叔叔，早京城陷落大乱伊始之时就带着家眷和手下队伍以支援南疆战事理由全都迁移了过来。他们原本所之地上峰们虽然都知道这不过只是个借口，但想要阻拦却是有心无力。他们手里本身就控制着当地算不上多也算不上少军队，如果想要阻拦必将需要付出不小代价。这前景不明世道里谁人手里军队不是宝贵，折这样事上未免不太划算。而且即使真收拾了他们，那也必将会树下夏侯家这样实力非同一般雄厚大敌，绝非明智之举。再说他们迁出当地对其他人也不是没有好处，他们迁走后留下当地利益空间，不就便宜了其他人吗？所谓小算盘自是人人会打，他们南迁之事就一干人等睁只眼闭只眼情况下完成了。
两家人来到潼涧之后，就城里安了家。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考虑，他们并没有住这将军府里，而是离将军府几条街外另寻了两处宅邸比邻而居。只是这两处府邸里平常住也是一般家眷，两位叔叔过来不久就被祖父分派到了另外两个地方驻守。
那两个地方是离潼涧不远小城，其地理位置虽不及潼涧关要害，可也是南疆有数边关重镇。这两个地方一直以来就隶属于潼涧控制，只不过前些年时候，因为某些原因落到了属于别家势力一个副将和监军手里，从而渐渐有了脱离了夏侯家控制之势。直到祖父南来之后，配合着局势变化以雷霆扫穴之姿将这将这些年渗透进来外来势力连根拔起清出了潼涧。这才重将其控制权收归自有。
虽说从前夏侯家对这两处地方也经营了数百年以上，算得上是根深蒂固。即使它们落于对手之手后，那些人竭了全力也没有能够完全动摇这种情形。只是那些人能够从夏侯家手里弄得这些地方，也不会是平庸无能之辈。落入敌手这些年，到底还是有了些损伤，也被掺入了不少沙子。如果不是先时那些南疆异族给予压力太大，只怕其损伤还会大。所以基于这种情况，祖父就派了两位叔叔过去，为就是平定那些地方民心。
两位叔叔过去时都带上了自己儿子，除了堂弟夏侯熠因为年纪还小被留了下来之外。其他三位堂兄都跟了过去协助他们父亲，同时也算是一种学习。听说两位叔叔虽花费了不少时间和不小力气，但到底还是渐渐挽回了局面。重将控制权收回了他们夏侯家手里。只是现才大局初定，他们还需要留下稳定一些时日，暂时没有大事是不会回潼涧。
刘氏和杜氏妯娌二人过府之时，璟瑜正空间里准备东西。
璟瑜医术虽然只是学了个半调子，甚至连勉强入门也算不上。可空间里莫妍却是利用空间各种特性，将所有收集来医书全都研究了个七七八八。管诊脉因为缺少实际经验还只能算是纸上谈兵阶段，但药理学却由于不缺药材练手而可算是极为精通了。有莫妍，老国公和家人们能够用上调养药丸药剂自然完全不是问题。
璟瑜虽也有孝心想要插一手，但无奈她学艺还不精到底还是插不上手。被莫妍不知道第几次嫌弃之后，她终于再次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好好利用空间。加紧学好医术，就算后还是成不了济世神医，至少也不能比莫妍这个家伙差。她一定要找个机会鄙视回来。
被莫妍嫌弃为碍手碍脚璟瑜没有再继续呆那里看莫妍配药炼药。而是去了那片种植粮食和粮库所地方。这片生产粮食良田比起洛城时又扩大了近一倍面积，那一座座粮仓是连绵起伏占了极大一片地方，让人一眼看去只觉得眼花缭乱得数都数不过来。
这片繁荣景象让璟瑜心也为踏实了，就这是所谓手里有粮心不慌嘛。从明天起她就要时不时对外供应为数不少粮食，眼下来看就算不算田里还长着。也够整个大月朝百姓吃上好几年了，她需要供应那点数量完全不是问题。无论家人打算到底为何。有了这些粮食支持，总会有事半功倍效果。这也算是她身为夏侯家女儿，所能够为这个家一点力了。
璟瑜找了个田垅坐了下来，看着地里如果波浪般起伏稻花，就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样。
而正这时，已经将药都配制好了莫妍又闪身坐到了她身旁，语带自豪道：“怎么样？这里我打理得还不错吧？”
“嗯，非常好。”璟瑜点了点头，十分真诚道：“真是辛苦你了，谢谢你，莫妍！”
莫妍显然想到璟瑜会突然这么客气向她道谢，很不习惯道：“没，没什么。我都已经不再是人了，也就谈不上什么辛苦不辛苦。我如今已身为此地器灵，为现主人你做这些事，实属份内之事，你大可必如此客气。”
说到此身已非人类时，莫妍语气里不觉带上了几份黯然。
“那也还是要谢谢你，不仅仅只是想要谢谢你将这空间里管理得井井有条，还要谢谢你一直以来都陪着我，教导我，实帮了我很多。这可不是身为器灵份内之事了。对我来说，你存并不仅仅只是这空间神器器灵而已，还是我老师和朋友。而作为学生和朋友我，一直以来都没有真正好好向你道过谢。所以现谢谢你，并不是空间主人，而是你学生、你朋友。”璟瑜眼神真挚看着脸上表情越来越不好意思莫妍道。
莫妍有些别扭道：“别，别这么说。既……既然是朋友。那又何须‘谢谢’两个字。”
“也是。”璟瑜笑着道，心里却是暗暗下定了一个决心。
“好了，东西都准备好了，你带出去吧。”还是有些不大自莫妍将一个大大布袋交到了璟瑜手上。
见璟瑜接过布袋就打算回去现实里，莫妍又追着嘱咐了一句：“记得晚上进来好好学医书，你总不会想要一辈子都当个半调子假神医吧？”
璟瑜被她这话一噎，差点儿连手上布袋都没拿稳掉到地上了。什么叫假神医啊？就冲着莫妍这句话，她将来绝对能够成为真正神医！璟瑜没好气看了她一眼，就头也没回离开了空间回到了自己卧房里。
她才刚回到卧房里将手上大布袋放到妆台上，还没有来得急打开细看。就听到门外传来了侍琴声音：“小姐，二夫人、三夫人和熠少爷已经到了。夫人请小姐过去见见。”
璟瑜头也没抬对门外侍琴道：“知道了，再稍等一会儿我就过去。”
说着。手里动作又加了几分。她现这处院子布置正如侍琴所说那样，与京城府里几乎完全一样，可见确实是费了不少心。既是如此，那口京城屋里准备“神奇”木箱，这里自然也不缺少。就连木料都是用同一种。如果不是上边所雕刻纹饰有所差别，就连昨天与她同归弄笛都以为这就是搬了京城里那口来。璟瑜将从布袋里拿出来放到妆台上匆匆清点了一番之后，就一件件行色移放到了那口大木箱里。这些东西等到明天，就能送到它们各自归属地方去了。
盖上木箱盖，璟瑜就出了卧室，侍琴服侍下披上一件昨天陈夫人特意送来雪貂皮抖篷。揣上了个热手炉就出门去见客了。
璟瑜到了陈夫人院子里时，母亲陈氏和刘氏、杜氏两位婶婶都不。听屋里一个有些面生侍女素莲说，三位夫人去给老国公请安了。一会儿就会过来，让璟瑜稍等片刻。
听她这样说，璟瑜也只好无聊先找了个位置坐下来等。
璟瑜这才刚坐下，就听到一个颇为耳熟女人声音自屋外由远及近而来：“大嫂，你就这样让你那儿媳妇一个人去见她那两个不成气娘家兄弟？你也不怕再出什么乱子？”
璟瑜只是稍稍回忆了一下。就记起了这个声音主人正是她那位二婶刘氏。只是不知道她这句话是个什么意思？
就璟瑜猜测刘氏这句话里暗指是什么事时，就听到她母亲陈夫人声音道：“有什么好不放心。这可是将军府，又能出得了什么乱子？”
“大嫂，我这人性直是不大会说话，可我这都是为了咱们家好。”刘氏又道：“焰儿媳妇别还好，就是性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