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农女喜良缘-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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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雨沫本来就因为年龄小古灵精怪而备受他和燕景齐等人的喜爱,平时也没少在他们面前放肆,要不是他们惯着,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如此造次。
想到这里,白非的火气就已经消下去一半了,但是男子汉大丈夫话都说出去了总不能就这么不了了之,该走的过场还是得走的。
于是接下来雨沫就明显感觉到某人气势的改变了,悬着的心也就放进肚子里,开始轻松应对。
“光认错没用,你得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说说吧,你刚才那是什么意思?”
“我……其实小的就是觉得您说的太多了,多得我都、都……”
“都什么都,痛快点儿说话!”
“都憋坏了!小的一直想出恭,可您就是来来回回说不完,您说不完小的就不敢走,不敢走就只能憋着,憋着憋着就、就憋坏脑子了!”
“噗~”
一直都知道这小子是个调皮的,没想到竟还是个不要脸的!罗中元深深感到他识人的本事还远远不够,有待提高。
没错,刚刚将茶水喷出来的不是白非而是他这个想要看戏的少爷。罗中元有种错觉,雨沫的主子不应该是他,白非应该更合适才对!
看了一眼已经傻掉的白非,罗中元努力保持严肃的脸开始龟裂,嘴角不停抽搐。
他这县衙什么时候变成戏台子了,明明刚才还是说书的茶楼!
……
白非和雨沫两个逗比之间的插曲就这样揭过去了,白非终于不再继续他的悲愤故事了,罗中元却不急着离开,而是针对他的故事问个不停。
“你说唐无双把那些土地划出来好多准备种花草树木?”
早在听故事的时候罗中元就已经惊讶不已了,当时雨沫还以为他是急着离开处理公务呢,其实不然。
嫌白非磨叽是真,惦记着公务也不假,但他更多的还是想知道白非所说的是否都属实。若不是他一向性子沉稳,那可就不只是锁锁眉心那么简单的事儿了。
白非有些不高兴,回答得不情不愿,道:“难不成你觉得小爷是在这儿和你编故事呢?小爷可没那么闲!”
编不编故事不好说,闲不闲可就显而易见了!罗中元没有表情,雨沫的嘴角可是不客气的撇了撇。不过很快就收敛回去了,暗骂自己没记性。
“好,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你知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那么做,他父母能同意?”
传统的思想固守,让罗中元很难理解无双的做法,也不明白唐初和林氏为什么就会允许。
要知道土地对于百姓、对于国家的重要意义,那不是别的什么东西可以比的。
其实对于他的问题,白非也不能理解。收起不耐和漫不经心的态度,他认真的想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
“你也知道,我只对有商机的事物感兴趣,嗅觉也更灵敏,土地山林什么的,不是我涉及的方向,所以……嘿嘿,要不我回去帮你问问?”
“算了,我还是找个时间再过去一趟吧,
不把唐无双的心思都搞清楚明白,我这心里始终惦记着!”
“你……不会也看上她了吧?”
白非张着大嘴巴,惊讶的问。
“胡说什么呢!”罗中元瞪了他一眼,看白痴一样看他,“你敢看上她吗?舒坦日子过够了?”
谁不知道燕景齐看上的东西是没有人可以打注意的,谁打了就让谁后悔来到这个世上。而唐无双之于燕景齐,可能已经不能再用这个标准衡量了,想想罗中元都觉得脊背发凉。
“我可没过够,我更没看上她!就她那样的,别人不行,也就和那家伙能凑一对,还是绝配!”
说到无双和燕景齐,白非还撇着嘴,一脸的嫌弃。
“你真的还要再去一趟?上次不是都看过了也交流过了吗?”
“不够,远远不够。”罗中元摇头,“上次确实收获不小,尤其那个蜜蜂,也算长见识了,可是你别忘了,咱们大周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
白非沉默了,脸上也换上了他少有的认真表情。
“对了,我在的时候,好像听那些种地的雇工都在埋怨她,说什么太浪费了、好像闹着玩儿!”
“浪费?闹着玩儿?她本来就是啊,把好好的土地用来种那些没用的东西,可不是闹着玩儿呢嘛!”
他是对无双的做法抱有怀疑的态度,但不管最后她给出什么理由,他都会认为这是在浪费土地、是不应该的。他都这么认为了,老百姓们还能好的了?
因此,罗中元不觉得白非听来的话有什么别的意义。白非却摇了摇头,很认真的分析,道:“当时我没太在意,现在想想,他们说的不是种花草树木的事儿,好像就是有关种地方法的问题!”
“种地方法?”
白非点头,罗中元则迫不及待。
“走,我现在就去安排一下,然后尽快出发!”
……
早在计划之初无双就派出不少人手出去搜罗她想要的东西了,包括植株包括种子。
现在他们陆续回来了,比如八姐和九妹。但是回来是回来了,却并不是把她所有想要的东西都带回来了,对此无双略有些失望。
“唉,看来是没有办法十全十美了!”
计划的那么完美,她真不想有任何遗憾,可奈何时代不给力,她也不能逆天。无双噘着嘴巴趴在书桌上,像一只闷闷不乐的小猫。
燕景齐看着她,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那一晚让人心跳的场面,喉咙就是一阵发干。
唉,可能留下后遗症了,这两天他总是这样,和无双说话前总是得咳嗽两下,不然说不出话来,搞的无双还以为他生病了呢!
“咳咳~其实我觉得十全十美没有十全九美来得好,有一点点缺憾才叫人生!”
“呵,是吗,那你人生的缺憾是什么?”
“我啊,我现在老婆孩子热炕头,唯一的缺憾……是她吧?”
燕景齐的眼神忽然变得悠远,仿佛远方有着让他放不下的人。无双心里顿时一惊,心跳加速。
“她?她是谁?”
其实她并不知道燕景齐口中的‘她’是他的那个还是女的那个,可她就是用了这个。
在燕景齐说到遗憾说到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时候,她心里已经给出了一个答案,那就是他没有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亲生儿女!
这是燕景齐的遗憾,也可以说是她自己的遗憾。她没能给他一个完整的自己,还带了两个没有血缘的孩子,不得不说,这确实算得上缺憾了。
无双很害怕燕景齐心中有这个缺憾,所以她先他一步想到了。只是,她似乎想错了,他想的好像并不是这个,现在她反倒更在乎是哪个ta了!
“呵呵!”想到那个她,燕景齐有些伤感,扭头一看无双那紧张又防备的小样儿,一下子就笑了出来,心情变得格外的好。
“担心了?吃错了?”
“你还没说她到底是谁呢!”
她才不会承认自己确实在担心也确实会吃醋,一般这种事儿她可以干但他却不能说出来,她会害羞滴!
“你都不吃醋,那我干嘛要说啊?反正你又不担心不害怕,那她是谁就和你没关系了!”
“你……”
无双被噎了,你了半天无言以对。她发现燕景齐居然也是个傲娇的主儿,腹黑还是他的本质,所以她不是对手。
没办法,为了不让自己在醋坛子里纠结死,她决定豁出去了。于是接下来小书房里就响起了某女英勇就义般的壮烈告白。
“没错,我就是担心害怕了,我害怕她是个女人,如果她是女人,那我就会吃醋;如果他不是女人,呜呜,我也会吃醋!”
“……”
燕景齐只觉满头的黑线,难道她还担心他会和男人怎么样?那怎么可能嘛,真不知道她的脑子里整天都想些什么。
“好了,怎么还掉眼泪了,多大点儿事儿?别哭,我告诉你,她是女人、女人!”
“哇~原来你心里还有其他女人,你还说你爱我,你就是个骗子!”
燕景齐蒙了,这怎么还……
要说这男人,有时候真不比白痴强多少,就如此时的燕景齐。认为无双流泪,是害怕他和男人怎样,所以特意强调了两遍他心里的是女人。是女人也行啊,你倒是赶紧往下解释啊,人家倒好,蒙了!
男人不懂女人到这种程度,也是活该被虐了。
“呜呜……呜呜……”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说的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我的母亲!”
呃……原来如此啊,无双不哭了。
“原来是你娘啊,那你不早说,害得我白流了这么多眼泪!”
“……”
……
又一场雨水过后,田里的种子慢慢发芽长出了幼苗,老百姓高兴极了,仿佛已经看到了秋收的喜悦。
因为无双家的地多,种的顺序有先后,出苗自然也就有先后,先种的也都出来了。
刚下过雨的土地不好走,经过阳光暴晒了一个上午,下雨时无双就迫不及待的拉着八姐和九妹去看了。
无双看得很仔细,从整体到细节,有问题的没问题的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存档。
相反,八姐和九妹可就是彻彻底底的门外汉了,这么小的苗,根本就看不出来是产什么粮食的。
不懂自然就没兴趣,所以在无双认真观察做记录的时候,她们俩则百无聊赖的瞎转悠。
“g,主子,我怎么感觉咱家地里的苗这么稀呢,别人家的好像都挺密的!”
“别说,还真是呢,昨天我还从那边地路过呢,也扫了一眼,绝对没错!”
顺着九妹的话往地里的秧苗上看,八姐也发现了明显的不同,于是抬手指了指西山的方向,用以证明自己话的可信度。
无双笑了,拍了拍手上的泥土,说道:“你们观察得挺好,再接再厉。”
八姐和九妹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她们也没做什么呀,要怎么再接再厉?二人相视一眼,难道是要她们时时观察两边秧苗有何不同?
“哦对了,一会儿回去你们再给带回来的植株洒一些水,没栽之前可不能让它们干枯死!”
虽说她们带回来的也都是些普通的果木品种,可蚊子再小也是肉啊,有总比没有强。先少栽些,等慢慢遇到了好的品种再多栽。
“好,我们知道了!”
二零九、沸腾()
男人们在一起,
……
“哈哈,胆小鬼!”
“去你的,你咋不去!”
“那谁知道呢,要不你去趴墙角儿听听?”
“那你们说,这人要真是县太爷,他上唐家来干啥了?”
“人不可貌相啊!”
“还用得着看清楚?就他那身形儿,
往那儿一站就不好看,比唐家那些亲戚差远了!”
“你咋知道人家长的不行?这老远你看清楚了?”
“要这么说的话,刚才来那个就不可能是了,长的不行!”
“这可说不准,现在唐家可是了不得,那一个个的,看着都能当县太爷!”
“那就更不可能了,也不看看县太爷是啥身份,哪能给咱穷老百姓行礼?”
“有这事儿?”
“不是说还给唐初两口子行礼了呢吗?”
“不能够啊,唐家真有这能耐,连县太爷都亲自上门了?”
“这还能有假?那边听的可真呢!”
“……听清楚了,来人真的是县太爷?”
就这样,屋里一行人聊得火热,外面的只有过之没有不及br /》
这一听不要紧,真就有那耳朵好使又心思通透的,竟然听到了罗中元与唐初和林氏的对话,然后呆若木鸡:县、县太爷?
更有那些在窑洞门前干的,个个都伸长了耳朵探听,他们已经不能满足于看着背影遐想了。
对罗中元来唐家没人好奇,都觉得是很正常的事情,可对于罗中元本人可就都很好奇了。能乘坐那样高头大马还带着随从的,一定不是简单人物啊,不好好看看岂不可惜?于是不管干活的没干活的,统统把注意力放到了罗中元身上。
几十双眼睛,哪一双不都是视力杠杠的?罗中元的马车一进村口的时候就被盯住了,等往唐家这边一拐的时候,他们一点儿都没好奇,心里都在说:果真没错,又是来唐家的!
新房还没落成,雇工们自然都在,再加上农忙完闲着无事前来唐家帮工的村民,往少了说也有几十号,这还不算那些现在整天都爱往这边跑的孩子们呢。
因为地理位置的先天条件,
罗中元上回来百里村的事儿自始至终都没被外人知道,这回可就不一样了,他一来就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
“别客气别客气,到了这儿就和到了自己家一样啊!”
罗中元也很享受,明显比第一次来的时候随便自在了不少,一点儿都没跟他们客气,大方回道:“那就多谢叔和婶子的招待了,晚辈就不客气了!”
庄户人家就是实在,心中无欲自然不惧,所以渐渐地都不把罗中元的官职放在心上了,就像招待普通的贵客一样招待他。又因为不是第一次来,且与燕景齐和无双的关系都不错,林氏和唐初更对他更是多了一层真心的喜爱,说话做事上不免亲近热情。
“对对,都补上、都补上!”
“快上炕休息一下,这一路上坐马车也够累的吧?等着给你们准备好吃的去。上回走的太着急了,没玩好也没吃好,这回都给补上!”
罗中元态度诚恳、眼神坚定,见此唐初和林氏也不好再坚持了,局促的受了一礼后热情的将人迎进屋里。
“叔和婶子此言差矣,晚辈既没穿官服又没戴官帽,何来县太爷一说?和你们一样,我也就是个普通人,叔和婶子不用拘束,像上回那样就很好!”
唐初和林氏自然是知道他的身份的,所以哪里敢接受,马上制止。“使不得使不得,这可使不得,您可是县太爷啊!”
官位在身,除了隐形的权贵燕景齐和白非,他在唐家乃至百里村人面前可就是一等一的大人物了,可此时却态度谦和,甚至还不忘给唐初和林氏行了晚辈礼。
先不说白非的天马行空和燕景齐的匪夷所思,单说事件的主角罗中元。
白非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难道是官场混久了,有求于人的时候都得陪笑脸?
虽然计划和决定什么的都是罗中元做的,但同时也因为太忙、惦记的事儿太多从而让他对这次出行抱着十分急躁的心态。出门时还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呢,怎么才刚下车就对人笑上了?
什么情况,要知道罗中元这人可是非常不苟言笑的。这种不苟言笑可以说是装的,但从小一直装到现在也早就成了深入骨髓的个性和习惯。现在看到他如此的反常,两个人很费解,尤其白非。
二人相视了一眼,暂时放下私人的恩怨,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问。白非摇了摇头,表示他什么都不知道,燕景齐则微微挑了挑眉头。
心态的转换让罗中元整个人都得到了放松,再次面对唐家人的时候脸上居然还泛起了点点笑意,不禁让熟知他脾气秉性的燕景齐以及一同前来也算是回来的白非都感到诧异。
看来这次出行是非常正确的决定,就算在唐家不能有更多的收获,他也不会觉得虚了此行。
一路之上目之所及,处处都是勃勃的生机。坐在车里,望着田埂间冒出的嫩苗、山坡上泛着的新绿,身为父母官的他,平生第一次感觉胸口发胀又发热,像是马上要沸腾了一样,充斥着满满的期待与豪情。
罗中元再次来到百里村的时候,村子里的农田都已经种完了,就连唐家这种‘地主’级别的也不例外。
二一零、聚众()
无双的话就已经让这群女人脸红了,毕竟有好些个自家男人就在这里家干活儿呢。没想到白非的话更要命,就差没直接说她们
“就是,还以为她们来找自己男人的呢,原来是找别的男人来了!怎么着,是嫌自家男人比不上县太爷这个男人?哈哈~”
“什么叫藏着掖着?什么叫抢不走怕啥?什么又叫我们唐家自己的县太爷?我说你们是不是安逸日子过多了脑子开始生锈了?饭可以乱吃,
话不能乱说!”
三个女人一台戏,那一群女人呢?可想而知会混乱成什么样子,无双感觉头都要炸了。
……
“是啊,唐大兄弟,要那人真是县太爷,你就该带着我们去给他老人家磕个头,这么挡着可不应该啊,那可是咱们大家伙儿的县太爷不是你们唐家自己的!”
“就是就是,县太爷来了我们想看看咋了?难道县太爷还怕看不成?”
“我说无双啊,你也别藏着掖着的了,来的到底是不是县太爷你就给个痛快话不行吗?就算他是我们也抢不走你怕个啥?我们也就是想给县太爷他磕个头而已!”
跟着罗中元往前走,脚步不快,等他们到人群近前的时候,人群中已经很热闹了。只是,听他们的对话,怎么有点儿……罗中元眉头皱了起来。
所以,哪怕一直以来雨沫对周天野都不是很待见,却也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很厉害的人物,这会儿听他这么说,自然无法反驳。
算起来周天野跟随罗中元的时间也没多长,但是大功小功却立了不少。别的不说,就唐家夜里遭遇刺客那回,要是没有他,结果还真就不好说了。
说起周天野,跟罗中元还有一段不算平凡的过往。出身草莽的他,也是大哥级别的人物,这辈子从没想过和官府打交道。谁知世事无常,最后不但败在了一个刚上任的年轻知县手里,还生生被他所折服,心甘情愿的弃暗投明做了他的随身护卫。而那个年轻的知县,不是别人正是罗中元。
嘴巴张了好几次,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雨沫知道他说的都是认真的、可信的。
非常平静的语气,既不张狂也不炫耀,让人莫名的信任、安定。
周天野不与他计较,只沉声说了一句:“有我在,大人不会有事。”
“我说你个野人,没事儿你瞪我干嘛?”原来是周天野,雨沫淡定了,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