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农女喜良缘-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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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最终因为人兽不同,也不能下绝对的断言。所以曲老大夫的回答里多是言辞委婉的词语。
无双没有因为他们言辞的迷糊而计较,听完后微微点头,然后又努力的弯着腰检查了老虎的肚子两遍,再次开口问向两位大夫。
“你们可知道虎仔在老虎肚子里的具体部位?如果开刀的话,能否找准地方确保不伤害到里面的小虎?”
“呃……无双丫头是想剖腹取子吗?”
“是的!”无双坚定的点头,“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不是吗?”
顺产看来是不太可能了,那么为了小老虎的健康,还是趁早选择剖腹吧!
虽然剖腹就等于提前送老虎上黄泉路,无双也不忍。但又能怎么样呢?难道要眼睁睁的开着大小老虎都死于她的面前吗?
不,她做不到,尤其在看到老虎那双祈求的眼睛时,信念就更加坚定了。
“你放心,我一定会保住你的孩子的!但是你……对不起了,可能会很疼……”
“嗷~”就见老虎突然一个摇头,力竭的发出最后一声嘶吼。
这回大家都看懂了,它这是在否认无双的话。它不怕疼,只要它的孩子能继续活下去!
此刻所有人都为之感动了,再也不会把它将人区分开来。
最后,在两位大夫的指引、夜玄的动手之下,老虎肚子里的小虎被成功的取了出来。
无双一直没敢看,背着身子攥住燕景齐的袖子颤抖。只是身后一直很安静,若不是有曲老大夫和夜玄等人的说话声,她还以为什么都没有发生呢!
当林氏和唐初分别抱着一只包裹着旧棉衣的小虎来到她面前时,无双的心才算放下一点。
呼~还好,小虎顺利出生了,还是两只!只是……
焦急的转过身子,看见的就是老虎朋友血染的身躯和那紧贴在地上的头颅。
她的眼睛红了,眼泪更是顺着脸颊往下流,模糊了眼眶。因为此时,她的老虎朋友已经没有了多少气息,只有那双努力支撑、充满留恋和爱怜的眼睛,在告诉她它还活着。
然而,在望向已经被人抱在怀里的两个孩子、又冲着它们低低哀鸣了几声之后,就缓缓的闭上了,从此与世长辞!
无双哭了,直接扑进燕景齐的怀里失声痛哭。为什么她竟感觉比人的生离死别还要让她伤心难过?
“不哭了,我们现在该做的是为老虎朋友办后事才对。还有那两只小虎,应该是受不得冷、受不得饿的。所以我们要做的事还有很多,一定要打起精神才对!嗯?”
燕景齐颇有些无奈,第一次感觉到女人是如此感性的动物。还好他有先见之明,来之前硬是让她吃过了饭,不然就这个情形,还能吃得下去吗?
……
大老虎死了,以人的方式下葬,还为其立了一块墓碑,就葬在了无双他们第一次相见的西山上。
用无双的话来说,那才是它的家、它的世界,也是他们的记忆,所以值得牢记。
两只小虎的状态却不是很好。猫一样的两个小家伙儿,可能是早产的原因,身子一直很弱,又不怎么吃东西,着实让无双焦急了很久。
好在没过两天明朱就赶回来了,在他高超的医术以及细心的照顾之下,两小只竟然慢慢的硬朗起来。不再软绵绵,甚至很快就可以站立行走!
无双高兴极了,看着在炕上走来走去的两小只,都不觉得是老虎,而是自己的孩子一般。
燕景齐十分无语,默默的期盼他儿子的早点到来。不然的话,无双都快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的娘了!
“……对了,还没给它们取名字呢!咱们大家一起想想吧,取两个好听又响当当的名字!”
自打从老宅出来,唐家大大小小的家庭会议就没断过。导致到现在为止,但凡有个大事小情的都要开上一回。而会议的召集人也从最初的无双变成了现在的所有人。
但是今天,唐家的这次家庭会议显然就不同寻常了,因为主题竟然是给两只小老虎取名字!召集人,唐无双。
无双的话一落,只有无忧一个跃跃欲试、兴奋不已,只因他也十分喜欢两只小老虎。其他人的兴趣就不大了,也不是不喜欢,就是因为有无双这个过分喜欢的,他们反倒没那么高的热情了。
林氏第一个开口,道:“我看还是随便起两个得了,叫啥不是叫呢?再说赖名不是还更好养活嘛!”
其实她更想说,她的外孙和外孙女取个名都没这么张扬,至今还都没有呢,难不成这两只小老虎还能越过他们去?
与林氏有着相同想法的还有燕景齐,这两天一直幽怨不已呢。这会儿见终于有人和他想法一致了,不觉感动万分,点头附和:
“我觉得也是,不如就叫大黄和小黄吧,形象又好记!”
“对对,要不叫旺财和富贵也行!”
看着一唱一和、头一次如此默契的燕景齐和林氏,无双非常的生气。瞪着眼睛怒道:“这都啥破名字?你们是把他们当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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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码字的时候还想说点啥呢,上传的时候居然忘了,俺这脑子,也是醉了~
一一二、奇葩()
无双对于家里的新成员——两只小虎的喜爱程度是有目共睹的,也正因为如此,两小只的名字非常难取,换了多少个都不合她的心意。到最后没人再管这件事了,她只能自己冥思苦想。
拖着下巴沉思了将近一天的时间,最后一个巴掌拍响,惊喜又坚定的说道:“就叫大白和小白!”
顿时所有人都无语望天。尤其燕景齐,自己感觉头顶一群乌鸦飞过不说,还收到了一众同情的目光。
好嘛,他的大黄、小黄就是狗名字,人家的大白、小白就显得高雅上档次!这……还有道理可言吗?
燕景齐受伤了,心灵严重受到创伤。他是那种没事爱管闲事的人吗?
看着自家主子绝美的俊脸上那好似便了秘的表情,慕青等人都有些绷不住了。真是难得,此生居然还有这么一天,看到了高高在上的凌王殿下如此的一面,怎么有种死而无憾的感觉呢?
“噗~”相比于他们一个个经历过魔鬼训练的护卫、暗卫,无虞小姑娘可就没那么好的自制力了,憋了半天最终还是笑了出来,“姐,那你说说,大小白和大小簧到底差啥?”
“差啥?”无双眼睛又瞪圆了,不满道,“差别大了去了好不好?‘黄’多俗啊,一听就没有新意!‘白’就不一样了,矛盾又有个性,要的就是个性!”
这解释,大伙儿也是服了。燕景齐转过头望天,忽然有种看上奇葩的感觉。
……
天越来越冷,无双的肚子也越来越大,却都没能阻挡她天天往大棚里钻的步伐。
她热爱土地、热爱大棚里已经全部破土出头的大片新绿,所以即便自己弯腰费劲,也要带着无暇和无虞这对小助手亲自管理。
刚开始林氏和唐初还都不同意,说什么他们来侍弄也是一样的。然而在看到她完全易于他们的侍弄方法后,就都闭上了嘴。
不说别的,就说他们种了二十多年的黄瓜、豆角等熟悉的北方蔬菜,在无双的手里,那可谓是地广苗稀。看着她命令无暇和无虞将好些菜苗干脆的拔起,心口生疼生疼的。
不过虽然觉得她那样根本就是浪费秧苗、浪费土地,但由于之前她独自鼓捣出那么多有用的东西,很多想唠叨、抱怨的话就都憋了回去。还是先看看再说吧!
就这样,一连几天时间,无双都像长在了大棚里一样,能亲自动手的一定不劳烦他人,实在做不来的就只能假以两个妹妹之手了。
好在两个妹妹都是心灵手巧的干活儿好手,无双怎样吩咐她们就怎样操作。听话又勤快,倒是让无双觉得比她自己亲自动手还要顺畅、满意。
于是慢慢的,她亲力亲为的心也就淡了,更多的是把要点告诉给无暇和无虞,让她们渐渐的把握住种植蔬菜的先进技术。
小菜苗涨势本就迅速,一天一个模样。而唐家大棚里在无双独门技术培养下的,就更喜人了。即便唐初和林氏这样看过三十多年菜园子的农夫、农妇也不得不感叹,还是现在大棚里的菜看着让人欢喜!
墨绿墨绿的,新鲜中透露着茁壮和健康。而以前他们种出来的菜,包括地里的庄稼,都是翠色的嫩绿。看着好看,但怎么都过于单薄,风一吹就折的感觉。
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还真是如此!
和以往每次捣鼓出来的东西得到的认可不同,这回大家并没有多大的惊讶,却唯独深深吸引了小老头的目光。
不只无双,所有人都发现了这一点。因为他这几天只要不给无忧授课,就会呆在大棚里。多数时候都是不言不语,但无双和无暇、无虞说的话他却大都听进了耳里。之后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如果无双的理论是正确的,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大周所有的田地都可能换一种方式种植?是不是也就有可能在原有的基础上增加产量?
越想表情越郑重,越想神色越严谨。这几天,大伙儿明显感觉到他的话越来越少,也没有了一直以来的挑剔。
无双一直忙活着大棚里的事儿,好不容易闲下来也会去和大白、小白玩耍,哪里还有心思和精力去关注小老头?
燕景齐就不一样了,虽然他绝大多数的关注还是在无双身上,但却并没有忽略任何一个人的异动。见小老头一直瞧着大棚里的菜地发呆,不由也多了心思。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有本事的人都是怪异的或者有特殊嗜好的。看来果然不假。就拿无双来说,时而让他感觉到奇葩,但更多的时候还是会被她的奇思妙想所折服、所吸引!
这一刻,他才明白,原来自己已经被她深深的吸引!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方家婆媳纠纷的最后审理时间。
明朱已经回来了,经过他在县城停留的几天,不但医治好他允诺的疑难杂症人数,还在百姓的真诚恳求之下另外救治了好几位重症患者。明神医的大名彻底在玉溪县打响,方家的证据也得到了肯定。
如此,吴氏便高高兴兴的收拾东西,为启程做准备。而相较于上一次,方守业也想开了很多很多,不但没一脸的愁苦,反而还帮着吴氏一起忙活。一家人可以说心情都不错。
反观方家老宅,因为方母整日迷迷瞪瞪、痴痴呆呆,致使一家人的气氛都比较沉闷,早没了往日里吵吵嚷嚷的活气。
本来一家都对方守业和吴氏大有不满,但奈何都太过惜命,害怕会得到方母同样的结果,于是乎都变得老老实实、安分守己了。
这回听说又要升堂受审,就没人愿意往前凑了,连一向不闲事儿大的小儿媳也变成了缩头乌龟。
没办法,最后还是方父带着老妻赶往了县城,到了堂上直接交出了罚银。虽然不多,但好在态度端正。
尤其方父还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连连让方守业和吴氏认错,就差没磕头下跪了。弄得他们夫妻二人不但面子上不好看,心里更加难受。
“爹,你别这样,我们也没……”
“不、不,是我和你娘的错啊,你们兄弟小时候我们就没少打骂你们,谁知道老了老了脾气还是改不过来!”
“……”
“好在你们都结实,也都明白我们是为了你们好、为了让你们成才……不像现在的小娃娃,生活好了,反倒变得娇弱了!”
“爹,立冬他身体不……”
“唉,你也别说了,总之是我和你娘不对!这不,我都把我们老两口的棺材本拿来了,你们也别嫌少,咱庄户人家一辈子也攒不上多少钱,这还是在给你们哥几个娶完媳妇后好不容易攒下的!”
“……”
方守业彻底不说话了。刚开始是方父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然而此刻他已经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了。
老父已经拿出了棺材本来给他们活蹦乱跳的小辈赔礼道歉!呵呵,他们一家会不会从此被唾沫星子淹死?
这就是他的亲生父母、孩子们的亲生爷奶,这分明是要把他们往死路上逼啊!
方守业颓然抱头,在大堂之上再不言语。
吴氏和他不同,她不傻,自然也听出了方父话里的讽。但是她不伤心、不难过,反而是一脸愤怒的瞪视着方父。
不过她却没有选择和他争辩、嘶吼,而是听从无双临行前的叮嘱,一切听县太爷命令。
于是拖着膝盖又往前一步,磕头道:“大人,民妇是个嘴笨的、不会说啥表面的话,但听还是能听出啥意思的。今儿我不想辩解啥,就想拿到我们应得的,您说这样有错吗?”
官椅之上,罗中元一身官服、头戴管帽,没变的装束,却怎么看都清瘦了许多。让他原本就略显怪异的长相更为不忍直视了。
听完方父和吴氏的话,此时他的心里也是很不一般的,有种长了见识的感觉。
明明都是土里刨食的庄户,为何感觉比大户人家的勾心斗角还要激烈?
一个措辞得当、暗含珠玑;一个不直面对战,而是选择借他之力给予回击。好一出精彩戏码,让他有种想要拍手的冲动。
然而,堂上的人却发现,沉默了半晌的县令大人眸色越发深沉,眉宇间也不再是那种随意的神态。看来,是真的要有好戏看喽!
……
京城
临近年底,京城挂起了一阵拍卖旋风,让整个京城都为之沸腾。
说起拍卖,也是常有的事儿,一点儿都不稀奇。什么古玩书画、奇珍异宝啊,只要一拍,即可价值倍增。所以这也是奸商们一种快速赚钱的手段。
然而这次却不一样,所有的拍卖品都不是珍宝,甚至连‘宝’都称不上,却依然备受欢迎。
这是为什么?只因它们都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还都十分有用!
要问这些拍卖品都是什么,嘿嘿,当然是手工皂、书画毛毡、羊毛毡子了!而拍卖这些物品的人也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回到京城、连家门都没进几次的白非是也!
白非很忙,真的很忙,不但忙着他的赚钱生意,还得忙着各家的宴请。而最大最躲不开的就是皇帝他老人家……
一一三、年终()
皇宫、御书房
屏退所有下人,老皇帝单独召见了白非,身边只留高公公一人伺候。
高公公站在他身边,耷拉着眼皮一动不动。若不是气息匀称,都可以直接当空气处理了。
白非就不一样了,立于龙岸之前、直视着圣颜,虽然礼数全都到位、态度也很公瑾,但那一脸的嬉笑昭示着他此时的放松、没有压力。
老皇帝也没有开口,深邃的凤眸紧紧的盯着白非不放,生怕错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
就这样,两人一个盯着、一个笑着,各不相让,开始比起了定力。良久,白非终究还是太过年轻,在睿智深沉的老皇帝面前败下阵来。
“皇帝舅舅,您老人家放过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哼,你以为朕会信你?”老皇帝冷哼一声,态度越发不好,吹胡子瞪眼道,“朕告诉你,若是今天你不说出他的情况,就别想走出宫门一步!”
呵,好家伙,居然使出了强硬手段,这可是以前没有过的。白非脸皮一僵,继而又是一阵讨巧卖乖。
“嘿嘿,一猜皇帝舅舅就是吓唬我的。您哪能会真对自己亲外甥如此残忍呢?”
故意将‘残忍’两个字加重,白非脸上瞬时又换上了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见他如此,老皇帝又是一瞪:“别给老子灌**汤,老子不吃那一套!气急了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残忍’!”
“嘿嘿,哪能呢?相信舅舅不会的!”
一听皇帝舅舅都自称上‘老子’了,白非的心紧了一下又松了,再说话就更显随意。
看来他老人家是真的动怒了,不过显然没有以他的王者之风压他。还好、还好,就是有些头疼罢了。
空气般存在的高公公仍是默不作声的站在一旁,让人忽视。然而那微微跳动的眼皮却泄露了他不算平静的内心。
伺候几十年了,皇帝是什么样的人估计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么多年,也就凌王和现在站在这里的这位敢如此随意的和他交谈了,剩下的哪一个不是像老鼠见了猫一样的战战兢兢?
皇帝的偏心一直都是那么**裸的、丝毫不做掩饰,也不怪有那么多人眼红和不甘了!
“你不信?呵呵!”
见白非还是一如既往的以死皮赖脸的方式来对付自己,老皇帝突然转换了脸色,竟然笑了起来。
然而那一脸怎么看都和某人相似的邪笑,却看得白非毛骨悚然,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舅、舅舅,您……”
“呵呵,别害怕,朕是你亲舅舅,自然不会做‘残忍’的事。”把白非的话还给他,老皇帝的表情更加邪魅了,眼色幽深的盯着他,道:“于你,朕只会关心、爱护!”
关心?爱护?一愣神儿的功夫,白非就是一个激灵,赶忙谢绝:“舅舅,您日理万机、为国操劳已经够辛苦的了,应该是外甥我来孝敬您老人家才对。至于关心和爱护……还是留给百姓吧!”
“嗯?”老皇帝听了这话不高兴了,双眼一立,不满道,“怎么,你是在嫌弃朕不成?”
“不不,哪能呢,您看外甥我是那样的人吗?”
笑话,就算是他也不敢说啊。再随和可亲的舅舅他也是皇帝,是皇帝底线就都有限。所以他必须找准尺度,围着可行的边缘挣扎。
老皇帝又是一瞪眼,胡子乱颤,道:“我看你就是那样的人,和那个小没良心的一个样儿!”
得,看来对他的怒气还是源于那个家伙。白非是非常非常之憋屈,感觉自己就是一只替罪羊。
心想着,等下次再见到燕景齐时,一定好好的找补回来,不然实在难解心头之怨!
“怎么,感觉委屈了?”皇帝是什么眼睛,一看白非的神情便知道他心里开了小差儿、打了小算盘。也不动怒,反而笑容更加随和,只是开口就将白非彻底吓傻。
“朕打算给你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