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农女喜良缘-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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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这样好,呵呵!”
事情总算告一段落,唐初去了老宅,林氏则在家为留下来的老两口准备行李。等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星光闪烁,夜深了……
无双的房间里,因为燕景齐的一直存在,再加上唐婉这边也需要人关心、照看,所以林氏偶尔进来看过之后就出去,没做过多停留。
这会儿见没什么事情了,她就想过来睡觉,毕竟这几晚一直在这屋睡的。可是某大爷还是一点儿离开的意思都没有是为哪般?
林氏急了,频频给无双使眼色。可惜无双就像没看到一样,不理不言,任她着急、任人家自在。
林氏心里涌起一片酸意,最后甩了甩袖子出去了,大有今晚不过来的架势。
见此,燕景齐没有任何反应,还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两个小家伙。即便是睡颜,也依然认真。
不知道为什么,无双总感觉今晚的燕景齐似乎有心事,还是和两个孩子有关的,不然为什么要这么盯着不放呢?
而且自打被夕夕小朋友拉了换过衣服回来之后,他整个人就没有过舒心的笑容了。
如果不是当时亲眼瞧见他处理夕夕便便时那双无奈、无措而又宠溺万分的眼神,估计连她都会觉得他是被小家伙给得罪了!
可既然不是,那又是因为什么呢?
无双沉思,这也是她之所以没有按着林氏心意来撵人的原因。她觉得,他既然在这屋不愿离开,那么就一定是有他的道理的,所以她不想为难他。
再说燕景齐,心里确实藏着事儿。两三天了,只是今天若不能达成,那么将会错过这个最佳的时机。
眼见着星光越来越亮、夜色越来越浓,他的心开始发沉,估计今晚夜玄是回不来了。不在抱有希望了,狠狠的闭了闭眼,再睁开,在两个宝宝的脸上印下轻吻,然后起身准备回书房。
说来也巧,就在他刚打开门的一刹那,外面‘呼呼’两下,一个人影气喘吁吁的落于他的面前。
“主子,属下回来了!”
冬天,怕屋里进风,所以门口都挂了一条厚厚的棉门帘。导致无双不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还在纳闷燕景齐人走了为何不关门呢。
刚想开口告诉他一声,怕他是因为有心事的原因而忘记。这时候门帘再次挑起,刚走的人又进来了。而且无双明显感受到在他身上发生的情绪变化。
刚刚还闷闷不乐的人呢,怎么一个进出之间就喜上眉梢了呢?这也太奇怪了吧?
无双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任谁都能看出她眼中的疑惑和不解。
“呵呵,别那么看着我,容易让人犯错!”
这话似玩笑,燕景齐也说得云淡风轻带调侃,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此乃肺腑之言。
也是,换了谁被心仪之人纯真又带着探寻的眼神盯着不放时也受不了的,男性的荷尔蒙都会顿时激发,无一不想撕掉伪装化身为狼。
他刚刚就有这样的冲动,只是眼下的条件不允许罢了,再加上他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只能深呼吸,用内力克制体内不安分的因子。
虽然对男女之情、之事不是很了解,但无双也不是不知世事的小丫头。在男人对女人说出那样的话并带有危险性眼神的示意下,她还是很快明白过来,然后就满脸绯红,嗔了某人一眼不再看他,转身给宝宝掖被子。
“呵呵~”
燕景齐笑了,笑得异常灿烂。若是在外面,定能让漫天的星光失色。只是这难得一见的景象,无双却没看到。谁让她满脸火辣,连头都不敢抬了呢?
燕景齐走到他们母子三人的近前,在炕前的椅子上坐下,与无双平视着说话。
“看看,这是什么?”
说着手掌摊开,伸于她的眼前。
“呀!”
明显的惊讶过后就是满满的惊喜,管它什么害羞、脸红呢,统统抛于脑后,伸手拿起燕景齐手里的东西,翻来覆去仔细的观看。
“这是……给他们俩的?”
燕景齐微笑点头:“自然!”
原来他派遣夜玄去办的事不是别的,正是去周老那儿取早就定制但只差一道工序的成对玉佩。
为了能赶在三天的这个特殊日子送与小哥俩,他费心夜玄费力。好在终是在这一天结束之前完成了这个心愿。
无双不知道他为此事筹谋了多久,但单就从玉佩的品质和雕工来看,想来不会简单。
手中的两块玉佩,白中泛青、细腻、滋润、微透明,宛如羊脂,一看就是上等的羊脂玉。
再看雕工,两条飞龙灵活盘旋,每一处都恰到好处、惟妙惟肖,一眼看去就知是极品。然后首位相接成为圆形,中间是一些精致的花纹和醒目的大字——南、北。
当然,两个字是分开来的,一块一个。这也是两块玉佩唯一的不同之处。可见成双成对的寓意明显。
无双估量不出它们的价值,但却可以感受到燕景齐的诚心。看来他真的把她的话放在了心里,她记得她曾写信玩笑说他给的一块玉佩不够呢!
想到这儿,不由想起那块麒麟佩还戴在自己的脖子上,于是赶紧摘了下来,递到燕景齐手上。
“既然又给他们俩准备了,那之前的这个你就拿回去吧!”
总不能把人家的好东西都占为己有,说不定这都是出自宫廷一般人不能佩戴的,所以还是还给他比较好。
无双如此想,而燕景齐却没收,拿过来又亲自给她戴上,并且说道:“这回是送给你的,戴着吧,以后都别拿下来!”
这曾是他贴身佩戴的东西,现在送给她,意思不言而喻。
无双没有再矫情的推脱,戴上就戴上了,以后就是她的了。心情很美,都表现在了脸上。
那张明媚的小脸,荡漾着浓浓的甜蜜,在燕景齐面前晃来晃去,差点儿让他口吐鲜血。再也控制不住,起身搂过印上深深一吻。
与第一次的不懂法门不同,这次的燕景齐上来就占了主导地位,丝毫不给无双喘息、施展的机会,她完完全全成了待宰的羔羊。
辗转吸允,不知过了多久,要不是年年小朋友因尿湿而发出响动,想必他们还沉浸在忘情的拥吻当中不可自拔。
两颗头颅分开,一个悠哉餍足、一个脸红狼狈,然而共同的是二人唇齿之间相连的那一条‘水晶丝线’,昭示着他们刚刚的热情与激烈。
“呵呵!”
似乎非常满意这条‘水晶丝线’的行成,某大爷笑得一脸邪魅激荡。无双却羞涩了,好想找地缝钻进去。
“好了,快给年年看看吧,估计是尿了!”
知道她脸皮薄,燕景齐好心的转移了她的注意。无双这才想起还有件大事儿呢,于是顾不得羞了,急忙去给年年换尿布。
而燕景齐呢?自然是还在回味刚才的美好,想着以后要多多练习,把无双的脸皮给练出来!
尿布换完了,见小家伙好像又饿了,于是乎无双就想给他喂奶。可眼前还有个一直盯着他们的大活人呢,叫她怎么喂?
无双发愁了,这回不得不开始赶人。
“很晚了,你快回去睡觉吧!”
燕景齐蹙眉,怎么好好的就开始撵人呢?儿子们的玉佩他还想亲自给戴上呢!
于是开口回绝,道:“不行,今天是三天,玉佩要戴上的,我要亲自给戴!”
一个白眼翻过,无双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又看了看那两枚贵气、精致浑然天成的玉佩,眼睛一亮。
“孩子们还小,不能直接戴在身上,我看你就先放在他们床头意思意思得了,等长大一点儿了再戴!”
是这样吗?那他这么火急火燎的盼着是为了什么?燕景齐蹙眉,有一种心思白费的烦躁。
不知怎么,这回无双居然秒懂了他的心思,于是开口安慰道:“你别想那么多,你的心思怎么可能白费呢?这玉佩不管他们什么时候正式戴上身,都是你在三天的时候送给他们的,这个不能改变!”
他用了多少心思想想也明白了。
夜玄的离开、他急切的等待,还有玉佩上与孩子们名字相符的雕字,全都可见这两块玉佩是这两天才完成的。
然在她看来,两块玉佩的四条飞龙,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一时就完工的。这又说明什么?只要不是傻子都能明白。
所以无双真的感动于他的真心付出,她不会忘记,自然也不会让孩子们忘记这两块玉佩的意义!
听她说完,燕景齐的心情又恢复了晴好。想想也对,于是听话的将两块玉佩分别放在小哥俩的床头,然后又一人印下一吻,转身离开。
只是刚走了两步,又转身回来,在无双诧异的眼神下,又在她的额头印上一吻,这才满意的笑着离开。
而无双却坐在那儿呆愣很久。她似乎听见在吻她的时候他说的话……
不偏不向,以后母子三人都有!
一二九、亲情()
地球不知疲倦的自转了一圈,太阳又跳出了地平线,新的一天再次开始了。
让大家高兴的是,早饭后不久,唐婉就醒了。虽然身体还很虚弱,但醒了总是让人欢喜、放心的。
何氏喜极而泣,双手合十感谢老天爷。
“多谢老天爷啊,让我的闺女没啥事儿。没别的报答的,往后我一定做个好人、多做好事儿,阿弥陀佛!”
看来人还是需要信仰的,哪怕是这样的封建迷信。这无关乎科学,只是为心灵找一个道德的束缚。
唐婉醒了,大家就急着想知道她在肖家的遭遇,但是问来问去,发现她根本说不出话来。
众人急了,赶忙又找来明朱。还好检查之后确认没事,只是因为掐伤严重,导致咽喉破损,修养一段时间就会恢复过来的。
何氏虽然心疼,但知道能恢复,心里多少也好受了些,开始安慰着因说不出话而情绪有些激动的唐婉。
“婉儿啊,你别急,好好养着,娘一定给你报仇的!”
“呜呜……”
看看周围的坏境和人群,再看看为自己心疼落泪的母亲,唐婉的心顿时就被感动和委屈填满了,放声大哭。
她后悔了,后悔以前的任性不懂事,更后悔鬼迷心窍的非要嫁给肖明远。
如果说这就是成长的代价,那么她觉得有些大,不过却甘心接受。谁让她过去犯下那么多的错误呢?
发泄过后的唐婉心情好多了,反过来微笑安抚感伤的何氏。最终何氏破涕为笑,大家伙儿也就都跟着松了口气,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了。
无虞过来把正屋发生的事儿和无双说了,还一脸的唏嘘。
“姐你说她们,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瞎嘚瑟、瞎折腾,何苦来着?”
无虞口中的‘她们’,自然指的是何氏与唐婉了。
不是她心不善,她也为唐婉的遭遇气氛、鸣不平,但凡是有因才有果不是吗?之前都闹得那么不好看了,又何必执意要嫁呢?明知道肖家更为钱。
她想不通,无双却看得明白,说道:“唉,这事儿谁都不想的,也不是想控制就控制的。既然发生了,就不要再揪着不放了,要往前看。端看唐婉她以后的造化吧!”
这个时代对女人太过苛刻,没有几个能做到视别人的眼光如空气的。她尚且不能完全做到,更何况这里土生土长的女子?
所以,单就抱着女人要团结的态度,无双也真心的希望唐婉在今后的生活中能振作起来重新开始。至于报仇的事,就不归她管了,简单的做些帮衬倒是可以。
这么想着,在燕景齐过来之后就和他说了自己的想法,然后让丁七继续到肖家屯了解情况、查找证据。
这也算是她的帮衬了。不管接下来唐老爷子与何氏、甚至是唐初这个做大哥的要怎么为唐婉讨回公道,那都是他们的事了。
再说估计也得等唐婉恢复得差不多了、能说话之后才谈这件事,总不能让那边销毁证据,所以必须先下手为强。
……
正直正月,百里村儿家家都会有请客的,而吃过唐家宴席的,都会回请。所以在感觉家里没什么大事儿之后,唐初就出门赴宴了。
等他这边走了没过多久,何氏也要领着两个闺女准备午饭了。只是还不等她们动手,远远的看见,又来人了……
无虞蹙眉,脸上不甚欢喜:“他们怎么来了?”
来人是谁,能让无虞这个表情?原来不是别人,正是老宅剩余二房和三房的所有人。
虽然也有些诧异,但人都来了,还是大过年的,所以林氏也只好赶紧上前相迎。
“你们来啦?冷了吧,快进屋!”
“呵呵,不冷,我们就是惦记着爹和娘,所以过来看看,呵呵!”
这个时代,最是讲究个长幼尊卑。所以这时候开口说话的只能是两房里最年长的一个,唐忠。
而且从那那张明明在笑,却怎么看都不自然的脸还能发现一点,就是他说的话绝对是敷衍。明显是打着这个名义前来,至于到底为的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林氏却没考虑那么多,既然都能与何氏一笑泯恩仇,这两房的人又有什么不可的呢?
就见她笑容爬满脸颊,热情的将人往屋里引。
这时候,两房的人没有一个再摆脸色了,全都客客气气的,眼神却都不同程度的乱瞄。
张氏是个有话就得说的性子,看到了一排房子状的大棚,不由直接开口询问何氏。
“大嫂,那就是大棚吧?听说现在里面还有青菜呢,可是真的?”
她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放慢了脚步,支着耳朵听林氏的回答。怎么说这也是他们今天来此的目的之一呢!
“呵呵,是真的!”
别说林氏心思没那么多,就算是有此时她也给不出第二个回答。
而听到她肯定回答的刘氏和张氏就都满眼放光了。只是一个比较含蓄,另一个则毫不隐藏。
“哟,看来我们来的正好呢,有口福了!”
都说脸皮厚吃个够,看来一点儿都不假。张氏都这么说了,林氏只能点头称是,还得乐乐呵呵的。
“是啊、是啊,中午都别走,在这吃!”
虽然对于他们的突然改变做不到全完适应,甚至还有些不自在,但林氏还是抱着‘以和为贵’的心态,在设想着一家人和和气气的场面。所以她不在乎这一顿饭,真心的邀请。
刘氏和张氏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眼中都能看到兴奋的火苗。而后刘氏开口了,言语幽默、大气。
“那可就谢谢大嫂了,为了能尝尝这冬天里的青菜,我们也不能客气了不是?”
“对、对,快别在外边了,怪冷的,赶紧进屋,爹娘都在呢!”
如愿的蹭了饭、点了菜,两房人开开心心的进了唐家的正屋。
“哇……”
这是一行人进门之后不约而同的惊呼声。
眼前的大屋,宽敞、明亮,哪里有一点点他们想象中‘山洞’的阴暗不堪?还有屋里的家居摆设,剑斗没见过却不难看出其精美、华贵。
这……真的不是他们走错地方了吗?
刘氏掐了一下唐文淑的胳膊,低声问道:“你以前来时也是这样吗?”
她可没少听唐文淑说唐家怎么怎么变了,原以为只是小孩子大惊小怪呢,谁知竟然是真的!
太不可思议了,唐家这样的气派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一种叫做‘羡慕嫉妒恨’的因子在心里翻腾,想压都压不下。
冲着刘氏微微点头表示肯定,然后收回了视线。唐文淑理解他们这些初见者的心理,就像她当时一样,完全不敢相信、完全被镇住了,然后心里就各种滋味无法言说了。
别人都还好,不管是天生不爱说话还是天生沉稳,都没有言语,张氏却不然,这儿看看、那儿瞧瞧,然后开始哇哇直叫。
“天呢,这真是你家吗?咋滴,你们捡到金子了?咋一下就这么上档次了?”
她虽是个俗人,但明显的好坏东西还是能区分的。一眼看去,唐家这屋里可没有次品。
这样的张氏让唐文雅很是无奈,就见小姑娘皱着眉头差点急得跺脚,眼睛不时的瞅瞅林氏。好在林氏早已熟知张氏的性情,并没有因为她的这些心里话而有所不开心。小姑娘的心才算放下了一点儿。
再看林氏,虽然没有不快,但也确实不太好回答她的问题,只得干笑了两声没有言语。
就在这时候,坐在炕上给唐婉喂水的老太太何氏‘嗷’的一嗓子,镇住了所有人。
“瞅瞅你们一个个的,来这儿干啥?是不是看我们两个老家伙死没死?眼睛都瞎了就只看到屋里的东西,你妹子在这儿躺着、病着咋一个人都看不着?”
不比不知道,一比……心都凉了半截。这是何氏此刻内心的最好写照。
其实早在他们没进来的时候,老两口和唐婉在屋就已经听到动静了,只是听不太仔细说了什么。
还都满心欢喜的以为是因为他们俩这些年第一回双双夜不归家,所以孩子担心了呢!
可当一行人涌进屋子、连正眼都没看他们的时候,他们才清楚的认识到,他们的想法是有多么的荒唐可笑。
满心的酸涩无处发泄,这回好了,张氏也算是撞到了枪口上。就见何氏整体骂完就开始专门骂她。
“还有你这个蠢老娘们儿,啥叫人家捡着金子?你咋不去捡捡试试呢?呸,别说捡不着,就算捡着也被你两天半就败没!”
“我……”
张氏很想说她怎么就给败没了?她要是有钱也能弄出个唐家这样的屋子来,这才叫人住的嘛!
可惜,还没等她说出来,不光身后有一只小手在拉着她,何氏也没有放过她。
“你再给我狡辩一个试试?再多说一句我就让人把你打出去,哼!”
一听这话,不光是张氏,就连刘氏都有些不自在。还记得上次被丁一和丁七一人拎一个像拎小鸡子似的拎到村口的景象呢,不禁咽了咽口水,不言语了、也不乱看了。
本来就心累加身累,所以何氏并没有像以往教训林氏和唐初他们一般继续训斥这帮人,场面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也僵了下来。
这时唐文淑走到了炕边,惊讶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