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复仇记(重生)-第1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本来穆寒才还打算背柳含文的,可柳含文却不愿意了,他有些脸红,“我没事儿了,刚才谢谢穆大哥。”
穆寒才干巴巴的回着,“谢什么,我该做的。”
想起刚刚手上拖住的柔软,穆寒才觉得鼻子有些痒。
“哎呀,寒才你流鼻血了!快回去找王大夫看看。”柳老三惊讶的声音让穆寒才大囧,他直接丢下一句没事儿便用轻功溜走了。
林愿看得咂舌,“你说穆大哥功夫厉害,我之前还不信,这是轻功吧?我只在话本里面见过。”
柳含文微微一笑,他神情有些疲倦,林愿和柳老三赶忙加快脚步。
穆寒才捂住鼻子落在后院的时候把柳王氏吓一跳,他赶忙安抚,“是我,三婶儿,文哥儿他们在后面。”
说完便打了水将血迹擦干,而柳王氏则去铺子门口等着。
一见到柳含文她便迎了上去,“大夫怎么说的?”
“没啥事儿,咱们先进去吧,文哥儿想歇息了。”柳老三赶忙说道。
柳王氏心里急得不行,可一看柳老三对自己使眼色后,她便住了嘴。
等柳含文回房后,柳老三才低声嘱咐,“大夫开了安神药,我看你明儿去买些香烛纸钱回来,咱们请个菩萨回来护着咱们文哥儿。”
28。第二十八章()
柳王氏有心再问几句; 可柳老三却示意她往柳含文房门看去,她只好转身去灶房准备熬药。
谁知等她踏进灶房时,便见一个高大的背影正在起火; 那小炉子上正放着药罐。
“哎哟,怎么能让你来呢,还是交给我吧。”
柳王氏赶忙上前想要接过穆寒才手里的火; 可穆寒才却轻轻一避; “我闲着也是闲着; 三婶还是去看看文哥儿吧,大夫说他这些日子没睡好,心思过重。”
柳王氏犹豫了一下,穆寒才接着说; “难道三婶觉得我一个大汉子; 连熬药这事儿都做不好?”
“尽胡说; ”柳王氏笑瞪了他一眼; “那就麻烦你了。”
“说什么麻烦,三婶给我衣服; 对我这么好,我这又算什么呢?”穆寒才捡着好话就说; 把柳王氏原本焦虑的心情都给安抚了不少。
柳含文侧身躺着,眉宇间全是疑惑,林愿坐在床边看着他; “你说你又做了个梦; 醒来却和以前那样忘了?”
“恩; ”柳含文翻过身看着屋顶,“这些日子都是这样。”
林愿闻言抿了抿唇,他小心的看了眼屋子的周围,柳含文轻笑,“别胡思乱想,这世间哪有鬼神。”
站在窗上的黑鹊煞风景的叫了声,“有的,鸟听说在大海的另一边就住着仙人呢,只可惜鸟还弱得很,飞不过去。”
有林愿在,柳含文也不好回黑鹊的话,不过听到这心里也有些发毛。
黑鹊也不介意,反而体贴地说,“文哥儿,鸟给你唱歌吧。”
文哥儿不舒服,听听鸟唱歌一定会高兴些的。
柳含文坐起身便听见一阵喜鹊叫,林愿看着窗上一边伸展着翅膀一边鸟头垂着打圈的黑鹊惊恐地瞪大眼,“黑鹊这是怎么了?!”
看着好生诡异!
柳含文看着鸟身微微一僵的黑鹊笑了,“它在唱歌给我们听。”
林愿显然不相信,柳王氏刚进门便被林愿拉着出去了。
“三婶,咱们现在就去香烛店吧。”
他紧张得很。
柳王氏看了眼天,“这会儿铺子关了吧?”
“没呢,香烛店是最晚关门的,咱们快去吧。”
柳王氏一听赶忙进屋取钱然后与林愿出了铺子,柳老三听他们说是去香烛店,便跟着去了,就他们两人去,他也不放心。
柳含文索性也不躺了,他来到窗前伸出手摸了摸黑鹊的脑袋,“你说我到底是怎么了?”
黑鹊眯着眼睛蹭了蹭柳含文的手心,“文哥儿,鸟老大说你的身上除了灵气外还有一股气。”
柳含文垂下头,“什么?”
黑鹊仰起头:“死气。”
死气?柳含文抿了抿薄唇。
“文哥儿,睡了吗?”
就在他思索死气到底是什么意思时,门外传来穆寒才小心翼翼的声音。
刺鼻的药味儿从门缝里传来,柳含文当下皱起了眉。
不过他也没逃避,而是将房门打开,“穆大哥。”
果然,穆寒才手里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
穆寒才见他面色已经恢复红润,心里大安,“趁热把药喝了,然后去歇息吧。”
柳含文接过药碗,刚要屏住呼吸喝下去的时候,一只大手拦住了他,柳含文不解的抬头。
只见穆寒文微微勾唇,然后抬起另一只手在他面前展开:“这药苦得很,配着这个喝吧。”
手心里放着的是蜜饯。
这汉子倒是体贴得很。
柳含文喝完药后,嘴里含着甜丝丝的蜜饯,看着端着空碗离开的人心道。
灶房里的穆寒才坐在灶门前,他双眼柔和的看着药碗的某一处,这是刚刚文哥儿喝药的地方,他的唇碰过这里。。。。。
嘀嗒。
他抬起手一摸,入眼便是红。
柳含文刚躺下,就听见院子里传来柳老三紧张的声音,“寒才你咋又流鼻血了?还是去看看大夫吧。”
柳含文坐起身。
“三叔我没事,可能是最近吃得太好了。”
穆寒才的声音有些怪。
柳含文听着又躺下了,甚至没忍住把被子往头上一盖偷偷笑。
柳王氏和柳老三在院子的一角摆好火盆,然后两人将香烛点上,晚上没动的烧鸡也切好放在凳子上,烧鸡左边摆放着果脯,右边摆放着苹果。
两人一阵求神拜佛,最后等香烛都熄灭了,才收拾好回屋睡觉。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药的关系,这一夜柳含文睡得极好。
第二天大伙儿见他高高兴兴,没有半点不适后才真正的放下心。
上门的客人大多是来买杂货,包打听这一块一个客人也没有,柳含文正在看书,一阵急切的脚步声便往这边来了,他抬起头,发现来人是赵夫郎。
林愿赶紧放下手里的活去泡茶,而穆寒才则默默的关注着这边。
“我丈夫不见了!我派出去的人半个人影都没找到,柳哥儿,我没有法子,只能来找你们。”
赵夫郎的脸色比几天前还要疲倦,他眼下的青黑显示着他已经好几个夜晚没有好好歇息了。
“赵夫郎你先坐下,我这就派人去打听。”
说完柳含文便示意穆寒才过来招呼赵夫郎,他则去了后院的小门处让老山雀发出一阵奇怪的叫声,不多时几个乞丐便闻声而来。
“天黑之前,谁先找到李掌柜,谁就能得到赏钱。”
柳含文抛了抛手里的二钱银子道。
“唰”的一下,刚刚还一副懒洋洋的几人顿时消失在他眼前。
柳含文看向老山雀和黑鹊,两只鸟对他叫了一声便飞出去了,没多久屋顶后面两只黑漆漆的乌鸦也往不同的方向飞走了。
“也不知道这几个小乞丐有没有本事,”林愿回到院子说道。
柳含文回头看着他手里的茶,“走了?”
林愿点头,“走了,留下了十两银子说一有消息就去李府告诉他。”
柳含文点头,然后将小门关上。
“你说李掌柜都病成那样了,他能去哪儿呢?”
“去赵夫郎找不到他的地方。”
乞丐办事还真快,就在老山雀它们回来告诉柳含文李大诚所在的位置时,小乞丐大牙跑回来说了同样的位置,“就在北街的青楼里!”
原来李大诚根本就没有出镇子,而是去了他从不去的烟花之地,赵夫郎没想到也对了。
“很好,你的了。”
柳含文将二钱银子递给大牙,大牙顿时咧开嘴笑了,露出了两颗大大的门牙。
“告诉穆大哥一声。”
林愿连忙点头去了前院,穆寒才有轻功,速度比他们快。
黑鹊看着林愿的背影深深的叹了口气,“那李掌柜看着好惨,鸟在窗外看着他一边吐血一边写遗书。”
老山雀看向天空,“人类的感情是最复杂的,李掌柜不想死在他夫郎面前,外人若是得知他死在烟花之地对赵夫郎的闲言碎语也会少一些。”
成亲三年便丧夫,不管是不是病故的,外人总会有话说,克夫便是头一条。
李大诚不想让赵夫郎记自己一辈子,所以当他得知自己这病无可救药时,便布下了一个局,一个负心汉的局,可他万万没想到赵夫郎居然知道了他的所作所为。
这些天,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越发不堪,爹娘看向赵夫郎责备乃至恨意的眼神让他心惊,于是他撒了个谎,说想要吃夫郎做的花生酥了。
等赵夫郎一走,李大诚便换上了小厮的衣服独自出了府。
鲜血将手帕浸湿,一脸惨白的李大诚看着面前的和离书与遗书微微一笑,就在他摇摇晃晃倒下去的那一刻,房门突然被人撞开,一个熟悉的身影冲进来将他紧紧的抱在怀里。
“你这是为何啊!”
赵夫郎大哭。
李大诚扯了扯嘴角,想要抬手擦干那人的眼泪,却在伸出的那一刻便断了气。
手往下落的瞬间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他。
赵夫郎双眼赤红的看着飘落在地的和离书,默默地闭上了眼。
李大诚去世的消息让柳含文微微一叹。
而林愿和柳王氏更是红了眼眶。
“听说李掌柜写下了和离书,可赵夫郎却将和离书撕掉了。”
林愿狠狠的擦了下眼角,“要是我我也会撕掉,当初说娶就娶,现在说和离就和离,凭什么!”
而且还是那种情况下的和离书。
再次见到赵夫郎时,对方是来向柳含文他们告别的。
他一身素衣,面色淡然。
“爹娘有大哥大嫂照顾,我也没有牵挂了。”
林愿听到这里大惊,赶忙劝着,“赵夫郎你可别想不开啊!”
赵夫郎轻叹,“我自然不会。”
林愿刚松下气,又听见对方道。
“我曾经看过一本书,书里说人若是病死,阴曹地府是不会轻易的收下他们的灵魂,因为病故的他们心中有太多的牵挂,只有当他们忘记了,才能投胎做人。”
“他性子向来倔,怎么会忘呢,”说到这赵夫郎的脸上总算有了一分笑意,“书里说要是想让他们解脱,活着的人就得天天为其诵经念佛,我听说广阳城有一寺庙,我打算去那里出家。”
柳含文闻言并没有很吃惊,他知道赵夫郎说的那本书根本就不存在,这只是赵夫郎给自己的一个借口罢了。
因为老山雀说,李大诚的遗书里最后一句,就是让赵夫郎好好活着,不然死后不会与他相见。
29。第二十九章()
赵夫郎走后林愿还在时不时的抽泣; 柳含文干脆让他回房歇息,等平静后再出来。
林愿抬眼看着他问道,“文哥儿,赵夫郎夫夫的事你不觉得伤心吗?”
就连柳老三知道后都叹息了好久呢。
正在擦拭柜台的穆寒才竖起耳朵。
柳含文苦笑,他抬手摸着自己的胸口; “我感觉我好像经历过这种痛苦,甚至比这个更痛。”
所以他就算再惋惜; 也只是叹息。
林愿皱起眉头; 文哥儿这十几年一直顺风顺水; 也没。。。。不对; 他想起徐家和柳含意,这种被背叛的苦楚也很让人难过。
想到这他不再多问; 进后院帮着柳王氏做饭去了。
穆寒才微微侧身看向撑着下巴发呆的哥儿; “是不是夜里还是睡不好?”
柳含文转过头; 对上穆寒才关心的双眼; “没有,我这几天都睡得不错。”
他只是莫名的烦躁。
想起那天柳老三提的杨老尚书,柳含文突然起身,“我出去逛逛,最多半个时辰就回来。”
他一路往镇口那边走; 来到了少人的郊区,随意找了棵大树站定; 老山雀和黑鹊双双落在树枝上。
“黑鹊; 你们之前是从京都方向来的是吗?”
黑鹊点头; “是的,文哥儿要打听什么?”
柳含文抬起头,“我想知道杨老尚书一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包括他女儿女婿一家又是如何被处斩的。”
黑鹊扑闪着翅膀,“没问题,鸟在京都有不少鸟友,鸟亲自去京都为文哥儿打听!”
老山雀冲着后面的大树叫了一声,没一会儿花雀便出现在他们面前。
“去京都得飞上好几天,一路上有个鸟说话也好,把花雀带上吧。”
花雀一听赶忙点着鸟头,期待地看着黑鹊,“带上鸟吧,鸟、鸟还没出过镇子呢,也不知道繁荣的京都是什么模样。”
黑鹊扬起头,瞥了花雀一眼,“成吧,看你这幅模样,出去后可别给鸟丢脸!”
“不丢不丢,鸟听话得很!”
花雀兴高采烈的回着。
柳含文伸出手,两只鸟都落在他的手心与手腕处。
他摸了摸两只鸟的鸟头,叮嘱着,“要是没有什么消息,你们也赶紧回来。”
“放心吧文哥儿,”黑鹊满眼骄傲,“人类可以瞒过人类,可却不能瞒住鸟们。”
说完便蹭了蹭柳含文的手,率先飞上了天,花雀紧跟。
柳老三傍晚回家时,柳老太正高兴地让李氏多抓两把米煮上。
“娘,今儿怎么这么高兴?”
柳老太笑眯眯的理了理头巾,“你知道村长家的小丫去哪儿了吗?”
柳老三轻笑,“娘,能去哪啊,小丫是村长家的童养媳,不过也奇怪,明明说好前儿就办喜事的,怎么到现在都没动静。”
“有动静个屁!”柳老太掩嘴直笑,“你老大婶说了,那小丫头跑了!还办屁的喜事,真是大快人心,这下我看那村长婆娘还得意啥!”
就在老太太乐得开花时,村长一家正愁眉苦脸的坐在一起。
王春和的脸色是最难看的,养了这么多年的媳妇,还没吃到嘴,呵还跑了!
“报官!一定要报官!”
他猛地站起身大声道。
王村长狠狠的抽了口旱烟,“怎么报?官差要问起从啥地儿买回来的,我怎么交代?我这村长还做不做了?!”
王春丽吓得一抖,她尽量把自己缩小。
可王春和却偏偏看向她,“你和小丫住在一个屋子里,她的动静你就半点没有察觉?!”
王春丽哇地一声就大哭起来,“三哥我真的不知道啊,都养在家里这么多年了,谁知道她会跑啊!”
“你冲你妹妹发什么火!”王村长大骂道。
王春和黑着脸坐下,然后冲着王村长伸出手,“爹,给我十两银子。”
“什么?!那个死丫头偷了老子二两你现在又问老子要十两!你真当家里是万贯家财啊!”
说起那二两银子王村长就气得直咬牙。
“我不是拿去乱花,我是拿去请人把那死丫头找回来!”
那日他和镇上的伙计喝酒,对方提起张掌柜那个会说话的鸟儿就是被“包打听”找回来的,鸟儿都能找回来,何况是人呢。
所以当王春和站在柳含文面前时,柳含文是有些惊讶的。
王春和更惊讶,“文哥儿?穆猎户?你们怎么在这”
穆寒才看了他一眼,“我们是这里的伙计,你是买杂货还是包打听?”
王春和捏了捏钱袋子,面色严肃,“我要见你们掌柜的。”
柳含文将茶放在他面前,“我们掌柜的不在这,你要是包打听,把想要找的人或者消息说出来就行了。”
犹豫了半晌,王春和坐下了,他看着对面的文哥儿吊儿郎当的笑道,“多日不见,文哥儿越发俊。。。。。穆、穆猎户,你这是做什么?”
话刚说一半,一把冰冷的剑便抵在了他的脖子上,几分疼意也让王春和浑身一抖。
“好好说话。”
穆寒才冰冷的声音让王春和牙齿都在打颤,“我、我好、好好说。”
柳含文嘴角的笑意一直未散过,“您要打听什么呢?客人。”
王春和快要哭了,“能、能把剑移开一点吗”
话音刚落,穆寒才便撤回了剑,不过眼睛却一直盯着他。
王春和咽了咽口水,“我找我媳妇王小丫,她突然不见了,我们找不到人。”
“找人你应该去官府啊,”柳含文慵懒的声音让王春和浑身一酥,可当剑柄抵住他的后背时,他又坐得端端正正,“官府找人动静太大,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媳妇不见了。”
“你这活儿我们不接。”
“为什么?你们连张掌柜的鸟都能找回来!”
柳含文抬起眼眸,“宝儿又不是自己跑掉的,可你找的人是自己跑的,既然是自己跑的,又是一个黄花大闺女,那就是官府的事儿,我们不敢接。”
王春和连忙把钱袋子拿出来放在柳含文面前,“十两银子,把人给我找回来。”
“这不是钱的事儿,”柳含文把钱推回去,“你还不知道吧?昨儿个衙门贴出告示,有人递了匿名信,说咱们这附近有村长拐卖人口,现在正在挨着村查呢,不过你们不用担心,小丫是你爹买回来给你做童养媳的,那一定有卖身契,官爷不会找你们麻烦。”
嘀嗒嘀嗒。。。。。。
水声伴随着一股尿骚味儿传进众人的鼻中,柳含文当下掩住嘴,一脸嫌弃的起身去了后院。
穆寒才拧起剑眉,“你尿什么!”
王春和也不敢说是被吓得,他苦着脸指了指对方手里的长剑,“我、一个泥腿子当然怕刀剑了,不打扰了,不打扰了。”
说完便撑起身,迈着酸软的腿往铺子外走。
“等等,”穆寒才看着地上的水泽拦住了他。
王春和简直要爆炸了,可他又不得又怂,“还有啥事儿啊?”
“清理费,二两银子。”
“啥?!”抢钱呐这是?!
“恩?”穆寒才充满压迫的视线让王春和弯下了腰。
“给,我给。”
颤抖着手从钱袋里掏出二两银子才从铺子脱身的王春和也顾不得行人怪异的眼神了,他一路跑向镇口,翻上葛老三的牛车,“回、回村!”
葛老三闻着尿骚味回头一瞧,“你这是输了银子被打出尿了?”
说完还哈哈大笑起来。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