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复仇记(重生)-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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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老一听觉得有道理,正要说话就见柳含文一脸气愤,“我就说他昨儿晚上哼哼唧唧的在干嘛呢,原来是自己扎自己想冤枉我啊!都是秀才,何必呢!”
说完又一脸坚定地看着严老,“这事儿我可不能背锅,严老,我想请院长为我主持公道,要是院长不方便,我就去官府解决这件事,我就不信没做过的事儿还能赖上我不成!”
严老听得一愣一愣的,最后他动了动唇,“我带你先去找院长。”
柳含文一脸感激,“为了早些露出真相,我请求严老一件事。。。。。。。”
尚安从柳含文被叫走后便一直等待着,他看着自己满是针孔的手臂,嘴角露出冷笑,他不信柳含文能走出自己的局。
没多久,房门便被推开了,他正要躺下却发现进来的居然是严老。
严老看着推开门还精神还不错的尚安一下子便一副脆弱的模样,他嘴角微抽,难不成还真是个惹事精?
“严老,有什么事吗?”
尚安虚弱道。
严老冷着一张脸,“有学子反应柳学子欺压同窗,院长已经出面质问了柳学子,柳学子说自己从未做过此事,院长说了他两句,他顶嘴不说,还惹怒了院长,现在柳学子已经被赶出学院了。”
尚安瞪大眼,还没等严老说完便大声道,“苍天有眼啊!我一直忍让着他,想着都是学子,又是同窗,何必如此呢,所以一直受他欺负。。。。。”
“尚学子,”严老一脸认真,“我得提醒你柳学子搬过来还没几天,何来一直受欺负?”
尚安一愣,然后掩面道,“是我太激动了。”
“另外我话还没说完,”严老见此心里也明白了,“柳学子被赶出书院后不服,已经报官了,现在请尚学子上公堂对峙。”
尚安一脸懵逼,好好的书院心计,咋还闹到官府去了?
“尚学子,快穿好衣服,走吧。”
严老催促着发愣的尚安。
尚安嘴皮子微微颤抖,“严、严老,要是上了公堂,他赢了怎么办?”
严老眼皮子一抬,“还能怎么办,他要是赢了,你就止步在秀才了,还是个有污名的秀才。”
尚安的内心是拒绝的,因为他怕自己露出马脚,扎自己的针还有一些书籍都压在被褥下面呢,万一他一走就被搜出来,那可怎么办!
于是尚安双眼一翻,装晕了。
“院长,这尚学子的表现能证明我的清白吧?”
屋子外,柳含文看向身旁的院长。
院长脸色并不好看,他对尚安还是有几分看好的,谁知这学子居然品性不佳!
当天晚上,院长便让几个学子将尚安连人带被褥的送走了,说什么时候认错了,什么时候才回来。
这么年轻的秀才,院长到底是舍不得。
而这件事虽然没有在学院传开,但是杨学子那几人却在严老的解释下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他们羞愧难当,但个个都是真君子,为到处传闲话这件事向柳含文赔了礼道了歉。
柳含文也没再不依不饶,只是让院长给他换个屋子,最好是一个人住的,书院不是没有一个人住的房间,只不过住这种房间的学子一要学识好,有功名在身,二便是交银子。
刚开始柳含文没有功名,只有银子,现在他又有功名又有银子,自然有选择的权利。
没有乱七八糟的室友,简直一身轻松,不过柳含文还是留了个心眼,让花雀找了只小麻雀盯着尚安的一举一动。
“人已经安排好了,你要怎么做?”
穆寒才将手里的碎石子扔在湖面上问道。
这赏心湖只有哥儿学院才有,天气好的时候,学子们都喜欢在赏心湖游走,顺便来比一比诗词歌赋啥的。
“等着鱼儿上钩,然后来个先发制人。”
柳含文懒洋洋的模样让穆寒才恨不得把人抱在怀里使劲儿揉/捏。
可惜现在身份不对,场合也不对。
当天晚上,等得焦急的郑有为在墙角收到一张信条:明日按计划行事。
郑有为微微皱眉,明日是沐休,怎么会选择这么一个日子,可转念一想,那柳含文好像是定了亲的,这闹开了正和他意。
王至文自打听了穆寒才的叮嘱后便和柳含书一直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等郑有为面带笑容的离开墙角时,柳含书与王至文从暗处走出。
“那信条是程悦秀给的?”王至文问道。
“我猜原本程悦秀的信条是疑惑为什么郑有为还不行动,却被文哥儿换成了明日行动。”柳含书笑道。
王至文看了他一眼,“得了,别在我面前秀你了解文哥儿,我信你就是了。”
柳含书立马扬起脑袋,一脸得意地从王至文面前走过。
王至文小小的哼唧了一声,然后也跟了上去。
花雀将这一切都看进了眼底,然后回去汇报给了柳含文。
柳含文低笑,“大哥这性子还真是。。。。。。”
黑鹊落在他的肩膀处,现在柳含文一个人住了,鸟们时不时的便能进屋子,不像以前那么小心。
“程悦秀也收到你换的那张信条了,明儿一早就会找严老。”
柳含文摸了摸它的脑袋,“等这件事过后,我再也不想看见程悦秀。”
当初他念程母一片慈母心,现在却差点自食恶果。
有时候好人真的做不得。
再说这边的程悦秀,一想到明儿柳含文将名声扫地他便激动地睡不着觉,天刚蒙蒙亮,他便收拾好去敲开了严老的房门。
严老是打着哈欠开门的,他有些不高兴,这大早上的也不让人睡个好觉。
“出什么事了?”
程悦秀道,“严老,我有个事儿不知道该不该说。”
“不知道该不该说?”严老觉得牙有些疼,他看着面前的程悦秀,“你自己都没有确定下来便大清早的过来找我?”
程悦秀见他脸色不好,说话也冲,顿时更高兴了,他怕的就是严老心情好,没火发,“是这样的,这事儿关乎柳学子,您知道,我与他有过过节,所以不好说。”
“什么叫你和他有过过节?”
严老确实如他的愿有脾气,也有火了,只不过这对准的人好像没如程悦秀的愿冲着柳含文去,反而冲着他来了。
“明明就是你做事不对,惹恼了一院子的学子,事情才过去多久,你这改口话也说得太快了!”
程悦秀只觉得脸上挂不住,在严老如刀的眼神下只能连连点头,“是是是,是我做事不对,是我,可严老,柳学子现在是有婚约在身的,可他却与外汉子写出那种书信,确实不妥当。”
“与外汉子写的书信你咋看见了?你拆人家信了?”
严老追问道。
程悦秀有些懵,这不对啊,不是该追问那外汉子是谁吗?怎么跑到书信上面来了?
“程学子,”严老语重心长道,“把心思都放在文章上,莫要去盯着别人的生活。”
程悦秀简直要哭了,这发展完全不对啊!
严老不是应该听完后,气势汹汹地带着他和一些看热闹的学子去质问柳含文吗??
70。第七十章()
“严、严老; 这些我都知道; ”程悦秀有些艰难地解释着,“可是柳学子这事儿也不能不管啊,这要是传出去; 对书院,对他都不是好事。”
严老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 最后直接将房门关上了; “你自己去找院长吧。”
程悦秀急了; 他们的计划是最后才去找院长; 现在还没到那个时候呢!他使劲儿地拍着严老的房门,“我自进书院时便得知严老是最能分辨是非的,如今连严老都视而不见了吗?”
严老的声音从房门里面传出来,“院长比我更能分辨是非,我今儿身子不爽利,你还是去找他吧; 莫要在门口大叫了。”
最后一句说得很不耐烦; 程悦秀抬起的手微微一顿,最后咬了咬牙去找了一位夫子说起此事。
那夫子也是个正直人; 一听是这种事,顿时皱眉问道,“你可有证据?这事可不能张口就来; 否则后果很严重的。”
“夫子尽管放心; 他们相会的时候可不是我一个人看见的; 还有两个人也在场; 要是柳含文不承认,他们都能出面作证!”
程悦秀掩住自己脸上的喜色,大义凛然道。
黑鹊落在柳含文的肩膀处,将程悦秀那边的动静全都汇报给他听,柳含文将一张信条绑在黑鹊的腿上,然后摸了摸它的鸟头,“给我大哥送去吧。”
今日沐休,郑有为又等着与程悦秀实施计划,所以传信并没有大碍。
当程悦秀心满意足的带着夫子以及一干学子过来时,柳含文正靠在房门处等着他们。
“于夫子早,”柳含文笑眯眯地招呼着。
众学子一愣,然后看向于夫子,于夫子也有些尴尬,“柳含文,有人说你举止不端,可有此事?”
柳含文一脸惊讶,“什么?说我举止不端?”
说完,他又看向程悦秀冷笑道,“程童生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来对付我啊,不过说到这,于夫子,我也要指证程童生举止不端。”
柳含文一口一个童生,听得程悦秀怒火连连。
于夫子看了看程悦秀,再看了看柳含文,觉得自己掉进了两人争分之地,于是赶忙道,“既然如此,我还是带你们去找院长吧。”
说完便示意二人跟上。
柳含文嘴角一勾,先一步跟在于夫子的身后,从程悦秀面前走过的时候,他讥笑道,“有本事你弄死我啊。”
说完便走了。
程悦秀已经被怒火烧昏了头脑,他的手紧握成拳头,然后跟了上去。
院长看起来脸色不错,心情更不错,他先问程悦秀,让他先说。
程悦秀恭敬道,“半个月前的傍晚,学生在街上瞧见柳学子与一汉子勾勾搭搭不成样子,可那汉子却不是柳学子的未婚夫,而是一个有家室的。”
说到这,他顿了顿,“学生本不想管这事儿,可朝纲上写得清清楚楚,举止不端者不能上考,学生不能让这等人夺走了别人应走的仕途路,所以仔细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出来,请院长主持公道,为我们这些辛辛苦苦挑灯夜读的学子一个公道。”
院长还未说话,柳含文便向他行了一个礼,院长示意他说。
柳含文看向程悦秀,“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程童生。”
程悦秀抬起头,一脸冷意,“问吧。”
“第一,”柳含文挑了挑眉,“你说半个月前,那时候我好像正坐在考场里写试题呢。”
陈悦秀脸色微变,连忙改口,“我只是说了个大概时候,日子我并没有记下。”
“是吗?那第二,你怎么知道那人不是我的未婚夫?谁规定我不能与一有家室的汉子订婚?”
程悦秀抿了抿唇,“因为那汉子的夫人是我一好友的亲姐姐,那汉子只有那夫人一人,并没有与哪家哥儿订婚。”
“第三,”柳含文指了指自己,“我是靠自己的本事考仕途的,又不是靠哪家汉子,朝纲上那一条指的是借色走弊上朝廷为官,我柳含文学识过人,还用得着靠色?”
程悦秀只觉得柳含文真不好对付,可院长以及围在门外偷听的学子们却觉得柳含文说得有道理。
“你这是强词夺理!”程悦秀说完便看向院长,“院长!我有证人,一是我那好友的姐姐,也就是那汉子的夫人,二是汉子学院的郑学子,他便是我那好友。”
“哟,”柳含文皮笑肉不笑,“程童生还与汉子学院的人是好友呢?不知道好到了什么程度,程童生可否说说?”
程悦秀竭力地克制自己的情绪,生怕自己没忍住与柳含文厮打起来,败了形象不说,还拖延了计划。
“既然有证人,就请他们过来吧,”院长掀起眼皮道。
“院长,他们就在学院门口!”程悦秀连忙道。
郑有为很快便与一妇人上来了,那妇人也确实是郑有为的亲姐姐,至于他姐夫本就是个烂账,妇人早就不耐烦想和离。
正好郑有为提起用一秀才哥儿了断她与那汉子的事儿,于是便有了这一出。
只要把柳含文塞给那汉子,那汉子便会写下和离书放郑大姐离开。
不得不说,郑有为这招挺狠的。
柳含文看着他们滴水不漏地向院长证明自己确实与那烂账有一腿,而且还有书信为证,那信上的字与柳含文的字是一模一样的。
院长看向他,“柳含文,你可有话要说?”
“当然有,”柳含文点头,指着程悦秀道,“我也要告这程悦秀自己做出事还把脏水泼在我身上!”
“此话怎讲。”院长抬手示意想要解释的郑有为和程悦秀闭嘴。
“与那汉子传书信有奸情的可不是我,乃是程童生,”柳含文冷哼着,“程童生也别急,我也是有证人的。”
话音刚落,穆寒才便进来了,身后跟着两个人。
“夫、夫君?!”
那郑大姐看清跟着穆寒才的汉子后,顿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答应了他们条件的人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是为柳含文作证。
“李大哥,你过来瞧瞧,这可是你那小情人?”
柳含文示意李汉子看向程悦秀,李汉子还真一脸仔细地将程悦秀打量了一番,“没错,是他。”
程悦秀脸都绿了,“你胡说八道!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咋不认识啊,”李汉子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你屁/股上那块胎记,老子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咋穿上衣服就不认人了呢。”
“你、你、”
程悦秀慌了,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会知道自己屁股上有胎记。
“还有你耳根后那颗黑痣,以及你大腿内。。。。。。”
“闭嘴!”程悦秀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只能尖叫着阻止还想说的李汉子。
柳含文笑了笑,又看向穆寒才身后的另外一人,“周学子,请。”
那周学子走上前,对院长行了个礼,“院长,我是汉子学院的周成远,五天前学子无意中发现郑有为与哥儿学院的程悦秀在墙头传书信,等他们走后,我将他们毁掉的信条都收起来了,请院长查看。”
说完,便拿出几张撕碎了的信条递给院长。
那几张信条正是程悦秀与郑有为通信的内容,这都是花雀带着一众麻雀去搜集回来的。
陈悦秀与郑有为的脸上双双一变,郑有为看了眼李汉子,再看了眼脸色不好的院长,直接跪下认罪道,“院长,这都不是学子愿意的,是程学子想要说要想离开我姐夫,就得帮他办一件事。”
郑大姐也不是傻子,连忙掩面大哭,“若不帮着他对付柳学子,就一直缠着我夫君不放,这叫我一个妇人怎么过哟!”
“你、你们!”
程悦秀简直要被气死了。
最后院长直接将程悦秀与郑有为从学院踢了出去,而郑有为的表妹也借这个机会与他解除了婚约。
偷鸡不成蚀把米,指的就是郑有为他们这类人。
程悦秀身上的胎记被李汉子说得一清二楚,他娘得知后甩了程悦秀一巴掌,那李家汉子胆子也够大,居然跑去求亲,更让人吃惊的是程大娘居然同意了。
于是程悦秀还没从踢出学院的事情中缓过来,便被嫁给了李汉子,与郑大姐整天掐架。
终于把眼前碍眼的人给解决掉了,柳含文心情极好,第二次沐休的时候还与柳含书一起回了村子。
穆寒才则被柳老三拉去帮忙了。
“这是哪家办喜事啊?”
进院门与柳老太他们打了招呼后,柳含文好奇问道。
柳老太他们都在家,那这办喜事的人家不是王家人就是徐家人。
“都是,”柳老太双眼一瞥,“这两家人还联亲了,真是王八配绿豆,一窝的东西!”
柳含书轻笑,“奶,您这是什么俗语?”
“这是我老婆子自己的俗语,”柳老太也乐了,“你们都是有功名的读书人,来品品老婆子这话如何?”
“奶说的很有的道理,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嘛,”柳含文连连点头,“只不过那王村长怎么会把王春丽嫁给徐世航呢?”
李氏哎哟一声,回道,“说是冲喜!”
“冲喜?冲什么喜?那徐家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柳含书看向李氏,李氏与柳老太对视一眼,柳老太接过话继续道,“还不是那日文哥儿与寒才回来那天。。。。。。”
得知两人都中了秀才,连着柳含书便是三人中秀才,自己却还只是个童生的徐世航心里非常不爽,于是借酒浇愁,喝了个大醉。
“结果啊掉进了河里,差点死了!”
柳老太的语气充满了遗憾,遗憾徐世航没死。
“后来也不知道徐夫郎去找王村长说了什么,他居然答应了把女儿嫁给徐世航,这不,正办喜事呢。”
柳含文想起王春丽那脾气,觉得有好戏看了,他偷偷向老山雀使了个眼色,老山雀拍了拍翅膀,飞走了。
没一刻钟,老山雀便回来了,它站在树枝上道,“那王春丽可不是好惹的,爹娘不如她的愿嫁给自己的心上人,偏偏要她嫁给一个废人,现在衣袖里藏着剪刀呢。”
柳含文立马决定明儿一早再走,他让花雀给穆寒才送了信条,与柳含书住在了老院子。
刚吃过晚饭,徐家便一阵惊慌声,柳老太连忙拉着李氏去院门口张望,见到吃席的跑出来便一把拉住。
“咋地啦?出啥事儿了?”
柳含文竖着耳朵听。
“还能咋的!那王春丽把徐世航的脸给划花了!”
说完便拉着自家姑娘回了家。
柳老太立马掏出手帕掩住面,“真是可怜啊。”
一滴眼泪也没有,老太太只是为了让笑容不被大伙儿看见罢了。
偏偏村里人见此觉得老太太是个好人。
“瞧瞧人家柳老太,徐家这么对柳家,现在徐家出事,人家老太太都哭了!”
“就是,前几天徐夫郎还说人家柳家对不起他们,现在看来啊,人家柳家仁义着呢!”
“意哥儿是意哥儿,柳老太是柳老太,再看柳老太疼爱的两个孩子,都中了秀才,我看啊,还是柳老太会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