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双鱼记-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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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结果，霍尊不顾烫捧着暖炉死活不给说要研究研究，把云片羽气得不行了，找霍尊要了好几种魔兽皮气呼呼的回去给沙威廉缝热水袋了。
然而，当她将手缝热水袋拿给沙威廉看时，对方居然变戏法似的变出一本书。
“《古七国诗歌集》？”云片羽看着封面，读出上面的文字。
“你现在已经掌握了通用语中的大部分日常常用文字。”沙威廉说：“所以我想给你增加点难度，这本诗歌集里面有很多上个纪元在大陆流传久矣的名篇，其中的词语和诗句很具有历史性与文化美感。你学习它，一方面能够认字，另一方面也提高了你的阅读修养。”
嗯，沙威廉对她真是体贴，云片羽止不住想笑，一秒后，她才想到一个重要问题，马上问道：“这本书是哪来的？”
“我向霍尊借的。他在楼上，有几间大书房。”
霍尊身为学识渊博的法圣，除了专业魔法书外，他的书库里也有不少历史书、文学小说、诗歌等等，以便他能在休息时光打发一下时间。不过最近，这种爱好淡了。
“他怎么会同意借给你？他向你提出了什么交换条件？！”一定跟霍尊有关，云片羽不淡定了：“你怎么这么傻！为了一本书，去跟霍尊做交易！”
“没有。我没做交易。”沙威廉好开心的解释：“我问他能不能借阅诗歌来帮助你认字，他点头答应了，并叫骷髅战士给我带路。就这样。”
“就这样？”她不信。
“是的。他没提任何条件。也没多问我一句。”回想起来，他也觉得很奇怪。
“……”
“好了，来，我们先从一首最简单的诗歌开始阅读好吗？”沙威廉不给云片羽再追问的时间，他来到桌前，摊开诗集，修长的手指游览过目录，挑选了其中一首，说：“等到你能流畅朗诵出里面一半的诗歌时，就能从我识字班里毕业了。”
“为什么不从单词最少的开始？”云片羽故意皱眉，这使他暂且压下了对霍尊的疑虑。
“这一首算是里面词组最少的，而且你都学过，阅读起来不难，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坐下。”
呃，真的可以吗？云片羽额头留下一滴汗，因为她觉得自己无论怎么假装，也忽视不了那张桌子上放着的很有违和画面感的鲜花与花瓶。
她记得今早她离开时，房间里绝对没有花瓶，更没有鲜花，现在是冬季怎么会有这么一大把水灵灵的开着粉蓝色花瓣的花束呢？花很美，有点像铃兰，娇嫩饱满的花瓣呈铃铛形状，花蕊鹅黄，香气也很好闻，清洌如雪水融化。
在花瓶的一侧，沙威廉如同严师俯身，正襟危坐，脊梁笔挺，眉宇间英气十足，搞得云片羽莫名不敢问鲜花的来源了。
此外，她还注意到沙威廉今天穿的外套，居然是西装！他还打了领带？！他不是不喜欢吗？
纵使满腹疑问，云片羽仍然莫名不敢问。
“月之女神……穿过庭院……银光如薄纱……笼罩阳台……你的眼睛灿烂如星星……你的嘴唇红如……花朵？花蕾……”云片羽念得磕磕绊绊，里面的单词确实她都学过，但通用语与英语不同，有时当两个单词组合在一起时，它的发音与含义也会产生变化，所以诗歌虽然短，可依然让云片羽读得满头大汗：“……你的美，将伴我永存……在我心中。”读完，她一脸尴尬的放下诗歌集。
“初次能读对大部分单词，你已做的非常好……”沙威廉接过书本，用手指着每一行诗歌，开始声情并茂的朗诵。
“月之女神走过庭院，银光如薄纱覆盖阳台，你的眼睛灿若星辰，你的嘴唇娇如花蕾……星辰终会暗淡，花蕾终会凋落，你的美，将永存于我心间。”
念完，他转头说：“你懂了吗？”
“啊？！哦。”云片羽慌张的回神，刚才她听着沙威廉念诗歌听出了神。“我会了会了。”她连连点头。可大脑却止不住去回响沙威廉的声音，以及他专注时的神情。
同时，讨厌的系统君又出来煞风景了。
【爱情值上升1％，再上升2％，再上升3……】
“你理解了吗？”
“我……”
【玩家触发恋爱任务之七，‘情诗告白’，被男主以暗示性话语初次告白。奖励，爱情值提升至80％，获‘百年好合’之称。】
告告白白白白——！
某人差点当场当机。
沙威廉仿佛对她的羞窘视而不见，他一本正经的吩咐：“你把它再读几遍，不熟悉的单词抄写下来，然后把整首诗抄写三十遍，明天我会让你默写，如果单词写错三个以上，就罚抄写三百遍。”沙威廉老师在教学时从不对学生打折。
他让云片羽重复读了一遍，再照着书写几遍，再然后，他又念了另一首诗，为她。
东方山脉白雪皑皑，
西方大海蔚蓝澎湃，
……
见到你的那一刻，我便知晓爱情的到来，
它轻叩大门的声音，宛如玫瑰绽放的美丽，
……
鲜花为环，压着你如金丝般灿烂的秀发，
晨曦为帘，披在你如杨柳般窈窕的娇躯，
你巧笑嫣然，
我愿你快乐永存，
……
爱因你而不朽，
爱因你而至死不渝。
本来，云片羽有一肚子困惑，比如莫名出现的冬季鲜花、比如沙威廉的西装领带，再比如为什么一开始学习的诗歌不是英雄屠龙类的史诗，而是青年男女倾述爱情的诗歌……
但当沙威廉念完这首简单的诗歌后，这些疑问就统统飞走了。
“你听懂了吗？”
“嗯，啊！没有没有。”云片羽恳诚无比的说：“你能再读一遍吗？为我？”
沙威廉又朗读了一遍，投入感情依然丰沛。
云片羽双手托腮：啊！声音实在太性感了！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声音这么性感啊？！她的灵魂在内心里做花痴状呐喊。
【恭喜玩家完成恋爱任务，‘情诗告白’，爱情值上升达80％，恭喜玩家与男主，获‘百年好合’之称。】
闪一边去，别妨碍我家沙威廉的朗诵！
偌大的房间内，花香无声无形的满溢，他们坐在一处，神情是那样的专心致志，共同翻阅着一本诗歌，桌前的烛光将他俩的阴影投射到墙壁上，那两个影子宛若真正的情人一般，亲密的偎依。
透过水晶球，霍尊快合不拢嘴了。
“有趣的现象。”他又在笔记本上写下几句话。
对于两个实验品之间出现的近一步的感情现象，他愿意再多观察几天。
至于云片羽很困惑的鲜花，叫雪铃，雪铃草是极少数在冬季开花的植物，花朵以粉蓝粉红为主，有淡淡清香，常长于气候湿冷的地区，即使环境恶劣如罪恶山谷，也有少数雪灵草，一周前刚绽放，恰好长在沙威廉每次外出慢跑的必经之路上。
写完观察日记。霍尊合上笔记本，伸手拿起了放在旁边的一本诗集。
他用嘶哑的声带，毫无感情的颂读道：
“爱，是包裹彩色糖衣的毒药，先体验它的甜蜜，再痛彻心扉。爱，是装饰亡者棺椁的鲜花，先欣赏它的芬芳，再哀悼死亡……”
二十二、蛇精病的亡灵（）
如果云片羽能预知亡灵是比熊孩子还讨厌的东西，她就不会听系统君的要求了。
云片羽来到了这个异界满打满算度过三个月，于是在第四个月过半时，她忍不住好奇询问霍尊了一个问题。
既然你家叫‘亡灵高塔’，为什么她至今没看到一只亡灵出没？
她来自三个月，见过了亡灵师（霍尊）、古怪生物（一只眼）、骷髅战士（护卫兼仆人）、还有各种魔兽和各种塔中的老鼠蟑螂小昆虫等等，她也听闻过比如亡灵骑士等强大可怕的亡灵生物，但是，究竟亡灵长什么样她可真没见过。
这太不对了，亡灵师的地盘怎么能没几只亡灵出没？人家霍格沃茨只是传统的魔法学校都有数十的亡灵居住，您怎么能不符其名呢？
当时正是一场人体实验做完，浑身如同被压路机碾过的云片羽像条蛇似的爬下了试验台，躺到了另外的柔软的棉垫床铺上休息，由一只眼拿小勺子给她一勺一勺的喂治疗药剂。等霍尊将采集的实验记录分析出一二后转身，云片羽的身体也恢复的七七八八。
云片羽趁着霍尊心情好且接下来三五天不会有新人体实验，她便问了，后立即遭嗤笑。
“创世神第三法则：万物生灵必有归属之地。意思就是活的生命，呆在人间，死后的亡灵，则回归冥界，这是他们的归属，绝不容修改。你明白了吗？活人的生命属于守护人间的众神，而当他们死后，离体的灵魂则要去冥界，因为他们已经是冥神的子民了。跟冥神抢人可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可是，你们的亡灵法术不是就是为了破坏人间与冥界的秩序而被创造的吗？”云片羽也从沙威廉那里了解了些常识，不再容易被霍尊敷衍。
“是的，亡灵术确实能召唤在人间徘徊的幽魂。怎么你想看？”
“好啊。”
霍尊这才认真的盯着云片羽，那燃烧绿火的眼窝带上了某种奇怪的神情，或者说是算计。
可惜云片羽没觉察到，她只是因为刚才霍尊随口一问时，系统君突然出声了。
【玩家自创任务‘召唤亡灵’，完成奖励：精神力增加一倍。请让霍尊召唤至少一只亡灵。】
虽然不清楚一直要求自己谈恋爱的系统君怎么突然变画风了，但她还是决定试试，精神力增加一倍啊，这个奖励真不错。
“等等，亡灵恐怖吗？危不危险？”要是贞子伽椰子级别就免了。
“不怎么恐怖，你想见几个？这片森林里存在的亡灵不下五千，光在山谷外定期巡游的就有三百，你是想见什么款式的？老人、小孩、女性、男性？杀死的、病死的、饿死的、老死的？应有尽有，包您满意。”。
“怎么会这么多？”云片羽惊道，虽然听沙威廉说蓝枫森林的整体面积超过三万平方公里，以前它还是两度沦为数万大军交战的沙场，但都过去近一千年了，这里居然还存在足以组建一支军队数目的亡灵四处游荡，这也太恐怖了吧？不是有创世神的法则在督促他们去往冥界吗？还是说创世神的法则失效了？
“创世神在创造冥界时，给予了冥界一种奇特的力量，能对所有失去肉体的灵魂产生强大的吸力，当灵魂脱离肉体后，灵魂深处变会产生对向往冥界的情绪，不过这种情绪并不非常的强烈，它也容易被更强大的感情取代。”霍尊解答道：“所以多数被困在人间的亡灵是因为对生有留恋或者是对某些人某些事执念颇深，他们自身的精神力会成为束缚灵魂的枷锁，抵消冥界的吸力，因此在短时间内他们不会去往冥界。”
“短时间？”
“亡灵受法则约束，失去肉体后，灵魂本身不适合人间的环境，即使是生前再强大的强者，死后由于强烈的精神力会使得灵魂保持一段较长的时间可以滞留人间，但最终，灵魂还是会去往冥界，不过越是在人间呆的久，灵魂对人间的执念越单薄。除非有特殊的法器护身。”比如亡灵术中维持魂体的魔法。
“那么亡灵本身会变得强大吗？”云片羽问：“比如能攻击活人？”
“当然有，比如……”霍尊说得太顺，差点让话溜出嘴，随后他立刻停止：“好了，你究竟看不看亡灵？”
“看啊，不过，真的不危险？”
“放心，有我在呢。”霍尊的笑容在云片羽看来明显是他起了恶趣味的心思，可要阻止却已晚了。
霍尊先让一只眼将房间内所有的易碎和贵重物品搬得远远的，然后才念动了咒语。
“徘徊人间的灵魂啊，漆黑羽毛遮住双眼了，燃烧的翅膀飞过天际……苏醒过来，你们的执念我已听到，现在请在我眼前现身……请在我眼前现身！”
室内的空气陡然转冷，仿佛有冰冷的蛇滑过云片羽裸露的肌肤，让她下意识打了个哆嗦，她怔怔看着随着霍尊的话语念动，暗元素像水流般出现了，随后一些奇特的灰雾随后出现，灰雾从地底冒出，凝而不散，很快形成了一个个半透明的人形物体……
【滴，恭喜自创任务完成，奖励，精神力增加一倍。】
云片羽笑了，但一刻钟后，她顶着张飞脸返回房间，背后跟着一群吵吵闹闹的幽灵们。
“怎么回事？”沙威廉大吃一惊。
“哦，别问了，都是我的错。”云片羽用力把监牢的铁杆门重重摔向门锁，可是根本挡不住幽灵，这些半透明的灰白色的家伙像床单一样，轻飘飘就从铁栏里穿过了，甚至有个顽皮的胖子幽灵还表演蹩脚的被铁栏卡住的把戏，引得其他幽灵哈哈大笑。
云片羽万分后悔贪图系统君给的奖励而把幽灵给招来了，结果他们一出现，就开始闹腾，怪不得霍尊有先见之明的把大部分物品搬走，等他用一个什么招魂术将附近的十几个亡魂招来后，这群像是从蛇精病治疗中心出来的家伙立刻开始捣蛋。他们在天花板上盘旋，形成的旋风让满屋纸页乱飞，还拿起各种物品丢来丢去玩接球，有两只幽灵抓起了一只眼，将不断尖叫的他倒提在半空，并摇得昏头转向。甚至还有一个大胆的家伙居然爬到了霍尊的脚边，掀起他的多年未洗的长袍边角，往里看，然后被霍尊一脚踹飞，至于云片羽，她更是被两个身材火辣的佣兵打扮的女幽灵调戏，她们用波涛汹涌的胸部企图去挤她，这可把搓衣板身材的云片羽给惹火了。
“请你快把他们赶走吧，或者收了也可以。”云片羽向霍尊恳求，转头又冲一个试图摸她臀部的色鬼幽灵吼道：“把你的爪子缩远点，不然我眼前的亡灵法师就把你抓起做下次实验的材料。”
这句话还真唬住了大部分幽灵，不过霍尊非常不配合的说道：“我短时间内的实验不会用到幽灵。你们想呆多久就多久吧。”
相对云片羽的瞪视，霍尊更乐于见她吃瘪，他把这视为目前的人生乐趣，因为云片羽曾经拿科学唬得他一愣一愣的，所以对云片羽狼狈的挣脱女幽灵色狼的拥吻，要求他快把幽灵们送回他们该去的地方时，他充耳不闻。
‘是你把他们招来的，你自己负责。’霍尊说完就走了，将她留在这些群魔乱舞的蛇精病中。
毫无办法赶走幽灵的云片羽只能返回房间，于是这群自来熟的家伙们也晃悠悠的跟过来了，喋喋不休，叽叽喳喳，而且一进房间便喧宾夺主的开始四周游动、肆意的飞舞、跑动、比如两个男女幽灵躺在云片羽的床上谈情说爱、一个神情忧郁的幽灵坐在木桌上模仿思想者，另一个搞怪的拿起墨水纸笔长尺玩杂技、还有飞到天花板上倒挂成蝙蝠，以及三个倒坐到天花板上打牌。见鬼，为什么亡灵能打牌？用灵体变出来的吗？
那个面色忧郁的幽灵抱着双膝用喝醉了酒的吟游诗人才有的声音唱道：“……我们要把国王吊死在木马上！宰相手捧着蜂蜜，坐在墙上呜呜的哭，快啊，快把他拽下来，快啊快把他拽下来……”这是一千年前，七古国被三帝国取代时流传于民间的一首民谣。
云片羽不由怀疑这个幽灵的年龄，要真是七古国的民众亡魂，那可真是千年怨灵啊。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强大如霍尊也不乐意让亡灵在他的高塔里四处游荡了。”云片羽撇嘴。和这些闹腾的家伙相比，霍格沃茨里的‘差点没头的尼克’和皮皮鬼等幽灵实在是乖巧。
“这让我想起我叔叔的乡下庄园被一群狼獾祸害的情景。”沙威廉说：“这些真的是怨灵吗？”貌似，太欢乐了点吧……
沙威廉也曾听光明教会的主教大人讲过幽灵的形成，通常人死如灯灭，魂归冥界，但也有些人在死时还对人间有留恋，无论是爱与憎，总会成为束缚他们在人间的枷锁，久而久之，便会形成幽灵。他可怜幽灵，因为对生的向往而阻碍了去往冥界的机会被困，可现在见到了真是刷新观念啊。
“嘿，小子，你看什么看？不知本大爷的威名吗？”一个带着单眼罩的穿着二百年前流行款式衣服的老头幽灵很不爽沙威廉无意投来的眼神，他飘飘忽忽的来到沙威廉面前，声色俱厉的质问。
“你生前是盗贼？”沙威廉丝毫不怕的反问，他认出了那刺青，是边境之城里的罪犯者在关押时纹上的刺青。
二十三、亡灵的故事（）
沙威廉发现这位老头亡灵生前可能是盗贼。
“哦，是的，我就是鬼狼盗贼团的，怎么，你还打算报官？那你可是一分钱也拿不到的。我已经死了五十年了，骨头都快化成灰了，而且我不是被官府吊死的，我是被银毛角虎咬死的。”老头絮絮叨叨。
“真不幸。愿神保佑……”
“住口小子，你是在诅咒我吗？”老头骂道，随后他打量起沙威廉：“你是剑士？什么系的？”
“我的剑术一般般。”
“你小子看起来资质不错啊。将来前途无量啊。”
“可惜了，我是光系，也是贵族。”
“哈！可恶的帝国规定，所以你就自暴自弃了？”
“不，我每天都在练剑。”
“你已经没有出头之日，为什么还要练习？”
“我只是不能继承爵位以及做官，片羽说过，神灵为我关上了一扇门，也必定会为我打开一扇窗。”沙威廉此刻已经能较为轻松的说给旁人知道了：“而今后不管我走上何等的道路，剑术都将是成为我必须的依仗，我已经练剑十余年，以前一天也不曾落下，长剑已成为我手臂的一部分，既然以前不曾放下，现在也不会。”
老头收敛起不屑，重新打量沙威廉，随后说道：“你算得上我近一百年来看过精神最乐观的活人，大部分人到这里的不出十天就疯掉了，如果他们能活得那么久的话。”
“霍尊的实验折磨确实可怕，比最锋利的刀刃砍在脖子上还要令人绝望。”沙威廉回答：“但我有必须要活下去的理由，剑士的长剑不丢，勇气不灭。”
老头脸上最后一丝轻浮也消失了：“看那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