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双鱼记-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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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画了一组类似的魔法阵，这次的作用是引导吸入土元素排出暗元素，从而改变霍尊的体质。
“主人！时间正好。”一只眼拿着测星仪，对着空中的两轮月亮间的距离进行观测，今夜可是暗元素最活跃的夜晚，主人一定能成功。
成败在此一举。霍尊做出了普通人才有的深吸气的举动，双手高举，强烈阴冷的精神力犹如开闸的洪水，猛烈的输入到阵眼，他前胸与后背发出暗色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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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想中的云片羽是被沙威廉晃醒的。
“快起来！”沙威廉脸色凝重得难看。
云片羽被拉着站起，她听到了潺潺的水声，接住血色的月光，她看到了糟糕的一幕，四面的墙壁最高处有一排圆孔，水正源源不断的排到监牢中，这时，水位已没过两人脚背。
水牢！
“小心脚下。”沙威廉拉着她的手以防止在她在湿滑的水中滑倒，他知道云片羽不会游泳。
他也知道了霍尊的想法。
原来，霍尊给自己规划好未来的同时也给云片羽两人找好了未来，今夜等他转化成功后，云片羽没用了，同时他要防着云片羽趁他转化时搞出些不利的举动来，所以他早早就命人收拾好了这里，在今夜降临前把两人囚禁起来，并放水淹死他们。
因为这是制作尸魔偶的最佳方法。
不知过了多久，水位淹过了云片羽的腰，这让她更为恐惧，这些水可能来自附近地下河的河水，水温极为冰冷，冻得人双脚发麻。沙威廉一拳比一拳狠的砸向墙壁，可除了让双手红肿出血外，石墙纹丝不动。云片羽咬破手指以鲜血在墙壁上画下一个暗系的破坏阵，输入精神力启动，但爆炸过后，石墙仍然完好无损。显然，霍尊早就用某种方法加固了水牢，以防止他们逃出去。
“不行，唯一出口，只有在上面！”沙威廉仰头盯着小天窗，然后他对云片羽说：“你到我背上去，踩着我的肩膀看能不能够到上面！”
沙威廉蹲下，云片羽坐到了他双肩上，沙威廉起身把她扛起来，漫过腰的水使他的身体产生了往上飘的浮力害得双脚站不稳，而窗口偏偏在天花板正中心的位置，他强撑着利用多日锻炼的体能来稳固身形往下沉。
“不行，够不到！”云片羽努力伸手去抓铁窗，可还是差了很大一截。
“踩到我肩膀上！”沙威廉在下面喊。
云片羽摇摇晃晃的直起身想要站到他肩膀上，但这太难了，沙威廉本身已经不由自主要浮起来了，而她下意识往下看时，水牢中的水仿佛是从四面八方涌过来的，令人窒息。
她踉踉跄跄的起身，脚下一滑，噗通，掉进了水面。
“片羽！”沙威廉赶紧下潜，将她从水中捞进自己怀里。
此时水面已升至进两米高了，沙威廉抱着云片羽踩水，两人冻得脸色青白，手脚麻木，他等着水位更上升直至自己能伸手够到那铁窗，天哪，水实在太冷了，冷得像冰一样直往他的衣服裤子里灌，他还能坚持多久？沙威廉低头，怀中浑身透湿的少女呼出一大口寒气，嘴唇呈现青色。
“再坚持一会儿。我们能出去的。”沙威廉抬起云片羽的下巴，以命令的语气说：“抱紧我，千万别松手。”
水继续哗哗的流淌，它终将填满这个空间，而沙威廉在水中不断的维持着漂浮的姿态，他托着云片羽的头，牢牢盯着头顶的铁窗，等待着水位上升托起他能更靠近那里，因为那是他们唯一的逃生出口。
水牢里灌入的水正如沙威廉猜测的，是地下河的水，冬季河水冰冷，即使像他长期锻炼，四肢也已感到轻微的麻木了，但云片羽的情况更不妙，她枕着他的肩膀，喘息一下一下拂过他的脖子，沙威廉不由心急如焚。他一面希望水能流得更快更多，一面又希望水别太快充满空间以免淹死他们。
又不知过了多久，从天花板落入的月光忽然转暗。
“你们……还活着吗？”一个熟悉的嗓音从铁窗外，怯生生的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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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尊的精神力强制驱使着体内的暗元素从刻印在后背上的魔法阵中排出，没几秒，一股像黑烟似的暗元素从他背上源源不断的冒出，很快黄色的屏障变成了暗色，但没多久，空气中的暗元素就被大型阵右后方的阵吸入泥土深处，使得风系屏障中仅保留土元素。
从启动第一个魔法阵开始，此时转化已足足进行了一刻钟，付出终有回报，又过了五分多钟，体内暗元素匮乏的，霍尊终于捕捉到了空气中飘摇纷飞的土元素，身为暗系体质的他第一次能清晰感受到土元素的存在令他欣喜异常，他再次对魔法阵施加驱动力，小心的收集到一捧土元素，将它们缓慢的引导向他胸口的阵。
土元素进入了霍尊的身体，本来肉体早已枯萎得几乎丧失了触感的霍尊感觉像有一股热流被注入了血液，顺着经脉推进着不断前进，直至抵达他的胸口下方。过程并不特别难受，但需要他不停的使用精神力进行控制调整，以防止活跃的土元素在体内乱窜或是与暗元素对抗。
几分钟后，吸收了大量土元素的霍尊产生了像是进食后的饱腹感，他内视发觉体内土元素正包裹着自己充满暗元素的元晶，它进不去，暗元素也不肯从元晶里出来，维持着微妙的平衡，可这种平衡关系即将因土元素的一再增多而打破，他身体中残余的暗元素渐渐处于劣势，虽然它们不情愿离开，但无奈被主人的精神力强力驱逐，于是在被排出的同时，少量的黑血也被挤出，元晶更出现细微的颤动，但霍尊不予理会，仍由鲜血从背上溢下。
很快，他就觉察到自己的元晶与精神镜像出现异样了。
六十二、魔瞳之夜（二）（）
由于魔法阵，霍尊的精神镜像和元晶开始起变化了。
霍尊曾经告诉云片羽亡灵高塔就是他的精神镜像，其实他没说实话，亡灵高塔是以他的精神镜像为基础主体建造，以魔法一直维持着它的牢固。
实际上，他的精神镜像中的高塔更为恐怖阴森。它的整体材料均由森森白骨搭建，无论人骨还是兽骨均由，巨大的兽骨夹杂人骨紧密的挨靠成墙壁，手臂与腿骨组成走道，脊柱骨形成扶手，肋骨组成栅栏，头骨装饰吊灯与烛台，牙齿与诸多更小巧的骨骼相连成串，作为了美化的工艺品，整座高塔的外貌给人一种脱离了恢宏庄严教堂的恐怖美感，仔细观察，每块白骨间由暗元素衔接，固若金汤。
在霍尊的元晶中，这座原本鬼气森森的高塔中心位置，墙壁上缓慢的浮现了一个血红色的魔法阵，血色很快转变为黄色，土元素从中渗出，像浓烈的沙尘暴一样钻进到高塔中。
以黑色的暗元素与白色的亡灵尸骨所建构的塔楼，迅速起了变化，暗元素被魔法阵吸走，土元素释放，填充精神空间，尸骨由白变黄，泥土化了，从高塔的第一层开始，土砖与岩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步取代了白骨。
霍尊苍白如骨的元晶原本填满了暗元素，此刻出现了丝丝缕缕的土黄色。
在外界，霍尊也看到他的亡灵高塔下的大地在震动，无数土壤拱起，一层层土犹如活物从塔的底部往上蔓延，原本灰黑色的高塔外表被土黄色取代，浓烈的土元素互相拥挤着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十分顺利！霍尊压抑下微微的激动，不等他的精神镜像彻底土系化，他就小心谨慎的控制着土元素，推挤着其余的暗元素，将它们赶出体外，果然，随着暗元素在体内的分量不断减少，他的灵魂契约果真出现了松动迹象。
灵魂契约闪烁着如暗淡的星光，没有暗元素供给，失去能量的它对霍尊的约束力正急速下降，图案周围燃烧的紫黑火焰也缩小了许多，可没等霍尊喜悦上几分钟，他的意识忽然出现了一阵模糊。
这是怎么回事？霍尊查看一下，居然是灵魂契约被触发，它正强力拉拽着他的灵魂欲脱离身体而去！
恶魔的灵魂契约本是在亡灵法师死后，灵肉分离时触发，但此契约在霍尊身体中的暗元素急剧下降时主动起了应激反应，居然想马上拽他去死！
开什么玩笑，好不容易找到摆脱的方法，岂容失败！霍尊顾不得身体是否能承受，马上加速了暗元素的排出，一时，更多的黑血从他后背流淌，浸湿了双腿与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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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眼站在铁窗外，弯腰往下望着水牢，橙黄色的大眼睛满是不忍。
“一只眼！”云片羽仰头叫道：“救救我们！请你打开铁窗放我们出去！”
“不……不行……”肉球小怪物迟疑了三秒钟，才摇头，他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说：“主人警告我……不能放你们出去……不能放你们出去！”
“请放我们出去。”沙威廉喊：“无论是看在仁慈的光明神还是威严的黑暗神的份上，请救救我们，至少，请你救救片羽！你不是一直喜欢着她吗？”
“不行！我不能这么做！”
“救救我们，一只眼，求你了！”云片羽也喊起来，她哀求的神色令一只眼不坚定的心动摇得更厉害了。
“不！我不能！我不能……”
“别走！一只眼，我知道你是个忠心的好仆人，你侍奉霍尊多年，一直忠实于他，即使他伤天害理，你也无怨言！”云片羽的嗓音压过了流水的声响，一只眼捂住耳朵背过身，于是她喊得更大声：“但我看得出，你并非情愿去服从，至少在他伤害我们这件事上，你是反对的，不是吗？因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对吗？”
肉球小怪物放下手，僵硬的转过头来。“朋友？”他重复道。
“是的！我们是朋友啊。”
一只眼望着他们，好半天，他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
这么多天相处下来，他无疑是喜欢上云片羽了，他喜欢她做的饭菜、喜欢她做的衣服、喜欢她唱的歌谣，他发现来到人间后，他最感到舒心的时光就是云片羽来到之后的日子，她的出现改变了他死气沉沉的人生。
他喜欢踩着板凳上桌，去看她专注忙碌的神情。他不由自主的比较，他主人施展魔法时念念有词的样子非常威严吸引人，而云片羽则不管干什么都那么吸引人，不管是切菜做饭还是晒衣服整理家具，即使她戴着口罩系着围裙打扫房间时都有富有一种朝气蓬勃的魅力，对亡灵而言，那就像清晨照耀在你墓碑上的第一缕阳光。
可是，美好的日子只是一种假象，他知道不管云片羽与霍尊如何融洽相处，她仍然不曾放弃过逃生。
肉球小怪物把钥匙攥紧在怀里，独眼无神的念叨：“我不能这么做，主人命令我絶不可以让你们出去……因为你们会去破坏他的仪式……你们恨他……”
“我们不会的。如果你能打开铁窗让我们走，”沙威廉说：“我们马上就离开，离开这儿远远的再也不回来了。我们保证不会给霍尊带去任何麻烦！”
“我知道，你不喜欢霍尊给你起的名字，那么我给你个新名字好吗？”云片羽喊道：“加西莫多如何？！”
《巴黎圣母院》是云片羽以前讲过的异界故事之一，这个故事是一只眼的最爱，当云片羽讲完它的那几天内，一只眼总缠着她求她再讲一遍再讲一遍。他最喜欢剧情就是爱斯梅拉达给加西莫多喂水与加西莫多冲进刑场将爱斯梅拉达救进圣母院的剧情。
“加西莫多、加西莫多……”一只眼将这个名字在舌尖念叨了好几遍。
“如果你喜欢，我们可以从此以后就这样叫你，加西莫多求求你了，加西莫多，加西，小加西。求求你了！”
“我不知道！我很喜欢你们，但我得服从主人的命令！哦，黑暗神在上，你们不要这样为难我！”钥匙啪嗒掉落在铁窗的栏杆上，一只眼怪叫着跑了。
沙威廉强打起精神，他一手抱紧了云片羽一手努力往上伸直，直至伸出铁栏去勾钥匙，那是他们逃生的机会！
还差一点点，还差一点点！吸饱了水的衣服沉重得像铠甲，更别说他还抱着一个人，冰冷与疲惫双重摧残着沙威廉的意志，但他胸中燃烧着希望的火焰，水位还在上升，上升，终于，他的手指碰触到了钥匙，沙威廉用力抓着它急切的拽了两次才把它拉近铁栏杆内，然后交给了云片羽。
“你来打开。”沙威廉说，他没法一面踩水一面拧钥匙。
云片羽伸出手在铁窗外摸了一圈，最终摸到了钥匙孔，她的手腕险险穿过了铁栏的缝隙，把钥匙插进去，由于看不到，她插了几次都没成功，人越慌越易出错。
“该死该死该死！”
“不要急，”沙威廉说完，身体就沉入了水中，一秒后，他才挣扎着重新冒出头，嘴唇乌紫。
当水彻底漫过了天花板，开始从铁窗往外溢出大量的白色泡沫与水浪时，云片羽最后的想法就是：她一定要活下去，然后把霍尊狠狠揍进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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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应该死了吧？霍尊稍微开了点小差，他很花费了点时间去压制住灵魂契约的能力，紧接着就继续专注维持两种元素的输入与输入的平衡。他知道他的仆人不再这儿，估计是胆小又躲起来了。
冷血冷心的霍尊得承认，跟云片羽一起研究做实验的日子还挺舒心惬意的，可没什么比顺利安全的解除契约更重要。不过先前在把她打昏时，本来准备当场痛下杀手的他居然会冒出不想亲眼见她痛苦而死的念头，因此他才把她丢进了水牢里关押。这时，水牢里的机关应该准时打开了，不出十分钟，冰冷的河水就能没顶。
估算着等第二天他去水牢探望，会获得两具非常适合炼制的尸体。
水淹法是霍尊认为既能保存身体完整性又能给与死者临死深刻痛苦感的方法。只有死时有着强烈感情意识的尸体才能被他召唤魂魄进行封锁，然后他会将他们俩炼制成附带灵魂的尸魔偶。哦，差点忘了，到时他就是土系魔法师了，不是亡灵师，不过没关系，他有很多不使用魔法也能保存尸体不腐不烂的方子，到时先把两人的尸身保存起来，然后再花上几十年去寻找别的方法吧。既然元素体质都能改变，那么以土系魔法师的身份，使用亡灵术，没准也能成功。
如果有别的更好方法的话，霍尊还真不希望云片羽死得太痛苦，他承认她在魔法上跟他越来越合拍，若她是这个世界的人，若他们在别的情况下相遇，霍尊还是会把她抓起来，让她为他所用。
虽然收徒的意愿被她拒绝了，但他仍要把她留在身边，就像他忠心耿耿的仆人一只眼那样，死后也要发挥余热，为他的新身份、为他将来征服或者毁掉一个国家奉献全部。
思考结束，霍尊全心全意的将注意力集中到魔法运转上。
六十三、魔瞳之夜（三）（）
这时由于泥土中的土元素不断被吸入元晶中，附近的大地野草枯萎，地面更急速呈现灰白色并以霍尊脚下为中心龟裂出大面积的蛛网裂缝。
又挺过了十多分钟，霍尊的后背乌血一片，半干涸，他体内的土元素已经达到相当浓厚的程度，暗元素的分量微乎其微。
他精神空间中的塔楼，几乎完全改头换面了，大块的褐色泥土与灰白岩组成了墙壁、房间与走廊，屋顶是泛着青光的大理石，走道地面铺满了蓝枫森林特有的蓝色鹅卵石石，吊灯与壁画皆由羯褐石装饰，虽然依然有几团暗元素在塔楼内徘徊不出，但是这座塔楼的改变，证明了实验确确实实的成功！
灵魂契约更是残缺破损，黑火焰星星点点几近熄灭，霍尊原本模糊的意思再度清醒，知道契约摄取他灵魂终于失效，高兴之余，他再度加强吸收土元素，准备一鼓作气彻底解除灵魂契约。魔法阵继续运行，整个罪恶山谷的土元素一股脑的往霍尊体内涌入，蛛网裂痕向四面八方蔓延，方圆几千米内的泥土被吸干变成灰白的砂砾。
这是怎么回事？感到体内饱和的霍尊觉察到土元素仍在继续进入，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快停下，够了。”霍尊马上以精神力释放向地面，但效果微薄，虽然减少了一半的吸入量，但仍有无数的土元素不顾他意志的强灌入体内，在危机感的驱使下，霍尊马上转念驱使着土元素，想将多余的从他背上的阵中释放出去，可是根本没用，因为只能排出暗元素。
霍尊不由弯腰，他的脑袋发胀发疼，过多的土元素淤积于元晶中，导致精神镜像中的塔楼开始膨胀，外墙肿大变形。
而现实中，不远处的亡灵高塔的外形也变得臃肿起来。
够了！够了！霍尊不由吃力的坐到地上强行进入冥想中，想将体内的土元素压缩。
但毫无用处。
“停下！快停下！”他大吼。
“根本停不下来吧？”一个女人幽幽的声音乍然响起，让霍尊瞬间清醒。
浑身湿透的云片羽与沙威廉不知何时来到了他跟前，在前者的脚边，肉球小怪物像只摔碎了花瓶的小狗般耷拉着小脑袋。
“云、片、羽！”霍尊噌的站起来，咬牙切齿。
“主人？！”一只眼瞧得大独眼瞪大如铜铃，完全没意思到他的主人快被元素给撑死了，但看到霍尊满背的污血，欲往他跟前扑。
“别过去！你会令他分心，破坏仪式的！”云片羽制止了他，附赠一个笑：“他在重塑血肉。你现在能做的，就是快找个地方躲起来，我们会帮助他完成实验的，你别担心，我可以向黑暗神起誓，我们不会伤害他的。”
她可不信黑暗神。
一只眼不安的退缩回安全线。至于在旁看守的骷髅战士，他们没有自主意识，只会通过霍尊的精神力从命行事，现在霍尊专注于转化仪式，无从顾及其他，它们就跟被人放进柜子的木偶一般，一动不动。
亡灵剑士更是站在不远处的灌木里，注视一切。
在他背后更远处，无数亡灵同样站着，一动不动。
云片羽与沙威廉分别站到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