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双鱼记-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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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而闻名全大陆,其魔法宝石与水晶的储蓄量仅次于矮人的蓝宝石山脉的储量,地理学家探查认定了两国正好拥有了同一条资源丰富的宝石矿脉的一部分,所以该国所出产的是第三神纪元中最纯净,法力最强大的晶体,因此这个国家富饶像云片羽原世界的某石油大国,甚至还建立两支相当相当烧钱的魔法军团。
四十四、精神迷惑术()
“我不要您的珠宝,我只要三个活人,”云片羽说:“四天前进入你的领地的三个学生,一男一女是人族,还有一个矮人。尊贵的殿下,我知道他们在您的地宫里做客,你不会否认吧?”
“当然的。”王子回答:“他们现如今是我的囚犯,我本好心迎接这些学生,遵守约定考验他们的资质,可谁料,他们看似诚恳的外表下,却暗藏着贪意。他们闯入了地宫的宝库,偷窃了珍贵的宝石,并被我的士兵抓了现行。我记得清清楚楚,他们一共有四个,其中一个女孩逃走了,她就在你背后,现在,请把她交给我们,一个窃贼必须受到惩罚!我知道你是他们所蒙蔽欺骗了,所以请你不要插手好吗?”
“不!我们绝不没有偷窃。”艾莎急切的抓着云片羽的胳膊摇头:“云,请你相信我们,我、苏西……我们绝不是那样的人。我们不会擅拿别人的东西!”
“撒谎!”王子义正辞严:“罪犯的后代也是罪犯,你流着你那邪恶卑劣祖先的血脉,你同他一样,卑鄙、残暴、冷血、下贱!”
“殿下!”云片羽出声打断道:“我并不是由外界而来对此一无所知的冒险者,所以,请你不妨放下戒备与我打开天窗说亮话,行吗?对于所发生在这四个孩子身上的事你我心知肚明!因此,您能直截了当的告诉我,需要我拿什么东西作为换取他们四人性命的条件?我可是从某个魔法师那里收罗到了很不错的法器和高等魔晶。”
“你手中没有我需要的任何东西。”亡灵王子飞至半空,却不像鬼马小精灵那么举止可爱,他说:“但我很乐意招待你参观我的地宫。我很想听你叙述如何战胜邪恶魔法师的勇敢故事。如果我能有像你这样聪慧果断、英勇无畏的臣子,那该多好。云,我可以这么叫你吗?你能长久的住到我的宫殿里吗?”说完,他降落在云片羽面前,只有三步远的距离,他仰头望着她,青灰的眼瞳透出了几分渴望。
这亡灵王子的意思是……云片羽眨了下眼睛:“殿下,感谢您的赞誉,我受之有愧,更感谢您慷慨待客的善心,可惜我有事在身不能长久停留,我们能否先谈谈我的那三位同伴的释放条件?”
“不急,他们目前很安全。你愿意做我的臣子吗?你有胆识有法力,我可以封你做宫廷第一法师。”
“谢谢您的厚爱。我身卑力小,还不足以胜任。”宫廷第一法师?!这孩子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我是说真的,虽然我目前只拥有一座不大的地宫,以及不超过五百名臣民,但我可以向你承诺,以我的姓氏承诺,将来等我复国成功,你会得到足以媲美巨龙宝藏的魔法宝石。”
“抱歉,宝石之于我,已经不算是特别想要的。”复国?!“能先谈谈我的三位同伴的事吗?”
王子并不因被一再拒绝而生气,他又向前走一步,语气依然轻缓真诚:“我知道你真正想要什么,可惜我暂时无法帮到你……可我知道你的感受,你所失去的,远比你现在获得的多……你感到痛苦……”
艾莎始终听不懂王子与云之间在说什么,但她注意到,当亡灵王子说完时,云明显变了神色。
“云,我听裴明芬女伯爵说了你的来历,你可真是一位命运多舛的可怜人,那个披着人皮的恶魔对你的所作所为,骇人听闻。”
“你不会懂我的感受。”云片羽再度开口道时,语气沉重得像乌云:“在这个世界,没有人与我有同样的命运。”
“是的,我的遭遇与你不同,但是你的感受我懂。当我父王统治的美好国家不复存在时,我也失去了我的家人、我的父母、我的姐姐,还有我的叔伯和表兄弟,那一晚的血色永远都不会从我的梦中消失,我见不到我的至亲家人。这种失去的痛苦,你懂的,你懂那种曾经觉得幸福是理所当然的事,可一瞬间天翻地覆,一切都烟消云散了,你我都深深体会了那种突然间世界在你眼前倾覆消失的感受。”
云片羽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眼眸深处泛起黑色海啸。
王子继续说,他原本稚嫩的声音在此时仿佛穿透了千年岁月,感染上了忧伤悲凉的沧桑:“我曾害怕过、恐惧像魔鬼吞噬了我的灵魂,我曾在月光下向主祈求过,可徒劳无用……我的灵魂在此徘徊千年……”
艾莎一动不动的伫立原地,垭口语言,原本,她中心对亡灵的恐惧与对同伴的担忧逐渐莫名的消失了,亡灵王子的话化作一股悲伤的水流注入进了她内心的最柔软处。
她怎么会不知道那段历史呢,她当然清楚,如果这个亡灵的身份是真的,那么他所承受的一切痛苦也都是真的,也都与她有关,是她祖先犯下的恶罪,在千年前,灭掉了一个王国,成千上万的人被杀害了,历史的那一页注定是由血与火来抒写。
“你也有相同的感觉对吗?”王子向云片羽追问道:“绝望的向天发出抗议,为什么命运要将这样的厄运降临到我们的头上,为什么主要允许那个像恶魔一样的人出现到我们的生活中并摧毁我们所拥有的幸福?纵使岁月流逝,时光飞逝,我所目睹的惨剧,时至今日依然历历在目,我所经受的折磨,依然牢记在身,我不明白,为什么邪恶之徒会这样去对待伤害我,我明明是无辜无罪的……”
云片羽沉默了,她的脸庞像雕塑般僵硬,呼吸则变得凝重深沉。
“明明对方满身罪恶!可为什么我们却要被他们伤害?天理何在?!公正何在?!”
艾莎不住的颤抖,虽然她的头脑昏昏沉沉,可她的灵魂正受到道德的鞭笞,她产生了想要跪在这位王子面前忏悔罪孽的想法。
无论是亡灵剑士还是亡灵士兵们都默默的看着他们,更多苍白的亡灵从墙壁四处穿透出来,他们悬浮在半空。
一双双灰暗阴冷的眼睛,包围了大厅。
气温仿佛下降了,从后面的走廊里吹来阴森的风,原本就头晕的艾莎更觉得不舒服,她无意间将双手捏拳,下一秒,蜷曲的手指便触动了她佩戴的外形不起眼的戒指。
霎时,一小股电流流窜过了艾莎全身。
浑身的细胞犹如洗刷了一遍,被激得一颤的艾莎清醒了过来,仿佛一直蒙在眼上的纱布被拿掉了,眼界顿时清晰起来。
艾莎手指上佩戴的,是云片羽在进入地宫前给她的一枚奇怪的戒指,叮嘱她将有个红色按钮的一面反藏在手心内侧。
【听着,如果看见亡灵再要发动攻击,记得握拳按下。】
这是云片羽特意准备的,原本只是作为原世界整蛊玩具的它释放低压电流将艾莎从被蛊惑中解救。
回神后的艾莎绷紧了神经,她骇然发现云片羽正被灰雾笼罩了全身。
这些灰雾来自在场每一个幽灵,它们像细线一样从亡灵们身上分离,飘舞在空中,并以毫无觉察方式的缠绕在云片羽的身上。
“云……”
她刚要喊,有着美丽卷发的女亡灵就从背后冒出,一把勒住她的脖子捂住了嘴。
“嘘,打断别人说话可不礼貌。”罗拉贴着她的耳朵,沙哑低语:“这下后悔没听我的忠告了吧?”
“唔……不、呜呜呜……”艾莎眼泪急得滴落下来,她被罗拉死死的捂住嘴,没法出声叫醒云片羽。
不要啊云,他们在催眠你……不要听他说话!不要再听!
艾莎如身置冰窖,瑟瑟发抖,她都记起来了,曾在学校的图书馆的某本古书上看到过有关亡灵的记载,死亡超过五百年的亡灵会不仅会拥有更强的灵力,他在精神攻击上的方式比低等亡灵更多了一种,他能通过类似精神随眠的方式,动摇活人的意志,操控感情。
亡灵之主的强大,远超云片羽和艾莎的预料。
王子继续说,此时他的声音在艾莎听来无疑才是真正的恶魔的诱惑之音:“外人无法体会这种痛苦,切肤之痛,深入骨髓,你在深夜里会因此而彻夜难眠吗?你曾经梦过你的家人吗?他们依然对你微笑,是不是?”
“告诉我,你有多想念他们?”
云片羽闭上了眼,嘴唇咬紧。
她无法封闭听觉,所以亡灵王子的话像魔法一样钻进了她的耳朵,深入内心,唤醒了压制她在最深处的记忆。
她被囚困在亡灵高塔……
她被霍尊用实验折磨……
她眼睁睁看着沙威廉……
为什么她非得经受这一切?
她犯了什么罪非得承受这一切?
无数阴暗鬼魅的东西像飞虫一样钻入了她的心灵,啃噬她的思想。
伴随从喉咙深处响起的抽泣,一滴眼泪滑落脸颊。
亡灵王子稚气未脱的脸蛋,终于露出一丝丝算计得逞的成人表情,他缓慢走动,绕着云片羽打转,像只准备狩猎的魔兽。
“思念是一把刀,它在我的心上来回拉扯,我很痛苦,也无法减轻。”他说。
“时间也是一把刀,”闭着眼睛的云片羽痛苦的开口:“它在我脑海中,将陈年往事剁碎,我难以重新拼凑完整,我害怕忘记我家人的音容笑貌。”
她的痛苦,何从发泄?
“可他们已在我们的记忆中模糊,这不是会因为死亡而消失。我们不该沉浸在悲痛中缅怀过去。我们不该承受这不公的人生待遇。云,你是独一无二的,你的经历赐予了你独特的天赋,你注定不会屈服于命运,不是吗?我们为什么要放过那些伤害我们的人?我们为什么要饶恕他们对我们所犯下的罪?甚至包括这可恶的不公的命运!”王子的声音大了起来,像雷鸣,在大厅内隆隆作响。
旁边的亡灵们神色庄严。
“你能帮我的,云,我想要向恶人复仇,同时向命运复仇,你和我有同样不公的经历,你会理解我,对吗?你会站在与我同样的战线,对吗?让我们一起抗争这个不公平的世界!”
她的命运,何止不公?
云片羽睁开了眼,黑眼珠蒙上了一层灰雾:“您需要我做什么?我的殿下。”
“首先,把你藏在戒指里的东西拿出来吧,我知道现在你用不上了,”
目睹了所发生的全部一切的艾莎,浑身冷汗淋漓,她又想挣扎,可一把灵力凝固的小刀抵住了她脖子上的动脉。
“安静,你这个没礼貌的小丫头。”罗拉说。
在艾莎和亡灵们的注视下,云片羽将装满了魔法卷轴和其他物品的空间戒指交给了亡灵王子。
“现在你愿意向我献上你的忠诚吗?”
收下了戒指的王子,得意的笑了。
“您是说投名状吗?”云片羽一把抓住艾莎,无视了少女的惊慌失措,对王子说道:“我愿意将你所急切需要的东西献给您。我的殿下,只要这样能减轻你的痛苦。”
然后,她就把艾莎交给了亡灵们。
四十六、亡灵的宴会()
等到宴会开始,云片羽又见到了罗拉,她的长裙款式明显变化过,近百年来较经典的低胸束腰款式,领口袖口有波浪形的花边,腰间还有兰花型绑束的缎带垂落,甚至她的头发也像是刚用过卷发棒,可见,即便是当鬼,仪容也很重要。
“是不是但凡亡灵们,改变容貌和衣着都轻而易举?”云片羽问,她站在一面打磨得铮亮的黑水晶前,当穿衣镜检查衣着。可惜她不能当亡灵的面掏出化妆包用。
“衣着自然是随心所欲,但容貌是固定的,”罗拉无声的出现在背后:“我们生前什么模样,死后的灵魂也会是这样,顶多我们可以让自己的外形维持在最美丽健康的岁月,但我们无法变形伪装成另一个亡灵。”
这就好,这样她在地宫里就不会被亡灵耍着玩。云片羽将蓝宝石腰带重新扣在腰间后,再次将自己从头到脚检查一遍。
“罗拉,王子殿下待你们亡灵很仁慈吗?”
“是的,他脾气很好,奖赏也非常大方,毕竟他生前可是一位王子,无论头脑、修养与眼界都不止比我们优秀出色一点,礼仪更有着古老王室的高雅。有这样的领导者,我们才觉得生活不再单调无味。”
“可是他伤害了我的同伴对吗?确实不单调无味。”
“不……他只是惩罚了他们,因为其中那个穿护甲的少年尝试了一次逃狱……”
云片羽转身:“他伤了法兰克?多严重?!”
“没多严重!殿下只是给予了他小小的惩罚,一点精神上的鞭笞。相信我,这点惩罚的伤害与霍尊对你们所做的二十分之一都不如。他甚至不需要找牧师治疗!”
“那苏西呢?艾莎呢?”
“女孩们都很好,我们给予了她们精神上的催眠,让她们乖巧安静的呆着,你懂得,没有反抗就没有惩罚。”
“我可不是头一次见识你们亡灵,别骗我。”
“我们是亡灵,没有身躯!我们能怎么伤害那两个女孩?放心!地宫所有的色鬼都被我警告过了,他们休想接近女孩们百米以内。”
云片羽这才继续照镜子。
气氛正再次变沉默前,她听到罗拉突然问道:“你还好吗……”这个问题显然考虑了良久,因此她的声音透着一点犹疑。
“嗯,如你所看,我现在难道不好吗?”她没回头。
“云片羽,听着……对于那件事,我必须向你……道歉。”女亡灵艰难的把话说完:“我很抱歉。”
云片羽理平外套衣领的手指顿了顿。
“那个时候……我真的很抱歉……我也没想到霍尊他居然……”
云片羽没有听下去,她摆手转身,径直穿透了罗拉大步离开。
罗拉的身体被撞得化作雾气又缓缓成形,她错愕的注视着离开的背影,脸上尽是藏不住的懊恼与焦虑。
由于穿衣打扮耗费时间,云片羽去晚了,宴会开始了一会儿,这点从亡灵们醉醺醺的表情和满场狼藉的食物可以推断。
原来亡灵也能吃东西,还会喝醉???
云片羽眼见一个矮胖的男人举起一杯实的麦酒往口里灌,黄褐色的酒液穿透他半透明的口腔、食管、胃肠,直接溅落在他屁股下的板凳上。另一个亡灵往嘴里丢了一块面包,面包啪嗒掉落到他脚边,可他却一副吃得很香的表情咀嚼着。嘴巴不断鼓动。
云片羽没感叹糟蹋食物,就被一个女仆亡灵领着坐到了她的座位上。
就在亡灵王子的水晶宝座的右手边,下方一排。
年幼的王子坐在冰冷坚硬的宝座上,头顶原本的软帽此刻变成了一顶王冠。他看起来很开心,一面和左右的臣民说话,一面端着酒杯接受他们的频频祝酒。
当王子朝她的方向转头致意时,云片羽高举了手中的酒杯,里面装的也是真的麦酒而不是亡灵的戏法。
现在多有趣啊,她左边做着公爵伯爵,右边坐着财政大臣和军务大臣,对面是宫廷总管,还有若干勋爵和骑士。
一个个都是走出去‘地动山摇的大人物’,她可真荣幸,腰配华丽宝石腰带的云片羽百无聊赖的想着,啜饮着酒。
酒与食物,据说是亡灵们从过往商队里‘借’来的,连同杯盘碗盏,
“总有些商队粗心大意或懒得清点,在露营启程时遗落了些货物。”为她倒酒的女仆解释:“我们便去取了一些。”然后,她冲云片羽抛了个媚眼。
未必是商队粗心吧?对媚眼暗示无动于衷的云片羽砸吧着嘴品尝滋味,味道比啤酒淡没有苦味,可能度数不高,她又喝了一口。
整个宴会厅成环形,桌椅也靠着四面摆放,云片羽微微扫一眼全场,目测至少有两百多数量的亡灵,可能真是醉了,他们谈笑嬉闹的声音越来越响,将本就封闭的空间内的热闹气氛推向热闹的高峰,在大厅一侧,十几个任命为‘宫廷乐手’的亡灵们一直重复演奏着一千多年前的音乐和歌曲,他们拿着长喇叭、竖琴、手鼓,还有说不出的奇怪乐器,它们发出滴滴答答,嘟嘟啦啦的声音,仅有五个音符的古典音乐,在云片羽听来有些寡淡如素,可是宝座上的王子却听得摇头晃脑,津津有味。
这个死时才十三岁的亡灵,在那张早已腐化石化了的古老宝座上,双**叉的坐姿看似惬意无比,他端着金灿灿的酒杯,仿佛自己仍活着一样,享受着身为王室成员和群臣夜宴的奢华喧闹的场景。
也许在他的心中,这座外界无人得知的地宫,完全复制了他记忆中那座气势宏达的王宫,由数种颜色的水晶交错镶嵌的墙壁是他儿时爱胡乱涂鸦的古国宫壁,而由树根牢牢裹紧的泥巴洞顶是他曾仰卧看星星时的庭院中的拱形穹顶。
他醉眼迷离的环视四周,世界的时间在他眼中飞快倒流,回到了一千年前,他还是无忧无虑的小王子,未来的储君,他可以躲在父王的办公桌下,当桌外的大臣们为各种政令争辩得不可开交,而办公桌下的小小空间,安静祥和,是他用一队木马骑兵打败怪兽拯救王国的打好时机。
他沉醉在他的幻想国度里,他的父王、母后还有兄弟姐妹们,都永生在那个美丽的幻想国度中。
而他,也永远只有十三岁,无忧无虑的十三岁,充满了阳光和青春,没有攻破城门的乱军,没有拿着滴血长剑的铠甲将军,也没有谁的头颅被插在城墙上高悬,更没有一个少年葬身于远离王宫的平原,以一片树林为墓碑。
他叫艾布尔。肖。奇瑞拉,一位王子,也是一位亡灵。
在全场狂欢的气氛到了最高峰时,王子举着他的金杯站起身。
大家本游移不定的目光迅速汇集到王座处。
“我的臣民们,我知道你们在期待什么?”王子移动他的金杯,将酒液泼洒向宴会的中心,用成人该有沉稳的强调大声道:“我宣布,下一个节目就是比武,请我们的勇士上场,用他们的热血证明正义与荣耀永存!”
为什么不是歌姬献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