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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重生之强攻篮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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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现在他就说不出什么感觉了,怎么他以前就混成这样了呢。

    这事没有收到什么警告处罚,反而打击了凌奕认真听课的信心。在他的认识当中,如果不是一个学生真的混账到无可救药,有点师德的教育从业者们是不会一点不管的。不受重视或者说被鄙视被放弃,很像9号在他面前用那个奇怪的眼神看他。

    凌奕上了两节课才觉得不清楚那么多反而更好,终于恢复开始每堂课认真听讲,两天下来不能说他听到了多少又听懂了多少,因为他老是控制不住的走神。

    “现在我们来讲讲什么叫一元二次方程,大家打开课本xx页,上面”某老师在说话,而凌奕很自然就联想到f1方程式赛车,那个也算刺激,有一回他还花钱请那年的年度冠军给他开过两圈,遗憾的就是那车队死活不让他自己开一会儿,不怕他撞死怕他把他们的车给撞坏了。

    “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这句话的意思是到了重阳那天还来欣赏菊花”某老师在讲解诗文,凌奕在考虑菊花这这首诗中的深沉含义,嗯,再来一段野外农家的苟、合。菊花嘛,不就是那么回事么,大家都懂的。

    唯一没觉得有什么障碍应该是英语课,很轻松。但凌奕觉得上英语课的那个年轻女老师发音有些怪异,不怎么对他的耳朵。结果很可能是因为口音的问题和那现在老师在台上说的那点小儿科不够看,他一下撑不住又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这真是十分破坏他认真学习的完美好学生新形象!

    但很快他就发现最让他崩溃的不是这些,而是每回他勉强打起精神盯着黑板盯着老师,眼角就能瞄见坐在他前面的马扬舟那臭小子,几乎每一节课都很称职的一坐下没听两秒钟就趴倒桌子上潇洒地摆了个姿势睡大觉。

    凌奕心头火起,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飞扑过去狠狠地揍他一顿,“你小子要睡就睡,不要给我说梦话不要给我流口水!”

    马扬舟只觉得他很无辜,这事以前他常做也没看见他奕哥有过什么反应的。不过两天后有过几次忽然被凌奕从后排扔过来铁皮笔盒砸醒的惨痛经历,伴随着“我靠”“你狠”“我服了”各种哀嚎,马扬舟同学终于学乖了。

    他不知从哪里搞来一个连帽的大风衣,一趴下睡觉他就穿上用大帽子罩着头,别说发出声音了就连呼吸也差不多给隔绝了。

    凌奕从此眼角只能看到前面一坨大大的黑色物体,这才把自己痛苦听课而马扬舟甜蜜睡觉的那点不平衡产生的怒火勉强给压下去。

    只是默默听课的话凌奕当然还算是能应付过去的,反正又不会有哪个老师忽然喊他起来回答问题,这听课也毫无压力。

    老实说估计他们看见坐在最后一排的凌奕忽然转了性子居然每节课支着下巴双眼炯炯地盯着讲台疑是在听课,老师们心里还在奇怪疑惑着感觉世界灵异了,怎么这小子不睡觉改神游了?再有疑惑他们也不敢开口去问只能心里忍着。

    不过被凌奕这样盯着,他们慢悠悠的苍白无力的念课本的语调都不由得起了变化,许班长越发欣喜,而老师们越发郁闷,凌奕不睡觉,这实在是太影响他们发挥了。

    听课凌奕还能自己控制下,可每天的作业确实让他苦恼得几乎挠头。老师们对他们不怎么上心,但教学计划还是完全跟别的班级一样的,不急不慢不管他们听了没听、懂了没懂,每天讲课的进度和布置下来的作业也是按着安排一丝不苟。

    估计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班里那几个像许班长一样的奇葩们才没有闹腾到校长那里找说法要换班级。凌奕这时候才意识到这个问题,然后忍不住恶劣地想,许班长很可能认为一个班里就他们几个认真学习的,老师们的关注点小了,对他们就更好了,课后要想问个什么问题都是一句一句详细解答的。

    凌奕现在倒真的想去抓住老师问些问题,恨不得人家下死力给他讲解让他一夜之间跟上进度。可惜,他课后确实是有胆子去抓老师,只是现在他连要怎么问问题要问什么都不知道这才悲剧。

    人不怕自己不懂,因为不懂就问呗。人就怕连自己哪个不懂都不知道,想问都无处下口,完全一头雾水。

    不懂,那又怎样。凌奕现在最积极的就是每天把老师们布置的作业记下来,不管他会不会做,起码也要知道明天早上得抄什么作业。而他还有一件干的不错的事,就是重活一次他终于记清楚了那几个主课老师的模样和姓氏。

    有两天放学后马扬舟都来喊他,让他跟他去海林路那边玩。这海林路是市中心的代称,几乎市里最热闹的地方就在那里了,吃的玩的各种各种。

    凌奕一看那家伙的笑容就猜到他这所谓的到市中心逛一逛,不是勾搭他去游戏室就是网吧,反正不干好事的。虽然那天他们打了一架,但估计好长一段时间之内马扬舟都不会真心把他说过那些想改好的话放在心上。

    那些话重复几遍就没意思了,马扬舟现在不信,或者说没有意识到他说了要改就真的会在日常中慢慢的一点一滴地做些什么东西,但以后他会信的会知道的。

    凌奕也不跟他多说,每次他问起去不去哪里玩儿 ,他就很干脆地回应一句“不去”,甩过头就撇开他自顾自离开课室。

    他们学校放学也就是下午五点多一点,凌妈妈除非休假不然回到家一般都是七点半,记得上辈子这段时间他要么就是跟马扬舟去各处闲逛,要么就是去球场。

    马扬舟还以为他是以前那种习惯,不去玩就去打球,听他拒绝也就啥也没说,带着草虫几个人逍遥快活去了。

    凌奕现在放学后也是两个去处,图书馆跟运动场。图书馆是因为那里比课室安静,有时候看看书做下作业是个不错的选择。而他到运动场自然是为了锻炼了。

    他们学校学习水平考试水平都不怎么样,当然比不起什么景升中学,但好歹是麦东这边最大的学校,那教育资金还算是充裕的。既然学习成绩不出众了,建校好几十年也没有什么大起色,领导一狠心决定,现在不是素质教育时代么,不拼学习我们就拼素质吧。于是体育设施建起来了,各种兴趣班各种课外比赛项目也搞起来了。

    在凌奕入校的那一年,运动场旁边就多建了一个崭新的篮球馆,那可真是用来举办顶级赛事也够格的。除了那个篮球馆,运动场偏僻的另一角还有原先的一排四个室外球场,那儿凌奕以前是最常去的。

    也就在那个地方凌奕活过了他最自由快乐的青葱时光。没有赌金,就是单纯的运动比赛的一段日子。

    现在他每次经过都是忍不住多看两眼,记忆中几乎完美的球场其实已经有点破旧了,斑驳的篮球架锈色的篮筐,就连球网也是半耷拉地挂着半圈。场上奔跑的少年们时不时地叫嚷喝彩,隔着不远传来他们的嬉笑声,凌奕每回都觉得画面太过真实声音太过熟悉,让他心里不爽。

    如果在夕阳下看这幅画面,不管哪个角度都是美好的。

    “真他x的明媚忧伤啊。”他嘟囔一句,也不记得是盗用了哪个的名言。

    不过他不是那么文艺的人,基本上那种情绪在他脑子里待不了一小会儿,看两眼走过了那段路他就差不多已经忘记了。

    他最近几乎没有玩球,偶尔碰一碰也只是原地练一练运球让调动一体感觉,活动一下手腕。所以他目的地不是篮球场,而是那块标准的四百米跑道的运动场。

    目前的现实就是短时间让他做个职业球员然后挣钱养家很有点难度,他不是什么有耐心的家伙,但他也明白这回事,急不来。他不能着急的更深一个原因就是即便他自认自己是狂妄到天下少有的,也懂得他这个年纪根本不能打联赛。

    那不仅仅是天赋跟能力的问题,是正经比赛里的身体对抗的激烈不允许。凌奕不怕对抗,以前玩街球的时候他一开始就敢抱着球就往长人林立的内线冲,往那些大个子的钢铁肌肉上撞。

    他没有他们的高度没有他们的力量,那又怎么样,他什么都不怕。

    控卫靠什么,运球和突破,而这两项之后就连着传球跟上篮,就连着助攻跟得分。更细的功能不是没有,但最重要的就是这些了,结合起来能产生所有制胜要素。而街球里,自然是选突破跟上篮的。

    他当然也见过传球很厉害的家伙,老是负责带球到前场,然后传球扔给了队友,有机会队友上没机会传回来,控卫再继续传继续寻找机会。他也看过他们传出很漂亮的配合,传球的速度跟带球推进的速度相比当然前者是快了很多,队友间传球几乎是几下人影起落就能完成一波快速进攻。

    凌奕喜欢这种畅快淋漓的传球,但等他上场了却很少那样做,他不愿意选择那种方式,第一选择是自己来。所以他无数次硬碰硬强攻篮下的后果,就是摔得他头昏眼花,肌肉韧带拉伤过撕裂过,骨头也动过两回。幸亏都不是什么大伤,养好了回去又生龙活虎。

    而现在,他不能凭信上辈子那种运气,他要获得资格进入那个世界,就需要有个好身体。原则就是能不摔自然不摔,能不伤自然是不伤。

    他无比的怀念他巅峰期的身体,那韧带的伸展肌肉的张力,让他在场上可以飞速的跑在空中可以长距离的滑行。他渴望那个感觉。

    即便是后来他逐渐在东光帮里堕落,但那时候的身体仍然比现在这个初中生好多了。那天的三对三在场上他是玩得挺爽的,只是那种与记忆中的不同无时不刻不在都在折磨他,他要变得更强。

    自然这一次,他不会再随便糟蹋自己的身体,不会再给任何人机会像上辈子他出狱后那样羞辱他,耻笑他。

    凌奕慢悠悠地走到运动场边的树下,找了个草丛茂盛的地方扔下了书包外套,坐在有些坑洼的草地上重新绑了鞋带,觉得松紧差不多了跳起来开始做热身准备。

    这时候运动场也开始热闹起来,各种不同的体育部的家伙圈了地方进行着他们的活动。而此时的凌奕就像是他们其中很平常的一个,根本没有人知道后来那个篮球场上叱咤风云的超级巨星是在这个吵闹的乱糟糟的四百米球场开始迈出第一步的。

    热身结束,他走入运动场开始沿着跑道慢跑,迎面吹来几缕凉风,会让人感受到呼吸间全身的细胞都开始放松都苏醒过来。

    “今天多少圈呢?”他想,其实每次都没怎么数数,都是跑到累得不行才停下。

    作者有话要说:困死了。。完全倒下。。

15期中考试() 
期中考试前三天,凌奕停止了每天必做的跑步锻炼,振奋精神,勉强把这学期之前讲的翻过一遍,有些能记住有些依旧模糊,就这一遍感觉他已经被折磨得升上了另一个境界,像是他不眠不休打了十场比赛,脑袋是飘忽混沌的,身体是沉重疲惫的。

    只要一想到这好几本书都要考试,他就有点发昏,真不明白好学生们是怎么把所有的知识给塞到脑子里记忆加理解。

    就算是个肥鸭子,这个也塞那个也塞,鸭肚皮也会给塞爆吧。凌奕觉得耳边都能听到一群“嘎嘎”痛苦嘶叫的鸭子在扑腾。

    这群鸭子里居然包括了马扬舟那家伙,凌奕有五分钟觉得自己穿越了。

    但事实就是坐他前面那个罩着大风衣大帽子睡觉的马扬舟同学精神抖擞地醒了,仿佛之前给他睡过去半学期时间他只是在养精蓄锐,一到考试前他就活了过来。

    凌奕目前学习是觉得自己需要点常识,而他看重这次考试一方面是想要试一试结果,另一方面是不想要凌妈妈伤心。而马扬舟现在居然也重视起来,那就很灵异了。

    “家长会我老爸要来,那个混蛋,不到这种时候他是不会出现的。为了下半学期我的生活费,我得爆发了!努力上吧,兄弟们!”问起他时,马扬舟这样斗志昂扬地解释。

    可惜凌奕十分了解他,他又不是什么天才什么记忆神童,临考前两天背书做题有个毛用,实际上这家伙只是坐足了姿态认真听课,底下依旧书也没有多翻一页,书包还是扔在抽屉发霉。

    “你在打什么鬼主意?”凌奕从来不惮以最坏的恶意去揣测他,眼神是犀利的怀疑的。

    可惜马扬舟脸皮太厚,死活没给他探测出什么。凌奕估计也就是作弊那回事,想着跟他多说无益,这种事得他自己明白才行,转过脸就不管他了。

    最后两天老师们开始给他们重复了上半学期各科的一点重点,算是简单的复习。

    凌奕以前完全没有经历过复习这回事,本来对怎么复习还是一头雾水,但这样三两节课下来,他终于明白了,郁闷暴躁,“我靠,原来有重点!”

    马扬舟听到他这句话,转过头来给他飞了一个俏皮的眼色,很明显是在嘲笑他。凌奕脸上神情一点没变,暗地里伸出长腿狠狠踢了踢他的椅子,差点把马扬舟给撞摔下去。

    两人相互瞪了一眼,哼了一声继续听课。

    考试是有重点可抓的,出题老师考重点那是正常理所当然,不考重点那是刁难心理阴暗!搞懂了这个,凌奕不管这办**利不功利,开始去找书里所谓的重点,专业点说,他在猜题。

    可惜这事他没什么经验,自然是六成靠感觉,四成还是靠感觉。如果不是他早不记得上辈子这时候的发生的事情,他会选择靠上课时的模糊记忆。因为他坚决认定,能让他每天大半时间睡觉,昏昏沉沉间还能有点印象的东西肯定就是老师们啰啰嗦嗦大讲特讲的所谓重点。

    在进行猜题这项光荣而艰巨的任务的时候,凌奕惊讶地发现了教育事业一项伟大的分支。

    那天自习课凌奕正趴在图书馆的桌子上看着数学书里的例题,眼前忽然咻咻飞来一个白纸折叠的小飞机,歪歪斜斜地摔在书面上。凌奕一挑眉,半抬起头看了看那东西,因为计算题目太过投入脑袋里还有些不怎么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他自然不会觉得是有人给他传字条,正想要随便把那小飞机当垃圾扔掉,侧眼瞄见了飞机侧翼上写了两行小字:我听说前两年考试很多题目都是从景升中学出的辅导习题册里边挑的,我们去景升那边借来看看吧。

    凌奕两根手指捏着那纸飞机,一动不动皱着眉深思着,景升啊似乎真要找个机会去看一看。

    他旁边的一个男生忽然用手肘轻轻撞了撞他,凌奕侧过头,疑惑地看向左边扑扇着长长的眼睫毛盯着自己的小男生。对方有些腼腆地笑了笑,伸出手指了指凌奕手里的纸飞机。

    凌奕终于意识到手里的东西是某个没准头的家伙乱飞过来的,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立时把纸飞机还给他,反而重新放到右边桌面上离她比较远的地方,轻咳一声,一本正经地问:“什么是辅导习题册?”

    眼前的小男生听了这话瞬间睁大了眼睛,微张着嘴没说话。

    凌奕不满意她的反应,活动了一下手指,做了个就要揉成一团的攥紧弯曲动作,“嗯?”

    那男生的眼睛灵动地转了转,默默把手里正在看的数学练习册递给他。

    凌奕接过来随便一翻,拧着眉头,几乎控制不住当场大骂。

    除了课本,他终于知道这世上居然还有辅导习题册这回事,上边有课本配套的练习题,最让他暴躁的是,它还有课本上练习题的标准答案!坑爹的,那他每天苦苦思索老师留的作业怎么做是发神经吗。

    凌奕根本没想到做作业是为了掌握知识,而不是为了答案正确。他只觉得他被骗了!他心里想着事,脸上的表情随着情绪变幻莫测,根本顾不得旁边那男生目不转睛细细地看他。

    “我可以借给你”那男生忽然轻声说,“里面划了一些要点。”

    凌奕这才回神,侧过头看他,确定他说这话是认真的,微微点了点头,把桌面上那个纸飞机递给他,等他接过之后,凌奕就一伸手很不客气地把他桌面上另外两本语文和英语的习题册也拿过来,有些粗鲁愤恨地把所有东西塞进书包,再不说话转身就离开。

    那男生诧异地看着他,张了张口却什么都没说,反而低头笑了笑。

    第二天凌奕到课室的时候看到他旁边的桌子上放了书本文具,他察觉到他多了一个同桌。原本他一直是自己一个人坐在靠窗的位置的,他们班人数是单数,于是正好空了凌奕旁边的位置。

    凌奕也习惯了自己一个人坐,一时不怎么高兴。他很不耐烦地看了看桌面上放着的作业本,姓名那一栏上写着:黎竣名。这名字有些熟悉,但他不确定在哪里听到过,也不确定班里是不是有这个人,他把书包摔到座位上,扬声问:“谁是黎竣名?”

    班上顿时安静了,周围听清楚他的问话的十来个同学几乎同一时间四周看了看,然后又一起看向讲台上正在本对着全班擦着黑板做值日的瘦瘦的男生。

    凌奕沉着脸,“黎竣名?”

    那男生也听到凌奕的话,放下板擦转过身来,对着凌奕的方向微微笑了笑,然后慢慢走下讲台向他走来,“是我。”

    距离太远,实话说凌奕没有看清他的笑容,但他能感觉的对方身上那种温煦和暖的气质,挺舒服的。原本心里的不喜也莫名少了些,再仔细看了看对方的长相,斯文白皙五官比较小巧,他终于认出来是昨天在图书馆借给他练习册的那个男生。

    “是你啊,你是我们班的么?”凌奕因为他借书的事语气和缓了些,见他走过来,他没拦。对方很自然坐到他同桌的位置上,凌奕一时也没有开口阻止。

    黎竣名点点头,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我是,嗯是班里的学习委员。”

    “哦,发试卷的。”凌奕终于把人对上了号,也坐到自己位置上。不用别人说出口,凌奕也知道在正常人眼中自己上了半学期的课,居然还不认识同班同学是一件很彪悍的事,不过他根本没在乎这些,还很淡定随口给对方加了专用定语。

    黎竣名比较抗打击,脸色丝毫未变,似乎还觉得有趣地笑了笑,“小学在你隔壁的五班。”

    这个更为久远的事情凌奕根本不可能记得,当下连恍然大悟或者继续疑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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