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天天在撩我[重生]-第3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妥吧?会不会在他睡觉的时候吃了他
“路阳刚刚林哥说的话你也听到了,过几天我再来看你。”
罗宇寰看着沉星,看得沉星心里别扭,是他想多了还是怎样,那眼神就像情人之间的
更让沉星瞠目的是,他竟然吻了自己额头一下!沉星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半天憋出一个字,“好”
天呐,难不成我out了,这是最近流行的分别方式?
看着罗宇寰离开后,沉星开口道,“林哥,你能扶我去方便方便吗?”
林凯听到后眉毛瞬间拧成了八字眉。
沉星以为林凯是不好意思,解释道,“是小的小的呵呵”
林凯走过去,把沉星从床上扶下来,看着他自言自语道,“看来失忆是真的了竟然叫我林哥”
沉星尴尬地笑了笑,心里倒是很好奇路阳是怎样一个人。
“你先睡会儿休息一下,我去忙点事,待会儿弥妹就是你的助理,会过来。”
“哎!林哥!”
“怎么了?”
“我能不能不住着这,回家静养?”
砰得一声,是门被砸上的声音。
沉星被声音震地挤了下眼睛,他撇着嘴瞅着被关闭的门,“刚刚还在心里夸赞你是一个称职的经纪人呢,还不一会儿就原形毕露了,真是暴脾气。算了,”沉星耸了耸肩膀,“难得死而复生,就将就一下吧。”
他轻轻地侧躺在床上,眼皮渐渐沉了起来,过了一会儿病房中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沉星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而且是一个乱七八糟的梦。在梦里,他是一位旁观者,自己的二十多年一幕一幕从自己的眼前闪过,有小时候被欺负的画面,有奶奶在医院门口的去世的画面最后,画面定格在那张泪流满面的苍白的脸颊上。
那是邀岳他在说什么,为什么哭地如此让人心痛,沉星好想知道邀岳说的内容,他拼命地想要凑过去,可是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反而与自己的意念背道而驰,邀岳离他越来越远,,就那样渐渐地从他眼前消失而自己,都来不及呼唤他,一辆客车就飞驰而来
“不要!”沉星大叫一声,呼地从床上坐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头上的汗珠一滴一滴地落在床单上,被撞已经够恶心了,他妈还给他来第二次
沉星的腰又是一阵抽搐,那里又红了起来,他认命地按了几下床头铃,紧接着门外就有了敲门声。
“路哥,路哥?你在休息吗?我可以进去吗?”
沉星听着悦耳,是清脆干净的女声。
他清了清嗓子,“请进。”
“路哥!”,门开了,一个扎着俩麻花辫俏皮可爱的女生小跑到沉星身边,“路哥,你可是醒了,这几天都要担心死我了,你知道吗,我每天都食不下咽,天天刷关于你的微博”
沉星呵呵地笑着,这小女生还蛮可爱的,“你就是我的迷妹?”
女生戛然而止,脸上染上一丝红晕,点头如捣蒜,“嗯嗯嗯我就是你的弥妹!”
67。()
沉星眉头瞬间一紧; 心里一沉:“没那么简单?什么意思?”
陶乐音早收起散漫的样子; 他把烟掐掉,看着沉星:“我把你当我最好的朋友才会跟你说,我憋在心里实在太难受; 你决不能告诉其他人,包括邀岳。毕竟; 我也只是猜测; 还没有找到足够的证据。”他今天来和沉星见面之前,因为心里苦闷发愁; 喝了不少酒; 刚才突然说出来; 他也有些意外; 不过每当他跟路阳在一起时,他都能从路阳身上看到沉星的影子; 心里触动,冲动地说出来,也情有可原。
沉星握住陶乐的手,保证道:“音子; 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
陶乐音嬉嘻笑了几声; 玩笑道:“我懂我懂,看你紧张的,手都在抖了。”
沉星并不是因为陶乐音要让他保证而紧张,而是对陶乐音说得话的真实性而害怕,他对自己是意外死亡,从来都没有怀疑过。
“三年前那场车祸,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的,一开始,我就压根不相信是意外。我那兄弟,沉星,那天晚上是在凤尾街那里的酒吧喝酒的,凤尾街知道吧?就是那个古巷子,那个巷子的路不算窄,但一次性也只能勉强通过一辆车,况且是个受欢迎的地方,每天的人都很多,不远处有设专门的停车场,所以根本没有几个人会开车进去的”
陶乐音话说着说着,声音就变得哽咽起来,如果可以,他永远不想回忆起沉星躺在血泊里的画面,陶乐音仰起头,抹了把脸,使劲眨了眨眼,红着眼继续说:“可我那兄弟,竟然在那巷子里被车撞了!如果是普通的车辆,我也不会想太多,哪个喝醉酒的没长脑子开进去我也认了,可那是客车,客车!”陶乐音太过激动,最后几个字咬得极重。
沉星被震了一下,差点没缓过神来,他闭起眼睛努力回想那天晚上,没错撞他的,的确是客车
“你怎么知道是”
他当时的确喝过头了,加上雨下得很大,他本来就模糊的视线根本看不清车里的人。
“摄像头啊!警方第一时间调出了摄像头,可那个地方的摄像头照得地方好死不死的有半个盲区,里面的人包括车牌号正好都看不见我有把我的想法跟警方那边说了不止一次,他们也参考了我的意见,可是那辆车到现在都没有查到,他们说我是猜测,没有证据”
沉星听得一愣一愣的,陶乐音后面说的东西,他已经听不进去了,他完全无法思考,脑中一片混乱。
“哎,路阳,路阳?你还在听吗!吓着你了?”
“啊”沉星被唤回来,神情恍惚,“音子会不会是你多想了就我知道的,沉星他应该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有谁想置他于死地”
“是,你说得没错,沉老弟品行端正,为人谦和有礼而且私下待人完全没有明星架子,而且我是他最好的朋友,他的什么事我都清楚,所以我更奇怪那个人是怎么认识沉星的,为什么恨沉星恨到触犯法律让他死的地步。”
“所以你还是认为沉星是被谋杀的,就凭那辆客车?音子,你不觉得有些片面吗?”虽然是沉星说给陶乐音听,但更像是他来说服自己的。突然,沉星双目一瞪,“等一下,那个人?你已经知道些什么了吗?”
“没错。”陶乐音胳膊抵在吧台前,两手交叉撑着下巴看着前方,双眸幽深不见底:“这三年来,我从来没放弃过调查,期间经历过许多麻烦,耗费了许多钱,却一直没有结果。也想过要放弃,但我不甘心,不甘心在最美好年华的时候,他竟然走了他从小经历了很多痛苦才刚过上我发誓,一定要给我兄弟一个交待。终于在上个星期,有了眉目,我的猜测果然是正确的。”
沉星一个踉跄,差点打翻旁边的杯子,他单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眉峰像打了死结一样。肚子也在不停地翻滚,引来阵阵恶心。自己,自己竟然是被害死的他根本无法接受!
“喂,路阳!”陶乐音后知后觉,去扶沉星,“这是怎么了,感觉不对劲儿啊,哪里不舒服吗?”
“不打紧没事,可能之前吃了很多水果没消化,现在喝了酒,肚子有点翻腾。”他对陶乐音弯了一下嘴角,示意他放心,他现在疯狂地想弄清楚到底是谁结束了他的生命,“到底是谁,害死了沉星?”
陶乐音深深看了路阳一眼,他张了张口,显然把话憋了回去,改口道:“抱歉,我现在还不能说。还缺少决定性证据。我已经推了下一周的通告。”
“为什么?你要去做什么?”
“我要去a市找一个人,提供线索的,就是他,我要去跟他见一面。”
沉星知道,这么大而且还不确定的事情,陶乐音当然有所顾及,不会把他知道的所有事情告诉自己。
他担心陶乐音的处境:“为什么去这么远的地方,还要办理出境手续,我觉得事情不简单,如果他诚心想要帮忙,在电话里说清楚就好,何必让你千里迢迢跑一趟?”
“你放心,我自有打算。有些事情,必须当面才能说清楚。”为了还原事情的真相,就算是虎穴龙潭,他也要下。
沉星没有再开口,陶乐音脾气太犟,一旦决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虽然他很想知道陶乐音口中“害死”自己的到底是谁,可现在,他无法继续追问下去,问得太过火的话,会引起陶乐音的怀疑,自己就是沉星这种事情,他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让陶乐音知道。
“去去待多长时间?”
“快得话就一两天,慢得话要一周左右,我老师的亲戚在那,他托我去看他一下,送点东西。”
“好,遇到什么事一定记得及时联系我!”沉星不放心地重复了两遍。
“把我当小孩呢!”陶乐音锤了沉星一下,“等我回来。”
沉星喝了酒不能开车,他叫了车回到公寓,一路上不知是因为陶乐音说得一切还是酒精的作用,他一直昏昏沉沉的,眼前不断浮现三年前他被撞的瞬间,每出现一次,沉星都被惊得浑身战栗,走到公寓门前的他,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他没有开门进去而是站在门前将手绰进发丝,往后捋了又捋。他必须让自己清醒起来,他最爱的人现在就在里面,自己必须打起精神来。以邀岳关心他的程度,自己稍微哪里不对劲儿,一眼就能让他瞧出来。
顿了一会儿,他开门进去,用轻松的口吻:“宝贝儿,我回来了!”
他话音刚落,就听见拖鞋哒哒的声音,他竟能从这声音中听出些许焦急与期待声音越来越近,沉星突然百感交集,眼泪就在毫无预兆下涌上来。
“被他灌了多少酒?”与脚步声传达的情感相反,邀岳就这样淡淡问了一句,玄关的灯并没有开,他就站在玄关与客厅的交接处,从沉星的角度看过去,邀岳背后就像散发着光芒。沉星看不到的是,邀岳说话时扬起的嘴角。
“你看着像灌了多少?十斤有吗,还是更多?”沉星边说话边张开双臂。
邀岳迈开步子:“别指望我扑过去。”
是吗?沉星在黑暗中坏坏地一笑,什么都不顾地任性毫不保留地往前倾倒,与他想得一样,倒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你的自负心理是哪来的,”沉星整个人都靠在邀岳身上,邀岳环着他的腰,‘重重’捏了一下,“摔地上怎么办?”
力气在邀岳看来是重的,但沉星感觉就像猫爪在轻轻挠他,他从邀岳卫衣的下摆伸手进去,微凉的指尖顺着邀岳的尾椎骨不安分地一路向上,“你忍心吗?”
“走开全都是酒味”拜沉星所赐,邀岳现在的身体越来越敏感。
“你这软软的声音更像邀请。”
沉星先在邀岳的喉结上逗留了一会儿,开始是温柔是舔舐,后来因为邀岳的喉结在不停地上下挪动,他干脆一口咬上去,品尝过后,非常满足。
沉星沿着邀岳的下颚一路吻上去,最后到达目的地,擒住鲜艳可口的红唇,细细品尝起来。
邀岳根本无法拒绝沉星对他做得任何事,而且他也很享受沉星的吻,只不过,这次沉星吻得太过小心翼翼,吻得让邀岳心里发疼。
一吻结束,沉星趴在邀岳的肩上,贪恋他的温柔,不起身。
邀岳用鼻翼去蹭沉星的耳朵:“有心事。”不是询问,而是肯定语气。
“嗯”邀岳显然不想让沉星放过他白皙修长的脖子,沉星的唇贴着邀岳的耳垂,移动到下方的白嫩处。
“沉星”邀岳有气无力地推他,“不是说了这两天在拍戏”
现在两人私下,邀岳都唤他沉星,他也喜欢邀岳叫他的名字。
“知道。”话音刚落,沉星就重重地咬了下去。
“唔”邀岳唇间滑出几丝呻。吟,“知道你还啊”沉星没有离开,突然又加重了力道,沉星嘴里弥漫了血腥味。
邀岳疼地眼神涣散,沉星抬起头,把邀岳按在墙上:“想上你。”不悲不喜,只有急切。
邀岳有些摸不清沉星的套路,脖子上还残留着火辣辣的疼痛,听到这三个字后,更是面红耳赤。他怎么可以如此淡定地说出这么羞耻的话
沉星擦着流到邀岳锁骨处的血迹,加重说得每一个字:“想、上、你。”
邀岳知道自己要是不妥协,沉星会继续跟他耗下去,在情事上自己永远处在战败的一方。而且,自己永远拒绝不了他,还是这么悲伤难过的沉星。是的,沉星什么话都没说,什么都没表现出来,可邀岳就是能感觉到,他很难过。
他捧起沉星的脸,去吻他的额头,然后对上沉星的双眸,邀岳竟能从里面看到闪烁的星星。
“咬都咬了,现在才来征得我同意?”
沉星眼角瞬间就湿了,他弯身将邀岳拦腰抱起,穿过明亮的大厅,走进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卧室。
之后邀岳并没有问沉星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并没有忘记,而是他明白,沉星有意瞒着他。但这并不会造成他心里有什么落差和波动,他跟沉星彼此信任,不管沉星做出什么决定,都是出于他自己的考量,邀岳选择尊重。可以确信的是,不管发生什么,自己永远是那个离他最近,永远不会离开他的那个人。
“少爷,还没有打通吗?”
邀岳又拨了过去,还是关机。
“这几天他都没有联系你?”
刘管家再三保证:“少爷,我确定,这几天我也一直在联系他,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的状态。”
一周之前,邀岳的保镖付宝杰,向邀岳请了三天假,去参加老家亲戚的婚礼。付宝杰从小就父母双亡,老家的亲戚,是他唯一的亲人,付宝杰已经跟了邀岳五年,期间请假的次数屈指可数,这次请假的天数,是他最长的一次,但邀岳非常慷慨的答应了。可是,从那天到现在已经过去一周,付宝杰不但没有回来,还失去了联系。
刘管家不由得担心:“少爷,该怎么办?”
“联系他老家那边的亲戚了吗?”
“是的,我早就打电话过去询问过,他们说宝杰在婚礼结束的那一天就已经离开了。”
邀岳转着他手中的笔,这是他焦急的表现。
“刘叔,你去趟警局不,邀岳站起来,将背椅后面的外套拿起来,”我跟你一起去。”
在邀岳的心里,付宝杰的定义不光是一个保镖。这三年来,因为自己的病,能说上话的只有他,他在邀岳的心里,已经占据了一个朋友的位置。
68。()
从上一次沉星来到警局被问话后; 他与刘林就成了朋友,邀岳在来警局之前; 沉星就跟刘林打好了招呼。本来他是想要陪同邀岳一起来的; 可是有一个广告代言临时提前,他也没有办法推脱。再三安慰邀岳不会发生任何事之后,他才出门。
邀岳到警局的时候,刘林正在外面外等着他。
“刘队; 多谢帮忙。”邀岳上前伸手问好并表示谢意,“麻烦了。”
“哪里哪里,别这么客气; 我这两天刚好没什么大案子; 我们到里面详谈。”刘林亲切地招呼邀岳; 其实他跟邀岳并不熟,但他和沉星的关系很好; 自然也知道沉星和邀岳的关系。虽然他觉得邀岳这人面上很是淡漠; 但既然是沉星喜欢的人,想必人也是相当不错的。
“小王; 过来作一下笔录。”刘林刚坐下就招呼对面的人过来。
“是!”
邀岳将付宝杰的情况详细地说了一遍。
“你们心也太大了; 都快一周了; 才来报案?”刘林不喜欢藏着掖着,他私下也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不会因为一个人的身份而憋屈自己。
站在邀岳身边刘管家不乐意了,可从来没有人这样明目张胆地针对邀岳。而且并不是邀岳疏忽,而是因为这几天邀岳彻底和邀颜摊牌闹翻,邀颜故意给邀岳的公司下绊子,邀岳每天都要工作到凌晨,一堆麻烦事等着他处理。而且一个大活人,还是有一身武力的人,邀岳忘记也是情有可原的。
刘管家上前一步想要给邀岳辩解,却被邀岳拦住:“刘队,你说得对,是我考虑不周。既然刘队也认为他处境有些危险,那么请警方立刻行动。”
刘管家看着自家少爷,邀岳几乎不接受他人的批评,这次竟然还主动示弱,看来少爷心里是极慌的。
“放心好了,”刘林还挺欣赏邀岳,他把本子从小王的手里拿过啦吧唧扣上,“当然,事关重大,我们会立刻行动。”
这时,门外想起了急切的敲门声。
“进!”
一个身穿便服的清秀少年臂中挎着文件手里拎着物件走进来,邀岳顺眼忘去,觉得那些东西莫名的熟悉。
“刘队,这是今天早上在山脚下发现的那具无头尸体的化验报告和线索。”
刘林接过来:“效率挺高得嘛。”
今天早上六点左右,在南街区的山脚下,被晨跑的路人发现了一具无头尸体。尸体被发现时,全身已经严重腐烂,死亡时间起码是一周之前。死者是一名男性,在他身上找不到任何有关的身份证明。除了他右手的中指上戴有一枚金戒和弃尸袋里的打火机之外,暂时没有任何发现。
“怎么样,消息出去一上午了,有人来认领尸体吗?”刘林边看着化验报告边问道,突然,他眼睛一亮,自言自语,“这家伙,竟然是罕见的rh阴性a型血?”
刘林直到看完都没人回他,他抬起头没好气对着少年说:“发呆干什么,问你话呢!”
“啊?是!”少年立刻成立正姿势,紧张地回答,“报告刘队长,并没有人来!”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刘林提起透明袋子里的东西,仔细端详着里面的金戒和打火机,投入到已经忘了邀岳的存在,“这打火机我怎么这么眼熟呢在哪见过绝对见过在哪呢”
打从少年拿着袋子进来,邀岳也一直盯着袋子里的东西,从来没有离开过。他呼吸变得急促,腿不听使唤地走过去,他一把抓过袋子,放在眼前看了很久,这金戒和打火机他竟都认得!
“哎~你抢什么,我还没想起来呢!”刘林顺着袋子被抢过去的方向发牢骚,看到是邀岳抢过去突然想起来邀岳还在,“啊对不住了我都忘记等等,你表情不太对啊?”邀岳太过震惊,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