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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重生之爵门嫡女-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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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

    木爵爷和前杨爵爷都没有到场,木爵爷与杨爵爷都是好面子的人。木爵爷一向自视四爵府的老大哥,只有别家去他家庆贺的份,哪有他拿着礼到弟弟家讨喜酒喝的道理;至于前杨爵爷,倒不是不看重于安这个外孙,也不是自持太子太傅的身份,只是觉得唯有他没了爵位,面子上过不去。所以,四爵府的老一辈的男客,只有谢爵爷亲自到了于府。

    “妹夫,你说咱俩这过的什么日子。想当初,先帝在时,早早的批了父辈的折子,我在边关也就待了十年就被弄回京城继承爵位,之后再不能离京。当今圣上的心思也太诡异了,咱们这折子递了有三四个年头了吧,老大都守边关十五年了,还在那边过他的自在日子,不孝呀。”

    “怎么,天亮还没回京的消息?”

    “你还不知道那小子,放他去边关,可是野了。十五年了,也就过节的时候送送年礼,连谢昆、谢洪都不是他亲自送回来的,真真大不孝了。怕是就等着一张圣旨才能把他请回京城了。”

    “也不能这么说,天衡不是在京都嘛。再说了,还不是因为圣上忌惮,天亮才不敢回京。拿着兵权在边关守疆卫土,总好过待在老虎眼皮子底下耀武扬威。”

    “那也不能十五年都不回京城。算起来,我那大孙女今年十四了,我还不曾见过呢!”

    “你可知足吧,天亮争气,前些年一场苦战,真真将蛮夷之族拒在疆土之外,多有你的风范。你看我家老大,可有半分成器的样子。说来也怪了,衿容是将门出身,我也是喜武看不上文的,怎么我府上的下一代就没个成器的。”

    两人这边刚谈到继承人的事,那边厢就觥筹交错的祝贺开了。

    谢爵爷模糊听到什么又要添丁之类的话,装出几分愠怒的对于爵爷说:“妹夫,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虽是庶子,但总归是添丁进口的喜事,这你还瞒着哥哥。”

    谢爵爷说着,见于爵爷的脸色不是很好,劝解道:“就算是庶子,孩子多些也是好事,哪像我府上,小一辈的除了跟着老大在边关的玉儿,常在府邸的只有四个孩子,逢年过节的总是冷情。”

    “老大这些日子都是宿在外院的,哪的孩子?只能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了!”于爵爷恼火的说。

    “昭轩没那么多心思,定是昭轩媳妇走之前就埋的种子。”

    “之前下的种子,现在才发芽?”于爵爷将酒杯往桌上一放,提醒道。

    谢爵爷本来性子直,不屑的打弯。但是,自从娶了木爵爷的嫡妹,对后宅的事情也了解一二。若是杨氏死之前就成了好事,这会早该满府皆知了,昭轩怎么可能这会子功夫才知道。如此一想,谢爵爷的脸色也不好看了。谢府不成文的规矩就是,但凡正室不是无子的,就不能纳妾。谢爵爷原本也是看不上家里有三妻四妾的主,后宅不宁,男人如何安心立业。他劝解于爵爷,也不过是因为于昭轩是他的外甥,他不好落井下石。可是,热孝期里,妾室有了身孕,这可是大忌讳。

    于爵爷抬头,就见于小手足无措的看着于昭轩,满脸灰白之色。

    “于小,给我滚过来!”于小听得有人叫唤,抬头四处张望,终于在一个边角的小桌子那发现了于爵爷和谢爵爷。

    “你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于爵爷不等于小近前,就厉声问道。

    “这这……”

    “支支吾吾的干什么,说!”倒是谢爵爷着急,紧着问道。

    于小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承认道:“徐姨娘有了身孕。”

    “谁的?”

    “大爷的。”

    “你替他遮掩的?”

    “是。”

    于爵爷一脚将于小哥踹倒在地,站起身来,正要去喝问于大爷,却见于珊急匆匆的从外面进来了。

    于珊好歹是是主子,又养在老太太身边,所以无人敢拦,得以畅通无阻的进了外院正厅。

    于珊进了厅,也自知不合规矩,目不斜视的走到于昭轩面前,毕恭毕敬的说:“爹爹,徐姨娘身子不舒服,孙大夫已经瞧过了,说是吃坏了肚子,只是徐姨娘疼的厉害,却一直喊着要见爹爹,奶奶说,等席散了,请爹爹您过去一趟。”

    “嗯?不是说有身孕了吗?”

    于珊甚是疑惑地抬头,望着于大爷的眼睛问:“身孕?爹爹怕是吃醉了酒听错了,姨娘说已经三个月未能见到爹爹,所以甚是想念,姨娘怎么会有身孕。”

    眼见于大爷要开口,于珊不留机会,快言快语的接着道:“适才弟弟吐奶,冯嬷嬷怕惊扰的客人,便私下里请孙大夫去给瞧一瞧,怎知孙大夫竟被杏儿请到了兰苑。只是弟弟吐奶的症状不见好转,却愈来愈严重,冯嬷嬷怕真出什么事,便禀了奶奶。恰好后院的席散了,奶奶便一直守着弟弟。可孙大夫久久未归,派去孙大夫的人也不见回来,奶奶心里着急,便命人抱着弟弟到了兰苑,这才发现徐姨娘快要疼晕过去。眼下孙大夫正在给弟弟诊脉,只是徐姨娘一直喊爹爹您,情状不太好,所以……”

    于珊一通弟弟、奶奶、嬷嬷的,只听得于大爷头昏脑胀,倒是听明白一个重点,徐姨娘只是吃坏了肚子,没有怀孕。

    于大爷只知道到手的儿子飞了,他反手就给了被两个丫鬟架住的梅儿一巴掌,说:“胡说八道什么,让我空欢喜一场。”

    于爵爷本来因为于珊的突然出现皱了眉毛,等于珊将事情圆过去,他刚松了口气,就看见于大爷如此不上道的发飙,当着客人的面惩罚下人,理由还是这般不堪。他忍无可忍走到于大爷面前,拿起一杯茶水就泼在了于大爷的脸上,说:“你怪得着别人?一个下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就不会自己想想,这些日子你与我一同宿在外院,你那婆娘怎么会有身孕!”

    于大爷被一杯茶水浇的甚是狼狈,目瞪口呆。

    于爵爷见众人一副反应不过来的样子,请罪道:“对不住了,老大喝多了,改日定当上门请罪。”

    众人都知道于爵爷说的是客套话,自然连连说着不敢。甭管这孩子是不是存在的,那都是人家的家务事,不好上赶着掺和。况且这事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妾室编幌子争宠的戏码,这事在他们府邸也时常发生,众人也不好深劝,便都三三两两的告辞了。

第60章 :() 
于府将内外院的客人都送走了;才开始处置于府内部的事。

    于昭轩被于爵爷一杯凉茶泼的愣在原地,等后知后觉自己干了什么蠢事的时候;客人已经各自回府了。

    “酒醒了?醒了就去看看你那房好妾侍,前面带路!”于爵爷像是很不耐烦的对于昭轩说。

    然后看见于华、于简、于福、于珊还都站在厅里;说道:“都该干嘛干嘛去;珊丫头也先回静安堂去。”

    于爵爷不像老太太,什么事情都不避讳于珊。在于爵爷眼里;于珊还只是个孩子,这些后院的事情,能瞒着就瞒着。但是他也不质疑老妻的教育方式,老妻做主的事;他也不会反驳。但是如果于珊是在他眼前;那她就甭想接触到腌渍事。

    于爵爷这是第一次进儿子妾室的院子;若说不合规矩也算不上,毕竟也牵扯到了外院的事,尤其还差点坏了于爵府的名声。于昭轩颤颤兢兢的在前面带路,这会子功夫他才后怕起来,他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杨氏新丧,于安才刚过百日,但凡是有点良知的男人,如何会在妻子尸骨未寒的时候,让妾室怀孕。就算真的有了身孕,那也该隐瞒不报的。

    于昭轩进了兰苑,见里里外外的丫鬟都跪着,偏偏没有看到孙大夫和于安,便知道于珊在外院说的话,怕是没一句真的。那么,徐姨娘就是真的怀孕了?想到这里,他不自觉的欣喜的看向徐姨娘。

    徐姨娘哭的梨花带雨,见于大爷看了过来,她满脸的孺慕之色,她跪行到他身边,哭哭啼啼却又忍不住娇羞地叫道:“大爷。”

    老太太抬眼,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于大爷,厉声道:“你个孽障,跪下!”于昭轩条件反射般,噗通就跪在了徐姨娘身边。

    老太太看都不看这对‘苦命鸳鸯’,只是问于爵爷:“珊丫头呢?”

    “我让她先回静安堂了。”于爵爷边说边坐在了老妻的身边。

    “可完成任务?”

    于爵爷点点头。

    他也不觉得诧异,于珊莫名其妙地出现在外院,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他只当她是按照老妻的嘱咐来做这件事。虽说老妻临时编造的借口不是顶尖,好在于珊当成正经事来干,看着她认真的表情,于爵爷不得不承认,在于珊话落的那一瞬间,若不只是他事先从于小那得知真相,他真的以为,这徐姨娘的身孕只是一场误会。

    “好!”老太太手拍了一下桌子。老太太却没想这许多,心里还庆幸,幸亏梅儿一直被拦在正厅外。

    “秋菊,给这贱妇,将药灌下去。”

    “大爷,大爷救命呀,我腹中可是你的孩子,大爷,这你是知道的。”徐姨娘眼见秋菊端着碗黑漆漆的药走到她身边,忙慌乱地向于大爷求救。

    于大爷也想不到老太太做的这般狠,这般不留情面,他只当老太太以为徐姨娘偷情,才要处死徐姨娘腹中的孩子。他挥手就将秋菊的药碗打落在地,向老太太解释道:“母亲,徐姨娘腹中的确是儿的孩子,确确实实是咱们于府的血脉。”

    “奥?于凌峰,这些日子,难道老大不是与你一同睡在外院?”老太太气极,若只看她的态度还以为她现下心情不错,但听她对于爵爷的称呼,便知她现下心里有多恼火。

    于爵爷听老妻又叫他的大名,便知老妻怕是连她也埋怨上了。可是他着实挺冤枉的,于爵爷与于昭轩宿在两处,但每天早上确实是一起吃早饭的,他如何能想到,于大爷竟狗胆包天,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的确。”于爵爷这会看着跪在地上稍显狼狈的于昭轩,却是不想管了,任由老妻发落。

    “那老大你来说,徐姨娘的孩子是哪里来的?”

    于昭轩讷讷的说不出话。

    “秋菊,再去盛一碗!看还有谁敢打碎!”

    于昭轩颓废的摊在地上,这个时候他又想起,这个孩子不光彩,不是偷情却胜似偷情。于昭轩恼火的扯着头发,他实在想不出,为何日日与徐姨娘偷情。一开始只是觉得身体上的*得不到满足,到得后来,却觉得这种方式很是刺激。他也曾感概,怪不得人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可是眼下闹出了人命,却让这偷情游戏变了味道。

    “不,我不喝,大爷这是你的孩子,你摸摸看,已经有心跳了,大爷!”徐姨娘状似疯狂地打掉秋菊手上的药碗,拿过于昭轩的手就放在了肚子上。

    于昭轩其实感觉不到孩子的心跳,可看徐姨娘的反应,看着她把他当做唯一的救命稻草,那满脸的孺慕凄惶,他顿时觉得自己应该像个男人一样保护自己的女人孩子。

    “母亲……”

    老太太止住于昭轩的话,对着徐姨娘阴狠的说:“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这药统共就煎了两碗,如此,便给我拖出去打,直到打掉这个孩子为止!”

    徐姨娘听到只煎了两碗药,还不等松口气,就听老太太要以最野蛮的方式拿掉孩子,她害怕的簌簌发抖,两只手硬生生的巴在于大爷的身上,哭喊着:“大爷,救救我,大爷这孩子是你的,求求你,救救我,救救孩子。”

    于昭轩这会子真的是不忍心了,徐姨娘身子弱,这一番敲打下来,半条命就没了!他向着老太太求情道:“母亲,这孩子的确是儿的。儿子夜间并不曾宿在外院,而是在这里歇下,第二天一早再早早的回到外院与父亲一同吃早饭,这院子的丫鬟还有与儿的小厮都可以作证,徐姨娘确实不曾偷情他人,还望母亲明察。”

    院子里的丫鬟,眼皮子浅的轻轻松了口气,一些聪慧的却是认命的摊在地上。于大爷与徐姨娘真不愧是奸夫淫妇,竟还奢望这个孩子能留下来。于大爷这话摆明了是拖了整个院子的丫鬟下水,今天她们这命绝对就交代着这里了。

    拉扯徐姨娘的婆子愣愣的松了手,在场的都知道徐姨娘的孩子是大爷的,但是老太太想说不是那就不是!可眼下大爷都承认了,以后大爷继承了爵位,若是翻起旧账,她们岂不是出力不讨好。

    正当众人无所适从的时候,一个甚是恼怒的声音响起:

    “老大,要孩子还是要爵位,你自己选!”

    却是于爵爷眼睛都没有睁开,冷冷的扔给于昭轩一个选择题!

    于昭轩愣在当场,徐姨娘也不敢置信的看着上座的两个老人。

    徐姨娘的诸多算计,都是以于昭轩是于爵府唯一的继承人来基础的,她从来没想过,这爵位继承人的位子还能有什么变化。二房虽也是于爵爷嫡子,但是赵氏只有两个女儿,没有儿子,若是将爵位给了二爷,那于爵爷百年之后,再下代的爵位便只能给个没出息的庶子,更何况,赵氏又不是出身四爵府,如此一来,于府将彻底与另外三个爵府断了联系,那是自毁门路的。所以,徐姨娘绝对不相信于爵爷会将爵位传给二爷的。

    徐姨娘正想给于昭轩暗示,让于昭轩不要上当,却听于爵爷有条有理的分析道:

    “老大,爵位并非非你不可,你可别忘了,这折子还不曾递还我手!”

    “可,杨府……”

    “杨府?难道你以为,圣上已经批了杨府的折子,所以思逸才袭了爵?那我便告诉你,杨府的爵位,圣上一句不曾问杨三哥,便自定了思逸!我就不信,你也有这能耐,让圣上越过我,直接将于府的爵位给你!”

    爵位的传承,先是由当代爵爷递上请辞的折子,等圣上批了,这折子再由太监私下转交当代爵爷,然后,各个爵爷将继承人的名字添在折子上,再由太监递与圣上。

    可杨安泽德行有亏,已不得圣上信任,所以圣上连折子都不曾过杨安泽的手,便自下了圣旨。

    可于昭轩?文不成武不就,圣上难道会为了他,再违一次规矩?

    “老大,我既可让华哥直接承爵,也可让你二弟承爵,将华哥过继到老二名下!你了解我,这事我绝对做的出来!你二弟虽没有多少才华,可心却是正的!你在杨氏热孝期里与徐姨娘珠胎暗结,此事若被言官知晓,不止是你的前途尽毁,便是咱们整个爵府都要受拖累。你旁边这个妇人,拼上整个爵府的名声要留下这个孽种,你受其迷惑,我却看得清。眼下,那些个官员都知道是一场误会,而这毒妇病重,我与你母亲,不介意为了爵府的前程,亲自下手要了这毒妇的性命!更何况杨氏是杨府嫡女,思逸亲妹,又岂容你这般欺凌、不放在眼里!”于爵爷说完这些不再开口。

    老太太自是知道用爵位胁迫于大爷,是下下之策,一个不好,便是兄弟阋墙,只是眼下唯有此法:“老大,眼下你的诸多行为,只差言官给你补个宠妾灭妻的帽子了,你可要想清楚。杨氏究竟是如何去的,为何发作的如此猛烈,我不说,并不意味着我不知道,杨氏产期将近,你还与这贱妇鬼混!杨氏新丧,你不仅不知悔改,还当天便与这贱妇苟合,你扪心自问,你可有半分良心!”

    老太太说到这,也有些心灰意冷:“以往我只当你愚昧无知,成不了大事,现下来看,你却是连良心都没得半分!远的不说,只说你对华哥、珊丫头如何,再看看你对简哥、蕴姐如何!你到底知晓不知晓,什么是嫡庶有别!你这般处事,我们如何放心将爵位传给你!”

    “父亲,母亲……”于昭轩被两个老人一连串的呵斥愣在当场,他从来不知,两位老人竟对他有这么多的不满。

    “大爷,你一定要救救我,我要这个孩子。”徐姨娘眼见于昭轩眼里完全没了她,才慌了神。

    “老大,你睁开眼好好看看你身边的这个贱妇,为了她,可值得!”

    于昭轩转头看向徐姨娘,徐姨娘哭的很是凄惨,娇小的身子软绵绵的压在于昭轩身上,像是他是她的天,在如此不利的状况下,他还是心软了。

    “母亲,此事是儿子的错,与徐姨娘无关……”

    老太太真真忍无可忍,这一次竟狠狠的掀了眼前的桌子,满屋的狼籍。

    “这贱妇就是仗着你的宠才敢如此无法无天!若是她犯得错误有十分,其中的五分便是仗着你的宠!”

    说完,也不管于昭轩会有什么辩解,直接对着徐姨娘说:“你真当我老了不管事了?我留你一条贱命,不过是看在你养育了简哥、蕴姐的份上,你还真把自己当东西看了!先不说今日你拿着于府的名声赌你腹中孩子的贱命,就是以往你诋毁珊丫头、安哥的事,就足以要了你的狗命!”

    徐姨娘心里咯噔一下,她一直以为安哥的事已经过去了,怎还会有反复。正想哭诉几句,却是于昭轩急急的替她辩解开了。

    “母亲,这其中定有什么误会。徐姨娘已经跟我说过,安哥的流言是二弟的许姨娘捣的鬼。此事二弟也已经向儿子赔过礼了!”

    “你二弟的礼你也配受!徐姨娘,我且问你,你可敢以你腹中孩子的性命担保,珊丫头和安哥的流言与你无关?”

    徐姨娘跪行几步,哭腔哭调,毫不犹疑的宣誓:“老夫人,四小姐和五少爷的事,真的与妾身无关,妾身可对天起誓。若有半句虚言,让腹中孩儿不得好死。”

    徐姨娘信誓旦旦,若不是老太太有了铁证,于珊与于安的事,皆出自徐姨娘的手,老太太说不定还真就相信,她查到的证据是假的。

    老太太这会子却真的冷了心肠:“哈哈,好个自私自利的娘!果然够狠心!你腹中孽种,还真当得起不得好死!”

    “衿容,快些处理了。”于爵爷脾气急,对于后院这些个弯弯道道实在不感兴趣,见老太太只打着圈的诓徐姨娘,却不出手处置,便督促到。

    如果说,一开始老太太还以为徐姨娘是为了她腹中的孩子才拿着于昭轩和整个于爵府的名声在赌,这会见徐姨娘毫不犹豫的宣誓,已是表明了,这诸多的算计,不过是为了她自己罢了。眼下,老太太对徐姨娘也是半分怜惜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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