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爵门嫡女-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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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见老太太转了话题,有些失望。于老夫人是智浅大师批出来的大富贵命,晚年更是富贵至顶,若是能得她一句两句的指点,与他必将多有裨益。刚刚明明铺垫的很好,顺势就引到了于府在大盛王朝的立足上,怎么于老夫人就突然又转回了了内院琐事!
“时候也不早了,再不归席,院里怕是该着急了。四皇子先请……”老太太说着就站起身,示意四皇子先行。
四皇子有些犹豫,今日是最好的时机,老夫人已经着手为于珊择婿,撇开于珊的意愿不看,今日来府上的少爷举子皆可毛遂自荐,而他更是捉住机会泄露皇家秘辛,卖了一个大人情给老夫人,好让老夫人有所准备,这怎么看都有些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意思。
所以,四皇子虽然也紧跟着站起身来了,却没有迈步,而是给老太太做了一揖,脸上的表情几近虔诚。不过说出的话,却让老太太勃然色变:
“吾心仪四小姐久矣,有意求娶,恳请老夫人成全。”
老太太听罢,却连一时一刻的犹豫都不曾,严辞厉斥:“四殿下怕是不知,于家女不嫁皇室,这是自来已久的规矩!”
“父皇为于府破先例良多,想来对这桩喜事不会反对。只要老夫人点头,我必求得父皇赐婚……”四皇子急急地争辩道。
“不必了,这亲事老身不同意!”老太太自然知道四皇子的意思是给于爵府足够的体面,圣上赐婚,也就不会有人敢乱嚼舌根子,逮着老规矩埋汰于府。
四皇子脸上有些挂不住,他以为他已经说得够明白了。
于府现在是什么地位?风头浪尖!
谁都看得出圣上对于府的偏爱,今日老夫人只是为几个孙女择婿,就有将近半个京城的官宦人家前来,若这几年没有圣上给于爵府造势,于爵府哪有这么大的体面。现在慕容佳怡已经到了定亲的年纪,而于华再有一年就成人了,等圣上赐婚的圣旨一下,佳仪的及笄礼一过,两人的亲事一结,于府立时就被圣宠的浪头推的更高。
到那时,于珊地位水涨船高,除了另外三个一等爵府可选,其余的府邸,哪个配得上她。杨府是于珊的外祖家,倒是联姻的好选择,可是嫡长子杨宇乔业已十七,又岂能等于珊三年;木府的嫡庶少爷都跟种马差不多,老夫人绝对看不上;那就只有谢昆的地位相当,可是,就算老夫人再偏袒谢府,难道就忍心让娇生惯养了十几年的于珊守边关?更何况从今日于珊的表现来看,她似乎也无意于谢府。
“老夫人,您该知道,一旦父皇下了圣旨,于府的确是富贵了,可是四小姐的选择却窄了。”
老太太深吸了口气,如何听不出四皇子话里的威胁之意,她几乎被气笑了:“承蒙四殿下抬爱了!”
老太太深吸了口气,将被人威胁的恼怒咽下,她直直盯着四皇子,似笑非笑地说道:“若是四殿下愿意放下储位争夺,今日老身便替珊丫头做主,许与你做四皇子妃,你看如何?”
“老夫人您,为,为什么这么说?”四皇子一改之前的心高气傲,声音有些发干。
老太太虽是怒极,可条理清晰,只听她一字一句地说道:“四殿下,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那点小心思在我这里跟透明一样。你不是不想求娶木家女,只是为了遮掩你的野心,所以你不敢娶。你眼下要的只是一个跳板,珊丫头许给你,将来必定摆脱不了弃子的命运。”
四皇子看着口无禁忌的老太太,冷汗几乎沁湿了后背。这些年他只对皇后说过他的心思,在外人面前,他是丝毫不漏,怀疑他的人多了去了,可都没有能确定的,便连圣上也只是怀疑罢了。眼下满朝文武,没有一个是他的人,他很小心谨慎地游移在太子的势力范围之外,他建了箴言组织,渗透到了后院,努力的搜集着每个官员的小辫子,只等成亲后以此威胁朝臣站队。他做的如此隐秘,为何于老夫人却如此肯定。
他哪里知道,老太太自从得知了智浅给于珊和杨宇楠批出来的命格,心里就存下了这桩事。什么叫‘凤命富贵荣华’?储位已定,那凤命合该是木颖盈的,就算不是,再怎么转也轮不到于珊和杨宇楠头上,太子可是比这两个女娃大了整整十三四个念头。可智浅是绝对不会拿这个开玩笑,于珊更不是会撒谎的人,于是老太太很容易就猜测出了智浅的意思,那就是九五之尊易位!
所以老太太从五年前,就已经着手研究朝堂之事。
有了智浅给于珊和杨宇楠批命的点播,老太太与其他人的起点就不一样,她不用费尽心机去搜罗证据就敢肯定,四皇子绝对是在着手夺储。所以,就算四皇子藏得极深,面子上也一直没有丝毫动作,可四皇子的一举一动都被老太太贴上了夺储的标签。与皇后密谈?那是在商量对策;对圣上孝心有加?那是在讨好圣上;对太子很是恭敬?那是在麻痹太子;
可眼下四皇子却不准备承认,反倒说:“老夫人误会了,我绝对没有……”
老太太抬手止住四皇子的口是心非,轻笑一声,接着说:“四殿下无需狡辩,这里没有外人。说句大不敬的话,四殿下的确比太子殿下更适合坐上那个位子,虽说圣心难测,但太子殿下从没得过圣上一句赞赏也是真的,眼下你与太子殿下相争,胜负怕已是四六之分,到了这个程度,你莫以为太子殿下还没有发现端倪。他假装不知,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无意与你相争,如此你们的处境却是颠倒了过来,眼下你的胜算已达六成。”
“不可能!慕容丰怎么甘心?”四皇子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完全没有意识到已经被老太太套出了实情。
老太太毫不意外,只她眼里精光乍现,脊背几乎在瞬间挺直了:“信不信由你。只是,即便你有十成把握,老身也不会将珊丫头许给你。珊丫头是老身从小看大的,她性子颇似天慧,聪慧有余心眼不足。她决计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入主后宫。况且,代代皇后皆出为木家女,后宫就是木家的天下,老身绝不放心珊丫头进去。”
四皇子讷讷不能言,他本想着,若是老太太不肯松口,便以国母之尊许诺,怎知老太太竟提前将他的说辞堵住了。
“依老身来看,四殿下倒不如直接求娶木家女,向圣上表明心迹,开始着手接手朝堂势力。”
“你,你……”四皇子终于震惊了,在他听来,老太太这话涉嫌谋权篡位,不仅大逆不道,而且很明显就是在陷害他,可老太太竟像说了句家常话一般毫不在意。
老太太却不管他在想什么,接着说道:“至于珊丫头,就不劳四殿下记挂了,便是日后只能嫁个文武状元,想必她也不会介意,老身话说的这么明白,还请四殿下不要装糊涂,高抬贵手。”
老太太将姿态放的低也是没法子的事,四皇子还未成亲,便还居住在宫里。她却不能时时入宫,而圣上明显中意四皇子,若是圣上多番考虑之下,果真允了四皇子的请求,到时候说什么都晚了,总不能抗旨不遵。
“这些话,老夫人与四小姐说过?”四皇子的声音突然平静了下来,仿佛开始的震惊都只是装的,这句问话从四皇子的嘴里脱出来,倒带了几分笃定。
老太太对着四皇子,有些赞赏,也有几分疑惑。赞赏的是,四皇子的确有临危不乱之能,她都如此清楚的点名了他的心思,他却只失态了片刻,问出的话,颇有些避重就轻;疑惑的却是,四皇子为什么这么问,难不成,他与珊丫头交过手了?
四皇子现在心里正反复想着老太太的话,他只当于珊从老太太这里听到了这些话,看清了他的心思所以才对他不屑一顾,他哪里知道,此生于珊对他的抗拒,真的是与生俱来的。
四皇子脸上几乎没什么表情,老太太便有些摸不清他的意思,而且,那句话他也说得不伦不类,不似问句,老太太索性缄口不语。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院子里静悄悄的,这一静下来,外面的劝解声就有些大了。
老太太皱皱眉,几步走到院门口,将门打开了。
门外于珊正有些失了分寸的来回走动,她见老太太出来了,连忙上前扶住老太太,正想请老太太救急,就看见了跟在老太太身后的四皇子。
于珊口里的话,一下子就止住了,她面无表情地带了几分警惕地看着四皇子,而四皇子的神色却有些复杂。甭管他们两个当事人是什么心思,在外人看来,他们两个直直地盯着彼此,倒有了些‘含情脉脉’的味道。
“咳,表妹还是先办正事要紧……”却是站在外围的谢昆,好心出口提醒道。
于珊听谢昆的语气有些暧昧,几乎是有些愤怒地回身瞪视着谢昆,白了他一眼,才缠着老太太边走边说,倒将两个客人留在了身后。
于珊是走开了,可留在原地的谢昆却愣住了。
谢昆早就知道,于珊有一双大眼睛,只要她生气了,就会将眼睛瞪得圆圆的,像一只发怒的小奶猫。而那个时候的于珊,活灵活现,整个人都生动了起来。
小的时候,许是他真的像于珊说的那样,有些腹黑,所以每次见面,他总是一本正经地逗弄她,而且乐此不疲。虽说他明知道于珊心里肯定是在骂他,但看她有话不能说的憋屈样子,他就觉得可爱。可是这次,谢昆看着生气起来不再可爱却带了些娇媚的于珊,觉得有哪里不一样的,不是于珊哪里不一样了,而是他的感觉不一样了。
说起来,这倒是谢昆回京后第一次仔细打量于珊。昨日夜里,天黑漆漆地,会面也不算愉快,所以可以忽略不计。今天在男院,他时时关注着谢老爵爷,唯恐他出幺蛾子,也不曾仔细看于珊,只是粗略的看了一眼。只知道她长开了些,个头也高了,身上的气质有些冷冽。
事后他虽循着四皇子的足迹走到了这里,可因为酒席上谢老爵爷的搅局,两人间的气氛有些尴尬,他也不好打量于珊。却不想,于珊临走前的一眼,竟让他发现,当年的小丫头,眼下对他来说已成了诱惑。他压了压跳动的越来越欢快的心口,有些苦笑不得,暗道阴沟里翻船了!
谢昆这种表现,同为男人的四皇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自然就当成了谢昆与于珊情投意合,要不然于珊怎么看他面无表情,跟谢昆‘打情骂俏’!
不得不说,他们两个对彼此的误会,真是太美妙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四皇子的语气有些冲,实际上他最想问的是‘你怎么会跟于珊在一起’。
“我是与华表弟出来找你的,华表弟见你与齐彦一去不回,担忧你们迷了路,所以……”
谢昆这话说的挺委婉,真实的情况是,四皇子和齐彦都曾在酒席上意图单独敬于珊酒,虽说都没有得逞,可到底让于华警惕了起来,眼见两人出去这么久都没有回来,于华哪能放心,所以就借着出恭出了男院。至于谢昆为什么也跟出来了,那时他自己也说不明白,这会倒是有些清楚了,却也不好确定。
“那华哥怎么没跟你在一起?”
“正巧碰上表妹带着佳仪公主出了女院,所以……”
“华哥与皇妹在一起?”
“恩,而且华表弟状似有些不高兴……”
四皇子气的直咬牙,他知道谢昆与于府的关系,可他至于一口一个表弟一口一个表妹的显摆吗?而且,谢昆也不知道从哪里学的毛病,说话只说半句,剩下的都要与他对话的人去猜!
作者有话要说:绝对不是神展开,谢昆缺的只是一个契机~~
第97章 :()
相对于四皇子的‘怒气’;谢昆面上倒是很平静,两人不咸不淡的又说了几句话,也就分开各自忙各自的事去了。
却说另一边,于珊急匆匆地叫走老太太;其实也无甚大事,不过是于华碰上了佳仪;表现的有些不同寻常。在她介绍了佳仪的公主身份之后;于华就有些发怒了,拉着佳仪就走;偏还不许人跟着,那模样,就像个恼羞成怒的粗鲁莽夫;于珊担忧于华不知轻重冲撞了公主,所以才有些慌乱。
“无妨无妨,不用管他们。我离席久了,就先回女院去。你找到华哥,就说是我的意思,让他谢过公主再回男院。”早已得知前因后果的老太太听闻是这样,一下子定了心,三句话就把于珊打发了。
“好。”于珊轻舒了口气,连缘由都没有问,就轻声应了。
老太太适才是与四皇子在一处,应是知道了内情才说无妨,而且看这兆头倒是佳仪对于华有恩,那还有什么可担心的,于华再鲁莽,也不可能对自己的‘恩人’出手。
哎,真该让于安那小屁孩看看于华那会的样子,那分明就是一个莽夫,所以说,她可从不曾骗过于安的。不过,她竟不知,离府后的于华还曾落魄到受恩于娇滴滴的小姑娘,啧啧,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于珊完全不觉猜错了方向,越发肯定于华是乍见恩人恼羞成怒。
于珊这般猜测着,倒也不着急了,直将老太太送回女院才往于华离去的方向走去。她心里打着拖延时间的主意,找的也不用心。
于府是五进的大宅子,外院占了整整三进,于珊不紧不慢的从二进门溜达到三进门还没见到于华,想着这秋日午后的阳光也够烈的,不如顺便到四进门的水榭歇息片刻?。
怎知走到半路上,就见扎着朝天辫的于安,拉着谢昆往水榭跑,两人跑的急,竟都没发现离他们一道之隔的于珊。于珊的好奇心并不重,有心避开不去管,可就怕于安那个小腹黑受谢昆那个大腹黑哄骗,便放轻了脚步远远地跟在他们后面。也亏得于珊离得远,听不到他们的对话,否则非得笑岔气了。
“你爷爷是大将军,你爹爹也是大将军,那你以后肯定也是大将军……所以,你一定要帮我哥哥,晓得不?”于安一边跑一边不停的唠叨。
谢昆顿觉哭笑不得,他不认为这中间有因果关系。他好好的在外院溜达,就见这小鬼跟见了救命恩人一样,热情似火的跑过来,抓着他的手就往内院跑,嘴里还不停地说着逻辑不通的话……只是他看着面前的小奶娃,颇似缩小版的于珊,难得轻声应了:“好啊。”
于安却浑身一僵,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正对着谢昆,几乎快急哭了:“你怎么比哥哥还……还温柔?那你,你怎么打得过那个坏蛋?”
谢昆皱皱眉,这是怎么说的?难不成于华在与人打架?他也来不及细问,索性将于安背在后背上,脚下疾走,倒比于安拉着他速度快了两倍不止。
于安愣愣地看着两边的景色疏忽而过,心里兴奋之余有些害怕,他将谢昆的脖子当做树枝来搂,差点将谢昆勒了个半死。大约谢昆是不想死的,所以只想着着快点到了目的地,将于安放下,所以脚下的速度倒是越来快。
跟在他们身后于珊,没几秒钟就被甩开了,她被唬的一愣,难不成,武力值是可以叠加的,要不然他们两个合在一起后,这速度突然变快了这么多?
于珊脑子里想的不正经,心里却有些着急,也不知道于安究竟停下跟谢昆说了什么,竟把自小以稳重著称的谢昆急成那副样子。想到此她再也不敢悠闲的跟着了,索性也运了一口气,脚尖着地,速度也提了起来。很快便望见湖中央的水榭,水榭里倒是有那么五六个人,或坐或站或躺着。
离得有些远的于珊,并不知道,水榭这会正是热闹时候。
眼下只是初秋,天气还没从炎夏转过来,日间燥热,便是什么也不干都会出一身汗,更别说吃酒了。
齐彦曾在于府习武,自然知道哪里的风景最好,哪里最清凉,所以他离了席就往水榭来了。怎知老远就看见一个睡美人枕着胳膊趴在石桌上‘睡着了’,看身上的衣服倒像是引起他兴趣的于蕴。
如若换个别的人,早就避嫌了,偏齐彦是个猎艳心喜的,不仅没有避开,还不紧不慢地到于蕴的对面坐了。齐彦看着于蕴的眼睫毛一动一动的,还没来得拆穿她,就见于简满脸怒火的冲他打过来。
于简原是担心于蕴,才要抄近路去蕴园,怎知路经水榭就看见了相对而坐的两人,光天化日之下,孤男寡女……剩下的于简自行脑补了。于简的太阳穴直跳,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揍了上去。要说这于简千般皆好万般不错,就是太冲动!
于蕴微眯着眼睛见于简的拳头要打过来,再顾不得装睡,拉着齐彦就往后退。可惜,时不她与,也不知是哪个算计的哪个,两人竟齐齐掉进了湖里。
于简一个拳头扫空,一个愣神的功夫就见齐彦捞着水淋淋的于蕴爬了上来。于蕴的衣服紧紧地贴身上,火爆的身材尽显无疑,脸上的羞涩尽显无疑,整个人半挂在齐彦身上。
于简的脸上青红交加,双眼赤红地盯着于蕴腰间多出来的一只手,恨不得亲手剁下来。
却说事有赶巧,阖府上下就没有不知道水榭这好去处的,便是离府四年之久的于华也不例外。于华拉着佳仪本是往二进门走,可走着走着就看见佳仪的额头有些汗渍,他皱了皱眉,就拉着人往水谢而来。
老远看着于简对上齐彦,再看于蕴那模样,哪还有什么不懂的。他一边拦住于简不让他对齐彦出手,一边狠狠给了瞪了于蕴一眼,水榭一时安静了下来,只有于蕴嘤嘤地哭泣声。
“我会对她负责的。”不同于于蕴的狼狈,浑身湿透的齐彦越发显得玉树临风,见于蕴啼哭,他很大方地开口道。“我可以纳她为妾。”
于蕴脸上的还不曾扬起的笑容就僵住了。
于华却不管齐彦的话是真是假,他只当齐彦借此侮辱于府,哪里还能忍,撸开袖子就走上去了。
一直偷偷跟在于华身后想听墙角的于安见状不好,转头就跑。在他心里,于华就是个不会打架的文人,连吃个饭都那般仔细的人,怎么能打得过‘花花公子’?他有心相帮,可他这小胳膊小腿的上去就是个累赘。他也不懂家丑不家丑的,他只知道他哥哥不能挨揍,所以就去搬救兵了。半路碰上谢昆,想到于华说他爷爷和爹爹都是将军,想必武功不错……
所以,明明很简单的事,就发展成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