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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穿越小哥不好惹-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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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寒屿并不通药理,也只能大略看看都是常见的治疗风寒的药物,便点点头。管事儿立刻拿了方子派人去抓药。

    “你也别闲着,兑点凉水,给他冷敷一下,降降温。喝了药也不会立刻退热,这么烧着别把脑袋烧坏了。”大夫将带来的东西放进药箱里还不忘嘱咐道。“我住县城南大街东头数第三户,病人要是有什么反复你们再派人去找我,药要是吃完了也找我再看看,我给他换方子。”

    “多谢大夫!”秋寒屿冲大夫点点头。

    大夫一走,秋寒屿立刻要求管事儿准备马车,他要带蕴尉离开。二公子一听秋寒屿要带蕴尉离开,立刻不干了,“你是什么人,凭什么带蕴秀才离开?”

    二公子心里想着蕴尉此时多了一份病娇脆弱的美感,如果是他一定会忍不住把人给办了,即使他现在没法子将人吃到嘴里,也不能便宜了别人。而且,刚刚蕴秀才那么亲密的叫这个男人“秋哥”,他不爽很久了,所以他寸步不让,绝不允许秋寒屿带人离开。

    二公子对上秋寒屿,即使秋寒屿怀里抱着昏睡过去的蕴尉,气势也丝毫不落下风,“小尉落水跟你有关!”秋寒屿说的是肯定句,他还肯定这个男人对小尉有龌龊不能见人的想法,“等小尉好了再跟你算账!”谁也不能动小尉,谁让小尉受了委屈,他就要让那人再也不知道舒展二字怎么写。

    二人剑拔弩张,安排人抓药回来的管事儿立刻上前试图打圆场,二公子可是他们这里的常客,绝不能在这里受到怠慢,“那个,秋公子,在下已经安排人去抓药了,蕴公子现在这样实在不适合挪动,不如让公子在这里调养些日子再离开?”

    秋寒屿如利刃的目光射向管事儿,“就你们这腌臜地方是给人养病的么?”秋寒屿绝对不会将小尉留在这里,一来是这里女人太多,他不放心。二来,小尉还没有出孝,白天跟友人找个清静地方谈诗论道是没什么,如果到了晚上这里开始群魔乱舞,蕴尉再留在这里就大大的不合适了。

    管事儿被堵的哑口无言,他们这里是敞开门做生意的地方,还真不适合病人休养。“那个……”

    “准备马车!”秋寒屿态度强硬,管事儿没了办法,只好看向二公子。看到管事儿的态度,秋寒屿抱着蕴尉又坐了回去,“小尉与我县学正大人私交颇深,如今他病成这样,合该通知一下大人,你既然不让我们离开,那就去请学正大人来吧!”

    二公子一听,阻拦的话就不好说了,他是瞒着哥哥偷跑出来的,如今出了这事儿实在不好交代,只能咬着牙道:“去准备马车,一定要把蕴秀才妥妥当当地送回家!”

    得了吩咐管事儿立刻出门执行,安排了水榭最好的马车,塞上三个炭盆才让秋寒屿抱着裹了好几层的蕴尉出门。

    蕴尉已经烧得人事不知,秋寒屿不敢将人送回王家村让老两口担心,就吩咐人将蕴尉送到了别庄。

    秋思乍见自家主子从一辆华丽的马车上抱下一个包着红绸缎被子的人,心里很不满意的。自家主子什么都好,而且还有了蕴秀才,怎么能再弄这么个玩意儿回来。“少爷,您这是……”

    “赶紧去收拾一间暖房,小尉落水了!”秋寒屿一刻也不敢耽搁,快步把人送进了自己的房间,小尉这样不能再见风了。

    听说是蕴尉,秋思惊呼一声,“怎么会落水?”

    “别问这么多,快去!”秋寒屿心乱了,对身边的人也没了往日的冷漠疏离。

    “是是是!”秋思连忙转身去准备,她也是突然听闻这个消息被吓坏了,其实她做事秋寒屿还是很放心的。

    秋思手脚麻利,找了附近的几个婶子,没多久就收拾出一间有炕的暖阁。炕烧热,被子褥子都铺好,连忙去回禀。

第85章() 
秋寒屿将蕴尉重新包好送到暖阁,然后将人剥的光溜溜地送进被窝,“把这些都拿出去烧掉。”如果不是没办法,秋寒屿绝对不会让小尉沾染那个地方的东西。

    秋思连忙动手,半个字都不敢多说。蕴公子出了趟门回来就变得人事不知,少爷心中不定窝着多少火呢,她还是出门吩咐一声,让大家的皮儿都绷紧点,别惹了少爷不快。还有,还要请个大夫来给蕴公子瞧瞧才是。

    秋思自己下去忙活不提,秋寒屿留在暖阁里照看了蕴尉一阵,感觉手底下的温度越来越高,原本睡得人事不知的蕴尉也皱起眉头,睡得不再安稳。秋寒屿想起老大夫的话,连忙去兑来温水,给蕴尉擦拭。

    被子底下是光溜溜地不着寸缕的身子,秋寒屿却生不起一丝丝的遐想,他满脑子里想的都是小尉此时很难受,他要想法子让小尉舒服些。

    就这样一个睡一个擦拭,不知道过了多久,秋思端着药碗进来,“少爷,蕴公子的药熬好了,要把公子叫起来么?”

    秋寒屿沉默地接过碗吹吹,觉得温度不烫了就一口干了碗里的药,然后俯下身将药哺入蕴尉嘴里。蕴尉正烧的口干舌燥,恰好有水入口,虽然苦可也忍着咽下去了。

    喂了药,秋寒屿又喂了两碗水,冲淡蕴尉嘴中的苦味。做好这一切,才对站在角落里眼观鼻鼻观心一动不动装木头人的秋思说:“让覃思去王家村送个信儿,别说小尉落水,就说小尉到我这儿住两日散散心,过几天回去。”

    秋思连忙领命离开。少爷和蕴公子之间已经这么要好了么?可是怎么能当着别人的面这么亲密呢?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

    没了外人在,秋寒屿抓住蕴尉的手,“小尉,你一定要没事儿,等你好了我带你去报仇,你说怎么办,秋哥就怎么办!所以,快点好起来,别让秋哥担心!”

    秋寒屿这一守就守了两天两夜,蕴尉落水之后的第三天早上,他才挣扎着醒过来。

    一睁眼就看到身边有个胡子拉碴的大叔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蕴尉受惊不小,哑着嗓子问:“你是谁啊?这是哪儿?”

    蕴尉的话一出口,那人眼中原本看到他醒过来而闪烁的兴奋的光芒立刻暗淡下去,一脸不信地看着蕴尉,用跟蕴尉差不多沙哑的声音问:“你不知道我是谁?”

    “你不知道我是谁?”那人一脸震惊,“怎么会这样!”,他这一喊惊动了在外面候命的覃思。

    “公子您醒了?太好了,我去叫大夫!您昏睡这么多日,大夫都没敢让走……”覃思一脸欢喜地要往外走,却被蕴尉叫住。

    “覃思,等等……”蕴尉伸出的手被坐在他身边的人抓住。

    “你认得覃思,不认得我?”那人说话的声音好了许多,不似刚刚那般沙哑,让脑袋迷糊的蕴尉得以分辨出这人是谁。

    “秋哥?”蕴尉惊叫,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秋哥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公子,您睡了三天了,少爷一直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地照顾你,所以……”覃思在一边替自家少爷委屈。

    “对不起,秋哥……”蕴尉抬起手臂摸摸秋寒屿的脸。眼下的青黑,凹进去的脸颊,胡子拉碴的下巴……“连累你了!”

    秋寒屿抓住在自己脸上游走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你没事就好!”

    两人之间的暧昧,覃思作为小厮看过不少,可是像今天这样闪瞎狗眼又让人鼻子酸酸的还是第一次。覃思悄悄退出去,把房间让给这两人。

    没了外人,秋寒屿不再顾忌,俯身含住蕴尉的略显苍白的唇瓣,辗转吮吸,直到蕴尉苍白的脸上染上薄薄的红晕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却依旧眷恋地轻啄。“还好,还好你醒过来了。”

    “秋哥,对不起……”除了这个蕴尉不知道该再说什么。

    “嘘……”秋寒屿轻点蕴尉的唇瓣,止住他的道歉,“这事儿我知道不怨你,之前你一直昏睡不醒,我没有去讨还这个公道,待你身子养好了,看秋哥怎么惩治那帮坑害你的人。”

    “嗯!”蕴尉像是在外受了委屈的孩子,找到了可以撑腰的大人,“那个恶心巴拉的二公子跟蕴荣有一腿,那个蕴荣不知道在哪儿磕着脑袋了,非说我勾引二公子,还把我推进水里!我都不知道那个二公子是谁!”

    蕴尉不知道“二公子”是谁,秋寒屿却知道,那日他便觉得二公子对小尉的心思不单纯,再看蕴荣的反应,便觉得空穴来风未必无因。秋寒屿所有的东西都可以不在乎,但只有一样,敢觊觎他的小尉的人绝不放过。

    这次小尉出事昏睡不醒,他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挖走了一块,痛的无法忍受。他想,他宁愿再受一次前生粉身碎骨的痛,也不想再看到小尉这样无知无觉地睡着了。

    秋寒屿痴痴地看着蕴尉,忍不住准备再次低下头亲吻他的时候,覃思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来,“少爷,大夫来了,要现在给公子看看么?”

    秋寒屿悻悻然收回伸出去的脑袋,故作严肃地给蕴尉掖好被角后才对门外说:“把大夫请进来把!”

    大夫依旧是在水榭时候的那个老大夫,见到蕴尉裹得严严实实地躺在床上“噗嗤”就乐了,“公子怎么醒了反倒比睡着了老实呢?来来来,手伸出来,老夫给公子把把脉。”

    半晌,老大夫捻着胡须道,“人醒了,性命没什么大妨碍了,不过还是那句话,身子底子算是毁了,以后做不得劳累的活计。好好养着,过个三年五载的或许可以去参加秋闱试试。切忌忧思过度,郁结于心,否则恐于寿数有碍!”

    三年五载?也不知道那时候仗打完了没有!蕴尉对于考取功名这事儿已经没有那么执着了,能考自然好,不能考……最多他就做个田舍翁,守着自己的二十亩免税田过日子,反正秋哥给他挣的银子够他下半辈子吃喝不愁了。

    蕴尉自己个儿觉得无所谓,秋寒屿却心疼地不得了。他想起自己还曾鼓动小尉去考进士,小尉最初还不乐意,后来还是王铁根夫妇坚持,小尉才松了口,现在他却因为身体的原因不能考,不想考和不能考之间的差别何止天与地?

    秋寒屿皱着眉思考如何安慰蕴尉,却听蕴尉开口对大夫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功名利禄不过过眼云烟,这些东西倒是不在意,可尉还是想劳烦大夫费费心给尉想个调理身子的法子。尉不在意身外之物,却有割舍不掉的人,尉期盼着长命百岁可以陪伴他们长长久久。”

    老大夫闻言,捻胡须的手顿了顿,“老夫一把年纪,病入膏肓的见过不少,却从没见过像小秀才你这样矛盾的,他们要么是什么都舍不下害怕去死,要么就是什么都看开,坦然赴死。”

    蕴尉闻言只是“呵呵”,他能说他曾经也是那种“坦然赴死”的么?不过再活一次有了眷恋,死也不坦然了……

    秋寒屿将蕴尉放在外面的手塞进被子里,“调养要慢慢来,现在还是先把病养好吧!”

    “小哥这话没错,循序渐进,调养身体可记不得,老夫改了方子,回头给小厮,让他照方抓药,你们那个丫头知道怎么熬药的。先吃三帖,吃完了老夫再来给你复诊。”老大夫一边说一边收拾东西准备走,他已经在这庄子上住了好几日有些想家里的老婆子了呢!

    “等等,大夫!”蕴尉叫住老大夫,“大夫,我秋哥这些日子一直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照顾我,也不知道有没有伤了身子,劳烦大夫也给他看看呗!”

    老大夫看看坐在一边有些颓废气质的秋寒屿,“他?他身子壮的跟牛一样,再守两天也没事儿……”老大夫低头看到蕴尉湿漉漉的像是小狗一样的眼神,妥协了,“好好好,我给他看看!看看,行了吧!”

    老大夫握了秋寒屿的手臂给他诊脉。秋寒屿其实跟老大夫的观点差不多,觉得自己根本没事儿,可这代表了小尉对自己的关心,他傻了也不会拒绝,所以他抬起胳膊,任由老大夫诊脉。

    虽然口口声声说秋寒屿没事儿,不用诊脉,但真的切了脉,老大夫还是整肃了面容,认认真真地诊了脉。“嗯,身体好的很,这些日子累得很了些,不过也没什么大碍,好好睡一觉,多吃两碗饭,很快就补回来了,没事儿!”

    听见老大夫这样说,蕴尉放下心来,让覃思好好送老大夫回家。等覃思把老大夫带走,蕴尉掀起被角,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秋寒屿过来躺下,“秋哥,我累了,你陪我再睡一会儿呗!”

    秋寒屿定定地看了蕴尉一会儿,从善如流,脱掉外衣只着中衣钻进被窝里,抱住蕴尉温热的身体。

第86章() 
蕴尉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做了多么大胆狂放的邀约,“那个,秋哥,秋哥,我们说说,说说话呗……”

    秋寒屿的回答是——翻身,压住,亲!

    等亲得再亲下去就要擦枪走火,秋寒屿才勉强克制住自己。他还记得小尉的病尚未完全康复,有些事做不得。“睡吧!醒了再说!”秋寒屿的声音沙哑地一比那个啥,却性感地不要不要的,让蕴尉听了觉得耳朵都要怀孕。

    相拥的两个人渐渐平复了呼吸。蕴尉刚刚醒来,这一番折腾已经觉得疲累,没怎么费事儿就睡了过去。而秋寒屿看到蕴尉醒来,放下一桩心事加上连日的不眠不休,没过多久呼吸也绵长起来。

    两人这一觉就睡到了日头偏西,秋思悄悄过来看过三次,第三次不小心碰到门板才惊醒了秋寒屿。

    听到里屋有动静,秋思在外间问:“少爷您醒了么?”

    “何事?”

    “蕴公子的药熬好了,已经温了许久,再温怕会坏了药性,”秋思顿了顿又说,“公子这几日一直昏睡都没有好好吃过东西,是不是让公子垫垫肚子再继续睡?”

    “拿进来吧!”秋寒屿觉得秋思说的有理,便翻身轻声将蕴尉叫起来。

    蕴尉本不愿意起,他这几日一直昏睡不假,可是身体不舒服,睡得再多也不解乏,反而睡得浑身无力,这一觉却睡得无比香甜,让他怎么也不想起。

    秋寒屿拿出十二分耐性,愣是把蕴尉挖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等着吃饭。

    秋思先将温水、青盐送到炕边,让两位少爷洗漱,然后又急匆匆地跑回厨房拿食盒。

    蕴尉靠在秋寒屿的怀里,像个大爷一样被伺候着擦脸、漱口,连手指头都有秋寒屿一根一根帮他擦干净。他只要半眯着眼看秋思像个小蚂蚁一样,一会儿支炕桌,一会儿摆放菜肴饭碗儿……

    秋寒屿发现蕴尉靠在自己怀里发呆,便寻了个话儿来说:“小尉睡前想跟我说什么?”

    “啊?”蕴尉说那话本是为了缓解尴尬,并没有真的想说什么,这会儿秋寒屿这样问了,他却不能什么都不说,不然就不是缓解尴尬,而是更尴尬了。

    “那个,我想是不是再买两个下人。秋思一个人管着别庄里里外外,根本忙不过来,而且秋思年纪也渐渐大了,该许配人家,总不好再让她再在别庄当牛做马。还有家里三个孩子都在读书,覃思跟着你还要给三个娃娃当书童也是□□乏术……”蕴尉原本只是随便一说,然而越说越觉得这还真是个大问题!

    秋寒屿早就发现别庄的人手不够用,可是因为养殖海带而买回来几个人似乎让蕴尉不太高兴,他便歇了再买人的心思,横竖多请几个帮佣也不是十分忙不开。

    秋寒屿还没想好要怎么对蕴尉解释,已经摆好碗筷的秋思走了过来,“多谢公子体恤,秋思暂时还不想嫁人,还能再为少爷管两年家,别庄里有雇佣的仆佣,暂时也还够用。只是公子和少爷贴身的活计秋思不放心让那些干惯了粗活的婶子大娘干,这才总在公子面前讨嫌。”

    “哪里会嫌弃,还要多谢秋思你照顾我才是!”蕴尉想到不久将至的战乱,现在买了下人还要想办法安置,实在麻烦,既然秋思说还能忙过来,那就缓缓等战乱过了再说,不过,“秋思不想嫁人可不行,现在不嫁却可以开始寻摸了,这样才不会在想嫁人的时候措手不及!”

    秋思虽然年纪大了些,但也不过是十五六的小姑娘,被蕴尉左一句“嫁人”右一句“嫁人”地说,脸早就红透了,只能转移话题道:“少爷,蕴公子,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再不吃就凉了,婢子先去将蕴公子的药取来!”说完,像小兔子一样一溜烟跑了。

    屋里又只剩下秋寒屿和蕴尉二人,秋寒屿没让蕴尉动,而是端了碗,一口粥一口菜地喂给蕴尉。蕴尉本要自己吃却被秋寒屿躲了过去,“睡了三日,都未曾好好进食,手上难免无力,还是我来就好。这粥熬得软糯,正适合你空了好几日的肠胃,你多吃些也无妨。”

    想到秋哥为了他多日不曾好好吃饭,让秋哥先去吃秋哥肯定不愿意,要让秋哥先喂自己吃,蕴尉又于心不忍。

    蕴尉吃了几口之后躲开秋寒屿再喂过来的勺子,“我未曾进食,秋哥也没好好吃饭吧,这粥你也要多吃一些才好。”

    秋寒屿一愣,将送出去的勺子转回送进自己的口中,“你我同食!”

    二人同吃一碗粥,你一口我一口,这样虽然有些羞人,但却是最好的法子了,而且两人亲都亲过了,同吃一碗粥而已,不算什么事儿!

    秋思送来的碗是巴掌大小的薄瓷碗,很是轻巧精致,想来也是怕蕴尉大病初愈手上没劲儿端不动大碗。这样一小碗儿粥,两个大男人你一口我一口没两下就喝完了。

    秋寒屿舀起最后一勺粥,眼神亮晶晶地看着蕴尉,“最后一口了!”

    蕴尉眉头一跳,不知怎地就是觉得秋哥的意思是要跟他共食这一口粥,明明秋哥不像是有这么破廉耻想法的人啊!一定是他想太多!“锅里还有很多!”秋思明明是连熬粥的锅一同端过来的,别当他刚刚在发呆就什么都没看到。

    秋寒屿看上去有些失望,将粥喂给蕴尉转身又去舀了一碗,继续你一口我一口,吃完了这一小锅粥和几个清淡的小菜。他将吃光了的空碗盘放进食盒里,放在门口等秋思过来收拾,自己则将已经温热的药递给蕴尉。

    蕴尉不知道自己昏睡的时候是怎么把这药喝下去的,但是醒着的他实在没有勇气喝,虽然他穿越过来之后没少喝中药。

    “喝吧,凉了更苦!”秋寒屿一边劝慰,一边端了一小碟蜜饯放在蕴尉手边,让他喝完药可以马上塞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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