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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穿越小哥不好惹-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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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寒屿黑了脸,“明天有行刑官,我只是监刑,不是行刑!”

    “那也很虐啊,只能在生命地最后凝望你什么的……”蕴尉凉凉地说。

    秋寒屿觉得自己的脸不能再黑了,索性将蕴尉抗在肩上绕过帐子内的屏风,向床榻走去。

    蕴尉没想到只是一言不合,他的秋哥就要用身体交流,秋哥原来不是这样的人啊!“秋,秋哥……”

    “这么久没有见面,你却还满心都是别的男人,我想我该让你好好回忆回忆谁才是你男人!”秋寒屿一边说一边解自己的衣裳。

    “秋哥,秋哥,你冷静一点!”蕴尉顾不上感叹许久未见,秋哥的腹黑属性见长,只能对其晓之以理:“秋哥,天还没黑呢,而且,而且,万一敌人来袭……”

    “他们不敢!”已经光了膀子的秋寒屿伸手将蹭到床榻一边的蕴尉捞了回来,用身体压住。

    许久未见的两人,进行了一场异常激烈的身体交流,完事儿之后蕴尉已经一个指头都不想动了。

    发||泄过后的秋寒屿恢复了好男人的本性,亲自去打来热水给蕴尉清理身体。许久未有身体交缠,刚刚小尉的身体容纳他时候有些吃力呢。“疼么?我去弄些药膏来吧?”

    “不许……咳咳咳,去……”蕴尉这一声都喊破了音儿,咳嗽不止还不忘阻止秋寒屿出门。秋哥这一去,岂不是所有人都要知道他刚进军营就被办了?!那他以后还怎么见人!

    蕴尉不知道的是,营帐只有薄薄的一层,隔音的效果哪能跟砖泥的墙壁比。有心听的话,帐子里的声音是很清晰的,所以主帅的营帐要远离兵士们的营帐,任何人无事不得靠近。换句话说,他们刚刚做的事儿已经被外面的亲兵们统统听了去了,而且身为主帅的秋寒屿亲自出门打水,这代表了什么?满脑子黄段子的兵士们会不明白?

    虽然秋寒屿明白蕴尉这么做只是掩耳盗铃罢了,但是他没有说穿,只是温柔地给蕴尉盖好被子,“休息一会儿吧,待会儿醒了就能吃晚饭了。”

    蕴尉是真的累了。他嘴上说的淡然,但是在这乱世孤身一人,在明知道有多方势力想要他的命的时候,这一路行来蕴尉心理的压力并不小,如今终于到了秋寒屿身边,蕴尉放下心来,一路积攒的疲倦也涌了上来。

    打了个小哈欠,蕴尉从被子里伸出手攥住秋寒屿的小手指头,“等我睡着了你再走……”这句话还没说完,蕴尉就闭上了眼睛,不多时就开始打起小呼噜。

    秋寒屿看了他一会儿,估摸着他睡得沉了,才小心翼翼地将手指从蕴尉手里挣脱出来。小尉怕丢人不想让他去找药膏,但是秋寒屿不想他明天不舒服,所以这药膏一定要去找的。还有明天给特务营兵士的哑药,也要去军医哪里嘱咐一声才行。

    蕴尉这一觉睡得很沉,不但不知道秋寒屿离开又回来,就连秋寒屿给他上药也没将他吵醒。晚饭的时候秋寒屿叫过他两次,他都没有醒过来,如果不是他的小呼噜一直没断,秋寒屿都要以为他是昏迷了。

    这一觉蕴尉睡得异常香甜,他觉得应该是有秋哥在身边的缘故。第二天一早他是被饿醒的。因为昨晚蕴尉没有吃东西,秋寒屿吩咐亲兵早些将早餐送过来,亲兵天还没亮就将早饭送进了帐子里。蕴尉的眼睛还没睁开就耸着鼻子闻饭菜的香味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终于,春叶子的电脑终于回来了,虽然这章是在机箱盖都没盖上的情况下码出来的,好歹能码字了不是?好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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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文学() 
秋寒屿好笑地捏捏蕴尉的鼻头,“起来吃点东西吧,快要出操了,待会儿还要行刑……兵士们都知道你来了,你要正式跟他们见见面,说两句么?”

    蕴尉还没有睡够,但是又不想给大家留下个主帅夫郎懒惰不勤的印象,挣扎了许久,才睁开一只眼对秋寒屿说:“要说,杀鸡儆猴呢,怎么能不敲打敲打这群猴崽子。”

    “那就赶紧起来吧。”秋寒屿将蕴尉扶了起来,用帕子擦了脸,蕴尉才算把眼睛都睁开。

    睁开眼的蕴尉没忙着穿衣服,先漱了口、跟秋寒屿要了一碗粥喝了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满足地起来穿衣服。“待会儿回来我还要喝一碗粥,还要再睡个回笼觉!”

    “恩,随你!”秋寒屿帮蕴尉缠上腰带,并不在意地回答。

    于是蕴尉心情很好地跟着秋寒屿出了营帐。不过因为是要去看杀人,走到法场的时候蕴尉飞扬的心情慢慢落了回来。

    “小马哥”被砍头,罪名不只是“意图伤害无辜”一条,还有目无军纪等等。说是数罪并罚才砍了他的脑袋,但是大家都明白,他动了元帅夫人才是他被砍头的最直接的原因。

    砍完了头,很快有兵士上前将他的尸首拖了下去,染了血的地面也被撒了土,很快就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然后特务营三十个人被带了上来,跪了三排,立刻就有小兵端着黑褐色的药汁分发给他们。三十个人在全体将士的见证下服下药汁。

    秋寒屿没有就这两件事多说一个字,只是把蕴尉介绍给将士们,说话这种事儿,还是交给小尉吧。

    蕴尉没有辜负他的期待,“你们可以叫我蕴先生,也可以叫我军师,但是不要叫我元帅夫人,私底下也不行,被我知道了,我会给你们元帅吹枕头风,让他给你们穿小鞋!”

    蕴尉的话让刚刚沉重的气氛消散了一些些,“我昨天入营,今天就砍了一个人,毒哑了三十个,这两件事跟我都有直接或间接的关系,我要说的是,不管是我还是你们的元帅,在这两件事的处理上并没有任何的徇私,完全是按照军纪法度来办理的。”

    蕴尉顿了顿,“在军营大门口公然行凶就不必我多说什么了,我要说的是特务营的这三十个人,他们固然违反了纪律,透露了不该透露的信息,但是他们喝下的那碗药里面也应该有在场诸位的一半。你们偷听特务营谈话,并散播听来的信息……法不责众,因为秋……元帅不能打你们每个人板子,所以你们躲过去了!你们该庆幸的!庆幸特务营替你们背了黑锅!但是从今天起,我亲自坐镇特务营,你们就不要再心存侥幸了!从今天起,特务营单独扎帐,军医、伙夫单独配备,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靠近特务营帐篷,违者以细作论处。听明白了么?听明白了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兵士们看向秋寒屿,秋寒屿迈步站在蕴尉身边,“军师所言亦为本帅之意。”秋寒屿用行动和语言表达了他对蕴尉的支持。

    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也都做了,秋寒屿吩咐下面的小将带领兵士们出操,剩下的将官都跟着秋寒屿夫夫二人到了主帅的营帐。蕴尉正式与众将官一一见礼,原先说好的再喝一碗粥、睡个回笼觉神马的都成了浮云,就连午饭都是跟大家伙儿一块吃的。

    蕴尉的出场很高调,到的第一天就关了三十来口子,打了十来个;第二天就毒哑了三十个,杀了一个,让营地上上下下都知道了有这样一个人,宁可得罪元帅也不能得罪他。

    然而高调的亮相之后,蕴尉就变得低调起来,整日地待在特务营专属的营地里,外人根本不知道他在做什么。身为军师却从不过问排兵布阵的问题,他知道的基本兵书早就默写给了秋寒屿,再多他觉得自己力有不逮,只是偶尔在战事胶着的时候出点馊主意,打破僵局。

    当然,这个“馊主意”蕴尉是不承认的,他不过是因为成长环境不同,没有秋寒屿等人的思维定式而已。甭管怎么样,将官们跟蕴尉接触多了之后还是挺服气他的。不服不行,因为这个瘦瘦小小的小书生是个黑芝麻馅儿的,不服气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挨整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有了这么大威慑力的蕴尉关在特务营地里跟这些兵士们研究——哑语。

    蕴尉是这样说的,“有些事儿你们自己心里明白就行了,但是该有的遮羞布是不能少的……”蕴尉停住,目光从所有的兵士脸上一一扫过确保每一个人都将他的话听进去了,他才继续往下说:“你们日常也不能不交流,我决定咱们特务营独创一套手语。一来解决你们日常交流的问题,二来……特务营将来不能只是收信发信这么简单……”

    最后这句话有些高深,特务营的小伙子们此时并不能领悟蕴尉的意思,等到几年之后,特务营独立出来变成一个集情报搜集、消息传递、暗杀等任务为一体的暗军的时候,小伙子们总算懂了蕴尉的意思,而由他带头创立的手语也成了每一个加入暗军兵士必须要学的课程之一。

    而此时,手语还在艰难的创立阶段。也许是因为他们都有一个惊人的大秘密,也许因为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目标,蕴尉跟特务营的所有人相处的都不错,虽然还不到“不知有主帅”的地步,但是蕴尉的话在他们心中的分量显然要比主帅秋寒屿的话要更有分量一些。

    蕴尉到营地一个月,他到来的轰动已经慢慢平息,日子回到正轨,秋寒屿有条不紊地实施着,他还记得蕴尉说过想回家看看了。

    战前辽东地区就比较富庶,辽东王作为这个地区的土皇帝,自然也是富得流油,这点体现在战争上就是辽东王的军队粮草充足,装备好了不止一个档次,战事再次胶着。

    秋寒屿同手下的将官们讨论了许久也没有想出个好主意,一个年轻的将领犹豫地说:“不如请军师来想想办法?”

    小将的一句话提醒了秋寒屿,他已经两天没看到小尉了!同在一个营地,相距不过百米,他竟然连自家的夫郎都看不到!秋寒屿黑着脸吩咐亲兵:“拿着我的令牌,去特务营,把军师请回来!你们先休息一阵子,等军师来了我们再议。”

    亲兵得了命令,拿着元帅的令牌,跑到特务营外,隔着老远就喊:“军师,军师,元帅请您去帅帐议事!”

    蕴尉听了,第一反应是他又不会打仗,找他去管个鸟用啊?不过想想自己还担着“军师”的名头,他还是跟着亲兵去了帅帐。

    秋寒屿看到他进来,不在关注桌子上的沙盘,眯着眼睛问:“学会夜不归宿了?”

    “哎?这个帽子有点大,你这是帅帐,你们彻夜议事,我这不是主动避嫌么!”蕴尉发现了,当主帅的秋哥比原先的秋哥脾气大多了,生起气来气场很足。

    “避嫌?你是军师,议事你本来就应该参加,你避什么嫌?”秋寒屿绝对不承认他这是想夫郎想的脾气大,君不见,他跟夫郎分隔两地那么久都没事儿么!

    “我错了,以后不再犯!”蕴尉视线飘了飘,示意秋寒屿这里还有老多人呢,家事私下再说。

    秋寒屿也不爱让外人听他们的私房话,所以瞪了蕴尉一眼之后就召集将官们继续开会。

    蕴尉果然不负他“黑芝麻馅儿”的美名,皱皱眉就给众人出了主意,接下来这一仗,秋寒屿带兵夺下一座城,辽东王损失不小。

    眼看天越来越凉,蕴尉有点着急。土豆的种植时间大概在阴历八月中,他们至少要在八月前全面占领辽东王的地盘,才能去找胡商说的运了土豆的商船。接下来要快马加鞭将土豆运回去,才将将能赶上今年的种植。

    蕴尉的顾虑并没有隐瞒秋寒屿和他的将官们。将官们都不是糊涂人,这连年的征战,粮草绝对是个大问题,为了明年自己和手下的兵士不用饿肚子,他们也是拼了,还真让他们在七月份的尾巴攻克了辽东王府,俘虏了辽东王的八个儿子、十三个女儿、六个女婿还有十几个小妾。

    然而翻遍王府上下都没有找到辽东王和王妃、世子,甚至王妃生的的小儿子也不见踪影。

    听到兵士来回报,蕴尉挑挑眉,“这个辽东王对他的王妃还真是真爱啊!逃命都不忘记带着。那个王妃就生了俩儿子,没生女儿么?”

    兵士立刻回答:“生了,生了三个,夭折了俩,还有一个大的已经成亲,这次一块被捉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从十几章的存稿党变成裸更党,蠢叶子还真不适应,麻溜地滚去码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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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文学() 
“哦,一家老小都跑了,就撇下她,想来她心里应该很不平吧?来来来,把她带来,我们开导开导她,否则她想不开,自我了断了多不好,一条人命呢!” 蕴尉这话纯属胡说八道,犯上作乱就是送到京城去也是诛九族的大罪,辽东王的这些小妾儿女下场最好也就是个削籍为奴,还不如死了呢。

    不过军师发话了,小兵士溜溜地跑去传令。

    辽东王这个女儿模样一般,被带过来的时候可能挣扎过,一身的狼狈。蕴尉没说话,先绕着这个女人转了三圈。

    秋寒屿黑着脸将人提溜回来,“你要看什么?”

    “看看郡主,我还没见过郡主呢!”蕴尉一脸无辜地说。

    “你看错了,她不是郡主。”秋寒屿只看了女人的衣服一眼就知道她是什么品级了,他知道蕴尉对这些东西好奇,并不是有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脸色好看了许多,“她不过是个县主。”

    “县主?怎么可能?”蕴尉惊讶的看向那个女人,只见她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她爹不是王爷么?她娘不是王妃?他们就这么一个女儿竟然才封了个县主?是她爹不得宠还是她不得宠?”

    “哎哎哎,这个我知道!”一直在边上站着的一个将官举手道:“肯定是这个丫头不得宠啊,没见她爹将她娘,她哥,她弟弟都带走了,就撇下她么!”

    “你胡说!”县主气红了眼,尖声反驳。“我爹是自己逃走的,我娘和小弟是哥哥带走的,哥哥也要带我走的,但是,邓郎,邓郎他病了,要静养,逃命哪里能静养,是我不走的,不是哥哥不带我走!”

    蕴尉和秋寒屿对视一眼,蕴尉开口道:“你有一个好兄长,却没有一个好爹啊!他闯下弥天大祸,却独自逃命,留下你们拿命为他赎罪,啧啧……”

    蕴尉这番话仿佛触动了县主心底的伤痛,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下来,可这丫头却倔强地咬住嘴唇不肯哭出声。

    “若是有人举报首恶有功,本帅可以向皇上求情,留他性命。”秋寒屿淡淡地开口。

    “真的?如果说出我爹的下落就能放我一条生路吗?”县主的眼睛亮了起来。

    “本帅说道做到。”秋寒屿声音还是毫无起伏。

    “好,我说……”县主并未多做犹豫就答应了秋寒屿的交易。从秋寒屿开口之后蕴尉就没再开口,他觉得有一丝违和,却说不上来在哪里,只能皱眉盯着县主的一言一行。

    秋寒屿得了辽东王的下落,立刻点兵要去斩草除根。临出发前,蕴尉忽然拉住秋寒屿:“我始终觉得那个县主不对劲,你此去务必小心,我担心这是辽东王设计的圈套。”

    “恩,我知道了,你自己也小心。辽东王还没有伏法,城里现在还不安全,你不要乱走,若是想出去等我回来陪你一起。”此时出发在即,两人周围来来回回的满是兵士,秋寒屿不好做什么亲密的动作,只能抬手捏捏蕴尉的后颈,“等我回来就陪你回家!”

    “恩,你快去快回,我等着你。”蕴尉勉强压下心中的不安,微笑着送秋寒屿离开。

    等到秋寒屿他们走的看不见了,蕴尉才皱着眉回了自己的房间。为了方便,秋寒屿已经临时征用辽东王府作为元帅府,蕴尉就被安置在府里。

    蕴尉心理一直想着事儿,回到府里无意识地倒了一杯茶水就送到嘴里。没多久,他就感觉到一阵阵的犯困。陷入黑暗之前,蕴尉忽然想明白了这个县主有哪里不对,也想明白了,辽东王确实设计了陷阱,但是目标不是秋寒屿而是他蕴尉。

    再醒过来的时候,不出蕴尉所料,他所处的地方已经不是秋寒屿为他安排的卧房而是一间漆黑的房间。因为太黑,蕴尉看不清房间里的情况,只能靠手摸索。

    可能怕他逃走,他的手脚都被绑住,这样蕴尉摸索的动作变得吃力,只能勉强知道他身下的地面和靠着的墙壁都是石头的。

    蕴尉还想探知更多的时候,他对面的墙壁一阵响动,一个人影走了进来,“你醒了?”

    听到声音,蕴尉就知道来人是他见过的那个“县主”。

    没听到蕴尉吱声,“县主”也不恼,继续说道:“你不说话我也知道你醒了,那药的效力最多也就三个时辰。”

    也就是说他消失了至少三个时辰了?不知道秋哥是不是已经发现了这是个圈套。“你是谁?”蕴尉的声音有点哑,不知道与那迷药有没有关系。

    “先生还是贵人多忘事,咱们不久前才见过。”女人娇笑了两声。

    “见过不代表我知道你是谁。反正你不是县主。”后面这句话蕴尉说的是肯定句。

    “没错,我不是县主。”女人承认了自己不是县主,却没说自己究竟是谁。“先生怎么知道的?”

    “我不知道,是你自己说的。我只是怀疑而已。”蕴尉挪了挪身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跟女人说话。

    “哦?”女人笑了,笑完了才问:“是我哪里演的露出破绽了么?”

    这次换成蕴尉笑了,“恩,破绽还不少呢。不过最大的破绽是你在秋哥说能饶你一命的时候表现的太热切了。”

    “是这里?”女人疑惑,“我以为自己演的最好的就是这里。”

    “如果是一般人,那就没错了,偏偏你演的是县主。”蕴尉叹息一声:“县主是什么人呢?是你告诉我们的啊,她的情郎病了,所以她放弃了跟兄长逃命的机会。试问这样一个情人为重的姑娘怎么会在秋哥说饶命的时候提都不提你的情郎,只顾着自己活命呢?”

    “原来如此!”女人恍然大悟,“不过你知道了也没用了,你还是落入了主人设置下的圈套,被捉了来。”

    蕴尉低低地笑了两声,“我能想到的事儿,你以为我秋哥想不到么?螳螂扑蝉,黄雀在后。你能给我下套,焉知这不是秋哥给你们下的套?”

    “不可能!”女人断然回答,“外面都说你是我朝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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