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重生计划-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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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亲密的接触超出了杜阮廷的接受底线,他低低地“唔”了一声,单手抵住祁凛不断凑过来的胸膛,想将他推开。
但祁凛的力气比杜阮廷想象中的要大,杜阮廷一时之间竟不能将他推开。
一直到祁凛满足了,松口了,杜阮廷的双唇已经被吮吸得有些红肿。
杜阮廷没好气地擦了擦自己嘴上残留的口水,却也没有发作。
“开心了?”杜阮廷不咸不淡地道。
祁凛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目光停留在他修长的手指上,突然想起了什么,抬手往自己的储物手镯上一抹,拿出了一条银色的手链。
这条手链的做工一如既往的精致,细节方面也很重视,凡夫的花纹一笔一划都是巧夺天工。只是手链的设计十分罕见,五个指环之间都由极细的银链连接,中指和拇指上还各延出两条细链一直连接到手镯上,乍一看有点像是女人的首饰。
祁凛拉过杜阮廷的左手,将指环和手镯套了上去:“我知道哥哥擅毒,所以特地制作了这样一条手链送给哥哥。手镯和指环是中空的,像这样一推,”祁凛一一演示,五个指环和手镯上皆有精巧的机关可以滑开表面的那一层,露出里面的小孔,“哥哥就能用剑气把□□催动出去,不用再从储物宝器中拿了。”
储物宝器一般都是玄阶,虽然宝贵,但也并不罕见,一般有钱人家都能拥有,这也是为什么当初杜阮廷敢和祁凛说自己有储物宝器。
“你成了炼器师?”杜阮廷静静地看着手上的礼物,虽然女气了一些,但他并未将其除下,这毕竟是祁凛的一份心意。
“是,”祁凛道,“哥哥当初不是让祁凛成为炼器师?祁凛一直记着哥哥的话。”
杜阮廷闻言,神色有些复杂,他当初不过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祁凛记到了现在。
说起炼器师,祁凛又颇有些不好意思:“这手链是我一年前所制,是我炼成的第一件玄阶宝器。当时是按照白师姐的手镯依样画葫芦的,所以女气了些,望哥哥别嫌弃。我现在正在尝试着炼制地阶的灵器,待到炼成,我一定炼制一个更厉害的武器送给哥哥!”
杜阮廷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祁凛的毫无保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左手藏在背后紧紧拳起,金属坚硬冰凉的质感愈发明显,却惹得杜阮廷心中暖洋洋的。
“我不嫌弃,”杜阮廷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了眼眸,“哥哥……非常喜欢你的礼物。”
祁凛一把将杜阮廷搂进了怀里:“真的吗?哥哥喜欢就好,这是祁凛送给哥哥的第一件礼物,以后还会有很多很多,祁凛有的,都会给哥哥!”
“不是第一件……”杜阮廷道。
“什么?”祁凛一愣。
“你五年前送给过我十二生肖木雕,”杜阮廷道,“所以手链是第二件。”
祁凛瞪大了眼睛道:“哥哥还留着那些小玩意吗?”
“嗯。”即使杜阮廷心静,但在非闭关状态下独自修炼五年也着实太枯燥了,感到无趣时,他就会取出那些小木雕,悉心擦拭。五年下来,木雕的光泽反倒比当初雕刻好的时候更加滑亮了。
“哥哥……”祁凛的双臂搂得更紧,“我好高兴。”
好高兴哥哥这么重视他,好高兴哥哥接受了他。
但祁凛也知道杜阮廷今天很疲惫,他啃到了嘴已经十分满足了,便不再造次,只是让杜阮廷趴在他怀里,就准备睡过去。
杜阮廷挣了两下没挣脱开,也就随他去了。
两人分开五年,睡觉的时候倒也如同少时那般,并无感到任何不习惯。
七天后,杜阮廷和祁凛站在了杜家本家的大门外。
在进门之前,杜阮廷嘱咐祁凛:“待会儿见到爷爷,切莫得意忘形。”
这些天来,祁凛每天都缠着压着他啃啃啃,后来也得寸进尺地将手伸进他衣服里过,但更深的一步,却始终没敢尝试。
祁凛十分清楚杜阮廷的性子,每次都是点到为止,在对方被惹毛前及时停手,豆腐吃得爽爽的,小日子也过得挺舒心。
祁凛听了杜阮廷的话,想都不用想地就点头:“祁凛一切听哥哥的。”
杜阮廷满意地点点头,带着祁凛进门了。
五年没回过本家,守门的侍卫换了一批,杜阮廷出示了家族的腰牌,便被放了进去。
来到杜震的庭院,没找到人,却遇见了管家。
管家见杜阮廷回来了,连忙行礼,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喜色:“孙少爷回来啦!”
“嗯。”杜阮廷点了点头,“爷爷去哪里了?”
管家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看我这脑子,老爷吩咐了您一回来就要和您说这事儿的。”
杜阮廷问道:“什么事?”
管家一脸喜气地道:“恭喜孙少爷,杜楚两家即将联姻,老爷这回就是去楚家提亲的,孙少爷马上就要有一个温柔娴淑的孙少夫人了。”
祁凛闻言脸色大变,震惊地看向杜阮廷。
杜阮廷没察觉到祁凛的异样,皱了皱眉道:“是楚凝心?”
管家道:“正是楚家大小姐。”
杜阮廷眉头皱得更深了:“我知道了。你去唤几个人来,将我的房间打扫打扫。”
管家道:“孙少爷离开的这几年,下人们每隔两天就去孙少爷房间清扫,少爷现在可以直接入住。”
杜阮廷点了点头,转身就走。
祁凛连忙跟了上去,走了两步还不忘回头敌意地瞪了管家一眼。
管家被瞪得莫名其妙,但这个俊美得不似凡人的青年是孙少爷带回来的客人,管家也不好说什么,摇了摇头,就离开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杜阮廷的院子与他离开时的一般无二,花坛里连根杂草都不见,想必是经过精心打理的。房内也是一尘不染,似乎是猜到了他要回来,连被褥都是新换的。
“我的寝房隔壁还有两间厢房,你挑一间住下,我让下人……”
杜阮廷话未说完,就被身后的一股大力给压到了门上,木门被撞得关上,后背撞上木门,发出“砰”的一声。杜阮廷来不及发火,双唇就被祁凛堵上了。
祁凛在听到杜阮廷要娶妻后心中就憋着一口气,现在又听到杜阮廷要和他分房睡,心中最后一丝克制也破裂,也不顾杜阮廷会不会生气,就将他压在门上,吻了上去,仿佛只有两人亲密接触才能缓解他内心的不安。
亲吻还不够,祁凛趁着杜阮廷喘息,将其打横抱起,带到了床上。
三两下扯开了他的衣领,祁凛低头,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呜……”陌生的感觉让杜阮廷闷哼了一声,有些恼火地扯住祁凛的头发,往外拉。
祁凛吃疼,不得不松口,抬起头委屈地看向杜阮廷。
杜阮廷被他的眼神看得气闷,好像欺负人的变成了他似的,又有些被他眼底的慌乱和疯狂给惊到:“你到底怎么了?”
祁凛呜咽了一声:“哥哥不要成亲。”
杜阮廷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要成亲了?”
第033章 …同住是为了报复男主()
第033章…同住是为了报复男主
祁凛委屈道:“管家才说了去提亲,哥哥转眼就不和我一起住了。难道哥哥不是为了准备成亲而和祁凛划清界限吗?”
杜阮廷哭笑不得:“你怎么会有这种念头?”
祁凛道:“那哥哥为什么不愿和我一起住。”
杜阮廷道:“我们现在是在杜家,两个成年的大男人还睡同一张床,不怕人说闲话吗?”
祁凛点点头,又道:“那个楚凝心呢?哥哥打算怎么办?”
杜阮廷摸了摸他方才被自己扯疼的地方,道:“你忘了?我讨厌女人,我会去爷爷说,我不娶楚凝心。”
杜阮廷知道杜震在大寿前夕还特地上门提亲的原因,估计是想在寿宴上向大家宣布他和楚凝心的婚姻关系。前世虽没有这一出,但他和楚凝心的婚约似乎是在孩提时代就订下了的,两人没见过面,后来他逃往魔域,两人就更没有接触的机会了。
前世他与那人第一次会面是在二十四岁,与楚凝心见面则是在二十六。那时楚家遭逢劫难,楚凝心又长了一张惹人怜爱的萝莉脸,向来喜欢收集可爱东西的杜阮廷一时没把持住,就把一半的心给交出去了。替她消灭家敌,替她重振家业,但他不知道,就在自己真心相待的时候,楚凝心早已移情别恋,将一颗真心交付给了那人,宁愿做那人后宫中的一员,也不愿做自己的妻子。
这也就罢了,一段无果的付出,杜阮廷本不会这么斤斤计较。杜阮廷恨就恨在楚凝心不仅背叛了自己,还将自己的几处秘密据点告诉了那人,导致被那人偷袭,大败而归,折损了不少魔域的弟兄。
也就是这一个经历,让杜阮廷对所有女人产生了忌惮,到最后甚至转变成了厌恶,哪怕是不小心被女人碰到一下,他也会浑身不自在,严重的还会反胃。
“哥哥在想什么?”
察觉到杜阮廷的出神,祁凛趁机捏了捏他胸前的那点。
陌生的酥麻感让杜阮廷打了个冷战,没好气地把祁凛从身上推了下去,起身整理衣服。
祁凛顺势倒在床上,笑嘻嘻地看着杜阮廷。
“既然你不愿意,那便还是与我同住。”
话音刚落,房间的门便被敲响了。
婢女在门外道:“孙少爷,管家说您带了客人回来,请问客人要住哪间厢房?”
“你不用收拾了,”杜阮廷隔着门道,“祁少爷与我同住,你先下去吧。”
婢女在门外愣了愣,“那奴婢先下去了,孙少爷有什么吩咐唤奴婢一声便可。”便离开了。
杜阮廷转身,刚要说话,就被从后面扑上来的祁凛拦腰抱住。
祁凛把脸埋在杜阮廷腹部,撒娇般地蹭了蹭。
杜阮廷失笑着摸了摸他的头顶。
管家说杜老回来还要两天,届时会带楚小姐一同回来。
而寿宴就在三天后了,祁凛对此显得有些心急。他觉得杜老只在寿宴前一天回来就是打定主意要给哥哥结这门亲家,到时候无论哥哥怎么拒绝,都已经木已成舟。
但杜阮廷对此却是十分淡定,反正楚凝心迟早也会被那人勾引走,是否订婚也就形同虚设了。
两天转瞬即逝。
来杜家贺寿的客人也基本到齐,都被安排在了西厢的客房。
祁凛这两天也不忙着纠缠杜阮廷了,他把自己关进了隔壁的房间,说是要给杜阮廷一个惊喜。
杜阮廷乐得清闲,就随他去了。
这些年来他炼药的技术愈发纯熟,农场里的草药早就被他研究了个遍。左右闲着没事,杜阮廷将新炼出的药放进储物格,打算去后山的药庄找些新品。
在路过西厢的时候,意外遇到了两个熟人。
一个是剑灵学院的传奇,齐非越;一个是在四院会上遇到过的二缺,黄谛。
三个人是在后花园里遇见的,杜阮廷看到他们的时候,黄谛正亲昵地勾搭着齐非越的肩膀,向来高冷的齐非越竟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
黄谛在看到杜阮廷之后,立马停止了说话,有些瑟缩地躲到了齐非越身后。
杜阮廷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便准备绕过二人。
黄谛张口欲言,似乎又在忌惮什么,见杜阮廷就要走出视线,连忙扯了扯齐非越的袖子。
齐非越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朗声道:“杜公子,请留步。”
杜阮廷驻足,回头:“何事?”
齐非越看向黄谛。
黄谛又扯了扯齐非越的袖子,齐非越这才抬眸:“这位是我的朋友,黄谛,他有话要对杜公子说。”
黄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眼神仿佛在控诉齐非越的不讲信用。
齐非越道:“我只是一个旁听者,表达出来的必定会与原先的有所出入。而你身为当事人,叙述得一定比我清楚。”
黄谛闻言,终于确定齐非越是不会帮自己了,顿时泄了气,从他身后站出来,战战兢兢地往前走了两步,又在接触到杜阮廷目光的时候猛然顿住了脚步,重新缩回了齐非连身后。
杜阮廷不耐地皱眉:“没有要事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等等!”黄谛大喊一声,见杜阮廷看过来又马上声音小下去,“你过来一点,我和你说。”
杜阮廷皱了皱眉,看了齐非越一眼,还是走到了二人身边。
黄谛又道:“你别这样看着我,眼神太犀利我说不出话。”
杜阮廷冷声道:“你若再浪费我的时间,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黄谛哭丧了一下脸,但又想到自己现在有齐非越撑腰了,胆子又一下子大了起来:“那好,我说,你还记得五年前我在魔灵林里和你说的秘密吗?”
杜阮廷想了想,面色更冷,显然是想起来了:“怎么?又想威胁我了?”
“不是不是!”黄谛连连摆手,“我现在已经有齐大公子了,不会再来缠着你了。我只是想把这个秘密告诉你,希望你以后能别这么讨厌我。然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饶我一命。”
“你倒是想得好,”杜阮廷挑了挑眉,“你想说的秘密究竟是什么,竟会让我想杀了你?”
黄谛道:“还不就是你和祁凛的事情咯。”
杜阮廷皱眉:“我和他?”
“那我就说了,你别生气。”黄谛清了清嗓子,“你的仇人不是叫祁凛吗?你身边的这个祁凛,就是你一直在找的那个祁凛。”
杜阮廷脸色一变:“你怎么会知道那人的事情!”
黄谛生怕杜阮廷出手,连忙后退两步,下意识地看了齐非越一眼,见他神色淡然才敢继续道:“我、我就是知道嘛,怎么知道的你别管了。祁凛的胸口有麒麟图腾,因为他是麒麟神兽的后人,有神兽的血脉,而且他是炼器师,最擅长的是长鞭,现在是剑皇级别,以后会继承鹤灵山。”
杜阮廷越听脸色越难看,黄谛从未见过祁凛,却对他的资料知道得这么详细,除了会卜卦这个可能之外,就是派有眼线潜伏在祁凛身边,前者也就罢了,若是后者,他必定要替祁凛出去这个祸患。
思及此,杜阮廷眼中的杀意愈发浓重。
黄谛被杜阮廷的眼刀刺得浑身发冷,话都说不利索了:“冷、冷静啊!千万别冲动!你先听我说,你不是重生回来的吗,你有系统对不对?我和你说,其实你不是重生,你是来到了一个平行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有和你原来世界里一模一样的人物关系,祁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前世杀了你的那个祁凛。但是他们也是不一样的,那个世界的祁凛贪恋权力美色,但这个世界的祁凛和你从小一起长大,心里始终都有你。”
“够了!”杜阮廷脸色发青地大吼一声,“我不管你到底是什么人,就凭你妄图离间我和祁凛之间的关系,就足够我杀你一百次一千次。今天看在齐大公子的面子上我不杀你,下次若是再遇到你,我定让你生不如死!”
“不不不是啊!你误会了!”黄谛急得语无伦次,他的本意并非如此,他只想早点把事情讲开,免得到时候真相揭露让杜阮廷和祁凛平白无故分离冷战了五六年,却没想到自己的好心竟起了反效果,“我没想离间你和祁凛,现在的这个祁凛和你的仇人虽然是同一个人,但他们又不是同一个人,那个祁凛害你杀你,但这个祁凛是……”
他话未说完,一声惊雷在三人耳边炸起。
“哥哥,你们在这里聊什么?”
第034章 …真相是为了报复男主()
第034章…真相是为了报复男主
黄谛看向来人,立马闭上了嘴巴。
祁凛从竹林后面走出来,皮笑肉不笑地扫了黄谛一眼:“哥哥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谁让哥哥生气了,祁凛帮哥哥打他。”
黄谛打了个冷战,缩在齐非越身后不敢出来了。
若说对杜阮廷他还能死皮赖脸地废话上两句,但面对祁凛他却什么都不敢讲了。毕竟人物设定摆在那里——杜阮廷是因为从小缺爱而变得心狠手辣,但毕竟是个直肠子,有什么说什么,要是感到危险还能来得及逃走;但祁凛却是典型的腹黑了,从十七岁被关英扔下山崖之后他就开始一路黑到底,除了对杜阮廷忠犬,其他挡路的可以利用的一律榨干,说不定前脚还在和他谈笑的人后脚就能被他黑死,最可怕的是到死都不知道死在了谁的手里。
杜阮廷狠狠地瞪了黄谛一眼,收回目光,故作平淡地道:“没什么,不过是看到了一个让我恶心的家伙,我在想要不要杀了他。”
黄谛:“……”
“哦?”祁凛目光扫过黄谛,成功让他打了个寒颤,最后停留在齐非越的身上,抱拳行礼,“若我没认错,这位便是藏经世家的大公子,齐非越齐公子吧?”
“有礼,”齐非越朝祁凛抱了抱拳,“不知阁下是?”
祁凛道:“在下祁凛,乃是鹤灵山山主白屏座下第五位入室弟子。不知另一位是?”
黄谛见祁凛揪住自己不放,很没骨气地怂了,“无名小辈,不足挂齿。”说完,就扯了扯齐非越的袖子,投去求助的目光。
齐非越无奈,谁让他向来对这人心软,只得道:“这位是京城五大官家之一的黄公子。说起来真是不巧,我们二人现在有要事要去解决,就先失陪了。”
黄谛在他身后忙不迭点头。
祁凛道:“那祁凛就不强留二位了。”
齐非越点了点头,带着黄谛离开。
在竹林的拐角处,黄谛忍不住回头偷瞄了祁凛一眼,却对上了对方意味深长的笑容,吓得赶紧把头缩了回去。
待二人走远,祁凛才走到杜阮廷身边,关切地问:“哥哥,是那个姓黄的惹你生气了吗?”
杜阮廷抬眸看他,却是不答,反问道:“你刚才,听到了多少。”
“没多少,”祁凛捎了捎自己的头发,“就听到他说我害你杀你,然后就忍不住出来了。”一想起自己方才听到的,祁凛眼底的杀意一闪而逝。
杜阮廷没有注意,他此刻关注的都是黄谛刚才的那番胡言乱语:“祁凛,你以后见到那个黄谛切记小心一点,我觉得他的真实身份并不是官家少爷那么简单,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