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重生计划-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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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通宵的折腾,让他着实有些吃不大消。
不算剧烈的动作已经让杜阮廷浑身的筋骨都开始叫嚣抗议起来,但更让他难堪的还在后头,昨晚祁凛留在他体内的东西,竟在这一系列的动作之后顺着腿根流了下来,让杜阮廷感到羞耻万分,甚至是恼怒异常。
他回头,恶狠狠地瞪向祁凛。
祁凛心头一紧,立马笑嘻嘻地蹭了上去。
杜阮廷嫌恶地想要躲开,却慢了半步,毫无悬念地被对方搂进了怀里。祁凛抬手轻轻一扯,便将深深扎入山壁的缚魔锁给拔了出来,同时顺势将杜阮廷打横抱起,飞身掠出了山洞。
不远处便是一条小溪,如今正是初春,杜阮廷骤然被抱着泡进冰冷的溪水中,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祁凛连忙将自己的剑气送入杜阮廷体内,让他的身体稍稍温暖起来。
又是一番让杜阮廷咬牙切齿的清洗,待祁凛重新将杜阮廷抱回山洞放下,杜阮廷已经气得想杀人了。无奈他剑气被禁锢,斩玄又是需要注入剑气才能发挥其威力……杜阮廷脑海中灵光一闪,忽然想起祁凛之前送给自己的那把匕首还放在储物格里。
“哥哥是在生祁凛的气吗?”
见杜阮廷神色不断变换,祁凛终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杜阮廷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祁凛叹了口气,伸手抱住杜阮廷,将下巴搁在了他的头顶:“我知道哥哥生气,可我绝不后悔。无论重来多少次,昨天晚上的事情我还是会照做。”
杜阮廷的表情狰狞了一下,拳头紧了又松,他知道此时不是发作的时候,却又说不出什么假意安抚的话,只得默不作声。
“哥哥,我知道你在意些什么。那个杀了你的人,和我长得一样,身份也差不多,是不是?”祁凛抚着杜阮廷的长发,清晰地到对方身体的僵硬,“可你从小与我一同长大,难道还看不清吗?我和他是不同的,我对你……”
杜阮廷却打断了他:“但你就是他,你现在对我如此,是因为我没有挡你的路,待五年之后,我的存在,必定会阻碍到你前进的步伐,届时,你还能像今天这般满脑子情爱?”
“当然可以!”祁凛想都没想,“哥哥在我心中的位置是无可取代的。”
杜阮廷闻言只是冷笑。
前世的那人,虽然身边美女如云,但没有几个是他真心以对的,那人看中的不过是那些女人的美貌以及背后的权势,若非对自己有利,杜阮廷相信那人是绝不会只为了几个女人就处处与他作对,与魔域作对的。
这一世的祁凛虽和那人的经历有所偏差,但本性始终相似,只要一切回到了正常的轨迹,杜阮廷相信祁凛绝对会露出本来面目,届时,他的仇恨也就能有所宣泄了。
但五年后的事情毕竟还在遥远的未来,眼下的事情却是刻不容缓。
杜阮廷看着还绑在自己脚踝上的缚魔锁,抿了抿唇。
他入魔之后原本就打算回归到前世的轨迹——前往魔域。他前世十六岁离家,在魔域游荡了三年,在十九岁的时候遇到段之淳,助他夺回了失地,之后又一同经历了几次生死,因而结下了牢不可破的友谊。这一世入魔的时间虽比前世晚了三年,但时间节点还是相差无几的,再加上他的修为比前世高了三个档次,若是依旧能遇上段之淳,前世的那些烦心事解决起来也能更加顺遂。
只是他的计划被祁凛打断了。
若是只有鹤灵山的那些人,杜阮廷完全可以将其全部杀死后再轻松离开杜家,但祁凛的出现打乱了他美好的设想。缚魔锁是天阶神器,可以绑缚一切气灵境以下的魔修,杜阮廷无法挣脱祁凛,甚至还被迫和他发生了那种关系,心中不可谓不愤恨。
但愤恨往往无济于事,杜阮廷此刻心中想的,只有如何取得祁凛的信任,然后再伺机离开。
第042章 …关押是为了报复男主()
第042章…关押是为了报复男主
之后的半个月里,杜阮廷都表现得异常平静。
祁凛虽然心中不安,但也没有过多追问,他不明白杜阮廷为什么会在一夜之间就不再对自己冷眼相待——他再怎么自恋也不会相信对方是因为和自己做了一次就抛下一切死心塌地了。但和平共处总比每天吵架要好,祁凛还是比较满意于现状的。
两人走的一直是山间小道。杜阮廷身上的锁链不方便被外人看到,无论是被误会自己有特殊癖好还是被人认出缚魔锁,都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但祁凛不知道的是,杜阮廷起初的几天的确是懒得和他吵,甚至是刻意不再反抗好让他放松警惕,可一直装了十来天,杜阮廷就真的没有力气再发火了。
因为他莫名地开始嗜睡。
身为一名剑皇魔修,即使剑气被禁锢,身体也较常人更为健壮一些,这些天虽然一直在赶路,但也断不会让他整日昏昏沉沉,提不起精神。
杜阮廷怀疑祁凛又给自己下了什么不知名的药物。
但看祁凛比自己更紧张的神色,杜阮廷又觉得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终于在某一天,杜阮廷靠在祁凛怀里睡了七个多时辰之后,祁凛忍不住摇醒了他。
杜阮廷皱眉,睁开眼不耐地看向他。
祁凛见他醒来,稍稍松了口气:“哥哥,你这几日到底是怎么了?总是睡觉,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
“没有。”冷淡地回答了一句,杜阮廷再次闭上眼睛。
祁凛不信他:“哥哥,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进城去找个大夫看看,你不能总是这么睡下去。”
杜阮廷哼了一声,心说还不是你一直怕有人追来才总是挑荒僻的地方行走。要是真能这么一直睡下去倒是好了,眼不见心不烦,眼睛一闭一睁,五年过去,醒来就能把这个总是抱着他占便宜的仇人给杀了。
没有得到杜阮廷的回答,祁凛也不在意,但马匹行走的方向明显是朝官道上去了。
临近中午,两人终于进了城。
祁凛抱着昏昏欲睡的杜阮廷下马,走进了一家医馆。
医馆的生意不错,还有不少人在大堂里等候。祁凛没那闲工夫干等,不顾药徒的阻拦,径直闯入了内堂。
内堂里正在给人看诊的药师是个花白胡子的老头,祁凛看了眼他药师长袍上的徽章,药君等级,在这种小城镇里也算是罕见了,难怪外面有这么多人等着看病。
药君见有人闯入,也不显慌张,捋着胡子给面前的病人开了张药方,打发人出去取药了。祁凛见他看过来,连忙上前一步,抱着杜阮廷在老头面前坐下。
药君缓缓道:“哪位看病?”
祁凛把杜阮廷的手递了出去。
杜阮廷不悦地挣了挣,他不喜欢这种将脉门交到陌生人手中的感觉,更何况他自己就是毒师,本就懂得药理,之前他也给自己把过脉,把到的脉象闻所未闻,根本不知道是什么病症。
可以他此刻的力气是无法挣脱开祁凛的,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对面的药君将手指按上了自己的手腕内侧。
杜阮廷浑身的毛都要炸起来了,却无奈被祁凛压制得无法动弹。
老药君捋着胡子,沉吟片刻:“这位公子的脉象奇特,老夫无从得知是什么病症。只是有一点毋庸置疑……”他看了眼杜阮廷排斥的表情,又若有似无地撇过他的另一只手腕,见祁凛警惕地将袖子往下扯了扯,才道,“这位公子的剑气似乎被什么东西牵制住了,若是长此以往,经脉必受损伤,还请公子三思而后行啊。”
杜阮廷闻言一僵。
他两辈子最在意的便是自己的修为,若是经脉受损,还不如杀了他痛快。这般看来,近日嗜睡的症状也十有□□是缚魔锁搞的鬼。
他当即从祁凛膝上跳了下来,朝前两步,又返身面向祁凛。缚魔锁的另一端从祁凛手中脱落,落在地板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杜阮廷强忍住疲惫,咬牙切齿道:“祁凛,你还不快给我解开!”
祁凛毫不犹豫:“不解。”
“难道你要让我成为一个废人吗!”杜阮廷说完,忽而恍然大悟地冷笑道,“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我成了废人,就可以一辈子任你摆布,这样你就高枕无忧了,是不是?祁凛啊祁凛,你果然还是本性不改。我今天就再问你最后一次,你解是不解?”
祁凛眼神闪了闪,却依旧道:“不。”
杜阮廷一时气闷,竟无话可说,只能冷哼一声,拖着链子,甩袖出门。
祁凛在原地顿了顿,也追了出去。
“哎!诊金……”药徒想要追上去要钱,却被药君拦了下来。
“他们两个,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
祁凛追出医馆,就看到不远处聚集了一大群的人。他心中油然而生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连忙拨开人群,不顾周围人的低骂,冲到了人群中央。
映入眼帘的那一幕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白屏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正单手掐着杜阮廷的脖子,似笑非笑地看向祁凛:“我的好徒儿,你实在是太让为师失望了。”
祁凛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住白屏手掌与杜阮廷脖子相接的位置,生怕白屏突然发作,对杜阮廷造成什么伤害。
白屏似乎很满意祁凛的反应,逐渐松开桎梏着杜阮廷的手,但还不等他喘过一口气,就一记手刀砍在了他的后颈上。杜阮廷恨恨地看了他一眼,不甘地闭上了眼睛。
祁凛连忙跑上前接住杜阮廷瘫软的身体,低垂着头,不让白屏看到自己愤恨的眼神。
白屏祭出飞剑,自己先踏了上去,“跟我回去,我保证不伤他性命。”
祁凛挣扎了片刻,终是抱着杜阮廷站到了白屏身后。
杜阮廷清醒过来的时候,入眼是一片昏暗的山壁。
他猛然从地上坐起,发现身边空无一人。杜阮廷只记得自己昏倒之前正被白屏掐着脖子,如今却躺在了一个陌生的山洞里。
他是被白屏抓回去了?还是被祁凛救走了?
正想着,祁凛捧着一个托盘从山洞外走了进来,“哥哥,你醒了。”
杜阮廷戒备地看着他:“这里是哪里?”
祁凛的脚步顿了顿,“鹤灵山。”
杜阮廷眼神猛地一沉,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若是在祁凛身边,他还能找机会逃走,可一旦进入了鹤灵山的境内,他便再难离开。
“白屏呢?”他问道。
“师父在让白峰华师叔炼丹,”祁凛将托盘在杜阮廷面前放下,“哥哥吃点东西吧,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
杜阮廷可不信白屏会没事找事去看自己师弟炼药,“白峰华炼的是什么?”
祁凛抿了抿唇,低声道:“散魔丹。”
杜阮廷瞳孔微缩。
祁凛接着道:“师父说哥哥是白矖后人,血脉珍贵,虽然入了魔,也决不可杀,废了修为关在山洞便可。”
杜阮廷怒极反笑道:“哈,果然如此。”他就说白屏怎么没有当场把他杀死,原来是看中了他的血统。
祁凛伸手去抓杜阮廷的手,却被一掌拍开:“哥哥,请你相信我,我绝不会让白屏的诡计得逞的。”
杜阮廷冷声道:“若不是你用缚魔锁将我绑住,我早已离开这里,又如何会被白屏抓住?”
祁凛对此也是懊悔万分,他怎么也想不到白屏会在缚魔锁上做手脚。
杜阮廷见他沉默不语,别开脸,冷淡道:“你走吧,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祁凛张了张口,却也知道如今的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只能耷拉着脑袋,失落地离开。
待他的脚步声完全消失,杜阮廷从储物格里拿出祁凛之前送给他的匕首,眼底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第043章 …离开是为了报复男主()
第043章…离开是为了报复男主
在山洞中被囚禁了三日,祁凛倒是天天来。
杜阮廷也不拒绝他送来的饭菜,只是依旧没有给过他好脸色。直到第三天傍晚,白屏出现了。
他站在山洞口,神情一如既往地淡漠,但眼底的得意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麒麟后人是他的弟子,白矖后人又即将终身受他制约,这是历来鹤灵山山主都不曾有过的荣耀,让他如何能不高兴。
杜阮廷毫不掩饰敌意地看着他,白屏也只是嘲讽地勾了勾嘴角,向他走去。
“吃了它。”白屏在杜阮廷面前站定,递过去一颗墨绿色的药丸。
杜阮廷坐在地上,不得不抬头仰视他。
不知是否因为被缚魔锁囚禁了太久,杜阮廷这些日子始终提不起精神,连保持清醒都觉得十分疲惫。他停顿了片刻,竟毫不反抗地抬起手,恹恹地朝白屏手中的药丸伸去。
白屏有些诧异,心中产生了一丝不算好的预感。但这种异常的感觉很快被他压制了下去——杜阮廷都被他关起来了,剑气被禁锢,又会有什么力量来反抗他呢?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不耐烦对方缓慢的动作,直接将手递了过去,覆在了他的手心上。
药丸从白屏松开的指尖落到杜阮廷的掌心,正待白屏收回手,异象蓦生!
杜阮廷原本粉色的指甲在瞬间变成了黑紫色,散发出浓重的腥臭气,与此同时,狠狠地掐进了白屏的手掌心。被毒液浸润的血液同样变成了紫黑色,顺着杜阮廷的手掌手腕流了下来,浸湿了他的衣袖。
白屏怎么也不会想到,缚魔锁只能禁锢剑气和魔气,却不能阻止杜阮廷修炼毒功。农场里早就被他豢养了不计其数的毒物,被关在山洞里的每一天他都刻苦修炼,只为之后的孤注一掷创造机会。
噬骨的刺痛感袭来,白屏大惊,连忙甩开杜阮廷的手,可是对方的手指仿佛吸住了自己掌心的肌肤,无论他使多大力都不能挣脱开来,即便是用剑气堵塞住手臂上的经脉,竟也无法阻止毒素的入侵。毒液很快蔓延开来,白屏的脸色逐渐蒙上了一层青紫之气。
情急之下,白屏也不顾贸然催动剑气攻击会让毒液加速蔓延,咬牙将剑元内最纯正的剑气激发出来,沿着二人相接的地方朝杜阮廷的体内攻去。
白屏到底是剑尊,只一道剑气就足以将剑皇修为的杜阮廷重伤,更别说杜阮廷如今被缚魔锁禁锢,身体与最低等的剑者无异,几道攻击之下,早就吐了满衣襟的鲜血,脸色惨白得近乎透明。
可他依旧不肯松手。
只有重伤了白屏,他才有机会逃出鹤灵山,逃离祁凛。
见杜阮廷似乎抱着同归于尽的念头,白屏慌了,这是他几十年来的人生中不曾有过的情绪。他只知道杜阮廷是魔修,却从未听说过他还擅长使毒,而且这种毒竟不似往日所见。白屏身为鹤灵山山主,见过不少可怕剧毒,却从未见过杜阮廷的这种,杜阮廷仿佛已经将毒融入了自己的身体,即使没有□□和剑气同样能让人被侵蚀得一干二净。
这下他也顾不得会失去白矖后人这个筹码了,将剑元内剩余不多的剑气全部聚集在一起,就准备朝杜阮廷攻去。
杜阮廷瞳孔猛缩,想要闪躲已是不及。在如此狭小的空间里,纵使剑气只打到了石壁上,他也定然难逃波及。
就在剑气进入他指尖的那一刹那,杜阮廷的小腹突然传来了一阵剧痛,腰侧的白矖图腾也开始发烫,与此同时,一股陌生冰冷的剑气从他的体内迸发而出。
杜阮廷在白屏惊恐的双眸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自己变化后的模样——琥珀色的竖瞳,就如同毒蛇的眼睛一般,英气的脸庞正在被银白色的鳞片不断覆盖起来。他的手脚正在逐渐消失,身体也在不断变大,衣服被撑裂,露出了圆桶粗细的身体。
那是一条蛇的身体,雪白的腹部,泛着银光的鳞片。
他变成了一条蛇。
杜阮廷如是想道。
不仅如此,他体内的剑气一路飙升,突破了剑皇,突破了剑帝,在触摸到气灵境门槛的时候,绑在他身上的缚魔锁一下子爆裂了开来,断成了一节一节,淅淅沥沥地落到了地上。而剑气也在此时停止了突破,稍稍回落了一些,停留在了剑帝的巅峰阶段。
而白屏则早在杜阮廷觉醒的时候就被白矖剑气给震得飞了出去,如今正面色青黑的躺在不远处的地上,生死不明。
没有了缚魔锁,也没有了白屏,体内剑气也充盈,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杜阮廷刚要迈步,猛然想起自己现在已经没有了手脚。
这下可头疼了。
若是他像祁凛或是齐非越那样是麒麟和白泽,至少兽形还有四条腿,还能试着往前跑两步。可如今他是白矖,只有一条三米长的身体和满身的鳞片,无手无脚,这要如何移动?!
要是能变回人身就好了。
正这么想着,杜阮廷忽然觉得眼前白光一闪,再低头一看,已然变回了人形。
只是变回了人形的他再一次感觉到腹中绞痛,仿佛有什么人在他体内不断地用小锤子在敲打似的。杜阮廷痛得眼前一花,捂着小腹摔倒在了地上。
听到后山巨响而赶过来的祁凛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白屏一脸死气,衣衫褴褛,躺在洞口一动不动。而他最心爱的哥哥此时竟然不着寸缕,整个人蜷缩在地上,痛苦地□□着。
白屏这老匹夫究竟对他的哥哥做了什么?!!
祁凛一下子就想歪了。
他怒极攻心,连眼睛都变成了猩红色。一脚踩上白屏的尸体,越过他,祁凛飞奔到杜阮廷身边蹲下,将他扶了起来,靠在自己的怀里。
“哥哥,你怎么样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杜阮廷咬着牙根,根本无力作答。
祁凛见他双手捂着自己的小腹,不解地将自己的手掌也覆了上去:“哥哥是肚子疼吗?”
杜阮廷本想甩开他的手,却惊愕地发现,就在祁凛手掌触碰到他皮肤的那一刹那,他小腹中不知为何突然有个东西轻微地跳动了一下,剧痛顿时减小了不少,连带着被盖住的腹部周围也散发出了暖洋洋的热意。
祁凛自然也感觉到了,但他并未过多在意,只是用另一只手替杜阮廷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道:“哥哥,我带你下山。”
他将自己的外衫解下,把杜阮廷的身体一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