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重生计划-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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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在这虽被叫做不治之症,却并不致命,楚家的那些剑者还躺在床上苟延残喘着呢。只是有时候,生活不能自理,反而比死了还要痛苦。尤其是那些原本一跺脚地面就抖三抖的高阶剑者,如今更是痛苦不堪。
但齐非越的心态显然比其他人要好上许多。
大概是黄谛没日没夜地陪在他身边的缘故吧,他看到杜阮廷和祁凛赶来的时候,居然还能笑得出声。
祁凛没好气地骂道:“让你自己小心一点,居然还这么容易被人暗算!”
虽是骂语,语气中却也尽是关切。
齐非越又笑了两声,发出了些许沉闷的声音,却没有说话。
祁凛问道:“你看清楚偷袭你的人了吗?”
齐非越摇了摇头。
祁凛皱眉道:“你为什么不说话?”
黄谛在一旁脸色黯然道:“他从中毒的第一天开始就不能说话了。”
祁凛道:“怎么会?”
他明明记得楚家主的症状,他和齐非越的修为差不多,当时明显是能够说话的,而且口齿也很清楚。怎么到了齐非连这里,就突然不能说话了?
黄谛道:“我也不知道。”
祁凛又看向列谦,“前辈怎么看?”
列谦叹了口气道:“说来惭愧,老夫至今也未能查出非越所中之毒的异常之处。”
杜阮廷道:“可否让在下一试?”
列谦还记得杜阮廷是戚无双的徒弟,道:“杜师侄请便。”
杜阮廷点了点头,走到齐非越的床边坐下,手指搭在了他的手腕之上,缓缓地将剑气注入。剑气顺着齐非越手腕上的经脉一直沿着手臂游走到了他的心脏附近,起初十分顺畅,可一直到接近心脏的部位,剑气的流动却开始不顺畅了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将心脏附近的经脉尽数包裹了起来。
杜阮廷半闭起眼,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
黄谛立马凑了过来:“怎么样?”
杜阮廷看了他一眼,又不着痕迹地瞥了他身后的列谦一眼,摇了摇头道:“我能为力。”
黄谛期待的脸色立马黯了下去。
杜阮廷是原著中的毒术大师,连他都解决不了的问题,黄谛觉得也没什么希望了。
齐非越见他难过,立刻朝他投去了安慰的眼神。
“看什么看!别再用这种眼神看我了!”黄谛恶声恶气。
明明受伤的是他,难过的情绪却要自己来酝酿,他这个当事人甚至还摆出了安慰人的姿态,简直是不可理喻。
黄谛没好气地瞪着床上的那个人。
他其实直到现在也不太清楚自己对齐非越的感情,齐非越受伤了他会担心,齐非越不理他了他会难过,可这种感情具体到什么程度,他自己也说不上来,毕竟这种情绪在朋友之间也是能够存在的。齐非越对他抱着的不是朋友之情,可他自己却是一心一意想做齐非越的跟班的,想要牢牢抱住他的大腿。
可真要说让他和齐非越之间有什么感情纠葛,如果齐非越哪一天要娶别的女人了,他大概也不会有什么感觉……的吧?
齐非越看黄谛又不知不觉地神游了起来,无奈地笑了笑。
杜阮廷看着二人之间诡异的互动,忽然道:“不过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
黄谛闻言立马支楞起了耳朵,“是什么!”
杜阮廷一字一顿道:“蛊王血。”
黄谛愣道:“那是什么?”
杜阮廷道:“我初步判定齐非越体内中的是蛊毒,蛊王为万蛊之王,其血液自然能够抑制住其他蛊虫的生长。到时候就算不能够痊愈,也应该能够克制大半病情。”
第095章…调查是为了报复男主
齐非越生病了,而且病症和楚家人得的一模一样。
不仅如此,整个齐家脉灵境以上的剑者也和他一样,都四肢瘫痪,动弹不得。而且齐非越因为是整个家族中修为最高的那几个,所以情况格外严峻。
杜阮廷和祁凛赶到齐家的时候,齐家的情状比楚家那次还要凄凉。
齐非越四肢青紫,不得动弹,僵硬地躺在床上,只能无力地喝着黄谛一勺一勺递过来的药水。他的师父列谦站在黄谛身后,面色阴沉地看着齐非越。
上次在楚家也就罢了,这次徒弟却是在他眼皮子底下硬生生得了这种不治之症,毁了他的一世英名,这让他的老脸往哪儿挂?
这种病症在药圣山庄也无人能治愈之后,便被世人定为了不治之症。
不过好在这虽被叫做不治之症,却并不致命,楚家的那些剑者还躺在床上苟延残喘着呢。只是有时候,生活不能自理,反而比死了还要痛苦。尤其是那些原本一跺脚地面就抖三抖的高阶剑者,如今更是痛苦不堪。
但齐非越的心态显然比其他人要好上许多。
大概是黄谛没日没夜地陪在他身边的缘故吧,他看到杜阮廷和祁凛赶来的时候,居然还能笑得出声。
祁凛没好气地骂道:“让你自己小心一点,居然还这么容易被人暗算!”
虽是骂语,语气中却也尽是关切。
齐非越又笑了两声,发出了些许沉闷的声音,却没有说话。
祁凛问道:“你看清楚偷袭你的人了吗?”
齐非越摇了摇头。
祁凛皱眉道:“你为什么不说话?”
黄谛在一旁脸色黯然道:“他从中毒的第一天开始就不能说话了。”
祁凛道:“怎么会?”
他明明记得楚家主的症状,他和齐非越的修为差不多,当时明显是能够说话的,而且口齿也很清楚。怎么到了齐非连这里,就突然不能说话了?
黄谛道:“我也不知道。”
祁凛又看向列谦,“前辈怎么看?”
列谦叹了口气道:“说来惭愧,老夫至今也未能查出非越所中之毒的异常之处。”
杜阮廷道:“可否让在下一试?”
列谦还记得杜阮廷是戚无双的徒弟,道:“杜师侄请便。”
杜阮廷点了点头,走到齐非越的床边坐下,手指搭在了他的手腕之上,缓缓地将剑气注入。剑气顺着齐非越手腕上的经脉一直沿着手臂游走到了他的心脏附近,起初十分顺畅,可一直到接近心脏的部位,剑气的流动却开始不顺畅了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将心脏附近的经脉尽数包裹了起来。
杜阮廷半闭起眼,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
黄谛立马凑了过来:“怎么样?”
杜阮廷看了他一眼,又不着痕迹地瞥了他身后的列谦一眼,摇了摇头道:“我能为力。”
黄谛期待的脸色立马黯了下去。
杜阮廷是原著中的毒术大师,连他都解决不了的问题,黄谛觉得也没什么希望了。
齐非越见他难过,立刻朝他投去了安慰的眼神。
“看什么看!别再用这种眼神看我了!”黄谛恶声恶气。
明明受伤的是他,难过的情绪却要自己来酝酿,他这个当事人甚至还摆出了安慰人的姿态,简直是不可理喻。
黄谛没好气地瞪着床上的那个人。
他其实直到现在也不太清楚自己对齐非越的感情,齐非越受伤了他会担心,齐非越不理他了他会难过,可这种感情具体到什么程度,他自己也说不上来,毕竟这种情绪在朋友之间也是能够存在的。齐非越对他抱着的不是朋友之情,可他自己却是一心一意想做齐非越的跟班的,想要牢牢抱住他的大腿。
可真要说让他和齐非越之间有什么感情纠葛,如果齐非越哪一天要娶别的女人了,他大概也不会有什么感觉……的吧?
齐非越看黄谛又不知不觉地神游了起来,无奈地笑了笑。
杜阮廷看着二人之间诡异的互动,忽然道:“不过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
第096章 …计谋是为了报复男主()
第096章…计谋是为了报复男主
列谦刺激完齐非越,就从窗口跳出去了。
齐非越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合眼。
他不知道列谦今天过来的用意是什么,难道只是单纯向他挑衅,让他难受?
齐非越从来没有像此刻那么痛恨过自己的无能为力,若不是他太过掉以轻心,又怎么会轻易地中了列谦的圈套,搞到现在这自身难保,他人更难保的境地。
之前他从段之淳那里听说了“黑影”的事情,当即就向列谦汇报了情况,只是他万万没想到,此次事件的罪魁祸首竟然就是他敬重了好几年的师父。
列谦不仅给他下了蛊毒,给他下了哑药,让他无法向任何人说明真相。不仅如此,他还用黄谛的性命威胁自己,齐非越更是不敢轻举妄动。唯一值得庆幸的,那便是列谦还没有发现他有孩子的事实,只当那是黄谛十分宝贝的妖兽蛋。
齐非越重重地闭了下眼睛。
看来,还是得和祁凛说一下,拜托他好好保护黄谛和他们的孩子了。
只可惜列谦方才给他喂的那颗药是暂时性的,待半个时辰之后,自己又会回到无法说话的状态。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厢齐非越还在愁眉苦脸,那厢杜阮廷却已经将事情给理清了七七八八。
他精通毒术,虽然看不出来这蛊是怎么下的,还能看不出齐非越是被什么人下了什么药给毒哑的吗?没错,齐非越的哑症并不是蛊毒所致,而是又被另外下了□□。
天下间的哑药无非就是同一个原理,损伤声带。
只要掌握了这一点,任何哑药都是能够解除的。
于是当晚,杜阮廷就在房间里将解毒的药丸练了出来。
祁凛有些担忧地道:“明明都没确定下的是什么药,你确定你这样真的不会伤到齐非越吗?”
杜阮廷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道:“你不信我就算了。”
祁凛连忙赔笑:“我不是不信你。”
杜阮廷道:“那就闭嘴。”
他将装着药丸的瓶子藏进袖子,来到了齐非越的卧房。
黄谛正在房间里喂他吃药。
祁凛跟在杜阮廷身后,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心想:齐非越这家伙其实也挺幸福的,不仅喜欢的人这么听他的话,还会在生病受伤的时候衣不解带地照顾着,简直就是贤妻良母啊。
再来看看他家这一位。
虽然他生病受伤的时候杜阮廷也有可能着急,但是,指不定照顾的同时还会冷嘲热讽两句。
哎,明明都是一样的人,怎么受到的待遇差这么多啊。
“喂,祁凛,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
“……嗯,啊?”
祁凛一脸茫然地看了过去。
杜阮廷顿时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当成耳旁风了吗?”
“刚才,什么话?”祁凛依旧是一脸怔愣,但在看到杜阮廷不悦的目光之后,又恨识趣地找了个借口道,“我刚才在想蛊毒的事情,一时走神了,阮廷再说一遍好吗?”
听到他在想正事,杜阮廷的脸色稍稍缓和,虽然还是有些不满他无视自己,却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我想让你给齐非越每天通通经脉,虽然不一定有用,但试试总会是好的。”
“哦,好啊。”祁凛没什么意见,“什么时候开始?”
“就今天,”杜阮廷意味不明地看了列谦一眼,微笑道,“那时就由列前辈监督着吧,以免他一不小心将你的爱徒给弄死了。”
祁凛哭笑不得道:“我哪会……”
杜阮廷生硬地打断他:“别说话。”
祁凛:“……”
杜阮廷又将袖子里的药瓶拿出来交给了黄谛,道:“这个你给他喂下,每次通经脉的时候记得给他服下,一次两粒,里面一共六粒,分三次吃完。这是我好不容易炼制出来的,里面的药草都十分珍贵,你可别弄丢了。”
黄谛忙不迭小心翼翼地接过,跟宝贝似的抱在了手心里:“我一定好好保存!”
“那现在就给他服用吧,顺便把经脉也给通了。”杜阮廷说完,又看向列谦,“前辈没什么意见吧?”
列谦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点了点头。
黄谛依言端来了清水,喂齐非越吃下了药丸。
药丸初下口时还有些酸涩,但过了不多久,喉头便传来了一股清凉的感觉,与列谦给他的那几颗解□□几乎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齐非越压下心中的惊异,默默地从黄谛手中又喝了一口水。
祁凛见准备的差不多了,就将齐非越从床上拖了起来,双手抵住他的背心,将剑气缓缓注入,在他体内经脉中运行三十六周天之后,再撤回来,回流到了自己的体内。
列谦感觉到他剑气的波动方向,眼神微微一动。
祁凛耗气不少,他将齐非越重新放回床上,抹了把额头的汗水,道:“非越体内的经脉并无过多滞涩之处,唯有心脏周遭的经脉剑气难以侵入,可能是受到了蛊毒的影响,我不敢贸然行动。”
杜阮廷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你明天继续来给他疏通经脉,这一次可以试着侵入他的滞涩之处看看,试试看能不能将蛊毒就此逼出。”
他说完,又看了一眼列谦:“列前辈,我这样处理,您没意见吧。”
列谦摇了摇头:“老夫对蛊毒无能为力,实在惭愧,若是杜师侄能有办法妙手回春,老夫自然是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有意见呢。”
杜阮廷道:“那我便按照自己的习惯来了。”
列谦抬手道:“请便。”
齐非越看着二人的互动,心中隐约猜到了些什么,却不能完全确定。
黄谛倒是傻乎乎地守在齐非越身边,继续对他嘘寒问暖。
是夜,列谦再一次造访。
他朝齐非越口中塞入了昨天的那个药丸,齐非越犹豫了一下,还是咽了下去。他不知道这和杜阮廷的解药会不会起冲突,但他下意识觉得杜阮廷总会有解决办法,于是决定相信他。
齐非越清了清嗓子道:“你又有什么打算?”
列谦道:“我本来还想着要怎么对他们二人下手呢,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杜阮廷和祁凛那两个傻小子,不用我下饵就自动上上钩了,真是可喜又可笑。”
齐非越沉声道:“你打算对付他们了?”
列谦嘴角邪佞地勾起:“告诉你也无妨,你刚才服下的药丸里,我加了些别的东西。”他说着,口中突然发出了一段古怪的文字和声音。
就在他发声的那一刹那,齐非越突然感觉到胸腔内一鼓,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
好在列谦很快就停住了嘴,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看。
齐非越喘了两口气,忽然猜到了他要做什么,脸色顿时大变:“卑鄙小人!”
列谦却不再说话了,再次离去。
齐非越看着被打开又被关上的窗户,一口气憋在胸口,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列谦的每一次出现,除了带给他心塞,还是心塞。仿佛他就是要看到自己气急败坏的愤怒模样,才会心满意足地离去。
简直就是个变态!
齐非越腹诽。
他现在只希望,杜阮廷和祁凛能够机灵一点,不要中列谦的圈套。
次日早晨,祁凛果然如期而至。
可是他却没有直接给齐非越通经脉,而是对黄谛道:“你给他喂完药之后,就出去一下,杜阮廷在找你。”
黄谛不疑有他,笔下的主角找他,必然是有什么重大事件的。
于是黄谛就屁颠屁颠地跑出去了。
祁凛等他离开,朝列谦微微一笑,道:“我们开始吧。”
列谦心头一跳,不知为何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那边黄谛跑到了杜阮廷的房间,却没有找到人,在房间里乱转了两圈,又被突然从身后出现的杜阮廷给吓了一大跳。
黄谛差点给摔地上,他拍着胸脯,心有余悸地喘着气:“哇大哥,你下次走路能不能出个声儿啊,吓死我了。”
杜阮廷鄙夷道:“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怂?”
黄谛不服气:“我哪里怂了?哪里怂了!我明明这么爷们儿!”
杜阮廷没兴趣和他犟嘴,在桌边坐下道:“我问你,小白龙和飞彤呢?”
黄谛一愣,显然没想到是这个话题,慢了半拍才回答道:“都在京城,我家呢。当初小白龙来通知我们去找你的时候正好楚家出事,我们怕有危险就让他们留下了。”
杜阮廷点点头,算是放下了一桩心事。
他又问:“那你知道,列谦就是给楚家和杜家下蛊毒的人吗?”
话音刚落,隔壁齐非越的房间里,就传来了一阵激烈的打斗声。
黄谛傻眼:“……啊?”
第097章 …抓捕是为了报复男主()
第097章…抓捕是为了报复男主
杜阮廷的话就如同一颗炸弹,轰的一下子就把黄谛的脑袋给炸开了。
他整个人懵懵懂懂的,隔壁房间又不断地传来打斗声,一下子就傻了,嘴巴开开合合好几次,才勉强找回了声音:“……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列谦好歹还是齐非越的师父呢。”
杜阮廷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齐非越能看上你也算是瞎了眼。”
黄谛不悦道:“怎么说话呢。”
杜阮廷凉凉道:“你看不出来,齐非越早就知道列谦的所作所为了吗?他是为了你才不得已屈从列谦。”
黄谛还是有些不可置信,“可是……为什么呀?”
杜阮廷道:“列谦的身上有隐逸山庄里的那股药血的味道。”
黄谛问道:“什么药血?”
杜阮廷道:“我之前在隐逸山庄,曾经撞见过上官悠扬用药血沐浴,是一种用药材和人血混合在一起的药浴,那股残忍的味道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而列谦身上虽然用其他药草掩盖了大部分的气味,但我问得出来,而且我猜测,他也在用那种药血沐浴。”
黄谛即使没看到过那种场景,但杜阮廷的描述也足以让他用丰富的想象力将那画面想象出来,一想起自己还曾经与列谦近距离接触过,黄谛就觉得一阵作呕。
“妈的……老子当初写书的时候不记得有写过这种人渣啊。”
杜阮廷怜悯地看着他,一个人傻也就算了,明明来到了自己最了解的世界里却还发生了自己的完全不知情的事情,也算是倒霉到一种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