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那年盛开-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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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斩断她跟图楼之间的那根线,彻彻底底的斩断,只有这样最后她的下场才不会太惨。
他躺着没动,掏出手机拨通了图楼的电话,很快就传来了对方的声音。
“在哪儿?一直没看到你。”
贺谢对着天空得意的一笑:“我要是藏起来,你肯定是找不到的!”
图楼嗤笑:“滚吧。”
“别啊!”贺谢忙道:“你们在哪儿?回去了?”
“恩,在南关,来不来?”
“不了,我可不想当电灯泡。”
两人贫了半天,图楼突然冷笑道:“什么时候跟我说话这么拐弯抹角了?”
贺谢沉默:“老大……”
“说!”
知道图楼有些恼了,贺谢无奈失笑,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才收起神色开口道:“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以后放过余菲娜一马,她是她,她父母是她父母。”
电话那头迟迟没有回音,贺谢心开始下沉,就在这时,图楼说了:“好。”
贺谢愣住,好一会儿才低声吐出两个字:“谢谢。”
图楼冷笑:“别把我想的那么不讲情面,既然你开口,我便答应,贺谢,我并不想赶尽杀绝,只要他们不再来挑战我的底线。”
贺谢苦笑:“我这朋友当的够挫的。”
图楼:“知道就好,不管你跟余菲娜说了什么,最好别把自己搞的一身伤回来,否则老子踹死你!”
贺谢顿时阴郁一扫而空,大笑两声道:“老大,你不应该啊,敢自称‘老子’了,小心弟妹削你!”
“不会,‘老子’就是她教的。”
“什么?”贺谢惊呼:“你别把黑帽子给别人脑袋上扣,缺不缺德啊你!”
图楼冷哼一声,贺谢就听到手机里传来一阵稀稀落落的声音,显然开了免提,他正纳闷之际,就听图楼问道:“思年,解释一下老子是谁,有人犯蠢,忘了。”
只听许思年的声音传来:“谁啊,这么笨。”
贺谢:“……”
“老子姓李名耳,字伯阳,中国春秋时代思想家,楚国苦县厉乡曲仁里人,是我国古代伟大的哲学家和思想家、道家学派创始人。在道教中,老子是三清尊神之一太上老君的第十八个化身,被尊为道祖。是世界文化名人,世界百位……”
贺谢傻眼。
图楼的声音传来:“记住了?”
“曹!”
贺谢果断挂了电话,抬头就看到头顶有一群乌鸦飞过,别提多尴尬了,妈的,太狡猾,太不要脸了!
躺着缓了一会儿,贺谢咧嘴笑开:“还真是让人羡慕呐!”
起身拍了拍腿上的草屑,忍不住使劲搓了搓自认为还算英俊的脸,低声呢喃:“只能帮你这么多了,可别再犯傻。”
贺谢知道图楼暗地里一直在做一些事,这其中就包括调查余菲娜的父亲,最近对方事业频频出事,多半图楼已经开始出手了,没有图郑坤的压制,图楼也没那么顾虑。
商场上想要站住脚,就要果断,对不忠心的人、懒散的人、偷奸耍滑的人等等,就要狠得下心采取措施,这些人留在公司迟早是一颗定时炸弹。
而余菲娜的父亲,以前就不怎么安分,自从知道图郑坤住牢之后,野心也渐渐变大,想要抓住这个老狐狸的把柄,非图楼莫属了。
一个对电脑精通到就跟吃喝玩乐似得的人,想要去查一些事,也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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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思年是付启鸿徒弟这件事,被压了下来,除了当天在场的人,目前还没有被传出来,许思年安安稳稳的上了几天课之后,心里才松了口气。
而远在S市的付启鸿却高兴不起来。
今天付宅迎来了三名三十到四十岁的男子,每个人都穿着尊贵的西装,锃亮的皮鞋,手中大包小包提着不少名贵的礼品。
这三人便是付启鸿当年收的三个徒弟。
无事不登三宝殿,即便是来看他这个师父的,也带了别的心思。
“过年也没见你们来,怎么今天突然一起来了?”
三人尴尬不已,但毕竟不是外人,便舔着脸说:“看您老说的,我们就是来看看您,正好都有空,就一起来了。”
付启鸿笔走龙飞,手下动作一气呵成,身上气势陡然逼人,三人忍不住齐齐后退半步,片刻后付启鸿放下手中笔,回身:“都坐吧!”
“是。”
三人坐下,付启鸿直言问道:“可有什么事?”
“额,没,也没什么……”
付启鸿摆手:“行了,行了,我还不了解你们?有什么事就说吧,我也累了。”
三人见此也不打哑谜了,“师父,我,我们就是想问您还愿不愿意收徒?”
付启鸿皱眉,既而叹气:“人老了,不中用了。”
这话明晃晃的是不打算收了,这可把三人急坏了:“您老再考虑考虑,我们有三个人天赋非常好,本来也不想劳驾您的,可谁让您的书画造诣最好,所以您看……”
“可是你们三人自己的孩子?”
三人躲闪着点头。
付启鸿叹气:“你们回去吧,我不会再收徒弟,如今有一个就够了。”
“师父,您那徒弟我们也没见过,不知道才华怎么样,能不能胜任徒弟一职,万一天赋不……”
“够了!”付启鸿皱眉:“你们为何不亲自教导自己的孩子?说实话!”
“工作太忙,再说我们哪有您教得好……”
付启鸿气笑:“都是我的好徒弟。”
说完也不管三人什么表情,径直走向书架边,而后又回到三人身边,把一个笔记本大小裱起来的书法放到面前的桌子上:“都看看,看完了就回去吧!”
五分钟之后,付启鸿站在窗户边看着曾经收过的三个徒弟离开,深深的叹了口气,不过下一秒却又忍不住开心起来,笑眯眯的点了点头:“真没看错,跟小楼般配。”
“付管家!”
“是,老爷。”
“把它还回去吧,顺便说一声,我徒弟自然是最好的,不用管别人的说辞。”
“是。”
第一百二十章 高考前的炎热()
转眼便到了酷夏时分,又迎来了一年之中最为紧迫的日子,高三学生即将面临决定命运齿轮的高考大关,至于成功或是失败,这便要看你为此付出了多少努力了。
不过也有意外,那些心态不好,有考试综合征的人就要为此捏一把汗了。
而今中午是一天之中最为炎热的阶段,学校草坪,绿意枝条,临近湖泊,是最好的遮阳避日之地,也是学校人员聚集最多的地方。
即便如此,许思年也热的没了力气,书本扇过吹来的风都赶不上她额头不断浸出的汗,钱来四人在离她两米处的地方齐排排的靠在身后的木质椅上,除了苏望舒屁股下垫着一本书之外,其余三人都是大刺刺的坐在草坪上。
中午食堂人员繁多,即便有风扇也吹散不了热气,于是一部分学生就端着自备的饭盒在校园中找安心吃饭的场所,草坪上人数最多,食堂伙食着实不错,就算是大夏天也丝毫不减食欲。
许思年除外,钱来四人趴着饭盒呼哧呼哧的进食,吃两口看一眼两米处的许思年,接着再吃两口,再看……
“你们说思年这是什么体制?会不会是体内含有三昧真火?”
“八九不离十吧!”
“可这也不是办法啊,你们说等过了这个夏天,她会不会就剩下一副骨架了?吃饭跟小鸡啄米似得,还就啄那么一口,我就这么看着都觉得胃疼。”
钱来斜眼挑眉:“我在想这个夏天一过,她成了骨架还有救,你要是成了胖子可就没救了!”
苏望舒不以为然:“怕什么姐这是遭人嫉妒的体质,怎么吃都不会胖的!”
苏望龙时不时的露一下存在感,他用手背碰了碰苏望舒的胳膊,诚恳提醒:“上一个月你还减肥来着。”
苏望舒瞪眼:“能不能好好吃饭!”
苏望龙委屈的背过身去,偏嘴里还嘀咕:“我没说错啊,你还让我监督你来着……”
钱来瞬间喷笑,身子前仰后翻把饭盒往椅子上一放,上去就搂住苏望龙的脖子,也不嫌热,憋着笑安慰:“龙龙好样儿的,你姐就是欠点教训,要不尾巴骨都翘天上了,放心放心哥罩你!”
苏望舒怒气横生:“钱来,你给老娘闭嘴啊!!”
“就不,来打我呀!舒舒,么么哒!”
“呕~”
钱进盘着腿看三人嬉笑打闹,也忍不住笑了笑,既而又看向许思年,无奈摇头,继续扒饭。
许思年背靠树干,坐于草坪上,身上穿着校服,上身是半袖衫,左臂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看到一些烫伤后的痕迹,远看不明显,挨近就会发现一些,虽然很浅,但确实存在着。
只见她左手握着一个冰袋,不时的放于额头去除热气,莹白玉润的脸上被透过树叶的散碎阳光隐约点缀着,下颚处还能看到清晰的青色静脉,嘴唇不是大多数人的粉红,而是有些偏白,此刻更是如此,凸出的唇珠以及唇缝隐约透出来的一点红,两种颜色交叉,平添了几分羸弱。
眼睑下磕,腿上放着一本展开的书,从打开到现在几乎没动,而旁边是一个盖起来的饭盒,和一瓶冰凉的矿泉水。
耳边听着四人的笑闹怪谈,以及周围传来的声音,都让她昏昏沉沉的头脑带了几分清明,肚子有些饿,但她一点食欲都没有,不时飘进鼻子里的饭香,没有增加她的食欲,反而有轻微的恶心。
大概是有些中暑了,她想。
看来,今年比以往都要热,还真是残酷的事实,夏天什么的,最讨厌啊!
索性把冰袋放于脖子处,闭上眼,锁骨处传来的凉意更直接的传入她的大脑,忍不住心中喟叹。
渐渐的意识开始混沌,周围的声音也皆数退去,只剩下了跑进鼻子里的空气以及混杂着的草木以及饭菜香。
图楼这几天去了S市,虽然离高考只剩一个星期的时间,但这些对于有把握的人来说都可以掀过,谢意放他离校之前认认真真的考察过他的功课,最后也不得不承认,有些人天生就比别人高出一节。
S市待了一个星期,跟着图郑坤留下来的几个心腹跑遍了所有旗下产业,也因此让他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付严是商场老手,他对各行各业可以算是精通了,怕这个优秀的外甥吃亏,也因此跟着走了几天。
图郑坤的产业放在W市可以算是丰厚了,可要放在繁华昌盛的S市,就有些拿不出手了,聪明的头脑,商业翘楚的指导,以及自下公司几人的指点,熟悉大致流程也不过尔尔,更何况图郑坤在时,图楼已经跟着跑了几次。
这次时间太短,只能了解大致情况,如果想要做什么根本不可能,即便发现公司员工的懒散应付,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补救的。
图楼带着满兜子的收获回到了W市,刚好中午,因是明天去学校,但他还是中午骑着他的银色自行车来到了,路过篮球场被一群狐朋狗友发现,要不是他强硬,可能就要拉着他打一场了。
这么热的天还打篮球,这群小子精力也太旺盛了!
贺谢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半瓶水,擦了擦额头的汗,声音有些喘气,“老大,怎么样?”
图楼的事大部分都不瞒着贺谢,他踩着脚蹬,双手环胸,自行车稳稳的在他胯下一丝不动:“还成,没白去。”
那就是有收获了,贺谢笑道:“真是让人嫉妒啊,每天请假还拿头名!”
“歇歇吧!”图楼挑眉:“羡慕不来。”
“嘚瑟劲儿!”贺谢翻白眼:“你不是明天才来学校吗?怎么……哦~是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图楼不语,转而扭头看向篮球场挥洒汗水的一群少年,撇嘴:“多事。”
贺谢哈哈大笑:“老大,你不是吧,害羞了?”
“滚!”
“哈哈!”
两人笑闹了一阵,贺谢往石青台阶上一趟,抖了两把被汗水浸湿的衬衫:“这几天你不在,我可是帮你时刻关注着弟妹的动向,怎么样想不想知道?”
图楼俯身握住车把,看他:“说。”
贺谢撸了两把头发,既而笑道:“我猜你肯定没有给弟妹打电话,我懂我懂,惊喜么,能理解,这几天都跟她的那几个朋友在湖泊旁的草坪处待着,不过我看弟妹好像特别怕热,挨近点就跟挨着火炉似得……”
“挨近?”
“曹!”贺谢炸毛:“你至于么,快滚快滚!”
图楼还真的滚了,丝毫没犹豫,脚一使力,车就窜出去老远,留下贺谢一个人在风中缭乱。
炎热的中午时分,银色的自行车穿梭在校园的石子小道,每到一处都留下了少年挺拔的身影,速度带起的风吹起额前的碎发,如雕刻般的五官清晰的暴露于人前。
一路朝湖泊驶去,最终在一片草坪外停下,炎炎烈日,图楼却一身干爽,目光在草坪上一扫,很快就发现了靠在树干下的许思年,破碎的阳光打在她身上,仿佛与周围融为一体,头微微磕着,看不清容貌。
图楼提步朝她走去,自行车被他放在了阴凉处,显然他的出现引起了别人的关注,有些离许思年不远的女生都红了脸,图楼心无旁骛,直到来到许思年身边才发现她竟是睡着了!
脖子上放着冰袋,他蹲下来碰了碰,发现已经变温,便轻巧的拿下来,又碰了碰她的颈侧,温度很高,他的手冰冰凉凉即便带了一点点温度对比许思年的体温也是相当于冰袋的作用了。
于是图楼便把右手轻放于她的颈侧,任由她不由自主的靠过来,他抬头朝不远处的钱来四人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而后看向放于一旁的饭盒,单手领过来打开一看,几乎没动。
他看了看她消瘦的脸颊,最后还是把她叫醒。
许思年迷迷糊糊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扑来,耳边不时的传来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她忍着有些闷疼的额头睁开眼,图楼清晰的五官就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恍恍惚惚以为是在做梦,声音软濡微哑:“怎么连做梦都是你。”
蓦然的,图楼笑出声,心里软得一塌糊涂:“睡傻了?”
这时许思年才清醒过来,尴尬的直起身,讪讪的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图楼把她饭盒、矿泉水以及冰袋收拾好,才道:“刚刚。”
许思年一愣,刚刚回来就过来找她么?这人是故意这么说让她感动的吧!
“走吧。”图楼把她拉起来:“陪我去吃饭。”
“哦。”
许思年乖乖点头便要提步而走,图楼这次是真的笑出来了,他弯腰靠近她,闷笑出声:“跟你朋友打个招呼。”
许思年欲哭无泪,她还能再蠢点吗?
表面淡定,内心尴尬的转身,两步来到几人身边,不等她开口说什么,就被苏望舒和钱来两人一阵猛轰。
“去去去,赶紧领着你那发光的男朋友麻溜滚出我们的视线,欺负我们一群单身狗是要被集体群殴的!”
许思年脚步一顿,神色怪异:“你们分了?”
两人异口同声道:“你才疯了!!”
许思年:“……”
第一百二十一章 高考结束醉酒()
图楼推着自行车,两人先来到食堂,正跟同班的一群男生打闹的张欣兰见状,突然变得心不在焉起来。
图楼把冰袋和水让许思年拿着,他则端着她的饭盒把里面没怎动过的饭菜倒掉,来到水池旁挤了洗洁精,低着头认真的刷起来,修长分明的双手在阳光下灼灼生辉。
许思年抱着冰袋和矿泉水在旁边专注而虔诚的描绘他的轮廓,乌黑的头发在阳光下镀了一层金,软软的贴在他的耳侧,完美的侧脸线条没了平时见外人时的冷硬,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倒映出一片阴影。
他这个样子,总是轻而易举的就能打击到别人的信心。
手上沾满了泡沫,拧开水龙头,仔仔细细的冲走泡沫,绕着饭盒一点一点冲刷,直到手心的触感变涩方才停下,又把装饭盒的袋子从里到外冲洗了一遍,这才关掉水龙头。
饭盒、冰袋、矿泉水都放进了袋子里,图楼提着,很快两人便消失在了食堂。
“乖乖,这高三的图楼也太惯着许思年了吧?这么一比,终于知道我为何至今都单身了。”
“这还不算什么,还记得上一次食堂停餐那一天吗?我亲眼看到图楼去外面买了饭送到了许思年的班里,哦对了还有一次,课间时间图楼还给许思年送过水。”
“这不是很正常的么?证明人家恩爱呀!”
“可问题是那可是图楼,怎么想都觉得是有人给他打饭送水才对!”
“你们真是没救了,那是人家没遇到喜欢的人,现在遇到了,自然是各种宠着了!”
“不过,还真是羡慕啊……”
张欣兰听到这里突然食不下咽,砰的一声筷子与餐盘的碰撞声响起,不顾周围人惊讶不解的目光,转身离去。
“这张欣兰怎么回事啊?又不是说她,搞得这么尴尬!”
“谁知道呢,不过我总觉得她不对劲儿。”
“怎么说?”
“你们没发现吗?但凡是图楼在场张欣兰就跟平时判若两人!”
几人惊讶:“不会张欣兰也喜欢图楼吧?
她不是跟许思年一个学校出来,还说她们是朋友吗?”
“谁知道,算了算了,吃饭吃饭……”
这边图楼载着许思年一路朝学校周边的饭馆而去,一进店门许思年浑身都得到了解放,空调吹来的凉气终于让她有机会喘口气。
这个餐馆许思年没来过,里面装潢很精致,虽然地方不大,但胜在干净清爽,图楼点了几个夏天吃的菜,又要了一碗去暑的绿豆汤。
两人边吃边聊,许思年简单的问了问他在S市的情况,对许思年来说商场上的东西她一点都不懂,也不想过分干涉图楼的事,她一直觉得即便是情侣,也要给对方留一点私人空间以及自由。
可显然图楼不这么想,上一次图楼在她眼前晃了一整天,几乎是除了上厕所就没离开过她的视线,搞得她以为中邪了,后来才从他的只言片语中得知,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