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娇妻入怀-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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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多少钱?晓棠你一定要收钱啊,不然我就不要。”江燕大喜过望,并且诚恳的提出付钱。
要不是因为药的效果特别好,而且其他地方又没得卖,她是不好意思向苏晓棠开口的。
药虽然是苏晓棠自己做的,但也需要本钱,她怎么也不能占这个便宜。
苏晓棠认真的摆摆手,“燕婶,这药要是别人要,我可能会收钱,但是您要,我怎么也不能收钱。”
但江燕坚持要给钱,说不要钱她就不要药了。
苏晓棠知道她是诚心诚意想给钱。
但苏国华帮了她这么大的忙,药再贵,她也不能收钱。
于是,她笑着说,“燕婶,奶奶年纪大了眼睛不太好,我针线活又差,麻烦您给小诚做双布鞋,可以吗?”
“当然可以,好,就这样说定了,给你也做一双。你燕婶我别的本事没有,做鞋的手艺还可以呢。”江燕笑着自夸。
做鞋的确很讲究技术的。
同样的材料,同样的鞋样子,手巧的,做出来的鞋子穿着舒适又耐磨,手拙做出来的可能不仅外观丑陋不合脚,还易坏。
江燕也是个急性子,她立即就给苏晓棠量了脚尺寸,并定了鞋样子。
苏诚的鞋子,要等他放假回来才能定。
苏晓棠准备离开时,江燕却又拉住她,“晓棠,你等等,我还想和你说件事。”
第62章:打算()
苏晓棠停下脚步,好奇的看向江燕,“燕婶,怎么了?”
她心里在想着,是不是刘大兰又在外面造她什么谣言被江燕知道了。
江燕见她有些紧张,忙笑着拍拍她的胳膊,“不是坏事,别紧张。我就是想问问你,那药难不难做?”
“难倒不是特别难,只要找到药材,多费些时间就可以了。”苏晓棠不懂她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如实回答。
江燕又问,“那,如果要是卖的话,大概多少钱呢?”
苏晓棠笑着嗔,“燕婶,瞧您又来了,我刚刚都说了药不用钱的。”
江燕轻轻拍了下她的胳膊,也嗔道,“傻丫头,我是那么犟的人吗?
我是这么想的,如果那药不是特别难做出来,价格又不贵的话,你可以多做一点去卖啊。
我们农村人天天干活,少不了这里碰着,那里扭一下的,你这药效果好,只要大家传开了,肯定有很多人买的。”
听了这话,苏晓棠黑眸不由亮了亮。
其实不用江燕提醒,她在重生之后就想过卖药这事。
她手里有很多好的药方子,加上又有灵泉水,做出来的药效自然比普通的药效果要好。
只是和苏海生一家住一起,做药不是很方便,而且一旦她真的能卖药赚钱了,苏海生更不会轻易放她单飞。
所以,她先前准备分家之后再做这事。
但现在情况又有所不同了,她在学校有单独的房间,可以在那里做药。
当然最重要的是,还是赶紧和苏海生一家分开。
想到这,苏晓棠感激的挽了江燕的胳膊,“燕婶,谢谢您的提醒,那我有空的时候就去山上找草药去。
我这里不仅有治跌打扭伤的,还有防蚊虫叮咬,治牙疼头疼,还有袪疤止血的药方子呢。”
江燕有些惊讶她会做的药,冲她竖了竖大拇指,“晓棠,你可真厉害,有这好本事还藏着掖着干什么?
你放心,等你药做好后,我替你做宣传,我这嘴啊不仅喜欢说些闲话,也喜欢传好事呢。”
听她自黑,苏晓棠掩口笑,“燕婶,您可是第一个这么说自己的。”
江燕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嗨,我这人没旁的毛病,就喜欢闲着没事时,听人家说说东家长西家短的。
为这事,你三奶奶他们没少说我。”
苏晓棠笑,“其实婶子您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心肠特别好。那我以后卖药的事就要麻烦燕婶您了,到时赚了钱我们一起分。”
江燕笑着摆手,“钱就不用了,到时你在三奶奶面前说我几句好话,让她老人家别总说嘴碎就行了。”
苏晓棠再次被她逗笑,心里暖暖的。
以前和江燕不熟悉,以为她很高傲冷漠难接近,现在才知,她性格爽直,不做作不扭捏,很好相处。
苏晓棠想到一事,又说道,“对了,燕婶,我做药这事咱们先别对旁人说,我不想让大伯他们知道……”
不等她将话说完整,江燕就笑着摇头打断她,“傻丫头,这话还用你打招呼吗?
放心,这事暂时只有我们知道。”
就算晓棠没救婆婆,有那贵人的叮嘱在,她也不敢做对不起晓棠的事情啊。
苏晓棠不知江燕心里在想什么,忙笑着道谢。
二人又说了两句闲话,苏晓棠就向江燕道别回家了。
她一进家门,刘大兰那双刻薄的眼睛就像生了根一样定在她身上,“晓棠,你身上的衣服谁给你买的?”
第63章:撕脸皮(1)()
苏晓棠没有立马回答刘大兰。
她先低头,将身上衣服整了整,这才将视线瞟向刘大兰,特淡定的答,“我自己买的,怎么样?好看吗?
大伯母,我穿着是不是特别漂亮啊?比二姐还好看吧?”
说完,她还冲刘大兰挑了挑眉。
那语气和模样有那么一点点自恋和欠揍。
刘大兰气得直翻白眼,厉声吼道,“穿着像个妖精一样,丑死了。你哪来的钱?是不是偷我们钱了?”
苏晓棠眼神一冷,“大伯母,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钱了?”
对上她泛着寒光的眼神,刘大兰莫名后背一冷,不由想到那天差点被她捏断手腕的事。
刘大兰的语气不由软了点,“那你钱从哪来的?你这身衣服要不少钱,可不是块把两块钱就能买到的。”
苏晓棠轻轻叹了口气,“我身上的钱,除了何爷爷给的,还能有谁?”
刘大兰立即反驳,“不可能,你骗我。”
她这么紧张,是担心苏晓棠有钱后会脱离他们的掌控。
苏晓棠冲刘大兰笑得意味深长,“大伯母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问何爷爷啊。”
“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刘大兰被噎得面色青紫,老血哽喉。
何父都已经死了,她怎么去问他?
小贱种这是在咒她死啊!
苏晓棠故作不解,“我说得不对吗?你不相信钱是何爷爷的,那你只能去问何爷爷啦。”
刘大兰怒,“他都死了,我怎么去问啊?”
苏晓棠特别好心的提醒,“大伯母你这么厉害,可以想办法下去问问啊。
要不,我明天找个大仙去过阴,让何爷爷半夜上来找你,到时你们俩好好聊聊,就知道钱是不是他老人家给的啦。”
她在说话时,右手状似无意的在刘大兰面前挥了挥,一些肉眼几不可见的细碎粉末尽数洒在刘大兰的面上。
这是她以前研制的迷心散。
一番话惹得刘大兰毛骨悚然,直觉得耳旁阴风阵阵。
她拿起门边的竹棍就往苏晓棠身上抽过去,“死丫头,你是不是找打啊?三天不打,你皮痒痒了是不是?”
她以前随手打苏晓棠打习惯了。
只要看苏晓棠不顺心,她就会几耳光煽过去,或者拿竹枝棍子之类的东西去打。
现在被苏晓棠这么一激,虽然她在心里一再告诫自己不要太冲动,但手却情不自禁的高举竹棍。
所以说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苏晓棠唇角微不可见的扬了扬,转身就往门外跑去,“来人啊,救命啊,打死人啊……”
她一边跑,一边高声的呼救。
柔弱的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害怕和恐惧。
听到她尖锐的呼救声,吓得隔壁邻居们闻声全都跑了出来。
正巧苏国华扛着锄头从田里回来,忙拉住她一脸紧张的问,“晓棠,怎么了怎么了?”
其他人也都用惊诧或疑惑的眼神看着她。
苏晓棠用袖子抹了抹眼睛,一脸惊慌的指向身后的刘大兰,“我大伯母要打死我……”
话还没说完,眼泪就如断线的珠子一样,啪嗒啪嗒往下掉。
她还往苏国华身后躲了躲,似是特别怕刘大兰,看着就惹人心疼可怜。
众人都不由心一酸,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第64章:撕脸皮(2)()
众人只见刘大兰手拿一根粗竹棍,像只发狂的疯狗一样冲过来,“死丫头,你给我站住,给我回来,再不回来看我不打死你……”
当她手拿竹棍站在门口,看到苏晓棠向邻居们哭哭啼啼时,血在脑袋里横冲直撞,让她失去理智的冲出家门。
小贱种真是反了,再不打真要上天了!
刘大兰真的快被苏晓棠气死了。
以前苏晓棠挨打时,她除了默默承受和流眼泪之外,既不敢反抗,也不敢跑出家门去求救。
所以在刘大兰的认知里,她特别的好欺负,怎么也不敢将事情捅出去。
可现在,她真的这样做了,刘大兰怎么能不气不恼?
面对来势汹汹的刘大兰,苏晓棠躲在人群后面瑟瑟发抖,“救救我,她真的会打死我的……”
哀求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看来真是被吓坏了。
刘大兰双眼通红,挟裹着滔天怒意挤进人群一把拽住苏晓棠,手里的棍子劈头盖脸的就往她身上抽下去,“死丫头,真是无法无天,没大没小的,看我怎么教你做人……”
苏晓棠不避不躲,只是可怜兮兮的乞求着,“大伯母,求你别再打我了,求你……”
今天,她要撕下刘大兰面上第一层皮!
眼看着竹棍就要落在她身上时,苏国华一把将竹棍握住,沉着脸看刘大兰,“大嫂,晓棠也不是三两岁的孩子了,有话好好说。”
他从江燕口中知道了苏海生夫妇虐打苏晓棠一事,也从内心里鄙视他们。
如果苏晓棠性格顽劣不堪,品行不端,常常惹是生非,那苏海生夫妇做为长辈,打骂教育她那是天经地义。
可偏偏她特别听话懂事。
缝补洗涮,喂鸡喂猪,插秧割稻,家里家外的活,她样样都做,从来不偷懒,也没听她喊苦叫累。
队里没人不夸她能干。
可就么一个懂事的让人心疼的姑娘,苏海生夫妇不但不善待她,反而私下里那么虐待,怎能不让人不屑?
承葛群枝那张利嘴的功劳,现在不仅仅是苏国华这么想,其他围观的人也有差不多的想法。
就算以前有人不相信传言的,在看到刘大兰杀人的眼神,还有手里的粗竹棍时,也都信了。
刘大兰抬眼看向苏国华,冷笑着嘲讽,“苏国华,你算老几,这是我们家的事,你有什么资格来管?”
苏国华很生气的应道,“晓棠喊我一声叔,我就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打。”
“呸!叔?你算哪门子叔?”刘大兰啐道。
她漂亮的五官有些扭曲,“这死丫头是你养大的吗?你给过她一口吃的一口喝的吗?
既然没有,那就别厚着脸皮自称叔叔,你那脸比女人洗脚盆还要大吧。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
苏国华被噎了下,一时无言以对。
而其他人都用惊诧的眼神看着刘大兰,没想到她这么蛮不讲理的抠字眼。
大家一个队里住着,平时不都是客气的叔来婶往吗?怎么到了她嘴里就成了不要脸?
见他没说话,刘大兰更加得意的指向苏晓棠,“这死丫头是我养大的,就像我家养的一条狗,我想打就打想骂就骂,谁也没资格来管……”
第65章:意外反转()
极具侮辱性的言语入耳,苏晓棠眸底深处寒意闪闪。
这是刘大兰的真心话,但也正是她想要的效果。
她往刘大兰身前走了两步,双眸含泪的反问,“大伯母,你不是说拿我和小诚当亲生儿女来看待吗?你现在怎么这样说?”
她轻轻摇头,满脸受伤表情,似是不相信刘大兰会这么骂她。
刘大兰将视线扫向她,眼睛一眯,狠狠啐了口唾沫,“啊呸!小贱种,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性?
就你这种八字硬,有娘生没娘养的贱东西,还想做我的亲生女儿,给我倒马桶都不配。”
苏晓棠伤心的说道,“大伯母,我爸和大伯是兄弟,我要是贱种,那大姐二姐她们不也是贱种吗?
你要是不喜欢我穿的比二姐好看,那我以后天天穿破衣服,可你也不能打我骂我啊,呜呜……”
泪水沿着她的面颊无声的往下滚落。
听了她这话,苏国华和其他村民们个个摇头。
就是因为她穿得比苏晓美好看,刘大兰就拿棍子打她,还骂得这么难听,这是人干的事吗?
“死丫头,你骂谁是贱种呢?看老娘今天打不死你……”刘大兰一边咬着牙骂,一边用力去推苏晓棠。
不过,她的手刚接触到苏晓棠,还没等她用力,苏晓棠就已经摔倒在地上。
她也没有想太多,立即抬脚就往苏晓棠身上踹去。
“大兰,你消消气。”围观的村民们立即有人上前去拉刘大兰,又有人去扶苏晓棠。
刘大兰被几个人拉住了胳膊无法动弹,她一边挣扎一边骂,“你们放开我,小贱种,就你这副丑八怪的样子也敢和晓美比?
晓美比你漂亮一百倍,她就算不穿衣服也比你好看……”
刘大兰此刻脑子里如同灌了一团浆糊,再也没有往日的精明,一股脑儿就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她越骂越不堪入目,越骂越刻薄,听得在场所有人都不由摇头,暗暗唏嘘不已。
大兰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以前都被糊弄了啊,看样子晓棠和小诚姐弟俩没少挨打。
其实在农村里,父母打骂孩子倒也是家长便饭,但像刘大兰这种蛮不讲理的,那就不是教育孩子,而是欺负和虐待了。
面对辱骂,苏晓棠只字不语,只是任由别人搀扶着,默默的掉眼泪。
她以前不会演戏,只会天天看着苏海生夫妇演,今天,她也要学着他们的样子演一回。
这时,人群里有位妇女笑了出来,“大兰,瞧你这话说的,你家晓美不穿衣服都比晓棠好看,这是不是真的啊?”
妇女叫田红霞,是队里一霸邵维华的四儿媳妇,和刘大兰之前因为琐事争吵过。
现在有这机会奚落刘大兰,她当然不会放过。
话一脱口,围观的人忍不住一阵哄笑,都用怪异的眼神瞅着刘大兰。
大兰怕不是疯了吧?要不然怎么那样说自己的女儿?
苏晓棠不由将视线落在田红霞的身上,眸中一片寒凉。
呵呵,要不是今天看见,她都差点忘了这个女人。
第66章:村霸(1)()
别看田红霞现在和刘大兰有过节,但最后俩人却勾结到一起,干了一桩害人的大事。
而被害人正是她苏晓棠。
当年,如果田红霞没有因一己之私落井下石,而是伸手拉她一把,也许前世那些悲剧就不会发生。
苏晓棠在心里暗暗想着,看田红霞的眼神越发冷冽。
就在她思量之际,刘大兰已经怒指田红霞骂道,“田红霞,闭上你那b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泼辣的田红霞立即挥着爪子上前,骂道,“你才是b嘴!你天天将b挂在嘴上啊?
你让我闭嘴我就闭嘴啊?这广场大队是你家的啊?
不要以为苏海生是村书记就可以欺负人,别人怕你,老娘我可不怕你。”
田红霞骂人的话犹如连珠炮一样脱口而出,同时轰向刘大兰的还有一双手,尖利的指甲狠狠挠向刘大兰的脸。
刘大兰躲避不及,白生生的脸上立即多了几道鲜红的血痕,火辣辣的钻心疼。
她哪能吃这亏,立即一把拽住田红霞的头发,“万人骑的老贱货,臭婊子,你敢抓老娘,看老娘今天怎么收拾你。”
她差不多使出了浑身的力气,田红霞感觉头皮都要被她扯掉了,抬脚去踹刘大兰,俩人很快扭打在一起。
田红霞的婆婆唐大芳见了,忙喝道,“大兰,你快松手,红霞的头发都要被你扯掉喽……”
她一边喊,一边去拽刘大兰。
她想着自己年纪大,自家老头子邵维华在队里又十分有威信,刘大兰不敢不听她的话,肯定立马将田红霞的头发松了。
但……
刘大兰是松了田红霞的头发,却顺手将唐大芳用力一推,“死老太婆,你拉偏架啊,都黄土埋脖子了,还这么不要脸,赶紧滚回家等死去!”
“刘大兰,你个不讲理的痴货哟……”恶毒的话一入耳,唐大芳气得浑身直抖,同时被推的脚下一个踉跄,身子往后面倒去。
苏晓棠赶紧将唐大芳一把搀住,不然肯定摔倒在地。
她这么大年纪,要真摔倒了,后果难以想像。
田红霞伸手点着刘大兰的鼻子,骂道,“刘大兰,我妈身体比你都好,就算你死了,她老人家还要活一百岁。”
她另外还有两个妯娌也在看热闹,见婆婆受了委屈,立即加入骂战,“我妈要是有个什么好歹,你刘大兰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平时看你人模狗样的,没想到心肠这么坏,嘴巴这么毒,这些年没少欺负晓棠吧?”
“肯定欺负啊,晓棠好不容易穿一回新衣服,还被你大刘大兰追着打,你缺不缺德啊?”
“难怪你家卫民是个孬子,都是你缺德事做多了,老天爷给你的报应!”
唐大芳家里虽然没人当官,但她有六个儿子,九个孙子,在广场大队是一霸,别人可不敢欺负她的。
就算苏海生是村书记,但因为他只有两个儿子,而且还一个孬一个年幼,他平时都要让着唐大芳一家三分。
惹了唐大芳一家,不亚于捅了马蜂窝。
第67章:村霸(2)()
刘大兰要不是吸入了迷心散,也不敢伸手去推去骂唐大芳的。
迷心散的作用是让人卸下伪装,失去理智,将内心最真实的一面毫无保留的表现出来。
简而言之,中了药的刘大兰,现在是想到什么就会做什么,毫不做作掩饰。
只有这样,她那和蔼可亲的大伯母面具才能被撕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