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娇妻入怀-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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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她痛得皱眉惊叫一声,赶紧用力将他推开。
被他咬过的地方像被刀割了一样疼,她用手一摸唇,指尖竟有鲜红的液体。
唇被他咬破流血了。
苏晓美恼道,“何峰,你干什么?你属狗的啊?”
简单几个字出口,痛得她再次倒吸一口凉气。
都说男人薄情寡义,这话一点都不假,就为了那么一点破事,他竟然狠心咬她,真是良心都被狗吃了!
苏晓美因何峰的心狠而感到寒心。
第464章:何峰,你干吗?(2)()
面对苏晓美的质问,何峰冷讽一声,“我干什么,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吗?对,我是属狗的,因为狗是忠诚的,是不会出卖别人的。
而你苏晓美,连狗都不如!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出卖我?”
苏晓美捂着被咬破的唇,气得差点吐血,“我没有出卖过你,何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真是该死!
她的美人计一点作用都没,何峰竟然还抓着那件事不放。
何峰眯了眯阴森的眸子,冷喝一声,“苏晓美,够了!别再在我面前演戏了,你真当我是孬子吗?你在那里面说了什么话,我全都一清二楚,那些公安全都告诉我了,你还想抵赖吗?”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苏晓美肯定的摇头。
她委屈的解释,“何大哥你想一想,我说什么对你不利的话,对我又有什么好处?。。
那些公安还在我面前说你说了很多对我不好的话呢,我一个字都不信,我知道他们就是胡说八道想诈我,我才不会上他们的当呢。
何大哥你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反而还信了?”
语气撒娇,表情委屈,言辞恳切而又带着讨好。
但经历了地狱般折磨的何峰,岂是那么容易哄骗的。
他胳膊一抬,五指一张,一把掐住苏晓美的胳膊,并将她往墙壁上一抵,“苏晓美,你就是一个贱*人,一个人尽可夫的荡*货,你真当你是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呢,对我投怀送抱,老子就会忘了你是怎么害我的?”
“老子真是瞎了眼睛,才会喜欢上你这种不要脸的贱人,当初要不是你主动勾引我,我就不会鬼迷心窍解除了和晓棠的婚约……”
这句话刺激的苏晓美忘记自己正被他掐着脖子,咬着牙怒,“何峰,当初是你勾*引我的,不是我勾*引你,是你说她像木头一样不解风情,又说她命硬会克死你。
你现在后悔也还来得及,我们既没定婚也没结婚,你可以再去找她啊,我不介意的,天下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你去找小贱*种啊,你这种无情无义的男人我也不稀罕……”
自从她从里面被放了出来后,父母说苏晓棠比她好,现在何峰又说苏晓棠比她,她真的不明白一个小贱种到底好在哪里,他们是眼睛瞎了,还是脑子坏了?
啪啪!
她话音刚落地,脸上就被何峰狠狠抽了两耳光,“贱*人,你做错了事还不承认,还敢跟我吼,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吧?你现在是不是又勾搭上其他男人了,所以巴不得我去找其他的女人,是不是?”
他想到那天徐露说她另有新欢了,之前还不太相信,现在看她对他这态度,一定是有了其他男人,所以才对他不在乎了。
于是,他抬手又是两耳光煽过去。
他手劲本来就大,苏晓美的脸很快就红肿了,似被火烧了一样痛,嘴里都隐隐有了血腥味。
看着他狰狞似魔鬼般的面孔,苏晓美终于知道害怕了,忙摆手,“我没有,我没有!”
“如果你没有其他男人,那在公安面前为什么要陷害我,为什么?”何峰并不相信她这话,手下一用力,将她掐得眼睛直往上翻,嘴巴张的都能塞下一个鸡蛋。
第465章:好自为之()
虽然苏海生千叮咛万嘱咐,虽然苏晓美也一直在心里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对何峰说实话。
但在何峰的铁拳之下,她还是松口了。
她哭着说,“何大哥,我都是被逼的,他们说,我要是不将责任推在你身上,我就要被关一辈子。何大哥,我怕,我怕真的被关一辈子,这样就永远看不见你了,呜呜……”
“呸!说假话话能不能找个好点的借口?”何峰直接啐了口唾沫至苏晓美身上,反问一句,“你将责任全推在老子身上,难道就不怕我被关一辈子吗?我要是被关一辈子,你还怎么见我?”
苏晓美哭着摇头,“何大哥,我真的没有撒谎,我说的全是实话。我想你要是被关了,何叔叔肯定会救你的,他不会让你关一辈子的。
我真不是故意那样说的,阿峰,我对你的心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我那么爱你,怎么可能会故意害你呢?”
何峰冷笑一声,又问,“好,你那么爱我,那为什么你不敢告诉公安我们俩人真正的关系,为什么我们俩约会的时间,你却说你在家?”
“我……”苏晓美卡顿了一下。
而她这么一卡,何峰松开掐她脖子的手,直接将她一把推摔在地上,抬脚狠狠踹过去。
“苏晓美,你个心狠手辣的贱*人,为了你自己,竟敢将我往火坑里推,老子真是瞎了眼睛,才会看上你……”
他一边踢一边骂,一想到他被关时受的那些非人折磨,心中的怒火就犹如惊滔骇浪般在他心中翻涌,下脚的力度也就更大。
苏晓美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痛苦的哭着求情,“何大哥,求你别打了,别打了,你要是将我打死了,你也跑不掉,你下辈子也就毁了,别打了……”
但何峰并没有就此停脚,“怎么?你还想威胁我吗?”
此刻的他没有半点往日的风度,犹如刚从地狱归来的魔鬼,苏晓美也不再求饶,痛苦的喊道,“来人啊,救命啊,何……”
但她后面的话还没喊出来,何峰就又掐住了她的脖子,“苏晓美,今天就先饶了你,但我要告诉你的是,现在我的不会再像以前那么傻,处处维护你。
如果我再有什么意外被抓了,我一定会将你拉下水,你好自为之吧。”
他伸手重重拍了两下苏晓美的脸,这才扬长离去。
等学校其他教师听到动静赶过来时,只见苏晓美衣服凌乱,双腮红肿着坐0在地上发呆。
有老师关心的问,“苏老师,你这是怎么了?谁打你了?要不要打电话去派出所报案?”
苏晓美本准备点头。
但她忽然想到何峰临走时说的那句话,怕他被抓后胡说八道将她也牵扯进去。
所以,她只能摇摇头,“我没事了,不用报案,谢谢啊。”
见她拒绝了,其他也没再多说,正准备离去时徐露关心的声音传了过来,“哟,晓美,你这是被谁打了啊?”。。
徐露话声还未落,人已经走到房间,并在苏晓美身旁蹲下,仔细的欣赏苏晓美此时悲惨的模样。
她的问题,也正是其他老师所关心的,纷纷停下准备离开的脚步,全用探究的眼神看着苏晓美。
苏晓美瞪着徐露冷讽,“徐老师,我的事不劳你操心。”
反正那天她们二人打架一事,全校老师都知道了,她也不想再装着徐露关系有多么好。
徐露却一脸认真的说道,“晓美,话可不能这样说,我们是同事,你被人打了,我们怎么能视而不见呢?对了,之前好像看见何峰从你房间里出去了,不会是他打你的吧?”
第466章:一个女人最耻辱的事()
徐露这话再次戳中了其他围观老师的心坎子。
他们都看见何峰匆匆离开了学校,也在怀疑是不是他打的。
不过,他和苏晓美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大家只敢在心里怀疑,不好意思顶面问出来,怕她尴尬。
现在徐露问了他们想问的话,大家全都看着苏晓美,期待一下答案。
面对众人灼热的眼神,苏晓美恨不得将徐露的舌头拔了。
她咬着牙骂,“徐露,你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你是不是经常被丈夫打,自己不幸福,所以也希望别人不幸福啊?你给我滚!”
她扶着墙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的去徐露。
徐露脸一黑,反手将苏晓美一推,“苏晓美,你少在那里打肿脸充胖子了,要不是何峰打的,你为什么不敢让我们去报案啊?是怕丢人现眼吧?”
她骂的还不过瘾,又接着骂,“我好像还听见何峰骂你,说你水性扬花,脚踩两只船,除了他之外,还勾搭其他男人,他应该就是为这事打你的吧。
苏晓美,你身为人民教师,竟然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真是将你们老苏家的脸都丢光了。”。。
天啊,苏晓美竟然脚踩两只船啊,难怪会被何峰打,该!
围观的老师们纷纷摇头,没人怀疑徐露这话。
也只有这样,才能完美解释何峰动手打了苏晓美,而苏晓美却不敢报案的原因。
就在这时,王德全的厉喝声再次传来。“都围在这里干什么?”
老师们互相尴尬的看了一眼,纷纷散开。
王德全看着徐露,又黑了脸,“徐老师,你唯恐天下不乱吧?”
徐露一脸委屈的摊摊手,“校长,苏老师被人打的爬不起来,我好心好意扶她起来呢。”
说着,她就赶紧溜了。
王德全这才将视线扫向苏晓美,不由皱了眉,“晓美,刚刚是怎么回事?谁将你打成这样的?”
苏晓美紧抿双唇,没有说话。
她再怎么痛恨何峰,也没脸当众承认是被他打的,在她心中,一个女人最耻辱的事就是被男朋友或者丈夫打了。
王德全也没有追根究底,只是低着声音警告,“晓美,你这么隔三岔五的就闹一场,要是传到学生当中去,他们怎么服你管教?
现在已经有老师在我那边反应,说你名声不太好听了,再这样下去,我也保不住你了,到时你只能调工作了。”
他的敲打,让苏晓美更是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能平地消失。
她捂着发烫的脸颊,咬着牙说道,“校长,都是徐露故意挑事害我的。”
“不对啊,你们俩以前关系不是最好吗?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王德全有些不解的反问。
苏晓美咬着牙说,“徐露上次被罚当众向学生道歉后,她就想调动工作,就求到我这里。校长您也知道,调动工作哪是这么容易的事,我没答应,她就和我闹翻了。
我堂妹苏晓棠看我们俩闹翻后,又跑到徐露面前,将我一些私密的事对徐露说了,徐露因为调动工作一事对我怀恨在心,她就故意在人前说我坏话,想让我丢人……”
王德全恨恨一甩手,“这个小苏老师,也不是省油的灯,才来几天呢,就四处搬弄是非。行了,你好好歇着吧,我去说说小苏老师。”
苏晓美心中大喜,面上却一副胆怯的样子,“校长,您还是别找她吧,她要是知道这些话是我说的,又会为难我。我现在够倒霉了,我不敢惹她。”
王德全眉头拧得更紧,“放心吧,我知道怎么说话。”
他摆摆手,往苏晓棠办公室走去。
看着他背影,苏晓美嘴角得意的勾了勾,迅速将房门关上,然后呲牙咧嘴脱了衣服查看身上的伤。
第467章:信息量太大,消化不良()
苏晓棠现在已经正式代课了,此时正在备课,听到敲门声便去开门。
看着门口的王德全,她礼貌的微笑,“王校长您好,请问有事吗?”
“嗯,有点小事。”王德全沉着脸应道。
苏晓棠请他进办公室坐了。
“小苏老师,最近工作感觉怎么样?有没有遇上什么困难?“王德全坐下后,先是拐弯抹角和她闲话。
“还行,暂时没什么难处。”苏晓棠一一回答他的问题。
王德全又扯了几句后,这才进入主题,“小苏老师,你虽然来学校时间不长,但从上回处理顾文昊同学家访那件事可以看出,你是知道为人师表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的。”
“嗯。”苏晓棠轻轻颔首。
她直觉王德全后面要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果然,王德全话锋一转,“可是小苏老师啊,有些话不能光嘴上说说,我们还要那样去做。
你为人师表,就要为学生做个好榜样,平日里要团结同事,谨言慎行,千万不能因为个人恩怨,四处挑拨同事之间的关系,破坏学校的安定团结,让学生看笑话……”
听他吧啦吧啦了好一会儿,苏晓棠才明白他真的是在说她。
不过她很奇怪,她什么时候不团结同事了?她又什么时候四处挑拨同事之间的关系了?
自从来学校后,她天天除了忙教学任务外,还要忙着处理家事和做药,每天一个人恨不得劈成两个人用,哪有闲功夫去干这种事啊?
但无风不起浪,她又没得罪过王德全,她相信他不会故意跑来为难她。
好不容易听他训完了,苏晓棠一脸茫然的反问,“王校长,您话能不能说的明白一点,请问我挑拨哪几位同事之间的关系了?。。
如果真的有,我愿意当众向他们道歉,可如果没有的话,这顶大帽子我也是不戴的。”
她猜这件事肯定又是苏晓棠美挑起来的。
王德全摆摆手,“小苏老师,我今天来找你说这些话,就是给你提个醒,希望你以后注意。行了,你忙吧,我先走了。”
说着,他起身就往办公室外走去。
他领教过苏晓棠的伶牙俐齿,怕她追着这件事不放,所以话点到即止,走为上!
苏晓棠眸子一眯,说道,“校长,您说的是苏晓美吧?”
王德全愣了下,脚下步子情不自顿了顿。
而就在他停顿的瞬间,苏晓棠已经走到他面前,“王校长,虽然苏晓美抢了我上学的机会,抢了我的未婚夫,栽赃陷害我弟弟,干了很多对不起我的事,不过我真没那闲功夫去挑拨她和谁之间的关系。
因为依她虚伪的为人处事方法,根本用不着别人挑拔,时间一长,他们自己就会争执的。
不过,您说的话我记下了,我会时刻提醒自己,争取早日成为一个合格的老师。”
她当然不会和王德全去争,如果这样,那正好中了苏晓美的圈套。
抢上学的机会,抢未婚夫,栽赃陷害弟弟……
王德全再次愣住了。
因为苏晓棠这番话的信息量太大了,他有些消化不良。
就在这时,三年级的班长刘娟气喘吁吁的跑到徐露办公室门前,拍着门喊,“徐老师,不好了不好了……”
第468章:争执(1)()
徐露打开房门,有些不悦的问,“刘娟,怎么回事?”
“张……张松林流鼻……血血了。”刘娟喘着粗气答,一张小脸上满是惊慌之色。
徐露懊恼的跺跺脚,“烦,那孩子怎么又流鼻血了,走。”
今天早上是她语文的早读课,本来应该是她看班级的,只是她为了偷懒,就让刘娟代看了。
要不然,她现在不是班主任了,才不会管这些事。
看着徐露和刘娟匆匆离开,苏晓棠也拔腿往教室里跑去,惹得王德全想问的话卡在嗓子眼了,只好摇摇头,也跟着去教室看看。
苏晓棠跑进教室时,所有学生都不读书了,全都围在一起看着张松林。
可能因为张松林不是第一次流鼻血,所以同学们见他血糊糊的样子并不害怕,反而在一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徐露高声喊道,“张松林,快将头仰起来,哪位同学身上有线或者细绳子啊,快拿给老师。”
张松林听话的将头仰了起来。
可头仰起来没一会儿功夫,就有血从嘴角流了出来,吓得其他同学‘呀’了一声。
“张松林,不能仰头,快将头低下来。”苏晓棠迅速跑过来,一手快速捏住他的鼻翼。
平常生活中,一般人流鼻血时第一反应就是赶紧将头仰起来,看不见血往下滴,心里比较有安全感。
其实这个方法不但不能止血,反而还会让血沿着喉咙流进食道,流进胃里,引起恶心呕吐,严重的还有可能会让人窒息。
顾文昊赶紧拿了板凳过来,帮苏晓棠一起扶着张松林坐下。
离得近了,她才发现这孩子身子直哆嗦。
张松林虽然流过好几次鼻血,但每回流血时,他还是特别害怕,怕自己会死掉。
苏晓棠柔声安慰他,“张松林,你别害怕,有老师在你不会有事的,一会儿就没事了。”
而徐露不悦的说道,“小苏老师,你弄错了吧,流鼻血怎么能低头呢,那血不是越流越多嘛?快,有没有同学有线和绳子的,快点拿给老师啊。”
有学生将翻花用的细麻线递向徐露,她赶紧抓起张松林的左手。
“徐老师,你干什么?”苏晓棠拧眉。
徐露一边往张松林左手中指上缠麻线,一边解释,“将他中指用线系起来,能止鼻血。”
看她使劲用张松林手指根部系毛线的动作,苏晓棠急了,“徐老师,千万不能系啊,你这样将手指系住,血液不流通,弄不好会让手指坏死的。”
上辈子,她就见过一个人因为流鼻血系手指,结果等鼻血止住后,那根被系住的手指已经颜色乌黑泛紫。
他来求师父医治,师父看了看摇头,已经回天乏术,只能让他去医院截肢。
就在她说话的功夫,徐露已经麻利的将张松林中指系好了。
徐露拍了拍手,抬眼看苏晓棠,“小苏老师,你别危言耸听,听着吓死人,放心吧这是老辈人传下来的法子,简单好用。”
语气里有很明显的不屑。
苏晓棠懒得理她,看向顾文昊,“文昊,快将张松林手上线解了,你看他手指都发黑了。”
徐露视线往下飘了飘,果然张松林的手指已变成了乌紫色。
张松林动了动左手,含糊的嘟哝着,“老师,手痛,痛……”
手指血液不通,怎么可能不难受啊?
就在顾文昊认真的解麻线时,王德全匆匆进了教室,忙制止,“那个线不能解,徐老师说的方法是对的,流鼻血就要这么做。”
在他身后,还跟着苏晓美,“是啊,大家千万不要听我妹妹小苏老师的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