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相府千金-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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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前一世,出生就被死婴替换,一生刀光剑影,被利用,被抛弃。他却约她下一世继续。这一世,她重生归来,系统错误,说好的被死婴换出府呢?臣子变贼子,还有那个逗比丫头是几个意思?如此耿耿于怀上一世的恩恩怨怨,不如亲手扭转乾坤,设计她的她要一一讨拿回来,她关心的师父,深爱的男人,出身的相府,一个都不要放手,这一世她不会再让人死在自己面前!凤修筠,你坐下,我们慢慢谈,这一世爱不够,下一世我来约。-------------------------每天更新两章,视情况加更~小白谢谢大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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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殇()
大宁王朝永嘉三十一年十二月
这一场雪从入冬起就没有停歇的意思,已经连着下了三天,想必这大宁的京师一定是一片银装素裹。
在这刑部的死牢最里间,沉重的铁锁相互碰撞着,推开的门里只见得一个身形消瘦的女子,在这严冬天里,单薄的囚衣被鞭打成破片,形同虚设的挂在她满是伤痕的身上。
她缓缓收回看向高墙上那方小窗的视线,秋水涟波的眼里早已笼罩上了浓浓的黑雾,清秀隽美的小脸只剩下了惨白。
门口进来一个身着蟒袍的男子,见了她这幅奄奄一息的模样,却是咧嘴一笑,“小东西,倒还撅着呢。”
女子艰难的侧过身子来,牵扯着手上的铁链发出一阵叮叮当当的脆响,她的眼睛已经看不清了,却只是打量了下那个模糊的身形,淡淡的一笑,“外头雪大,曹督主怎么想起卑职了?”
被唤作督主的男子往前一步坐下,抬眼看了看那方小小的铁窗,忍不住喟叹一声,“小东西,既然进来这刑部的死牢,又何必嘴硬,这招还是不招,结果都会给你按下这个罪名。”
“是啊。”女子嘴里哈着白气,神色淡然,“可是招了又怎能劳您大驾过来,说吧,您又是图些什么?告诉卑职也好让卑职死的明白些。”
曹督主慢慢收起笑来,没有表情的脸上却显得阴气森森,“丞相的四小姐哟,当年拿死婴将你换出府来,你说你流的这一身的血,睿王殿下会留你?”
有些话曹督主不必再说,她是轻衣卫的二等同知,奉皇命办密差,却在潜入丞相府里被埋伏的刑军抓获,按上悖逆朝廷投敌神威的重罪,一切为何,稍稍想来便能知晓。
女子显然没有去细想督主的话,听得睿王二字,只觉得一阵心绞。
那一年,他说,进了睿王府可就没这么容易出去。
那一年,他说,日后你叫蝶熙,破茧成蝶光明兴盛。
那一年的寒冬雪月,她为他杀出条血路,他淡淡唤她,活着回来。
那一年的春风拂面,他亲口许诺,她若不离,他必不弃。
这些年,他布了场好局,将她捧到天上,又重重的拉下地狱。
恨吗?女子的唇畔化开一丝浅笑,她本就知道无论如何倾心,她对于睿王不过是镜花水月,求的不过是在他身边能做一些什么,哪怕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她从来没有奢求,什么天长地久,什么海阔天涯。直到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她意识到了危险,可是心不愿意。她以为,他会有一丝怜悯,他会有一丝顾念,原来不过是逢场作戏。
曹督主站起身来,掏出一个瓷瓶来放在她身边,转身就要往门外去。
身后却传来一阵锁链碰撞的声响,他不悦的转过头去,正瞧见女子冷颜笑着,“他呢?不来送送我吗?”
她是快死了,可到了这个时候,他不会不来,落井下石也好,讥笑冷嘲也罢,她等他,他一定会来。
曹督主冷眼观瞧着这个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孩子,这份骨子里渗出的倔强正冒着寒气,她的眼睛看不清了,毫无对焦的双眸却望向门口。
垂死挣扎,督主拂了拂衣袖上化开的雪水,低下头出了大牢。
你在的,凤修筠,你在的!女子嘴角的笑意再也难以强撑,眼眸上起了一层氤氲。
“怎么,这样就受不住了?”门口忽然响起一个低沉慵懒的声音,一个身着绛红色锦袍的男子走了进来。
面如凝脂,眼如点漆,妖魅绝美的脸上却透着一层冷霜。
“你还是来了。”女子深吸一口气,强忍着眼眶里的一阵温热,开口问他,“殿下,看到卑职这副模样,可还解气?”
睿王向前两步,修长的手指划过她肮脏的小脸,魅惑的一笑,“这张脸倒是没事。”
“殿下如今连这张脸都看不下去了吗?”女子神色黯然,“是啊,你一手策划的棋局,利用完再利用,如今沦为弃子,是卑职愚钝。”
睿王的手指缓缓划到她的下颚钳起,她抬起的小脸被迫于他对视,女子只觉得下颚一阵剧痛,含着的泪水再也止不住的划过她清秀的脸庞。
“疼吗?蝶熙,这地狱的路还长着呢。”睿王手里的力不减,只听得骨头发出轻声的脆响,“从天上跌下来的感觉如何?”
女子小脸惨白,浑身不住的轻颤。
睿王忽然放开手,发出一串冷笑,“你本就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也没有垂死挣扎的借口,母亲的死是丞相和你生母一手造成,今天的你只是一个开始,很快丞相府就会来为你陪葬。”
“难怪你要我陷害丞相了,不是为了抓一个,是为了抓一窝。”蝶熙扯了扯嘴角,一阵刺心的疼痛袭来,她合了合眼稍稍缓了片刻,虚弱的去找他的身影,“殿下,这些年你哪怕有一句话是真的吗?”
她看不清了,只觉得眼前越来越黑,他的身影变的模糊,他最爱的绛红也慢慢黯淡,成了漆黑。
睿王看着她的模样,冷哼一声,“对你,除了憎恨和厌恶,哪里还有第三种感情。”
她的泪温润了干涸的嘴唇,在嘴角的伤口上打了个圈不再停留,她却渐渐失去了痛觉。是啊,自己只是一枚棋子,还要祈求些什么?
睿王拾起曹督主留下的那个瓷瓶,随意的把玩着,忽然猛的蹲下身子,手指用力的捏着她的小脸,将那暗红的毒液灌入她的口中。
一股灼烧的痛苦从口腔开始蔓延,蝶熙只觉得浑身的器官都在崩裂,耳畔却响起他魅惑的嗓音,“蝶熙,若有下一世,我决不让你死的这么轻松。”
第二章 重生异世()
一室祠堂,檀香飘渺,一边的牌位上写着:故次子白少颀之灵位,永嘉二十三年八月二十。
蝶熙凝视着这个牌位已经许久,嘴角渐渐的浮出一丝冷笑。
十来天前,自己从这丞相府的四小姐闺房醒来,头上还缠着厚厚的纱布。一边的贴身丫鬟净琦以为是诈了尸,闹闹腾腾了好一会才说她是调皮从假山上跌了下来,脑袋上破了个大洞流了一地的血。
蝶熙只觉得奇怪,从没听说有人服了鸠毒还能活的,耳畔还响着他最后的送别:若有来世,绝不让她死的如此轻松。
可是睿王啊睿王,你只说对了故事的开头。
蝶熙轻蔑的哼笑了一声,忽然觉得脸上一凉,伸手摸去,是黏糊糊的液体,她不禁奇怪的转头过去。
净琦正撅着嘴,还想对她啐口水。蝶熙有些生气的皱起了小脸,“干嘛呢?”
“恶灵!我警告你,不要以为我们小小姐大病初愈,你就能趁虚而入!”说着净琦又努力的要蓄起口水。
也许方才想的出神,表情有些怪异,可再待下去也不知道这个丫头会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来,蝶熙连忙急急的拉着她出了祠堂。
想想也不知算不算代价,前一世自己出生在这丞相府之后,立刻就被死婴换出,自己则被当成弃婴在轻衣卫长大,最后被睿王凤修筠算计,死无葬身之地。
这一世醒来,自己竟然没有被换出这丞相府,还成了最得宠的四小姐白少熙,只是……身边这个逗比丫头是怎么回事。
蝶熙不由的侧过脸去瞪了她一眼,净琦却是一脸的无辜朝她瘪了瘪嘴,“不能怪我,你醒了之后整个性子都变了。”
是啊,都变了。蝶熙心里叹了一句,谁能想过重生呢?即使是重生,身边所有人所有的事都没变,自己却天翻地覆的不认识自己。曾经的自己是刀光剑影无血无情的轻衣卫二等同知,谁能想一觉醒来却成了骄纵烂漫无法无天的官家小姐。
“对了,反正回去要路过花园,你带我去看看那个摔下来的地方。”蝶熙收起一脸的不悦,既来之则安之,永嘉二十九年四月,一切还没开始呢。
净琦的脸色立刻变得有些难看,“不要了吧……那地方,多晦气啊。”
蝶熙却不理会,转过回廊,一处精巧的花园映入眼帘,真是小满时节,初春的新气正在树梢上发着芽。
“那个吗?”蝶熙指着最高的一处假山问道。
净琦点了点头,犹犹豫豫的根本不想过去。
“怎么了?”蝶熙奇怪的问她,就算看看出事的地方,也不是什么大事吧。
“那个……”净琦忽然神神秘秘的压低了声音,套着蝶熙的耳朵说:“您摔下来的时候活像是被什么拽下来一般,样子可吓人了。说也奇怪,这山也爬了无数回了,怎么就摔了呢?”
蝶熙毫不在意,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一脚踩空也是有的。
两人还在嘀嘀咕咕,身后却扬起了一个女声,“哟,少熙能下床走动了。”
那声音听着就有些阴阳怪气,二人立刻转过头去。一个服饰雍容的女子正朝着她们盈盈走来,脸上还挂着一丝不冷不热的笑意。
净琦低声骂了句,“老妖精怎么跟来了。”立刻施了一记万福礼,面带恭敬的请安道:“二夫人有礼了。”
蝶熙听她这么一唤,心里陡然漏跳了一拍,二夫人,上一世就是她使得把戏串通了督主将自己换出了府里,真是冤家路窄,来了才几天,就遇上了一世的仇人了。
蝶熙收拾了心情,亦是一脸的笑意,“二夫人。”
“我听说这次你伤的不轻,什么都不记得了?”二夫人走上前来伸手就朝着蝶熙的脑袋去。
蝶熙却不留痕迹的微微侧过,并排着与她同行,“二夫人这么关心少熙,倒让少熙不好意思了。”
见着二夫人脸色微动,蝶熙笑的更甜了些,“二夫人既然来这里欣赏春景,少熙就不叨扰您了,少熙告退。”
“等等。”二夫人转过脸来对上蝶熙,盛满笑意的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座小亭子,“去那儿坐坐吧,我们也叙叙话。”
净琦闻言,暗暗的拉了拉蝶熙的袖口,一脸的拒绝。蝶熙却笑的更欢了,“二夫人今日有这兴致?那少熙自然是要相陪。”
轻衣卫里早就练成了一双火眼金睛,想都知道这位二夫人热情相邀准是不安好心,蝶熙心里打的却是另一个算盘。
两人将将入座,二夫人立刻对丫鬟耳语了几句,这才转过头来问道:“少熙啊,这一次伤的这么重,也多亏了老天护佑,否则淮王殿下可要伤心了。”
淮王?永嘉帝的皇九子淮王凤修瀚?他伤心什么。
二夫人的眼睛就没从蝶熙的脸上移开过,见着她一脸的疑惑,哎呦了一声,“瞧我这记性,都说了你磕着脑袋,把记忆都丢了。不过,你连和淮王殿下的婚约都忘了?”
“婚约?”蝶熙惊讶的张大了嘴,这白少熙和淮王有过婚约?
“是啊,今年六月你就要十四了,按大宁律例女子十四可以婚嫁,淮王殿下可是等了五年呢,你说你这一跤摔得,差点误了终身大事。”二夫人好心的提醒着蝶熙,“哎呀,可是你不记得淮王了,这可怎么是好?”
你才不记得呢。蝶熙心里鄙夷的暗叹一句,淮王府自己都潜进去过,怎么会不记得。
“可是,皇子成婚不是要皇上下旨吗?难道淮王殿下已经请过婚了?”蝶熙好奇的问道。
“看你这小脑瓜。”二夫人像听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执起袖口遮去一脸的笑意,“你还未满十四,哪能这么着急呀。”
蝶熙这才放下心来,了然的点了点头。
二夫人还要开口,却见着侍婢们拿着一碟碟的点心过来,她立刻招了招手,“动作都快点,小小姐都等了有一会了。”
侍婢们脚下赶了几步,来到亭中一一将点心放置桌上,又为二人分别上了茶水,这才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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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牛乳()
二夫人随手拿起一块牛乳片来尝了一口,大加赞赏的点了点头,“不愧是宝昌行做的点心,果然是非同凡响,少熙啊,你也尝尝。”
退在一边的净琦见状,立刻开口道:“二夫人忘了,小小姐她……”
“放肆,主子们说话,哪里轮得到你这个奴婢插嘴!”二夫人说着,扬了扬手指,身边的丫头们立刻作势要对净琦做些什么。
看来这个丫头不仅是二,嘴还不带关门上锁的,蝶熙不由的“诶”了一声,“二夫人何必跟一个丫头置气,说这牛乳片嘛,看着的确很诱人。”蝶熙说着,拿起了一片仔细的摆弄了一番。
净琦虽然无虞,但看着这个没了脑子的小小姐又开始做没脑子的事情,不由表情丰富的连连摇头。
蝶熙心里就纳闷了,上辈子这牛乳可是自己的最爱呀,要不是时常风餐露宿的,真想每天都能来上一口,怎么让净琦这丫头紧张成这样,难不成这二夫人还能对个小辈都什么手脚不成。
二夫人依旧一脸笑意的盯着蝶熙,那眼神分明带着徐徐的期待,看的蝶熙的心里更是一阵起疑。
“哎……”她一脸惋惜的又放下了牛乳片来,“可是张大夫说了,我身子刚刚有了起色,这口还是要忌的。”
二夫人听了却没有一丝惋惜,点点头说道:“既然是这样,那就是你没有口福了,罢了罢了,说了这么久,水都凉了。”
蝶熙不再拒绝,端起面前的茶杯来闻了闻,不过是普通的普洱茶,想来没什么问题便品茗了小口,却有些失望,真的不过是普通的普洱罢了。
二夫人还要开口说些什么,净琦忽然扬声道:“哎呀,小小姐,您怠惰了这么些天,那琴都没练呢!还不出琴师父又该生气啦。”
蝶熙看了眼二夫人,顺势起身盈盈施礼,“净琦这句话倒是说的没错,二夫人不介意吧。”
奇怪的是,这次二夫人倒是没有任何的挽留,蝶熙施完礼盈盈走了几步,在二夫人身侧时忽然缓缓弯下腰,在她耳畔轻语道:“这次真是可惜了,二夫人是不是后悔当年没用死婴把少熙换出府呀?”
净琦扶着她没入拐角,忽然扯住蝶熙的胳膊一路小跑了几步,一边警惕的回过头去看了几眼,才大大的舒了口气,“那茶你没喝吧。”
“一小口茶而已,紧张成这样你至于吗?”
净琦恨铁不成钢的直跺脚,“你从小不能碰牛乳的呀!一滴都不能碰的那种!”
“一小口……而已。”蝶熙知道这个丫头虽然平时是逗比了些,可这会儿严肃认真的样子看着到让人很放心。
“她肯定在茶里动了手脚!整个丞相府都知道你不能碰牛乳,一!滴!都!不!行!她一定是知道你记性出了大问题,故意试探来着。”净琦很认真的分析了一通,才下了判词,“你死定了。”
悲哀。蝶熙回想着刚才牛乳片发出的清香,心里哀叹了一句。
“哦,对了。”蝶熙忽然想起了什么,拉住净琦问道:“我和淮王很熟吗?”
“这熟也分很多种的,三分五分七分十分都是熟,你们两个嘛……”净琦像个老学究一般,摩挲着下巴说道:“至少也有个七八分。”
“哎,长得漂亮也是份罪过。”蝶熙抬着脸,轻叹一声。
一旁的净琦闻言,像被惊吓到了一般,“你……怎么也说得出这种话啦。”
蝶熙斜睨了她一眼,“你也知道这种话恶心吗?”
“只是觉得东施效颦比较恶心罢了。”净琦的表情很认真,见蝶熙呲起了牙,忽然睁大了眼睛惊叹道:“你的脸!色有点差。”
蝶熙的确有点胃不舒服,被她这么一呛,立刻起了一阵翻腾。
“哎呀,你想吐啊,不会是那个了吧。”净琦紧张的张望了一下四周,指着一个方向,“快!别吐地上了,这边走!”
蝶熙这一通上吐下泻,减了分量不说还发了高烧,张大夫看着烧的迷迷糊糊的蝶熙,勒令一个星期不准下床。
净琦虽然平日里嘴欠的很,这个时候到很识大体,忙里忙外的手上没有停歇。
躺在床上的蝶熙终于可以细细想来这段日子的奇妙经历,可以肯定的是,自己回到了三年前,身边的人都没有变,但是有些事情因为自己身份的变化起了些变化。
然而,永嘉二十三的导火索依旧在,那之后神威的事情一定还会发生。
淮王吗?自己记得前一世去到他的府里,那个还带些稚气的俊逸男孩初涉朝政,说是意气风发,却总觉得眼底有着些淡淡的哀伤和隐忍。总以为是生在皇家,定会被朝事纷扰,却又有股想要挣脱的志气和身不由己的无奈。
这一世,自己会嫁给他吗?那他呢?
蝶熙的眼前又浮现出睿王那张美的惊人的俊脸,她敬仰着,爱慕了多年的那个男子,现在他在做什么?这一世自己出生在丞相府,自己的爹娘就是害死他生母的罪魁祸首,他不用再巧加利用,可以直接对自己复仇了,他会吗?
最后的最后,他的脸自己已经看不清了,可心里那份炙热却已经烧的滚烫。蝶熙说不出恨,父债子偿天经地义,自己只是贪恋他偶尔的邪魅一笑,只是欣喜自己偶尔被善加利用。
凤修筠,这一世,我还可以这样爱你吗?
蝶熙沉沉的睡梦中,仿佛又看到了那个俊逸的身影,她看不清他的脸,心里有些焦急。
殿下?
她不敢大声的唤他,只能轻轻的呼了一声。
那个身影缓缓的转过身来,那张脸却狰狞异常,整个正面布满了血痕,那个辨不出身份的男人忽然举起手里的剑,狠狠的没入了蝶熙的胸口。
“啊!”蝶熙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