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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重生相府千金-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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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衡王看似漫不经心的将手书的四个角重新抚平,小心是收进信封里,放进暗格里保管妥当,这才放下心来。

    寒墨小心的问道:“殿下,可是带来了什么好消息?”

    “当然是好消息,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衡王的脸上满是得意之色,如同稳操胜券一般扬起了嘴角,“熬了这么多年,总算熬到头了。”

    寒墨微微侧了侧头,轻声问道:“殿下是意思是?”

    “《永嘉典记》可以完本上奏了,晋王,呵,等他回来都不知会是怎么一般风雨呢。”

    “可是前些日子您不是才派人去拖住他,不让他在百花朝会前赶回来吗?”

    衡王转过头来看着寒墨,冷哼一声说道:“寒墨,你忘了他留在淑贵妃手上的……天诀草了吗?”

    寒墨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噎在喉中。是衡王特地嘱咐了晋王,让他手上留着些放在宫里,是他故意纵容,让晋王对睿王妃得到镯子一事记恨膨胀,也是他,悄悄找来些外形极其相似的草药,让自己的母妃在向淑贵妃请安时,暗动手脚替换去了大半。

    衡王见他已然明白,再也不做掩饰的笑出了声来,“所有人都以为凤修筠对女人绝无好感,谁又会知道这厮对那个丫头可能动了真情,无论真假,自己的女人受了委屈,哪有一家之主会忍气吞声。你且看着,凤修筠那个阴险的性格,绝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我们再好好的替晋王铺上一路好送他一程。”

第四十六章 鞭蓉糕() 
凤修筠抵达京师的时候,天色已然不早。路上也有人提议再宿一晚,反正一路赶的着急,误不了时辰。然而他却都置若罔闻,一个多月的时间,京中平静的仿佛一潭死水,唯一被激起涟漪的也不过是淮王协理朝政。

    远在南境的晋王那边虽有所斩获,但于现在的胶着并无益处,即使是晋阳那边有了些眉目,怕也只是一个开端。这沾上手的湿面要能去的干净,倒也不失为一桩好事,他最担心的还是事态越扩越大,届时牵连甚广,怕会是一桩血案。

    钧浩见着自家主子心情并不大好,也是禁声观瞧,只盼着府里那位姑奶奶别再火上添油,在这段时间里惹了什么事端来才好。

    睿王回京的消息传来府中,蝶熙也不敢怠慢,收拾起了心情换了身衣裳,去了他殿前准备迎接。

    接近黄昏,凤修筠才和钧浩走来。蝶熙见他们二人行色匆匆,脸色焦虑,掂量着可能是巡视途中发现了些什么,自觉的不多言语,福身向凤修筠请安,“妾身恭迎殿下回府,殿下离开的久了,还是先洗尘吧。”

    凤修筠伸手抬了抬她的胳膊,看着她的小脸皱起了眉头,“脸色怎么这么差,人也憔悴了许多,怎么了?”

    蝶熙摇摇头,并不多话,一边的净琦暗地里戳了戳她,她却依旧默不作声,只是微微笑了笑。

    凤修筠觉得奇怪,对净琦问道:“发生什么了吗?你说。”

    净琦刚想开口,蝶熙却拦下了她的话头,“只是着了风寒早就好了,殿下挂碍了,一路辛劳还是早些歇息吧。”

    说罢,蝶熙福了福身子,不再多做逗留的转身离了开去。

    凤修筠眯缝着眼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的疑团渐浓,向钧浩吩咐道:“去把飞尘找来。”

    他刚进去屋里换了身衣裳,门外便有人来传话来说侧妃廖氏已经备了膳。凤修筠想了想,便让人送了进来。廖新之唯唯怯怯的请安之后立在一旁也不多话,这到让凤修筠觉得有些对不住她了。

    自打她有了孩子被晋了位,自己见她的次数几乎是掰着指头都算的出,要不是看在长子的面上偶尔还会去走动走动,大多时候都是她主动送来些吃食罢了。

    “本王忙于朝中事物疏忽你了,一起吃吧。”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让廖新之坐下,一边让人又添了一副碗筷来。

    廖新之诺诺的点了点头称好,坐在他的对面只是低着头,偶尔抬眼瞟上他一眼,也是立刻红着脸又垂了下去。

    这让凤修筠心里刚起的怜悯成了一股厌烦的不悦来,廖新之本就是丫鬟出身,没见过世面性子一直如此懦弱。不如夏乐菱那般跋扈也没有蝶熙的那份灵性,硬是相处只有一股沉闷。

    廖新之见他脸色越来越阴沉,更是不敢多吃什么,凤修筠刚停下筷子,她便赶紧也放下了碗,两只手在台下微微捏着衣摆。

    她向往又敬仰,可是每每亲眼见着凤修筠这张妖冶绝美的脸庞,又生出一股怯意,这样的胆小自己她都厌恶,又何况是睿王殿下。

    凤修筠见她低着头的样子,叹了口气,刚想下逐客令,廖新之却快一步说道:“殿下许久没去看看子瑜那孩子了,前些日子师父还夸了他,说他诗书有了进步呢。”说着她有些期盼的稍稍抬眼望向凤修筠。

    凤修筠沉默了片刻,点头称好,见她露出一丝欣喜之色,也只能摇了摇头。

    去了廖新之的住处,凤子瑜这孩子却完全不似他的母亲那样,请安之后落落大方的回答着凤修筠的问题。凤修筠见他站姿也颇为挺拔,终于露出满意的笑脸来。

    父子俩正聊的开心,门外的侍婢忽然进来传话,“殿下,侧妃娘娘,王妃娘娘来了。”

    凤修筠奇怪的看了看廖新之,点头让她进来。

    廖新之见状,立刻赔笑道:“殿下勿怪,前些时候妾身碰着王妃,正聊到了点心,之后便时不时的王妃会来坐坐。”

    凤修筠“哦”了声,脸色不自禁的温和起来,原来是为了点心,小东西还是挺上心的嘛。

    蝶熙进了屋,见了凤修筠不由的一愣。方才才回去屋里,廖新之那边就遣了人过来,说晚膳之后如果有空想请她去坐坐。可能是前些日子里说到了鞭蓉糕,想着凤修筠回来的脸色不好,怕是明日呈报前还要思量着,今日是没空了,没想到……他怎么在这儿。

    蝶熙明显漏了一拍,这才福下身下向凤修筠行礼去,“妾身给殿下请安。”

    “妾身给王妃娘娘请安。”“子瑜给王妃请安。”

    凤修筠抬手免了众人的礼数,对着蝶熙招了招手,让她过去他的身边。

    才起身的廖新之忙笑着开口道:“殿下关怀王妃,王妃又爱重殿下,真是一段佳话。殿下您有所不知,王妃说您爱食鞭蓉糕,特地让妾身去寻了做法要学呢。”

    蝶熙才递将过去的小手里立刻传来一僵,抬眼去看他,只见得他脸上的笑意一下全被拢去,只剩一片乌云密布,他眯缝着眼露出危险的凶光看向蝶熙,“鞭蓉糕?”

    蝶熙咽了口口水,还来不及辩驳一声,只觉得身子被狠狠的甩了出去,腰椎正撞上身后的桌角,小脸一下煞白,呲起牙来再也发不出声。

    屋里的三人讷讷的看着凤修筠怒气冲天的离了开去,廖新之这才反应过来,过去想扶蝶熙起来。没想到蝶熙却已经倔强的撑着桌子慢慢的站了起来。

    看着蝶熙嘴角勾出一丝冷笑,廖新之还想辩驳些什么,却被她伸手挡了下来,“是本妃糊涂忘了事先声明,廖氏如此精明,却忘了本妃素来最讨厌的,就是背后捅刀子的人,你可要好好精明下去,否则再有下次,见血的可不定是谁了。”

    说着,她撑着腰,痛苦的低吼了声,“净琦,回去。”

    凤修筠一脸盛气的回来自己房间,对着跪在面前的飞尘恶狠狠的一字一句吐着字问:“说,这些日子,她都在做什么!”

第四十七章 领罚(改)() 
飞尘还不知道在廖氏那边发生的事情,谨慎的抬眼看向钧浩,见钧浩亦是一脸沉重的微微摇了摇头,心中已经了然了几分。

    “回殿下话,您才离京没多久,王妃便被请进宫里,只是送回来的时候整个人已陷昏迷。宫里说的暧昧,只说是王妃醉酒吐的厉害以至复发了寒疾,好在宫里用了名贵的草药已经遏制了病症。王妃醒来之后疗养了许久,之后便推说在床上呆的久了闷得慌,整日整日的泡在书阁里。并没有什么大事。”

    “宫里?”凤修筠阴鸷的眼神紧紧的盯着飞尘,“哪个宫的?”

    “说是淑贵妃的宫里,得了皇上的旨意要犒劳王妃娘娘前些日子照拂太后辛苦。”飞尘的声音明显低了一些,隐隐听出凤修筠话里有话。

    “她在枍诣宫里醉了酒?”凤修筠语气平和,却让人听出一丝寒意来。

    “……是。”飞尘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回他。

    凤修筠怒不可遏的捶了桌子一记,面若寒霜的吐着字来,“淮王管的紧,她从来没喝过一滴酒!”

    一边的钧浩见状,立刻开口劝他:“殿下息怒。”

    凤修筠调整了下气息,才对飞尘问道:“本王出去前特地嘱咐你,看牢了王妃,你便是这么看的?”

    “殿下赎罪!”主子如此盛怒却不多见。飞尘闻言,立刻伏在地上请罪。

    凤修筠有些心烦的挥了挥手,“下去领罚吧。”

    飞尘不敢多做停留,拜退之后出了屋子。凤修筠合着眼摆了摆手指,让钧浩跟上他去,钧浩会意,拜过之后立刻跟了上去。

    独留一人的凤修筠深深吸了口气,想着朝事诸多却又被家事纷扰,不由生出一股闷气来。虽不知她是何处听来的鞭蓉糕,但因此物而引出的惨剧却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只是如此,自己却又再次失控的那般对她,想到方才她可能撞到了哪里,脸色一阵惨白,心里不由紧抽了一下,一股心疼油然而生。

    意外醉酒,又发寒疾,却被名贵药材控制?呵,谁人不知她的寒疾无药可医,若说这贵妃宫里有什么药材他才不信,但论手段,怕是只有一种可能。

    她在书阁中翻找了几日,是已经知道了真相吗?那为何方才不向自己诉苦还拦着丫鬟……都这样了还受了那一下……

    想着,他不由的扬着嗓子传了一声,“来人,把府里的大夫找来。”

    飞尘才离开,后脚就被钧浩赶上,他却是一脸的愤愤不平,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一般。

    钧浩笑了笑,问道:“怎么,为了个女人受了责罚,怕以后在府里混不下去?”

    飞尘白着眼叹了口气,“您说殿下究竟是怎么想的?宫里来人传话我也不能拦着不让去啊,送回来之后大夫也说不明白,我也不能贸贸然的传了书信给殿下,平添了他的烦恼吧,这倒反成了我的不是了……”

    “你就没明白殿下为何要罚你。”钧浩一脸和气的搭着他的肩膀,拉慢了他的速度,这才说道:“殿下吩咐的事你拖沓不利,那是不忠,殿下让你领罚你却是一脸愤懑,那就是不义。

    我们都是殿下最信任的人,是要助他成大事的左膀右臂,对他的命令必须执行彻底。你本就对看着王妃一事心里颇多意见,那日采花贼人来到府门前闹事,你便没拦下她去就是失职。殿下不是没给你机会,这一次关乎王妃性命,他自然会处罚的重些,但你要明白他的用心。”

    “钧浩哥……”飞尘愣愣的看向钧浩,低下头去想了想,便释怀的笑了笑说:“这错便认了,往后王妃的安危我会记挂在心的。”

    “又错。”钧浩笑了笑,“你要记挂的只有殿下的命令,其他的都与我们无关。”

    飞尘怔了怔神,亦是回了个笑去,“多谢钧浩哥提点,我懂了。不过我们这位王妃可不好看,您可知道宫里传完话,她第二天就去了轻衣卫,我还以为要找什么帮手呢。”

    钧浩闻言,神情有些紧张的问道:“她去了轻衣卫?为何?”

    “我也不太清楚,看她跟了位叫淼的姑娘,长得水灵灵的,之后进了家茶馆,说些什么我也听不清楚,好像说什么杜什么,柳州什么的。哦还有,出了事之后,她那个侍婢还提到了什么蚁。”

    飞尘努力的回忆了下,实在记不清楚,只得摇了摇头,钧浩却是字字锥心,神色一下多了几分惶惶。

    府里的大夫还没从蝶熙那边回来,凤修筠只得先起笔去写翌日要回陈的简报,心里却是越来越焦,深深叹了口气,一把扔下笔去,才要出门,却见着钧浩正一脸慌张的赶了回来。

    翌日早朝退去,凤修筠便被唤进了养心殿。偌大的殿内被摒退了左右,只独留了父子二人。

    凤修筠跪拜之后恭敬的举起奏本,“儿臣巡查归来,呈上简报,请父皇御览。”

    “不用给朕看,你直接说。”皇上脸色威严,抬手让他起身回话。

    凤修筠直起身来扬声回话,“回父皇话,儿臣巡视晋阳,确实发现晋阳府中多位高官已被策反,其中官位最高的当属晋阳左布政使何旭,这是儿臣在他房中搜出的逆画来。”

    说着,他走前几步,将那副画作递了上去。

    皇上看了眼凤修筠,缓缓打开画卷。却见其中是一位体态怪异的女子。他移开眼看向凤修筠,站起身来抖开那副画,将其上下倒转,又背了个身,这才看清了这幅画的本来样貌。

    “倒作画,他倒是想的周全。”皇上冷笑一声,又奇怪的“嗯”了一声,看向那几个题词。

    “回父皇话,这几个字用的是他们神威的暗语之一,解开之后的意思是,虚华之花。”凤修筠微微低着头,嘴角上似有一丝若隐若现的嘲讽一般,淡淡的解释。

    “哈哈哈哈哈,这倒有趣,虚华之花,神威竟明目张胆到了这副田地了吗?”

第四十八章 秘影昭文() 
皇上随手捏起画卷扔到桌上,重新坐了回去扬了扬手,“你继续说。”

    “在审问之中他虽极力辩驳,但儿臣却在他府邸的暗格内找到了神威的黄帛。何旭见状便也缴械投降不再顽抗。据他的供述,神威与《秘影昭文》之间有牵扯不清的关联,但具体相关他也说不清楚。另外儿臣还在晋阳探到了一件奇事。”

    他顿了顿,这才说道:“神威拔除轻衣卫暗桩一事,似有内幕。据轻衣卫成员所述,作案者极有可能是轻衣卫的前玄武,空。”

    “前玄武?”皇上面露疑惑,对此人似乎陌生的很。

    凤修筠微微抬眸望向皇上,提醒他道:“不知父皇是否还记得永嘉二十三年在小谷城发生的那桩旧案。”

    眼见皇上面露微愠,凤修筠嘴角不易察觉的扬了扬,继续说道:“此人似乎还与少保灭门一案脱不开干系。”

    一下提及两件心结,皇上的脸色逐渐阴郁起来,“怎么,你的意思是说,一个死人在翻弄风雨不成?”

    “儿臣不敢诳语。”凤修筠恭歉的拜了拜,这才解释道:“轻衣卫中有人认出了他的剑痕,才由此断言。”

    皇上听罢,慢慢的撑着站起身子,紧锁的眉头露出一丝稍纵即逝的犹豫,却立刻被冷若寒霜的表情替代。

    他背着手慢慢踱到凤修筠的身边,语气阴沉却又有丝悲凉,“若真是如此,真是叫人心寒。朕最信任的轻衣卫成了逆贼的武器,朕最倚重的朝臣们成了传播逆言的工具。”

    想到《秘影昭文》中的一字一句,每一言每一语都如刀剑一般狠狠的扎进他的心里。

    若比王为花,则臣为其本也。

    虽虚华不实,然本坚不枯。

    然若根不固,则本必亡也。

    故花不实则折之已矣。

    王之位,置百臣之上。

    即宜慎择贤相,相辅国政。

    大宁譬之如木,而王象徵为花耳。

    王无恙之本为法也。

    法无恙之本为臣也。

    臣无恙之本为儒生也。

    大宁之根非王矣,为业者宜臣也,宜儒生也。

    王于臣上为礼,于法下为本。

    此立曰虚君共和制。

    大宁儒生者。

    亡国恒于斯,得国亦恒于斯,时不可失也。

    儒生乎,为国之根焉,为国之本守国也。

    皇上忽然暴发出一阵冷笑,“朕当年处决公孙焘做的决绝,九百人头落地为的就是永绝后患,没曾想因果报应竟来的这么快。

    这份裹着蜜糖的毒药怕是每一个听过的人都会想要舔上一口,这一次这个神威是一个都不能留。你既已经参与其中,便与轻衣卫协办此事,你要记得,但凡有一丝一缕牵连者,都要斩草除根!”

    凤修筠不顾惊讶之情外显,震惊在了原处,倏然跪倒在地恳请道:“父皇三思啊,此事已然牵扯众多在朝官员,若是执行酷法,必将产生冤屈,届时民声鼎沸,动摇了朝纲可如何是好啊!”

    “为臣者心不思朝,为民者危乱谋逆,这种臣民不要也罢。修筠,朕平日里总是教导你们,爱臣爱民,但相对的,也得他们配得起!原先主子豢养些忠犬,好吃好喝的供着也不过分,但那些狗哪日发了疯想要扑来咬人,就怪不得主子翻脸要了他的狗命。”

    凤修筠眼见皇上眼底的腥光,自知此事多说无益,只得先行拜下称好,离了宫去。

    这一事若是交在轻衣卫手上,必定是血流成河民怨四起,届时要如何收场才好……

    凤修筠不敢往下细想,有些头疼的往宫外走去,却发现宫墙边正站着一人,似乎等了自己有些时候了。

    “九弟这是在等人吗?”凤修筠缓步走向淮王,面上带了一丝戒备来。

    “等的正是五哥。”淮王温和的笑了笑,朝他拱手行礼,“五哥急着回去?”

    “倒也不急。”凤修筠扬了扬嘴角,平和的问道:“看九弟等了许久,是有事吗?”

    “倒是有一事。前些日子父皇让我多学些疏浚运河的事,其中碰着很多问题真是困扰了许久,好容易盼到五哥回来,却不知方不方便上门讨教,只得先在此处候着,等五哥一个答复。”

    凤修筠想了想,不说淮王这些日子都在协理朝务,宫里时常出入的怕也只有他一人,说的好听是想上门去讨论公务,怕是心思都在她的身上也说不定。

    “有何不便。”凤修筠笑意渐浓,那张妖魅如画的脸上晕开的满是盛情,“九弟如此好学,我又岂可挡了九弟的兴致,正好是要回去,九弟不如一起?”

    “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淮王脸上亦是一脸真诚,跟着睿王一起出了宫门。

    马车里安静了会,淮王忽然开口道:“五哥此次出去的久,嫂子们怕是也思念的厉害吧。”

    “九弟怎么有这兴致管我那几个内人,我倒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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