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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重生相府千金-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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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好在留了一地的白雪,正好掩去他泣血的心来。

    雪,果然是掩埋一切的利器。

    过了不多久,果然屋前出现一个身着米色斗篷的男子,微微跪着,语带懊恼的回话,“殿下,那空使了一记**阵,属下们……果然跟丢了。”

第七十三章 倒追(德约~~明儿两更~)() 
只是意料之内,凤修筠微微点了点头,让人下去。独自伫立在院中,清冷又孤寂,他却没有多余的心情去顾影自怜。

    杵了一会,门外的小厮小赶着跑了过来,见着院中微微仰头的主子,立刻拘起身子恭声传道:“殿下,轻衣卫曹督主来了。”

    “请他去正殿吧。”

    凤修筠拂了拂衣袖上的残雪,收起脸上多露出的一丝神情,转身往正殿走去。

    曹真正披着乌金云绣皮毛斗篷疾步进来,整个脸色一如他的衣服的色泽沉的厉害。凤修筠却平淡依旧,一派心有成竹的样子,还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微笑来。

    那一丝笑意落在曹真眼里却成了无声的嘲讽,他毫不客气的上前两步拜了拜,态度却是强硬,“臣给殿下请安了,此次冒昧打扰,想必殿下也猜到了臣的来意了吧。”

    凤修筠不置可否,做了个请的手势请他上座,这才说道:“天气如此冷寒,督主却这般匆忙前来,倒让本王不知所谓了。”

    曹真一口气梗在了喉头,脸色不由红了几分,唇角微微抽动了几番,这才压下火气来说道:“殿下怕是为了王妃的过世还在伤怀吧,只是事事瞬息万变,还望殿下早些振作为好。”

    凤修筠不语,脸上却略显出几分怒气,这份怒气落在曹真眼里却成了全然不同的诠释。

    他若有所思的盯着凤修筠,琢磨起这深宅中晦涩难解的暗事来。

    自己可是早朝之后最想见他的人了,可谁又能料这睿王的眼中全是淮王殿下,倒成了自己要落单倒追了他来。

    真是等了许久,久到自己甚至把所有的不可能都推到了这两位皇子的身上,这才等到了淮王殿下桀骜着却带着几分煞气的离开。

    睿王啊睿王,当年的事情你我之间确实有了约定,可你若挡了我的仕途,可就怪不得我先毁了约了。

    曹真暗自洋洋得意的缓下几分脸色来,继续说道:“殿下也知道轻衣卫为了找到神威的下落可是费了好些功夫,如今您却毫不作为,落在圣上眼里,怕是有几分懈怠渎职之嫌。”

    凤修筠心中却是一阵冷嗤,为了那几个下落,整个柳州的无辜百姓成了陪葬,这还不算,轻衣卫以柳州为中心在逐渐扩大搜索范围,搞得各府各州的百姓人人自危,见着身着官服的人唯恐避之不及。

    这便也罢了,白虎自打回京一直磨枪霍霍,就等着这大宁中的暗潮涌动,就连远离了轻衣卫的自己都听得到他牙根间的咯咯暗响。

    他慢慢收起多显的神情,这才问道:“督主这般有耐心,不如多花些时间跟本王絮叨絮叨,这渎职二字究竟是为何意?”

    既然是他问了,曹真便也不再遮遮掩掩,这块遮羞布终究是需要有人揭了开去的。为了这个皇室,脏活累活自己已经做的太多了,多做一件也是做,自己还真是不介意了去。

    “殿下您也收到了轻衣卫的呈报,说是在那蓟州城内已经发现了神威的据点,人数地点早已摸清,可为何您却听之任之。老臣也是顾及了你我之间的那些情分这才没直接向皇上奏陈,可若是您依旧毫无作为致使神威逆党再次藏匿行踪,可就怪不得老臣参上您一本了。”

    “蓟州城内之事本王确实有些耳闻,只是那些人怕也不过是蝼蚁,即使费了人力物力下去大肆缉捕归来,怕也只会打草惊蛇,让神威真正的幕后主使彻底隐匿踪迹,这般如此您还觉得是本王的不作为吗?”

    见着凤修筠脸色依然多了几分威严,曹真也不觉收敛起几分,“殿下所言是有几分道理,只是是不是蝼蚁不抓来好好拷问一番又怎能确定?这神威行事阴诡,这些日子暗桩又被暗杀去了不少,如今我们可是落了下风不少呢。”

    “本王明白你的心情,可这事却也急不来。”凤修筠执起茶杯小抿了一口,不再说话,颇有些下逐客令的意味。

    可曹真今日来此是定然要他给个说法的,见他如此也是不急。室内虽有火盆取暖,可气温却陡然降了几度。他亦捧起自己的茶杯来细品一口,唇齿留香,皇上对睿王的偏爱只从这御赐的茶里就可窥见一斑。

    暗暗思忖了一阵,曹真忽然开口说道:“请问殿下前几日与杜承喆相见之后,打算作何处置?”

    果然睿王府是众矢之的,凤修筠看着茶杯中撞开的几朵涟漪,心中不由仓乱一记,杜承喆被认出来不可怕,他唯一怕的是那一记金蝉脱壳,她……

    既然被认了出来,躲是躲不过了,凤修筠笑了笑放下茶杯来,看向曹真试探的问道:“杜承喆本就有先帝爷的赦命诏书,又有投诚之心,本王倒是很想放了他一马,却不知督主的意思是……”

    “放?”曹真夸张的扬声哼哧了一声,“殿下怕是从未去过战场,不知战场的冷酷。他是从战场上活下来的人,是被王抛弃的人,这样的人心里哪里会有一份情义来?他说的每一句话都需要多番斟酌才是,您却在大是大非之前如此糊涂。”

    “曹督主。”凤修筠神色依旧,嘴角勾着一丝浅浅的笑意,眼神灼灼的盯着曹真,只是身子微微前倾了少许,就让听者不禁打了个寒噤,“本王这是放虎归山想要直捣黄龙,倒成了你口中的糊涂了?”

    “可您也未与轻衣卫透过一丝一毫……”

    “确实没有,可此次做事的主要兵力难道不是刑军?”凤修筠的笑意更深了几分,妖魅的俊颜上大写着一个杀字,“督主如此焦急,是怕本王邀了你的功不成?”

    曹真闻言陡然起身拜下,“殿下恕罪,是臣妄言了。”

    “督主的心思本王怎么又会不知……”他缓缓的站起身来向前走去几步,像是浸入了回忆一般细声漫语的说道:“当年母妃过世,本王这一跤摔的难看,若不是督主你,本王又怎么可能重新站的起来。”

第七十四章 交换(一更)() 
见着他似有要再提那些往事,曹真只觉得眼前这人像是自己这一生都舍不去的索命符一般。看着他的背影不由的暗暗的握紧了双拳,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是臣僭越了,殿下恕罪。”

    “督主这又是在做什么?”凤修筠慢慢转过身来,倨傲的俯视着眼前这个低首的男子,唇畔露出一抹好看的蔑笑来,美的惊人,“地上凉,督主还是赶紧起身吧。”

    他依旧清冷,那份接近不了的冷寒打的曹真哆嗦了一下,这才站起身来躬身拜下,“叨扰了殿下多时,臣告辞。”

    凤修筠不语,只是点了点头,依旧桀骜的看着他尴尬的起身出门,就像他来时一般,匆匆过来又匆匆离开,只留下一杯失了温的茶,了无痕迹。

    出了睿王府,曹真回身上了马车,一路来回折腾去整整一天,却什么实在都没捞到。

    只是想不到,他居然会用那事来做把柄,不甘又不屑,让曹真本就褶皱连连的老脸又刻画出几分恨意来。

    马车走的不快,在京师的大道上踏着昏黄的暮色一路向前,离着轻衣卫还有些距离,车厢里却忽然“嗖”的一声被射进一支雁翎长箭来。

    驾马的车夫立刻勒住马来,车厢一下颠簸,里头的人却神色依旧,缓缓睁开微微闭着眼来低喝一声,“停住做什么,还不走。”

    车夫侧了侧身,见督主丝毫没有想要深究的意思,扬起鞭来抽打了一下马匹,马车这才缓缓的又启了程。

    曹真看着那支雁翎长箭末端绑着的一张纸条,嘴角微翘终于落下一个奸佞的笑来,稍稍一探取过打了开来。

    时夜已深,万籁俱静之际,衡王府里忽然出现一个黑色的身影,身手矫健的很快隐入一处别屋里。屋里没有点灯,只有衡王背着手微微仰头看着天空,皎白的月色透过白雪折射着柔和的白光平铺在他脸上,勾勒着一抹精致的轮廓和他毫不隐藏的野心。

    曹真除去脸上遮面的黑布,才要抬手请安,衡王却微微启语拒绝了这套矫作的亲近来,“曹督主还真是守时,今日来访既然是私服,我们还是不要浪费时间在这般虚礼上了。”

    曹真毫不客气的点头称好,“老臣谢过殿下不拘,只是不知今日殿下送上此信究竟是有何要事?”

    衡王微微笑了笑,这才深深吸了口气转过身来,“督主这话问的真是奇怪,本王难道白纸黑字写的还不够明白?自然是为了睿王妃那些事。”

    “睿王妃已逝,老臣实在疑惑。”曹真见衡王做了个请的手势,也不客气的坐到窗下的一个粗简木凳上。

    此处别屋本就是一处废弃的屋子,也没有加了火盆来做取暖用。曹真身着夜行服来,一坐下来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衡王只是站着,就这么静静的看了会,这才隐入身后的阴影里,一会取来一件裘皮大氅来递将过去,柔和的说道:“督主年纪大了,别在本王这儿受了寒才好。”

    曹真一边披上,一边不留痕迹的打量着眼前这位看似清远的皇子,不知他究竟打的是什么算盘。

    衡王见他这般琢磨也是好笑,坐去他的对面这才说道:“督主是父皇面前的红人,如今南蛮势起,大有想要卷土重来之势。南境边陲本有谢将军领将,可能震慑住这帮蛮子的却是被困在其中不得展露身手的晋王,不说私交,只为大宁天下的百姓苍生,这一次领兵平定战乱的都只能是晋王。

    可您也知道,太后一事父皇一直惶惶不得解,之后又出了荣贵人一事牵连了晋王,害得他如今只能在那南境干着急,让我这个从来不理朝事的人都觉得几分焦急,可本王只是一介文生,在父皇面前贸然提及,怕是会适得其反,不知督主是否愿意助本王一臂之力?”

    曹真听着好笑,嘿嘿一乐这才说道:“晋王之事老臣怕也难有作为,更何况老臣不明白您又是为了什么要把晋王调回京中?”

    见他挑的透明,衡王却故作糊涂的“嗯?”了一声,“督主这话说的可就奇怪了,晋王本就是朝中重臣,功成之后难道不该回京吗?”

    曹真闻言,阴鸷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衡王,噙着几分寒意射进衡王的心底里去,“殿下既然毫无诚意,那老臣就此告退。”

    虽说要走,可他却拢了拢大氅,全然看不出一份离开的意思。

    衡王笑了笑,压低了几分声音说道:“曹督主不必管本王是何用意,本王既然开的了这个口,自然有不会让你吃亏的条件来。”

    两人对视了一阵,他才继续说道:“本王听说轻衣卫的弟兄们查的辛苦,好容易得来的线索却入不了五哥的眼去。原本这事本王是不该开口,只是想着神威作恶多年,朝廷终于找到机会能一举歼灭,却要因为五哥的犹豫来延误了战机,实在有些可惜。不过本王到底是局外之人,也不知这道听途说来的消息是不是可信。”

    这可不是什么试探,曹真不知他手里还捏着什么底牌,刚想要打个哈哈糊弄过去,衡王却补充了一句道:“可怜了我那五哥,说是娶来了白丞相最宠爱的小小姐,可结果实在是让人唏嘘不已。”

    “人已亡故,想来睿王殿下很快会缓过。”

    “哦?”衡王一脸戏谑的看着曹真,嘲弄着说:“督主真以为那孩子死了?”

    曹真虽不确定,却也不敢否定,这孩子在皇家的玉碟里已被挂上一个亡字,这是死了也是死了,活着也得算死了。

    这朝中的人都知道这个道理,活着才有翻盘的可能,死了可就失去了利用的价值。就如同皇上怎么都不会翻了小谷城的盘来,轻衣卫的人,再忠诚,再能干,死了,就不再是轻衣卫的人,即使还活着,也不再是轻衣卫的身份,不管他们侥幸活下来几人,不管他们内心受过多少煎熬,再出现怎么都不可能是原来的人了。

第七十五章 无处容身(二更)() 
衡王不理朝政,不代表自己不懂这游戏的规则,他却微微笑了笑说道:“对于这一世她是死了,可对于五哥她可是一直活着。您想想,五哥费尽心机也要留了那孩子的性命,为了什么?”

    曹真脸色隐在黑夜之中,只有淡淡的吐息才能辩来方向,他不作声,也不想去猜,等着来人不要左右犹疑后的落子无悔。

    衡王见着自己的话实在是多了些,有些自恼的笑意更深了几分,这才说道:“五哥居然会动了心,怕是谁人也想不到。只是即使知道他用一具焦尸入葬,却没人知道这孩子才刚出了京师,就被人给劫了去,否则凭着五哥那个性子,怎么可能这些日子里这般恍恍惚惚,又怎么可能让那睿王府里的精锐们不停的奔走在京师周边。”

    “那殿下是查明了被何人劫走了?”

    “哈哈哈哈哈。”衡王只觉得曹真这演技实在是拙劣的厉害,忍不住的一阵嘲笑,这才“善意”的提醒了一句,“天道有轮回,他抢了谁,就该被谁抢回去。”

    “殿下如此精明,老臣却越听越糊涂了,您找了老臣过来,让老臣听了一通故事,究竟是为了什么?”

    见着曹真依旧不松口,衡王终于收起笑来正色看着他说道:“本王想用您的前途换来本王一个未来。”

    “即使这未来是暗无天日的黑诡之色?”

    “即使如此也是本王自己的选择。”

    曹真想了想,这才点了点头说道:“那殿下的意思是……”

    “那个孩子既然还活着,那下葬的人自然是另有他人,您不如……”衡王说着,前倾了些身子轻声献上一记来。

    曹真重新回到轻衣卫里已是后半夜。重新被温暖包围起来的感觉就像是难得的安全感傍身一般,他稍稍休定了一会,才扬声传了一句:“来人,把朱雀找来。”

    京师里暗潮涌动,苍兰县却是另一番显明。

    蝶熙住下也有些日子,没了负担又被锁了记性,她那安适的性子倒是帮上了不少忙来,淮王和空回了京师也不见要回来,她除了偶尔去街上走走看看,大多时间都独自一人来到沐役河畔,望着河对面目不可及的柳州若有所思。

    天气冷的厉害,看着河面上结起的冰层毫不客气的反射着刺眼的眩光,只盯着看一会就觉得眼中闪烁的厉害。

    苍兰县是个不大的村落,里头大部分的人或多或少都和神威有着牵连,她不说,自然也有人认得出她来。偶尔的出现也会觉得背后的指指点点,一道道不算善意的目光投来,射的她一阵阵的心寒。

    柳州……真的和我无关。

    然而,苍白的辩解助涨着沉默的暴戾,不对她动手,只是顾忌她的身份,如是这样不如自己先躲了开去。只是有那么一刻,心里空的厉害,前路漫漫,苍天下却没有自己的容身处。

    不是没想过要逃,一来淮王一定暗中派了人来监视,二来自己也放不下师父来,一来一去,每天无所事事却成了唯一的要事。

    苍兰县中的百姓们日渐忙碌着,时至年下,街上开始张灯结彩起来,看着家家户户为了采办年货而会心的笑着。蝶熙偶尔会跟着笑一笑,随后依旧独自一人孤零零的回去住处。

    一样的日子,只因为她在店铺前多看了几眼,离开时就听着里头人毫不顾忌的大声嚷着,就是她这个瘟神,要不是她,睿王那厮又怎么可能把对丞相的恨意转嫁到柳州城里,多少人为了她赔命!

    一声叹息,蝶熙无从辩解,回到自己的屋前,却见着杜承喆正站在那儿跺着脚来取暖。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蝶熙脚下赶了两步,这才奇怪的唤了一声,“杜……大夫?”

    杜承喆见她总算是回来了,赶紧招呼她开门进屋。蝶熙随意的盘腿坐在窗下,看着杜承喆毫不避讳的自己找来火盆烧起了炭来,不由觉得好笑的说道:“你还真把这里当自己家了?”

    “你不也把这里当自己家了不是?”杜承喆偷空斜睨了她一眼,这才转而继续翻弄了几下炭盆来。

    烧的火红的炭火扬起几丝火星来,他这才坐去蝶熙对面,看了眼蝶熙,这才说道:“你还记得我?”

    “你见着淼了?”蝶熙看着火盆眼神有些涣散,一身的寒气被慢慢打散,暖洋洋的空气包围着身子倒让人有些昏昏欲睡起来。

    “你怎会认得淼的?”杜承喆依旧看着蝶熙,说不上好奇,也没有质问的痕迹。

    蝶熙微微笑了笑,转而看向杜承喆打量了下,才问道:“空什么都没和你说?”

    杜承喆摇了摇头,“他很少说话,和你大不相同。”

    小放一箭,他依旧是那个毒医杜承喆,蝶熙放下心来避开他的锋芒问道:“见到多年不见的徒弟是不是很高兴?”

    “呵,一正一邪,你希望我怎么开心?”柳州城内他只知道轻衣卫的人入了侵,直到撤出了城里才听说了那人的相貌。

    说不在意又怎么可能,人心可都是肉长的,那淼的手段都是自己一手调教,日子久了养只小猫小狗都有感情,何况这么多年相处的是个活生生的人呢。

    大概猜出两人的相遇,蝶熙心里也是一阵唏嘘,上一世在那雨木林中师父冷言下令射杀自己的声音在脑海中忽然响起,不要留下活口,斩杀殆尽。自己这一波推波助澜,不知是帮了她还是真真害了她。

    两人各自沉寂,屋里忽然安静了下来,只留下噼啪作响的炭烧声唱了一处独角戏来。

    终于,杜承喆率先扯开了话题,问向蝶熙,“听说你被荣璩用寒冰玉逼出了寒疾?现在可还好?”

    说道这个蝶熙心头的忽然一亮,心中疑惑了很久,也许今日能得一解?想着不由的伸出一只手去探到杜承喆面前,一边说道:“那天她确实让张御医用寒冰玉逼出了寒疾,之后却用天诀草来解,只是你瞧瞧现在这脉象奇不奇怪?”

第七十六章 心寒() 
杜承喆毫不避讳的探手上去替她把脉,两指切了一会,这才皱着眉头问她:“你可确定那日确实是服用了天诀草?”

    “理应错不了。”蝶熙点了点头,眼里生出几分清冷来,回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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