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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重生相府千金-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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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淮王点了点头,伸手替她梳理了下乱糟糟的头发,一腔浓情溢于言表,“熙儿,今年的年下就委屈你了,我会早些回来。”

    蝶熙微微摇了摇头,柔声说道:“放心去吧,朝事要紧。”

    她的脸上还带着一丝倦意,可落在淮王眼里却成了一绻笑意。重新将她拢进怀里,嗓音中带着厚重的留恋说道:“熙儿,叫我的名字。”

    蝶熙的小手覆在他的背上轻轻拍了拍,声音软软糯糯的应了一声,“瀚。”

    淮王有些感概,又要从这桃花源中出去,想想只觉得万般不舍,就这样拥着她许久才愿离开。

    只是他还不知,不远处的京师已被乌云盖顶,局势早就起了变化。

    正值年下,大宁王朝沉浸在一片喜气洋洋之中,莫要说是京师之中,就连远在南境的紧张战局中,大家都抽了空来吃了一口热气腾腾的年夜饭。

    只是军中早有人起了不解,安趾大军压境,为何就在南境驻守的宣武大将军却迟迟不得领军。军中最怕人心不稳,谢将军八百里加急的呈请呈于朝廷,更是在朝中又掀起了一阵阵波涛。

    正月未过,顺天府府门前的鸣冤鼓被击的咚咚作响,府中值守的人还懒洋洋的根本不想理会,等了好久才升起的堂也是毫无生气。

    可就是这么一个小小草民喊出的冤情还不出两日,就已经送到了圣上的手里。永嘉帝看着手里呈来的奏折,面上虽看不出多少波澜,可站在他面前的刑部尚书张赢的手心里已经攥出了不少的冷汗来。

    说来也是奇怪,这睿王妃卒于意外已经两月有余,京中谁人不知睿王扶棺出殡时有多伤怀。

    可她这一死,万分伤感的睿王却是四处不得好。先不说在丞相面前受了多少的谴语,就连皇上这里也是没得到只言片语的安慰,朝中事务更是不许他有任何的懈怠,看的朝中平素不与睿王交好的那些大臣也多有些不平。

    那段时间里睿王在朝堂上脸色也是不好,说不出是强忍着多少的情绪,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极力的压抑着,沉闷的厉害。

    那些日子,曹真却在皇上的养心殿中进进出出的越发频繁,他每每出入一次,睿王在皇上面前就要受一次责备。朝中众人都隐约觉得曹真与睿王之间似乎有了些嫌隙,可说在这样的日子里,曹督主不是更应该支撑着睿王才是吗?

    他是不明白了,只知道刑军在神威这件事上并不得力,说是轻衣卫那边查出了些什么,可自己才想去过问,又立刻被轻衣卫给顶了回来。

    朝局就是这样,谁有了功绩谁就有了话语权,刑军办事不利,皇上不给好脸色已经是莫大的恩赏了,哪里还敢去计较什么。

    说是什么轻衣卫只效忠皇权,从不参与党争,如此才傲立于二十六亲卫之首,可曹真与睿王之间的那些私下交往又瞒得过谁的眼。

    只是这朝局瞬息万变,日子才过了两个月,轻衣卫那边忽然也没了动静,说是睿王压着不让行动,这套说辞却让张尚书万分的不齿。轻衣卫做事向来决绝,哪里会因为睿王一句不准就真的不去行动了。

    可事情就是这么奇怪,轻衣卫这回可就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得,朝中流言四起,说是曹真哪里是效忠皇权,私下里早就投诚了睿王,这一次放任不作为,完全是为了作态给睿王看。

    说是这么说,流言还真是有趣,如今大宁还张灯结彩的一片火红喜庆,偏偏就捅出这么一件丑事来。

    原来以为那个草民只是胡言乱语,说什么自己一个寡妇死了女儿正值伤心之时,睿王府里却来人要买了她女儿的尸身,可说好的结钱却是迟迟未到,这才要击了鸣冤鼓来陈述冤情。

    事情每每牵扯到了皇族内闱,皇上是断然不愿公开的。顺天府的官员识相,一听是冲着睿王来的,立刻上陈给了府尹,顺天府府尹好歹也是个正三品的京官,前一接手转头就上呈来了刑部。

    张赢看着陈述,心里也是不由一惊,那仵作分明说尸体看着像是二三十的年岁,可睿王妃明明还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如此一来,还是尽早的启奏了皇上的为好。

    皇上看着眼前的张赢,心中已是猜出了事情的大概。睿王啊睿王,当时假死这一计本就走的凶险,自己只想着这个孩子以后没了用场便也不想深究,可是看看,这朝中想要揪着不放的可是大有人在。

    曹真已经来自己面前暗暗提过几次,说是轻衣卫有了些斩获,可是却被拦在了睿王这一道。可是自己每每找来凤修筠,他都是一副义正言辞,说是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冤家宜解不宜结,皇上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对张赢说道:“这件事你可细细查过了?”

    “回皇上。”张赢高高抬起手来揖手作礼回话道:“臣已经查实,那个妇人确实是个寡妇,在睿王妃离世前一天死了孩子,那孩子的确已经二十有余。臣问过当时为睿王妃殓尸的仵作,说是那具尸体虽然被烧成了焦炭,可这筋骨结实,的确不像是睿王妃那般羸弱。只是睿王妃身份贵重,睿王当时又是伤心太过,他并不敢多言一二,只能隐了下来。”

    皇上一边听着,一边手指有意无意的敲打着桌面,思忖了一会,忽然怒气冲冲的拍了一下桌面,脸上也起了一层冷寒之气来,“一个贱民的诬陷之语竟要闹到御前,真是可笑至极,朕不想再多听到关于此事的一言一语,下去吧。”

    张赢闻言立刻跪拜下去,头深深埋着,高呼道:“臣请皇上恕罪,臣这就去办。”

    见着张赢离开的背影,皇上这才会身边的童贯冷言吩咐一声,“去把睿王找来。”

第八十章 找着了没() 
皇上默声不语,传了话回来的童贯稍稍抬头看了看座上的皇上,立刻又低下头来,禁声站去了他的身后。

    皇上侧过头来瞥了他一眼,哼哧了一声有些无奈的说:“这年过的,真是糟心透了。”

    童贯依旧躬着身子,想了想却是执起宽袖掩了掩嘴,微微一笑说道:“这还不都是您给惯的。”

    皇上不由的转过身去对着他瞪了瞪眼的“诶”了一声,“你个没规矩的老东西。”

    童贯闻言更是毫不掩饰的嘿嘿笑出了声来,“皇上一会是在这儿会了睿王殿下还是进去暖阁之中?”

    皇上想了想,冲他点了点头说道:“你且进去准备着,还有,把曹真找来。”

    童贯躬下身子揖了揖手称好,便不再拖拉的命人下去准备着了。

    皇上叹了口气,看着童贯离开的背影摇了摇头。

    可不是嘛,都是自己惯的。

    凤修筠来时,已然知悉了事情的始末。其实就算他不想知道也不可能,想想那名寡妇在顺天府前演的那么一处好戏,放在这真需要流言的时候,还不得传的沸沸扬扬了去。

    只是他却想不到,皇上处事竟然这么果决,直接就压了下来,不过多想一层也是,他这位父皇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皇室中的丑闻外泄。

    进了养心殿,皇上还在伏案批阅着奏折,抬眼瞟了一眼来人,还是默不作声的继续低下头去。

    凤修筠见状,却是片刻不敢耽搁的跪地行礼,“儿臣给父皇请安。”

    皇上不说起,他便这么低垂着头。养心殿里暖气哄哄,倒不会觉得地上寒冷,只是这么一跪,倒是显得皇上有几分怒气来了。

    凤修筠低着头,心中暗暗盘算着皇上究竟是为了那件事更生气一些。究竟是这件无中生有的告状呢,还是因为她……

    过了一会,皇上这才放下笔来,稍稍伸展了下身子这才对着凤修筠说道:“起来吧,地上凉。”

    “儿臣谢父皇。”凤修筠恭敬依旧的拜了拜,这才站起身来,却也不敢多言什么,依旧低垂着头,等着座上的发落。

    “大过年的,别拘着了,进来吧。”皇上说罢,自顾自的站起身来先进了暖阁。

    凤修筠微微皱了邹眉头,只觉得皇上这一出戏唱的古怪,眼睛瞟向一边的童贯去。童贯却只是稍稍扬了扬唇角,并不跟进去,立在门口恭敬的候着。

    凤修筠心里掂量了一下,亦是松懈下几分身形,抬脚跟进了暖阁之中。

    暖阁里,皇上指了指已经安置妥当的棋盘来,冲他随意的摆了摆手,示意他赶紧坐去对面。凤修筠还未入座,皇上已经执起黑棋先落下一子来。

    凤修筠眼不敢抬,执起白棋跟着落下一子去。

    “知道今日召你过来是所谓何事了?”皇上说着话,再下一子去。

    “儿臣知道,可那确实是诬陷,还请父皇明鉴。”

    “朕还没糊涂。”皇上说着抬眼饶有深意的看了看凤修筠,这才继续道:“别以为朕老了。”

    觊觎皇位,这才是每个皇帝最忌讳的。凤修筠闻言,立刻站起身来拜下请罪,“儿臣不敢。”

    “起来坐。”皇上不理会,继续再下一子,这才说道:“朕跟你说过,身为皇子要谨言慎行,不说京师里的百姓们,这朝堂之上多多少少的眼睛盯着,暗里又有多少的人都等着你的错处。”

    “儿臣知错。”凤修筠压着嗓音,这一亏吃的厉害,可这幕后的主谋究竟是谁他却依旧模糊。

    皇上哼了一声,点了点棋盘,催促他道:“到你了。”

    放在这暖阁之中而非在正殿,皇上既然有意大事化小,不把这件事当成朝事来办,一来是不想家丑外扬,二来看样子也是有意给自己提个醒。凤修筠心中了然,默默放下一子,不作声色的静候在一侧。

    “神威在蓟州的事情朕听曹真说了多次了,你说你心有计谋,朕本不想过问,可现在事情弄的这么难堪,朕倒是有意多问一句,神威这事还要多久?”皇上落子的很快,抬着头看着凤修筠,眼中却有些复杂的情愫来。

    凤修筠想了想道:“蓟州之事儿臣也已经派了人盯着,只是神威暂且未动,儿臣着实不想打草惊蛇。至于清剿了神威……”他稍稍抬起头来,脸色肃然的对着皇上继续道:“儿臣以为半年之内可以拿下。”

    “好。”皇上点了点头,“朕就再信你一次。”

    凤修筠心中暗舒了一口气来,看着皇上拿起棋子,却犹疑了一下又放回了棋盒里,不由的一颗刚安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那个孩子现在找着了没?”皇上不再看向棋盘,而是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凤修筠来。他那日府里着了火,着实是让探子们暗吃了一惊,可这睿王府中的密道里很快就出现了两个身影。说来这一招金蝉脱壳使得也不算高明,只是之后他一直脸色忧郁倒让自己起了几分疑心。能揪着凤修筠心的,这世上可没几个人了,细细想想也能估摸的出,这个孩子居然在他眼皮底下没了。

    皇上的问话让凤修筠怔了怔神,原说的多少双眼睛里果然包括了皇上自己的眼线,暗叹了一声,他有些表情落寞的摇了摇头。

    皇上就这么看了他一会,这才神思悠悠的有些怅然道:“你可知道大顺帝的宠妃,月贵妃的事?”

    月贵妃?凤修筠闻言皱起了眉来,大顺帝算是大宁朝的一代传奇,可说到后宫却是讳莫如深,想了想他便摇了摇头,“儿臣不知。”

    皇上像是没听到他的回话,沉浸去了自己的记忆中去,“大顺帝当年还是皇子时,皇太子身子一直不太好,先帝爷当时也知道,就算太子登基怕也是做不了几年皇帝。可谁又能知,皇太子在替先帝爷巡查旱灾时染上了时疫,竟连京师都没撑到,在途中就暴毙亡故了。”

    想到这儿,皇上的脸上忽然显出几分彷徨来,好似这件事就发生在自己身上一般。

第八十一章 挑明() 
闭目微忖,皇上的面上多露出几丝痛苦之色来,“皇太子病故,东宫空缺,朝中诸子皆蠢蠢欲动,一场腥风血雨自然是避不了。当时朝中风向都往皇九子那儿吹,皇九子自幼聪慧,且甚晓世故,虽是贵妃所出,却丝毫没有沾染上傲人之气,自小谦恭待人温润有加。

    这位玉面清风的皇子当年还因与左都御史的小姐自幼琴瑟合鸣,鹣鲽情深在京师中被传为一段佳话,只因这位小姐未满十四才未能结为夫妻。

    谁能料先祖传位给的却是大顺帝,失了江山的皇九子怎么也想不到,这位新登基的皇帝竟连他的女人都不放过。被抢了去的那位女子很快就被册封为了月贵妃,天下愕然,很快就有各种流言四起,却谁都不知这场蓄意的抢夺缘起两人年幼时一次不经意的碰面。

    月贵妃在后宫中享尽独宠可过的却抑郁寡欢,一说是后宫排挤,二说是心系郎君。

    大顺帝在位不足六年,已被削爵的皇九子忽然提十万铁骑起兵造反,为捍卫皇权大顺帝不惜亲征北漠,只是不知出了什么变故,这场大战不出几月就以大顺帝退位告终。皇九子进京登基,改国号翊隆,从此成就一代盛世。

    翊隆帝登基,众人皆以为他会重新迎了那位月贵妃回来,可谁人又知,这位如玉美人早已香消玉殒客死异乡。”

    皇上说到这里也是不由一阵唏嘘,作为翊隆这一支的后人,如果不是当年那场讳莫如深的变故,他也没有可能继承大统。

    真相为何如今已无人知悉,可他却听过另一则坊间的流言蜚语,都说当年豪夺天下改建新朝,是以情做了代价。为天子者从此都不再有心,即使动了情也只会害了对方,不如从此铁石心肠。

    虽是荒诞之说,可细细想来却也有几分可信,先帝的月贵妃,再到他的贤贵妃,如今他的儿子们又走上了这条老路,叫他怎么能冷眼旁观。

    凤修筠哑然,手足相残之事在大宁朝中并不少见,当年是兄弟相争,到了永嘉帝时的父子相残,哪一位皇帝登基都是捏着铁和血才能站上了这制高点。朝中如何变他都可以持之淡然,但如今皇上却剑指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弱女子却是让他万万想不到的。

    原以为蝶熙只是因为出身尴尬,皇上应允了这场婚事不过是几经权衡之下的妥协,没想到事情竟要发展到这一步,不处之不快……吗?

    他不说话,皇上却率先开了口,“那个孩子不在了就当成不在了,这件事就此作罢,朝中事务繁杂,别再为了不必要的事情分了心智。”

    这是明里说着要让自己放手了。凤修筠抿了抿嘴,才想要开口辩解几句,皇上又饶有深意的看着他幽幽的说道:“一样的话,朕不想再说第三遍。”

    前一次皇上暗示要除,自己立刻安排了一出金蝉脱壳来。可凤修筠心里也清楚,不是皇上真的不知道,只是她不再是睿王妃,没了身份的游民对谁都构不成威胁。只是这一次,皇上竟用江山相逼,她不过一介女流,能掀的起多大的风浪来。

    “父皇,儿臣送她离开时已有觉悟,只是如今她下落不明,儿臣不能毫不在意。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况她一身的病都是儿臣造成,儿臣不想日后被人诟病是无血无泪之人。”他皱着眉头,声音虽然不响,可其中的坚定却仍犹可见。

    “她还能去哪儿?”皇上见着他这副样子,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冷意。在京中能有这个实力排布眼线的能有几人,对她如此上心的又能有几人,能悄无声息的从凤修筠手里夺人的又有几人。

    道理浅显,谁人都能知。

    凤修筠无言以对,只能禁声不语,眉间却皱的更紧了些,对这件事更是起疑了不少,想了想这才问道:“父皇难道不觉得如果找着了她能顺藤摸瓜牵出丞相这条大鱼来才是上策吗?”

    皇上手指缓缓敲打着棋盘,这件事幕后究竟是何人起的头,让他忽然也迟疑了一下。原以为一定会是曹真,毕竟他为的是功,面前有人挡路他势必要除。

    只是曹真来来回回数次,说的多的也是暗卫得到的各类消息,说到神威一事虽然语带不甘,却没露一句怪罪。相反是在提及安趾时却多是直言不讳,连连为晋王求情,大加赞赏他往日的战功,这却与他之前的作态大相径庭。

    若说是淮王,他的确是最有可能把那孩子抢走,可人已经在手,到时候随便按个身份请了婚便能顺顺利利的娶回府去。虽然不可能为王妃,可他本也一直不愿多纳侧妃,即使身份微贱,可心意犹在足矣。这个时候要戳穿了她的假死,岂不是自讨苦吃?

    这二人都不可能,难道是丞相?想到这儿,皇上脸色忽然一沉。

    丞相,倒是有几分可能,原想着她可能被自己连累,可好在凤修筠不愿,悄悄用了一具假尸替换了她出去。谁曾想自己最宝贝的女儿却出乎意料的忽然失了踪,找了这么些日子都遍寻不着。在凤修筠手里讨不得便宜,四下里又打探不到,还不如把事情闹个鱼死网破,届时按自己的脾气一定不会把这件事搬上台面。

    可是……如果真是这样,那不是说丞相真和神威没有关系了?

    皇上心里小小的起了一丝失望,丞相一连两朝,对自己除了面上的恭维哪里有一点为人臣子的忠义。自从自己读过了那篇《秘影昭文》,除了他的心就更加的坚定了几分。反正自打自己上位,手里攥着的人命还少吗?早就想动他,要不是这个老狐狸精明的总是躲在人后,现在朝堂之上哪里还有什么丞相。

    如果这次真能用那个孩子把丞相拖下马,这倒不失为一个良策,毕竟他们父女一场,同日而死,黄泉路上也好结伴而行,不会落得孤身上路。

第八十二章 能活多久() 
永嘉帝忽然觉得有点可笑的勾了勾嘴角,这才缓缓开口道:“朕说过的话不想一再重复,你是聪明人,路该怎么走你应该知道。”

    凤修筠不明,方才在父皇的脸上明明有过一丝犹豫,为何却没有打动了他去。他隐在袖里的双手暗暗握了握拳,还要再开口吗?会不会惹的龙颜不悦适得其反?可是自己真的做得到放手吗?怎么可能!

    看出了他的犹豫,皇上嘴角的那抹笑意渐渐冷下几分,“修筠,这红颜是不是祸水可不是她自己说的。”

    一句话彻底击碎了凤修筠最后的幻想,他缓缓挪下了暖塌,似有不甘的对着永嘉帝慢慢的跪伏了下去,嗓音中带了几丝不甘的凝噎,“儿臣……明白了。”

    随着双膝落地的那一阵声响,他分明听到心中有什么跟着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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