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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重生相府千金-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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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侧身闪进房里,蝶熙的手掌紧紧的贴在墙上,感受着它无声的压迫过来,手掌慢慢像自己靠拢,直到所有的动静趋于平静,就好像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梦境,好像眨一眨眼,会发现自己还躺在那一方死牢里。

    可是蝶熙却情愿这是一个梦,一个师父为自己迷织起的一个美梦。

    顺着墙边一点点的摸过去,在师父的笔记里标记的清楚,丙申,就在那一块砖的后头,就在自己的面前。

    丙申,可丙申是哪里?

    蝶熙强压下想要打起火折子的冲动,在这完全漆黑的空间里一点点的摸索着,也警惕着。

    这里只有自己的呼吸声轻轻起伏,却是自己的心跳声响的唐突。蝶熙不得不抽手伏在自己的心头慢慢的用力压下,不要急,不用急,已经到了这里,已经……就差了一步。

    丙申,她顺着墙角一块砖一块砖的数过去,甲乙丙,子丑寅卯……

    第一面墙不是,第二面墙不是,待转到第三面墙上,手指传来的异样的触觉让她猛的一下后退了一步跌坐在了地上。

    蝶熙颤颤巍巍的从手里一下取出火折子打亮了去,急促的呼吸声越衬的这方黑屋里鬼气森森,照进了一些,她才发现是自己多了心,却是眉头皱的更紧了一些。

    是这块砖,可它为什么……是湿的?

    不是潮漉漉的湿气,而是已经被晾干了一些似的。

    探手上去摸了一把放在鼻尖闻了闻,却有一股淡淡的酒气。

    酒?是谁喝过了酒来了这里?不对,能知道这里的还有谁?

    蝶熙皱着眉头取出了匕首,一把将匕首插进了砖缝里,紧紧的卡住,一点点的将它抽了出来。

    砖头里发出一声机括启动的一声闷响,蝶熙两眼死死的盯着墙头,见着它一点点的被撕开了一条浅浅的缝隙。

    里头,有一份黄帛。

    看着这黄帛的色泽,蝶熙的心里已经沉下了几分,一股难以言状的恐惧油然而生。(。)

第一八四章 还会是谁() 
黄帛,是神威的?还是皇上的?

    蝶熙极力的想要抚平剧烈的起伏,可伸出的手都不住的在颤抖。

    抖什么!没见过世面吗?

    事后忆起,蝶熙总会觉得如果这一刻面前有一块铜镜的话,那会是一番多么可笑的表情。

    只是这一刻的蝶熙惊惊又惶惶,颤颤巍巍的伸手取出那片黄帛抖开。

    火折子微弱的火光下,却只见着一行行莫名的文字,像是小篆,却又不成文。

    擂鼓一般的心跳慢慢平息了下来,蝶熙紧锁着眉头不解的看着。

    字数不算多,也不过三十几字,可说是小篆,笔画却又有些出路,可要说是其他字体……更是不可能。

    是师父自己独创的?还是……这又是一道密文?

    “看得懂吗?”

    听着身后忽然传来的男声,还沉浸在密文中的蝶熙本能的摇了摇头,“不懂。”

    不明白。可是只有三十几个字,师父为什么不写在笔记里呢?

    “他没有解释吗?”

    蝶熙这一次听清楚了,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里似乎都开始冒起了冷气。

    是谁!

    这黑暗的密室里,还有谁!

    黄帛从手中飘落,落地之前,蝶熙已经抽出了砖缝里的匕首,脚下一下点地,下一刻已经攻向了声音的方向。

    手里的火折子扑闪着最后的光亮,影影倬倬间。一个精瘦奸佞的老脸跃于眼前。

    难怪会有了酒气,难怪子然那么火急火燎的要自己走。

    “曹督主好兴致。”蝶熙已经收下了攻势,借着力道闪去了一边满身警备。

    “白小姐才是。”曹真满脸沟壑的老脸像是笑着,却是阴鸷非常,“白小姐千辛万苦的要来寻了这物是要给世子吗?”

    世子,奇哒的世子是要寻这个?

    本只是猜测,毕竟花皆悦在大宁逗留了这么久实在不合情理,如果是为了打探敌人的详实,做到这个份上实在是过分,那只能是为了找什么东西了。

    所以自己才会试探的说了一句。可究竟是为了找什么。自己却不知道。

    因为大宁能被探知的东西太多了。

    “督主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蝶熙的身子慢慢的靠去墙边,握着匕首的手在后头的墙上蹭出呲呲的刺耳声。

    曹真的眼睛微微眯起,佬诈的面容中看着有些可怖。“他没告诉过你。这是一张地图吗?”

    地……图?

    蝶熙一下想起自己对花皆悦说完后他的表情。好像是有些确认,又好像有些疑惑。

    是地图啊,那又是哪里的地图呢?

    “白小姐真是会装糊涂。”曹真像是老鬼一般向前飘了半步。像是靠近了些,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发出来。

    蝶熙已经退无可退,手已经摸到了开门的机关,意志力强压下想要逃走的本能,依旧逞强的闷哼了一声,“装?督主真看得起我。”

    不知道?曹真不想承认,承认了就是失去了最后一线希望。他满心满心的期待着空能活着,就是为了拷打出这处下落,等他知道了这个小丫头和空走的近的时候,自己是花了多少心思确保着她的无虞,可是她居然不知道,怎么可能!

    空死的时候她明明那么哀哀欲绝,她和空明明那么的暧昧不明,她一定知道!

    想着,他的脸上已经写尽了不耐烦的怒气,厉声低呵着:“说!”

    说你娘的说。

    蝶熙手里的火折子终于燃尽了最后的一丝火光,唯一的光源再次被黑暗笼罩,一切都趋于平静的瞬间,蝶熙的手用力的往后推去,身后的墙悄然无声的往后动了动,一道光线很快传了进来。

    蝶熙几乎是立即抬脚就冲了出去,只是刚出了外间的书房,就被曹真刻意摆着的物件给绊倒了去。

    曹真前脚贴后脚的跟出来,枯槁一般的老手用力的钳住她的薄喉,一下收紧,手劲之大,似乎下一刻就能拗断了她一般。

    “放的你进来,就不会放了你出去。”

    “是吗?”蝶熙几乎是从腹部挤出了两个字去,一直藏在身后的匕首一下狠狠的朝曹真挥去。

    曹真到底是轻衣卫的督主,纵使离的分毫之间,还是很快闪开了身子。只是保住了自己,却也放开了蝶熙。

    只是一瞬光阴,蝶熙已经推开门冲了出去。想要跑路,绝不能走了正道。

    轻衣卫的布局她太清楚了,本想着转过弯去到自己熟悉的小径里迂回了过去,可才转弯,立即就被人捂住了口鼻,“我,别说话。”

    子然?蝶熙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同意,这才被慢慢的放了开来。

    “去哪里?”曹督主已经冲了出来,高喊着要关门抓人。

    “你他娘的真是个惹祸精。”子然已经跑了起来,嘴里嘀嘀咕咕的却每一句好听的话。

    蝶熙跟在他身后,却是全不理会,跑的有些急了,连说话声都有些局促起来,“是……是个地图,可是……看不懂。”

    子然带着蝶熙往暗巷的方向跑,他也一定是疯了,才会在那人没有人烟的地方藏了一匹马。

    蝶熙见他不说话,又催问了一句,“是地图!是哪里的地图!”

    “他娘的我怎么知道。”他顾不上回来,骂骂咧咧的没停,“你他娘的不是他的徒弟吗?怎么什么都没听他说?!”

    说什么说。蝶熙不说话了,这一世都没和师父说上过几句话好吗?

    没说……却好像也不是。

    她好像隐隐约约的觉出了些什么,却太过模糊全然摸不清楚。

    子然不顾她的晃神,已经一把把她撩起扔上了马去,手中用力抽打着马屁股,躁动的马儿像是发了疯一般往角门冲了过去。

    “你是真不知道?”子然像是松下些起,或是看着趴在马背上颠簸着怎么都不舒服的人儿心里有些报复的快感,“你不知道西境的那个传说?”

    蝶熙被颠簸的整个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扒拉着他的裤管努力的想要让自己坐直起来,“西境有什么传说?”

    马儿砰的一声撞开角门,癫狂的高高扬起前蹄来,一阵嘶鸣中,蝶熙的耳中一阵阵的轰鸣。

    是人声,叫喊着让他们停下。

    是武器声,噌噌的磨枪霍霍。

    是子然的声音,说着让人震惊的三个字。(。)

第一八五章 你别重来() 
“你在说……什么?”

    他在说什么?

    蝶熙伏在马背上不说话了,一刻安静,倒让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起来,好在子然要分神对付那些凑上来的轻衣卫卫军们。

    蝶熙的脑子嗡嗡的作响,那三个字不停的盘旋着夺走了她所有的思绪。

    他刚才说什么?月贵妃?他说的是月贵妃?!

    身边的卫军们越聚越多,攻势越来越猛,子然有些招架不住,冲着马背上的人儿吼了一声,“起来,走!”

    蝶熙尚未回神,整个人像是只小鸡一般被轻松的拎起坐到马背上,马被一下抽痛,发了狂一般的想要冲出人群。

    有几个拿着盘龙棍的人作势想要扫击马腿,可立即就被子然给打飞了出去。

    子然接招已经堪堪,他有些疲于防守,更多的像是在消极抵抗一般。

    自己这条命看来是过不了今天了,也是想过自己的死法,可以这样,也可以那样,可却是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真是可笑。

    他的身上已经布满了累累伤痕,冲着马上的人儿大吼一声,“发什么呆啊!赶紧走!”

    蝶熙坐在马上,月光朦胧,她侧目回望,只得见一个血迹斑斑的人坚毅的挺立着,紧绷的脸上满是怒气,可那嘴角却像是慢慢的弯起,像是笑着,抿去了所有的隔阂。

    子然。

    蝶熙眼中艾艾,不忍又无可奈何。握紧的缰绳都有些发着抖,不由低吼了一声,驾马离去。

    子然,你别重来。

    马儿的踢踏声终于听不见了,子然不知道是自己伤的太重,还是她真的走了,手中抢来的那支长戟哐当一声被扔在地上,他只觉得耳中鸣鸣作响,整个人轰然倒地。

    身后渐渐失了声音,蝶熙神情木木。轻衣卫的结局总是悲惨的。不是被自己人杀了。就是死在了任务中。子然会死,应该是早就接受了的事实,就像是自己,被利用。被抛弃。也是早就写定的剧本。可是为什么?这颗心为什么……这么痛。

    蝶熙醒了醒鼻子,只觉得一股温热似要夺眶而出,她亲眼见着师父死了。亲眼见着空死了,现在……又亲眼见着自己的好兄弟死了。

    还想着,马儿被盘龙棍狠狠的砸中,一个趔趄,连人带马的跌落在地。

    蝶熙还来不及爬起身来,薄喉上已经被架上了一把尖锋利刃,“白小姐,好久不见。”

    头顶云开雾散,迷蒙的月光投射在来人的脸上,阴阴险险,却又气定神闲。

    蝶熙像是认命了一般不做一点挣扎,无奈的摇了摇头,低叹一声,“晋王殿下。”

    被带回晋王府里,蝶熙才知道他原来还有一个私场,里头的刑具一应俱全,看着血迹斑斑的样子,也是时常被用着一般。

    她却没有被架去哪儿,只是被拖着顺便路过,被关进了更里头的一件房里。

    房里没有窗,没有光,蝶熙试着喊了一声,却一点回声都没有。想要四处走走,却发现这房间似乎大的毫无边际一般。

    自己只从子然那儿得来一个火折子,这会子连快打火石都没有。在这个被剥夺去了五感的房间里,大悲之后的困顿油生,让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师父!子然!”蝶熙又试着喊了一嗓子,却依旧没有一点用处,自己什么都听不见,自己也什么都看不见。

    想要随遇而安,可心中却是惴惴惶惶,这不对劲,这不可能。

    这世上绝没有什么是会剥夺去了五感的。蝶熙抬手摸了摸眼睛,没有任何的遮蔽,伸手去自己的穴位上,也是空空如也。

    这晋王竟然已经神通广大到了这个地步吗?蝶熙觉得不可能,晋王不过一介武夫,他怎么可能得的了这样的功夫?难道……是衡王?

    他们难道并没有分崩离析,只是自己的幻觉?是他们故意做的一场好戏给所有人看吗?

    可能吗?可能吗?

    蝶熙在心里一遍遍的问着自己,却发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急促。这种莫名而来的压迫感不是第一次,虽然周身没有觉得一点炙烤,可她也猜到了这是什么?

    是火,周围有火在烧尽了空气,所以自己才会觉得呼吸是这般的急促。

    有火?有火!可是为什么自己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感受不到!

    慢慢的,连呼吸都变的困难,蝶熙张大了嘴贪婪的想要多吸上一口气去,却发现徒劳无功。

    没有空气了,没有了……

    今天晚上真是个要命的血夜,一个两个的都要送了命了。

    混沌中,蝶熙勉强的眯开一条缝去,眼前依旧灰霭,却能见着一些微茫的光亮刺透进来。

    是光,有光。

    她想要笑一笑,却发现自己没有了躯干,往下看去,黑漆漆的一片。

    蝶熙有些慌神的想要抬手,却没有手,想要动一动脚,却没有脚。

    没有?没有!

    怎么可能!她想要呐喊,却发现找不到嘴,想要皱一皱脸,却发现没有了脸?

    这是怎么回事?这又是怎么回事?可不是看得见了吗?难道……自己成了一只鬼吗?

    她听说过一些故事,说人死之后如果对尘世间的怨念太重,会被留在了人间,慢慢的就成了厉鬼。

    原来自己对着红尘竟是这般的留恋。

    心中戚戚,却笑不笑,刚想要作罢,只觉得眼前多了一道白纱妖娆。

    视线慢慢的被吸引了去,那是一个婀娜娉婷的女子,长发如瀑正随风飘舞,媚眼流转,却带着些哀怨,手指葱葱,正朝着自己而来。

    多美的女子啊。

    蝶熙心中暗叹一句,这世间竟能有如此美人。

    “你是谁?”蝶熙想要开口问上一问,虽然知道自己没有了嘴,又没有了心,却依旧想要问上一问。

    “我?”那个女子的嘴角微微翘起,像是一副致命的绝情蛊一般魅惑去了人心,她向前涟波微移,淡淡的吐纳出几个字来,“你不是知道我吗?”

    那声音,似空谷幽兰,呢喃婉转,让蝶熙都不曾留意了她在说什么,不禁又问了一遍,“你是谁?”(。)

第一八六章 全是幻觉() 
那个女子垂眉低笑出声来,鸢啼凤鸣,娇中带妖,妖中带媚,甜如浸蜜,软入人心。︾頂︾点︾小︾说,

    “你刚听过我的名字。”她又回了一句。

    刚刚,她说刚刚呢。

    蝶熙应该没有心的,可却分明听着心跳在陡然的加快,明明都是女人,却不知为何要为了她而心醉。

    她说,自己刚听过她的名字。

    刚刚……蝶熙一个激灵,刚刚!

    她的脑中一阵轰鸣,像是所有的知觉都要回归了似的。

    可那女子忽然俯身在她耳畔,吴侬软语靡靡温婉,“记起来了,我是那个月贵妃。”

    她的声音纯净又韵致,悠扬绕梁,一下抚平了她躁动的心。

    可她心中的那一丝警戒却放不下了,有的,自己是有知觉的。

    “我是那个月贵妃,大顺帝的月贵妃。”

    她的脸几乎贴在了蝶熙的鼻尖,倾国倾城的绝美容颜就这么放大着,眼中却有些淡淡的哀伤。

    蝶熙被她牵去了心神,跟着也有些悲悼,“你为什么要来找我?”

    “因为只有你能找到我。”她凄凄婉婉,眼中似要挤出泪来,“带我回去,我不要在外漂泊。”

    “我不知道你在哪儿。”蝶熙皱起眉来,那一丝戒备在脑中叫嚣着有些放肆。

    月贵妃忽然瞪大了眼来,凄厉的唤着,“你知道的,只有你知道了,带我回去。带我回去!”

    “我不知道。”

    蝶熙已经感受到了自己的眉眼,也渐渐的恢复了知觉,冷眼中,那个美艳如画的女子渐渐消失了,眼前布满的全是血淋淋的刑具,而自己,则被高高的吊着。晋王折磨人的本事是高,蝶熙的脚尖只能堪堪的碰到地面,整个手腕上被麻绳捆绑,一阵脱臼才酸痛从肩膀蔓延开来。

    果然是幻术。是什么时候被下的幻术。蝶熙却无从得知了。

    只是这般手艺的人居然会在晋王的府里,真是可惜。

    她心里啐上一口,盯着眼前的晋王冷冷笑过,“殿下在我一个死人身上竟然这么舍得花心思。看来那真是个好东西呢。”

    能破得了这幻术的也是有本事的人。晋王心中暗暗喟叹一声。像是万般惋惜。可怜的人啊,这会子还能嘴硬上一会,等下一刻。就只有求饶的份了。

    只是他的心里也是波涛汹涌,连曹督主都不知道那是谁,她居然会知道。

    月贵妃,作为大宁朝里最传奇的女人,连死都是一个神话。有说当年先帝爷搬出了一半的国库存银为她陪葬,可却在墓室封闭之后杀光了所有知情的人,连块墓碑都没有替她建。

    一半的库银,这是多少人都垂涎欲滴的宝物。

    后来只是听说有些西境的逃兵在沙尘暴中见到了那伟岸的地宫,他们兴奋之余绘制了一张地图,只是因为沙尘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很快又埋没了去。他们兴奋过了头的精神再受刺激,竟然一个两个的都疯了。

    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找到过这个地方,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那个月贵妃,没有过这个奇闻传说一般。

    “都到了这个份上,不如就摊开了说。”晋王的身边没有人,烘烤的炙热的房间里,跃动的火光在他脸上忽明忽暗,鬼气森森,“你我之间也有好些帐该顺一顺捋一捋了。”

    “也是呢。”

    蝶熙的身子越往下沉,手腕的麻绳越是收紧,摩擦着皮肤一阵刺痛,像是被磨破了皮一般有液体开始顺着手臂往下流淌,只是流淌过的地方又是一阵瘙痒,不由的扭动着身子想要缓解,得来的却是越发收紧的绳子。

    好一个永嘉帝的长子,这折磨人的本事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强忍着让自己不要动,蝶熙咬了咬牙,轻佻的询问道,“晋王殿下是想从哪里说起?是从……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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