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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重生相府千金-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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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劳烦督主亲自迎接了。”凤修筠大步走在前头,哪里听得出一点客气来,“此次父皇下旨让出使的队伍里参上轻衣卫的人手,想必督主也是明白其中的意思了。”

    曹真看了眼跟在后头的钧浩,呵呵一笑,“晋王殿下刚刚回来,您就被指派要去出使奇哒,这节点可真是微妙,这番安排看来皇上还是关爱殿下的。”

    凤修筠狭促的笑了笑,“督主这话说的严重了,让旁人听去了怕是要多想了呢。父皇不过是想打探奇哒是否真有复叛之心,督主不必刻意。”

    曹真真是朝中历任两朝的老狐狸了,一眼识破这次出使是晋王从中作梗,连轻衣卫这种亲卫都开了口,自己这次还怕真是凶多吉少。

    “殿下不必担忧,轻衣卫向来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哪还能生出什么乱子来哟。”他满脸沟壑的老脸笑意更浓,前行两步来到凤修筠身边,轻声的说道:“只是殿下昨儿这一出不仅羞辱了丞相,还狠狠的打了皇上一巴掌,这仇报的可还高兴?”

    凤修筠停下脚步来看向曹真,开着玩笑的问,“不知督主看的可还解气?”

第十八章 我嫌你脏() 
曹真苍白的老脸顿了顿,立刻呵呵的谄笑几声,“殿下这话可真让老臣惶恐了。”

    他说着做了请的动作,将凤修筠先迎进了正殿,回身对身边的副使轻声吩咐道:“去把星日马找来。”

    副使阖上门退了出去,偌大的正殿里只剩下他们二人。凤修筠端起茶杯抚了抚茶盖,这才说道:“此次轻衣卫出使的是影卫而非暗卫,父皇之意再明确不过。督主既然是父皇面前的红人,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不妨也让本王了解一二。”

    轻衣卫自成立之初被分为暗影两卫,影卫在法理之内执行国法,暗卫于法理之外排除异己。若是暗查他国虚实,该委派的应该是暗卫,又怎么会是影卫呢?

    曹真闻言也不再虚以委蛇,正色说道:“殿下应该清楚,轻衣卫只因效忠皇上一人,不支持皇子争储,不参与朝局动荡,忠于任务本身,才能立于二十六卫亲军之首。老臣之于殿下的那是私交,只限于多嘴几句,至于皇上有什么打算,您知道我是不能说也不会说的。”

    凤修筠点点头,不恼反笑,“督主怎么与本王生分了,本王对于和督主之间立下的协定可是从来没忘呢。”

    曹真望着凤修筠那张妖魅绝美的脸上渐渐显出一丝冷意来,不由“诶”了一声,“殿下这话说的才是生分,老臣只是想警示殿下一句,此行归途怕会是有些吊诡危险之事,殿下虽然一贯谨慎,但是攸关性命,还望殿下多加注意。”

    凤修筠想了想,亦是收起神情来正色道:“那此行还有劳督主关照了。”

    话题微转,曹真忽然问道:“此行一去少说要花上小半年的时间,殿下花了这么大心思娶进门的王妃可怎么是好?”

    “督主这话问的有趣。”凤修筠瞥了眼曹真,品茗了一口茶香,才继续说:“这事虽是本王的私事,不过督主既是问起,我也就答你一句。丞相府之于你我是公仇是私敌,只是她,除了本王谁都休想动她一根毫毛。”

    曹真看着凤修筠眼底簇动的那团业火,已然明了,顺势提醒道:“殿下爱怜确是好事,只是让外人看着王妃是受了丞相府的牵连不受待见便也罢了,关在府里头会发生些什么,又岂是旁人能探听一二的?”

    凤修筠闻言,想到方才她“不俗”的表现,心头划过一丝柔情。他看上的女人,一定是世间最好的女子,哪里是这些凡夫俗子能理解的。

    闲叙了会,门外便有人传话来:“督主,星日马到。”

    曹真扬了一声,唤他进来。

    殿门打开,步入一个刚毅挺拔的身影,脚底生风噙齿戴发,来到二人面前跪行揖手礼,“卑职星日马无虚参见睿王殿下,督主。”

    “起来吧。”凤修筠抬手让他免礼起身,上下打量了下来人,“果然是位刚毅之人,本王问你,路途遇险可会紧张?”

    无虚微微抬眼,眼底尽是镇定之色,“卑职的任务既是护卫,即使遇险也是任务之一,何谈紧张。更何况紧张就是怕,怕到天不过是死,那死岂是怕就能躲过去的。”

    凤修筠媚眼流转,笑着点了点头,“有点意思,那这一路就有劳轻衣卫的兄弟们了。”

    曹真直到送了凤修筠上车,才转身离去。马车向前行驶,凤修筠又想到曹真的警告,的确一去数月,她那个惹祸精的性子怎么可能安分的下来。只是在府里折腾便也罢了,要是她像在丞相府里一样,总想着溜出门玩,那事情可就难收拾了。

    凤修筠一回王府,立刻往蝶熙住的芳琴轩走去,门口的侍婢小厮见了来人,都是一怔,还想行礼时却都被禁声制止了下来。

    他轻手轻脚的来到蝶熙所在的屋外,正听见她和净琦正在争执着什么。

    蝶熙听起来好似很不耐烦的样子,“啊呀,我都说了!八十七步!”

    “怎么可能!我数的多认真呀!一百零二步!”

    “你这人脑子小怎么脚也小啊,你自己看自己看,这里到这里怎么可能有一百多步!”

    屋里响起了几声“哆哆”的声响,像是有人拿木棍在敲打着桌面一般。

    凤修筠实在好奇,一把推开房门。四目相接,屋里的人儿先是一愣,净琦立刻向前赶了几步,福身行礼,“奴婢给殿下请安。”

    “你先出去。”凤修筠的眼睛牢牢的盯着蝶熙,有些不耐烦的清场他人。

    净琦显的有些局促,回头看了眼蝶熙,使了个眼色叫她小心些,皱着眉头小心的退了出去。

    蝶熙亦是绕过案几来到凤修筠面前,敷衍的福身请安道:“殿下金安。”

    “在画什么?”凤修筠斜睨了她一眼,走去案前想看个究竟。

    蝶熙却快一步,把那张画给抢了过来藏到身后,“谁规定我做什么都要告诉你的?”

    凤修筠看着她扬起的小脸甚是不悦,不由的欺近一步,双手撑在案几上,把她固定在其中。他邪肆的眼睛上下打量了蝶熙一番,轻佻的笑道:“这睿王府里所有的东西本王都管得,包括你。”

    他大手伸去后头,小心的掰开蝶熙的小手,把那副画给夺了过来,抖开观瞧起来。

    “你无耻!还我!”蝶熙恼怒的小脸怒视着凤修筠,气的牙痒痒。

    凤修筠举高了那副画,俯视了眼蝶熙伸出的小手,鄙夷的哼了句,“志气倒还不小。”

    那副画是她俩花了一下午才画出来的地图啊。

    蝶熙冷下脸来气鼓鼓的去到一边,他今天看着心情还不错,应该不会再做什么过激的举动吧。虽是这么想,她还是四下里小心的观察了一番,看看有什么顺手的家伙。

    “怎么,还想拿剪刀?”凤修筠把画递将过去,不屑的说:“睿王府被画成这样,真是暴殄天物。”

    “凤修筠你够了!你究竟要干嘛!”蝶熙一把夺过画来,警惕的盯着他。

    “本王过几日要出使奇哒。”他一步步逼近蝶熙,看着她眼底闪过的一丝期待,心里又泛起了酸来,“不过,本王缺个人伺候。”

    “这王府里想伺候你的人多的是,干吗要让最不想伺候你的人伺候你!”蝶熙被迫一步步的后退,脸上却是丝毫的不露怯。

    “本王就是喜欢征服不想伺候本王的人伺候本王,那叫享受。”他终于推到墙边,单手靠着墙让蝶熙无处可逃。

    他再次放大的俊颜带着他惯有的邪魅嘲弄,贴近的身躯散发着他独有的气息。若是上一世,蝶熙定是要羞涩的避开他的灼灼逼视,而这一次,蝶熙却带着一脸的厌恶。

    “无耻!凤修筠,我嫌你脏!”

第十九章 殿下不怪() 
“哦?”凤修筠侧过头来盯着蝶熙,“王妃对昨晚真是念念不忘。”

    “凤修筠!”蝶熙急于从这窘境里退出,抬脚去勾凤修筠的脚跟,顺势前倾想用手肘顶开凤修筠压迫着的身躯。

    凤修筠不急不迫,抬手挡下她手里的攻势,曲起的膝盖向前压去,这一下,蝶熙被彻底贴到了墙上。他哪里还会容她再有机会动手,原本贴着墙的大手一把钳住蝶熙的两只手腕,向后一下用力反剪了过去。蝶熙肩头一下吃痛,小嘴不禁呲了起来。

    “白少熙。”他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的不甘心,歪着头嘲弄道:“从小到大是你吵着闹着要嫁本王,父皇赐婚也是你自己亲口应诺,拜堂之前也不是没人给你台阶,你自己一心要进这睿王府的大门,后果,你要自己好好承担!”

    “睿王殿下。”蝶熙强忍着肩头越来越沉的酸痛,不似她寻常的吐着寒气,“您高估了我,不过也低估了我。你以为经过这么多事,我还会死心塌地的喜欢你?还是你以为丞相府里调教出来的孩子就理应这般被你戏弄吗?!”

    凤修筠执起她倔强的小脸来轻佻的打量了一番,“长大了,有志气了。白少熙,本王能让你死心塌地一次,就能让你死心塌地第二次。”

    他一下松开手来转身走了几步,只听见后头传来一声冷哼,“好,那咱们走着瞧。”

    凤修筠才离开,净琦立刻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却见着冷若寒霜的蝶熙正坐在窗下,她小心的唤了声,“王妃?”

    “替我准备过冬的衣服,还有,未来的四个月不管发生什么事,都给我忍着,乖乖等我回来。”

    “未来……四个月?您要出远门吗?”净琦走近一步,小声的询问。

    蝶熙却不再做声。

    今天,为了奇哒一行,他去了轻衣卫,那是他们上一世的初见。自己应了这颗心,受尽了屈辱进了这道府门,但又得到了什么?无休无止的羞辱折磨是他给自己安排的台本,绵绵无尽的独守空闺是他给自己设好的结局。

    真是好笑,原想能在他身边,心里委屈些又算什么?能比得上**的疼痛吗?谁曾想,这颗心到了今日,竟疼过上一世受过所有的伤。

    我给过你机会了,凤修筠,不止一次的我给了你机会了!你说我卑微的只是皇帝身边跟着的狗,我认自己是轻衣卫弃婴出身,然而呢!我做了丞相府的小姐,更早的和你相识,是为了让你更早的践踏吗?

    果然是天真了,轻衣卫待久了只知道舞刀弄枪,原来这伤人心的勾当才是活下去的资本。

    三日之后,天刚启明,蝶熙早早的梳妆妥当,来到府门前静静等候。不久,护卫的人马里混着轻衣卫的一队人缓缓的停在睿王府的门前。

    蝶熙惊奇的发现其中的无虚,不由的抽动了下嘴角,往前迎了两步,“虚?”

    无虚刚才马背上下来,听人唤他,回身见着来人先是一愣,立刻拜下行礼,“卑职星日马无虚见过王妃娘娘。”

    “星日马?你升做星日马了?”蝶熙有些不可思议的问他,他不是应该在以下克上的时候差点被反杀的吗?不是应该自己救下……不对,这一世已经没有自己了……

    无虚奇怪的看着眼前这个脸色忽然落寞的女子,刚要开口却见了后头的来人。一队人马也纷纷拜下行礼,“卑职给睿王殿下请安。”

    “都起来吧。”凤修筠抬了下手,免了众人的礼数,眼神在无虚身上打了个转,回到了蝶熙身上,她却冷冰冰的别过头走向马车。

    “白少熙。”他一把钳住她的手腕,将她扯来身边,俯身低语道,“你这搭讪的水准不高,报复的档次倒是挺低。”

    蝶熙一把抽出手来抚了抚袖口,继续往马车处去。

    车夫将马磴子架好,抬起手来想撑着蝶熙上去,手刚抬起就被人往后一拽。蝶熙正拉着裙摆抬起脚来,一下失力正要倾倒时,被人一把撑了起来。

    四目相接,凤修筠的眼底尽是得意。蝶熙脸上闪过一丝惊慌,立刻换上一个冷眼相待,低着头先进了马车。

    时辰差不多了,护卫首领点齐了人马,向凤修筠请示了一番,待到凤修筠入了马车坐定,整个队伍这才徐徐的出发。

    “净琦那个丫头本王指了宛儿好好调教,不知道她能不能熬下来呢。”凤修筠说着,从一边的包裹里拿出一本书来。

    蝶熙眼梢扫了他一眼,回到自己的书上,不急不慢的说:“那还真是劳烦殿下操心了。”

    宛儿曾在自己受伤时伺候过几日,是个贤良精干的侍婢,净琦虽是相府带出来的丫头,礼仪上的确是该再多学学,最重要的是那张不带锁的嘴。

    蝶熙以为这又是凤修筠假意的温柔,心里生出一股厌烦,侧了侧身子又往门边挪了挪,离他又远了些。

    凤修筠抬起头来看向她,似有好奇的问她,“看的什么书?”

    蝶熙不语,大有关卿何事的样子。

    凤修筠心里暗忖,他就不信这个嘴上停不下来的人真能忍住不说话?

    蝶熙的手把书捏的很紧,可只觉得指尖一热,书还是被抽了出去。

    “《女诫》?呵,怎么还看这个?”他有些不屑的合上书给放到身侧去。

    “检查而已,您的爱妃夏氏这几日辛苦,誊抄了数遍来,妾身哪敢怠慢,这不,正在一点一点的查看这呢。”

    蝶熙说着,做了一个“不好意思”的表情,一脸无辜的看着凤修筠说:“哎呀,妾身忘了,夏妹妹是要伺候殿下的人,不过这些日子应该能好生调理调理,殿下不怪的哦?”

    凤修筠嘴角微微抽动,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自然不怪。”

    “那妾身多谢殿下。”蝶熙敷衍的回他一句,顺手又拿出本书来,背对着他不再多言。

第二十章 寒疾() 
觉出身后的气息慢慢平静,蝶熙心头掠过一丝疑惑,转而继续将注意力移到手里的书上。

    《千家斗》原本只是凤修筠的生母贤妃闲来无事的消遣读物,贤妃死于后宫争斗之后,凤修筠为解思念,也时常拿来品读。

    不过这也只是上一世的事情,蝶熙原也只是拿来当作道具,看着看着倒也有些食髓知味一般,翻页的速度越来越快。

    凤修筠瞥了她一眼,亦是拿起自己的书来慢慢翻阅。车厢里渐渐安静了下来,只有缓缓而过的街景被推移到身后,很快队伍就出了京师。

    走了些时候,队伍偏离了官道,马车的颠簸逐渐厉害了起来,蝶熙侧过身微微掀开车帘来,原来已经上了山路。

    山与山之间的间隙逐渐狭窄,压迫感也越显强烈,这道峡谷里本该流淌的小溪早已干涸,留下的河床颠簸不已。蝶熙放下帘子,抬手才拿起书来,又被凤修筠给抽了过去。

    “《千家斗》?”他眼底黯然一沉,语带质问,“你怎么会有这书?”

    蝶熙摊出小手招了招,“殿下这话问的有趣,一本市井的杂书怎么妾身就不能有了。”

    因为这本书不一样。凤修筠心里酿出一股复杂的心气,母亲生前看书的模样又浮现脑际。他想以为这只是个巧合,但今天的白少熙确实有些不一样,但说故意又怎么可能,他从来没和钧浩以外的第三人说起过这本书。

    多心了吧。他劝慰了句自己,收起书来和《女诫》放到了一起,重新回到自己的书上,慢条斯理的说道:“这里太暗了,不适合看书。”

    蝶熙收到他眼底稍纵即逝的动摇,心里窃喜,脸上却老大不高兴的嗔怪,“那你为什么能看。”

    “因为本王美啊。”

    他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的一句,呛的蝶熙瞪大了眼睛。世上怎么有人这么厚颜无耻,“你把书还我,适不适合看是我的事。”

    蝶熙已经起身想去抢回来,凤修筠却更快一步坐到书上,他放下书来看向蝶熙,表情依旧一派悠然,“暗成这样你能看见什么?还是你觉得书里那些辞藻能抵过本王美貌的万一?”

    “无耻。”蝶熙低哼一句,坐回去的时候趁他不备,一把夺过他的书去,“《永嘉典记卷之一十一》!衡王殿下不是说还没修好吗?你怎么会有的?”

    凤修筠宠溺的看着她兴奋的翻看着,倒也没有再做阻止的念头,许是她脸上露出今天第一抹笑来,让他的心又被搅起了波澜,他微微含笑,一字一顿的说:“因为本王美啊。”

    翻过了山头终于抵达出行后的第一个驿馆,钧浩查探妥当,和护卫军首领交谈了几句,便过来迎了两位主子入住。他识相的将两人分开到相离最远的两个房间,凤修筠斜睨了眼他,却也不多话先行进了房间。

    蝶熙更是没有意见,上了楼挺直了腰板进屋关门,对身边伺候的小丫头说:“小若,你去把轻衣卫的淼找来。”

    “淼?”小若有些为难,她只是个低微的侍婢,哪里认得轻衣卫的大员。

    “就是队伍里唯一一个女的。”蝶熙打发了她出去,坐去窗下,手指不自禁的轻轻颤抖起来。

    方才的队伍里,那个人分明就是她的淼,跟在她身后快十年的淼,和她一样经历过失去师父的悲怆,和她一样无血无情看不到明天的淼。

    她好吗?还在为杜承喆伤心吗?淼啊,不要伤心,杜承喆还活着,空也活着,他们都在神威,他们都活着!

    过了好一会,门外才响起轻轻的敲门声,蝶熙唤了声“进来”,房门被轻轻推开,走进两个人来。

    蝶熙看了眼在后头的小若,冲她吩咐道:“小若,你去门外候着,如果有人过来,你就说本妃一路颠簸已经歇下了。”

    小若恭敬的回“是”,弓着身子带上门退了出去。

    淼立刻跪地拜礼,“卑职轻衣卫淼拜见睿王妃。”

    “起来吧。”蝶熙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椅子,待她坐定才问道,“轻衣卫一路辛劳,你可还好?”

    淼露出吃惊的神色来看着蝶熙,好似在问这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怎么会关心自己。

    蝶熙抬了口气想要再问什么,却觉得一阵突兀,硬生生的把话又咽了回去。是啊,自己哪有什么资格关心她呢。

    顿了顿,蝶熙才说:“本妃听闻你医从杜承喆,也是轻衣卫里有名的下药高手,今日本妃确实是累了,觉得憋气的很,你替我看看。”

    说着她伸出手去,淼看了眼蝶熙,虽然觉得唐突,还是探了把脉来,恭敬的回道,“王妃只是疲累,休息一下就好,不碍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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