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重生之杀伐-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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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阵说笑,似乎之前的试探交锋全都不存在。一起行到路口,这才分别。
与此同时,寿宁宫内又是另外一番刀光剑影。
孝昌帝不等萧太后招呼,直接坐在萧太后对面。然后不客气的说道:“母后身边缺个读佛经的人,找林婕妤何用。她才多大,哪里懂佛理。要不这样,改明儿朕就派人去白云寺将静慧师太请来,就安置在寿宁宫的佛堂内。以后母后想要听人读佛经,直接召静慧师太,保证随传随到。”
萧太后气的满脸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陛下是在替你的爱妃出气吗?拿哀家做筏子,好大的出息。为了个女人,陛下何至于如此。像林婕妤那样的女人,陛下想要多少都有,天下间最不缺的就是各色美人。”
孝昌帝一本正经的说道:“母后误会了,朕没有替任何人出气。朕更不会拿母后做筏子。朕只想提醒母后,这后宫的女人都是朕的人,母后想要处置她们之前,是不是应该先派人通知朕一声。别等人都死了,朕才知道自己的女人没了。”
萧太后气了个倒仰,心口接连起伏,差一点就缓不过气来。“好,好的很。陛下这是在定哀家的罪名吗?”
“母后误会了。朕仅仅是想提醒母后一句,母后为何要曲解朕的意思。”
“够了!”萧太后抬手,衣袖一扫,茶碗跌落地上,碎成一片片,将殿内外的人都惊了一跳。萧太后气不打一处来,怒吼一声:“自从皇后过世,陛下就一直对哀家不满。哀家自问,从不曾苛待皇后,何至于就让陛下将哀家当做仇人一般对待。难不成哀家一个活人还比不上一个死人重要。”
孝昌帝满脸寒霜,双唇紧闭,快要冻成一座冰峰。双手握紧,压抑着怒火,“母后是在指责朕处置不公?”
“哀家不敢!”萧太后赌气,不肯率先低头,“哀家自问这些年已经尽到了本分,唯独在萧家一事上,有所偏颇。可是纵观古今,那朝那代的太后没有偏帮自己的娘家?这不过是人之常情,莫非这也有错?陛下非要吹毛求疵,鸡蛋里挑骨头,那这日子没法过了。”
孝昌帝冷冷一笑,“母后避重就轻,那朕就顺着母后的意思说说萧家吧。自三日前,朝中数位大臣联名上书,要朕尽早册立皇后。母后猜猜,朝臣们属意哪位?”
“哀家如何知道。”萧太后冷哼一声。
孝昌帝也不在意,笑了笑,继续说道:“朕派了人留意朝中动静,这才知道萧大人早早联络了党羽,形成一股势力,想要逼迫朕立淑妃为后。若是朕是个耳根子软的,内有母后天天在朕耳边唠叨,外有萧家联络的朝臣试压,只怕真要如了母后和萧家的心愿,让淑妃登上那个位置。”
萧太后心口发痛,手指着孝昌帝,“陛下,你这是在指责哀家祸乱朝纲吗?这么大的罪名哀家背不起。你既然不待见哀家,不如让哀家去下面见先帝,让先帝评评理,到底是陛下太无情,还是哀家有罪。”
“不用去见父皇,朕自有决断。”孝昌帝表情冷漠,“朕继位多年,已非吴下阿蒙。母后试图左右朕的决定,不过是妄想。今儿朕就明着告诉母后,朕可以立任何人为后,唯独不会是淑妃,不会是萧家任何一个人。”
“你是要气死哀家吗?”萧太后干嚎一声,这番话无疑像一块千斤巨石一下子就砸中她的心口,让她喘不过气来。
“朕不敢!朕就想告诉母后一声,朕心目中已经有了合适的皇后人选。”
“谁,究竟是谁?”萧太后急切的问道。
“无可奉告。”孝昌帝拒绝地干脆利落。
第25章 册封为后()
自从同孝昌帝吵了一架,萧太后就病了。病得下不了床,整日里叫痛。太医院几位老太医联合诊治,也没查出具体的毛病。几位老太医被逼的没法子,勉强拿出一个结论,就说萧太后年纪大了,一到换季的时候身体有点毛病属于正常情况。开了点调养身体的汤药,嘱咐宫人每日按时伺候萧太后服用。
太医一走,萧淑妃就怒道:“都是一群庸医,母后都病成这样了,竟然说母后身体无恙。依我看,就该将那些庸医全拉出去斩了,否则不知道何为皇家威严。”
“行了,你少说两句。”萧太后一脸疲惫,让人扶着坐起来,挥挥手,将伺候的人都打发了出去。这才拉着萧淑妃的手,说道:“那个位置你就放弃吧。”
萧淑妃愣住,眼珠子都不会转动了,声音都哆嗦着,“母后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萧太后叹气,这一次她是真的被伤了心。自她病后,孝昌帝都不曾来见过她,可见孝昌帝心里还怨着她。萧太后一想到这里,心里就难受得不行。她直接对萧淑妃说道:“陛下亲口对哀家说,他可以立任何人为后,唯独不会立萧家人为后。哀家想了这些天,才想明白,他是防着萧家啊。萧家已经是外戚,他是不想等他儿子荣登大宝后,萧家还继续做外戚。他这是要从根子上剪除萧家在朝中的影响。这番话,哀家只同你说一次,你要牢记在心里。以后做事不可再任性妄为,否则哀家也保不住你。”
“怎么会这样?母后,怎么会这样?陛下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当年若非我们萧家,哪有陛下今日。陛下这是忘恩负义,过河拆桥啊!”萧淑妃又惊又怒,心中无比愤恨,嗓门都跟着大了起来。
萧太后咬牙切齿,一巴掌就甩在了萧淑妃脸上,怒斥一声,“你闭嘴。你不想要命了吗?你想死,哀家不拦着你。可是你想连累萧家,哀家就不能容你。”
萧淑妃捂住被打的左边侧脸,望着萧太后,眼神呆愣。突然,她就嚎啕大哭起来,连连问道这一切都是为什么。萧家付出了那么多,凭什么就该落到如今的境地。
萧太后也伤心,不过她是个坚强的人,从不将自己的脆弱暴露在人前。她一边安慰萧淑妃,一边说道:“哀家早该想明白的,自古以来,身为外戚就没几个有好下场。不是兔死狗烹抄家流放,就是急流勇退淡出朝堂。总之啊,萧家富贵了几十年,只要将来不行差踏错,应该还能保住一二十年的荣华。至于一二十年后,儿孙自有儿孙福,就不用咱们来操心。”
“我不甘心,姑母,我真的不甘心。”萧淑妃的表情语气,所有的一切都在表达一个意思,她不甘心。
萧太后眼一瞪,杀气横溢,“不甘心又如何?莫非你还敢同陛下斗。”
萧淑妃咬紧下唇,“姑母难道就这样认输吗?凭什么别人能做皇后,我却不能。”
“就凭你姓萧。萧家出了一个太后,还想再来一个皇后,你做梦。”萧太后直言不讳,势要用最粗暴的语言说服萧淑妃。转眼,萧太后又心软起来,轻抚萧淑妃的手背,“行了,有哀家护着你,不做皇后一样能快活过日子。以前贾皇后拿你没办法,将来上位的那位,自然也没办法同你斗。”
闻言,萧淑妃的表情总算好看了一点。“姑母说的对,就算我做不了皇后,我依旧要在这后宫横着走。”属于她的谁也抢不走。她就算做不了皇后,也要立志做太后。等到那时候,如今所受委屈,自然要加倍讨还。就如萧太后一般,先帝当年宠爱的那些妃子,早就被萧太后用各种手段给磋磨死了。萧淑妃瞬间就找到了奋斗目标,萧太后的现在就是她的将来。
同萧淑妃谈过后,萧太后的身体渐渐好了起来。天气也开始转凉,宫人也都换上了秋装。
眼看着一年又要过去,萧太后以为今年不会立后。却不料,她才这么想,前面就传来消息,孝昌帝命礼部准备册封皇后大典。萧太后郁闷得差点吐血,连连追问,孝昌帝究竟要册封哪位妃嫔为后。
宫人连连摇头,“奴婢不知。陛下只是命礼部准备册封大典,却没说要立谁为后。”
萧太后愣住,孝昌帝这一回玩地是哪一出,她怎么看不明白。片刻后,萧太后又吩咐宫人,“赶紧派人去打听贾家那边的动静。”
“奴婢遵旨。”
宫中嫔妃都因为立后大典的消息开始不安。人人都在猜测,究竟谁才是那个幸运儿。
萧淑妃刚歇了心思,穆贤妃又躁动起来。频频召见穆家人,又同温德妃一天见一回,心里头又激动又欢喜。期盼着好运气落在自己头上,又怕最后空欢喜一场。温德妃一边假意安抚焦躁难安的穆贤妃,一边频频动作,万万不能让自己的一番盘算落空。
在这暴风中心,唯有林月音气定神闲,每日里看书写字作画,日子过得真正惬意。
宫女芍药一边替林月音磨墨,一边小心翼翼的问道:“娘娘不着急吗?”
林月音挑眉一笑,笑得自得又耀眼,“着急什么?该做的本宫都做了,如今就看陛下的心意。”
“要是娘娘最后没有如愿,那该如何是好?”
林月音沉默片刻,最后笑道:“若是最后不能如愿,那只能怪我做得不够好,没有真正打动陛下的心。以后,少不得要为性命担忧,你们也要跟着受苦受难。”林月音心头却不是这么想的,要是最后做不了皇后,与其在宫中受人磋磨,不如诈死离开皇宫。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以她的本事自然不用担心生存,唯独要担心的就是身份被人拆穿,以死谢罪。
“奴婢不担心受苦,就担心娘娘受委屈。”
林月音轻笑一声,区区一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筹谋了这么久,为了那个目的所受委屈还少了吗。丢下手中画笔,被芍药挑起这烦心的话题,她也没有心思继续作画。将所有的事情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成功与失败一线之隔,所要做的事情也天差地远。说不好她现在就该做好诈死离宫的准备。
“娘娘大喜,娘娘大喜啊!”太监张永顾不上规矩,急切的冲进来,“奴才恭喜娘娘,娘娘得偿所愿。”
林月音的眉眼顿时舒展开,沉住气,问道:“此事当真?”
“此事千真万确。陛下已经拟旨,要册封娘娘为后。奴才一得到这个消息,就急忙禀报娘娘,片刻都没耽搁。”
林月音大笑一声,好,老天不负她,她定不负重生一回。“赏,所有人重重有赏!”
“恭喜娘娘,贺喜娘娘。娘娘以后就是皇后了。”
第26章 一切都是利益()
册封大典定在九月初十,大吉大利。不过在册封大典前三日,孝昌帝下了一道旨意,召贾氏女贾楠进宫,当日承宠,次日就被册封为昭仪。贾楠也算风光,不过比起无权无势无娘家助力却能被册封为皇后的林月音,贾楠被册封为昭仪充其量只能算是小谈资小话题,转眼就被人遗忘在脑后。
大典前一日,孝昌帝来到绫绮殿见林月音。
林月音在殿门口迎接孝昌帝,一抬眼就看到绫绮殿外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侍卫。自从孝昌帝下了册封的旨意后,就派了内廷侍卫一天十二个时辰拱卫在绫绮殿周围,不准任何人来打搅林月音。故此,就算外面已经滔天巨浪,绫绮殿依旧平和安宁。林月音也能安心备战册封大典。
孝昌帝亲手扶起林月音,二人携手走进大殿内。林月音双手奉上香茗,在孝昌帝身边坐下说话。
孝昌帝捧起香茗,品尝一口,随口问道:“明儿就是册封大典,爱妃紧张吗?”
林月音坦然一笑,“多谢陛下关心。有陛下在,臣妾不紧张。”这是册封旨意下达后,林月音同孝昌帝之间进行的第一场谈话。林月音心知肚明,孝昌帝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儿过来,定有一番较量。
“朕册封你为皇后,你意外吗?”孝昌帝盯着林月音,不容错过任何细微的表情变化。
林月音坦然面对孝昌帝,抬起头,认真的说道:“臣妾深感意外。不过仔细想了想,似乎又在情理之中。”
孝昌帝冷冷一笑,“情理之中?莫非你还能猜到朕的心意?”
“臣妾不敢也没这本事。只是事后将所有事情捋了一遍,才发现臣妾在旁人眼里的劣势,在陛下眼中却是优势。”林月音笃定的说道。她就是这么骄傲,就是这么自信。深刻在骨子里的东西,就算卑躬屈膝,也只能遮掩一时,无法遮掩一世。
孝昌帝笑了笑,笑林月音的自大,也是笑林月音的聪慧。他笑问,“那你同朕说说,你的哪些劣势在朕眼里就成了优势。”
林月音媚眼如丝,丝丝缠绵,却又仿佛隔着如大海一般的距离,亲近不得,唯有远观。孝昌帝有一丝慌神,正要说点什么的时候,耳边又响起林月音的声音。只听林月音说道:“臣妾娘家林氏一族,人才凋零,空有爵位,却后继无人,实在是难当大任。在旁人看来,林氏一族不仅不能成为臣妾的助力,说不定反过来拖累臣妾。但是这何尝不是一种幸运。陛下苦于外戚势大,难以辖制,相比萧家穆家温家还有贾家,林家就算做了外戚,也难成气候,不用担心林氏一族祸害朝堂。反过来,换做萧家之类的,本就势大,再借了后宫助力,届时必成心腹大患,令陛下忧心,朝堂震动,天下不安。”
孝昌帝表情凝重,看向林月音的眼神都变了。孝昌帝不动声色的问道:“还有吗?要说这娘家无能的,后宫可不止爱妃一人。”
林月音浅浅一笑,“陛下说的极是。要说臣妾在陛下心目中还有什么优势,那就是臣妾年轻,无子,又得皇后娘娘看重,有一股无畏无惧的闯劲。后宫许多年来,敢当面忤逆淑妃娘娘的,貌似臣妾是第一人。就凭臣妾这份胆量,坐上了皇后之位,自然也有胆识同淑妃别矛头。替陛下管理好后宫,辖制住势大的嫔妃。”
“你倒是一点都不谦虚。”孝昌帝微微一笑。
林月音笑道:“就如陛下之前所说,这后宫女人何其多,比臣妾条件好的人也不少,偏偏臣妾得陛下看重,无外乎就是因为臣妾的坦诚和对陛下的一颗真心。陛下身负家国天下,身边有太多的麻烦,臣妾不敢说自己有多大的本事,至少能替陛下分忧一二,让陛下不用为后宫琐事操心。”
孝昌帝端起茶杯,却不入口,只说道:“能替朕分忧的人可不少。”
“但是臣妾不会动摇国本,不会陷太子于不利。”林月音直指问题的核心,没有半点遮掩。
孝昌帝眼中闪过一丝杀意,转眼又风平浪静,“本事不大,口气倒是挺大。”
林月音笑了起来,“臣妾说话鲁莽,请陛下恕罪。”
“朕恕你无罪。”孝昌帝伸手挑起林月音的下颌,“牙尖嘴利,难怪皇后被你打动,临终前还不忘在朕面前替你说项。”
林月音昂着头,望着孝昌帝,情真意切的说道:“皇后娘娘对臣妾恩同再造,臣妾没齿难忘。为报娘娘恩德,臣妾必待太子如己出。”
孝昌帝笑了起来,“你也算有心,没辜负皇后对你的一番安排。你可知道,朕之所以会立你为后,不仅仅是因为你之前说的那些理由,那些理由还不足以打动朕。真正让朕下定决心的,是皇后的临终遗言。林婕妤,你想知道皇后临终前如何评价你吗?”
林月音喉头滑动,此时此刻,她也紧张起来,“还请陛下明言。”
孝昌帝悠悠说道:“皇后对朕说,林婕妤野心勃勃,有谋略有手段,生来就是个搅风搅雨,不守本分的女人。偏偏唯独你这样的人,才能坐稳那个位置,辖制住后宫一众嫔妃,让朕无后顾之忧。朕深思熟虑,才觉皇后说的有几分道理。后宫和朝堂不分家,朕要忙于朝堂的事情,就不能被后宫牵制手脚。林婕妤,朕立你为后,可是冒着极大的风险。你若是让朕失望,朕自然也不会费心保你。”
林月音却笑道:“还请陛下拭目以待。若是臣妾达不到陛下的要求,届时不用陛下动手,臣妾自己就先结果了自己。”
孝昌帝呵呵一笑,“果然有胆有识,难为你这么年轻。那朕就拭目以待,希望你不会让朕失望。”
九月初十,林月音身着百凤朝鸣明黄朝服,头戴凤冠,由礼部官员一步步引导,站上宗庙高台,与孝昌帝携手共享万人朝拜恭贺。听到响彻天际的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林月音嘴角微微翘起。两辈子的奋斗,终于在这一天如愿以偿。老天没有辜负她,她自然不能辜负自己。从今以后,这天地要为她而改变,史书要为她书写,这人自然要由她来差遣。
第27章 烂账()
册封大典过后,林月音就搬进了清宁宫居住。由太监张永领着,林月音在清宁宫内走了一遍,熟悉一下未来的居所。期间不由心生感慨,想当初,她还需要仰望居住在这宫殿内的女人。半年过去,她却成为这座宫殿的主人。林月音勾唇一笑,有些自得。转眼,又惆怅起来。这个皇后不好当啊!下面的妃嫔不老实,孝昌帝那里还等着她拿出成绩来才肯施予援手。接着,林月音又冷哼一声,人人想看她的好戏,她偏不让那些人如愿。
“这是我母后的地方,除了母后谁都不准住进来。”一个半大小子冲了出来,指着林月音大声怒吼。此人正是太子,他在谴责,在寻找仇恨的对象。而林月音正好撞上来,自然成了他眼中的敌人,是抢走他母后所拥有一切的恶毒女人。
林月音眼睛一眯,坦然一笑,“太子今儿没去读书?裴太傅难道不管你。”
“孤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操心。孤要你离开这里,不准住进来。”太子刘湛甚是霸道,只可惜空有气势却无实权,不过是个还没成年没有参政的挂名太子。想要威胁林月音,未免太自不量力。
林月音的脸上始终带着笑,就算太子刘湛说出更难听的话,也不能撼动她分毫。她一字一句,缓慢的同太子刘湛说道:“本宫贵为皇后,自然要住在清宁宫。太子思念孝贤皇后,一时间还不能接受本宫作为继后的事实,本宫完全能够理解。不过理解归理解,本宫还是要提醒太子一句,下次见了本宫还请守着规矩,否则别怪本宫不给你脸面。至于这一次,念在你是初犯,本宫就不同你计较。”
太子刘湛涨红了巴掌大的脸颊,大声吼叫一声,怒道:“她们说的果然没错,你就是一个恶毒的女人。孤不会让你如愿的,你给孤等着。”撂下狠话,就跑了出去。
林月音冷哼一声。‘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