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重生之杀伐-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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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安有些惶恐,“启禀娘娘,宫里没来人。”
张贵妃睁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胡说八道,宫里怎么可能没来人。”
“奴婢不敢隐瞒娘娘,宫里确实没来人。而且奴婢还派人去门房问过,的的确确没有宫里来的人。”
张贵妃脸色苍白,喃喃自语,“怎么可能,不可能,一定是哪里出错了。陛下怎么可能不派人来接本宫。本宫不相信。”
“娘娘息怒。奴婢猜测或许有人从中阻拦,所以陛下还来不及派人。”
”
“对,你说的对。一定是这样的。”张贵妃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不是太后就是皇后,一定是她们在阻拦陛下,不让陛下派人接本宫回宫。”
玉安担心的看着张贵妃,“娘娘,那现在咱们该怎么办?要不明儿一早,就直接回宫去。”
“不回。明日回宫,本宫今日所做就成了一出笑话,成为京城笑柄。本宫一定会等到陛下派人来接,到时候再回宫不迟。”张贵妃志得意满,容不得有人破坏她的计划。
玉安很不安,她很想说要是孝昌帝不肯派人来接,那该如何是好。难道真的要一辈子留在宫外吗?玉安叹气,心知张贵妃此刻听不进劝解,不如再等两日,若是宫里面依旧没动静,到时候再缓缓图之也不晚。
张家着急,张贵妃也不平静。连着两日,张府门前都没有动静,就好像张贵妃已经被宫里遗忘了一样。这可将张家人吓坏了。张贵来劝,张贵妃直接命人将他赶走。张夫人来劝,张贵妃倒是见了她,不过出口的话全是各种讥讽嘲弄,根本没办法好好说话。
后来张夫人就说,让宣华夫人和容华夫人来给张贵妃请罪。张贵妃冷哼一声,根本不搭理。结果张四娘张五娘来了,张贵妃直接命她们二人跪在院门外,根本不曾露面见一见。这可将张四娘张五娘给气死了。她们好歹也有品阶在身,在外面,人人都要给三分薄面,称一声夫人。结果到了张贵妃这里,她们就没比街面上的阿猫阿狗好上半点。
张五娘当场就闹了起来,大声嚷嚷着不服气。当初是张贵妃将她们引荐给孝昌帝,如今反悔又算什么事。她们就算是玩意,也是有尊严的玩意。张贵妃自己玩不起这出游戏,当初就不该猪鼻子插葱,装大象。这会想要反悔,晚了。
张贵妃听罢,哈哈大笑起来,果然是白眼狼,脚跟好没站稳就敢反噬主人,简直是不知死活。张贵妃挥挥手,她不同二人一般见识,只让张夫人赶紧将这两个不知好歹的玩意带走,否则就别怪她翻脸无情。
张夫人急的发抖,却又无法可想。只好先按照张贵妃的吩咐,将人带下去。等安抚住张四娘张五娘,张夫人又转身想去安抚张贵妃。结果张贵妃这一次根本不肯见她,显然张贵妃也是恼了张夫人,怪张夫人偏心。
张夫人站在紧闭的院门外,伤心绝望,心头都在滴血。她这是做了什么孽啊,遇到这三个冤家,这是要了她的老命啊。张夫人欲哭无泪,无奈之下只能离去。
张贵妃面上镇定,内心却极为焦躁。随着时间一日日过去,张贵妃已经快失去信心,怀疑孝昌帝真的会借此机会舍弃了她。张贵妃偷偷趴在床上哭了一场,结果让玉安看见。
玉安就劝张贵妃,干脆服个软,直接回宫算了。
“不回。让本宫灰溜溜的回去,不如让本宫死了算了。明明是陛下做错了事情,凭什么要本宫认错。总之宫里面不来人,本宫就不回去。”张贵妃傲气的很,即便到了快要绝望的地步,依旧不肯低头,也算是极有脾气的一个人。
玉安叹气,心里面发愁。心想要不要偷偷进宫一趟,面见陛下陈情,说服陛下派人来接张贵妃。
玉安还没拿定主意,小内侍就急匆匆的跑进来,“娘娘,大好了。康公公来了,康公公奉命来接娘娘回宫。”
“果真?”张贵妃确定消息是真的后,就哈哈大笑起来。没枉费她的坚持,她总算等来了孝昌帝服软。
玉安笑道:“如今好了,奴婢这就去收拾行李。”
“收拾行李作甚。”张贵妃撇嘴,一脸不赞同。
玉安愣住,“娘娘,康公公来接咱们,娘娘难道不回宫吗?”
张贵妃舒展身体,一副轻松惬意的样子,“康公公是来了,可是本宫却改变了主意,暂时不想回宫去。在宫外面更自在。”
玉安急的跺脚,“我的娘娘啊,现在可不是任性的时候。不说宫里面有太后还有皇后给娘娘下绊子,就说田婕妤那些人,哪个是省油的灯。娘娘一日不回去,她们就要高兴一日。而且男人的心可经不起折腾,更何况陛下乃是天子。陛下能派康公公来接娘娘,已经是给了娘娘足够的体面。若是娘娘不肯借机下台,万一惹怒了陛下,陛下就此舍弃了娘娘,转而专宠田婕妤等人,又该如何是好。娘娘的一番盘算,岂不是全落空了。娘娘,咱们要争气,却也不是现在。等回了宫,娘娘笼络住陛下,将那些小贱人全都踩在脚底下,那时候才算是真正的争口气。”
张贵妃一双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心里头矛盾的很。一方面不甘心就此回去,一方面也担心玉安所说的情况成真,万一孝昌帝真的恼了她,那她该如何是好。张贵妃咬牙,心中的天平左右摇摆,“本宫不信,陛下会如此无情。”
“娘娘,陛下可不是一般男人。宫里面那么多女人,各种风情皆有,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娘娘并非不可替代。”
“你!”张贵妃极为恼怒,狠狠的瞪着玉安。玉安也不怕她,与其让张贵妃任性失宠,不如现在拼着挨罚的风险,让张贵妃打消糊涂念头。
张贵妃犹豫着,“难道本宫真应该跟着康福回去。”
玉安连连点头,其他宫人也跟着点头。在张家住下去,半点好处都得不到,还要担着失宠的风险。这危险性也忒高了点。这让所有人
这让所有人都不得安寝。
张贵妃叹气,“罢了,那本宫就跟着康福回宫吧。”
康福本以为张贵妃还要拿乔,没想到这趟差事竟然出乎意料的顺利。顺利将张贵妃接回宫,康福也算是圆满完成了孝昌帝的交代。
张贵妃在回宫的路上就已经想好了所有的事情,等回了宫就去给孝昌帝请罪,势必要以柔化刚,让孝昌帝忘记所有的不快。张贵妃身着素色衣衫,头上只插了一根普通的金簪,全身上下朴素得不像话,却意外的让人觉着顺眼。
张贵妃一见到孝昌帝,就盈盈跪拜,“臣妾有罪,请陛下责罚。”
“爱妃请起。”孝昌帝心疼得不行,亲自扶起张贵妃。
张贵妃的眼角已经挂着晶莹的泪珠,“陛下,臣妾任性妄为,你责罚臣妾吧。”
“爱妃不必如此,是朕辜负了你,爱妃何错之有。”孝昌帝一副情圣模样,恨不得对张贵妃掏心掏肺。若是不知情的旁人见了,也会为这一幕感动。
张贵妃哭了起来,趴在孝昌帝的怀里,低声哭诉,诉说一腔离别愁绪。孝昌帝听了后,极为感动。这才是他的爱妃,是他心尖尖上的人。其他女人同张贵妃比起来,全都成了渣渣。就是不知孝昌帝这份感受能够持续多长时间,一天,两天,或者三五天。反正要不了几天,孝昌帝就会故态复萌,变成那个多情的帝王,处处留情,处处风流。至于今日的一番情真意切的表演,不过是乏味生活中的一抹调剂,连个浪花都掀不起。
可就算掀不起浪花,今日之事,也足够让后宫的女人打翻了醋坛子,满后宫都飘着醋味,可将人给熏坏了。
林月音抬手在鼻尖扫了扫,真是受不了那些女人。不就是张贵妃顺利回宫,还得了陛下的怜惜,一个个张牙舞爪的,好似天都要塌下来一样。要林月音说,张贵妃继续受宠本是应该,毕竟孝昌帝的心里头还惦记着这个女人。而且这对后宫众人来说,也不算坏事。正所谓做生不如做熟,张贵妃的行事风格,大家好歹都熟悉了。以后针对起来,也能做到胸有成竹。
再说,一个人的气运是有限的。张贵妃如今看似风光,谁又能料到数年后她还能不能继续风光下去。与其在张贵妃最风光的时候花费心思针对她,不如等张贵妃落魄的时候,再狠狠踩上一脚,定能让张贵妃永世不得翻身。
张永偷偷禀报林月音,说是萧太后今日气狠了,摔打了好几个杯盘。
林月音嗤笑一声,“太后她老人家操心忒多。”一心想要干涉孝昌帝的后宫,事实证明这只是徒劳。
张永又说,孝昌帝派人出宫申斥张四娘张五娘。
林月音哈哈一笑,“张四娘和张五娘怕是要失宠了。陛下对张贵妃果真非同一般。”
林月音没有猜错,接下来的一个月,孝昌帝都没见张四娘和张五娘二人。好似彻底忘记了这两个人一样。张四娘和张五娘望穿秋水,也只能徒呼奈何。谁让张贵妃堵住了她们的通道,宁愿将机会给后宫的小妖精们,也不肯将机会给张四娘和张五娘。
至于孝昌帝,同张贵妃浓情蜜意了几天,果然故态复萌,继续流连各色女人当中。张贵妃被分薄了宠爱,已经不如最初那般焦急气愤,或许是想通了,或许是有了别的主意。
第84章 渣男贱人()
张家越发嚣张跋扈,看不过眼的人也越来越多。几乎每天都有言官御史上本弹劾张家,其结果无一例外都被孝昌帝轻描淡写的混了过去,要么干脆就置之不理。如此一来,张家更显风光,言官御史们也就越发仇恨姓张的。
宫里面,张贵妃虽然比不上当初的独宠,但依旧是孝昌帝心目中排位第一的女人。至于田婕妤,虽然能同张贵妃争一日之长短,却得承认,她比不上张贵妃在孝昌帝心目中的重要性。
田婕妤对此很不甘心,明明孝昌帝到绫绮殿歇息的日子同到永福宫歇息的日子相差无几,为何二人的地位却相差那么多。田婕妤求到林月音跟前,想请林月音出面替她想想办法。
林月音将田婕妤从头到脚的打量,目光还算温和,但是田婕妤依旧觉着紧张,生怕林月音会对她不满。别看林月音不受宠,但是她这个皇后之位还真没人能够撼动,可以说林月音的皇后之位坐得很稳当,而且手段百出,就连张贵妃落到了林月音的手里面也只能吃瘪。
林月音淡漠一笑,“最初的总是最特别,这个道理你明白吗?”
田婕妤一脸懵懂,不好意思的摇摇头,她懂这话的意思,但是不懂这话代表了什么。
林月音嗤笑一声,“你自己想想看,张贵妃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出现在陛下的视线中?当初**皇后过世,陛下萎靡不振,正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张贵妃闯入了陛下的生活中,给陛下带去了完全不一样的感官刺激,使得陛下彻底从失去**皇后的阴影中走了出来。所以说,张贵妃对陛下的意义是不同的。单单是这一点,你们十个人加起来也比不上。所以做人要学会满足。你如今能同张贵妃分庭抗礼,分薄她的宠爱,这已经是了不起的事情。若是贪心不足,小心将自己搭进去,届时可没有后悔药给你吃。”
田婕妤这才真正明白过来,“娘娘,难道就没办法改变这种情况吗?张贵妃受宠,可不符合娘娘的利益。”
林月音似笑非笑的看着田婕妤,“张贵妃受宠,对本宫来说并无坏处。至少现在后宫很平静。”其实应该算是一种平衡,大家各司其职,各自明争暗斗,表面看去倒是其乐融融。
田婕妤微微变了脸色,她已经明白,林月音不会再帮她。她若是妄想取代张贵妃,就只能靠自己。田婕妤轻咬薄唇,“娘娘的意思臣妾明白。臣妾就此告辞。”
“去吧,用心伺候陛下,少不了你的好处。”
田婕妤退下,张永上前,小声说道:“娘娘,田婕妤的心野了,咱们是不是要防备一二。”
“不必如此。她得了陛下的宠爱,乃是张贵妃之下第一人,心野了也是正常的事情。”林月音不在意身边的人野心勃勃,她只在意这些人还会不会受她控制。若是不受控制,那便舍弃。这后宫别的不多,唯独女人从来不缺。没了田婕妤,自可寻找李婕妤,王婕妤。
杜安从外面进来,“启禀娘娘,裴太傅想见娘娘一面。”
“不见。”林月音一脸嫌弃,对裴颜卿充满了各种不满。
杜安愣了下,“娘娘,裴太傅说有要紧事情同娘娘商议。”
林月音嗤笑一声,“有什么要紧事?无非就是他那些疯狂的念头,本宫不乐意奉陪。”
杜安顿觉压力山大,要是这点差事都办不好,那他真的可以去死一死了。杜安心知肚明,林月音心里头早就憋着一股郁气,全是冲着裴颜卿去的。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杜安无可奈何之下,只能先将林月音这边的情况禀报裴太傅知晓。
裴颜卿听了杜安带来的消息,并不生气。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弹琴作画。裴颜卿一手工笔画独步天下,堪称一绝。不过世人想要看到裴太傅的话,那真是千难万难,就算奉上千金,只要裴颜卿不高兴,依旧求不到他的画。
裴颜卿花费了数天,做了一幅画,主题便是雄鹰同少女。雄鹰立于山巅,俯视天下。少女身着狐裘,只露出一个侧面,就站立在山腰上,抬头朝雄鹰看去。两两相望,似乎能看到四溅的火花。
画作完成,裴颜卿让杜安将画作带给林月音,说是送给林月音的礼物。
林月音收到礼物,倒是意外。她也听说过裴颜卿的画作价值千金的故事,没想到裴颜卿竟然舍得送她一幅画作。这可比什么花啊草的显得有诚意多了。
林月音眉头舒展,心情愉悦,展开画作欣赏,却越看越皱眉头。
不是林月音自恋,画中只露出侧面的狐裘少女分明是她,这一点毋庸置疑。至于那雄鹰,哼,裴颜卿自比雄鹰,好大的志气。林月音呵斥道:“不过是个扁毛畜生,也敢在本宫面前叽叽歪歪,还敢立于本宫头上,小心本宫一剑砍杀了事。”
杜安哆嗦了一下,林月音这是生气了吗?那这副画,林月音是收下还是收下呢?
林月音面露讥讽之色,对杜安说道,“杜安,你去告诉裴颜卿,扁毛畜生始终是扁毛畜生。就算翱翔于九天之上,那也是个畜生,最终也逃不过本宫的手掌心。”
杜安一头冷汗,“娘娘不再考虑一下?”
林月音眼睛一瞪,“考虑什么?就照着本宫说的,一字不许改动。”林月音霸道蛮横,岂会被杜安左右。
杜安无法,只能如实将这番话传递给裴颜卿。裴安也知道了,心头大怒,“那女人欺人太甚,竟然敢说公子是扁毛畜生。”
裴颜卿却不甚在意,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公子怎么还笑得出来?”
裴颜卿笑道:“你不觉着很有趣吗?”
“她将公子比作扁毛畜生,这是侮辱。”
“你还当真了。莫非皇后张口随意一说,我就真成了扁毛畜生吗?”
裴安无可奈何,“那现在该怎么办?”
“她既然这么喜欢扁毛畜生,那我就满足她的心愿。”于是裴颜卿再次提笔作画,画了十几只惊慌失措,四处飞散的麻雀。不远处还有个手持弹弓的看不清容貌的女子,正一脸怒气冲冲的看着飞走的麻雀,却又无可奈何。
主题简单,画技依旧精湛。十几只麻雀形态各异,单是这份功力就不一般。画作完成,裴颜卿命人给林月音送去。
林月音收到画作,展开一看,气的几乎要吐血。之前才骂了扁毛畜生,这会就给她送来这么多扁毛畜生,还嘲笑她连麻雀都打不准,就别妄想掌控翱翔九天的雄鹰。其实就是在讥讽林月音喜说大话,不自量力。
林月音气的半死,好你个裴颜卿,这是扛上了。林月音干脆提笔在画作上添了一个少年郎,少年郎是个蠢货,正蹲坐在地上打滚要糖吃。然后就将画作丢给杜安,让杜安转交给裴颜卿。摆明是讥讽裴颜卿就如那画中吃不了糖的少年,只会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方式来恶心人。
裴颜卿收到被修改的画作,见了上面新添加的少年郎,哈哈一笑。直接提笔在少年郎的腰间添了一个荷包,看那绣工分明是女子所赠。接着又在女子的腰间添了一个笛子。得,这样一来,这少男少女变成了一对有情人。
林月音大怒,不要脸的裴颜卿,竟然敢占她便宜。
两人斗法到了这个地步,其实已经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林月音吩咐杜安,“告诉裴颜卿,本宫会见他。让他少给本宫玩花样。”
“奴才遵旨。”
裴颜卿对清宁宫熟门熟路,直接来到东次间,坐在熟悉的位置上。林月音姗姗来迟,身边值带了杜安和云落二人。不过杜安和云落都恨不得缩到角落里去,才不想成为被波及的炮灰。
林月音安坐在软榻上,看也不看裴颜卿一眼,直接问道:“裴卿找本宫,所为何事?”
“娘娘好生冷淡,莫非娘娘还在生气?”裴颜卿含笑相望,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果然皮相好的男人,都具有极强的欺骗性。
林月音哼了一声,“裴卿大才,本宫佩服。至于你我之间,一为外臣,一位皇后,本该避嫌。万一引起非议,对彼此都没好处。”
裴颜卿哈哈一笑,“没想到娘娘竟然也是如此讲究的人。娘娘不觉着说这话说的太晚了吗?你我之间,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这会说避嫌,娘娘好生无耻。”
“你才无耻。”林月音气红了双眼,目光凶狠的盯着裴颜卿,“本宫同你之间清清白白,裴卿可别乱说。什么该做不该做的,本宫可不知道。”
“果真不知?那我就勉为其难,帮娘娘回忆一遍可好。”不等林月音出声反对,裴颜卿就欺身上前,抓住林月音的手腕,又搂住林月音的腰身,将她带入自己的怀中。二人紧密贴身,彼此呼吸可闻。
“娘娘可曾想起一点?咱们靠得这么近,要说没点什么关系,没人会相信吧。”裴颜卿嘴角翘起,笑容显得极为恶劣。
林月音抬起空着的那只手,就朝裴颜卿的脸颊打去。“放手!”
裴颜卿没有躲闪,反而是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