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小厨娘:世子不吃素-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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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端低头解释:“为了方便护送香秀去医馆,也为了抓捕真凶,我命人清场了。”
清场?整条街道?真是大手笔。南叶关心问道:“那真凶可有抓到?”其实她更好奇,顾端口中的真凶,指的是曹三娘,还是躲在夔国府,给曹三娘撑腰的那个人呢?
顾端点点头,道:“已经抓到了。你放心地回夔国府,不会有人再敢追杀你了。”
他说,让她放心地回“夔国府”?她没听错罢?这意思是说,他已经知道幕后真凶其实是夔国府的人,而且即便如此,他还是动手了?拿自家人开刀,这可不仅仅需要勇气,一旦开始,不知要承受多大的压力,他这样做,是为了她吗?
肯定是因为今天波折过多,南叶异常脆弱,想着想着,心下感动莫名,眼眶又湿了。
顾端还道她是在害怕,转头唤了声:“葛云!”
便见有一名侍卫打扮,容貌秀丽,精神奕奕的女孩子走了过来,抱拳行礼:“葛云在此,世子有何吩咐?”
顾端先低头问南叶:“葛云从小就想学做饭,只是苦于没有机会,不如你带她回西厨房,好好教教她?”她想学做饭?她自小习武,饭全是吃现成的,这辈子都没见过锅铲是什么样的,好么?葛云听见顾端的话,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登时瞪得有铜铃大。南叶明白,顾端这是给她找了个侍卫,贴身保护她呢,她今儿的确是被吓坏了,如此好意,怎能不领,当即点头道谢:“奴婢谢过世子,回头一定做几个好菜,给您送来。”
第五百四十八章 顾端,你想做什么?!()
都吓成这样了,还惦记着给他做菜呢,顾端眼中浮上暖意,嘴上却轻斥:“回去好好歇着,做什么菜,我会让马六嫂放你几天假的。”他说着,将她抱上暖轿,道:“葛云送你去医馆看香秀,然后回西厨房,我还有点事,办完再来看你。”
是要去处理曹三娘的事儿么?南叶点了点头。
顾端帮她拉上轿帘,叮嘱轿夫好生抬着,不许颠了她,然后目送她远去。
暖轿渐渐地消失在街道那头,顾端的脸色,也渐渐地沉了下来,唤道:“芦芽!”
本来替他在外行走的,另有其人,但今日之事,实乃家丑,他不得不派芦芽上阵。
芦芽上前,禀道:“回世子,照您的吩咐,曹三娘留了活口,她供出二老爷的心腹金鑫,奴婢派人悄悄把金鑫抓了,严刑逼供,他已然招认,抗旨救出曹三娘的,就是二老爷无疑。”
顾端已经猜到这事儿是二老爷干的,一点儿也不惊讶,只问:“金鑫和曹三娘,现在何处?”
芦芽回答道:“曹三娘依旧在二老爷为她准备的住所,奴婢已派专人将她关押;金鑫在芦院,他的供词,奴婢已让他按上了手印,但没有世子的吩咐,奴婢没敢将他处死。”顾端在夔国府外,有几处属于自己的院落,芦院便是其中之一。
“有供词就行,直接杀了罢,他明知抗旨,还参与营救曹三娘,死不足惜。”顾端淡淡地说着,翻身上马,“去告诉二老爷,我在他金屋藏娇的地方等他。”
“是。”芦芽应着,表情也很平淡,但心中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按照常理,遇见这种事情,就该为了家族命运,悄悄地把曹三娘杀了,先将这事儿掩饰过去再说,但顾端却偏偏把她给留下了,看样子,他是不打算轻易放过二老爷了。
“什么?!世子把金鑫给杀了?他知不知道,那是我的人?!”二房院子,正屋东次间书房,顾诚听闻金鑫丧命的消息,惊得猛然抬头。
来报信的金铭,是金鑫的亲弟弟,他哭丧着脸道:“正因为知道金鑫是您的心腹,所以世子才痛下杀手的。”
这意思是,顾端故意杀了他的人?!为什么?!顾诚愈发震惊:“世子疯了么?”
世子没疯,只是怒了……金铭瘪了瘪嘴:“世子还让人递了话来,约您在曹三娘的住处相见。”
曹三娘?!顾诚吓得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死盯着金铭问:“这事儿他是怎么知道的?!”
金铭道:“都是凑巧,西厨房的南叶师徒三人,在大街上发现了曹三娘,曹三娘为了灭口,派飞狐追杀她们,结果让深冬逃脱,告诉了世子……”
南叶?此事涉及到南叶?怪不得顾端反应强烈。他对南叶的爱慕之情,就连他这个从不理会内宅之事的人,都是有所耳闻的。顾诚想着,有些心慌,但很快就又镇定下来,道:“消息一旦泄露,倒霉的是整个夔国府,他敢拿我怎样?大不了就把曹三娘留给他,任由他处置好了。”他说着,对金铭道:“备马,去外宅,我倒是要看看,他能把我怎样!”
顾诚安置曹三娘的宅子,就在离夔国府不远处的一条僻静小巷子里,照说为了避免让人发现,他应该将其送出京城去,但一想到自己冒了这么大险把她救出来,如果不多享用几天,实在是太亏了,所以就安慰自己,大隐隐于市,把她给留了下来。
顾诚抵达外宅时,顾端正在厅中,悠闲自在地看一副地图,手边还摆着一杯热茶,冉冉冒着白气。
地图?恩?真的是地图。这种时候,他看哪门子的地图?顾诚走进厅里去,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顾端从地图上抬起头来,起身行礼,热情地跟他打招呼:“二叔来了?快来瞧瞧这几处宅子,到底哪个好。”
看宅子?原来他在看宅子?可是,他喊他来,不是为了曹三娘的事情么?难不成他因为杀了金鑫,觉得对不起他这个二叔,所以不打算处死曹三娘,而是要给她换个地方藏身?
顾诚疑惑着,走上前去,看桌上摊着的地图。
这是一幅京畿地图,上头用红笔圈了几处圆圈,全在偏远荒凉的位置,倒的确挺适合藏身,顾诚觉得自己猜对了,心中不免得意,顾端到底还是怕他这个二叔的,哪怕牵涉到南叶,也没敢乱来。他仔细看了看地图,最后挑了个最远最偏的位置,道:“我看这里好。”
“行,那就是这里!”顾端提笔,在红圈上,又加了一道圈,道,“那就请二叔尽快禀明老太君,搬到那里去罢。”
“什么?!”顾诚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这宅子不是给曹三娘住的,而是给他本人住的!顾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奸诈了?肯定是因为南叶!怪不得小虞氏总说南叶奸狡非常,迟早会把顾端带坏呢!
顾诚气急败坏,指着顾端的鼻子大骂:“我是你嫡亲的二叔!我是你正经的长辈!你还没当上国公爷呢,就敢赶我出府?!”
顾端施施然坐下,避开了他的手,气定神闲地道:“二叔哪里话,我怎会赶您出府,明明是您自己嫌京城太吵,要搬去安静的地方嘛。”
恩?顾诚愣了半晌,方才反应过来,顾端这是让他主动去跟老太君提离府的事情呢!明明就是他逼的,还要装好人,简直欺人太甚!
顾诚气得七窍生烟,伸手抓过地图,撕了个粉碎。
他正撕的畅快,顾端命人把曹三娘带了出来。曹三娘披头散发,双眼红肿,形容狼狈,完全和以前风情万种的模样,判若两人。她一看见顾诚,仿佛看见了救命的稻草,扯着喉咙大喊:“二老爷,救救我!救救奴家!”顾诚正在撕地图的手,瞬间就定格在了半空中,双眼由于愤怒,而变得赤红:“顾端,你到底想做什么?!”
第五百四十九章 毫无反抗之力()
顾端不禁好笑:“二叔,人是您救的,藏也是藏在您的外宅里,您却问我想做什么?”
顾诚语塞。
顾端却又道:“不过,我的确是做了点什么。”说着,自袖子里掏出一张写得密密麻麻,落款处按了个鲜红手印,外加歪七竖八签名的纸来,道:“这好像是二叔跟前金鑫的笔迹,如果二叔记不得,可以去调存档出来对一对。”夔国府的规矩,凡是在外行走的,会写字的家仆,必须留下字迹,以供备档,所以,要想知道这签名是不是金鑫的,去把存档调出来一对便知。
顾诚面如死灰,咬牙切齿:“顾端,你真狠!”
“狠?”顾端挑了挑眉,“二叔说的是自己罢?您抗着旨,救下曹三娘,事情一旦败露,夔国府便遭灭顶之灾,您连至亲家人的性命都不顾了,谁能狠得过您?”
顾诚无言以对。
顾端抖了抖手里的金鑫的供词,道:“放心,我可比二叔心软多了,只要您主动离开夔国府,此事便既往不咎,而且连曹三娘,我都能替您解决了,以除后患。”
装好人!又装好人!明明在把他朝绝路上逼,说出来却好像是在帮他似的!顾诚双手的拳头,捏得咯吱直响,却又不敢捣到顾端的脸上去,顾端自幼习武,又正年轻,他哪里是他的对手。
都怪他,怪他才低估了顾端,只想着事关整个夔国府的安危,以为他不敢拿他怎样,却没料到,他而今变得如此狡猾,可以既对外瞒下此事,又把他打入了绝境。
他今年已经快五十了,既没有爵位,也没有功名,女儿还没有出嫁,儿子尚在襁褓,这时候离开夔国府的庇护,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顾诚不敢继续朝后想,抬头看顾端:“你是为了南叶?”
顾端表情平静,没有否认。
顾诚继续又问:“你是为了杀鸡儆猴?”
顾端还是没有否认。
“呵呵。”顾诚冷笑起来,“我还道老太君插手你和南叶的事,是太多虑了,如今看来,是她老人家太有远见,都说红颜祸水,我看你迟早得栽在这个女人手上!”
顾端忍不住笑了起来:“红颜祸水的是您吧,二叔?”他一面笑着,一面指了指旁边哭哭兮兮的曹三娘。
顾诚又说不出话来了。
顾端把金鑫的供词,折好塞回袖子,转身准备离去,并不忘提醒顾诚:“二叔,记得尽快上老太君那里去,我耐心有限,若是超过三天,可不敢担保会发生点什么。”
他还敢威胁他?顾诚火了,气道:“你能发生点什么?老太君正病着,你却让我出府,你这是不孝!你就不怕老太君因此气着,病情加重?”
顾端奇道:“二叔是嫌京城吵闹,主动求去,又不是我赶你走的,何来我不孝之说?而老太君一向心疼二叔,见二叔被吵着,巴不得二叔赶紧走,又如何会气着,如何会病情加重呢?”
“顾端!你!你!”顾诚无计可施,干脆走到椅子前,一屁股坐了下来,耍起赖来,“我就是不走,你能耐我何?别忘了,老太君正病着呢!”老太君正在病中,他就不信顾端敢冒着把老太君气死的危险,把金鑫的供词拿给她看去!想让他离开夔国府?没门!
顾端不慌不忙,微微一笑:“老太君病着,我父亲又没病着。”
什么意思?怎么又扯到他父亲身上去了?顾诚愣了一会儿,方才明白过来,顾端的意思是,如果他不主动求去,他就把曹三娘的事情,捅到夔国公的面前去!
其实这事儿让夔国公知道,倒也不怎么妨事,他对他这个弟弟,一向包容有加,但夔国公顶是个怕老婆的,他知道了,就等于长公主知道了,长公主要是得知他违抗了太后的旨意,没有将曹三娘处死,那还了得?估计得直接把他整死罢?
顾诚想着想着,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顾端带着冷冷的笑意,看了顾诚一眼,转身离去。
顾诚想到要离开夔国府,可以为他遮风避雨的夔国府,脑中一片空白,在椅子上发了半天的呆,方才渐渐回过神来。此时,厅中已空无一人,只有他带来的金铭,候在门外。曹三娘应该是让顾端带走,处置掉了,这个问题,他倒是不担心,毕竟曹三娘的生死,关系着整个夔国府的安危。
可是,他的安危,又有谁来关怀呢?顾诚颓然起身,马也不骑,迈着沉重的步伐,就这样走回了夔国府。
小虞氏正同牛妈妈商量顾淑怡的婚事,忽见他带着如丧考妣的表情回来,吓了一跳:“你这是怎么了?”
顾诚不敢告诉她实情,只道:“街上太吵,听见了头疼,咱们搬到京畿去罢,宅子我已经找好了。”还是得照着顾端的要求来!完全没法反抗!他一面说着,一面在心里直骂娘。
吵?街上吵,关他什么事?他们住在高墙深院里头,根本就听不见街上的声音好么?一定是因为他总在外头鬼混,才会被吵到的!小虞氏想着,沉下了脸,道:“老爷,不是我说你,你要是少朝外跑几趟,保准不会头疼。”
顾诚心里正堵得慌,才没有心思同她理论,转身吩咐丫鬟:“收拾行李罢,三天内搬走,我这就去禀明老太君。”
“真要走?”小虞氏又惊又慌,“老太君正病着呢,我要照顾她,我可不走,要走你一个人走!”
“你尽管胡闹,小心我休了你!”顾诚斥了她一句,朝荣寿堂去了。其实他挺愿意小虞氏留在夔国府,至少还有个内应,但又怕这不符合顾端的要求,遭来他的报复,因此只好强令她一起走。
他居然把“休”字都说出了口!小虞氏愈发震惊,看向牛妈妈:“二老爷这是怎么了?!”牛妈妈哪晓得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安慰她:“您放心,老太君不会允许二老爷这样胡来的。”老太君,对,老太君,只有老太君能帮她!她可不要离开夔国府,到什么京畿去!小虞氏慌忙提起裙子,追赶顾诚去了。
第五百五十章 严峻的问题()
南叶去医馆看过香秀,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西跨院,发现顾端正在她的住处等她,还捎带有一大桌的美味佳肴,整个屋子香气四溢,令人垂涎欲滴。
此时她已饿到虚脱,看见美食,两眼放光,顾不得什么规矩不规矩,匆匆行了个礼,就扒上桌子开动了。
顾端看着她吃饭,满眼装的都是宠溺:“慢点吃,别噎着了。今儿你去酒楼,半途遇险,没能吃上大师傅做的饭菜,所以我让他们送了一桌来,总不算很遗憾了。”
大师傅做的饭菜没吃上,并不值什么,倒是他今儿这么忙,还记得她没吃饭,让人很是感动。南叶吃到七、八成饱,放下筷子,抬起头来,冲他感激一笑。
“怎么不吃了?再尝尝这道醉酿鸭子,你这么瘦,得多补补才好。”顾端说着,夹起一块鸭子,放进她碗里,逼着她再多吃几口。
南叶很是无奈,只得吃饱到十成,撑得摊在椅子上,不想动弹了。
顾端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命人把桌子收了,又问:“香秀情况如何?”
南叶难过地垂下了眼帘,道:“太医说,性命倒是无碍,只是,只是很有可能成植物人……”
“植物人?”顾端头一回听见这说法,面现疑惑。
南叶解释道:“就是跟植物一样,虽然还活着,但不能动,也没法说话。”
那不就是个活死人?顾端看着南叶伤心的表情,自己心里也难受起来,道:“你别急,为她诊治的太医,是咱们华朝最出色的外伤医生,他一定有办法让香秀康复的。”
正因为作出诊断的,是华朝最出色的外伤医生,她才这么绝望啊……南叶愈发难过,但还是强作笑颜,点了点头,免得顾端也跟着着急。
刚收完桌子,芦芽就来了,除了带来一壶上好的普洱给他们解腻,还带来了荣寿堂最新的消息:“二老爷告诉老太君,想要举家搬到京畿去,二夫人却不肯,闹的是翻天覆地。”
二老爷突然主动要求搬到京畿去?那又不是什么好地方,更何况,老太君正病着呢……难不成……南叶心中一动,朝顾端看去。
顾端神色平静,道:“这有什么,直接告诉二夫人实情便是了,难道还怕她嚷嚷出去不成?”
这倒也是,芦芽应了,转身离去。不一会儿,便又回来,回禀道:“二夫人得知实情后,再看二老爷的眼神,像要喷出火来似的,只是担心老太君的病情加重,没敢说出来。”
顾端微微一笑:“那她可答应去京畿了?”
“答应了。”芦芽说着,顿了一下,“只不过……”
“不过什么?”顾端的神情,依旧非常平静,好似无论小虞氏怎么闹,他都有办法让她乖乖地走。
芦芽道:“不过二夫人希望能把二小姐的亲事定下来后,再去京畿,老太君已是准了,二老爷还没表态。”
顾淑怡的亲事啊……京畿偏僻,加之没了夔国府这层光环,她想要寻个好人家,只会更难了……顾端想着,叹了口气:“我是她的大哥,总该为她操点心的,告诉二老爷,先搬去京畿,我会尽快举办斗菜,届时一定邀二小姐来。”
而今的京城,斗菜已经成为相亲会的代名词了,这便是要特意为二小姐挑夫婿了。不过这样一来,小虞氏想多赖几天的希望,就落空了呢,芦芽偷笑着,领命而去。
果然,小虞氏得知消息后,气得在自家厅里,连摔两个官窑的杯子,结果桂妈妈奉命来帮忙收拾行李时,发现这两只杯子,是登记造册的,既然损坏,就得照价赔偿,小虞氏为此气得连晚饭都没吃。
老太君、大老爷和大夫人,都很奇怪二老爷一家为何突然要搬走,特别是大老爷,兄弟情深,与他促膝长谈了一整晚,劝他留下来,但无奈二老爷“去意已决”,还是在第三天头上,“毅然决然”地带着二房老小,离开了夔国府,奔赴京畿去了。
老太君尚还健在,夔国府二房就离府而去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京城,成为大家饭后茶余最热门的话题。而且,由于他们的离府,是二老爷自己提出来的,因此流传出许多不同的版本:有的说,二老爷是因为和人争夺当红花魁,得罪了更有权势的人,为避祸事,才远走京畿;还有的说,二老爷是因为在青楼睡了不干净的女人,染上了羞于见人的毛病,所以搬到僻静的地方养病去了。
这些版本,无不围绕着女人的话题,传到大老爷耳朵里,让他气愤之余,又很是无奈,谁让二老爷平时,就只有这点“爱好”呢。
因为二老爷一家的离去,老太君很是忧伤,从此以后,她就要一个人孤军奋战,面对南叶了,不过,目前她还病着,没力气打算太多,只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