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小厨娘:世子不吃素-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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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她们动作快,及时把她接了回来,不然再迟几天,见到的就是一具尸体了。
为了香秀的伤情着想,南叶还是将她送去了医馆,只不过这回,她是悄悄地从后门送进去的,而且拿着银子,从郎中到医女,再到打扫房间的丫鬟,全都打点到,请他们务必封口,不要让任何人知道,香秀在这里养病。
由于大夫人并没有刻意地封锁消息,很快,老太君便从丫鬟口中得知,她嘉奖的对象,是南叶;嘉奖的内容,是应南叶的要求,把香秀从庄子上接了回来。
老太君初闻此消息,震惊得连摔了三个杯子,紧接着,下令搜城,务必要把香秀给揪出来,但南叶把香秀藏得极好,再加上掌家的毕竟是大夫人,她下令接的人,谁敢和她过不去,奴仆们搜起城来,心不在焉,不过拿些话搪塞老太君罢了。
老太君没有办法,只好摆起婆婆的谱,把大夫人叫到荣寿堂,问她这是怎么回事;她知道,自己压不住大夫人,所以特意把大老爷也给叫上了,想让他看看,自己这个公主媳妇,是多么地和他亲娘对着干,简直是要把她给气死。
但大夫人委屈万分,不同她分辩,只和大老爷解释,称自己是一片孝心,才嘉奖南叶,希望能以此激励她,为老太君做出更可口的佳肴来;而且她知道,老太君不喜欢南叶,所以特意将此事瞒下,没有告诉老太君,以免她生气。
眼见得大老爷连连点头,就要信了大夫人,虞氏赶忙质问:“你明知香秀是我送去庄子上的,还把人接回来,这不是明摆着,要给我难堪么?”
大夫人听了这话,更加委屈,连眼角都红了:“媳妇真不知道,香秀是老太君送到庄子上去的。”
此乃实话,无须演技,便很逼真,大老爷立时相信,把询问的目光,投向了老太君。
老太君顿时语塞,因为她的确没有知会过大夫人。
自家娘亲是什么样的人,大老爷还是清楚的,见状便知此事老太君不占理,但毕竟是自家娘亲,他还是打了个哈哈,给她递了个台阶下,此事便算完结。
老太君为此气得躺了整整三天,大夫人便衣不解带地照顾了她三天,这可是长公主,亲自侍疾,多么难得,夔国府上下,赞扬声响成一片。
自己明明就是被大夫人给气病的,结果她还落了个好名声,老太君简直就要气哭了,却又无法向外人道,都觉得是在火上煎熬。又过了两天,世子办差归来,回府头一件事,就是想见南叶,但却偏带了客人回来,脱不开身,只得借口想吃她做的凉拌三丝,让她亲自送到花厅里去。南叶照着吩咐,精心做了这道菜,送到花厅,但才踏进花厅的门,就见着一张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面孔,吓得当即呆在了原地。
第五百六十章 世子有危险!()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那天,她明明亲眼看着叫花子拿匕首割破了他的喉咙,绝对不可能生还的!而且事后收尸的,又是顾端的护卫们,未假他人之手,他怎么可能出现在夔国府的花厅里,而且还站在顾端的身后?!
这是见鬼了?不,天下没有这么离奇的事!
可这人的脸,和那日追杀他们的劲装男子,长得一模一样,又如何解释?
想起那日情形,南叶不仅震惊,而且恐慌,饶是一向镇定自若,在此时,也不禁乱了方寸。
芦芽本在厅里伺候,见南叶刚进门,就呆着不动,连忙走过来,接过她手里的食盒,小声地问:“怎么了?”
南叶开口,声音都在颤抖:“那人是谁?”
“哪个?你说坐在上首的那个么?那是恭王爷,那随皇上来过我们府,你还为他做了酒席,只是没见过。”就是那个想谋反的恭王爷,芦芽说着,冲她挤了挤眼,厅里人太多,她没法把话挑太明。
恭王爷?南叶一愣:“那站在世子后头的侍卫,是恭王爷送他的了?”如果那侍卫是恭王爷送给世子的,她反倒放心了,恭王爷是什么样的人,世子比她更清楚,他送的人,世子一定会有所防备的。
“怎么可能!”芦芽却是摇起了头,“恭王爷送的人,世子怎么敢收。那是国公爷给世子的,所以带在身边。”
国公爷?疑似死而复生的劲装杀手,竟是国公爷给世子的?这也太离奇了!自家亲爹送的侍卫,世子一定非常信任了,南叶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猛地把芦芽的胳膊一拽,紧张地道:“那侍卫,和那日追杀我们的杀手,长得一模一样!”
“杀手?那日曹三娘派出的杀手?”已经快走到主桌跟前了,但芦芽还是停下了脚步。
“对,就是他!”南叶紧张极了。
“那杀手不是死了么?莫非是孪生的兄弟?”芦芽怕引起人怀疑,不敢朝顾端身后看,但南叶一向谨慎,她说长的一模一样,肯定就是一模一样了。
孪生兄弟?很有可能。不过,尽管只是孪生兄弟,而非杀手本人,也够让人忧心的,万一他想为兄弟报仇,刺杀了世子,怎么办?南叶手心里都是汗,催促芦芽:“你是世子的贴身丫鬟,做什么都不会引人注意,赶紧想辙,把这事儿告诉世子!”
“是,得赶紧告诉,世子吃完这顿饭,又要出门了,而且是和恭王爷一起,这会儿不说,等下就没机会了。”芦芽比南叶更着急。
说话间,已至主桌,顾端的目光带着柔柔笑意,落在南叶身上,南叶正想趁机和他说句话,旁边恭王爷的声音却响了起来:“贵府的厨娘和丫鬟,感情真够要好的,连上个菜,都要窃窃私语不停。”
堂堂王爷,居然会留意到上菜的下人有没有窃窃私语,而且还当众讲了出来,南叶心中一紧,提高了警惕,不敢再做声。
芦芽很机灵,南叶是厨娘,不可随意讲话,但她是世子的贴身丫鬟,禀报几句事情,总是可以的,于是上前行了个礼,笑道:“王爷恕罪,是我们家老太君想念世子,想让他过去,让她看看,奴婢便让厨娘把那道世子最爱的菜晚些端上来,免得冷了。”
恭王爷瞥了顾端一眼,满脸说不尽的傲慢:“这才离府几天,就想了?你们别急,等办完这趟差,你们老太君想看多久,就看多久,不过这会儿,还是让你们世子留在花厅,陪我吃酒罢,待会儿就要出发了,咱们得抓紧时间不是?”
他居然不许世子离席?好霸道的客人!但谁让他是王爷呢,别说是身为晚辈的世子,就算是国公爷在这里,他发了话,也不敢违抗啊。被恭王爷炯炯的目光盯着,芦芽什么都不敢再说,甚至连神色都不敢给顾端递,低着头,拉起南叶出去了。
芦芽和南叶的行为,很有点反常,顾端亦有察觉,他很想追出去问问,亦无奈恭王爷在侧,只得端起酒杯,继续应酬。
到了花厅外,芦芽和南叶怕有恭王爷的耳目,仍不敢讲话,直到进了西跨院,方才松一口气。
恭王爷的反应,实在是太奇怪了,即便那侍卫和他没关系,只怕他也没安什么好心。南叶问芦芽:“恭王爷为何和世子在一起?他们要去做什么?”
芦芽朝周围看看,见四下无人,方小声地道:“听说是去剿匪。”
剿匪?真是好名目,是想趁机除掉恭王爷,然后嫁祸给土匪么?抑或恭王爷已有察觉,想反攻一把,把顾端给杀了?如果她的推理没错,那侍卫该是恭王爷的人才对,但偏偏却是他们自家的国公爷送的……南叶想着想着,眉头紧锁:“世子绝对有危险,咱们得想个法子,通知他才好。”
芦芽没想那么深远,但杀手的孪生兄弟,成了顾端的侍卫,这危险可想而知,她急得在原地打起了转转,大骂恭王爷多管闲事,居然连顾端去见老太君都要阻挠。
恭王爷不是多管闲事,是故意为之罢,他真是谨慎,怕消息走漏,所以不许顾端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呢……怎么办,怎么办,如何才能让顾端知道,国公爷送给他的侍卫,其实有问题呢?他现在身处恭王爷之侧,叫他出来,恭王爷不许;进去小声告诉他,又怕恭王爷生疑,真是太让人为难了!
南叶紧张之中,无意识地攥住了腰间的荷包,稍一使力,竟扯了下来。芦芽结果荷包看了看,道:“线扯断了,回头我帮你续上。”
南叶盯着她手里的荷包,脑中却突然灵光一闪,叫道:“我有办法了!”“什么办法?”芦芽见她的视线落在荷包上,明白过来,“你是想朝荷包里塞纸条,然后送去给世子么?这法子,只怕行不通,恭王爷连咱们下人讲话都要过问,难道不会硬凑到世子跟前要求看字条么?”“不,不塞纸条,我另有妙计!”南叶说着,抓过荷包,扯掉上头的断线头,拉着芦芽朝花厅奔去。
第五百六十一章 世子死了!()
两人不顾道旁婆子丫鬟们的诧异目光,一路狂奔,直到花厅前。南叶喘着气,把荷包塞进芦芽手里,道:“姐姐,去,送给世子的新侍卫。该怎么说,你知道的。”
送荷包给侍卫?这荷包,是世子送给她的信物罢?她准备拿来转送他人?即便知道南叶不会无缘无故地伤世子的心,芦芽还是小小的惊讶了一下。不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冲南叶竖了竖大拇指,袖起荷包,朝花厅里去了。
恭亲王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芦芽才踏进花厅的门,他审视的目光,就追了过来,好像已经把她列为重点监视对象似的。芦芽顶着压力,故意装成偷偷摸摸的样子,绕着路走到顾端身后,把荷包从袖子里掏出来,塞进了侍卫的手里。
“哟,府上的丫鬟,还会私相授受呢?那塞的是什么东西,不如拿出来,让本王也瞧瞧?”恭王爷果然在留意她,那荷包几乎才到侍卫手里,他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不过,这倒是省了她的事儿了,不用再费心去提醒顾端注意,芦芽憋住一口气,让脸上泛起红晕,羞答答地垂下了头,浑然一副偷送情郎信物,却被当众抓到的羞臊模样。
侍卫满头雾水,看看手里的荷包,下意识地就要走过去,递给恭王爷。
但顾端很快伸出手,从他手里夺走了荷包,盯着上头枫叶片片的图案,面色铁青。
恭王爷站起身来,走到顾端跟前,探头去看荷包,见荷包里空无一物,稍显意外。他扭头看看芦芽,再看看顾端难看的脸色,突然觉得自己猜到了点什么,哈哈笑起来,“这是世子跟前的大丫鬟?我看这丫鬟,是瞧上世子年轻有为的侍卫了,我看他们倒也算般配,世子何不成人之美?反正你贵为夔国府世子,以后还愁没有其他称心的丫鬟么?”顾端肯定同这丫鬟有一腿,结果丫鬟却把自己的荷包,送给了侍卫,所以他的脸色才这么难看。不过这一点儿也不奇怪,虽说大多数贴身丫鬟,最后都成了自家男主人的通房,但并不是所有的丫鬟,都甘愿做小的,这芦芽看上同样英俊的侍卫,也是人之常情。
顾端的脸色,黑到能挤出墨汁来了,他扯着嘴角,露出一个冷冰冰的笑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那不如等我们办完差回来,就让他俩成亲如何?”
“这主意不错,既是世子跟前的得力丫鬟和得力侍卫,到时本王定有贺礼奉上。”恭王爷哈哈地笑着,似乎很乐意看到顾端生气的模样。
顾端嘴上说着成全芦芽,但手里拿的荷包,却没有还给侍卫,而是纳进了自己的袖子里。恭王爷瞥见这一幕,愈发觉得自己猜对了。
芦芽眼瞅着顾端把荷包收进了自己的袖子里,却是终于松了口气,悄悄地退了出去。
南叶在远处的树下候着她,见她出来,赶忙迎上前去,急切问道:“姐姐,荷包送给侍卫了?世子认出荷包来没有?”
“应该是认出来了。”芦芽拍着胸口,很有点后怕,刚才万一恭王爷发飙,说私相授受该死,她是不是就丢掉小命了?不过为了世子,丢掉性命又何妨,她心甘情愿。
南叶这才放了心,望向花厅的方向,道:“这一去,只怕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了。希望世子能警醒些,办好差,顺利归来。”
不就是一个侍卫么,既然顾端已有觉察,自然不会让他得手,南叶为什么如此担心,把你死我活都用上了?这肯定就是所谓的关心则乱,芦芽拍拍南叶的手,安慰她道:“咱们世子的身手好得很,只要不是毫无防备,那侍卫即便行刺,也奈何不了他,你放心好了。至于办差,就更没危险了,他和恭王爷,都带了精兵强将,剿灭区区山匪,肯定是手到擒来。”
正因为恭王爷也带了精兵强将,她才更担心的啊,到时手是剿匪,还是剿灭恭王爷,还不一定呢。南叶勉强笑了笑,没有做声,毕竟这些,都只是她的猜测。
……
尽管知道,顾端身手好,脑子也不笨,即便和恭王爷对上,也不一定落下风,但南叶回到西厨房,还是有点心神不灵。一时想着,那侍卫会不会伤着顾端;一时又想着,恭王爷会不会使诈,还没到地方,就先对顾端下手……其实她多想拉着顾端,不许他去,但这是皇命,不可违抗,更何况,唯有灭了要造反的恭王爷,大家才能安枕无忧。顾端这是在为皇上,为整个夔国府,乃至于整个华朝的安宁奔走呢……
南叶又是担忧,又是自豪,就在这样复杂的心情下,窝在小灶间待了一下午。
自从大夫人答应了南叶的要求,接回了香秀,南叶照常回西厨房干活儿,药膳,减肥餐,依旧由她负责,马六嫂白忙一场,耿耿于怀,却又无可奈何。本来她想把减肥餐的活儿留下,但无奈南叶如今非常积极主动,一见她有这样的苗头,便精心做了一顿饭,亲自给大小姐送了去,并留在撷芳馆,同大小姐聊了好一会子。
聊过之后,大小姐便亲自发话,她的减肥餐,直到她出嫁,仍旧交给南叶负责,其他人未经允许,不得插手。
马六嫂在西厨房再有权势,也不敢违抗大小姐的意思,只能背地里把南叶骂了一遍又一遍。
南叶忐忑着,过了两天,仍旧不见顾端回来,心中担忧愈盛,这天,她借着给大小姐送减肥餐,来到正院,想去找芦芽打听打听,却见有个尚未总角的小厮,一路狂奔着朝云霞院跑去。正院规矩森严,怎容小厮乱跑?肯定是出大事了!南叶的心猛地一提,拔腿追了上去,问那小厮:“出什么事了?”
那小厮面色惨白,上气不接下气,一面跑,一面回答她:“死人了!死人了!”“谁死了?!”南叶问着,呼吸不由自主地停了半拍。“世子,世子死了!街上的人都在传,我得赶紧告诉大夫人去!”小厮说着,一头冲进了云霞院。
第五百六十二章 新的世子()
世子死了?世子死了?!她不是借着荷包,提醒了他要提防侍卫么,怎么却还是遇害了?!难道,是恭王爷另派人下的手?也是,恭王爷既是有心谋反,肯定蓄谋已久,而世子又没有兵权,仅凭自家的护卫队,怎会是他的对手……
南叶站在云霞院外,一时心痛难忍,不一会儿,便见大夫人提着裙子奔出来,完全不复往日的高冷优雅模样。顾端是她唯一的儿子,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心中悲痛,肯定比她更甚。
大夫人急匆匆地上了暖轿,朝着二门的方向去了。
南叶不知不觉地抬起腿,跟在了暖轿后头,但即便突遇丧事,二门上的看守依旧很严,不许她通过。南叶没有办法,只得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了西跨院。
不到两刻钟,世子剿匪遇险身亡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夔国府,人人恐慌不已。西厨房里,厨娘们看向南叶的目光,无不是同情之中,又带着点窃喜,世子没了,南叶的靠山倒了,面对一心置她于死地的老太君,她大概也就没几天的活头了;而只要她一死,不知空出多少位置来,她们这些平时没法出头的人,就有机会了。
南叶沉浸在悲痛中,懒怠理会旁人异样的目光,她一心只想知道,顾端是不是真的死了,倘若是真的,她无论如何,也要去见他最后一面。可是,待在西厨房,离正院那么远,如何能见到?她必须找个理由,到主子跟前守着去。
她一向是个行动派,心里还没想完,手上已经开始准备食材了。深冬走过来帮忙,见她脸色不好,想要安慰,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人死不能复生,什么话在死亡面前,都显得是那么地苍白无力,她总不能道一句节哀顺变,那样南叶只怕会泪崩在她面前。
沉默了好一会儿,她终于想出了话题,问南叶道:“你这是要给谁做菜?”宫中贵人的药膳,一早就做好送去了;而老太君自从那日知道豆豉蒸排骨是南叶做的,就宁肯捏着鼻子喝苦药,也不肯吃药膳了;是给大小姐做的?不对,大小姐一心保持减肥的成果,不会吃排骨,那么这几道菜,是给谁准备的?她该不会是想做几道世子爱吃的菜,送到他的灵前去罢?
南叶的回答很简短,也很干脆:“给老太君做的。”
“给老太君做的?你疯了?!”是因为世子死了,没人再保护她,所以想要讨好老太君,以免遭到毒手?但老太君岂是容易被打动的人,她这一去,绝对是羊入虎口!深冬放下了刀,不肯再砍排骨。她们三个人,香秀已经成了植物人,如果南叶再出点什么事,她可怎么办哪。
南叶也不分辩,见她不肯再砍排骨,就自己把刀提了起来,但她的手腕一直没好,如何使得上劲,砍了几下,排骨纹丝未动,倒是手一抖,刀一滑,跌到地上,险些把脚背给割了。
深冬看着看着,想起她们历经的种种,忍不住嚎啕大哭,捡起刀来,发疯似地朝排骨上砍:“也罢,既然你一心求死,我便陪着你去罢,有什么大不了的!”
南叶也不作声,默默地舀出豆豉,又去清洗各种菜蔬。一时豆豉蒸排骨做好,两人又另添了几个老太君爱吃的小菜,装进食盒,拎着朝荣寿堂去。
正院的景象已经变了,屋檐下的大红灯笼,换成了白的,灯柱上缠上了白布,四处一片哀戚气氛。南叶一路看着,眼泪不由自主地淌了下来,就连深冬,都不住地擦眼睛。
荣寿堂里,人很多,大夫人和大小姐都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