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小厨娘:世子不吃素-第2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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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虞素妞,南叶迎来了顾端的信,顾端在信中,关切询问了才刚发生不久的芝麻糖事件,不过他已经知道,南叶全身而退,并未受到牵连,所以也就放心了。
随信而至的,还有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包袱,南叶打开一看,却是一件大红猩猩毡的斗篷,她披在肩上,大小正合适。斗篷的系带上,缀着两个镂空的小球,一金一银,球内各装一只小狮子,那狮子乍看并无特别,顶多雕刻得精致点,但当人走动起来,两只狮子就会在小球内玩起杂耍,或顶绣球,或四脚腾空,能让人看得目不暇接,惊喜不断。
“这狮子是怎么做的?怎么做的?它怎么就会自己动呢?”香秀凑在南叶跟前,捧着两只小球看了又看,恨不得把它们拆开来研究一番。
南叶却冲着房顶大吼:“葛云!你给我出来!”
葛云从屋顶的边边上探出头来,左顾右盼:“叫我做什么?”
南叶弯腰捡起一块小石子,扬起手就扔了上去,气呼呼地道:“你先前说我该穿一件大红猩猩毡的斗篷,转头世子就命人送了来,你敢说这不是你多的嘴?!”
“冤枉啊!”南叶是拿左手扔的,力道不错,准头也够,葛云生怕被打中,慌忙躲避,大声叫道,“先后顺序错了!你再想想!仔细想想!世子喜欢的人又不是我,会因为我的一句话,就给你做大红猩猩毡的斗篷?”
也对哦,那是怎么回事?南叶迷糊了。
深冬擦着手,从屋里走出来,也来看那神奇的小狮子,同香秀笑道:“果然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南叶先前查案,多么头头是道;一旦当事人换成自己,这么浅显的道理都瞧不明白了。”
“这哪叫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这应该叫作,叫作……哎,以前南叶是怎么说的来着?”香秀拍着脑袋道。
“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葛云又从屋檐上探出头来。
“对,对,就是这个,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香秀说着,笑倒在深冬身上。
深冬亦是乐不可支。
南叶作势要来打她俩,深冬一边拉着香秀躲,一边道:“这件大红猩猩毡的斗篷,肯定是世子一早就想送你,又怕你不喜欢,所以特意让葛云先去探你的口风的!”
“可不是!”葛云从屋顶上接过话来,冲南叶做了个鬼脸,“我见南叶不是不喜欢的样子,赶紧飞鸽传书,禀报世子,世子这才放心大胆地派人把斗篷送了来。”
啊?是这样?他要送她礼物,还怕她不喜欢,特意让葛云事先打探?南叶心里甜滋滋的,嘴上却道:“也不嫌麻烦……”
“口是心非!”这回,香秀、深冬和葛云异口同声地大声喊道,个个笑弯了腰。
南叶白了她们一眼,准备把斗篷取下来进厨房,厨房里太热,穿这个可受不了。
正在这时,却听见葛云朝外直起身,吃惊地道:“宫里怎么来人了?”
宫里来人了?什么情况?南叶惊讶问道:“是朝西厨房去的,还是临风阁?”
“好像,好像是朝咱们临风阁来的!”葛云说着,一跃而下,站到了南叶身后,作出了戒备的架势。
南叶忍不住笑了:“那可是宫里来的人,如果有意为难我,你又能怎地?”
“那我不管,我只知道世子再三叮嘱我,要保护你的安全。”葛云梗着脖子说着,把手按在了腰间的软剑上。
尽管知道葛云效忠的人不是她,而是顾端,但南叶见她如此,还是很感动。
过了片刻,果然从院门外,走进来一行人,走在最前面的,南叶、香秀和深冬都认得,乃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喜公公;陪着喜公公进来的,则是长公主跟前的桂妈妈。
这阵容,不小啊,是喜是祸?南叶不自觉的,有点紧张。
喜公公和桂妈妈朝里面走着,忽见南叶等人都站在院子里,严阵以待,不由得一愣。
桂妈妈猜着南叶的心情,笑了起来:“别紧张,别紧张,是好事,好事!我来,就是为了跟你道恭贺呢。”
好事?什么好事?南叶心下一松,领着众人上前行礼:“喜公公,许久未见,您可安好?”
“好,好。”喜公公笑容满面,“你的药膳,治好了皇上的病,皇上一直想要好好地赏赐你,但想来想去,却觉得什么都不合适,这才耽误了下来。今日皇上便衣出巡,路过夔国府,进来探望长公主,又想起了这件事来,所以命洒家来叫你,想当面问一问,你想要什么。”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南叶脑中,立时浮上了这句话来。
她们都以为,皇上不再服用药膳,是让她丢了活儿,失去了保障,却从来没想过,停药膳,就意味着她治好了皇上的病,肯定是会有赏赐的!
香秀和深冬,已经喜极而泣,就连葛云都是满面惊喜的模样。
而且,皇上还准许南叶自己挑赏赐,甚至要特意叫她去当面说,这本身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极度的荣耀了!
饶是南叶一贯淡定,也忍不住激动起来,再度给喜公公和桂妈妈行礼:“皇上恩典,奴婢感激不尽。公公随便打发个人来叫我就是,何必跟桂妈妈特意跑一趟,我这心里,真是过意不去。”她行完礼,站起身来时,就顺势把两块银子,分别塞进了喜公公和桂妈妈手里,而香秀和深冬也没闲着,所有跟着喜公公和桂妈妈来的人,都有份,只分多少。喜公公和桂妈妈收礼已经收习惯了,但连随行人员都打赏的,南叶却是头一个,两人不禁对她刮目相看。
第七百零六章 还我卖身契罢()
云霞院同往常一样,安静,清冷,一如它的主人,不过今日屋檐下站了几个宫装的女子,和几个没有喉结的太监,显得不太一般。
连宫女和太监都带着呢,还说什么便衣出行、顺便来访,根本就是特意来的罢?想必是皇上想念自己的亲姐姐了?南叶带着葛云,跟在喜公公和桂妈妈身后,走进了厅里。
皇上见着南叶,浓眉一挑:“来见朕,还带着侍卫?怎么,怕朕吃了你?”
……
不是叫她来领赏赐的么?怎么头一句话就如此不善?皇上她可不敢得罪,尽管很无语,南叶还是不忘编出好听的话儿来讲:“葛云求奴婢好几回了,说是若能得见天颜,死而无憾,她如此仰慕圣上,话都说到这份上,奴婢实在是不忍拒绝,所以大着胆子带她来了,还请皇上看在她一片赤诚之心的份上,不要罚她。”
真会说话,她都称葛云是他的仰慕者了,他哪还好意思挑刺儿?皇上上下打量南叶几眼,忍不住道:“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
到底给不给赏赐?怎么尽找她麻烦?不给她可就走了……南叶表面上恭恭敬敬,心里头却不知翻了多少个白眼。
皇上端起一盏茶,慢慢地啜了几口,又不慌不忙地同康氏讲了几句闲话,才像是重新想起南叶来,问她道:“你的药膳,治好了朕的病,理应该赏,你想要什么?不妨说给朕听听。”
额,在她看过的电视剧里,但凡遇到这种情况,都是该说,只要皇上康健,奴婢就高兴了,奴婢不要什么赏赐罢?然后皇上自然不会真的什么都不给,一样会赏赐许多金银财宝,乃至于高官厚禄。
那她要不要依样画葫芦,照着学呢?
好像不太靠谱……
不是这法子不靠谱,而是她觉得,这个皇上不靠谱。
想想那天在白马寺,他居然拿十种西域食材来考她,还扬言如果答不出来,就把她怎样怎样,结果呢,其实是装装样子,根本不会把她怎样。
面对这样的皇上,她还是直接点罢,就不来什么虚幌子了。南叶拿定主意,仰起头来,露出欣喜万分的表情,脆生生地道:“皇上真让奴婢自己挑赏赐?那奴婢可就说了!奴婢想要回自己的卖身契,奴婢想要成为良民,恢复自由身!”
哎?恩?这……这好像跟一般的套路不太一样啊?!谁允许她这样的?见惯大场面的皇上,竟因为她的这句话,愣住了。
喜公公暗自哎哟一声,按住了自己的胸口,这丫头,才说她懂事会做人,转头怎么却这样儿?就算皇上恩典,让她自己挑赏赐,也该先讲讲客气罢?怎么一上来就真提要求啊?而且还是这么大的要求?
桂妈妈暗叹一声,抬手拍向自己的额头,南叶平时做人,不是挺懂礼知进退的么,今儿这是怎么了?哪怕面前的人不是皇上,只是一般的主子,她也该先讲讲客套话罢,做人怎么能这么直接呢……
康氏望着南叶,微感诧异,她还真是始终如一,心心念念恢复自由身,她原本以为,她会趁机要求皇上赐婚呢。不过,算她聪明,没有提起,不然她肯定头一个反对。
皇上到底是皇上,很快反应过来,道:“你的卖身契,又不在朕这里,朕哪里做得了主。你要是想进宫做个御厨,朕倒是可以答应你。”
进宫做御厨是赏赐么?!对于她来说,那是酷刑,是煎熬,是惩罚,好么?!南叶又忍不住在心里大翻白眼,但嘴上的话儿却讲得无比动听:“普天之下,皆是王土,四海之内,皆是王臣,在奴婢看来,无论是身居高位的丞相,还是街头流浪的乞丐,都是皇上的子民,他们的命运,皆由皇上决定。皇上若想赐奴婢自由,又何须什么卖身契?只消您一句话就够了。”
普天之下,皆是王土,四海之内,皆是王臣!她真的只是个小厨娘?为何能说出这样让人热血沸腾,心神激荡的话来?皇上突然就豪气万丈,望向南叶的目光,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康氏因为南叶的这一番话,亦是惊叹不已。这丫头,太会抓住人的心思了!皇上近年来,最为烦心的事,莫过于朝中反贼,和边疆动荡,她这一句“普天之下,皆是王土,四海之内,皆是王臣”的话出口,如何能不打动皇上?
就是她这个长公主,都几乎被她的话感动,想要直接把卖身契还给她了。
果然,皇上凝望南叶一时,十分果断地转向康氏:“皇姐,不知能否卖朕一个面子,将卖身契还给南叶?”
这个恩赐,是南叶自己求来的,但康氏这回,却答应得心甘情愿:“臣妾欣然从命。”
桂妈妈不等康氏吩咐,马上把南叶的卖身文书取来,递给康氏,再由康氏,交给了皇上。
皇上示意南叶上前,亲手把她的卖身契,交还到她手中,并吩咐喜公公:“待会儿你去官衙走一趟,注销南叶的奴籍,恢复她的良民身份,最好……再给她立个女户。”
为她立女户,便是让她不依附家族中的任何亲眷,自立门户了。南叶大喜过望,手攥文书,叩首谢恩。
喜公公还沉浸在惊叹中无法自拔,原来南叶不是愣头青,她竟这么会说话,连他这个在皇上面前侍奉了几十年的老人儿,都自愧弗如。他是御前总管,皇上跟前的红人,由他亲自去为南叶注销奴籍,这本身就是一种荣耀了。官府的那些人,从今往后,肯定会对南叶另眼相待的;南叶今后如果需要和官府打交道,绝对是一路畅通,处处方便。南叶谢过皇上和康氏,还不忘给喜公公行礼,感谢他待会儿要为她脱籍的事操劳,喜公公连称不敢当,当即取了她的卖身文书,上官府去了。这就恢复自由身了?她马上就成为良民了?居然这么快?居然这么顺利?她原本以为,还得等上好几年呢!南叶此时的感觉,好似浮在云端,感觉在做梦一样。
第七百零七章 家中还有兄弟姐妹?()
喜公公尚未拿着户籍本回来,皇上已经要走了。康氏起身送他,皇上却道:“怎敢劳动皇姐相送,让才刚成为良人的南叶送送也就罢了。”
南叶刚才的话,的确够让人心生欢喜,康氏没有多想,示意南叶上前,送皇上出去。
出得厅门,葛云递上大红猩猩毡的斗篷,帮南叶系上,南叶跟在皇上后面,离着他半步路的距离,慢慢地走着。
突然,皇上停下了脚步,道:“上前面来,让我瞧瞧。”
叫她?南叶左右看看,见无旁人应答,连忙走上前去,俯身垂首。
“你低着头,我怎么看?”皇上不高兴了。
南叶只好抬起头来。
眉若弯月,唇如丹朱,乌发似缎,肤若凝脂,尽管年纪尚小,但已能看出是个美人胚子,但跟他宫中的那些美人儿比起来,却又有很大的不同,她的一双眼睛,黑白分明,丝毫不掺杂质,像是一汪清澈见底的泉,能让人直窥她的心扉。
据说拥有这样的眸子的人,哪怕再美,也不会以色侍人,而且一定心怀善念,乐于感恩,南叶,她是么?皇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南叶,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南叶不好意思,别过了脸去,他才移开自己的视线。
“马上就能拥有自己的户籍本,高兴么?”皇上抬脚,继续朝前。
南叶侧身退至一旁,待他走到自己前面,方才跟上去,由衷地道:“奴婢欣喜如狂。”
“还自称奴婢?”皇上唇边微含笑意。
是啊,她已经不是奴婢了,以后可以堂堂正正地自称“我”了,南叶也笑了起来。那笑容,从她的眉梢眼角,满溢出来,直达心底。
“既然这么高兴,那感谢你们世子罢。”皇上的语气里,不知怎地,竟含着些许的惆怅和遗憾。
“感谢世子?”南叶弄不明白了。
“是啊,感谢你们世子!”皇上说着说着,变了情绪,咬牙切齿起来,“自从朕停了药膳,他便催着要朕赏你,可朕说赏金银,他嫌俗气;朕说珠宝,他嫌无趣;朕说赏厨具,他嫌朕小气,这回他又来信催朕,朕实在是没办法,只好跑到夔国府来,让你自己挑了。”
敢情皇上是被逼无奈啊?南叶噗嗤笑出声来,突然无比想念远在千里之外的顾端。
“还敢笑?!”皇上回头,狠狠瞪了南叶一眼。
南叶收起笑意,认真地问他:“皇上,我们世子,能回来过年么?”
“这朕哪知道。”皇上的情绪瞬间又变了,仿佛不愿意谈论这个话题。
顾端是去替他办差的,他却无法估算他的归期?那差事,很棘手么?南叶隐隐地有些担忧。
皇上走了一会儿,像是觉得自己态度不对,过于冷淡,又开口道:“你不必担心,若是他无法回来过年,朕便派人接你进宫去,除夕夜,宫里会放焰火,全是特制的,你肯定没见过。”
谁稀罕进宫啊,焰火谁没见过啊,她可是来自资源普及至大众的二十一世纪,真当她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呢?南叶又忍不住翻白眼了,直截了当地道:“我不想进宫看焰火,我只想要世子回来过年。”
居然如此明了地拒绝天子的邀请?连场面话都没一句?这丫头刚才不是挺会说话的么?这会儿怎么又变得这么讨厌了?皇上气结,回头狠狠瞪了她一眼,拂袖而去。
南叶才懒得在意他的态度,他走了,她正好不用再送,当即转身,迈着从来没有过的轻快步伐,朝着西跨院去。葛云见她如此高兴,干脆抓住她的胳膊,施展起轻功来,一路飞掠着,回到了临风阁。
香秀和深冬已经知道了此事,见南叶回来,飞扑而上,一左一右地挽住她的胳膊,一个劲儿地问:“是真的?这是真的?!你现在是良人了?你的户籍呢?”
南叶笑道:“是,我已经是良人了,皇上金科玉律,那还能有假?去帮我注销奴籍的,可是皇上跟前的喜公公呢,等他去官府把相关手续办完,我的户籍本也就来了。”
香秀问道:“我在学坊时,听你说过,你家还有父母兄妹,那你的户籍,还是回到原来的家里?”
啥?她还有父母兄妹?香秀是听原来的那个“南叶”说的罢,这事儿她可完全不知道……算了,管他呢,反正他们也从来没跟她联系过,“南叶”都已经被他们当物品卖了,又还能有什么情分在。南叶甩甩头,告诉香秀:“皇上跟喜公公说的是,尽量给我立女户呢。”
“立女户?自立门户?”香秀有点吃惊,“女户度日,诸多艰难,家里没有男丁,任谁都能来欺负,皇上怎么能让喜公公帮你立女户呢?”
深冬拍了她一下,道:“她就算成了良人,也还在夔国府做事,谁敢来欺负她?再说还有世子护着,能有什么艰难的?”
也对,怎么把世子给忘了,香秀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等户籍本来了,可得赶紧给我们看看,我还没见过女户是什么样子的呢。”
“不就是户主那一栏,写的是我的名字?能有什么稀奇的。”南叶笑着朝案板走去,“这是喜事,我今儿高兴,可得多做几个好菜,你们来帮我?”
“自然得帮!”香秀和深冬笑着,挽起袖子,系上了围裙。
“葛云,你来帮忙砍下熏猪蹄!”南叶让深冬从屋梁上取下一只已熏成黝黑的大猪蹄,朝外大声喊葛云。
葛云推开门,探进头来,却道:“喜公公来了!”
喜公公回来了?户籍本办好了?南叶赶紧把手擦干净,迎了出去,香秀和深冬忙不迭送地扯掉围裙,跟在了她后面,想要一睹女户户籍本的风采。
喜公公手里拿着一卷文书模样的东西,自院外进来,显得脚步匆匆。他走到南叶跟前,把那卷文书递给她,问道:“南叶,你家中还有父母兄弟?”怎么喜公公也说起这个?南叶愣了愣,道:“应该……是罢,我被卖入学坊时,年纪还小,记不太真切了。”他才刚查看了文书,她被卖入学坊时,已经十岁了,会记不清家里还有谁?喜公公狐疑地看了南叶一眼,不过没有多想,毕竟被家人狠心卖掉,无论搁在谁身上,都是一段不愿被忆起的往事。
第七百零八章 你怎么回来了?()
在喜公公的示意下,南叶打开了手中的那卷文书,这大概相当于是她的一份档案,上面记载着她何时被卖,何时进入学坊,何时又进入了夔国府,在文书的第二页上,写着她父母的名字,父亲名叫施复生,母亲米氏,她上头有一个哥哥,下面一弟一妹,让她感到意外的是,他的父亲,并非她想象中穷困潦倒的农民或商人,而是个屡不中第的秀才。
她的父亲,居然还是个读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