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小厨娘:世子不吃素-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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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香秀和翠云的赏赐被送了过去,二人皆是一对镶着米粒大小珍珠的银耳环,只不过样式各有不同,香秀的是海棠式样,翠云的则是梅花式样。
香秀拿到耳环,兴奋地当场就戴上了,摸着耳垂直笑:“我这耳洞,再不戴耳环就要长粘上了,多亏世子赏了对耳环。”
那边,同样拿到耳环的翠云,却一点儿兴奋劲儿也没有,只是默默地把耳环装了起来,显然,仅仅一点嘉奖,完全不是她的期待。
南叶几番想要去向她打听情况,却无奈厨房里人多,寻不着单独相处的机会,只得罢了。
临近中午,就在厨房为了中饭,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从院外传来消息:含雪由于冒认他人菜品,杖责十棍,一个月后,除非她能做出让人惊叹的葱泼兔来,否则,就是最后一名。
被打十棍子,不多也不少,是她应得的,没什么特别,倒是后面这一条,让其他见习小厨娘都兴奋起来——就凭着含雪的实力,要做出让人惊叹的葱泼兔,何其之难,看来如果考核结果不出意外,最后一名铁定就是她了——既然有了既定的最后一名,那她们就安全了。
不过……既然含雪已受处罚,那为什么还没宣布免去考核的人,就是南叶呢?众人疑惑,议论纷纷。南叶自己的心里头,也不由自主地咯噔了一下。
女人的第六感,总是很准的,就在南叶心内忐忑不到
一刻钟,便有个小丫鬟匆匆自院门外而来,高声地喊:“南叶是谁,赶紧跟我来一趟!”
这小丫鬟的态度,看起来可不怎么好,众人纷纷朝南叶看去,有几个人的脸上,甚至已经露出同情的表情来了。香秀握了握南叶的手,悄声地安慰她:“没事,说不准是找你去说免考核的事情的。”
南叶点点头,放下手中的菜,起身擦干手,跟着那小丫鬟出去了。小丫鬟领着她,径直朝厨房管事们平日议事的屋子走,路上,她试图打听情况,但那小丫鬟口风很紧,什么也不肯说。
到了屋门前,小丫鬟先进去通报,然后让她自己进去。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南叶平复了一下心境,迈步走了进去。屋内,主座上坐着芦芽,旁边有小丫鬟立着,看起来排场十足,不愧是世子跟前的红人。下面两溜椅子,男左女右,左边坐着两位男厨房管事,宽脸方颌,满脸胡渣,名叫王大梁;长脸鹰鼻,面白无须的,名叫左方同。右边坐着两名女厨房管事,白白胖胖,圆脸双下巴的,是马六嫂;干瘦干瘦,细眼薄唇的,是卢九嫂。
四位厨房管事居然都在,这阵仗可真够大的,只怕要同她说的事情,不止免去考核这般简单,不过来都已经来了,又还能怎地,南叶一面想着,一面走上前去,团团行了个礼,然后问道:“芦芽姐姐和诸位管事唤我来,不知有
什么事?”
芦芽看着南叶,似惋惜一般,叹了口气,道:“南叶,你做的葱泼兔,实在是极具巧思,回味无穷,不过,你能否解释一下,你昨日做这道菜时,所用的加饭酒,是从何而来的?”
加饭酒?他们居然从她所用材料的来源处挑毛病?南叶实在是没想到这一点,不由得一愣。
方脸的王大梁道:“我听说,你昨天找马六嫂讨过加饭酒,但据我所知,马六嫂并没有给你。”他说着,看向对面的马六嫂,问道:“马六嫂,我说得是不是?”
马六嫂点头道:“是,加饭酒金贵,她又一下子就要一瓶,所以我没给她。”
王大梁再次转向南叶:“那你的加饭酒,是从哪里来的?”
加饭酒从哪里来的?自然是那位锦袍公子赏的。只是,她根本就不知道锦袍公子姓甚名谁,是什么身份,如何道得?而且,她还答应过锦袍公子,不会向任何人透露他的行踪的。南叶答不上王大梁的问题,稍有慌乱,但很快她便镇定下来,道:“我一没偷,二没抢,这瓶加饭酒,是我捡来的!”
“捡来的?骗谁呢!”王大梁嗤笑道,“一瓶绍兴加饭酒,至少也得五两银子,会有人随手乱丢?”
左方同赞同他的话道:“王管事说得是,加饭酒可不会有人乱丢,南叶,你还是说实话罢。”
南叶深知,此时断不可露出怯意来,就算是扯谎,也得理直气壮,于
是挺起胸,大声地道:“这酒千真万确是我捡来的,倘若是偷的,库房怎会不报失窃?”
库房那边,的确没说少了东西,王大梁一愣,旋即道:“不是偷的,难道就是捡来的了么?”他嘴里虽然这样说着,但气势却明显弱了下来,毕竟他一时间,也想不到获得加饭酒的另外途径。
一直板着脸的卢九嫂,此时开口了,冷冷地道:“有什么好问的,直接拖下去一顿打,什么都招了。”
要严刑逼供?马六嫂担忧地朝南叶看去。
南叶却是丝毫不肯退步,转向卢九嫂,冷笑着道:“怎么,卢管事想要屈打成招么?我倒是不介意以此证明自己的清白,只是担心被打得起不来chuang,万一世子还要那道葱泼兔,你们寻不到人做去。”
她冷冷的笑容里,颇带着几分自信,世子悬赏葱泼兔,可是为了赌菜,而赌局尚未正式开始,那道葱泼兔,自然是还要再做一遍的,只要她有这份手艺在身,就不怕他们责难!至于偷师,哼,倘若每道菜,都能看一看、尝一尝,便做出一模一样的来,那名厨早就满大街跑了!她敢打包票,这种功夫菜,别说偷师,就是手把手的教,没几年的功夫,也练不出来。
卢九嫂显然是明白这个道理,掂量了一下那道葱泼兔的重要性,虽然十分不甘,但还是把嘴给闭上了。
“算了,算了,咱们也别逼她,就让她冷
静冷静,好好想一想罢。”左方同出来打圆场。
马六嫂忙附和道:“是,是,让她想一想,想一想,没准儿待会儿就说了。”
看样子,他们还是不相信她的话呀!南叶忿忿地想着。
她始终不肯改口,管事们又不敢逼她,屋内很快陷入了僵局。
第七章 世子救场()
屋内所有人都没有留意到的是,早在南叶开口称加饭酒是捡来的时候,高坐在主座上的芦芽,就已经给一旁的小丫鬟使了个眼色,并让她悄悄出门去了。
那小丫鬟绕出西厨房所在的西跨院,钻角门,过穿堂,一路到了后花园。时值盛夏,夔国府的景色美不胜收,高高山丘上的一座六角亭里,一位身着月白色暗银纹锦袍的公子,正同一位穿着嫩黄色衫子的小姐对弈,两人眉目如画,皆是貌美远胜常人。
小丫鬟气喘吁吁地爬上山丘,向着二人施礼,然后对那位公子道:“世子金安,芦芽姐姐遣我来问问,您昨晚让她去取的那瓶绍兴加饭酒,是送给哪位了。”
被她尊称为世子的白袍公子听见问话,并未转头,只是挑了挑眉,奇道:“她不是去厨房看葱泼兔么,怎地却想起问这个来?”
小丫鬟便将厨房方才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地讲了,说完,又加上了自己的推测:“奴婢走的时候,南叶正辩称,她那瓶加饭酒,是捡来的,不过依奴婢看,几位厨房管事都不会信的。”
“南叶?”世子手起一子,却迟迟没有落下。
小丫鬟点点头,道:“做出世子最爱的那道葱泼兔的厨娘,便是叫南叶。”
“哦?”啪地一声,世子将子落下,轻描淡写地吩咐小丫鬟,“你去拿一瓶绍兴加饭酒,给名叫南叶的那厨娘送去,就说是我赏的。”
“世子要
赏南叶绍兴加饭酒?!”他在如此敏感的时刻,赏给“嫌疑犯”南叶一瓶绍兴加饭酒,意味着什么,他究竟知不知道?!亏得他还说得跟随口吩咐一样!小丫鬟惊讶得瞪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
“赏她加饭酒怎么了?”世子拈起一枚棋子,在手指间摩挲着,“不是你说,她做出了本世子最爱的那道葱泼兔么?”
“是……可是……”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好么?就算要赏,也不该这个时候赏呀,再说赏什么不好,偏偏就是瓶加饭酒。小丫鬟本着为世子着想,还要再劝,却突然悟出些什么来,忙闭上嘴,转身取加饭酒去了。
一直没作声的黄衣小姐,这时候方才笑着说话:“大哥,你居然管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可不像你的性格。再说不过一个小厨娘,也值得你这般费心?”
“不过一个小厨娘?”世子微微一笑,又落一子,“二妹,你钟爱的厨娘,亦有好几个,可有谁懂得‘春江水暖鸭先知’的?”
“春江水暖鸭先知?大哥,你开什么玩笑,她们不过是厨娘而已,大字都不识一个,又怎会懂得诗词,难不成……”被世子唤作二妹的黄衣小姐说着说着,忽地惊讶道,“难道这个南叶,竟懂得诗词不成?”
世子没有作答,指着棋盘一笑:“二妹,你就要输了。”
黄衣小姐低头一看,果见她所持的白子,已快全军覆没,她连忙把
方才的事抛诸脑后,专心下起棋来。
小丫鬟取了绍兴加饭酒,沿原路返回,紧赶慢赶,喘着粗气推开屋门,只见里面的气氛依然很僵,厨房管事们都盯着南叶,却又拿她无可奈何,她不禁觉着好笑,南叶这个小厨娘,还真是有些能耐,竟能让厨房管事们无计可施。
她走上前去,先向芦芽禀报:“世子命人送来一瓶绍兴加饭酒,说是要赏给南叶的。”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
南叶正解释不清昨晚加饭酒的来历呢,世子怎么就恰好送来了一瓶?这是什么意思?是凑巧?还是刻意为之?倘若是前者,那么,世子大概只是得知南叶所做的葱泼兔里,用到了加饭酒,所以送来一瓶,以示嘉奖;如果是后者,世子的用意就再明显不过了,此人厨艺受他青睐,他要保她。
此外,还有另一种概率极低的可能性,昨晚的那瓶加饭酒,根本就也是世子送的。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论世子送加饭酒来的原因是什么,他都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倘若厨房管事们执意孤行,非要惩罚南叶,那便是同他作对了。
几个厨房管事想着想着,脸上的神情都难看起来。
芦芽命小丫鬟将加饭酒送到南叶手中,作主让她先回去,厨房管事们都没有意见。
南叶捧着加饭酒,走出屋外,朝着厨房去。对于这瓶绍兴加饭酒,她倒是没有厨房管事们那样复杂的
想法,只是单纯感激那位素未谋面的世子,竟在这样关键的时刻,命人送来了一瓶加饭酒,这简直就是雪中送炭,再没有比它更好的赏赐了。
适才百般刁难她的厨房管事们,看在世子的面子上,就算不给她免考核的机会,应该也不会再继续追究昨晚加饭酒的来历了罢。南叶想着想着,脚步变得轻快起来,抱着那瓶加饭酒,迈进了厨房院门。
香秀、绿萍和夏莲一见她回来,马上拢了过来,围着她叽叽喳喳问个不停。她去了可有好一时,香秀担忧地道:“我看你是朝着管事们议事的屋子去了,他们没为难你罢?”
南叶摇了摇头,道:“已经没事了。”
“那就好,那就好。”香秀拍着胸口,终于放下心来。
绿萍好奇地盯着南叶怀中的加饭酒看,惊讶道:“南叶,这酒是从哪里来的?”
南叶摸索着瓶身,微微一笑:“是世子命人送来,赏给我的。”
“世子赏了加饭酒给你?!”
绿萍、香秀和夏莲异口同声,眼中都迸射出艳羡的火花来,就连远处的翠云和其他厨娘听见,都投来了惊诧而又羡慕的目光。
世子赏的加饭酒,的确是个好东西,待会儿回去,她得寻个妥当的地方,好好地供起来。南叶一面寻思着,一面朝厨房走,香秀等三人紧跟在她身旁。
香秀问:“世子为何要赏你加饭酒,是因为你葱泼兔做得好么?”
南叶道:“大概
是罢。”
绿萍笑道:“如此说来,世子已经知道事情真相了,含雪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墙头草,墙头草!香秀暗骂几句,白了她一眼。
夏莲握着胸口处的衣裳,显出害怕的神情来:“含雪方才挨板子时,惨叫连天,我们在厨房都能听见,可吓人了!”
“她活该!”香秀啐道。
正说着,马六嫂来了,叫住她们几人,又唤来翠云,道:“下个月免考核的机会,是南叶的,你们得向她学习。”她说完,顿了顿,眼睛看着南叶,又道:“即便下个月不用参加考核,你现在也还仅是个见习厨娘,只要做好分内的事情就行了,别的事,不要多想。”
这是在提醒她,她地位低,力量弱,不要试图去找那幕后黑手报仇么?不论此话有没有道理,马六嫂都是一片好心,南叶诚心诚意向她道了谢。
马六嫂冲她点点头,进厨房做事去了,香秀、绿萍和夏莲围着南叶,欢呼雀跃起来,翠云丢下手里的活儿,也走了过来,向南叶道贺。
南叶想了想,把手中的加饭酒递给香秀。这可是世子的赏赐!绿萍和夏莲马上围住了香秀,去看加饭酒了。南叶趁着这机会,低声问翠云:“你知道是谁在背后害我,是不是?”
第八章 打了鸡血()
翠云咬着下唇,看自己脚下的地,不说话。
南叶继续道:“你不说,一定有自己的难处,我也并非那等不知进退的人,你只消告诉我,我该怎样做,才能知道真相。”
翠云抬起头,直视她的眼睛:“你就不怕我骗你?”
的确,在她们这六名见习厨娘中,她是翠云最大的竞争对手,翠云绝对有理由骗她的,不过,南叶只是笑了笑,道:“你如果真要害我,何必这样麻烦,先前直接别拦着香秀,让她嚷嚷着得罪人就行了。”
“是我傻了,难怪做葱泼兔比不过你。”翠云自嘲一笑,缓缓地道,“你想要知道是谁害你,很简单,每天半夜别睡着,看看含雪朝哪里去就行了。”
这是让她跟踪含雪?南叶一惊。
翠云抬头望了望天,唇边的笑化作一抹苦涩,转身走了。
含雪,含雪,跟踪含雪,半夜……南叶默默地念叨了一会儿,走去把加饭酒拿回来,道:“你们先忙,我得先回屋一趟,把酒搁好。”
香秀她们三个,七嘴八舌,羡慕地道:“去罢,去罢,你已经不用参加一个月后的考核了,想做什么都行。”
南叶一笑,抱着加饭酒,回住处去了。
她们这些见习小厨娘所住的地方,是个小小的院子,她们六人全住西厢房,东厢房和正房,全都是空着的。明明有空屋子,却非让她们挤一处,这样的安排,很是让人奇怪,但她们作为厨房最底
层的见习小厨娘,根本没资格质疑。
才迈进院门,南叶便听见西厢那边,传来含雪一阵接一阵的呻吟声,间或还夹杂着咒骂,那咒骂的内容,无一不和她有关。
她走过去,自窗户朝里一看,只见含雪脸朝下,趴在大通铺的最边沿,自腰部朝下,直到小腿,就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褪至脚踝的裤子上,血迹斑斑。
十板子,竟是可以把人打成这样的,难怪刚才夏莲说,惨叫声连厨房那边都听得见呢。不过,她上头不是有人么,怎么没有暗中保她,竟任由她被打得皮开肉绽?
南叶疑惑着,离了窗子,走进门去,恰见含雪奋力仰头,正在骂她:“南叶算个什么东西,不就是做了一道葱泼兔么,竟教我被打成这样!南叶,你给我等着,待我伤好,非跟你拼个你死我活!”
被打得都动弹不了了,还不忘骂人,真是一丁点儿都让人同情不起来,南叶走过去,冷笑道:“你这人说话,真是搞笑,你厚着脸皮,说那道葱泼兔是你做的时候,我吱声了没有?明明是你自己蠢,应付不了芦芽,把我给嚷嚷了出来,我这才去上灶的,你倒反过来骂我!”
含雪被这一番话噎住,半晌说不出反驳的话来,过了一会儿,她开始大捶床铺,嚎啕大哭:“我叫你上灶,你就上灶的么,你就不能说你也不会?!”
“你真是岂有此理!”果然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南叶被气得笑了起来,“那道葱泼兔,本来就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说我不会?你窃取我的成果也就罢了,居然还能反咬我一口,也真算是个人才了!”
含雪说不过她,只好继续捶铺盖,大哭。她本来长得就一般,只不过因为有双上扬的桃花眼,才添了几分姿色,这会儿经鼻涕眼泪一糊,简直目不忍睹,南叶嫌恶地转过身去,把加饭酒搁到了墙边的柜子上。
别看含雪哭得惊天动地,居然留意到了她的举动,瞪大了泪眼去瞧那瓶酒,问道:“这是什么?”
南叶也不瞒她,微微一笑:“世子赏给我的绍兴加饭酒。”
“什么?!”含雪的一双桃花眼,瞪得愈发大了些,“世子赏了你绍兴加饭酒?!那本应该是我的!”她说着说着,心生不甘,又开始捶床大哭。
南叶也不理她,自到通铺的另一头坐下,望着柜顶上的加饭酒发呆。
不一会儿,香秀也回来了,望着还在哭闹的含雪,对南叶笑道:“想想她先前那股子得意劲儿,再看看这时候的模样,还挺让人解恨的。”
是啊,的确挺解恨的,南叶点了点头。
香秀走过去,把南叶拉到屋外,躲到大树后坐下,然后小声地道:“我是特意赶回来问你的,在背后给含雪撑腰的人,究竟是谁,你可曾打听出来?”
“翠云教我,半夜跟踪含雪呢,只是……”南叶说着说着,朝屋里头努了努嘴
,“照她的伤情看,没有十天半个月,起不来床,更别谈半夜外出了。”
“那怎么办?万一那人见你出色,又给你下绊子呢?”香秀急了起来。
南叶忙安慰她:“别担心,那瓶加饭酒,可是世子赏的,足够保我一段时间了。”
也是,世子赏的加饭酒,的确可以拿来当护身符,使上些时候,香秀稍稍放心,但却又疑惑:“既然你不担心这个,那刚才坐在那里发呆作什么?”
南叶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