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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霸气小厨娘:世子不吃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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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她对面那个人,光着膀子,满脸络腮胡的,却是厨房管事之一,王大梁!

    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翠云怎会同王大梁在一起?香秀正惊讶,屋内又有了动静——

    王大梁张开胳膊,朝翠云扑去,搂住她的肩膀,就朝自己怀里摁,口中叫着:“我的心肝宝贝儿,你为何就是不从了我呢?跟着我,有什么不好的?你放心,我会好好疼你的,只要你想要的,我全都给你……”

    翠云掰着他的手,拼命挣扎,哭骂道:“你放开我!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就叫了!”

    “你叫呀,叫呀!”王大梁却一点儿都不怕,反而张狂大笑,“这院子周围根本没人住,无人会听见,就算听见了,也没人敢坏我王大爷的好事!”他一面说着,一面将满是胡子的嘴,硬是凑到了翠云的脸上去。

    “放开我!你给我滚!”翠云哭喊着,拼命踢他,但王大梁将她搂得紧,根本就踢不到,急得她声音都喊变调了。

    “翠云是真受欺负了,我得去救她!”香秀再也看不下去,直起腰,拔腿就朝屋门那边跑。

    南叶

    一把拽住她,小声地道:“要救也不是这样救。”说着,拖着香秀,轻手轻脚地沿原路返回,到了院子外面。

    “赶紧去救翠云呀,你拉着我出来作什么?”香秀急了,“虽说她那人不合群,但心地还是不坏的,咱们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王大梁给糟蹋了!”

    “人是要救,但也不能因此把我们自己搭进去,如果都无法自保,还谈什么救人。你放心,我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既能把她给救出来,又不会让王大梁发现我们——你也不想因此天天被王大梁报复,是么?”南叶一面说着,一面朝侧面的院墙奔去。

    事态如此紧急,真能有两全其美的法子?香秀很是疑惑,只得紧紧跟在了她后头。

    “扛梯子!拿水桶!”到了侧面院墙处,南叶连气儿都没来得及喘,马上吩咐香秀。

    夔国府每个院子外,都搁的有梯子,挂的有水桶,这是用来救火的。可她们并不是要救火,而是救人呀,香秀仍是疑惑不解,但还是照她说的办了。

    南叶在香秀的帮助下,架好梯子,马上拎着水桶,爬上了墙头,这时候的水桶,是木头做的,入手沉甸甸,她掂了掂这重量,觉得差不多,于是抡圆了胳膊,朝着院内抛去。

    砰的一声,水桶不知砸到了什么东西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屋内的王大梁马上被惊动,扬声大喊:“是谁?!”

    南叶迅速爬下梯子,把还在愣神的

    香秀一推:“快跑!”

    香秀这才回过神来,一面跟着她跑,一面频频回头张望:“这样能救翠云么?翠云逃出来没有?”

第十二章 行贿() 
话音刚落,就见翠云掩着胸脯,披头散发地冲院中冲出来,消失在夜幕之中。王大梁光着上身,紧追而出,但无奈手中没有灯笼,看不清翠云是朝哪边去了,只得放弃了追赶的念头,只是站在门前,破口大骂。

    南叶紧紧抓着香秀的手,隐身于墙头灯照不到的一处阴影里,直至王大梁骂累了,回房去了,方才直起身,朝着住处狂奔。

    “还好,还好,翠云逃脱了。这个王大梁,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居然想要把翠云那个,那个……”香秀跑得气喘吁吁,边跑边骂,又好一阵后怕,“幸亏你机灵,拉了我出来偷偷砸水桶,不然要是贸然冲进去,撞破了王大梁的好事,他一定会报复我们的,你看他那嚣张的样子,做了这种事,居然还敢站在院门口骂!”

    就是,这王大梁的胆子也太大了!南叶疑惑问道:“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不知道。”香秀摇了摇头。

    两人说着,已至住处,翠云还没睡,正坐在窗户边,就着一点月光,摸黑补刚才被王大梁撕破的衣裳,脸上犹有斑斑泪痕,眼睛也是红肿得厉害。

    香秀极想过去问问她,刚才那是怎么回事,但南叶却将她拉住,不许她去。这种事情,不论古今,都不光彩,没几个人愿意让旁人知道的,所以,还是算了,就让翠云以为,她们是才刚洗完碗回来罢。

    夜已深,二人都困了,随便拿水擦

    了擦身子,便钻进被窝,进入了梦乡。睡梦中,棒伤未愈的含雪因为疼痛,不时呻/吟,惹来其他人“啧,啧”的抱怨声,说来也怪,含雪背后不是有靠山么,怎么却连个送药的人都没有……南叶迷迷糊糊地想着,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天边透出一丝亮光,微弱地不足以照亮小屋的窗户,但屋内的见习厨娘们,还是揉着惺忪睡眼,一个接着一个地起床了。

    含雪而今是落架的凤凰不如鸡,很快便被推到床/尾,被迫蜷缩成一团了。

    翠云的眼睛还是肿的,但因她平日里着实冷漠,独来独往,不太与人接触,因此没人关心,也没人敢去问她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绿萍从床铺底下翻出个东西,但那东西好像是夏莲的,两人争夺了一时,最终还是绿萍获胜,将那东西揣进了怀里。

    “不行了,我浑身都快散架了,眼睛也困得睁不开,南叶你真是狠人,哪怕累成这样,还天天帮他们洗碗。”香秀坐在床铺边上,神情呆滞,“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如果当不上厨房总管,那就一辈子都不是个头。”绿萍拎干毛巾,接了她的话,却不知是说给香秀听,还是她自己听。

    厨房总管,只有那一个名额,可不是人人都有机会当上的……香秀听了这话,沮丧得又躺到床/上去了。

    南叶却是一听到厨房总管几个字就兴奋,一把将她拉

    起来,连声催促:“赶紧洗脸,出门,听说昨儿二小姐指明要吃一个藕鱼,四位管事说这个菜太简单,懒怠去做,所以要从我们中间挑出一个人来做呢,这可是难得的上灶的机会!”

    要想当上厨房总管,就得多多锤炼厨艺,要想多多锤炼厨艺,就得多上灶,而现在上灶的机会就在眼前,怎容错过!

    但香秀却兴致乏乏,打着呵欠道:“你还真以为管事们是懒怠做呢?那是因为他们不会!藕鱼乃是河南的乡下菜,国公府里,谁会去学这东西?真不知二小姐怎会突然想吃这个……管事都不会的菜,我就更不会了,所以不着那个急。”

    不会?南叶一愣,这才想起来,这里并非信息发达的二十一世纪,人们要学藕鱼,多半得亲自跑到河南去,但又有几个人,能有这个精力和时间呢。不过,没关系,别人不会,她会呀,于是对香秀道:“要不我教你?”

    “你会做藕鱼?你不是京城人么?”香秀很是惊讶。

    她岂止会做藕鱼,她会的菜,还多着呢,南叶不便解释,只得照旧扯谎,称是自己在进夔国府之前,遇到过一位良师,什么菜都学了一点。她说完又问:“你到底学不学,这可是一个机会,咱俩可以一起做。”

    “算了。”香秀显得有些消极,“就算学会了藕鱼又怎样呢,还不是一辈子起早贪黑,暗无天日。”

    南叶听见她这话,忍不住

    哑然失笑,这不是她几天前的状态么,那时开解她的人,还是香秀呢,怎么现在掉了个个儿,她跟打了鸡血似的,香秀却萎靡不振了?在厨房这种竞争激烈的地方,少了斗志可不行,既然香秀开解过她,那她今儿也就督促她一回罢,南叶一面想着,一面拉起香秀的手,拖着她一路小跑到了厨房。

    大概是因为要做藕鱼,没过一会儿,负责此事的卢梅芳就到了,往常这个时间,她肯定还在睡觉。此时除了翠云,其他厨娘都还没到,而翠云并不会做藕鱼,构不成竞争力,因此南叶很快便在卢梅芳那里,替自己和香秀报上了名。卢梅芳让她们先去小灶间做准备,等早饭时间到了就下锅。

    终于又有上灶的机会了,南叶十分快活,她一面加水调着面糊,一面开解仍旧精神不振的香秀:“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不就是觉得厨房总管那个位置遥不可及,日子实在是太难熬么?其实你又何必想多,踏踏实实做好手边的事就行了,就好比现在,躲在小灶间准备做藕鱼,总比在外面择菜洗菜,累得直不起来腰强罢?”

    “对呀!你说得真在理!”香秀眼睛一亮,突然就有了神采,“就算我当不上厨房总管,做个厨房管事,或者哪怕一等厨娘,也比现在强啊,起码不用起这么早了!”

    “能朝前看,就对了。”南叶顿感欣慰,又提醒她道,“虽说你

    做的葱泼兔,已获世子肯定,但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别人也在进步,你可千万别掉以轻心,若得闲,还是多争取些机会再练练。”

    “你说得是,你说得是,我还不到萎靡不振的时候。”香秀连连点头,又笑道,“南叶,你可真会劝人。”

    那是,她前世可是开私房餐馆的,光有厨艺没有嘴皮子,可不行。南叶笑了笑,快手快脚地将莲藕去皮,切成了段。

    香秀挂了攀膊,上来帮忙,两人一起忙活起来。

    门外院子里,绿萍和夏莲也到了,两人拉拉扯扯,低声争论不休。夏莲眼里含着泪水,紧紧攥住绿萍的手,带着哭腔央求:“绿萍,要不你再想想罢,这可是我娘留给我唯一的念想了。”

    “什么念想,不过是根铜簪子罢了,而且还是空心的。”绿萍话已出口,方才意识到自己失言,忙改口道:“你娘给你这根簪子,还不是希望你过得更好,而你把它藏在枕头底下,就能过得更好了?只有把它送给卢管事,换来做藕鱼的机会,你菜有可能过得更好。”

    “可,可是……”夏莲泪水涟涟。

    “可什么是。”绿萍不耐烦起来,“我知道,机会多得是,但也得看我们抓不抓得住,是不?有那么出挑的南叶在那里,我们哪儿有出头的机会?所以,还是趁着我运气好,会做藕鱼,赶紧将这个机会抓住罢!”

    正说着,卢梅芳出现在了厨房门前,

    绿萍马上不顾夏莲阻拦,冲了过去,将铜簪子自袖子底下,塞到了卢梅芳的手里,并尽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诚恳些:“卢管事,给我们一个机会罢,我曾在我们邻居家里吃过藕鱼,知道该怎么做。”

    “吃过藕鱼,和会做藕鱼,可不是一个意思……再说二小姐要求很高,命我们务必让藕鱼能吃出鱼味儿来。”卢梅芳掂着手里的铜簪子,有些犹豫。

    绿萍生怕卢梅芳拒绝她,连声保证:“藕鱼很简单的,只要吃过,就做得出来,而且保证有鱼味儿,您放心好了。”

    但卢梅芳还是犹豫:“可是……我已经让南叶去做准备了……”

    南叶?又是南叶?她居然也会做藕鱼?看来这次机会,是非争不可了!绿萍咬咬牙,忍着心痛,将领子里头藏的一枚银坠子扯了下来,也塞到了卢梅芳手里。她知道,卢梅芳最爱钱,她一定拒绝不了银子的诱/惑的。

    果然,卢梅芳在掂量过银坠子的重量后,似下定了决心一般,冲她点了点头。

    绿萍高悬的一颗心,终于落定,忙朝夏莲招招手,跟在卢梅芳身后,朝着小灶间去了。

    南叶热了小半锅油,捡出几根藕条挂了浆,正准备丢进油锅里,先做一点起来尝尝味道,却见小灶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她把藕条下到油锅里,抬头一看,却见是卢梅芳领着绿萍和夏莲,站在门口,不禁有些奇怪:“怎么

    ,卢管事,上菜的时间提前了?”

第十三章 小人得志() 
卢梅芳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还是开了口:“南叶,你们的藕鱼不用做了,换绿萍和夏莲来罢。”

    “为什么?”南叶看看锅里的藕鱼,都已经成金黄色了,只要捞起来,再加上最后一道工序,就能入口了。

    卢梅芳一时语塞,她总不能告诉南叶,是因为自己收了绿萍的贿赂吧?因此只得扯谎:“是二小姐刚才派人来给我传话,指明了叫她们做的。”反正二小姐远在内院,有没有派人来传过话,根本无法证实。

    既然是二小姐亲点的人,南叶无法可说,只得把已炸过了头的藕条捞起来,同香秀出去了。

    离了小灶间,香秀忿忿不平:“就凭绿萍和夏莲那手艺,也值得让二小姐亲点?”

    的确不值得,但即便这事儿有猫腻,她们也不能怎样,毕竟决定权在卢梅芳手里,她想让谁做,就让谁做,谁让她是管事呢?南叶拍拍香秀的肩,道:“就因为这世上,没有什么绝对公平的事而言,所以我们才要更加努力,只有站得越高,才越有主动权。”说完,走到水盆边,加入了洗菜的行列。

    南叶不是跟她们一样,大字不识么,怎么总有一套一套的大道理,而且听起来,还真是那么回事?香秀摇了摇头,跟了过去。

    小灶间内,绿萍的脸上,挂着得胜的笑容,嘴里哼着小曲,忙着试做藕鱼。夏莲十分怀疑她的手艺,想了又想,还是小心翼翼地

    问道:“绿萍,你真的会做?”

    “我说会,就是会,你急什么,等着尝味道罢。”绿萍心情极佳,平日里显得有些笨拙的手,也变得灵巧起来,挂浆,下锅,滤油,一整套动作犹如行云流水,顺畅无比。她舀起最后一条藕鱼,将盘子递给夏莲,得意地道:“来,尝尝我的手艺罢。”

    夏莲见她如此自信,稍稍放心,满怀期待地夹起一块,吹了吹气儿,咬下一口来。外酥里脆,火候正好,不错,只是……只是这藕鱼,怎么无论怎么嚼,都没有鱼味儿呢?夏莲看看手里还剩半截的藕鱼,再看看绿萍,疑惑道:“这根本就是藕条的味道呀,鱼味儿呢?”

    “怎么可能!”绿萍不信,劈手夺过筷子,夹了一条藕鱼,喂入口中。可她嚼着嚼着,脸色也变了,不敢置信地望着盘中剩下的藕鱼,惊道:“我以前吃的,根本不是这个味道!”

    夏莲急了,声音里带了哭腔:“那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哪里做错了?你赶紧好好想想罢!”

    “想想,想想……”绿萍也急得不行,直在原地打转转,“我记得很清楚,我以前吃的藕鱼,明明是有鱼味儿的……”

    夏莲见她一个劲儿地转圈,却讲不出什么有实质性意义的话来,愁得泪珠子都掉下来了,眼瞅着上菜的时间就要到了,若是拿不出鱼味儿的藕鱼来,可怎么办呀!菜做得不好,二小姐生气,倒是

    次要的,关键是她的铜簪子,她娘留给她的唯一的念想,就这么打水漂了……夏莲越想越难过,蹲到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绿萍被她哭到心烦气躁,骂道:“你哭什么哭,不就是鱼味儿么,大不了我去弄一条鱼来,添到里面去,看它还有没有鱼味儿!”

    咦,这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夏莲睁着朦胧泪眼,猛地抬起了头。

    绿萍也意识到,自己在气头上嚷出的话,可能就是她们唯一的出路,当即激动起来,就要推门出去找鱼。

    夏莲连忙把泪一抹,将她拽住了,问道:“京城缺水少雨,周边没什么河溪水塘,鱼可是稀罕物,你打算到哪里弄去?”

    是啊,到哪里弄去?厨房里,鱼干倒是不少,但鲜鱼是没有的,全在专门的水池里养着呢,若要宰杀,必须经得厨房管事同意,而且要有正当的名目。而她们的名目,恰恰就不正当……人家二小姐要的,是假荤菜,她们掺进真的鱼去,算怎么回事……

    绿萍急得直跳脚,道:“要不,我去弄点鱼干来?”

    “不行,鱼干再怎么泡,肉也干,掺进去会被发现的。”夏莲平日里胆子小得很,但这会儿一想到自己的铜簪子,就什么也不怕了,脑子转得飞快,“我想起来了,老夫人每日早上,是要进一碗鱼羹的,但每次只用了鱼肚子,剩下来的边角废料,就搁在后墙的一只袋子里,事后被厨房管事

    带回家了,但这会儿还没到管事们回家的时候,那些鱼头鱼尾巴,一定还在!”

    这是老天助她!绿萍再次激动起来,连话都来不及说,迅速出门找鱼去了。

    夏莲没有料错,厨房后墙处,果然有一个口袋,里头装着从鱼身上剔下来的边角废料。她怕偷多了,会引人怀疑,因此只拣了一条最小的鱼尾巴,藏在袖子里,带回了小灶间。

    夏莲二话不说,接过鱼就剁,绿萍嫌她太慢,将她推开,亲自上阵,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把鱼尾巴剁烂,混进了面糊里。刚忙完,卢梅芳就派人来了,让她们赶紧做藕鱼,马上就要给二小姐送菜去了。

    看来没有试菜的时间了,绿萍和夏莲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将藕条挂浆,放入油锅。一时藕鱼炸好,绿萍不顾烫,从油锅里捞起来,直接送入了口中,嚼后大呼:“鱼鲜味真浓!”

    里头有真鱼,当然鱼鲜味浓了,只愿二小姐不要尝出来才好。夏莲默默地在心里祈祷着,将藕鱼滤好油,装进垫了印花白布的竹编小篮子里,给卢梅芳送了过去。

    卢梅芳见藕鱼做成,很是高兴,夹起来尝了一个,赞不绝口,亲自给二小姐送去了。

    卢梅芳没有尝出来里头有真鱼,那二小姐应该也尝不出来,绿萍和夏莲都在心里松了口气。

    夔国府的二小姐,只是二房庶女,但她的生母,就是正怀着孕的艾姨娘,所谓女凭母贵,再加

    上她和世子亲厚,谁也不敢小瞧了她去。所以……倘若绿萍和夏莲走运,做的藕鱼得了二小姐欢心,那她们的前程,也可以说是一片光明了。厨娘们的心里,都这样想着,纷纷朝她们投以羡慕而又嫉妒的目光。

    绿萍头一回享受到这种气氛,觉得真是受用极了,她拍了拍夏莲,得意笑道:“怎么样,我说得没错罢,你那根铜簪子藏在枕头底下,远不如换一次这样的机会来得合算。不过,我还出了一枚银坠子呢,如果二小姐给了赏赐,大头是我的。”

    夏莲心情复杂,没有作声。

    不一会儿,卢梅芳面带笑容地回来了,大赞绿萍和夏莲手巧,道:“那藕鱼,二小姐才尝了一口,就赞不绝口,还说要好好赏赐你们,待会儿二小姐跟前的丫鬟,就要来了。”

    成功了!真的成功了!铜簪子,银坠子,都没白费!绿萍惊喜若狂,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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