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小厨娘:世子不吃素-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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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顾端忙问。
芦芽也好奇地竖起了耳朵,她急着等南叶全部说完,然后逼着她讲这样做的缘由呢,刚才她虽然从头听到尾,但却是云里雾里,完全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
第两百四十八章 丧心病狂()
南叶指了指顾端写的记录,道:“还请世子加上两台最小称重为一斤的磅秤,到时分别给水台和案板的人用。”
水台和案板的人,还得用磅秤?这是什么道理?顾端十分配合地提笔记下,但脸上的表情,还是显露了他此时诧异而又不解的心情。
芦芽实在忍不住,问道:“南叶,你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南叶笑道:“姐姐莫要生气,其实不是我要故意卖关子,而是这些东西不先准备好,我无从解释起。”
原来这些工具,是先决条件,芦芽明白了,忙问:“那还有要准备的么?”
南叶想了想,道:“暂时应该没有了,但如果到时要用其他的调料,就得重新再做勺子或罐子。”
芦芽明白了,敢情是一种调料配个勺子或者罐子,这事儿虽然繁琐,但办起来也简单,她主动向顾端请缨:“世子,这事儿就交给奴婢罢,奴婢保证工匠们日夜开工,一天时间就把所有的东西做出来。”
顾端点点头,把记录的单子交给了她,又对南叶解释:“我们夔国府,专门养了一班做器皿的工匠,十分方便,只不知做出来的东西,能否符合你的要求。”
不愧是国公府,做这个都不用上外面请人的,南叶道:“那就请他们尽快做出来,给我看看,若是不行,咱们再改。”
芦芽好奇心盛,急着弄清楚这些工具到底是做什么用的,一等他们说完,就匆匆向顾端行礼告退,带着单子找工匠去了,简直比顾端还要积极。
屋内只剩下了顾端和南叶两人,不知怎地,气氛竟有些尴尬起来,不过任他是谁,一个趴着,一个挨着床沿坐着,也会觉得有点尴尬吧。
但虽然尴尬,顾端却没急着走,沉默片刻,主动出声:“若是这次赌菜真拿了第一,一定再赏你一枚功券,再把那套勺子和水晶罐子,也赏你一套。”
不得不说,顾端太会找着南叶的兴奋点了,她一听功券二字,还哪管尴尬不尴尬,马上笑容满面,又是向顾端道谢,又是跟他讨价还价,请他把勺子和水晶罐子,换成其他的工具赏她,因为这些东西,是给不会做菜的人用的,她使不上。
瞧她这副神采奕奕的模样,哪里还有先前脸红害臊的影子,顾端唇边啜着笑,眼神温和平静,好似一汪清泉,倒影着南叶明媚的笑脸。
一时到了南叶服药的时间,付妈妈亲自领着婆子送进来,顾端退至一旁,看着南叶服了药,又叮嘱付妈妈和婆子们一番,方才离去。
南叶服了药,倦意袭来,昏昏沉沉地睡着了,这一睡,也不知睡了多久,反正醒来时,已是繁星满天。一名婆子守在她的床前,见她醒来,马上递过来一杯水,喂给她喝,又告诉她道:“芦芽来过了,让我告诉你,世子之所以买下蜜糖,是因为知道了上次斗菜的那事儿,特意买下她来,了却你的夙愿的。”
这婆子机械地复述着芦芽的话,显然并不明白意思,但南叶却是一听就懂了,顿时感激万分,真不知要如何做,才能还世子的这份情。
同婆子聊了几句,又补了晚饭,南叶继续睡觉,这一天下来,也实在是太累了。
让她没想到的是,芦芽的效率,简直是要逆天了,第二天等她睁开眼睛,床前竟摆了张大桌子,桌上满满当当的都是各式大小的勺子和水晶罐子,光闪闪地晃人眼。
这么快就做好了?!这才过了一个晚上而已!南叶完全掩饰不住脸上的震惊表情。
芦芽见她如此,颇有些得意,拿了把勺子递到她手里,道:“我怕你不满意,勺子和罐子,各做了三套,你瞧瞧合适不合适。”
南叶瞅了瞅手里的勺子,惊讶问道:“这是银制的?”
“对,还有瓷的和玉的。”芦芽说着,又递了两把到她手里。
玉的!居然拿白玉来做量勺!简直是丧心病狂!南叶望着手里光洁小巧的勺子,说不出话来了。
芦芽却是一副誓要将骚包进行到底的模样,居然搬了一架纯金打造的天平出来,拿勺子舀了玫瑰盐,称给她看,以测试这勺子度量的准确性。
南叶看着那架天平,无语半晌,问道:“这也是刚做出来的?”
芦芽仔细称完盐,拿给她看,笑道:“不是,这是老太太赏的,说这东西丢在她的库房里也没用,既然我们这回想要好好显摆显摆,就送给我们了。”
什么叫他们想要好好显摆显摆?!她之所以让世子打造水晶罐子,跟显摆一点儿都不搭边好吗??那只是为了方便看用量!如果是个不透明的罐子,那刻度就得刻在里面了,探头朝里看时,黑乎乎的一片,能看到什么呀!万一要用一毫升的酱油,他给倒了半升进去,怎么办?!
南叶觉得,自己一定被误解了,而且这误解,还扩大到老太太那里去了,真是让人欲哭无泪。
芦芽却是乐在其中,称了玫瑰盐,又来称蒜泥和葱,还对南叶道:“大夫人听说我们这回赌菜如此讲究,颇为赞赏,说只有用心,赌菜才有趣味,因此特意着人送了上好的玉料来,这才有了白玉做的勺子。”
用心?这是用钱吧?不过这样一套值钱而又漂亮的工具拿出去,的确挺吸引人眼球的,南叶已经不想发表意见了,只是仔细看芦芽称重,这些勺子和罐子,是要用来度量调味品的,可得非常精确才行,不然就是徒有其表了。
不过夔国府养的工匠,手艺和态度都没法说,几套工具测量下来,竟没有一个不合格的,而且他们非常细心,生怕东西多了,会让人分辨不清,所以特意在每把勺子和每个罐子身上,都刻上了其用途,比如用来舀盐勺子的柄上,就雕了一朵怒放的玫瑰,外加一个俊逸的盐字。
在用来舀蒜泥的勺子柄上,雕的是几瓣俏皮可爱的大蒜头,外加一个蒜字。
用来装醋的水晶罐子上,雕了一只长颈瓶,瓶身上盖了个章,章上是个醋字。
有了工匠们如此巧妙的心思,这几套勺子和罐子,简直堪称为艺术品了。南叶本来还觉得,用这些名贵的材料来打造量勺和量壶,太过于浪费了,但待仔细看了,却是爱不释手,深悔不该拒绝顾端的赏赐。
南叶满意了,芦芽也就放心了,赶紧道出在心里压了整整一晚上的疑惑:“工具都齐全了,你这下该能告诉我,这些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了吧?”
第两百四十九章 见证奇迹的时刻(一)()
南叶笑道:“既然你这么想知道,不如就请世子过来,同时备好赌菜所需的食材,就在我这里演练一回?”
实物演练,可比光用嘴解释直观多了,芦芽欢快地应了一声,拔腿去了。
这回,她再次展现了她超高的办事效率,不到半个时辰,已经把南叶所在的这间西屋,布置成了标准的赌菜场地,顾端也给请了来,甚至连深冬都没落下。
因为正式赌菜时负责水台的人还没定,这回就让深冬一人身兼两职了。
这回赌菜,因为规定要各施其职,用不上统筹方法,所以流程倒是很简单,深冬从容不迫的把剖开海参,洗净泥沙,放入清水中,加盐浸泡。
南叶在一旁提示:“待会儿要用一两半的净海参,你这会儿就拿磅秤,估算一下重量,最好不多不少,因为多了,浪费时间,少了,使用时又不够。”
还得称重量?怪不得旁边放着小磅秤呢。深冬诧异地看了南叶一眼,照着她说的,拿磅秤先称了一下,再才用刀把泡好的海参,批切成了蝴蝶片。
南叶看着她完工,提醒顾端:“世子,该您上场了。”
顾端轻轻拍了拍袍子,走到案板前,身姿犹如松柏挺拔,站在一排美玉小勺和透明水晶罐子前,简直就是一道风景线。
南叶不知不觉地,就多看了两眼,直到顾端温润的目光朝她望来,方才回过神来,脸上一红,忙接着道:“世子,请您把切好的海参片放入沸水锅,烫至断生,再捞起来,沥干水分,摆入盘中。”
沸水早有人烧好了,顾端正要动手,南叶却皱起了眉头:“这是犯规的罢?按照这次赌菜的新规则,水应该世子亲自来烧,是不是?”
好像是的这下轮到顾端皱眉了。
不就是烧水么,看把他愁的,南叶哭笑不得:“世子,您把水倒进锅里,半锅就行,然后搁到炉子上,烧开就行。”
顾端虽然没烧过水,但却亲手烹过茶,什么叫做水烧开,还是知道的,只是不大情愿自己动手罢了。
南叶瞧他这时候,就跟个负气的小孩子似的,不由得笑道:“世子,要不要奴婢下床,帮您烧水?”
激他?真以为他不会烧水么?顾端瞥她一眼,倒水,端锅,盖盖子,一气呵成,然后认真地盯着锅,等锅里开始咕嘟咕嘟响,盖子周围也开始冒白气,便把锅盖打开,将切成蝴蝶片的海参丢了进去。
他十分顺畅地完成了规定的项目,得意看向南叶,就跟个想要邀功的小孩子似的,惹得南叶又忍不住笑了:“世子,留意西洋钟,一分钟后,马上把海参片捞起来,沥干水分。”
一分钟?这么精确?看来他赌菜时,还得随身携带一个怀表了?顾端连忙朝屋子里的西洋钟看去,眼睛都不敢眨,生怕过了时间,海参就老了。
一分钟,六十秒,转瞬就过,顾端忙着拿漏勺,把海参片捞了起来,沥干水分。他的动作很是生疏,一点儿都不熟练,但平时淡定惯了,即便不熟,也是不慌不忙,从容不迫,再加上长得又帅,身材又好,怎么看怎么赏心悦目,当然,南叶极其怀疑,其他人其实跟她一样,大部分时间都是看顾端这个人去了,而没有真留意他在做什么。
南叶极其不舍地把目光收回来,转向深冬,道:“世子烫海参的时候,你也别闲着,赶紧准备甲鱼,宰好去壳,去骨,但壳别丢了,待会儿还要用来做装饰。”
深冬也望着顾端出了神,听闻南叶喊,连忙应了一声,红着脸杀甲鱼去了。
原来美男人人都爱,连内敛的深冬都不例外,南叶笑了起来,理直气壮地又看顾端去了。
让她很有些意外的是,顾端虽然没做过菜,但却学过画画,艺术造诣颇高,摆盘的功力相当了得,即便没有她提醒,也把一盘海参摆得是炫目无比,简直就像一副泼墨山水画了。
就算是她,只怕也摆不出这么漂亮的海参盘来,南叶由衷地赞叹一声,道:“世子,现在关键的部分来了,请您取一只小碗,开始调味。”
调味?顾端最怕的就是这个,上次斗菜,调味品都是南叶配好的,他直接朝菜里倒就行,这回让他单枪匹马地亲自动手,他哪里会啊!
不过,也许南叶妙计的关键之所在,就是这里呢?顾端突然就期待起来,忙从案板下取出了一只小碗,等南叶示下。
芦芽也意识到,这就是她最为好奇的地方了,睁大了眼睛盯住顾端的手,生怕错过了他的任何动作。
南叶留意的,却是顾端手中的小碗,居然是个薄如蝉翼的玉碗,上面有浅浅的浮雕,好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白莲。不过是个用来调味的小碗而已,居然用这么精致的白玉碗!太,太奢侈了!虽然这样的碗,托在顾端修长白皙的手指间,实在是好看极了
看来,夔国府这回是誓要将奢华进行到底了。
南叶再次看了看那白玉碗,顺带着又欣赏了一下顾端的美手,道:“世子,请您用新制的盐勺,舀一平勺玫瑰盐;用蒜泥勺,舀一平勺蒜泥;用白糖勺,舀一平勺白糖,全部都入小碗中。”
这指示简单明了,做起来也简单,一点儿难度都没有,顾端一一照做,挑了那套白玉的小勺子,正好和小碗配成一套。
待得顾端完事儿,南叶又道:“再劳烦芦芽姐姐,帮世子把酱油,米醋,黄酒,麻油和秋油,分别倒进不同的水晶罐子里。”
这活儿,是赌菜前的准备工作,所以可以由芦芽来代劳。南叶本来只让顾端准备四只水晶罐子,但既然芦芽多做了好几个,就把秋油也给加上了,这样顾端待会儿操作起来,倒是更方便了。
芦芽照着南叶所述,把酱油,米醋,黄酒,麻油和秋油分别倒进了水晶罐子,各倒了一满罐,再盖上了盖子。
南叶见她完工,便接着道:“现在请世子继续调味,酱油两毫升,米醋五毫升,黄酒八毫升,麻油五毫升,倒进刚才的小碗里。”
毫升?这是什么东西?深冬听见她这话,惊讶地停了手,抬头朝顾端看去。
第两百五十章 见证奇迹的时刻(二)()
顾端伸出修长有力的手指,稳稳抓住水晶罐柄,高提,微倾,朝小碗里倒了一点儿酱油,随后竖直罐子,看了看刻度,问南叶道:“正好两小格,就是两毫升,对不对?”
“对。”南叶点头。
原来毫升,就是指罐身上的小格,不过这又是什么道理呢?深冬的好奇心,简直就快要追上芦芽了,但无奈她手里还有活儿,只得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收拾甲鱼去了。
南叶又给顾端提建议,“正式赌菜时,世子不妨另用一小碗来倒,待得容量准确无误,再加进其他调料里,不然若是不当心倒多了,那一碗调料就白费了。”
其实这问题,可以用个压力小壶来解决的,不过她得先研究一下华朝的材料,以后再说罢。
顾端这会儿就采纳了她的建议,另取一小碗,居然又是白玉的,不过他的手很准,每回都是刚刚好,从没倒多过。
两毫升酱油,两毫升米醋,八毫升黄酒,五克麻油很快都加入了调味小碗,顾端放下最后一只水晶罐子,拿雪白的帕子擦擦手,抬头问南叶:“我接下来做什么?”
南叶笑道:“请世子把刚才配好的调料拌匀,均匀地浇淋到海参上,再拿葱勺,撒一平勺香葱到上头,这道菜,就算大功告成了。”
这道菜,好像挺容易的嘛,顾端照着她所述,浇了调料,撒了香葱,最后把一道颇让人眼前一亮的凉拌海参,端到了她们的面前。
一道菜,光外面光鲜可不够,关键还得味道好,芦芽揣着极为怀疑的态度,拿象牙筷把海参拌匀,分作数份,再给顾端和南叶都端了一碗,连深冬也没落下,反正这不是正式赌菜,稍微耽误下也没事。
除了南叶,芦芽和深冬的脸上,都满是狐疑表情,顾端从来没做过凉拌海参,这菜的味道,能好么?
但当她们夹了一筷子入口,脸上的表情就完全变了,这海参,入口甘鲜,嚼起来软糯,各种味道搭配得也恰到好处,怎么尝也不像是个新手做出来的。
世子是如何办到的?
顾端见芦芽和深冬都把赞赏而疑惑的目光投向了他,不由得笑了起来,把南叶一指:“你们该问她。”
于是芦芽和深冬齐齐转头,又去看南叶。
南叶朝案板上的小勺子和水晶罐子努了努嘴,笑道:“全是它们的功劳。”
原来如此!敢情刚才她不住地提醒顾端该加几勺盐,该加多少毫升酱油,都是经过精密计算,都是有讲究的,只是,她趴在床上,又没有亲手来做这道菜,是如何得知各种调料分别该用多少的?
难不成她平时在做菜时,就已经把这么多种调料的用量和比例全给记下了?!
这是何等的用心,简直细致到了可怕的境界!
她这样的人不赢赌菜,还能有谁来赢!
芦芽和深冬不约而同地想到了这一点,脸上都现出惊诧而又佩服的表情来。
南叶笑了笑,催促深冬:“甲鱼呢,赶紧收拾好,还有两道菜呢。”
深冬赶忙回神,继续剔骨,这会儿她除了暗自佩服南叶,心里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挫败感,她离南叶这样的境界,还差得远呢,就算她没有在洗衣房耽误这两年,也绝对达不到南叶这样的水平,这也就是为什么南叶上阵,可以直接当主厨,而她就只能做案板了的原因了。
到底再经过多少年的磨练,她才能和南叶一样呢?深冬一面想着,一面把甲鱼收拾好,肉和甲壳分作两堆,摆放整齐了。
看来深冬没做过甲鱼啊,南叶再次提醒:“把那肉,拿滚水烫一烫,剥皮,反复用清水浸泡,直至冲净血水。然后把甲鱼肉,称出一斤来,生姜切五片;大蒜两瓣,切片;葱白和葱绿分别切段。然后你再帮世子调个水淀粉,这事儿由案板上的人来做,好像也没违反规矩。”
原来处理甲鱼还有这么多讲究,深冬这回不挫败了,而是把这次演练,当作了一次学习的机会,十分认真地照着南叶的吩咐来做,而且一项一项记在了心里。
一时深冬去切姜蒜,南叶看着处理好的甲鱼肉,开始纠结了,半晌没有出声。
芦芽不解问她:“怎么,这道菜有难度?照着刚才的法子调味,不就行了?”
拜托不是这道菜有难度,而是顾端难搞定他不是有个毛病,不上案板,不近炉灶么,可这道菜,是需要炒的,他不上灶怎么能行?南叶苦着脸道:“要不你去请世子上灶生火”
芦芽马上也明白了问题之所在,犹犹豫豫地问顾端:“世子,您还是不肯上灶么?”
顾端眉头微皱,很是不情不愿,不过他没作过多犹豫,便道:“罢了,既是已经答应了要参赛,就照着规矩来罢,不然费了这么大的心,却让别人赢了去,心里更不快活。”
够爽快!南叶一下子卸下了压力,高高兴兴地道:“世子,请您坐锅热油,待油上浮泡殆尽,下姜蒜和葱白,炒出香味。”
顾端不知什么叫油热,但南叶已经明示了;顾端不知葱姜蒜该炒到什么程度,南叶也详细说明了,所以一切都变得没有难度,顾端轻轻松松地就爆香了锅。
这时南叶又道:“世子,下甲鱼,一直炒,直至甲鱼变色,然后放两毫升黄酒,半碗水,大火烧开。”
芦芽举起个彩釉饭碗,问道:“就这个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