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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重生之蒲苇如丝-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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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掌柜,你后院处理泔水和杂物是在哪里?”陈濯忽然插口,“水井离厨房也远了些,是改过格局?”

    鲁掌柜忙笑道:“您好眼力。这房子原先是书画斋,后头是存货用的房子。不过改成茶楼也十来年了,一直都挺好的。水井跟厨房之间是隔了个杂物间,毕竟这井是不能挪的,那厨房也不能真挨着水井,那样的话离大堂太紧,油烟呛着了客人也就不好了,您说是不是?”

    “那后门呢?您这茶楼并院子总共有几处后门?您这后围墙可是矮了些。”陈濯问起细节来居然头头是道,一点点问过去,口气里也带着些老练的杀价意思。如姒不由侧目,又看了陈濯好几眼,当然也没有打断他,只是一边听一边记在心里。

    待得各样细节问过说过,整整一轮谈下来,鲁掌柜已经主动将价钱又减了三百两。陈濯终于转头望向如姒:“姑娘,您怎么说?”

    如姒向鲁掌柜笑笑:“您这铺子真是不错,但买铺子到底是个大事,我再想想。过几日给您回信儿,多谢。”

    鲁掌柜自然也没指望一次就能敲定买卖,也是和和气气还礼:“这个自然,姑娘先考虑着。只是也有旁的客人在看,姑娘您若真是有意,也还请紧着点。”

    “好的,多谢您。”这就是场面话了,无非是表示一下本店很抢手,要买请赶快。如姒含笑点头,便出了那茶楼。

    走出来几步,如姒便忍不住望向陈濯:“陈大捕头,你怎么知道这样多经商的事情?难道京兆衙门的捕头也办跟商户有关的经济案子?”

    “京兆衙门自然是什么案子都要办的。”看着如姒眼里又是惊讶又是隐约的佩服,陈濯笑意越深。这些商铺的杂事实在不值得什么,但叫自己心上人拿这样眼光望着,还是叫人心情飞扬的很。不过他素来沉稳惯了,很快收敛心绪,又解释道:“我外祖父原是商户,我少年时也大略听过一些商务之事。”顿一顿,笑意里又多少带了些自嘲,“虽然我读书不太成,记这些旁门杂物倒还通透。”

    如姒撇撇嘴:“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最是读书人。那些读四书五经的也未必有什么更了不起的地方,我觉得务实就很好呀。人人道路都不同的。”

    这回是陈濯侧目了,转头望向如姒秀丽白皙的面庞:“你真的这样想?”

    如姒回望过去,直觉陈濯在微笑之中是带了隐约的认真,一时还没转过来,便不假思索地点头:“当然是真的。你瞧濮翰林,那还是二榜传胪呢,圣贤书都读哪里去了。科举出身的又有什么好。”

    陈濯深深看着她的眼睛,片刻之后忽然又问:“那你觉得做捕头的好不好?”

    如姒不由失笑:“恩,做捕头的很好,人民卫士。”

    “人民卫士?”陈濯也笑了,不由轻轻重复了一次。这丫头总有些新鲜的话说,不过,她似乎真是这样想,那就真的很好。

    一路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话着,很快便看了三家铺子。如姒到了后两家就没那么好奇了,也大致看出了些古代茶楼的结构和各自利弊。但陈濯还是主动替她去跟掌柜问了那些细节问题,如姒乐得省事,便摆了一张高冷扑克脸听着,只让陈濯去跟掌柜查问谈价钱,反正今日也不需要做决定,她说话少些也好有更大的进退余地。

    待从第三家出来,如姒对买茶楼的事情已经大概有数,只是走的有些累了,便想找个地方吃茶休息一会儿。陈濯却指了一家距离不过二三十步的店家:“那是一家有许多稀奇货物的百宝斋,想不想去看看?”

    严格地说,如姒自从穿越重生以来,虽然也出了几次门,却还没有真正轻松地逛街过。此时听陈濯这样说,立刻生了好奇:“稀奇货物?是外邦的东西么?什么南夷北戎,还是海上来的?”

    陈濯点头:“都有些。近年来海上商贸也不少,常有些扶桑和琉球的新鲜东西。”

    “那吃的呢?有没有西洋东西?”如姒越发兴奋,连脚步都加快了。要是有海外食物就好了,她真是对咖啡无比思念啊!

    然而事实证明,她实在是想太多了。百宝斋里确实有不少新鲜精巧的货物,但还是工艺品为主,并没有吃食。什么根雕的杯子,织锦的荷包,雕工精巧的发簪,瓷盒彩绘的胭脂。至于所谓的海外物,只有两把扶桑的折扇而已。

    如姒向那琳琅满目的各色货品望过去,很快便被一枚赤金发梳吸引了目光。发梳背上是一块温润的云纹白玉居中,两边是用莹透的粉晶雕琢为瓣、珍珠作蕊的两朵小桃花,后头还陪了点翠福纹衬着,梳子全长不过一寸半,却实在精致美丽的很。

    陈濯见如姒注意那发梳,便向店家询价。不想那掌柜连连致歉:“陈捕头,真是不好意思,这梳子是有客人定了的,一时疏忽忘记拿下来了,陈捕头见谅哈,您再看看别的吧。”

    如姒闻言有点遗憾,但也只能放下,再去看其他的东西。

    陈濯又问那掌柜:“不知是哪一位客人,是熟客么?我可否多出些银子请那位客人转让给我?”

    掌柜的赔笑道:“那位客人是说今日要来取,若是到了,您可以跟他商量。只是成与不成的,小店家也不敢保。”

    陈濯颔首:“好的,多谢了。”转身去找如姒,见她又拿着一瓶南夷的跌打药酒翻来覆去的看,“怎么,伤着哪里了?”

    如姒不觉压低了些声音:“你上回的伤,都好了么?”

    陈濯心里欢喜,也用同样低的音量笑道:“你才想起来?”

    如姒白了他一眼:“我不是叫陈润和采菀给你送了两回药了么?”忽然想起来,“普通的跌打药酒会不会不够啊?要不要再去药行买点虎骨?”

    陈濯弯了弯唇,忽然又肃了些神色:“我不过是个穷捕头,你给我这许多东西,我该怎么还你呢?”

    如姒低声道:“你为了我受伤,我都看在眼里了。还什么还,你好好的注意身子,凡事留神才是真的。”

    “如姒——”陈濯心里只觉暖到了极处,忍不住伸手去握如姒的手。

    “掌柜的。”一个清朗的男声从店门处传来,如姒瞬间就变了脸色,陈濯也折身望过去。门外湖绿长衫的少年文质彬彬,正是石家四少爷,石仁琅。

    “您来了,”掌柜的上前招呼,“公子您先前定的发梳,有另一位客人也想要”

    那发梳竟然是石仁琅定的?真是冤家路窄!

    如姒立刻向陈濯摇头:“我不要了,咱们走吧。”

    陈濯虽然并不知道石仁琅与如姒如姝之间或明或暗的那笔糊涂账,但他知道如姒非常不喜欢石贲将军之外的所有石家人,当即向掌柜截口:“掌柜的,我们不要了。”言罢,便与如姒向外走。

    石仁琅刚才看清楚如姒竟然与陈濯并肩站在一处,已经是晴天霹雳一般,此刻听见二人这两句“咱们”“我们”,更是仿佛连环重击正中心口。也顾不得什么发簪发钗,立刻横跨一步挡住如姒去路,这片刻之间眼睛都有些发红,几乎是咬着牙低声质问:“濮姑娘,这就是你对我绝情的缘故?”

    如姒瞬间怒火上冲,刚要说话,便见陈濯直接上前半步,伸手一拦,隔开石仁琅:“请自重。”

    石仁琅上下打量陈濯两眼:“原来是你,竟然是你?”

    如姒听这话里的意思,是勾起石家与陈濯母子的纠缠、石仲琅入狱等旧怨新仇,生怕又扯出什么队素三娘子不尊重的话来,立刻上前半步:“石四公子,我跟你一共就见过两次,说过五句话,你到底是为什么觉得跟你有关系的人是我?”眼见石仁琅脸色再变,便拉了拉陈濯的袖子,二人并肩而去。

    回到车马处,如姒还是有些怏怏不乐:“每回出来,总得遇见些糟心事情糟心的人,就没一回是消停的。”扭头望向陈濯,“你就没什么要问我的么?”

    陈濯看着如姒,眼里竟有几分怜惜:“不就是你家的其他姑娘借着你的名头与石家人来往么,有什么好问的。你在家里不容易,我知道。”

    如姒鼻子莫名一酸,立刻将头偏向另外一边,忍了又忍,才抑住眼底的温热,又问陈润:“小润,今日是不是还有个院子要看?”

    陈润向陈濯看了一眼,有些迟疑:“是,有一处在城北的院子。”

    如姒还在调整心绪,也没太注意,直接扶着采菀的手上了车:“那就去看看吧。”

    马车摇摇晃晃地过去,也就一刻钟的路程,如姒坐在车里终于重新调整了情绪。该来的总是要来,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如姝这件事情不管怎么算计,目的应该都不是会是损人不利己,她所求的无非就是前程。前两世里如姒都是嫁到石家,往好听的地方说也可以说是嫁给一品将军的侄子,而如妍则是嫁给镇国将军府的庶子陆懋。有两个姐姐对比起来,如姝就一心想往更高的地方爬,只可惜第一世她是嫁给池朱圭,第二世则是给石仲琅做填房。

    这一世,如姒的命运改变之间,也推动了无数其他人的命运。首当其冲的自然是濮雒和池氏,燕微嫁妆的追索直接去掉了濮家将近一半的财产,这个马上影响的就是花期将近的如妍与如姝。前世里如妍高嫁给陆懋的时候虽然是做庶子媳妇,到底也是进镇国将军府,池氏是咬紧牙关凑了八千两送如妍出门,到了如姝那边就打了个对折,勉勉强强四千两。现在只怕姐妹两个加起来也就是三四千了。

    但嫁妆的价值钱数还不是最要紧的,根据仙草和灵芝打听回来的风吹草动,池氏说不定这辈子还是有心将如姝嫁给池朱圭。当然,那得是在池朱圭能治好的前提下。说起来池氏有这个想法也是合理的很,毕竟池朱圭好歹有个秀才的名头在身上。按着今时今日濮家的财力和濮雒的仕途,如妍和如姝的婚事都很难说,毕竟没势力没嫁妆,那都是硬伤里的硬伤。如果真把如姝嫁给池朱圭,配送多少嫁妆其实都算在自己家里。至于人品么,随便找一个也未必更好。

    如姝要是心里知道池氏的这个打算,不怨恨是不可能的,那想勾搭了石仁琅自谋前程也就更加不稀奇了。但石仁琅并不是完全没有脑子,今天那句话应该足以点醒他。之后会怎么样,那就走一步看一步了。

    唯一庆幸的是,陈濯并没有因此而介意。

    如姒打起了一点帘子,看着与陈润一同坐在车前的陈濯背影,心里又踏实下来。

    不管怎么折腾,上天对自己还是不薄的。

第62章 六十二() 
城北的宅子位于比较清净的庆平大街南端,门前两株桂树年深繁茂,在这深秋时节仍旧碧绿葱茏,如姒一见便有些喜爱。

    门前有个管事模样的人等着,陈濯和陈润都下了车过去说了几句话,便开角门直接让马车进到二门处,如姒才扶着采菀的手下了车。

    看墙壁门窗的样式与整洁,这房子大约还比较新,现在的结构只有内外三进,占地面积却很不小,正房院子尤其宽阔,侧跨院相对小一些,后面的花园也很大。总体来说,跟濮家祖传的那内外四进的宅子比是要小一些,但如姒在花园里转了一圈,估算着方位距离,其实完全可以将来再加盖屋子。

    而现在的花园打扫的十分干净,虽然无人居住,花园里却还是栽植了数株月桂、丹桂、梅树和西府海棠,回廊下还摆了蕙兰、千日莲、羽衣甘蓝、年景樱草等秋冬季节的花卉,如姒与陈濯走在花园和回廊里处处清芬,十分怡人。

    “这宅子如何?”陈濯似乎对这宅子内部格局十分清楚,打发了陈润和采菀去问管事的水火土暖之类的细节,自己则亲自陪着如姒来回查看。回廊转折,台阶高低,陈濯总是走在外侧或是前头引路,一点点带着如姒细看。

    如姒仔细看着房子的结构和细节,心里还是很喜欢的,尤其此时秋阳洒满花园,这样的温暖芬芳实在叫人沉醉。只是想着先前朝露帮忙算的价格和预算,如姒遗憾地叹了一口气:“这宅子太大了些。朝露说若是两三千银子,又不太偏远破落,那也只能买个小些的三进院子。这宅子虽然看着是三进,花园却这样大,只怕也不比那些格局紧凑的四进宅子小多少。我可能是买不起。”

    陈濯微微弯唇:“不说银子,只说你喜欢这宅子么?”

    如姒伸手摸了摸那正盛开的千日莲花瓣:“喜欢也没用啊,买不起,只能看看罢了。”

    “如姒,你喜欢这宅子吗?”陈濯又问了一次。

    如姒无奈回头:“我总是要留多些银子给铺子运转啊。这宅子我是挺喜欢的,那有什么用。”随口笑谑反问,“难不成我喜欢,你就买给我?”

    陈濯英俊的脸上似笑非笑,带了三分认真,更是七分温柔,伸手去握住如姒的手:“你若喜欢,将来咱们就住这里,好不好?”

    如姒只觉陈濯的手修长而稳定,而那话里的意思是?一时有些转不过来,虽然脸颊又再发热,却呆呆望着陈濯:???

    陈濯见素来伶牙俐齿、狡黠活泼的如姒此刻的呆萌模样,简直想将她搂进怀里亲一亲,唇边笑意浮起:“这宅子是我的,原就是预备成亲之后才过来住的,你喜欢就好了。”

    这次终于听懂了,如姒只觉得自己脖子和耳朵也热起来,心里又惊又喜,瞬间便甜蜜满满,口气里却不免带了三分嗔意:“你,你这人又这样。这样大的事情,就没一回是正正经经好好说的。”

    陈濯握着如姒的手又紧了紧:“是,一切都是我的不是。明年开春,我就请官媒去提亲,好不好?”

    “为什么要明年?”如姒本能问出口,自己又觉得不好意思,哪有姑娘家那么急的。

    可是,真的很久嘛!不是说从提亲到定亲再成亲,每一步都要好几个月吗?

    陈濯这一回却没笑她,只和声安抚她:“我知道你在家里委屈,我回头将房契给你,你先搬出来也好。我明年开春就调任进刑部了,虽然只是缉盗司底下的从六品经承,却也算得个小小官身。那时候再提亲事,也能叫你定亲的时候好看些。”

    如姒听他说的温柔诚挚,心中越发感动,低声道:“我不在乎这些。我这个伯府外孙女,旁人不知有几斤几两,你是知道的。我一步步走到现在,其实都在独木桥上。你既不嫌弃我,我也不嫌弃你。不论是六品经承,还是八品捕快,我喜欢的都是你。”

    陈濯再忍不住,伸手将如姒轻轻抱进怀里,低头亲了亲她的头发:“我知道你不在乎,只是我的能力即便有限,也总要把能给的都给你。”

    如姒依在他胸前,心里先是砰砰乱跳,慢慢也平静下来,满心皆是安定的欢喜满足,过了良久才低低应了一声:“恩。我信你。”

    天边的云霞渐渐随着日头西沉而渲染上灿烂的绯色,陈濯与如姒在宅子里说了大半日的话,也终于到了再回府的时候。

    如姒上马车的时候故意看了一眼陈润:“你们是不是串通的?”

    陈润给如姒办事这些日子也慢慢摸清了如姒的脾气,再不似先前那般拘谨。更何况陈濯和如姒并肩出来时,二人满面春风简直要催发满园花树一般,就是瞎子也看的出如姒心情到底有多好,陈润恭敬地一低头:“小的哪里敢违抗姑爷的话。”

    “什么什么话!”如姒万不料一句就被噎回来了,再看采菀和夏月,也是各自抿嘴忍着笑,身边的陈濯虽然似乎没表情,眼里的笑意分明就是最深的一个,登时脸上一红,甩手上车。

    然而车子门帘掀开,跟上来的却不是采菀,而是陈濯。如姒瞪他一眼:“你们现在就串通了笑话我!”

    陈濯含笑道:“哪里有笑话你,你不喜欢这样叫,让他们改了就是。只不过这改口,也是迟早的事。”

    如姒哼了一声,转脸望向车窗外,坚决不要承认自己听陈润这样叫其实还是挺高兴的。然而当陈濯过来牵她的手,还是乖乖让他握着。

    陈濯将一个信封放进如姒手里:“如姒,这是这宅子的契书。你早些搬出来吧,跟那些人在一个屋檐下,我也不放心你。”

    自古至今,房子作为财产中最重要的部分,一直都是检验男人最重要的标准之一。如姒不由想起新婚姻法修改的时候在天涯微博上的无数争论和狗血故事,越发觉得陈濯这份心意的珍贵,虽然感动却摇了摇头:“没事,我若要过来,也不用非有契书才行。人家都说,聘礼和嫁妆要相当才好,那个,”求婚之后几个小时就说起什么聘礼嫁妆的事情,如姒就算是现代人也还是有点不好意思,“这宅子地契还是将来再用吧。”

    陈濯还是将那房契塞在她手里:“正是因为聘礼和嫁妆要相当,才叫你拿着。我听说了如今濮太太吐血卧病的事情,另外濮大人在淮州祖业上好像也有亏空,只怕接下来不卖房子和田地的话,濮大人也拿不出多少钱来了。这追讨嫁妆的事情虽然是你有道理,但若真将濮大人和濮太太逼的狠了,出了什么变故,到底对你名声不好。我前些年拿的缉盗悬赏银子不少,还是有些积蓄和经营的,不用担心。”

    嫁妆,名声。如姒不由又想起初见素三娘子的那一回,陈濯也是这样早早就替她想了借口和后路。如姒心里说不清是感激还是感动,只觉得融融暖意简直要满溢出来,眼眶热了热又忍住,低低道:“你竟为我想的这样多。”反握住陈濯的手,“谢谢你。”

    陈濯的口才从来都不在甜言蜜语上头,此时心里虽然欢喜,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将如姒柔软的小手更坚定的包裹在自己掌心:“应该的。”

    带着这样的好心情回了濮家,如姒看什么都顺眼了十倍。就算邱妈妈硬着头皮过来哭穷,说求大姑娘宽限继续追讨嫁妆的时限,如姒也难得好脾气地摆摆手:“宽限也不是不行,你去跟太太商量,立下字据章程。哪怕一次几百两,至少给我个准日子,或快或慢的还可以商量。”看了一眼邱妈妈的比甲似乎也松了些,心想催债才是最好的减肥药啊,向采菀使个眼色,“拿五百钱给邱妈妈吃茶,这些日子辛苦了。”

    身为太太的陪房,邱妈妈过去何曾会将五百个铜钱放在眼里?只怕赏给双蝉都还嫌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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