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打神鞭-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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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植灵桃园的任务在第一年时完美完成任务,秦秋看她好她多几年,如有要事,可以提前提出结束这个任务,于是林若然在桃园里一呆又是三年,这三年里,她在桃园里练习古老身法《一寸千里》,因为她的风灵根,对于修炼这种身法如有神助,一年后,身法小有成就。她现在已是炼气九层的修士,在外表现的是炼气六层的修士,对于制符和阵法都有了一定的研究,这几年她一直在门派里过着安逸的生活,去了几次练武场,找人对练了几场,总是不能打的酣畅淋琳,最终还是不去了。
到期后,林若然在桃园里和两棵奇葩树依依不舍地告别,而后去了华紫的洞府,自从华紫从黄阶密境里出来,显然受了伤,一回来就闭关,一年前出关,还未去拜访,就被她的师傅叫走,一去不回。
林若然上交了这一年灵桃园里的成果,秦秋不舍地拉着她道:“林师侄,听说你要走,我的心里就像被挖空一样空落落,这四年来,我是眼看着你一点点长大,由一个小姑娘长成一个大姑娘。”
秦秋话说完,惹的林若然红了眼眶,她不是冷漠无情之人,对于这几年秦秋的照顾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秦师叔,谢谢这几年的关照,我铭感五内,在离别之时,我有礼物送给华紫师叔和秦师叔”说完,递给秦秋两个储物袋。
林若然同样送了礼物给黄敏和黄兰姐妹,只是礼物不如华紫和秦秋两人的礼物贵重,这对孪生姐妹现在是炼气六层的修士,她们早已决定筑基后,再辞掉这个种植灵草的工作。
搬回到竹舍里,林若然的邻居仍然是栾智琳,她一个神识扫了过去,发现栾智琳的修为只升了一层,现在是一个炼气六层的修士,从她的谈话中知道这几年来,她一直没有出过门派,只接了两个长期任务,制衣和养灵蚕。
回到竹舍后,林若然给白如雪发了一个传讯符,告之她回到外门的事,这几年,两人交流除了讯息符就是白晓在两人之间传递信息与物品,她只是上山去看望了白如雪一次,两个人见面自是两眼泪汪汪,有着说不完的话要说,最终她在白如雪的洞府里呆了三天,感到了一下内门弟子修炼的浓郁的灵气,吃了一顿三级的妖兽肉她无比怀念。由于这几年林若然修炼未用丹药,一直用的是灵石,她把白如雪送给自己的丹药都存在须弥小空间的二楼里。她把自己制作出来的符篆固定地卖给了百货阁,每个月都有了固定的收入,不过她现在仍然很穷,因为她的储物袋里还有一个不干活的吃货那条鞭子,这四年下来,鞭子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附着的灵魂强大了些,只是仍然不喜欢说话,想和它交谈,它总是一幅傲娇样,问它十句,它只回一句话,几次下来,林若然不再管它,鞭子本身不断地发生颜色的变化,前两年还是白色,这次再看是墨绿色了。
一年后,林若然把自己制作的二级阵法卖了出去,购买了一些原材料,回到了门派。
须弥小空间后,林若然收获了一批灵草,又种上了一批,她走到一个一块灵地上,看了看自己种的灵桃树长大了不少,心里很是安慰。
这一天,林若然去外殿任务阁里接任务,看到白丽丽一个人守在那里,她热情的打了一个招呼,“白师姐,最近怎么样?前一段时间怎么没有见到你?”
“林师妹的消息好灵通,我的行踪都被你掌握在手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师傅呢?”白丽丽语气很冲,话语很严重,林若然愣了一下后,挑了挑眉,道:“白师姐,不好误会,我只是前几个月交任务的时候,没有看到师姐,这才多嘴问了几句,我可没有福气当白师姐的师傅,白师姐可是前途无量的内门弟子,我一个小小的外门弟子是不能比的,是不是白师姐?”
白丽丽听了林若然暗嘲讥讽的话,生气地瞪了她一眼,她刚想回嘴顶回去,转念一想自己现在处境艰辛,还是不要得罪人的好,一想到那件事,她不由地委屈的红了眼眶,她怕林若然看出什么,敛下眼帘,口气温和了几分道:“林师妹,你要接什么任务?最近回来一批砺练弟子说是伤亡严重,显然外面现在很乱。”
“哦,多谢师姐相告,最近我想家,想回去看看,顺便看一看附近有没有做任务的事”
白丽丽递给她一本玉简,林若然神识一扫,确定了一个一年为期的任务,白云山下的白云镇出现怪异事件的任务。”
“内门弟子肖媚和外门弟子蒋雨前几天同样接的是这个任务,只是不知现在有没有出去?”
林若然心焉地点了点头,她是好久没有听到同一批进门派弟子的消息了,这几年和方欣路星联系的少些,更何况是肖媚那一队人。
白丽丽给她办好手续,把她的身份玉牌递给了她。
第四十章白云镇()
林若然这次下山,突然心血来潮地想去当年门派考验时未去过的青鸾山,她想起在打死灵毛猪时,血流在地上消失不见的诡异,与荒山上看到那个能吸血的土地有些类似,还有被方欣收进储物袋里的怪石,一切都让人摸不到头绪,林若然无力又无奈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心中暗自祈祷:但愿方欣不要走弯路,不然…林若然甩甩头,摒除杂乱的想法,施展开身法《一寸千里》,瞬间,身形一下子似慢疾快地飞了出去。
她飞了半个时辰,远远地看到一座连绵千里的高山横亘在眼前,心中一喜,确定自己的目标青鸾山到了。
她脸不红气不喘的站在山的边缘,看着高大耸立的树木葳蕤蓊郁,地上的杂草藤蔓相互交错,两旁山石险俊,奇形怪状,林若然沿着山路走到山顶,山顶是出奇的平坦,长有一些郁郁葱葱的灵草,近身一看这些高大的树木,再次感叹岁月的无情与伟大,有的树木直冲天际,如擎天巨盖,有的树木苍老枯死,却在枝头上长出新的嫩叶来。她来到那棵枯木逢春的树上,飞身而上,跃到一个大树杈上,那里有灵气若有若无的溢出,似是有一个古老的阵法在运转,如若不是它长出新叶来,林若然有些好奇就不会用神识查看下,也就不会发现这棵树的内部是另有乾坤,幸好,好运来了是挡也挡不住。
这个阵法是一个古老的聚灵阵,正好她在须弥空间里的玉简上看到过,林若然三下五除二,一柱香的时间后,阵法被破,揭开了里面神秘的面纱,里面是一个有婴儿大小的蛋,外壳流动着银色的花纹,是一个古老的字符风,在阳光下是闪亮刺目,波光敛滟,林若然嘴角微启,迫不及待地手一挥,一下子把它放到了须弥空间里。
林若然不敢在此耽误,往身上贴了一个隐身符,运转身法向白云山而去。
白云山是一座不起眼的小山,离璇玑门有几千里的路程,林若然一路疾飞,半天时间来到目的地白云山附近最大的城镇白云镇。
此时正是正午时分,城门口熙熙攘攘的人络绎不绝地进进出出,城楣上有三个红字白云镇,大气磅礴,门口把守着两个站姿标准的士兵,全身穿戴铠甲,手拿长枪,在阳光常年的曝晒下一脸的铜黑色,眼睛不断地在人群中扫视,如有可疑之人就会被他们手中的长枪给拦下,林若然穿着一身浅青色的衣裙,头罩面纱,泰然自若地走进了城门,不料,迎头遇上一队官兵,带头之人手拿一个画像正在四处找人,林若然看了一眼那个画像,觉的有些熟悉,顿感不妙,趁他们没有注意到她时,转身就拐入了最近的一个胡同里。
镇上的最大的客栈里,一楼大厅人满为患地坐着吃饭的客官,林若然焕然一新地穿着一身蓝色的法衣,改容换貌为一张平凡的面容来到这里,并且在店小二热情的招待下住在这个客栈里的四楼天字上房,她询问店小二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有官兵在街道上找人。
店小二支支吾吾地看着林若然,一脸为难样,直到林若然拿出一个五两重的金元宝仍到他手中,店小二毫不避讳地拿在手中咬了咬金子,这才眉开眼笑地给她讲起事情的由来。
前几月,白家庄里发生了一件命案,是一向自诩风流倜傥的白二公子看上了一个美貌的村姑,他的手下把那位姑娘从村里掳走后,一下子在村里引起了轰动,这下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很快就传到了镇上,成人们口中的谈资,不料那位姑娘洁身自爱,当晚就死在了白家庄。白二公子自知理亏,第二天就把尸体运到村里送给她的父母,并给他们一百两黄金,她的父母不罢休,接受不了独女死去的打击,坚持要报官,不要白家庄的一分金银财宝,白家庄来的众多小厮中,有一个是白二公子的侍读,从小被白二公子所救,对白二公子是忠心耿耿,容不得外人的欺侮,没少狐假虎威,是个心狠手辣之人。那对夫妻抱着自己女儿的尸身嚎啕大哭,口中嚷着那个黑心的白二公子不得好死,并且要报官惩罚白二公子让他死无葬身之地,那个小厮不露声色的指挥着众人安排那位姑娘妥妥帖帖地下葬后,就带领着人走了,几天后,那对夫妻离开了伤心之地,再也没有回到村里。
本来人都以为这一切都过去了,不料一个月后,那位白二公子莫名其妙地死在了家里,白家庄的庄主请名医查自己儿子的死因,无果。一怒之下,白庄主把白二公子身边的丫环小厮全都关起来,不顾小厮和丫环的家人的哀求与痛哭,准备第二天让他们全都陪葬。第二天,有人发现白家庄不知何时发生大火烧了一个精光。
自那以后,附近的村里每个月死一个弱冠男子,病因不明,这事闹的是人心惶惶,村里有钱的年轻男子都跑到镇上的客栈来住,所以这几月来客栈是人流如潮。
店小二歇了一口气,接着滔滔不绝地讲起后续,当地县令隐瞒了两个月,被正义之人捅报给了朝廷,皇帝听此是大怒,令三品官员贺子鸣彻查此事,经过一个月,似是被发现了蛛丝马迹,画出了一幅女像,看到有相像之人就被抓进了大牢。
林若然在客栈里,吃了一顿饭,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澡,躺在床上闭目思索起事情的来龙去脉。她在心里从头梳理起这个很俗套的故事,加上自己的胡思乱想设定了一下事因,一个贞烈的女子受不得纨绔弟子的玩弄,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只能以自杀护自己的清白,然后那对夫妻寻到亲人后,亲人是报仇心切,精心策划后,先是杀死了白二公子,而后又放火烧了整个庄子,不对,还是不对,林若然摇摇头,一下子坐起身来,她想到如果放火烧庄子不可能一个漏网之鱼逃不出来,即使是一个武功高的人也会出现失误,除非是妖或是修士,这样才能说得通。
林若然进了一次须弥空间,看了看自己在青鸾山上得到的那颗蛋,把在手中,仔细听了听,听不出什么,又用神识扫了扫,看到里面生机气息浓郁,这才放下心来,她非常期待这个小家伙的到来,于是在竹楼里给它设了中级聚灵阵,把蛋放了上去。
第二天,林若然被客栈里喧哗的人声吵醒,她看了看天色,大约卯时时分,林若然收拾一番,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第四十一章柴有贵()
林若然走下楼,看到一楼大厅里有几个嗓音很粗,说话声很大的男人正聚在一起,边吃边聊起此镇人口失踪的案件,其中一个人说“老大,我昨天去白云山上砍柴,发现有男子的衣袍被挂在枝头,事有蹊跷,我忙下山来告诉老大这件事,现在我们要怎么办?”
另一个手下含糊不清的道:“不如我们去报官他们好好地彻查事情的真相。”
一个男人撞了另一个手下一下,示意小声一些,有人过来了,被撞的人瞪了那个男人一眼,又看了看走过来的林若然不再说话了。
林若然走到他们旁边的桌子坐了下来,对店小二招手示意他随意来些早餐。
那个被叫老大的人,身形高大魁梧,埋头正喝着小米粥,并且发出唏噜唏噜的声音,吃的很香,他听到手下说起报官二字,停下喝粥的动作,抬起头道:“好,小四你吃完就去吧!快去快回,听说贺子鸣是一个好官,也许这个案子会很快的结束吧!我的弟弟还轻松一些。”
林若然听了点八卦,吃完饭后,喊来店小二结账,那个店小二听说她要走,二话不说就把剩余的金银递给了她。
林若然走出客栈,在这个镇子上去了几家最大的铺子,买了一些感兴趣的物品,就急匆匆地走出了城门。
林若然出了城门,不再避讳世人的耳目,运转身法疾飞向白云山,一柱香后,林若然在白云山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异常,于是跃上一棵大树,闭目打坐。
天渐渐黑下来,一轮皎洁的弯月高高升起,多如牛毛的繁星在蓝色的天幕上开满明亮的光花,给大地披上了一层白光,万籁俱寂的山上开始出现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下子这个山就像活过来一样,时不时有动物的哼叫声虫鸣声传来,林若然放开自己的神识,一下子把半个山的情形都反馈到她的脑海中,她一动不动地坐在树上,静静地着猪物的到来。
林若然走后,那个被叫做老大的砍柴人对她起了疑心,一个孤身在外的女子如果不是武艺超群就是有执仗,他可是知道小道消息,人口失踪之事,可是和一个女子有关。
看着林若然离开的背影,那个老大对着一个手下招了招手,示意他把耳朵贴过来,那个手下是个心思细腻之人,跟着老大有几年了,是一个有眼色的机灵鬼,要不然不会成为老大的心腹,他的优点是擅于追踪。砍柴老大俯首在手下耳边说了几句,那个手下就走出了客栈。
这个砍柴老大姓柴,叫有贵,是白云镇上的一户砍柴人,从小和他的父亲进山砍柴,习的一身好武艺,家中还有一个小他十岁的幼弟,是他的母亲用生命把他生了下来,他的幼弟从小在邻居的帮助下平安的长到七岁,那一年,他的父亲被野兽咬伤,养了几个月后还是撒手而寰,这个重担一下子全都压在了柴有贵身上,于是他给弟弟凑学费,把自己卖身给镇上唯一的一家镖局,一签就是十年,得到一百两的银子,给弟弟一下子交了三年的学费,并买了一个小厮伺候,几年过去,柴有贵成一个优秀的镖师,在一次出任务的时候救了一个姓花的镖头,这个姓柴的发了,花镖头看到他无父无母,有一个弟弟小小的年纪还考中了秀气,于是把他的女儿嫁给了他,这下柴有贵过起了当‘老爷’的生活,手底下有一帮似仆似友的人为他卖命,他早已习惯整日里过着刀头舐血的日子,年年出门在外护镖,如若这次不是听说人口莫名其妙的失踪,弟弟的年龄又到了弱冠之年,他不会在家里休整几个月,整天地想着要抓住这个害人之马。
柴有贵问了一个手下他的弟弟柴有富现在到了何处?说起柴有富这个人,因为从小没有娘亲照看,整天是顽皮捣蛋,在村里一向是横行霸道,如果不是他的哥哥管的严,可能就变成了镇上的一个小混混,自从进了学堂,他聪明好学,不过几年,就考中了秀才,谋得了一个县令师爷的位置,生活是越来越好,人也是越来越上进,前几个月进京赶考去了,来信说这几天就到家里。
他的手下一脸笑呵呵的对着柴老大道:“老大,二少爷是个有出息的,刚回来的小厮柴小丁来报说明天就会到达白云镇。
柴老大心焉的点点头,他上次写信让他的弟弟在京城里住在一段时间,等这件事情过后再回来,不料前几日接到柴有富的信说中了举人,被安排到这个镇上当县令,这下是不得不回来了。
当晚,柴有贵听到小三的回报,皱皱眉,挥手让他下去休息,而后自己带着手下骑着马一路疾驶地来到了白云山脚下,他们把马拴在树上,留下一个人看守,其他人步行走向白云山。
柴有贵凭着几年砍柴的经验,一路有惊无险地随着那个发现衣物的人来到一片杂草地,那里是一片长约一米的刺蒺藜,它是一年生的草本植物,淡褐色的枝,矩圆型的绿叶子,果可入药,有散风、平肝、明目之效。
众人手中拿着自己的武器,不断的砍向那片刺蒺藜,开出一条路来,柴有贵有前,他的手下紧随其后,忽然一阵风吹来,众人都情不自禁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柴有贵嘴中还骂道“什么鬼天气,害的老子的手直打哆嗦!”
柴有贵回转头,恶狠狠地问身后之人,“小六,你说在什么地方,我怎么还没有发现放衣物的地方?”
那个叫小六的人哆哆嗦嗦地说不出一句话来,他用手指着柴有贵的身后道:“老。。。大,身后有。。。鬼”
话完,柴有贵一愣,看向其他人,他们全都是一脸恐惧地看着他,确切地说是他的身后,他感到自己身后似有一个阴寒之物如附骨之蛆,一下子攀上了自己的脖颈,柴有贵不敢乱动,一道锐利地光射向他身边的手下,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那群手下面面相觑,都看到对方吓的惨白的脸,如若不是他们一向震慑于老大严厉的的惩罚,现在早已吓的落荒而逃。
柴有贵正想回头砍上一刀,不料眼前一花,面前出现了一个黑色衣袍的人,他故作镇定地道:“你是谁?到底要做什么?”
出现在他面前的正是林若然,她看到一个白衣女子出现时,悚然一惊,她念头转了转,本欲坐壁上观,最终她还是运转身法,疾飞到柴有贵面前。
林若然对着柴有贵呵叱道:“你们快下山去。”话完,就疾飞而去。
柴有贵被林若然严厉的呵叱气愤不已,他回头看了一眼,吓的大叫一声“我的个娘呀!前面那个穿白衣的是什么?”
柴有贵一下子抓住小六的胳膊,很用力的道“快他娘的给老子说说刚刚是不是那个白衣物在老子的身后,有没有看到是什么样子?”
叫小六的人被柴有贵拽的胳膊很疼,他失声大叫道:“老大,快放手,我的手很疼,快要脱臼了。”
柴有贵放开他的胳膊,看到小六不停地用另一只抚摩他的手,迟迟不开口,另一个手下看不下去,开口道:“老大,我们刚才看到你身后倏忽出现一个白衣人,吓的差点要尿裤子,我还看到那个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