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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重生九亿劫-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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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的树木黑压压的,包裹着这块光秃秃的山崖。深夜的寒风一吹,那些树木便发出呜呜洋洋的呜咽声,仿佛是在为刘洢璕的遭遇而哭泣。

    她轻飘飘落在崖上,抖了抖胳膊腿,扯了扯衣裙,一步一步缓缓行至崖边。

    夜晚的凉风吹起她墨色的衣裙,一层层,翻滚出难以言喻的黑色波浪。

    她的早已散乱的发,被她索性扯开,呼啦啦瞬间散在身后,随风而舞。墨色的乌发和墨色的衣摆混散在一起,在鼓鼓凉风中翻飞,分不清孰是孰非。

    但见“咻”的一下。

    只一转瞬,崖上已看不见了她的墨色身影。

    只剩刚才还和乌发墨衣玩耍的深夜凉风,悻悻然独自呜咽。

    她从崖上跳下!

    风更急,面更痛,身躯更加沉重。

    她极速下坠。

    风霜血雨,心伤难愈,都在这一刻洗尽铅华!

    傻乎乎的,掩藏个性的,一辈子孤单的,刘洢璕,已经在这一刻死去!

    她施展漂浮术,放缓下坠的速度,黑暗的崖底伸手不见五指。

    她在空中努力眨了几下眼睛,想要看得清楚一些,却仍是徒劳。

    此时只见不远的黑暗里有什么亮光一闪,她吓了一跳,心神不稳,漂浮术受到影响,她身子在空中顿时失了平衡。等到她想要调整时已经来不及,她摔在了崖底。

    她,以十分悲壮的姿势,摔在了崖底。

    狗吃屎,的确是个悲壮的姿势!

    她心里暗骂,自己刚才才在空中说自己不再是以前的刘洢璕了,这会子为何还有这种傻气的表现?难道这种傻气是已经根植于骨髓中的了?

    崖底真真的伸手不见五指,漆黑一片。她的眼睛还不适应,根本什么都看不见。

    她摸摸索索着一边爬起来,一边在心里对自己恨铁不成钢。

    才刚刚站直了身子,几把长矛的明晃晃的枪头就对准了她的脖子。

    “别动!”

    她果真定住不动,虽然看不见,但是那寒铁的凛冽的寒光还是闪亮的晃进了她的眼,想来自己刚才在飘下来的时候看见的亮光一闪就是这夺人之物了!

    她在心里继续骂自己蠢,怎么挑了这么个破地儿!一下来就有性命危险!

    “你是谁?三更半夜跑到这里来作甚?”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传来,“刚才看你在崖上就不对劲,还以为你轻生来着,哪知道是个武功高手,这么高的崖跳下来都能不死。”

    刘洢璕正欲解释,又被一个声音抢了先机。

    “别说这么多啦,先把她关起来,明天再禀报宗主吧。”一个细而魅的女声传来。

    刘洢璕使劲眨了眨眼睛。心想叫人别动,没叫人眼睛不动啊!

    可是使劲眨也没用。她发现实在是太黑了,自己开始以为是突然进入黑暗眼睛不适应,这会才发现,这是真黑啊!那这些人怎么能这么快就抓到她的?

    “咳咳本姑娘无意打扰众位歇息。本想着独自下来玩一玩的,呵呵!本姑娘没有武功的,不然也不会被你们轻易制住,是吧?还请各位高抬贵手,本姑娘马上就撤!绝不泄露半句!”刘洢璕硬着脖子不动,本能的开始求饶。

    “你左一句姑娘右一句姑娘的,可我一眼就看出,你根本就是个妇人!虽没梳发髻,但身上却有股臭男人味儿!”那个细而魅的女声说话了。

    “谁是臭男人?”那个粗声音喝了一声。

    “没说你!话里听重点还行啊?”细而魅的女声嗔了一句。

    牛啊!这也能看出来!还是在这么黑的地方!而且只有一次啊!就被看出来了?真是高手在民间啊!

    刘洢璕心下赞叹不已,还想着能不能跟她学这一招。

    “呵呵!”她连忙对着声音来源处的黑暗陪笑,“好姐姐!这话咱别当着这几位哥哥说呀,人家怪不好意思的。其实,其实呜呜呜我就是被那个人始乱终弃了的我呜呜呜我本想跳崖,死了一了百了,可是,他已经已经要了我的身子,却不肯娶我,这要我如何能活下去啊?要我如何能面对这世上人们的口舌啊?自作孽不可活,这都是我的错!我想死啊!求你们成全我吧!来!杀了我吧!呜呜呜”刘洢璕边说边挤眼泪,她联想起她的悲惨遭遇,其实也是差不离的。竟然真就落下了泪。

    那群人似乎傻了,好半天没说话。那个女声似乎也有了些动容。

    那个粗声音说话了,“那你怎么没摔死?”

    靠!这人!不是个省油的灯!这时候,还不忘揪出话里的破绽。

    “我就是跳下来寻死的!可不知怎的,快摔死的时候,忽然有一股怪风,将我托了起来,可我还是失了平衡,摔在了地上。兴许是老天不让我死了,想留我在世间继续受苦,悲情一生!”她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她在心里叹服自己的演技,真是牛在天上飞,她在地上吹。假话说起来一套一套,都不带换气!连她自己都有些相信了!

    果然,生命如戏,全靠演技。那些人放下了长矛,也没给她绑绳子,只说要她老实点,跟着他们走,在龟室呆到天亮,就会有人来审她。

    刘洢璕什么也看不见,被两个人操着胳臂,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

    一路上,他们还同她说,他们虽然同情她,可却是做不了主。这里进来的一切人都要经过宗主审验,审验通不过就是一个死,不过如果逃跑更是死得惨。他们还劝她,如果不想让自己的皮被做成气人,就万万不可逃跑。

    她好奇的问他们什么是气人。

    那个粗声音答复她说就是把人的皮完完整整的剥下来,然后将洞眼缝严实,眼睛里缝上黑珍珠,然后往里面吹气,吹得鼓鼓的,宗主最喜欢了!

    呃!刘洢璕有点想吐。这难道是穿越版真皮充气娃娃么?啊!她可不想自己死了还被别人玩弄,还是不逃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一路上她都安安分分,跟着那些人走。走了许久,周围有了些细微的亮光,她的眼睛这才渐渐有了些许视力,将面前几个人的身形轮廓看了个大概。

    还没仔细辨认清楚呢,转眼就到了那群人口中说的龟室。

    龟室一只乌龟都没有,只有大门的两侧非一般的石狮子镇守,而是两只巨大石龟。两颗硕大的夜明珠挂在大门上,一边一颗。刘洢璕顿时好奇心更加强烈了,心里想这里的人真是有钱呀,这么大的夜明珠用来做路灯呢!

    进了绘有龟兽图案的大门,里面并不是厅堂,而是长长的石廊,石廊有些昏暗,壁上有着莫名其妙的图画和文字。整个石廊只有一间石室处于石廊的尽头。

    她被扔在了这间唯一的石室里面,石门缓缓关闭。

    里面和外面相比,分明两个天地。虽是深夜,这里明亮得刺眼。内室里的石壁上每隔一尺就有一颗碗大的夜明珠,被镶嵌在石壁上的黄金托盘托着。刘洢璕差点被闪瞎了眼,好在自己怎么说也是在皇宫里呆过的,什么好家伙没见过,也才不至于在面对这样的场景时惊掉下巴。

    她独自一人被关在了里面,里面可谓是家徒四壁,什么也没有。光光的石壁上依然只有龟兽的花纹,以及一个个黄金盏,和一颗颗泛着荧光的夜明珠。

    她看着这样古怪的石室,怀疑这里会不会有什么机关陷阱,也便不敢乱动。毕竟她没有武功也没有内力,只有漂浮术和意识探知,于是她乖乖的只在自己被扔进来站定的地方轻轻坐下,开始打坐调息。今天她着实耗费了不少功力,现在即使放出意识去打探周边,竟也只能感受到几米范围之内了。

    她收回意识,心里想着只能看几米我肉眼看就可以了,哪还需要运功探查?收了功法,她索性躺倒在了地上。

    石室里明亮胜于白昼,她虽很累却也睡不着。想着难道那些人是想像现代的刑讯一样,用强光照着不让你睡,直到把人逼疯到最后崩溃吗?

    她微微皱了皱眉,又爬起来继续盘膝打坐。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睁开眼,一切和刚来时一样。她又继续打坐,心想着,不知道这会天亮了没有。

    又不知呆了多久。她有些明白了。心想难怪那些曾经关在这里的人宁可冒着被做成气人的风险也要逃跑,原来这里最令人恐惧的就是不知时间,而且是在未知的危险环境中惶惶不可终日,而这里没有终日。

    可她刘洢璕是什么人呀!她还怕这个?

    刘洢璕一点也不担心这些,她几乎将这里变成了闭关修炼的好场所。她几乎每时每刻都放出感知在探索。随着体力的渐渐恢复,她所能探知的范围也是越来越远。不过令她有些惊奇的是,她每次探查都探查不到任何一个人。即使在过去了一周的时间后,她放出感知探查到一里范围,也是不见一人,甚至不见一个活物,只有古怪的建筑和森森的树林。她一边练习探知,一边练习漂浮。每天入夜之时,会有机关弹出一个馒头。而令她觉得有趣的是,这个弹出馒头的机关的另一头,她始终探查不到。

    她不急不慢,悠哉悠哉的享受着无人打扰的清净,顺便还将父皇卷轴里的其他功夫修炼了一下。

    日子又过了一旬。仍然每日一个馒头的她,身子瘦削了些,精神却是好的不得了。无人说话,她便经常用意识去跟外面林子里的鸟儿低语。

    又过了一旬,她的探知已经达到了方圆两里!这回才终于看到了几个人!

第二十章 龟室() 
又过了一旬,她的探知已经达到了方圆两里!

    她这才看清楚这崖底的真实而完整的面貌。

    微白的天空下,群山苍黑似铁,庄严、肃穆。红日初升,一座座山峰呈墨青色。

    重重叠叠的高山,看不见一个村庄,看不见一块稻田。整个山峦,都是苍翠欲滴的浓绿,没来得散尽的雾气像淡雅丝绸,一缕缕地缠在它的腰间,阳光把每片叶子上的雨滴,都变成了五彩的珍珠。那日跳下来的那堵石壁似摩天大厦般高耸入云端,咄咄逼人。山巅上,密匝匝的树林好像扣在绝壁上的一顶巨大的浓绿绒帽。

    一些奇形怪状的建筑零零散散的分布在崖底。有的是做成方墙圆顶的,有的是圆墙尖顶的,还有得是言语都难以描绘的奇怪多边形,还有得索性就是巨大的茅屋

    刘洢璕心里纳闷极了,感觉这里的人可以用部落来形容,像极了玛雅文明什么的。

    她的意识在这崖底兜兜转转,终于在一处土屋处看到了炊烟!她欣喜若狂,灵魂意识俯身飞了下去。

    一间全部由黄泥砌成的土屋里,内外墙都被绘制了各种植物草药的图。看起来似乎是个制药间,又兼做伙房。

    一个人正将锅盖掀开,一大股蒸汽升腾起来,画面顿时被白雾笼盖。

    “你说那丫头也真是挺有意思的。竟然在里面呆了近一月!别人都呆不过三天,最多的那个,呆了一星期,就哭爹喊娘抹脖子的接近崩溃了。你说她是不是武功高手啊?”

    一个矮矮墩墩的男人操着浓重的鼻音,嗓音粗哑。

    “七农?你声音怎么成这样了?”一个尖而魅惑的女声传来,正是那晚说一眼就看出刘洢璕是妇人的那个女人的声音。

    此时蒸汽渐渐消散,一个面庞微胖,五官精致,身材丰腴的女人走近了那个叫七农的矮墩男人。

    “都说了她不是丫头,是个妇人。功夫高手倒是不至于吧!你看我们每天给她下药她都不知道,也丝毫没有失去武功的惊慌。说明什么?说明要么她就是知道咱们的规矩,要么她就是根本没有武功!”

    她拿手肘撑在敦实男人的肩膀上,风姿婀娜的斜倚在他身上,艳若桃花的一张脸,即使已年过三十也盖不过她满身风韵。

    “我昨天试药了,嗓子变成了这样。”七农不理会靠在他身上的人,自顾自的从蒸笼里捞出好些个馒头装进篮子里。

    “总之我是佩服她的。若不是宗主临时要去寻人,她也不至于在里头呆那么久。”七农紧跟着说。

    女人没地方靠了,便把手撑在灶台上。慵懒的说:“说得也是。不过你知道宗主去寻谁吗?听说最近武林上突然冒出一个麒麟宫,而那宫主才娶了一个貌美的夫人,可那夫人没呆几天呢就失踪了。现在整个麒麟宫正满世界找她呢!你说,咱宗主正在找的人,会不会跟这事有些关系?”婀娜多姿的美妇又从灶台换到了门边的长凳上歪着身子坐下,翘起二郎腿。

    敦实的七农又回身从蒸笼里取出一个馒头,将地上的砖块轻轻一踏,一个幽深的通道露了出来。他把馒头一扔,又踏了两下石砖,机关又合上了。

    他看也不看她,只问:“你怎么知道这些事?虽说你负责外务,可那麒麟宫的内院之事你如何知晓?”

    美妇呵呵笑了起来,“那你不看我铃兰是谁呀?你是一心练药,两耳不闻窗外事!这事恐怕现今整个武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原本知道麒麟宫的还没几个,现在,可是全武林皆知了!”说罢哈哈大笑起来,“你说这麒麟宫也挺有意思,怎么早不丢人晚不丢人,偏偏这个时候弄得整个武林都把注意力放在了这件事上那其他的事,也就无法顾及了”

    “好了!干好你的本分事儿就行了!这些个不相干的,休得再说!”敦实的七农转身将篮子递给铃兰。“快去分发了吧!一会儿凉了。如今天冷,容易凉。”说罢转身闷闷的继续翻腾一堆草药去了。

    美妇铃兰撇撇嘴,接过篮子,轻哼了一声便转身离去。

    刘洢璕又等了一会,见再也无人说话了,也探听不到什么,便开始思索刚才听到的话。

    这两人应该就是那天捉她时说话的两个人了。他们的宗主不知道是个什么货色,又是搞什么充气娃娃又是到处去外面追女仔,估计可以定性为绝世变态了。也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模样?一脸的胡须拉碴,还是猥琐的大叔,要么可能是个极品宅男?

    刘洢璕想来一阵恶寒,不禁打了个寒战。

    那女的提到了麒麟宫,一个熟悉又陌生,亲近又遥远的名字。

    麒麟,乃吉祥神兽,主太平、长寿、吉祥。龙性淫,与牛交,生麒麟。传说麒麟是龙与牛交合的产物。

    她忽觉好笑,想起了楚曜,那个俊美如画,剑眉如山,眼里总是繁星闪耀的人。说他是麒麟,倒是有些相像,他的父亲是真龙,他的母亲,却听他说过并不是什么大贵之人,而只是一个普通的貌美农妇。

    她轻声笑了笑,心想倒不知他所言几分真假,他跟她说的自家的事,他和她说的他儿时的事,全都没有半分透露皇室的意味。现如今满世界找她,也不知是真是假,但要利用她这次的失踪,搞出点什么事来,却是实打实的了!那个婀娜的美妇分析得不无道理。楚曜那个人,如何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他就是那种步步算计又小心经营的人,可又是规规矩矩不下黑手不使绊子,用各种阴谋阳谋去和对手正当比试的人,这一点从他的棋路就可以看出来。

    刘洢璕猛然发现自己即便到得此时,心中也还是在不停的给他说好话,不由得心惊了一瞬。

    “嘭嘭”一声,一个馒头掉入龟室正中的铜盘中,打断了她的思路。

    她回过神来,看了看那个还在冒着热气的馒头。心里千回百转,不知其滋味。

    散开盘着的双腿,轻轻起身,她动作缓慢的拂平衣裙上的每一条褶皱后,才缓步行至室中,拿了馒头来吃。

    一边细嚼慢咽,一边拿出父皇的卷轴开始研究起来。很快,她就沉浸在了无穷的知识里,之前的一切,包括那些对话,都好似从未有过般,在她心中烟消云散。

第二十一章 老熟人() 
又不知过了几日。

    凤兰崖崖底突然开始冷起来了。

    饶鱼山山中本就比外头寒冷,崖底又更甚了。外面还是深秋,这里却已是将近寒冬了!

    风“呼呼”的吹着,崖底那些苍翠的绿树纷纷甩下大把的落叶,缴械投降。落叶铺满整个地面,就像一大块苍黄的毯子,崖底那些古怪的建筑被这些落叶埋着,竟显得憨厚而可爱起来。天空乌压压的,似乎正在酝酿一场暴雨。

    崖底一个人也没有,只有风的呼啸声、树枝的“嘎嘎”断裂声,谱写着一曲难以言喻的奇妙乐章。

    龟室里的夜明珠仍然无休无止的照射着,仿佛它们要把自己的生命照射到极致,才足以满足了它们的奢华。黄金的托盏在夜明珠的光辉下也放散出低调而光亮的金黄色,似乎是被牵强的带动起来应和那些夜明珠儿似的。

    刘洢璕正倒在门边熟睡。头枕在胳膊上,美丽的脸庞斜斜歪扭着,长而浓的睫毛浅浅的盖在眼帘上。嘴巴半张着,时不时张合两下抿一抿即将滴落的口水。

    她正做梦呢!梦见她漫灌进了银河般的宇宙河流中,随星辰流淌,随日月唱歌。那些看得见的陨石、看不见的暗物质统统都在她身边游走,婉转流动犹如温暖的温泉水流。游动了一会儿,她的身体便开始无限制的扩大、扩大,直扩大到无以视、未可知的地步,突然一道光崩裂,她的身便化作了大地,她的眼便化作日月两仪,她的发变成了皑皑森林,她的肉被做成芸芸众生,她的意识被分成无数等分分给那所有的生灵们。

    “我就是你们。你们就是我。你们所有人的自我意识,都是来源于我。你们勾心斗角、争夺利益,其实算计的都是你们自己!你们本就是一体!为何分开意识之后却有了你我阶级?你害了别人,最终是害了自己。你帮了别人,其实就是在帮你自己!我最初给你们的那份自我意识,让你们认识到‘我’这个意识的存在,那是最纯净的!你们却让这最纯净的意识被妄念所覆盖,你们却让这最纯净的意识被**所羞辱。你们何其蠢也!赶快找回本心,找回你最纯净的清净心吧!”她在梦中对着尘世间的芸芸众生说道。

    突然,一缕气,温温热的,往她的人中吹了一口。

    她顿时从梦中跌落,意识逐渐脱离了那奇怪的梦境。

    她的眼珠子在眼皮底下急速滚动起来。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一张脸离她极近。那张脸,有些熟悉。白净的,俊俏的,有着高挺的鼻梁的,眉眼轮廓分明。

    这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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