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亿劫-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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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珠子在眼皮底下急速滚动起来。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一张脸离她极近。那张脸,有些熟悉。白净的,俊俏的,有着高挺的鼻梁的,眉眼轮廓分明。
这张脸。好熟悉。是谁呢?
她猛的醒来,惊得坐起,感觉自己全身都是冷汗。
刘洢璕疑惑不解的转动脖子,围着四周看了一眼,却是不见一人。
是做梦吗?可那张脸呼吸都喷在她脸上了,那么真实哪里像梦?倒是似乎的确梦见了什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究竟是梦见了什么呢?似乎是十分重要的事。
她暗骂自己没心没肺,明明在陌生的地盘,自己如何能睡得这么死?
她微微闭上眼睛打坐,正准备放出意识去探查,看看周边有没有可疑的人。突然,一双暖暖的大手紧紧攥住了她的手。
“鬼呀!”她心里咯噔一下,大吼一声,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猛地睁开眼睛,眼前又是那样一张脸,只不过这次隔得远一点,终于可以让人分辨了。
白皙犹如炫瓷般的肌肤,墨黑色的头发软软的搭在前额,隐藏着如炬如电的双眸,高挺的鼻梁与薄薄的嘴唇。如此的白净、俊俏。
“老十一!!!”刘洢璕激动得大吼了一声,完完全全不敢置信。
老十一!
箭术了得,一箭擦着她的肩膀钉入树干的老十一!
小月林背过她,给她馒头吃,又为了让她顺利逃跑把她甩下土洞的老十一!!
纯情羞涩,被她朝耳朵呼了一口气,就耳根子都红了的老十一!!!
“你”刘洢璕瞪大了眼睛,惊得没了言语,弱弱的问他:“老十一?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也被他们抓进来啦?”
她不安又疑惑,甚至不可置信的伸出手轻轻摸了摸老十一的脸。
老十一严肃的不发一语,看了看她,握住她摸自己的手,轻轻把了把脉。
他皱了皱眉,说:“哼!他们倒是没下狠手!你没有武功,他们若是下狠手,你这身子估计得废!”
刘洢璕睁着大大的杏眼,眨了眨。心想老十一的意思应该是说七农他们没给她下太重的药,她是听了那个敦实的七农说过馒头里有药的。
“你是?”
刘洢璕微挑眉毛继续疑惑不解的问。
老十一定定的看了看她。
墨黑的衣裙下白皙的肌肤胜雪,乌黑的及腰长发顺滑的披散在身后。她盘腿而坐,疑惑的向前倾着身子,似乎想要看清楚他。圆圆的杏眼微微睁大,肉嘟嘟的红唇撅着,下巴肉肉的微微翘起,曲线温和而完美。
他哈哈大笑着往后一躺,头枕在自己的手臂,一条腿搭在另一条上。
他躺好后,斜着眼睛看了她一眼,开心的说:“看样子!他们虽然下了点药,却是把你养得极好!比起上次我见到你,此时的你,更是风姿绰约、容光焕发多啦!”说罢又哈哈笑了起来。
刘洢璕无语,白了他一眼,烦躁的拿脚踹了踹他的腿,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你到底是谁?这里究竟是个什么奇怪地界啊?”
老十一笑了笑,答道:“这里是我家呀!”
刘洢璕觉得更加神奇了,继续追问:“啊?你住在这里的?你住在龟室?那你就是传说中的****咯!”
“是啊!”老十一挑眉表示认可。
刘洢璕打破砂锅问到底:“那外面那些人是你的谁?”
“哦,有的是叔叔,有的是伯伯,有的是婶子,有的是重孙哎哟!反正乱七八糟的辈分!”老十一不耐烦,鼻子里出气哼了哼。
刘洢璕挠了挠头,不放弃不抛弃继续问他:“那、那、那个他们口中的宗主又是你的谁?那个人是不是个色情狂?又是搞什么气人,又是出去到处捉女人的!你可别跟他也是亲戚吧?”
老十一转过头认真的盯着刘洢璕看了许久、许久。
许久之后,他突然放声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整个身子都扭成了一条绳子,在石砖上滚来滚去。
刘洢璕盘腿坐在那里,冷着眼瞧他。她被他这一笑笑得更加疑惑了,心里无端蹦出一个想法,随即挑眉冷笑问他:“那个宗主不会就是你吧?”
第二十二章 屈门寒()
“那个宗主不会就是你吧?”
老十一乍一听,脸上的表情僵滞了一瞬。忽然又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他笑趴了,不停捶打着身边的地砖,还在地上连滚带爬的,一边抹眼泪一边摆手,说道:“不是我,你信吗?哈哈哈我一会带你去见他好不好?哈哈,笑死我了!色情狂?哈哈哈!哎呀他还到处找你呢,笑死我了,他根本不知道他在外面到处找你的时候,你却呆在他的龟室面壁思过!我勒个去!笑死我了!”
刘洢璕想着这个不靠谱的男人恐怕确实不是什么色情狂宗主,否则他怎么可能在小月林背她的时候耳朵红呢?那种玩儿过充气娃娃的人哪里还会有这种纯情现象?
不过她并没有忽略老十一话中说的一个短语,她疑惑的重复了一句:“你!我勒个去?”她对他的现代口头禅表示怀疑,
“啊?”老十一终于止住了笑,但还是一抽一抽的,仿佛只要想到那个色情狂的表情,就又要乌拉乌拉笑出声来。
刘洢璕似乎发现了一个更让她惊奇的事情,紧张得拽着老十一的袖子,张大眼睛问:“你这个口头语是哪里来的?”
“哪个口头语?”老十一强迫自己跟上刘洢璕的思路,他正极力压抑着自己的笑意,憋得一脸通红。
刘洢璕瞪着一双大大的杏眼,大声说道:“我勒个去!”
老十一充满笑意的俊脸突然一僵,表情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瞥着眼睛,问道:“靠!你干嘛骂我?”
刘洢璕咬着牙齿,翻了个白眼,无比无奈的解释道:“我是说哎呀!我是问你‘我勒个去’这句话你从哪里学来的?”
老十一盯着刘洢璕瞧了一会儿,转了转眼珠子,嘻嘻笑着说道:“哦,那个啊!就是你口中的色情狂教的啊!他有时会有一些惊世骇俗之语。哈哈!走吧!我带你去见他!哈哈哈!”
老十一说罢便站起身,抚了抚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伸出手搀扶刘洢璕起身,两人一前一后朝着石廊走去。
刘洢璕边起身边在心里思忖。
刚才还以为老十一就是那个宗主呢!这样看来,肯定不是了!那么,那个宗主难不成又是个跟虚名一样的穿越怪咖?那我岂不是又有一个小伙伴了?那那个宗主会有色情狂这类的特殊嗜好也可以理解了。可是,宗主又会不会是穿越来的坏人呢?
她心中顿时对那宗主好奇起来,巴不得早一点见到他。
刘洢璕撇开思路,朝老十一挑了挑眉,挑衅的怪笑,问道:“老十一,你确定你带着我去,我不会被做成气人吗?”
刘洢璕跟在老十一后一脚走着。
老十一听得这话,猛地停住脚步,同时转过头来。正巧刘洢璕紧跟在他身后,竟一个不注意撞在了一起,老十一的嘴唇竟亲到了刘洢璕的额头!
刘洢璕被撞得满眼金星。只感觉额头的那份柔软触感像是着了魔一样附着在她的额头不肯离开,又感觉自己前胸的柔软突然撞到了一块坚硬的磐石撞得她生疼。
她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并护住前胸。脸红得像山间开放的桃花。
老十一也有些尴尬,眼睛瞪得老大,耳根子红得像煮熟的龙虾。心里却有一些说不出的奇妙的感觉在升华。
老十一转过头,装作没事人一样继续向前走,尴尬的故意提高了音调,戏谑道:“放心!我是谁?保管那死色情狂不敢对你动刀子!哈哈!对了,你别再叫我老十一了。这是那群蠢山匪给我取的,难听死了!”
刘洢璕撤下双臂,也觉得很是羞赧。她清了清喉咙,也尴尬的接着话,说:“难听吗?我觉得还好呀!不错的名字呢,呵呵。”
刘洢璕尴尬的笑了两声,跟着那个坚如磐石的背影走出了石室,进入了石廊。
“好听?我总觉得叫老十一,像叫老二一样!”老十一撇撇嘴,在石廊的墙壁上这里点点,那里摸摸。
刘洢璕脑梗了。他到底是懂还是不懂啊?古人能不讲荤段子吗?难为她悟性高听得懂呢!
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便沉默的低着头默然专心走路。
一会儿过后,她终于想到了该问什么。
于是便开心的问他说:“对啊!那你叫什么名字呢?”
刘洢璕对于在这个相当奇怪的地界也能撞见熟人表示非常高兴。
老十一也回报她一个温暖的微笑,就像春日的阳光般照进刘洢璕的内心。
他笑眯眯的说:“我叫屈门寒。”
说罢两人已经走到了石门的背后。只见老十一手指结印,挥舞双臂在空中画了个奇怪的符号,随后塌了几下门边的地砖,那石门便缓缓升起来了。
刘洢璕心里有一种愉悦蔓延开来。那种愉悦,就好像是重逢了多年未见的老友;又好像是爱酒的人终于喝到了久违的佳酿;又像是等了很久的公交终于看到了远处徐徐开来最后一班车那样的幸运的感觉。
她的神情满溢出掩藏不住的愉悦,面庞带笑问屈门寒:“哦,屈门,那你在这里是做什么的?”
随着石门缓缓升起,阳光渐渐从脚尖爬上两个人的脸。
刘洢璕终于在一月后重见天日!
虽然里面比外面更亮,眼睛没有什么不适应。可她仍不自觉的眯起了眼睛。
她抬头看了看正挂在头顶的日头,朝着屈门寒咧嘴笑了。
屈门寒回答了什么她倒没听进去了,因为她的意识突然感知到就在龟室旁边的白虎厅里,竟然聚集了上百号人,那些人正在那里吵嚷着宗主终于回来了云云。
刘洢璕的意识凝结在白虎厅处,身体便愣在那里半天没有动静。
屈门寒奇怪的看着她,突然觉得从她身上散发出一种让人难以言喻的气质来。那是一种令人不敢碰触、不敢观看、甚至不敢去思量的清冷气质,仿佛不属于这尘世间,以至于这尘世间的东西都无法与她拿来作比。
收回思绪,屈门寒温柔轻声的唤了她一声:“走啦傻姑子!愣着干嘛呢?”
刘洢璕还没来得及对他给她取的外号表示不满,就已经被他拉着手,大步向着白虎厅行去。
刘洢璕被屈门寒牵着,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一路上欣赏美景了。毕竟,她终于可以直接用肉眼看这些绿树成荫,终于可以用耳朵去倾听那沙沙树叶声和呼呼风声交织的梦幻曲,终于可以用皮肤去感知那瑟瑟寒风了。那是一种多么爽快的感觉呀!难怪神仙也想做凡人呢,什么也比不上自己的体味啊,什么也比不上自己亲身经历,什么也比不上自己用自己的时间去学会一些东西、去感知一些东西、去体味那未可知的平凡幸福呀!
一路上仍然一个人影也没碰见,刘洢璕估计那些人一定全部集结在白虎厅了。她还能时不时的感知到一些白虎厅的动静呢!
屈门寒倒是在前面走着,一言不发,跟刚才在龟室里面那嬉皮笑脸的风格格格不入了。
白虎厅并不远,从龟室朝着凤兰崖悬崖的方向走一炷香的时辰便是了。
它的外形有点像是现代南极考察站那样的建筑,用石头一块一块垒起来的圆圆的顶。石头与石头之间的缝隙全是用各色的珠光宝石填满,使得整个建筑像一个半躺在树林间、裸着身子、穿着各种宝石串成的渔网衣服的美女。
屈门寒拉着刘洢璕闲庭阔步的步入这神奇的建筑。
白虎厅里面看起来像个蒙古包,但里面比外面看起来更加华丽炫目。门口矗立着的一副巨大的猛虎下山的屏风,那绣花纹样都是用黄金的细线绣成的。俩人绕过屏风,就看见一大群人乌泱泱的挤在厅里。人群中间有黄金的东西在闪亮着,刘洢璕定睛一看,原是厅堂正当中有一尊一人高的黄金虎,昂首挺胸、笔挺的站立着,威风凛凛,栩栩如生。
乌泱泱的一大群人一看见屈门寒进来,便齐齐躬身行礼,“宗主洪福”之声此起彼伏。
第二十三章 宗主()
乌泱泱的一大群人一看见屈门寒进来,便齐齐躬身行礼,“宗主洪福”之声此起彼伏。
刘洢璕这会子真惊掉了下巴,瞬间撤开身子离那位骗子宗主远远的。
还说不是宗主?还说不是色情狂?还说什么老二不老二的!还装什么山匪!还说保管不把我做成充气娃娃!还说“我勒个去”是宗主教的!死骗子屈门寒!!大骗子!!!
刘洢璕墨色的衣裙更加乌黑了。她冷冷的站在屈门寒身后一丈远的地方,心里觉得自己真是天大地大也没见过这样的人!
这样的人却如没事儿人一样,转过脸对着她邪气的扯了扯嘴角,嬉皮笑脸的跑过来,强行拉着她,一起走上主座。
白虎厅里的人们都惊讶又不解的望着他们俩,一个个人头都跟随着两人的移动而转动,其中不乏七农和铃兰。
“死骗子!看着我没武功好欺负吗?本姑娘可不是吃素的!”刘洢璕被屈门寒拽着,沉着一张脸,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来骂他。
屈门寒则笑嘻嘻的隔着衣裳捏她的手臂,歪着头爱怜的说:“啧啧啧,一个月啃馒头的日子不好受吧!瞧瞧!我的傻姑子,瘦成了这样!本宗主要赶紧的叫药师炼制些金刚葫芦丹给你补补!”
“你!”刘洢璕斗嘴的话还没来得及说,转眼两人就已行至主座。
屈门寒轻轻扶着刘洢璕走上三步台阶,潇洒光明的转身,又将刘洢璕轻轻揽住,扶着她,两人一起坐了下去。
下面的人,一个个,都张大了嘴。似乎不敢相信这一副画面。
刘洢璕又疑惑了,她微微偏偏头,嘴唇靠近屈门寒的耳朵,尽量不动嘴唇,微笑着问:“他们这么惊讶是因为我也坐在这里吗?”
屈门寒挑了挑眉,斜睨了她一眼,宠溺的笑道:“你今天问题真多,回头再给你解释可好?人家可是一个月没回了,还要处理些事务呢!”
刘洢璕听他如此说,便微微点头,不再说话,只不过坐在那样的位子上,仍不免有些扭捏和不适。
她默默的听他处理事务。
原来这里是饶鱼山一众部落结成的联邦的一个枢纽。名唤饶鱼宗门。各个部落都有其独特的风格,这里这些古怪的建筑便是出自于每个部落崇拜的图腾。饶鱼山占地一千七百八十亩,盛产各种宝石和黄金。宗主则是所有部落一起选出来的有能者。
刘洢璕撇撇嘴,他是有能者?不过是个色情狂!是个大骗子!是个只会耍别人的混蛋!一会儿老十一,混在山匪里。一会儿龟室里的****,说什么这里是他家。一会儿又是饶鱼山宗门的宗主,坐在这里正儿八经的处理事务。
啧啧啧,怎么想着怎么违和!
她在心里甩了甩头。不无聊赖听了听他们说话议事,除了说麒麟宫找人找得轰动了整个武林的事之外,其他的都与她无甚关系,她也懒得听。刘洢璕想起自己这些日子又修炼了一门读心术,之前压根没遇见过人,这会子,这里这么多人,不如试上一试?
说时迟那时快。说干就干。
她眯起眼睛,一动不动。仔细的放出意识去接触站在下面的人的脑电波。
那个名唤七农的敦实男人在心里想,宗主真是好本事,这些事务平时我们怎么议论都说不出个好法子,宗主却每每不假思索一句话就解决了!有宗主,真是咱们饶鱼山之福啊!不过他今天拉着个女人坐在那里倒是不知他怎么想的,不会是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主吧?不过那个女子倒确实是个出众的,不止这份姿色,单就那份定力,关在龟室一个月都可以完好无损的出来的人,我是真真佩服!若是她和我们宗主在一起,我定全力支持!妇人又如何?抢来就是!
那个名唤铃兰的美妇窈窕的站在那里,明明旁边没有墙,她却像有一面墙一样懒懒靠着。她的心里在想着:哎哟我们宗主真是潇洒啊!每次看他都觉得挪不开眼。若不是每次议事都能看见他,老娘我才懒得当这个破部落长呢!难怪咱们整个饶鱼山的少女都非他不嫁呢!唉!可惜他却有个玩儿气人的嗜好,真是人无完人啊!不过,那个妇人究竟是谁?宗主竟然拉着她一起坐主座?难道宗主心怡她?可她是个妇人啊?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得去查查!不会真的跟麒麟宫失踪的宫主夫人有关吧!
呃刘洢璕因为知道这两个人。所以一开始就找到了他两人。不过他们的想法可真是让她跳戏。都让她不敢再去看别人的了!
她撩起袖子摸了摸额上的细汗,此时才发现屈门寒正定定的看她。
她看着那么近的一张白皙的脸,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细致如瓷般的皮肤。
这么好的皮肤啊!不知道平常是怎么保养得呢?
啊呀!想什么呢!
刘洢璕意识到自己非常没有节操的想法,立马板起了脸,厉声警告那盯着她瞧的人,道:“干嘛?议事啊!看着我干嘛?”
屈门寒目光似能看透一切,却微笑着问她:“你刚才在做什么?”
刘洢璕不耐烦的鼻子哼了哼,答道:“走神了!”
屈门寒仍然不依不饶,面上的表情似乎是在深思,他淡淡的轻声问:“想男人了?楚曜?”
刘洢璕突然听到楚曜这个名字,不知怎的心里火气不打一处来。她脸上的表情更加沉重了,语气硬邦邦的说:“是!是想男人了!不过是在想,那个色情狂大骗子是怎么长歪的?那些气人不知道有没有雄性的,可不可以借我玩玩。”
屈门寒本来心里有一种说不清楚的哽噎感,那种不舒服的感觉让他超越了理智不自觉竟说出了那样一句话。但他在听到刘洢璕仍然心中惦记着气人的这句话后却“噗嗤”一笑,丝毫不顾及下面瞪大了眼睛的众人。
宗主真是美啊!
天啊!宗主竟然笑了!天啊!
我有生能见此刻,死亦足以!
那些人的想法一个个飘去刘洢璕脑中,她马上抽回意识,关闭通道。
她可受不了了!
此时坐在她身边的屈门寒凑过脸来。他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