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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重生九亿劫-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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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人的想法一个个飘去刘洢璕脑中,她马上抽回意识,关闭通道。

    她可受不了了!

    此时坐在她身边的屈门寒凑过脸来。他微微有些脸红,压低声音在刘洢璕耳边说:“那些个死人玩儿起来有什么意思?若你想玩,本宗主这个大活人儿就勉为其难陪你了,你看如何?”

    刘洢璕听了这句话,顿时红爆了脸,气的差点儿跳起来,却被笑嘻嘻的屈门寒生生按住了。

    她红着脸别过头去不理会他。

    屈门寒则笑着继续处理他那些饶鱼山各部落之间的一些利益冲突地盘纠纷鸡毛蒜皮的事情去了!

    事情议完大家都悻悻然散了,也无人敢问她和他的关系。

    白虎厅一下子空落落的只剩了并排坐在主座上的两个人。

    屈门寒转过脸,笑嘻嘻的看她。

    刘洢璕则怒瞪回他。

    “你去洗洗吧!一个月没洗呢!都馊了!”屈门寒体贴的说,一副无辜的样子。

    “我勒个去!你找死吗?不知道刚才我坐在这多傻,不知道让我先去洗吗?”刘洢璕气得炸毛了。冲的站起身来,踢飞了脚边的木脚踏。

    屈门寒啧啧拍手赞叹刘洢璕的力气,又死皮赖脸的接着逗她,挑着眉毛,若有深意的笑道:“让你先洗?然后我后洗吗?还是咱们一起洗呢?”

    已经炸毛的刘洢璕听了这句话更加生气了,像点爆了的热气球,冒着火,一冲的就飞上了九天云霄。

    屈门寒连忙起身赔罪,直言自己是因为太久没见她分外想念,只想她多在他身边呆一会云云。便边说边领着她去后室了。

    刘洢璕则仍然气哼哼的,说她已经嫁给了楚曜,叫他不要再跟她拉拉扯扯的,边说边甩开他的胳膊。

    屈门寒根本不理会,反而又拉上了她的手,另一只胳膊还挂在了她的肩膀上,还说他知道她既然离开了麒麟宫就不会轻易回去,建议她不如就在这里住些日子养养心伤。

    刘洢璕是个喜欢听别人意见的人,这么一说就觉得屈门寒说得分外的有道理,墙头草立马倒向了宗主一边,选择了服从宗主的安排。

    她心安理得又自得意满的在这凤兰崖底逍遥快活的过着日子。

    没有丫鬟,没有仆人,这里的人彼此都是平等的,无论是部落主还是宗主,都得自己照料自己。

    于是刘洢璕每天的洗澡水都归屈门寒打了,谁叫她意念控物不敢在别人面前使又没武功呢?而屈门寒的衣裳破了刘洢璕也会主动给他缝补,谁叫屈门寒神一般处理事务的大脑每次一到缝衣服的时候就卡壳次次都要戳破手指呢?

    崖底比外面更加寒冷潮湿。外面才深秋这里已经将近初冬了。

    刘洢璕穿着自己新做的薄棉衣,外罩镶紫边的背心,显得格外出挑。

第二十四章 巡视() 
这一日,崖底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那雨如烟如雾如上天在泣诉,无声地飘洒在那凤兰崖上空。雨丝落在青苍树锋上,落在枯枝败叶上,落在奇怪建筑的房顶上。虽是细而密的雨丝,却也打湿得崖底那被黄叶铺满的土地,泥泞得不堪于行起来。

    白虎厅里如往常一般聚集了一大帮人议事。

    “宗主,麒麟宫最近有些奇怪。早先大批寻找他们宫主夫人的人都撤了一些,不过对外仍然装出努力寻找的样子,可我们的人打听到似乎他们并没有早先用心了。也许已经找到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询问。

    “或许是找了许久找不着而有些心灰意冷了呢!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他们或许是已竭了呢?”屈门寒半躺在主座上撩着脚,声音明显带着一思嘲讽的愉悦。

    “宗主,今早有密报。已经传给您了。您是否已过目?”七农沙哑着声音问。

    屈门寒抬眼想了想,坐直了身子答道:“知道了,你们且去继续探听。暂时不动。看看热闹再说!”

    屈门寒说完此事,又问了问其他的人有没有别的事,他天天坐在这里事情倒是不多的,不一会他就回了后庭,第一件事就是准备带刘洢璕去参观。

    刘洢璕这会正在房中,她手里拿着本诗集装模作样,神思其实是在探知白虎厅的动静。自那日听说麒麟宫上下都在找她,这才过去不到一旬,他们就偃旗息鼓了么?有点儿意思!不过加上她在龟室呆的一月,他们也确实是找了足够久了,这时候收手也是差不多了。不知是不是宫主已经另结新欢?还是她的利用价值已经被压榨干了?

    刘洢璕在心里讥讽自己,“哈哈”笑了起来,她随手将诗集往桌上一扔,准备去榻上睡个回笼觉,突然一阵脚步声从窗外的回廊传来。

    下一刻,屈门寒的魔音已经传来:“我的傻姑子!来!哥哥今日带你出去遛弯儿去!”话音刚落刘洢璕的窗口便探进一个头。

    刘洢璕停住脚步,白了那个头一眼,嬉笑着说:“果然是个滑头,那窗子就开了那么一尺你都能塞个头进来。”说罢继续朝着她的睡榻走去。

    “嘿嘿!璕儿乖!哥哥给你买糖人儿,好不?走吧。陪哥哥去巡视一番。”屈门寒边嘻嘻笑着边把窗口开得大些。

    “合着是你一个人巡视无聊要拉上我,还美其名曰带我出去参观参观?”刘洢璕不愿搭理他,头也不回的继续往榻上倒去。

    忽然一股风从窗口吹进来扶起了她的身子不让她倒下去。

    刘洢璕瞪大了眼睛。

    这一瞬,她突然觉得心纠痛起来。有些记忆,无论怎么封存,也无法掩盖它发生过的痕迹。

    这一刻,她想起了在胥颉城的小院喝粥的那个清晨。楚曜怕她坐在石凳上着凉,也是这般用真力扶起她的身子。

    这一刹那,她意识到楚曜在她的心里仍然存在得那样深,虽然她意欲将他深埋,却不想他还是如同荆棘的种子般在她心中迅速的发芽并蔓延开来。

    屈门寒压根没发现她的异常,大大咧咧的从门口闯进来,拉着她就飞了出去。

    屈门寒搂着她,施展轻功,基本脚不点地。刘洢璕在心里暗自赞叹着这出神入化的轻功。

    出了门,刘洢璕才发现,这凤兰崖底果然是与其他地方不一样。

    在这崖底的日子,起先的一月是在龟室里度过的,后来与屈门寒相逢后又基本上被他限制在房间里养身体,算来这竟是她第一次用肉眼如此全面的见识这崖底的风情。

    雨不知不觉已经停了。

    只见在这初冬的早上,一片白茫茫的水雾笼盖了整个崖底。近处可见的疏柳枯杨,和一些不知名的花草都被打上了厚重的霜。泥地上铺盖着一层厚厚的黄叶,泥土被雨水离龟室不远的地方还有一片小湖,湖水清冽,苍苍茫茫,还冒着雾气。抬眼就看见几乎垂直的山崖苍黑刚劲,如香港的高楼般耸立,直让她觉得自己像只井底之蛙。

    屈门寒停了下来,带着她落在了湖边。

    “如何?这里的景致,不比麒麟宫的差吧?”他眉眼弯弯的看她,把手臂背在腰后。

    “麒麟宫哪里有什么景致可言?更何况那里,我并不熟。”刘洢璕淡定的回看他,也学着他的姿势。

    她总觉得这是领导专用姿势来的,敬爱的毛爷爷就很爱这个姿势,他总是披着一件军大衣把手背在后面,一副指点江山的样子!两个人背着手并排看湖的背影被湖面浓浓的白色暮霭映衬着,简直是一副极美的水墨画!

    屈门寒突然笑了,微微摇头,眼神仍盯着湖面。“你跟麒麟宫不熟?你当我这宗主是捡来当的么?”

    “既然你都知道,还说这些作甚?”刘洢璕斜着眼睛瞟了他一眼,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屈门寒更觉得好笑了,索性转过头严肃的问她:“说说,你究竟为何要跑出来?”

    刘洢璕沉默了一会,“你不是来巡视的么?”

    “我刚才轻功带着你已经巡视完了,现在是在纯聊天。”

    刘洢璕挑眉,认真严肃的看他,她总觉得他的语言真的很像是穿越客来的。

    “你还没回答我我勒个去的来历。你忘了么?”

    “我勒个去!这是多少天前的事儿了?你还记着?真是活爷转世!服了你了!”

    “你那时候就说这话是听宗主说的,可是后来发现你就是宗主,那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好我的璕儿姑奶奶!”他耷拉着一张脸,身子瘫软在一棵大榕树的树干上,表情很无语且无奈,“是我听来的。行了吧?听一个人说的啦。”

    刘洢璕上前一步,站在榕树巨大的树冠下,“谁?是男还是女?”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问你的问题呢!你问我的我已经回答了啊!是不是应该公平些啊?你回答一个我就回答一个?”屈门寒一个鲤鱼打挺,坐在了一根打横的树干上,翘着二郎腿,一脸的嬉皮笑脸。

    嘶!刘洢璕倒抽了一口凉气。

    娘的,见过赖皮的没见过这么赖皮的!见过厚脸皮的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见过讨人嫌的没见过这么讨人嫌的!

    “你刚才问了我什么?”她强压下心中涌起的怒火,一脸铁青的看着他。

    “我晕!你别这样看我呀!至于这么凶吗?好,哥哥我再重复一遍,你可听好了啊!我就问了问你为何放着舒舒服服的麒麟宫不呆,放着你好好的宫主夫人不当,跑到我这潮湿寒冷的凤兰崖底来受罪,还在龟室关了自己一个月禁闭,这是干嘛,就这么个问题!”

    “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你可以换一个问题来让我答,如果你非要问这个,那我也就不问教你说这些话的人是谁了,反正我知不知道也无所谓!”她冷漠的硬邦邦的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要走。

    屈门寒却突然从树上一跃而下,堵住了她的路。

    “我早上收到了密报。你知道内容是什么吗?”他背对着她,手臂背在身后,一身黑衣显出紧致的腰身。

    刘洢璕却压根没心情欣赏美男背影,心想他又在耍帅,成天的变着法儿的耍帅!她大大的翻了个白眼后,猛的一脚踹向他的膝盖弯。嗔怪道:“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屈门寒却忽的一下飞身旋转了个一百八十度,堪堪躲过了她的牛脚板,优美的旋转落地后那一张俊脸正对着她。

    “楚曜中毒,性命堪忧。”他一字一句清晰的吐出这八个字。

    刘洢璕本想趁他落地再给他一脚的,听了这句话,那一脚永远定格在了起跑线。

    她倒是还算镇定的,脸上没有太大的表情变化,只像茶余饭后讨论政治一样淡淡问他,“他为何中毒?”

第二十五章 中毒() 
刘洢璕倒是还算镇定的,脸上没有太大的表情变化,只像茶余饭后讨论政治一样淡淡问他,“他为何中毒?”

    “他的一个丫鬟,中了毒,他跟她接触过。”屈门寒也淡淡的回答,眼神望向远方。

    刘洢璕暗暗想,难道是翠真?

    除了翠真还能是谁。走的时候只看见她躺在地上,面色还好,怎么原来是中了毒?楚曜他如此精明的人,难道也不知道避着些吗?

    刘洢璕胸口有一股气突突的奔涌不停。她转过身,眼神盯着不远的那一片湖光。碧绿的枝叶在寒风中躁动,阳光从浓浓淡淡的雾间穿透过来,落在她的脸上,显得是那么的宁谧。

    屈门寒定定的站在她身侧一臂远的位置,一身黑衣在雾中模糊了轮廓。低垂着的长长的睫毛下,像黑水晶一样闪烁着的深邃双眸。

    “你知道他中了什么毒吗?如何解你可知?”许久之后,刘洢璕才说了这句话。那清冷淡漠的眸里透出一丝难得的关切,她伸出手来,轻轻托着自己的下巴。

    屈门寒深深的凝视她的侧颜,微微一笑,答到:“此毒名唤死人骨,至今无人能解,中者一开始根本没有任何征兆,可却能在无征兆之时就另接触她的,或者接触她拿过的东西的人也中毒,就像瘟疫一样。听说那个最先中毒的丫鬟已经死了,还有好几个和她接触过的人也都死了,楚曜算是内力深厚也没太近接触,所以至今还能有一口气吊着。”屈门寒背着手凝视着湖面上的水雾,仿佛在思索一场不同寻常的梦。

    刘洢璕挑眉了然于胸说道:“这世上哪里会存在没有解药的毒药?只不过是仍未找出,或者无时间去找罢了!”她微微一笑,似乎整件事她都不放在心上,似乎那个人也并不是在她心中:“找到下毒的人没有呢?”她这样一问心里突然当了一下,这才意识到为何楚曜的麒麟宫会满世界找她。那些人估计都会以为是她下的毒吧!难怪翻遍了天的找她!

    “下毒的人啊?你说会不会是失踪的宫主夫人呢?”屈门寒明显知晓了刘洢璕心中的疑惑,斜着眼睛看她,挑衅的问。

    刘洢璕显然也知道屈门寒这句话就是针对她说的,明人不说暗话,她一脸的了然,望着他,笑道:“你都说了,你这个宗主不是捡来的,那我是谁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这么拐弯抹角的?”

    “是啊!如果是你,你就不会问我是谁了!你可不是个虚伪的人!”屈门寒突然笑了,肩膀一抖一抖的。

    刘洢璕没理会这个人,只眉眼淡淡的问,“他在哪?楚曜他,在哪。”

    那个大笑得人突然失去了笑意,崖底万千的风光在他眼里突然失了颜色。心中仿佛有一盆刚刚燃起的温暖火苗被凄惨的浇灭。

    他转过脸来,表情万般严肃的盯着她的眼睛,低沉着声音说道:“你的楚曜,他在大禹皇宫。”

    刘洢璕听完话的下一瞬就抬步离开了,衣摆甩出巨大的弧形,妖艳的嘲笑着被落下的人。她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愫,而她本人并不想承认那是一种担心,只想说服自己这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意念在作祟。

    她一走,整个天地就只剩下了那郁郁葱葱摇晃着枝丫的大榕树和榕树下一个孤单的黑影。那个黑影久久的凝视着她的背影,许久都未曾离去。

第二十六章 大通丸() 
清晨,天顶几颗疏散的星。

    不久,一个呈月芽形状的湖出现在我们的面前,雾气仿佛蒸汽一样在水面上走动,使得湖对岸的山林如同一片遥远的海岛。

    刘洢璕走到湖边弯腰低头看湖水中自己的倒影,寒风夹杂着白雾呼呼的吹上她的脸她的发她的衣裙。涟漪泛起,一切都似波纹滚滚扭动起来。

    她看着湖面她自己狰狞的倒映,第一次怀疑起自己究竟是否真正认识自己了!那个看起来傻乎乎却心境明亮的二十一世纪的女孩子。是她吗?如今她为何执迷于此?为何执迷于此处的一个古人?

    她抬起身子,缓缓闭上眼。楚曜。她竟还是不能将他忘却。

    无论如何,能救他,就是好的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她坚定的睁开眼,幽黑深邃的双瞳如同柔媚的黑夜。崖底的寒风软刀子般地刮着,吹动林间的枝丫发出呜呜沙沙的响声,好似人在伤心地哭泣。

    刘洢璕放出意识确认四周无人后,从怀里掏出父皇留下的卷轴,默默看了一眼,轻轻用手拂了拂不存在的灰尘。

    她凝神屏息,微闭双眼,左手轻轻托着卷轴,右手微微覆盖其上。她开启意识,用意念控物将卷轴上字墨里藏着的一些墨绿色的粉末从字墨里抽离出来。卷轴里的文字渐渐扭动起来,从其中果然有一些墨绿的细微灰尘轻轻飘出,浮在卷轴表面,成了一层墨绿的烟雾,笼罩着卷轴。她的右手始终在这烟雾之上,此时,只见她右手用力一抓,那群烟雾立马成了疯狂的漩涡在她掌下旋转起来,一直旋转,拧紧,不一会就组合在一起,成为一个球状的丹丸浮在空中。她将手一挥,掌心翻转,便见一个表面有金光微微闪亮的墨绿丹丸出现在她的掌心。

    刘洢璕心里百转千回,父皇的卷轴里说了,这叫大通丸,只此一颗,可解一切毒,可疗一切伤,可活死人,可生肉骨。健康者食之可领悟通天大能。

    此次,若楚曜性命得不到其他法子救治,也只有将这一世只一颗的大通丸给他了。

    她将手中的那团墨绿紧紧攥在手心。定了定心神,收好卷轴便驾起漂浮术离开了崖底。只空留树林间的风和枝丫继续呜咽。

    从饶鱼山到禹都,快马加鞭都要跑个七八天。饶是刘洢璕再能飘,也飘不了数十个日日夜夜。

    可她不爱骑马,于是路过一个驿站的时候,她停下来。用头上的一根金簪子租了辆马车。

    赶车的师傅看见了金子眼睛笑开了花儿,本来嫌禹都太远不乐意载客,如今却殷勤备至。

    刘洢璕心中担心楚曜,聊是再沉稳如如今的她,也禁不住直呼要快些再快些,甚至夜间也是她和车夫轮换着赶车,不曾歇息。

    就这样奔波了一旬,终于到得禹国皇都。马累死了三匹,人累垮了的车夫扬言再也不贪财了,金子不是人赚的。刘洢璕则仗着自己从凤兰崖那里戴出来的首饰,好好的安抚了那赶车人一把。那人看见再一次奉上的金子,又突然发现金子还是诱惑力无穷的,这种买卖真是一辈子有一次就该烧高香滴!于是赶车人三叩九拜,再拜再谢,徐徐挥手,依依惜别了刘洢璕。

    而此时的刘洢璕心中感慨万分。她自从下了车,眼神就没离开过城墙上那古韵十足的两个大字——禹都!这正是灭她国破她家的仇人啊!此刻却要如此亲密相见,此刻还要去救它的帝!真是讽刺啊!

    进入城门,穿过街巷。一路热闹,她却无心顾及,路上繁华盛景,都仿佛远在天边一样。她避开人群,一运功,漂浮上了房顶。借着屋宇的遮挡,她的身影成功的避开了所有人的眼睛如鬼魅般一路漂浮至皇宫的正大门。

    皇宫,说白了也就是一片宫殿群。她立在高处看着这一大片的青砖红瓦,亭台楼阁,想着各处皇宫都是一样!也逃不过那些算计精明,纵横捭阖。这大禹皇宫中又埋藏着多少阴谋诡谲,有着多少痴怨冤魂呢?

    她哀叹不过一瞬,就恢复了冷静的面容。皇宫的防御果然森严,一扫眼,宫门暗处不知蹲伏了多少高手等在阴影里,一个个看身姿就知道是和十八星煞不相上下的群体。明处倒是与平时一样只有三十来个固定职守的,和四十来个巡逻职守的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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