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亿劫-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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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她只想用自己的真心去体会他,去爱他!
刘洢璕看着他披散的发,轻轻替他拢了拢。又顺势将手搭在他的肩上,抚摸他的发。
“你的身子还未完全恢复呢!先歇歇吧!好不好?”她温柔的问道。
“刘洢璕,你又准备离开我了么?”楚曜似乎有些生气,放开她,抬起头,眼神冷冷的盯着她。
“暂时,还未想过要离开你。放宽心!”刘洢璕无奈淡淡一笑,美艳绝伦的脸庞微微紧皱。
此刻她的心里痛得像是万千丝线在绞拧。他究竟是有多受伤?是有多害怕自己离开?形单影只只怕是他日日的担忧,寂寞只怕是他夜夜的笙箫,空悲何桥只是思念若狂的他的缥缈。
“你先暂且歇着,我还有些事情要料理。”刘洢璕忍下呼之欲出的泪水,轻轻在楚曜的脸颊上啄了一口,便匆匆离去了。
楚曜听得刘洢璕那样说也发觉了自己的失态,心里也对她放心了。加上得了一个吻,也便安心愉快的回榻上睡觉了。他丝毫不担心她在皇宫里不习惯,只在睡前吩咐太监宫女们准备了他心爱的夫人的所用器具和衣物,并且摆出皇帝的高姿态逼迫太监们必须把这些东西安置在他的寝宫。皇帝的这一行为,惹得暻卫们,十八星煞,以及一众太监宫女们都纷纷飘眼风,传递着他们认为的妻管严的定义。
此时,凤兰崖已经飘起了雪。暮色和雪片使空气混混沌沌,连树林里的各种奇怪建筑也看不清楚了。静是惟一的声音。雪片伴着微风吹拂,纷纷扬扬,飘飘洒洒,凤兰崖底好似一个童话般的仙境!
“那个死姑子,就这么走了!根本不管我的死活!还带走了那么多金器!”屈门寒坐在他宗主的宝座上喊冤,俊俏的脸都气得变了形。
“宗主,您别生气啊!你看看,都有抬头纹了。”声音尖细的丰腴女人斜倚在门边,身后跟着一个小姑娘。
屈门寒斜睨了她一眼,更加夸张的从宝座上跳了起来,“铃兰!老子有壬辰纹都不关你的事好伐?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吗?有事吗?又有人闯进来了吗?”几近癫狂的屈门寒暴躁过后才发现女人身后有一个红色的小影子,他偏过头露出怀疑的神色。
小姑娘见他不再发飙,便从女人身后嘻嘻笑着绕出来,行至屈门寒面前。
嗯?屈门寒心里纳闷,这小姑娘看起来白白净净,五官娇好,一双美丽的凤丹眼如秋水般传神。可怎么好像傻乎乎的,明明见他生气,还巴巴着过来,也太没眼色了吧!
他正准备抬脚走人。
“哥哥!!我终于找到你了!!呜呜呜!”小姑娘走近只为看清他的脸,看清后立即扑了上来。
太近,屈门寒躲闪不及,竟被她抱了个满怀。
“你你你我没有妹妹啊!”屈门寒被吓得连忙推开她。
丰腴的铃兰已趴在门上笑得直不起腰。
“哥哥,您不记得我了么?”被推开的小姑娘一汪泪眼婆娑。
第三十二章()
“哥哥,您不记得我了么?”被推开的小姑娘一汪泪眼婆娑。
丰腴女人笑罢,端了把凳子进来。“来,小姑娘,你坐在你的好哥哥身边,好好的跟他慢慢说哈!”说罢给宗主使了个“你自己好自为之自求多福”的眼神。
小姑娘堪堪坐定,就开始叙述起来。
“哥哥,半年前我跟踪我的亲哥哥到饶鱼山,看见您和我哥哥在凤兰崖叙事。后来我被哥哥发现了,把我捉了出来,当时您还给我说了情啊!您怎么就不记得我了呢?”
“你是邵明?邵明公主?”
“哈哈!哥哥,你终于想起我来啦!”
“呃你出走了这么久,你哥哥到处找你呢!还不赶紧回去!跑到我这湿寒之地来干什么?”
“哥哥,哥哥,我就是来找你的呀!自从上次在凤兰崖上见过您之后,邵明就邵明邵明就一直对您念念不忘,邵明心里切幕您,犹如山鹿切幕溪水。一日不见君兮,思之若狂”
“行了行了,别再说了行不?”屈门寒一边听一边流汗,心想这姑娘,明明已经这么大的人了心性却还是和孩子一样,这种事怎么就能和说故事一样娓娓道来呢?
“屈门哥哥,您不喜欢我么?”
“天啊!”屈门寒扶额,他干脆走下宝座,行至邵明身边,给她行了一个大礼。“邵明公主,您身份尊贵,不能对草民称呼您啊您的,您懂吗?”
“可是您不是哥哥的兄弟嘛?我看见你们勾肩搭背、眉来眼去了,你们感情那么好,那你不也是身份尊贵么?”
天啊!屈门寒感觉自己要败了!这成语用得,可真叫一个到位,说得我们是断袖一样!“公主,我和你哥哥认识的事你没跟别人说吧?”
“没啊!”
“嗯,此事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明白吗?”
“好的。那哥哥你能喜欢我吗?”邵明一脸天真的用崇拜的亮闪闪的目光看他。
屈门寒已经把头发刨成了爆炸头,心想你的意思是我不喜欢你你就要把我和你哥哥的关系说出去吗。
“邵明呃好妹妹。你是公主,你知道吗?你是家养的。而我想要的是野生的,野的!你懂吗?”
“多野?”
“呃很野”
“像刘洢璕那样吗?”邵明微微红了眼睛。
“跟那个傻姑子有什么关系?”
“她已经不是姑子了!她已经嫁给了我哥,已是人妇!”邵明激动的抬起脸,眼泪已经汪汪的在眼眶里打转。
“那又如何?我不在乎!管她是谁妇,楚曜负了她是事实。你觉得以璕儿的性子,她能容忍一个伤了她一次的人再伤她一次?”
“我看不见得!”
“哦?”
“她已经回皇宫了!”
“你说什么!”
“我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喏!”她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小纸卷。
屈门寒伸手捞来,展开一看,“璕已入宫,曜无恙。”
他抬眼看她,满目的不敢置信。他心里也知道刘洢璕一定是去皇宫了,可没想到她那么快,也没想到她能医好死人骨。
“楚曜的毒解了?”
“上面不是写着无恙吗?看不懂?”
“无恙不代表毒解了!暂时无恙而已。我还吩咐了药伯找草药呢,真是白替他操心了。不过呢,能用不上倒是更好嗯草药还是继续找吧。”
“你不是跟我哥是情敌么?他死了,对你岂不是更好?难道你们真是断袖?”
啊!屈门寒平生第一次发现他遇上了对手,论起脸皮厚,论起无条理,论起思维之跳跃,他还真是搞不赢她。
他局促的搓搓手:“邵明你真傻!可是这又关你何事呢?”
“我”邵明气呼呼的鼓起了腮帮子,“哦,我知道了,你是怕刘洢璕伤心是不是?你没药救了!你爱她爱成那样吗?有点出息行不行啊?”
“不关你事!我这辈子就心系那傻姑子一人了!你趁早找个靠谱的人嫁了吧。乖。”说着还摸了摸她的头,惹得邵明直跳脚。
“别把我当小孩子!”邵明脸红着瞪他。
“你就是小孩子!”屈门寒脚底抹油准备跑。
“呀!!!”邵明气得刨头,追着屈门寒准备开打。
一个白影,一个红影。两个人一前一后打打闹闹的跑了。
——
“潯儿,你在赏月?”
楚曜自宫中走出,正看见刘洢璕站在院子当中背对着他,一轮圆月悬在她的正头顶,熠熠光辉洒下,照影于地。
第三十三章 准皇后()
萧煌夜喜静,大禹国皇帝的寝宫,此时格外清幽。
楚曜在寝殿內斜靠在窗边的软榻上,正从朱红的精雕纱窗望出去,满天的星又密又忙,却声息全无。月,在浮云掩映下忽隐忽现,恰似楚曜如今忽明忽暗的心情。
楚曜不自觉的微微皱眉,起身沉着脚步自宫中走出,准备去御花园里透透气。刚跨出门槛,就看见院子里一人飘飘悠悠的背影。
她穿着一身单薄的浅紫色纱衣,体形消瘦,齐腰的长直黑发随风轻轻摆动。一轮圆月悬在她的正头顶,熠熠光辉洒下,照影于地。满园旖旎的各色华丽雍容的秋菊,围绕在她身周,使整个画面的意境更加美好了!
楚曜看见她的背影,心绪便莫名的简单而愉悦起来。似乎这天地间的一切都不再重要。可是,他知道,即使他再爱她,她也永远不能是他的唯一,因为在他的心中,始终有这大禹国,他的心中总有一个负担、一份责任,使他不能全身心、一心一意的只爱她。他知道她想要的,不过是一生一世的朝夕相伴,不过是每时每刻的相濡以沫,可是他不能担保自己能做到!
他不知道以她的性子,能不能愿意呆在这后宫,能不能适应后宫的勾心斗角。他也不知道,当她意识到他不能如她期望的那样对待她时,她还会不会选择留在他身旁。
楚曜黑曜石般的眼眸越来越幽黑,他抬起眼帘,敛去了心中所想,轻轻的迈步沿着地上刘洢璕那悠长的影子走过去,在她的身后堪堪站住。
“怎么在这里对月独处?”楚曜离得她很近,气息都喷在她的脖颈处。
刘洢璕听得他的问话,已然转过身来,也不说话,只淡淡的看着他笑。
“你笑什么?”楚曜也笑了,眉眼温柔的问她。
“我笑你身体强健,不出几日身子就已然恢复如初。真心为你由衷的感到高兴。”刘洢璕浅浅的笑道,两个浅浅酒窝挂在脸颊。
楚曜挥退了不远处寥寥几个太监,复又转过头来认认真真的盯着眼前的人儿。
“璕儿,你你根本不知道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话未尽,刘洢璕已被他深深揽入怀中。楚曜那份浓浓的思念,透过衣襟,穿透肌肤,直达刘洢璕的心。
她伸出手轻轻拥住他,头靠在他的肩膀,长而浓密的睫毛一闪一闪的扫在他的衣襟上。
楚曜似乎感受到了这丝丝的颤动,他瞬间觉得自己的心也被颤动起来了。深秋的清透的风吹过,院子里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明月高洁,映照相拥二人。
楚曜轻轻松开她。看见她低垂着眼眸,嘴角挂着淡淡的笑。他低下头,轻轻吻上了她的两片唇,那种柔软的触感再一次将他的心荡漾起来。
刘洢璕被这个吻深深的触动了,楚曜那份深厚的感情,透过他的薄唇传递过来,直压得她全身似要爆炸一般,一种除了面前这个人,身边的一切都不复存在的感觉深深浸透了她的心。这段时间在凤兰崖因为长久的思念而形成在她身上的那股子孤冷终于开始消散。
“璕儿,我们是成了亲的,别以为你跑了就会不作数。所以不日我会举行封后大典,你看好吗?”楚曜声音柔柔的,轻轻扫过刘洢璕的耳畔。
刘洢璕听了,心下不禁有些感动,可又不免说些气话。
“封后?封我吗?”她挑起眉毛,嘴边一抹玩味的笑容。
楚曜双臂环着她,好笑的答道:“当然!不是你是谁呢!”
“你到底知道不知道我为什么生你的气,为什么要赌气出走?我且问问你,你既是皇帝,又为何要以麒麟宫少主的身份同我成亲?那我刘洢璕的身份究竟如何?不过,此事,只不过是个名头罢了,我也不在乎。可是,你却又要怀疑我,还想藉此利用我。你一次又一次的让我寒心,叫我根本已经情感麻木,空缺。宁可伤害自己也不想要这份感情了!”刘洢璕一口气说了很多话,好像是决堤的洪水口,那些苦水一下子涌了出来。她说完还偏过头瘪着嘴。
“哪里是你想的这样。”楚曜有些着急,语速也加快了些,“麒麟宫少主才是我真正想要的身份,什么皇帝,不过就是统治的工具,贵族阶级的傀儡而已。你看宫中那些嫔妃,有哪一个是我真心愿意娶的?所以,我只想用一个干净的身份来迎娶你而已。你始终是我麒麟宫少主楚曜唯一的妻子。”
楚曜信誓旦旦,双目眼波流转。“你也别把皇后这个身份看得太重,你只要是我的妻子就行,其他的都不过是一个头衔罢了。”
“可如今,我一来你就如此着急要封我为后,叫后宫那些美人作何感想?你这不是把我置于风口浪尖的危险之境吗?”刘洢璕轻轻退离楚曜的怀抱,行至树下,抬头看月。
“你只要大权在手,别人至少明里不敢动你。可若是你不要这名分,我就担心别人明里暗里都害你呀!况且,以你的能力,我还真不信你修理不好一个后宫。你那些诡异的能力我也见识了一二。”
楚曜说罢,也跟着她走到树下,微笑着定定看着他的皇后。
“诡异的能力?你就不怕我这枕边人害你么?”刘洢璕偏着头,食指点在唇上,笑问他。
楚曜薄唇微微扬起,带着温柔的笑意,却又显得性感无比。
“若你要害我,那我实在不解为何你要用那么贵重的丹丸救我。即便要害,那也已经害了。这颗心”他微微摇了摇头,右手抚在自己的心口。“你已经害了这颗心!这颗心,已经被你捏在手里了。人都是你的,命也是你的。你要,我随时给。”楚曜定定看着她的如玉的瞳孔,信誓旦旦的说。
刘洢璕笑了,眼睛盯着楚曜的眼睛,仿佛想要盯进他的灵魂。
月影西斜,树下人影幢幢。两个影子融合在一起,交颈缠绵。
这一夜过去。刘洢璕舒舒服服的在皇宫里住了一月。悠闲的练了练功,又调教了几个丫鬟。平日无事思索下这些日子发生的事,也想念了凤兰崖。
皇宫里却是忙翻了,里里外外都在张罗立后的礼制。楚曜刚刚才恢复的身体,也一股脑扎进了事务中。因为刘洢璕什么也不管,全都抛给了他,美其名曰,要备孕,不宜操心过多。当时楚曜一听备孕两字,脸都红到了脖子根,巴巴着跑了,太监跟在后面连呼主子慢走也不能放慢他的脚步。
那些已经存在于宫中的妃嫔们,也似乎是被楚曜明示暗示过了,一个个都老实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个打听的人都没有。
刘洢璕也不愿住在楚曜宫中,她嫌太过华丽,又经常有太监宫女大臣来往。也便就自己挑了一间僻静的宫室住下,名其曰,明月宫,以纪念她和楚曜达成共识的那个明月夜。
第三十四章 梅园之吻()
这几日,刘洢璕日日悠闲自在。楚曜每晚都往她宫里跑,她也没有驱赶。
立冬清晨,楚曜下了朝,便直奔她这儿来。
她正站在荷花池边撒鱼食逗弄鱼儿,远远就瞧见了楚曜那一身黄,正步履匆匆向她赶来。
她不动声色,只笑了笑,挥退了几个站得近的宫女,一边微笑着等他,一边继续撒鱼食。
快走到跟前儿时,楚曜挥了挥手手示意太监们不用再跟上来。他迈着大步走过来,却黑着一张脸站在刘洢璕身后。
刘洢璕今日穿着湖蓝色镶紫边的锦缎裙子,绣着芍药花的粉红色暗纹,举手投足间那芍药花便在她全身上下翻飞,煞是好看。满头的秀发被简单的挽成一个青云髻,上面斜插着一支镶嵌珍珠的玉兰花步摇,那坠子一摇一摆的样子,更显得浪漫与轻盈,又给人一种小巧玲珑同时又大气婉约的感觉。
这一切在楚曜的眼里仿佛一副绝美的画卷!
她一静一动之间,那衣裙间绽放的粉红芍药花,那清脆活泼的玉兰花步摇,还有那窄窄的肩膀,那婉转的腰肢,甚至连发丝的弧度,还有那下颚颈边的细细茸毛,配合着初冬清晨那荷花池上散发的白色雾气,使得她就像是九天之上撒花的仙女!
只一瞬,楚曜就觉得他自己的心情好转了。只要看到她,他的世界就忽然明亮了。他只要看到她,就能觉得幸福。
此时的刘洢璕看起来是那么的不食人间烟尘,而心里却是沉浸在凡尘琐事当中了。
她当然知道楚曜为什么事而烦恼,她现在已经可以随时入定知道附近发生的事了。刚才朝堂上的情况她可是一字不落的看全了!不过,她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的这份能力,所以她仍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淡淡的撒下最后一捧鱼食,拍了拍手,回过身看着楚曜,笑问道:“怎么了?大好时光,却阴着张脸?”
楚曜闷闷的不说话。
“不说那我走了。”
刘洢璕转身袍袖一甩,脸上却仍是笑意盈盈。
“璕儿!”
楚曜急忙喊住她,表情有些殷切,他拉着她的手,诚恳的说:“好娘子,陪夫君说说话,可好?”
刘洢璕回过头来看他眼神亮晶晶的,不忍心再拿话刺激他,也就微笑着点点头答应了。
楚曜牵着她往梅林闲步而行,远远的跟着一大摞太监宫女。
“明渠呢?平日里他不是一直跟在你身边的吗?今日怎么不见人了?”刘洢璕知道暗地里有几个十八星煞跟着,也就不在意他的安全,只有些奇怪明渠这个跟屁虫的性子什么时候改了。
“他啊”楚曜略略抬头看向远处的一株翠绿的桉树,“明日是翠真尽七,他去法华寺准备超度的事宜了。”
刘洢璕这才想起来,原来翠真已经过世四十九日了。明渠只怕是分厂伤心的吧,他原是那样暗恋着翠真的,到头来,她死了,他也没能让她明白他的心意。唉!可是人已逝,魂已去,再悲切也是枉然了。
她微微叹了口气,“光阴弹指,原来是尽七之期已至。”
“嗯,”楚曜的目光从那棵桉树上回落至刘洢璕脸上,语气悲哀的说:“她刚走时,因为我也中毒颇深,大家根本没有心思去在意她的事。如今终于缓了口气,才能在她的尽七之时好好弥补,希望她不要怪我们才是。”
刘洢璕赞同的点点头,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道:“人初生以七月为腊,一腊而一魄成,经七七四十九而七魄具;死则以七日为忌,一忌而一魄散,经七七四十九日而七魄泯。翠真如今魂魄已散,还望她来世能投生到好人家,过简单的日子。也望你们能早日走出悲伤。”刘洢璕迈着细碎的步子,和楚曜并排走着。
楚曜偏过头朝她微微一笑,微微点头,说:“嗯!也是多亏你,不然我如今只怕也躺在法华寺做头七了。”
刘洢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