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亿劫-第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记住,不要活在过往,要幸福于你眼前的幸福。”刘应坤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
“女儿不要离开父皇!父皇!您和女儿一起走好不好?”她睁着的眼巴巴的抬头看着刘应坤,泪眼婆娑。
“乖璕儿,父皇之所以是皇帝,就是一直在等你啊!现在我把你送走,也是天意!记住,到了那边,你去找长吉洞的虚名真人,我有东西在他那里,是留给你的。”刘应坤低眉温柔的看着趴在他膝盖上的温婉女子,大手轻轻摩挲着她因哭泣而抽搐的肩膀。
“父皇!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吗?您不能让女儿再陪您两天吗?”刘洢璕抽泣着问。
刘应坤轻轻摇了摇头,含笑看她,“时机以至,记住,不要去解开混沌与秩序,因你无法分辨。”
刘应坤才刚刚说完,刘洢璕抬起头只来得及看他微笑着做了个奇怪的手势,就突然感到一股大力向她逼来,只觉身体被一寸寸撕裂被一寸寸蚕食,似有千万只蚂蚁啃食她的全身,连眼珠子都在被那力量分解。
“啊!”她痛苦的大叫了一声。
“时机以至,记住,不要去解开混沌与秩序,因你无法分辨。”刘应坤的话还萦绕在她的耳边。
只一瞬,她便失去了知觉。眼前“轰”的一下,变成了一大团白光,她觉得自己在那白光里游走,不生不灭,无声无息。
也不知走了多久,走了多久,没有思维,没有时间与空间,没有世界,没有宇宙。她一直与白光朝夕相处,没有心跳,没有呼吸。
终有一天,她只听“噗通”一声,接着全身冰冷,惊得下意识抽气,却呛了一大口水。
白光仍在,落水的感受却如此清晰。她求生的本能逼得她奋力一阵扑腾,终于似乎趴在了地上。白光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却是黑暗,她的意识便逐渐模糊了。
想到这里,刘洢璕低眉辛辛,眼眶湿润,双目更是氤氲一层悲伤孤单的水雾。
楚曜一直坐在她对面盯着她,她眉山如画,双目含情,鼻梁挺拔鼻尖微微翘起,唇润丰腴,颜面就像是青玉雪山上的一朵红莲,气质却又是清冷的,仿佛不属于这尘世间。
楚曜看着面前陷入沉思的人,心里有些奇怪起来,明明是十几岁的姑娘,那眼神为何透露一股饱经沧桑的哀伤?她又是经历了些什么才能像现在这样淡定从容?自己本该对她多加防备才是,可总是不自觉的放松对她的提防。
收回思想,楚曜清了清喉咙,“咳咳,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刘洢璕散在远处的目光收回,落在他的脸上,她明显感觉得到他的身上有一股和父皇相似的气压,那种久居上位俾睨天下将一切乾坤握于掌中的气势。兴许正是这样一种和父皇的近似,才让她对他无所畏惧,也诚恳相待?
“你是禹国皇室?”她语气依旧淡淡,拿起杯子抿了一口白水。
楚曜一惊,抬眼看她,微微蹙眉。若是敌人,该不会暴露自己知晓对方身份的,她这是走的哪一步棋?
“我不想绕弯子,我对你绝无恶意,我只想过简简单单的生活,现在,你可以让我走吗?”刘洢璕放下杯子,淡淡说道,“别问我的来历,我没法解释。”她别过头。
“本少不是皇室,你猜错了。不过本少是麒麟宫的少主,不知你知道麒麟宫不?”楚曜棕色的琉璃眼珠子一转,灵机一动现时编了个身份出来。
刘洢璕呆呆的摇了摇头,头上的一只珠钗摇摇晃晃。
楚曜凝神笑了笑,一双眼紧盯着她。
“既然你已经知道这么多,包括本少的身份,本少就更不能让你走了。你必须跟在本少身边,本少就不信你在眼皮子底下能翻出什么浪来。”楚曜挑眉,一方面是对她好奇,想要挖出她的来历来。另一方面,更让他惊奇的是,因着她,他似乎对女人的厌恶少了一分。
刘洢璕仍沉浸在失去父皇的哀伤中,听得他如此说也懒得跟他争辩什么了。
此刻她只想将自己藏起来偷偷****心中的伤。
她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紧盯了他一会。
那灿若繁星的眼眸,那深棕色的琉璃般的眼珠,那斜挑入鬓的剑眉,那直挺的鼻,那俊美的脸庞。
楚曜报以一个调皮的灿烂的微笑。笑完他惊觉不妥,嘴角僵了一瞬,才慢慢机械的放下提起的笑肌。
刘洢璕虽是盯着他,心思却不在他脸上。
她起身抖了抖裙摆,道:“少主,我乏了,您请自便吧。”说罢直接走向床帷。
楚曜心里不明不白的,平时英明神武,谁的心思都别想逃过他的眼睛,这会子却在她这里吃了憋。心情突然低落了,看着那人已经自顾自坐在了床榻边瞪着他等着他离开,楚曜冷哼一声,大步迈了出去。
楚曜一走,刘洢璕就脱了鞋滚进了榻里,蒙着被子,眼泪止不住的流淌。这几天她没少想过父皇,但总以为父皇是将她打晕了送出了皇城,将她养在这里。可谁知,刚才那个人说出的话,直接让她全身打起了激灵。
那时国破,禹国大军冲入城中,她飞奔至父皇身边,她只知道发动这场战争的人是禹国皇帝楚午祝,其他什么都不知道。而现在她身处已经一统的大禹国,当今皇帝是楚午祝的孙子?她要好好理一理。这就说明,她又穿了!而且还是带身穿越了,穿到了几十年后!是父皇!他那个手势,当时的身体的感觉!是父皇将她送到这个时空的!那么父皇!他现今何在?他能穿越我,就应该能自穿?
刘洢璕越想越惊诧。放在以前,这些事她是想都不敢想的,现在自己都穿了好几次了,就根本觉得什么事都是有可能发生的了。
她猛的坐起身,心里只有一个声音——我要去找父皇!我要听父皇的话去找虚名真人!
就在楚曜和刘洢璕关起门在屋子里长谈人生理想的时候,被打发出来的翠真迎头撞上了守在门口的明渠明统领。
明渠笑意盈盈的望着她,眼中有一万重波涛在涌动。
“你们怎么来了?来也不打个招呼,吓了我一跳!”翠真瞥了明渠一眼,边朝他走过去,边嗔怪他。
“别怪我呀!”明渠嘻嘻的陪着笑脸,“是主子说这次是秘密行动,谁也不让告诉!”边说边在怀里掏着什么。
“那连我都不告诉吗?我和你可是一起陪着主子长大的人,应当与别人还是有所不同吧?”翠真不满的嘟着嘴,“这些年主子把我打发来这胥劼城,明面上是说叫我处理胥劼城的事务,实际上还不是叫我来盯着饶鱼山那边的动静么?把我往这儿一扔就是八年!我说过多次我要回宫,他就是不让。我一说起这事,他就给我说东扯西打太极!你说我气不气?”
翠真把两只胳膊插在胸前,不爽的表情写在脸上。
明渠掏了许久才从怀里掏出一个红绸布包着的一个小包包,他用他那布满茧子的粗糙的手指一层层打开它,只见一只精美的合欢花玉钗展露出来,被那红绸的背景衬着显得格外的好看。
“行了,别生气了。你以为我不想你回来吗?我都有多长时间没见你了?你怎么一见我就发脾气呢?”明渠拿肩膀轻轻撞了她一下,跟着赔小心,“你看,喜欢吗?我在禹都街上看见,觉得你戴着肯定好看,就买了!你可知道我是最小气了的,从来都不乱花钱,这好不容易花了一次,你总得不让我白花了吧?嘿嘿”明渠说完便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手上端着那红绸不停的朝翠真那儿递。
翠真并没有接,小心翼翼的低着头端详了很久。才抬起头来,惊讶的问:“这是送我的?”
“不然呢!”明渠憋着一口气,紧张得差点闭过气去,却不想等来她这么一句。
“这是合欢花耶!”翠真直起腰,说道:“这是有着特殊意义的呀!你个木头!都没有弄清楚这合欢花的含义就乱买,这下买错了,浪费钱了吧?这合欢花是相爱的男女之间的信物呀!这我可不能收!你快赶紧收起来,以后送给你媳妇吧!”翠真若无其事信誓旦旦的解释。
明渠木然,淡淡的盯着翠真。良久,发现她的确是没有任何欲拒还迎的姿态之后,才彻底的颓丧的呼了一口气。“那好吧,那我暂且收着吧。”
刚巧这边说完,那边楚曜就出了门。明渠躬身迎了上去,颓丧的表情立马换成了严肃。
“主子。”明渠低了低头。
楚曜憋着嘴,嘟哝了一句:“叫我少主,这称呼不错吧?”
呃明渠脑堵。
“麒麟宫,武林里少了个麒麟宫,你派人去弄一个出来,要快!本少就以这个身份去饶鱼山转转吧!”楚曜突然跳脱的丢出这么一句话。
明渠一脑黑线,主子一玩耍,咱们就遭殃!
翌日,刘洢璕早早起来。意外的,她发现翠真并没有如往常一样,呆在屋子里看住她。她缓步走出屋子,墨绿色的裙摆一一摇曳。推开门,阳光落撒进来,这是她这段时间来第一次和阳光接触了。
她脸上似笑非笑,嘴角边带着一丝幽怨,忧郁孤独的双眸多了一分坚定。此时朝阳正上,淡淡阳光照在她脸上,显得她沉静而温和。
她微微闭上眼睛,感受着阳光的温度,享受着这难得的阳光。
一缕清风拂面,带着淡淡的樟叶香。
忽然觉得似乎有热热的空气隐隐瘙着她的额头,她心里一惊,急忙睁开眼,眼前是一个人的胸膛,月白色的华美锦缎上绣着低调的云龙暗纹。
她再一抬头,昨天那张俊美无双的脸映入眼帘。
楚曜脸上正挂着坦然的微笑,目光灼灼盯着她。
“少主。”刘洢璕有些窘迫,谨慎的退了一步,躲开他过近的身子。
她微微福了福身,心想她现在可不是公主了,她只想做普通人,所以还是低眉顺目些好。
可心里又觉得他怎么这么不守规矩,离得这么近,不合体统。她一时气不过,没忍住,便表面温顺谦让实则理直气壮的说:“少主,不好意思,请您让让,您挡住本姑娘的阳光了。”
刘洢璕的心里在对自己说:才不想他与自己如此亲近,我还在考虑如何跑路呢。我要赶紧去找虚名才是正事!
“阳光又不是你的,不如你移步去那边晒吧。”楚曜抬手指了指院子中央的石桌,嘻嘻笑道:“还没过早吧?可有洗漱?那里已经备好了鸡丝粥,咱们一同过早可好?”说罢他朝她笑了笑,明媚的阳光撒在他的脸上,直显得更加俊美了。
刘洢璕瞬间觉得他耀眼如九天下凡的神砥,全身散发的贵气像波浪一样浸泡着他身周的空气。而此时她的肚子似乎听见了早饭的呼唤,竟也“咕噜咕噜”跟着唱起歌来。
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她微微一笑,“那么恭敬不如从命,少主,请。”
楚曜瞧着眼前人儿低眉顺目的样子甚是开心,大摇大摆朝石桌走去,一甩袍角用非常潇洒的姿势坐了下来。
刘洢璕跟着楚曜身后,也慢慢朝石桌走过去。
翠真此时从树丛后转出来,端着一些果子。
刘洢璕行至楚曜对面,撩起裙摆,撅起屁股,正欲坐下,“慢!”楚曜喝了一声,朝着刘洢璕大手一挥,一股子真气直接将她的身子拉回站立的姿势,劲力掌握得刚刚好。
刘洢璕纳闷的不知其然更不知其所以然,愣愣的站在那里一时还没回过神。
“翠真,去拿个软垫子来吧。”楚曜根本不理刘洢璕,只面无表情的吩咐翠真,手上盛粥的动作不停。
翠真似乎不敢置信,盯着他的动作出神,半晌才反应过来,边应声答应着边动作极快的放下果子返身去取垫子。
院子里忽然就剩了两人。
第三章 飞跃小别院()
院子里忽然就剩了两人。
微风轻轻拂动东边墙边的玉竹,发出“沙沙沙”的轻响,石桌上热腾腾的粥不停氤氲着热气。刘洢璕站着没动,透过那如烟的热气,瞧着那烟雾后俊美的脸庞正专注于手中盛粥的银勺,心里莫名的“咯噔”一下。
楚曜忽然笑了,将她的粥放在她的面前,眼睛抬也没抬,“你看我那么久,在想什么?”说完抬眼瞧她,解释道:“这天虽然转暖,但石凳上依旧冰冷。”
正说着,翠真已匆匆返来,她瞧着那一坐一站的两人,麻利的将软垫放在刘洢璕面前的石凳上,又瞥了一眼桌上已经安置好的粥菜,暗自抹汗,什么时候见过主子伺候别人啊?还是女人?平时他身周方圆一丈都是看不见女人的,这今儿昨儿都是这般反常,主子究竟在想什么?正想着,身后一个影子一闪,她忽觉手臂一紧,已经被拉出了院子。
明渠憋着笑,瞧着恼怒抽手的翠真,“不是提醒过你,少去揣度圣意吗?”
翠真翻了个白眼,“咱们仨一同长大,你可曾见过主子那个样子?我只是觉得不正常罢了。”
“你本是他难得的肯接近的唯一女人,我知道你难免心里有些许期盼,他又确实是人中之龙,名副其实,现如今,你见他待别人与众不同了,心里是否有疙瘩了?”明渠环抱这胳膊,背上背着的长剑被阳光照得闪闪发亮。
翠真瞪大了眼睛,“你瞎说什么呢?”甩手欲走,又被明渠拉住,“听我一句,他如若对你有意,为何至今不曾许你什么?后宫不适合你。我与你,只要尽力辅佐他,就好。”
翠真眼里微微湿润,精亮的眸子看着面前线条硬朗的男人,低头掩去一抹怒色,“我明白,无需你提醒。”说罢决然离去。
留下明渠,落寞的站在廊下,他深深的目光一直追随那青绿色的窈窕背影,直到她转进了回廊,再也瞧不见,他才收回目光,唇角撇出一抹无奈的笑。
刘洢璕用完早粥,在不大的院子里慢慢踱步。楚曜已经在刚刚吃下半碗粥时,在听了一个人黑衣人的耳语传话后便匆匆离去了。她行至那边一小片玉竹前,细细瞧着竹叶上的花纹,唇边露出丝丝笑意。这玉竹,叶片上有花纹,似乎是禹国西边戈壁以外的一个国家才有的稀有品种,其叶可入药,能做止痛疗伤之用。没想到这看似简陋朴素的院落里,竟有如此珍贵之品种。看样子,这位少主有些意思,他的地方,无论屋舍还是院落,都是外表简朴至纯,内里却包含万象。
不知那个人自己是否也是如此?单看他衣着不显华贵,却有通身放散的贵气,外表看来什么都不甚在意,事实上是大罗乾坤已定在其心?如果是这样的人,那可麻烦了,我要如何逃出去呢?不如,今日先四处走走,探探这院子再说?
刘洢璕转动头左顾右盼,没见着一个人影,索性走过门廊向外门走去。她没出过房门,院落里竟是真真不熟,但思忖着大门一般开在南边,北边一定有后门,逃跑当然是走后门啦!希望那个臭少主被那些麻烦事绊住手脚,最好那个翠真也去私会情郎,哈哈哈!这样就没人有空管我啦!本来我就是个可有可无又毫无威胁的存在好不?什么麒麟宫?没听过!不在乎!
可就是这么的天神眷顾,刘洢璕高兴得手脚都在轻颤,一路过来竟真没见一人,现在后门就近在眼前!她挺直了胸膛,告诉自己不要松懈,行成于思毁于随,业精于勤荒于嬉,就算被捉也要理直气壮的说自己是在散步。四下环顾确定无人后,她拔腿就冲出了院门。出了门,她也没敢停,兜兜转转穿过了几个小巷子就站在胥颉城的大街上了。
她被自己这轻而易举又突如其来的成功出逃惊呆了,站在街上楞了半晌。不可能啊!那个人怎么看也不像蠢蛋啊!她敲了敲自己的头,承认可能是自己有些蠢。
还有更蠢的在等着她,没带钱啊!怎么跑路?本就只是试试,啥都没带啊!没钱?没钱把桌上的馒头顺两个也好啊!这叫我怎么去找虚名前辈?
轰!她脑子一僵,还有更更更蠢的事,虚名还活着吗?她从爷爷的时代穿到了孙子的时代,这虚名还会活着?
唉!某个做了一年公主被父皇捧在手心的现代人,突然被一种名叫挫败感的情绪笼罩了整个古代天空。她定了定神,依旧决定无论前路如何,都不会再回到那个奇怪的小院子,自己有手有脚绝不会饿死,虚名若是挂了,父皇留的东西也应还在。
刘洢璕微微拢了拢裙裾,抬头看了看日头正好,便朝着不甚远的城门大步走去。
城楼上一人一身白衣,衣袂带风,恍若仙人。正居高临下含笑注视着一身墨绿长裙在街道上行走的女子,身后一个戴着面具、身着盔甲的将领正低头听命。
“四侠,你抓到的那批人先关进牢里,一个都不许死。今晚看好城门。”
“是。”
“朕在这里的事,不许透露。”
“是,属下听命。”四侠微微垂头。
“主子,”明渠自城楼阶梯爬上,快步走到楚曜身后,“洢璕姑娘似乎什么也没带,屋子里的一应用具无一缺少,阁子里头的银两也未动一分。”
楚曜挑了挑好看的剑眉,嘴角不自觉上翘了一分,“该说你蠢吗?给你留了东西也不知道带?这样的人会是敌人?”
明渠也憋着笑,低着头和旁边的四侠对视了一眼,互相交换了相同的心思,主子这次栽了,从未失算过的人物这回阴沟里翻船了!
“明渠。”
“是,主子。”
“派几个人,暗中跟着她,若是她走投无路,就帮一帮吧。”楚曜背着手道。
明渠应声火速离去去安排人手了。
刘洢璕悠闲自在的晃悠着手臂,自如的像在家一样悠哉悠哉走出了城。一年的皇城生活也没把这个现代人的某些在这个世界看来不太雅观的行为扭改过来。
真是有意思啊?他们没追来。看样子是真的不在乎我了,也许是故意放走我的,嫌弃我吃得太多了?不带这样的!做做样子也该留一留吧。
某个身无分文的女子走了大半天才终于走到了城外的小月林,累得半死的人已经饿晕了直接一屁股坐在了一棵大树下。
她在心里合计:刚才在街上已经打听过了,长吉洞离这里并不远,想来父皇应该是尽了他最大的努力把我送来了最近的地方。这里是饶鱼山西边山